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1-28),16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1690 ℃

  守言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

  蓝色的眼睛流下泪水。

  阴壁内植入的铁线圈发出强烈电击,让她阴道剧烈抽搐,凝固在里面的蜡都出现了裂痕。

  「这是直视我眼睛的惩罚。」守言不带感情地说。

  「为什么不喜欢?」

  电击停了,让海瞳继续回答。

  「…嗄…嗄…嗄…只有…海瞳…是蓝色的。」

  「所以妳爸怀疑妳是私生女?」守言问。

  「爸爸说…海瞳…是被咀咒的女孩…」

  守言看着海瞳的眼睛,要是任何男生看着这眼睛都会喜欢上海瞳,那无疑真的是一种咀咒。

  「看着我。」守言命令。

  海瞳犹豫了几秒,直视了守言。

  守言已经不分出这究竟是性欲,还是心动,究竟是魅惑还是咀咒。

  他按下了按钮,作为海瞳直视他的惩罚。

  「不能再犯同样的错了。」守言喃喃自语。他看了看闭路电视,再看看四周,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守言解下了裤头,脱下裤子,亮出自己的阳具。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亮出自己的阳具,别说是女生了,他甚至在更衣室也没有被其他男生看过。

  海瞳看着这瘦削男生的阳具,比想象中大,虽然没有陈老板的巨型,但也毫不相衬像他的体型。明明守言皮肤白皙,阳具却已经泛黑,微微弯向左边。海瞳刚刚留意到阳具背部有一颗鼓起来的肉粒,约手指头大小。

  守言脸颊泛红,呼吸也有点急促。

  (害羞什么?对方可是奴隶呀!)

  是的,他一直不愿意让其他同学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东西。自从某天他知道正常的阳具是长什么模样之后,他知道阳具不该有手指头大的肉粒,也想象到正常的女生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东西。守言在房间看影片自慰时,手掌每一下套弄也会感受到那奇怪的肉粒。他常常恨不得把肉粒切掉,可是肉粒还是有感觉的,摸着它、挤压它还是会有性意。

  现在他就把这弯弯曲曲丑陋的东西放到海瞳的脸上。

  守言直视了海瞳的眼睛,但他不会犯上同样的错误。

  「替我含着。」他用颤抖的声音说。

  海瞳皱着眉头,张开嘴巴吸入守言这弯弯曲曲的东西,肉粒在她口腔内碰撞。

  海瞳反弓着身子任由守言在她喉咙抽插。

  乳头一刻不停地滴上滚烫的液态蜡,每分钟被橡胶鞭子鞭打五秒;阴蒂已经被每分钟的鞭打变得像颗小西红柿一样肥大红肿,热蜡继续灼烫它最敏感的表面;阴道一滴滴累积着热蜡,它因之前的电击阴壁而还在抽搐缩小,热蜡似乎比上次更快填满。

  因为支架顶着背部而反弓的身体,每一下呼吸也要用力撑起胸腔,在烫热的痛苦中拚命呼吸房间内冰凉的空气。而她苍白的嘴唇完全被封住了,海瞳倒着头被猛然抽插,她一时之间无法呼吸。

  (这就是口交的感觉吗?)

  守言双手扶着拘束架子冲刺,严格来说这是深喉,并非一般的口交,可是这算是守言第一次跟女生有性行为。

  (没想到居然不是依理呢。)

  是不甘心还是遗憾?守言搞不清楚,不过一边抽插着有着魅惑魔力的美女,一边想象另外一个美女,怎么想也是不恰当的事。守言只知道,他在抽插海瞳,就证明自己没有动心了。海瞳快要窒息的样子,胸腔扩着的节奏变得很奇怪。

