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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1-28),13

[db:作者] 2025-07-27 23:37 5hhhhh 5370 ℃

  她先不思考「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这句说话,眼前的刷子就已经够可怕了。

  依理拿上手,那马桶刷的刚毛部份比一个成熟的雪梨还要大,重点是,刷毛是又粗又硬又尖的塑料毛,比硬毛形刷的毛还要粗糙。

  「这个…放不到进去吧…?」依理苦笑,说实在她根本笑不出来。

  「妳说什么?妳不喜欢吗?」阿棍有点怒气了。

  依理不敢拒绝了,她立刻笑得更加灿烂:「依理…很喜欢,依理立刻就用了。」

  重心都站不稳,赤脚站在教师桌上,被虐待得满目疮痍的裸体被全班看着,这都不是羞耻的事,最羞耻的,是在全班目光面前,笑着把这个马桶刷放进阴道内。

  「啊!!!啊呀呀呀呀吚!!!」

  只是第一圈的刷毛插了进去,已经像是火烧的痛。

  脸容扭曲得很厉害。

  依理只好用更灿烂的笑容来盖过脸上的痛。

  「这是什么笨蛋的表情?」同学们笑起来。

  「难看死了。」

  桂枝说:「喂妳现在跟马桶刷做爱啊,不骚一点怎勾引它啊?」

  依理双手握着刷柄,脸上尽量挂着阴柔享受的笑容,再塞进一圈刷毛。

  「啊…」

  阴道被粗糙的刷毛刮过,发出的声音居然像是交合时的浪声,男生们都混淆了究竟是依理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在享受。

  马桶刷塞进一半了。

  她一边娇媚地叫,一边流下眼泪,发着浪声流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大家才确定依理其实是痛得不得了。

  整个马桶刷塞进去了。

  「啊嗄…嗄……嗄…」

  依理蹲在教师桌上,阴道已经紧紧咬着了马桶刷头不放,塑料柄从里面伸出来撞在玻璃桌子。

  「依理过来。」阿棍说。

  依理打着寒颤,忍着痛挪动双腿,踏下教师桌,一步一步走向阿棍面前。

  「站直,双手摆在头后。」

  依理跟着照做。

  阿棍说:「伍虎你来。」

  啪!!!

  一记重拳打在她腹部上。

  「啊呜…」

  啪!!!!!!

  再一记拳打在下腹部,伍虎的拳头都可以感受到下腹内的硬毛刷头了。

  腹部内的汽水差点要喷出来,庆幸的是菊花内还塞了鸡翅骨、三颗石头和七枝原子笔「啊…啊啊。」

  「笑容呢?」

  「啊…嗯…嘻…」依理勉强站起来,咧嘴而笑。

  「知道我为什么叫伍虎打妳吗?」

  「嗯?」依理笑着侧头。

  「哪个人做爱会插进去后完全不动的?」

  「啊…对不起…依理会更投入的。」

  「继续吧。」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爬上教师桌站好,再次握着刷子,这次她决心要上下拉动它。

  呜!

  刷子在阴道内动了,这绝对是自残一样的行为,依理无视身体的保护机制,狠心地上下抽动刷子,让它在阴动内来回刮动。

  阴道火烧的痛,它绝对是刮伤了,可能已经在流血也说不定。

  依理心想,要是抽插到阴道淌血,滴在教师桌上,大家会有一丝同情心放过她吗?

  她悲哀地想。

  另一样要对抗本能的是,她要像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一样娇喘,而不能痛苦的大叫…

  「啊…唔…好粗喔…好大………啊。」

  她其实是想表达那东西实在太粗太大,弄得她非常痛,想求大家手下留情,然而在命令之下,「好粗好大」说出来只能变成煽情的淫语,比哑巴吃黄莲更凄惨。

  笑着流泪已经是她最大的控诉。

  滴答。

  真的有血滴在桌子上了,除了阿棍之后,坐在后面一些男生其实都开始心软,一边看着依理忘我地跟马桶刷做爱的表演,一边看她流着泪滴着血。

  可是,依理的表演太出色了,忍受着痛苦表现出娇媚的样子,让一些男生的色心慢慢盖过同情心,有些人已经拿了一个安全套在自慰。

  阿棍走了过去,握着棍子一推。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硬毛刷直达子宫颈口,依理整个身体硬直了整整十秒去忍受痛楚。

