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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無盡的黑暗,6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6160 ℃

「我就覺得我聽了什麼聲音。」環繞在議場最外圍的門被打開了一扇,沃夫前輩從其中走了出來。

平常這些門和消音用途的波浪狀木板是融為一體的,不仔細看不容易發現。那好像是議員休息室的樣子,不過為什麼他能進去啊?

「你是不是沒有收到通知啊,今天延後兩個小時開始喔。」沃夫繼續解釋。原來是這樣,我實在是太少檢查訊息了,我看了一眼手機。

我抓抓頭,思索著該怎麼度過段時間,我今天剛好沒有帶電源線出來,筆電應該會撐不到下課。

「進來吧,我給你看個東西。」好像看我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沃夫前輩用下巴比了比,示意我進去議員休息室。「這是我爸的休息室,我偶爾太早到會跑進來睡一下。」在我進到房間以後沃夫前輩關上門說道,我聽到電磁鎖運作的聲音。

房間鋪設著藍色地毯,上頭的金色花紋看不清楚是什麼圖樣,因為房間正中央的會議桌和其他家具蓋住了大部分的區域。兩旁的書櫃裡放了很多厚重的精裝本書籍,但我不是很肯定有沒有被翻開過。幾年前第一次知道原來有裝飾用書這種東西存在,讓我受到了很大的衝擊。我辨認出其中一本,狼之帝國興亡錄,拉丁文版本。

「很誇張,對吧。」沃夫前輩順著我的視線看著書櫃說道。「我很肯定我爸從來沒有翻過這些書,因為每一本書裡頭都被年幼的我畫了滿滿的塗鴉。」前輩淡淡的說道,好像在回憶什麼一樣,灰藍色的眼睛閃過一道光芒。

沃夫前輩也是單一色系的大灰狼,偏濃的灰色之中,有很稀疏的棕色毛髮鑲嵌其中,要仔細看才會注意到。而頸部以下的腹面毛色好像更淡了一些,但被衣服遮住了無法判斷。

「根據各種八卦,我爸就是在那張辦公桌上把他的秘書肚子搞大的。」他指向房間最深處的桌子,上面簡單的放了一些文具、相框,還有幾個水晶製成,看起來像是獎盃的東西,而椅子背面的牆上也掛了好多張證書以及感謝狀。

「然後九個月後我就出生了。」沃夫前輩語調異常平靜的說道,像是沒有任何厚度的二維平面一樣。

「喔……」我總是不太知道該怎麼回應這種狀況,才不會讓其他動物覺得受到冒犯或之類的,畢竟我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特別的。

「從他展示出來的東西,應該可以很清楚的理解我爸是怎麼樣子的大灰狼吧?」前輩不屑的對牆面和兩側的書櫃揮了下手。

「而這樣的傢伙,自我有記憶以來,已經當了超過二十年的議員了。很有趣吧?」沃夫前輩轉過頭來看著我問道。

「大概因為這樣,我的目標一直是成為更了不起的狼,把這種散發著腐臭味的權貴給擠下舞台。」前輩的視線在房間中四處游移著,最後停在辦公桌上的相框。我們這個角度看不到相片。

「諷刺的是,因為生在這種環境,我才能獲得良好的教育,還有充分的資源,讓我有機會成為超越他的存在。」沃夫前輩指著牆上最高處掛著的大灰狼畫像,和前輩有幾分神似,而且毛色一樣。

「據說,我遺傳到母親的眼睛。」他抬頭看了一眼畫像之後露出了厭惡的表情,轉開了視線。

「我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那傢伙付了她一大筆錢,要求母親消失。」沃夫前輩聳聳肩說道。

「不知道如果我們互換家庭會是什麼樣的光景?」他對我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問道,而我嘗試不去模擬這個可能性。

「我被蒙在鼓裡了好多年,直到替我爸工作的職員們閒談間無意被我聽到,這才替我解答了非常多的疑問。」冷不防的,前輩站了起來,將我壓在牆上。沉浸在思緒中的我來不及做出反應,我只感覺到耳朵突然豎了起來,還有……溫暖。