  守言跨下感觉到她鼻子喷出的空气,应该没事,他每一下冲刺变得更用力,让是要把她的头撞断一样。

  「我不喜欢妳呢。」守言说。

  海瞳还以为自己口交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她更拼命地吸吮。

  守言按下了按钮,只为体验一下她痛苦紧缩的食道会是什么感觉。

  「呜呜呜呜唔唔唔!!!」

  在阴壁线圈通电的一刻,铁阳具也刚好到了清理阴户的时候了。

  真是最糟的时刻,铁阳具不断抽插,蜡片从跨下飞出来,阴道却抽搐到连小孩的阳具也插不入的小洞,却被无情的铁阳具硬生生撑开。

  「啊啊啊!!求…求求…呜呜」

  海瞳泪光覆盖着眼膜,发不出求情的声音,亦无法呼吸。

  她想呕吐,守言的阳具让顶着食道,一下一下把冲上来的胃气都压回去。

  海瞳全身抽搐,大腿都痛苦得抽筋了,可是拘束器不让她移动分毫。

  铁阳具沾染着血水,看来强行抽插抽搐中的阴道,把阴壁弄破了。

  守言紧紧按着电击阴壁的按钮,他甚至开动了所有橡皮鞭子高速旋转的开关,然后整个人骑在海瞳的脸上。

  守言想到了什么,他把阳具拔了出来。

  「看着我。」

  守言射精了,份量从未试过如此的多,乳白色的精液不断射到她的眼睛上。

  「不许眨眼,看着我。」守言呼喝道。

  海瞳不敢眨眼了,她死撑着眼睛,让精液一点一点覆盖着眼睛。

  整块脸都是精液了,守言拿手指把精液都拨到她眼睛的位置,她的眼睛不再清蓝如海,而是被又腥又浓的白色液体覆盖着,白浊下的眼神变得难以看见。

  守言穿回裤子,用手托着她的脸,看进她的瞳孔。

  「说到底也只是双比较漂亮蓝眼睛而已。」

  「李晓真。」「到。」

  「马郡。」「到。」

  「黄伍虎。」「到。」

  「徐依理…依理…啊,」

  「刘老师,她今天没出席。」桂枝报告。

  「她没向学校请病假啊…那请邻坐的志为帮她记下今天的课业了。」

  班内气氛比平常凝重,不论依理前一晚被如何蹂躏,她也不敢在第二天缺席。阿棍已经PM过盛平,可是对方连显示已读都没有。

  大家都不习惯小息如此安静,男同学们更是按捺不住,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排着队轮奸依理,或者自慰射精然后喂给依理吃。现在不知依理消息,男同学连自慰也没有心情,只好拿出参考书出来温习。肥华却是全班唯一还有心情看依理的强奸片自慰的人,大家都没怎么理会他。

  守言脑袋内还在思索海瞳的事情,他在抽屉扫着手机的照片,每张也是海瞳受刑的纪录,他望着海瞳锁在蜡鞭床上的模样。

  (有幸得陈老板允许实际无限期地进行下去,海瞳已经躺在蜡鞭床34小时了,不知她的现况如何?)三十四个小时,守言强迫她口交了四次,守言也允许在场的保安和职员侵犯她,他实在急不及待想回去看海瞳究竟被折磨成怎样。突然手机弹出讯息通知,遮住了照片中海瞳的眼眸。

  是依理传来的讯息:我终于跟主人说了,要来你那边住了。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七)-无法被相信的忠诚

  星期六凌晨夜,雨下得很大,明明还未进入雨季,冰雨唦啦唦啦把夜景刷成白色。

  守言举着黑色伞子来到公园,篮球场中央站了个黑影,雨雾为黑影增加了白色轮廊。

  守言踏进公园篮球场,用电筒照了照那个黑影。

  依理全身赤裸,光着脚丫踏在水中,她用身体拼命护着书包,祈求里面的功课不要淋湿。

  她手上的手提电话装了进保鲜袋内,紧紧握在手中。

  「什么事了?」守言提着雨伞走近她,但没有遮依理的意图。

  「……跟…叔父…吵架了…」

  守言分不清依理声音颤抖是因为寒冷还是在哭。

  依理望着打在水洼上的雨点说:「叔父跟陆桦同居了。」

  守言用电筒探看依理的身体,除了鞭痕、绳痕、夹痕之外,发有很多一点点的伤口,守言发现那是用针穿刺出来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不过守言猜最痛的应该不是那些……