  刚才的一推,把本身左阴唇的衣夹子都撞飞出来,阿棍捡起衣夹,改为夹在阴蒂上。

  「咿咿咿啊啊!」

  「好啰,嘴巴清洁好啰,是时候煮东西给它吃了,大家一起去家政室吧。」

  当大家都检查学校已经空无一人的时候,大伙一起结队同家政室,依理的阴道必需继续插着刷子不能拿出来。

  舞台转移至家政室。

  「来,依理,这是专诚买给妳吃的,快点煮好它吧。」

  法式火腿肠,是那种用来切成薄片煎来吃的粗肉肠。

  「那…我先去拿刀…」

  啪!

  被掌嘴了。

  「笨蛋!怎可以破坏它呢,当然是整个放进水中煮熟吧。」

  依理已经猜到同学们的目的了,可是她除了服从之外想不到其他选择。

  她忍着下体的痛,拿了一个锅子,装满自来水,点着煤气炉的火种,把水温起来。

  同学们甚至给依理拿了一件围裙,不是学校供学生使用那些廉价品,而是半透明白色带蕾丝,刚好遮住三点的款色,除了围裙之外当然什么也不准穿,围裙完全把乳房的曲线,以及臀部的翘度表现出来,负责买围裙的阿朗一脸成功感。

  即使穿着围裙,左边乳头的三个别针,以及右边两个别针再加一个个活页夹,同学都完全没有取下来的意思,更惶论左脚底踩着的三颗图钉。

  烧水也要有点时间,阿棍趁这时候拿出一块姜。

  「煮东西要放点姜调味吧?现在削皮,切片。」

  「啊…好啊…」悲鸣化成了嗲声,她已经想象到是用来做什么了,依理咬着下唇接过来。

  她全裸只穿着围裙站在长桌前,拿着小刀一片片削下姜皮,双腿不时夹紧、扭拧,两片阴唇之间紧紧咬着马桶棍,时而发出化成嗲声的轻吟,这个漫妙的画面让全班男生的欲火高涨,要不是共识了「只看远观,尽情亵渎」,男生早就按捺不住扑上去了。

  「煮滚啦,快放肉肠。」

  「知道,阿棍主人。」

  依理把火腿肠放进沸水,开始烹煮,然后继续回去切姜片。

  过了十分钟,看阿棍的眼神示意,依理知道要停火了。

  倒掉水,火腿肠蒸气腾腾冒着白烟。

  「好耶!终于可以吃晚餐了依理。把刷子拿出来,先放姜再吃吧!」

  「呜…」

  「这是什么表情?」阿棍面露凶光,依理立刻变回笑容。

  依理蹲在家政室的大长木桌上,表演这场吃东西秀,白色围裙非常短,蹲下来完全不会遮到阴户,可以放心让依理穿着它,增加性感的气氛。

  刷子已经插在最深处得太久,现在稍稍碰到棍柄都会痛得很厉害,依理双手每尝试用力,阴道的尖叫就会令全身酥麻下来,用不到力。

  「拿电笔吧。」

  男生们都在长桌围成一圈,突然全都拿着整人放电笔压在依理身上。

  耳朵两边各插着一枝,然后是敏感的颈项、锁骨、乳房,腰侧也各有四枝电笔。

  「啊啊啊!!」

  依理像在做空中拱桥一样反弓起身体。

  另外一些同学,就直接把电笔压在阴唇和大腿内侧。

  全身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她原本在努力拔出刷子的手,不自禁地按住了刺在阴户的电笔上。

  「妳胆敢挡着同学的手!?」阿棍骂道。

  竹棍子从上方狠狠挥下来,正好打在夸张地反弓起的小腹上。

  依理倒在桌上摀着肚子呻吟,她再在装不到声音,也作不到笑容,泪水不断流,声音也是痛苦的低吟。

  竹棍子顶着她的下巴,命令道:「起来,继续!」

  依理苦苦撑起身子。

  桂枝说:「骚笑啊喂!」

  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撒娇献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

  依理跟身体每一根神经对抗,再次变成发情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电笔全都在皮肤上两吋的地方预备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所有电笔都会再次压过来。