「上次你就發現了,對吧?」沃夫前輩在我的側臉邊嗅了嗅我說道,他輕輕的用手背,還有手指關節間的區域由上自下撫過另一邊的臉頰。

「關於我是混血的這件事。」他將鼻子埋進我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種感覺,根本無法否認。」前輩用那藍灰色的眼睛直視著我說道,我卻有一點被高掛著的畫像分心。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混血動物可以跟其他混血動物觸發同族碰觸的效果,只要雙方血脈中任何一種物種相同就行。」前輩先是舔了我鼻子一下,然後將頭湊到我耳邊說道。害我無法控制的打了個冷顫。

無法否認的,同族的碰觸將這周一直困擾我的煩躁情緒撫平了,就像是某種特效藥一樣。

「不會因為血脈中有更多相同的祖先而增強,但只需要有任何一個物種是相同的,就能夠觸發和純血動物之間相互碰觸等值的強度。但有趣的是,混血動物碰觸到純血動物,觸發的同族碰觸強度會依照血脈比例稀釋。順帶一提,這是我專題報告的題目。」他用食指指尖抵住我的喉結,輕輕施壓,慢慢地往胸口移動。

「你不覺得,這暗示了很多事情嗎?」我覺得你也暗示了很多事情。

「前輩……」我應該阻止他嗎?我不應該阻止他嗎?畢竟……真的很舒服,而我現在真的非常需要。

「噓。」沃夫前輩的手指已經劃過胸口,往腹部移動。我不用邏輯很好也可以猜到終點在哪裡。

「不……」這大概就是服用娛樂性用藥的感受吧,將所有不適感給帶走,我專屬的神經化學合成工廠。

「你要說清楚一點啊,不然我聽不懂。」說完以後,前輩便舔過我的脖子。一路往下探去的手指,劃過我已經勃起的陰莖,最後停在龜頭末端,用指甲微幅的來回畫圈。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這是第一次,和星風之外的動物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我想我非常緊張,因為所有嘗試放鬆任何一塊肌肉的努力都失敗了。

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反對,沃夫前輩將我上衣的下襬拉到頭上,蓋住了整顆頭。

濕濕的溫暖觸感延綿不絕,我感受到他舔舐著、輕輕的咬噬過我腹部每一塊肌肉,濕暖的舌尖最後游移到了乳頭上打轉著,另一邊也得到了同等的關注。

他很溫柔,我們的契合度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相互探索的動物。我往沃夫前輩的方向摸索,感受著他身上粗糙和細緻並存的毛髮,但我的手被抓住手腕按回我頭旁邊的牆上。

「我有准你碰我嗎?」咦?

「沒……沒有。」雖然那自喉間夾雜的低吼,無疑是大灰狼特有的,但是那口氣,也未免太像……

「怎麼立刻興奮起來了啊,是不是想到誰了呢?」前輩猛然將我的褲子拉下,握住充血的陰莖用力的套弄著。

「嗚……」突然的強烈刺激讓我一時腦袋空白,全身更加緊繃。

「這樣可不行喔,我是非常小心眼的。」犬科動物傳說中的超強佔有慾?

我感受到左肩上頭的觸感,他用指尖順著我的疤痕摸索著,像是刻意在尋找那樣,而不是偶然發現的。

「我也想要留下我專屬的印記。」從吹拂而來的熱氣判斷,前輩應該是準備要咬上來了。我剩餘的運算能力並不是很多,但我還是阻止了他。

「不要。」我微微的縮了起身體說道。在幾秒鐘的沉默以後,我收到的答覆是舔上脖子的濕潤安撫。

「我很懷疑,他有像你在乎他那樣的在乎你。」在我重新放鬆下來以後,前輩在我耳邊用氣音說道。

我能反應過來以前,我感覺到前輩在我身前蹲下,靈活溫潤的觸感讓我不禁喘出聲來。從各個不同的角度,刺激著生殖器上所有的敏感帶,舌頭溫熱的舔舐感,我差點就這樣癱軟下來。

大腿內側大面積的捏揉,前輩撫摸過會陰和陰囊處的皮膚,不時碰到我夾在腿間捲起來尾巴上的毛髮。時而吸吮,時而刮搔,犬齒尖端輕輕的觸感,還有溫暖的撫摸,這些不間斷的刺激讓我很快便接近高潮臨界。我點了點前輩的肩膀示意,他則是輕輕用手指碰著我的掌心回應我。

「嗚……」我緊緊咬住牙齒,深怕叫得太大聲。我不太確定這裡隔音真的那麼好,不然議員和秘書之類的故事是怎麼傳出去的?