  依理的眼睛和鼻子都很红。

  「叔父…他把依理交了给陆桦调教,说是想训练陆桦,但…依理知道…叔父…叔父…他只是玩腻了。」

  守言留意到她称盛平为「叔父」而不是「主人。」

  『结果你还是选择回来了嘛。』她不想再听到这句恶魔一样的说话了。

  「依理…选择了。」

  守言仍是撑着伞,看着她。

  依理看着守言,深呼吸一下,她连鞋子都没穿,更惶论拿出鞋子内的纸条…

  「我喜欢你。」依理抬起脸,直视着守言,哭着说。

  守言呆住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依理说:「对不起,之前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们可以再开始吗?」

  依理恳切地望着守言,全身突然感觉无力,说出这句话彷佛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精力。

  守言合上嘴巴,眼神变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声音不稳定。

  篮球场两边出现了几个人影,可是依理没有留意到。

  「我花了那么多心机去放开妳,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怒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四人围着篮球场中央的依理。

  依理一脸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阿棍说:「看来妳误会了啰,妳并不是住在守言那儿,而是住在我的地方呢。」

  「什么?」依理声音由茫然转为质问。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又说。

  「你骗了依理!」她流下泪,声音过度愤怒而颤抖。

  依理死命保护住的书包,可是被阿棍轻松抛到一边去,阿棍狠狠地往依理小腹殴上四五拳,嘴巴塞了抹布,贴上电线胶布,始木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链,肥华和阿棍把依理收进行李袋,拉上链子。

  「为什么现在才说?」

  依理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双手被人用手铐吊铐在一个房间内,脚尖刚好能碰地面。

  墙壁装有一排排黑色的海绵,地板用了胶垫铺起来,角落放了几枝结他,依理猜到这大概是某工厦的音乐练习室吧?墙壁的海绵是隔音绵,无论依理如何尖叫外面也不会听得到。

  音乐练习室来说,这儿算是非常大。依理抬头一看,阿棍、肥华、桂枝和始木四人都在这儿。

  「妳醒了啊?」阿棍:「这儿是妳的新家呢,喜欢吗?」

  依理视线中看不到守言,却看到几个陌生人,明显比同学年龄大。

  「真巧啊!世事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巧。」

  阿棍介绍说:「他是借出地方的壕哥。」

  「想不到平安夜那晚遇到妳,今天我们会这样碰面呢。」壕哥说。

  依理认出来了,他就是平安夜那晚拒绝了守言告白之后,在后巷遇上的强奸犯,另外两人也就是后来加入轮奸的青年!

  「你们…认识的?」依理惊讶地问。

  「网上认识的。」阿棍简短地答。

  「我在暗网看到妳的影片,我一看就认得是妳了。简单上你们学校网页查一下,知道妳读什么班,原本我是想search妳IG(Instagram)的,但妳似乎又没IG又没Facebook,我就试着加妳的同学,几经辛苦才找到你们的主事人阿棍啊…」壕哥说。

  「我答应过他如果他肯帮手提供地方,我给依理他干。」

  阿棍露出得意的笑容,依理实在不明白如此简单就让陌生人找到上门有什么好得意。

  依理大叫:「你骗我。你们一起来骗我!」

  一棍打过来,打在依理腹部上。

  啊!!

  「是妳骗了我们,明明家里有主人,却不告诉我们。还色诱守言,想煽动他来背叛我们?」

  「依理没有色诱守言!」

  阿棍再来一棍,打在依理的肾脏,那是国际拳击协会也禁止击打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