  依理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用自残一样的觉悟用力一拔…

  「啊…啊啊…」

  棍子拔出了一点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原本是打算一口气拔出来的,怎料只是出来了一点点,换句话说,要完全把刷子拔出来的话,需要不断重复着刚才那种一口气的觉悟。

  电笔又压过来了,依理紧记要保持笑容,电击了十秒后,又回到拔刷子的表演。

  经过五次电击的催促,依理终于把刷子成功拔出来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深浅不一的血,同学们往还在痛苦张口尖叫的阴道探头看看。

  脆弱幼嫩的阴壁都充血成红色,拿手机照明灯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也许是更入面的位置,也许是整个阴壁都刮破了。

  刷子交给了木凌负责清洗,木凌用手轻轻扫一下刷毛,才发现这刷子真的硬得不简单,手掌压在上面都会感到刺痛感,他实在想象不到依理放在阴道抽插的感觉。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来后不是解放,而是更无情的虐待。

  「是时候试试自己切的姜片啰。」阿棍把那碗切好的姜片递到依理眼前,依理咳了几声。

  「嗯,依理会好好的吃的。」她跪起来,亲切地接过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煮给自己的白粥一样,然后用她颤抖的手拿起一片姜,放进那还在张嘴充血的阴道。

  「嗯!!!啊!!!!」

  姜本来就带有强烈的刺激性,手指碰到姜汁,都会有辣辣的刺激感。把姜放在皮肤上,轻则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若有皮肤敏感的话,甚至可能会出疹。

  把姜放在阴道内的感觉,不要说男生,女生也难以想象那是多大的刺激,现在还要是用刷子完全刮伤阴壁的状态。

  反应比想象中激烈,不知是否为了忍着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体的扭曲。

  女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锂鱼,在长桌上弹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来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经慢慢变成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学一样。

  依理再放入另一片姜,身体再度弹动。讽刺的是,依理为了忍耐而拼命扭动下盘的样子,还真十分像是夜场的性感舞蹈。

  「屁股扭多一点,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动描述成性感的舞蹈,男同学们就开始懂得用这种目光去看了。

  在同学眼里,依理再不是因为大家的虐待而发狂扭动,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鸦雀无声慢慢变成了欢呼,这个气氛之后,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的姜片放入自己受了伤的阴道内。

  「好了,主菜来了。」

  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巴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

  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肉肠对准自己下阴,然后…

  「咿咿咿咿咿咿!!!!」

  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性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阴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阴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妳说什么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两口气,差点要失控地爆哭了,她按住自己的情绪,跪在桌子上,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人吶,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阴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阿棍主人让依理拿出来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屁股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出来。

  阿棍皱起眉头,伸手抓着外露在阴户外的部份肉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妳自己阴道太多东西,以为很烫而已吧。」

  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乳房。

  「呜…」

  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肉肠,上下上下地抽插。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阴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阴壁全都磨破,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口,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肉肠,塞进去不断抽插。一来再次虐待破损受刺激的阴壁,二来肉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断挤压放在阴道最入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

  「哈,这根本是热狗吧。」

  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

  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

  (呜………)

  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交给阿棍,再由阿棍交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

  啪!!!!

  嗖!!!

  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妳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

  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s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

  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哈…呀呀呀!」

  阴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阴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头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阴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妳一次过高潮三次吧。」

  「呜呜呜…」

  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潮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逼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

  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潮,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阴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性意,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阴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插,芥末酱跑进阴壁每一道折缝,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交错的细胞中。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

  结果到十点交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插,在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阴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阴蒂、尿道口、会阴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头像是用胶纸乱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妳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捱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吗?为什么妳不笑呢?」