我緊緊握住沃夫前輩的手,他用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溫柔的來回撫摸著。暖暖的溫熱安心觸感,這是同族的證明。

我花了好一段時間調整呼吸,而他應該在幫我清潔著下體,我感覺到纖維擦抹過的摩擦。前輩讓我把褲子穿好以後,卻將我的衣服脫了下來。

「嗯?」這有點突然的舉動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都沒有時間好好看夠呢,讓我欣賞一下嘛。」他略帶調侃的語氣使得我有點不好意思,轉開了視線。沃夫前輩順著毛髮的走向,撫摸著我胸腹部和手臂的毛髮。很舒服。

「我一直好想要有全身純白色的毛。我一直覺得,這種灰色的毛髮,看起來很髒,就像是沾上了什麼洗不掉的汙漬一樣。」前輩有些抽離的說著這番話,讓我不禁抬起眼睛看了眼他父親的畫像。對於我的反應,前輩大聲笑了出來。

「星風一定沒有跟你說過,我和他交往過對吧?」前輩解釋以後,這讓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所以我並沒有太訝異。

「雖然說與其是交往,倒是更像互相試探力量,還有嘗試尋找有力盟友。喔,當然激情的享受也是附加的好處就是了。」他再次摸過我的疤痕,好像在感受著什麼。

「但最終還是沒成。大概是因為,我們都搶著在上面吧。」聽到這個雙關語讓我有點尷尬,我自己都沒料到,我甚至能感受到臉頰的燥熱。

「他倒是跟我說了不少你的事情,都害我對你產生興趣了。」他瞇著眼睛,對我投來打量的目光說道。好吧,至少我確定了青獸Beastar之中,我不是性格最古怪的動物。

「我很肯定,那頭抖S紅鹿沒有給你你所應得的重視。因為他也是那樣對我的。」沃夫前輩坐上會議桌,用手指勾著我的衣服。「不是個性差就是抖S。真不知道當初這個綽號是誰取的。」我看得懂那個暗示,是邀請。

「星風邀請我一起成為Beastars。」我向前走了幾步,打算拿回我的衣服。

我的回應讓前輩擺出了吃驚的表情,但是當我碰到衣服時,他並沒有放開。

「這跟我提出的邀請並沒有衝突。我不是以潛在盟友的身分在詢問你的,我想要的比那更多,那些星風給不出來的更多。」我們僵持了幾秒鐘,他終於放開,讓我拿回衣服。

「我並……」前輩抓住我頸部的毛髮,將我拉了過去,輕輕的咬住我的吻端,制止我完成句子。

他總是趁我分心的時候出手,所以我完全被看穿了的意思嗎?

在這個狀態下,我們都沒辦法說話。但是前輩靠著面部的細微動作,比出了大灰狼通用的肢體語言。他要求我審慎的考慮再回答。

我稍稍掙扎了一下,但是前輩灰藍色的眼睛中閃過的是堅定的目光,並且微微加大了咬住的力道。

又過了幾秒鐘以後,我決定妥協,用鼻子噴出口氣,低垂兩邊耳朵表示讓步,他才放開我的吻端。

「你值得更好的。」沃夫前輩好像有一點點失落的說道,那個表情我最近好像才在某匹動物身上看過。我不是很確定是因為我,還是因為他自己。

沃夫前輩嘆了口氣,起身抱住了我,這次我沒有反抗。我的口吻上,還殘留著前輩的溫度,還有一點點口水。

是大火過後,灰燼混在雨水之中,流過各種粗糙表面的味道。

這短暫的時光裡,我們就專注在彼此溫暖的相擁之中。

我不知道哪一件事情讓我比較生氣。

私社商圈還是那麼的人潮洶湧,從學校的膠囊管道站出來以後花了我將近半小時才回到皇儲學舍。

自來水公司的園區門口有幾匹護家盟的動物在發著傳單,讓擁擠的程度更甚以往。

早知道就回鹿角大宅了。

我隨手將背包還有外套往地上丟去,好像在嘗試發脾氣給某匹不在場的動物看一樣。

我躺上了沙發,將手腕擱在頭上思索著。我是因為這麼簡單就被激怒了而生氣呢,還是因為那匹臭狼嘗試激怒我的手段真的很有效?