  「谎话连篇的精液妓女!连爸妈都不想要的贱种!」阿棍一边骂一边打。

  打击她的子宫、踢她的下阴、殴她的肾脏、踩她受了伤的脚趾。

  这不是性虐,而是纯粹复仇的暴力。

  「喂够了,我们还要玩的。」壕哥警告他。

  阿棍:「满口谎言的奴隶,整天只会想着怎么逃走,怎样也要教训一下。」

  他多挥两拳。

  「依理没有想过逃走呀。」这回她真的受够冤屈了。

  阿棍抓着她的乳房死捏,想要捏出血水一样大力。

  「依理向来只有担心你们。」依理说。

  「吓?担心我们弄死妳吗?」

  「担心你们被抓到,担心你们要坐牢呀!」依理在拳击之下撕叫。

  房间一下子变得静默,依理一人在啜泣:「知不知道依理有多害怕你们会出事?怕老师发现,怕别班的同学发现,怕街上的人发现…」

  桂枝抱着手,阿棍望着后面的大家。

  「依理…知道自己考不上了,绝望了,依理都选择回来上课了…是为了继续做你们的奴隶呀…」

  (然而却被你们骗了。)

  连阿棍都感到内疚了,没想到依理的奴性已经是那么深。他还以为她是被影片要挟着才一直不敢反抗。

  『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当天盛平这句说话突然在阿棍耳边响起来,突然觉得自己这种AV手段真的可以要挟到对方真的很幼稚。

  「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桂枝说。

  阿棍回头望望桂枝,又望望哭泣的依理。

  「但她真的选择回来上课了啊…」阿棍说。

  「天吶,有狐狸精的脸蛋真好,随便卖一下可怜,男人就上勾了。」桂枝反了个白眼。

  桂枝再说:「她回来是跟守言远走高飞的呀…拜托,看清楚这狐狸精吧。」

  阿棍脸涨红到极点,牛龟大的身材转身过去看着依理。

  依理明白了,守言也是被这班同学威胁着,守言也被同学们骗了,他们害怕守言会告发大家,怕他带依理离开。

  「守言现在在哪里?」依理问。

  「哎呀,妳在关心妳的小情人了吗?」桂枝讥讽。

  「你们把守言怎么了?」依理四处张望,守言不在这个房间内。

  「她还是相信那家伙会带逃走呢。」阿棍脸依然涨很红。

  「依理没有…啊!!!」

  重重一拳击向她腹部。

  桂枝抓着依理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然后在她耳边说:「守言现在很好,我们要求他继续研发玩具来折磨妳,但我们随时都可以处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话,就乖乖服从。」

  依理一脸是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着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班同学的可怕一样。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声音在颤抖。

  「妳不逃走的话,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会逃走,依理是忠诚的啊!」

  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骗甚至出卖之后,还能忠诚于大家。

  对,她真的是对轮奸委员会忠诚的,只是她现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见面,问他几个问题。

  「拷问开始,看她的『忠诚』能去到什么地步。」

  壕哥的五人组已经按捺不住兽欲,全都扑了上去,他们配戴着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阴道冲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桥姿势给大家轮奸,要是维持不到拱桥,就代表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桂枝知道依理是会拼死维持拱桥的,阿棍这个笨蛋亦会相信依理在说谎。

  阿棍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脚趾和手指,依理无论接受多无理的鞭打都要死撑着。

  「她的脚趾什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妳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妳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妳不是要证明妳的忠诚吗?怎么妳让那家伙拿针刺妳,却不让我们拿针刺妳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妳那可怜脸,妳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刺探」到底为止。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八)-音乐室的针线拷问

  对不起各位读者,我太久没有更新了。开始停更的是因为19年香港发生的事,然后个人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有留意我正太漫画创作的人,应该会知道我过去那年忙于练习画技。因为正职和梦想也是和绘图CG相关的,而且已经在日本找到绘图相关的工作,比起小说,画技方面的技能是我更在意发展的。为各位等不到更新的读者说声抱歉。不过这部小说我是有打算完成的,我自己也重视依理跟各人的关系互动,所以想写好几章才慢慢放出来,要是我更新了十章左右又停更了的话,希望大家别那么着急地催更,我生活上安排到就会写,安排不到的话,不断留言我也没办法更新呢…不过看到连eva都大结局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拖,所以先在就先来一个小更新吧。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陆桦搬去跟盛平住,盛平对她冷漠了,她就走出来答应跟同学守言一起住,还向他告白。可是,守言原来是让她住在全班同学安排的音乐室中,还让校外的人加入一起轮奸依理。