  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

        精液饲养性奴班花(二十二)-会笑的厕所

  「你确定?」阿棍绕着手生闷气。

  「嗯,总之我不想再造了,你也再不要催我制作新玩具了。」守言静静地说。

  「到底你是怎么了啊…」

  「我也不知道。」守言拿起可乐喝了一口。

  他继续说:「说起来,今晚好像玩太过了,她里面要是发炎或者烂掉,就真的大家也玩不了啊。」

  阿棍说:「你还好说,叫你设计派对内容你又不回复,轮到我想点子,你又意见多多。」

  坐在一旁的桂枝扬起手,示意大家停止争吵:「我只是想确认一样东西。」她转过头望着守言:「那你是不是要退出轮奸委员会?」

  阿棍、始木和肥华都齐齐望向守言。

  守言只是望着餐盘上的茄酱迹,眼睛彷佛从茄酱迹中参透了什么似的,然后他说:「我退出。」

  桂枝、守言、始木、肥华和阿棍坐在夜晚的M记快餐店,这一刻没有人说话,天花的扬声器播放着陌生的流行曲。

  桂枝是第一个先说话:「没问题,但你要交出抵押片段去保障大家安全。」

  「什么抵押片段?」

  「有份参与派对的片段,用来防止退出者告密的。」

  肥华说:「到影片库找不就行了?」

  桂枝不禁对这迟钝的臭肥肉感到不耐烦:「你有见过守言干过依理吗?」

  肥华不作声。

  阿棍也好像刚刚才留意到似的。

  任何人退出也没问题,每个同学都有意无意地被摄录进平常拍摄的影片中,一旦影片流了出去,后果可不敢想象,然而,唯独是守言一个人,没人见过他上过依理,也就没有任何影片片段在手。

  「我一直以来也想问的,为什么你从没有上过她呢?」阿棍问。

  守言说:「单纯的不想。」

  桂枝说:「不行,你要退出的话,明天早上就给我干依理,我会留起片段后就让你退出委员会。」

  守言视线离开了茄酱迹,望着大家了,好像刚刚才回神过来似的。

  他从来没有在派对中做爱过,他一想到自己像其他男生一样脱了裤子,排队抽插依理,自已跟依理做爱这件事便变得庸俗得不能忍受了。他喜欢依理,喜欢虐待依理,更因为这样,他不能把做爱这件事看得那么随便。

  「给点时间我…」守言喃喃地说。

  盛平的家中,阴道内极粗的火腿肠掺杂着姜汁,把阴道刺痛得红肿,肿起的阴壁让阴道更加紧紧夹着肉肠了。依理流着脂汗跪在大厅中央,嘴角不断抽搐,刚刚笑起来了,痛苦和劳累又把笑容拉下去,明明成功地笑了,眉头又不小心跟着锁起来,变成痛苦的脸。

  「妳先去洗澡,换了这套衣服再来见我,下体内的东西不准拿出来,不准用花洒,用海绵湿水抹身子,我要听妳的笑声。」

  「依…依理可以用热水吗?」

  「不可以。」

  盛平一句就回绝了她。

  依理只好乖乖水盆盛满冷水,然后用海绵一点一点把冰寒刺骨的冷水抹在自己身上。

  「嘻嘻嘻…哈哈…嘻…」

  怪异的笑声从浴室传出来,霎时间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还是在笑。

  依理明白了盛平不让她用花洒理由,花洒水声太大可能会盖过了依理的笑声,盛平坐在大厅的沙发也要清楚听到浴室传来的悲欢。

  「主人。」依理洗完澡换了衣服在盛平面前满脸笑容地站好。

  她身上穿的是白色连身鱼网衣,由脚尖一直包裹到锁骨,又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包裹到,鱼网的洞很大,根本一点御寒能力也没有,也没有遮盖到一点皮肤,只是在白晢的肌肤上勒出一个个性感的菱形而已,下阴部份更是镂空,光滑的阴部随手可触。

  「不错嘛。」盛平打量她这身装束,很满意自己选购的眼光。

  「谢谢主人。」

  「下阴还痛吗?」

  「嗯,很痛,像火烧一样,主人。」依理笑着回答。

  盛平说:「妳笑容太奇怪了。今晚,妳要练习怎么可爱地笑、媚态的笑、挑逗的笑,笑得让人想强奸妳。」

  依理心里苦叫,笑容,对依理来说自己是一样非常陌生的东西,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真正开怀地笑是几多年前的事了。浸泡在黑色的痛苦当中,「笑」可说是对依理来说最遥远的事。

  盛平把手提电脑放到餐桌上,上面放映着他精挑细选的色情影片片段,有些是从夜店脱衣舞和钢管舞找来的。盛平心中想要的是含蓄中带点害羞的媚笑,这种表情又可爱,又可以挑起男人性欲,当想到展现笑容的少女内里原来是忍受着极端痛苦,内心就不其然感到一种恶意作弄的爽快。

  大厅近窗台位置放了一面全身镜,镜子上用吸盘固定了一枝假阳具。

  盛平要依理充满媚态地爬过去,诚心诚意地吸吮那一枝假阳具。镜子就是让依理清楚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自己笑得如何,自己表情够不够色情。

  唔唔唔…

  依理满脸喜欢地舐着假阳具,没想到表面原来涂了尿液。

  尿的骚与苦让她眉头皱起来。

  啪!