  依理再次撑起拱桥,拉起笑脸,插满针的乳房一晃一晃。她除了笑和服从之外,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做了。要是可以撬开皮肉偷看她的内心,那是连她自己也看不清楚的混浊污水。是的,他们没有说错,依理一直都在逃避,逃避她亲父的虐待,逃避盛平的冷落,逃避班级的轮奸。嘴上说服从,但总到达某个时候,耳边总有一把声音会叫她离开。可是,现在她就困在四面徒壁的音乐室中。随身带着的书包被他们收到不知道哪里去,里面装着她最着重的日记,以及仅有的身份证明文件,却连一条家的钥匙也没有。

  依理可能被强制笑容拘束得太久,害她连自己的真心都感到陌生了。不过既然无处可去,她只能继续为眼前的人卖乖。她希望大家相信自己的忠诚,她希望自己也相信自己是忠诚的。

  「还要针包吗?」阿棍问。

  「不用了,阴唇我也不到地方插了啊。」始木说。

  「怎呀?依理,想放弃了没有?妳说受不住的话,我马上停手」阿棍蹲下来问。

  「依理…嗄嗄…是忠诚的。」

  「那继续吧,乳房还有很多位可以插。」

  「喂!男生,脚心如何?」桂枝抱着手说,男心们都转过头来看他。

  轮奸委员会会之中,依理对桂枝的恐惧慢慢超越了阿棍。阿棍是一个爱呈男子气概的小恶霸,而依理发现,每次令这小恶霸用更毒辣的点子对付自己,都是桂枝的巧言令色。

  桂枝摸着依理在呼吸的肋骨,这少女的漂亮是从骨头开始的,桂枝也是个美人儿,可是她自己自己怎么瘦身,也不会有依理那修长而色气的身体,美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从骨子开始已经输了。

  就是这副身体使她爱上女性的。

  轮奸委员会开始的时候,她不是莫不关心,也不是喜欢做旁观者,桂枝只是害怕而已。

  桂枝绕着她的身体踱步:「在古罗马,逃跑的奴隶要斩掉双脚的,既然她逃离旧主人,稍为教训一下脚心也很合理……」

  依理大叫,桂枝把长长的针刺进依理正在做拱桥的脚心,痛楚贯穿整个身体。脚底神经密布,脚底按摩之所以有治疗效果,是因为神经连结去五脏六腑。哪个器官有问题,脚底某个位置就会异常痛楚。如今,桂枝用细针刺进脚心最敏感的地方,那个冲击跟扎在乳头上完全不一样。

  更糟的是,她必须要持续用力维持拱桥,针正好刺进了发力的筋膜上,每分每秒也感到撕裂的痛。

  「妳真令我失望呢!再起来!」

  小腹捱了一下棒子,依理却要违反生理的恐惧,把小腹撑得更高。

  两边脚底都刺进了三根针后,拱桥捱了三分钟就倒下了,她很想哭,痛恨自己为什么连这点证明都做不好。依理知道自己不能哭出来,不能掉进那空洞的深渊,一旦掉下去就恐怕再没有力了,没有生存的气力了。

  依理对同学隐暪了主人的存在,令同学们再也不相信她。大家对她的虐待,以乎都渗杂了一种教训意味,每当依理从话说中听出了这种恶意,她就感到特别冤屈,偏偏依理对人的感情变化非常敏感。像是世界的轴心稍稍倾斜了一样,什么都跟从前不一样。

  她用全身每一条肌肉的意志,尽力去完成这个命令,希望世界的轴心可以返回正轨。她再次把手掌放到头上两侧,脚趾摸索好着力支点,先撑起屁股,让私处抬到可以插入的高度,深深呼吸一口气,让背部都离开地面。

  (呜唔唔唔!!!!)

  阿棍、始木和桂枝三人要等依理撑起拱桥,才继续在乳房和阴蒂刺上缝纫针。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