  「啊啊啊」

  鞭子打在依理屁股上,盛平看见镜子中的依理不小心皱眉了,就狠狠给她一鞭。

  「嘻…唔…」

  依理努力放松眉头,全心全意地吸吮,纵使上面沾满浓烈的尿味,她还得满心欢喜地替假阳具口交。

  「爬过来!」

  吸吮假阳具够了,依理要转过身子,扭着屁股朝盛平的方向去。

  原来饭桌那边也同样放了一道全身镜,上面同样也有一枝假阳具。

  依理呆住了。

  本该是浅肉色的PVC胶阳具,上面沾满了啡色的东西。

  那是粪便。

  「怎么了?笑容呢?」

  她脸上的肌肉像失去协调往奇怪的方向抽动,她痛苦跟脸上表情战斗一番之后,困惑的表情转为惊讶,变为难受,强硬地用不自然的笑容把难受盖过去之后,终于,镜子中的依理浮现出一种性感的微笑。

  啪!!!

  「啊…」

  盛平忍不住鞭打一下她,没为什么,纯粹看见她几经辛苦展现出理想的表情,会不会受一记鞭子就打回原形。

  幸好,依理还是忍受得住,她展现出热切的渴望,伸出舌头,舔吃假阳具前端的屎迹,然后整根含进口中,跟镜中的自己碰着额头。

  盛平紧紧盯着她的嘴角,是上扬的。

  眼神有点凄迷,表情像是很享受,看来依理已经掌握了如何展现这种媚态。

  「爬过去!」

  听到命令,依理立刻转身,慢慢过去吸吮近窗台那边的阳具,那枝阳具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涂上新的尿液了。

  原来,盛平会趁依理在吸吮一枝假阳具时,替另一枝假阳具重新涂上尿液与粪汁。他用两个小桶分别装着尿液与粪汁,尿液是用火煮过,蒸去不少水份,留下都是重黄色的浓缩尿液,粪便是经过稀释,方便涂上假阳具上。

  阿棍说得没错,依理下阴是用来吃食物,嘴巴是用来吃排泄物的。

  她在两面镜子之间来来回回,只要稍有一瞬间眉头皱起,或者嘴角没有上扬,盛平就会鞭打她的屁股。这种充满戏谑的恶意像催化剂一样,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下去,再欺负下去,直到她再笑不出来为止。这样差不多玩了两个小时,涂抹用的尿液与粪汁都几乎清光了,依理还能保持笑容,盛平就干脆要依理直接舐干净两个桶子。

  「好吃吗?」

  「好…好吃。」依理微笑着说,她眉头不敢有一点皱起来。

  「原本以为妳受屈辱的样子最好看,想不到笑起来原来也那么诱人呢。」盛平说。

  「谢谢主人。」依理回答。

  讽刺的是,这种诱人的笑容比起屈辱更屈辱。

  盛平拿了一盒东西出来,说:「把这些都塞进妳体内,要是期间妳也能保持这种笑容的话,今晚我就允许妳在人型笼子睡觉吧。」

  那是一个透明保鲜盒子,里面装了十个橙,依理难以想象它们全都要进入到自己体内。

  「剥了皮再吃吧。怎么了,吃完正餐要来点饭后果嘛。」

  (呜…求求主人…依理差不多极限了…求求…求求)

  「嘻嘻,是的,主人。」依理满脸笑容地张开自己的大腿跪在地上,优雅的手指拿起那沉甸甸的橙子,扳开一块块,放松自己的屁股,用陶醉的表情把第一块塞入去。

  啪!!!

  鞭子打在她乳房上。

  盛平很满意,依理依然保持着笑脸。

  她扭着腰,捡起第二块槛,放进自己的菊花内,她隐约感觉到两块橙前后挤压,橙汁在里面渗出来。

  「唔!」

  肠子传来一阵不舒服的翻搅,她忘了,橙是纤维食物,本身肠道就消化不了,而橙汁又含有大量果酸,事实上是对肠子相当大刺激的,所以只是两块橙,肠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将它们推出去。

  第一个橙完全塞进去了。

  捡起第二个橙,逐块逐块撕下来…推进去…

  她捡起第三颗…推进去…

  第四颗…推进去。

  体内的橙块愈多,后面的块就愈难放入去了。

  肚子传来不悦的噗滋噗滋声音。

  (呜…肚子好痛。…)

  已经放了七个橙了,肚子内鼓鼓的,便意亦都非常强烈,她怎么推也好像推进不了第八颗鸡蛋的样子。

  而且,肚子内塞了那么酸性极高的橙块,大肠猛烈挣扎。

  「主人啊…依理,好像挤不到进去呢。」依理笑着说,眼角流着泪水。

  (求求主人…依理真的不行了,求求…求求…)

  盛平说:「妳自己决定啊,不放完十颗,今晚就没得进人型笼子啰。」

  (呜……)

  「是呢~」悲鸣只能从心里苦叫。

  她努力放进第八颗橙,一块块撕下来时都笑着流泪,心想要是剩下的能从口中吃下去那有多好,可是她知道「下面的嘴是用来吃食物,上面的嘴是用来处理排泄物的。」整整弄了十分钟,终于把它成功塞进去了。

  还差两颗!

  (呜呜…怎么可能…)

  再优雅的仪态也止不住手指的颤抖,她拿起第九个橙,不断尝试把它塞入自己菊花内。

  「嘻嘻…哈哈。」

  她的苦叫变成笑声传出来。

  盛平说:「喂!这种笑声不好听啊!」

  「对不起。」

  盛平连变成笑声的苦叫权利也封杀了,痛苦只好从眼泪跑出来。

  果然,依理的眼泪愈流愈多,简直就像吶喊自己究竟有多痛苦似的,盛平就坐在椅子上,好好欣赏这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拿橙块塞入自己菊花的情景。

  然后,第十个橙都塞进肚子内。

  「主人…好了。」

  依理的脸抽搐着跪在地上,双手摀住肚子,像是随时都要倒下来似的。

  盛平一脸不高兴,他说:「妳还有这些啊。」

  他指着地上的橙皮,整整十个橙剥下来的橙皮。

  依理瞪大眼睛看着,刚刚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有一段路要走。

  止不住震颤的手抓起一块块块橙皮,硬生生塞进自己的菊花内。

  「肚子痛!」依理蹲下身子,手抱着下腹,额头流着汗水,她再也无法挤出冒笑,眉头痛苦地紧锁,横倒在地上。

  「真可惜呢,妳没有笑到最后。」

  「求求…主人,依理…尽力了。」

  她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要说的哀求,说出口了。

  然而,这代表她失败了。

  盛平要她下体依旧插进姜汁粗肉肠,与菊花内依旧塞着十个橙,跪在浴缸内反省。

  花洒照着她的脸喷出水雾,而她就要跪在水雾下寒冷得发抖地吸吮墙上一支十吋长的假阳具。她的口腔不可以离开假阳具根部超过三秒,换言之,依理必需不断强逼自己深喉、呕吐、深喉,直到她可以笑着深喉为止。

  她的双手是在腰后反扣起来的,手里拿着两颗肥皂,肥皂在水雾冲刷下变得愈来愈滑手,如果在惩罚过程中依理担敢掉了肥皂,她将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这个深喉惩罚其实也是用来清洁依理的口腔与喉咙,刚才她吃了那么多尿液与粪便,得好好清洁一下喉咙才放心再使用。这个装置其实是非常矛盾的,因为依理呕吐反应,会让之前吃进去的粪便、尿液和精液都吐到口腔边沿,添加上新的水雾,再硬生生吞下去。明明已经清洁了的口腔又会再次沾上排泄物的味道,依理又只好继续用假阳具深喉,再呕吐,再吞下去。直到今天所有吃进口中落到胃袋的东西都落到小肠大肠,再也吐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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