我嘆了口氣,決定讓自己分心。我拿出手機,打開軟體,找到小白痴的頭像。他咬著口球的樣子其實挺可愛的。

「過來。」我發送訊息。「我無聊了。」我剛好有一些研究還需要實驗對象,就順便一起處理好了。

沃夫在走廊上將我攔下,他雙手抱胸的擋在我前面。議場有十二個入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堵到我的。一直繞圈嗎?

「幹嘛?」協議分手以後我們都沒有表現出發生過任何事情的樣子,畢竟當初也算是檯面下的祕密交往。那之後,我們都一直表現得很像懂事的成年動物,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

「你根本不配。」沃夫拍了拍黏在襯衫上的毛髮說道。

「什麼?」沒頭沒尾的說什麼呢,是來找碴的嗎?但我知道他應該不是這種性格的狼,這幾天究竟是……沃夫拍了拍黏在襯衫上的毛髮。

沃夫拍了拍黏在襯衫上的白色毛髮,那是純白,不帶一絲雜色的狼毛。

在我能打歪他的鼻樑之前,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握得非常大力。

該死,我都忘了這傢伙也是其中幾匹真的很危險的生命動物了。

他對我露出了獠牙,皺起鼻頭,炸毛了的尾巴完全立了起來。十分緩慢的,他對我比出面部肢體語言。

和春太郎還有大笨狼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讓我能讀懂他的意思。其實光從那藍灰色的眼睛中投出的殺意就很明白了,那是警告,還有挑戰。

「呃……前輩們?」芬妮的聲音自我後方傳來,沃夫慢慢收起爪牙,放鬆表情。他放開我的手,用大灰狼特有的輕蔑目光看了我一眼之後轉身離開。

「星風前輩,你還好嗎?我沒有看過沃夫前輩那個樣子。」芬妮走到我身邊說道。

「我沒事。」我活動了一下手腕答道。其實我也沒有看過沃夫那個樣子,看來很會演的並不只有我。

在和芬妮一起走進議場的時候,我的腦中不斷響起沃夫的話語。

「你根本不配。」

結果研討會一結束我就像喪家之犬一樣夾著尾巴逃了。對於自己居然會使用這種比喻用法,我暗地在內心笑了出來。

「你是純血的對吧?」小白痴點點頭回應我。畢竟他在自我介紹頁面有太多灌水的資料了,讓我不是很信任他。

「那就來試試看吧。」我用小刀慢慢的割開他右邊肩膀上的皮膚,讓血液流了出來。他發出含糊的慘叫聲,畢竟帶著口枷的情況不太能好好說話或之類的。隨著我的切割,他顫抖的幅度愈來愈大,但不至於會影響到我。我可是花了很多時間,把他的手腳紮實的綁在一起然後吊起來的呢。

我將小刀自他的肩上移開,他則劇烈的喘氣。刀刃上特地做出了非常多的缺口和鈍端,剛剛那應該是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讓我稍微有一點興致了。我用刀尖,輕輕抵住小白痴的胸口,一路往下劃過直到生殖器,在龜頭繫帶上微微的施壓。

他完全不敢動彈,黃色眼睛中滿是驚恐,讓我勉強接受他還是不肯讓我蒙眼。

他又叫了出來,在我咬上他的肩膀的時候。

就像沙子一樣。

我暗地裡嘆了口氣,放開他。和我的猜測相去不遠。

「O型血?」他點點頭。所以已經確定和血型無關了。我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來,思索著該如何發洩。

「還記得安全詞嗎?」他點點頭回應。

「記得要說大聲一點,不然我可能會沒有聽見。」我壓下他的頭部,將我硬挺的陽具塞入他口中抽插著,他發出悶哼的聲響。

我沒空理會他,在幾個金屬器械之間挑選著。最後拿起了一隻長柄鉗,夾住了他下垂的睪丸開始施壓。隨著我的力道增加,他全身顫抖的幅度和口中含糊的悲鳴聲都愈來愈大。

啊,舒坦多了。

法蘭克福坐在黑暗之中,下巴靠在雙手上朝我看來。

「我要走了,調派令已經生效。」對於我的話,他一點反應也沒有。自上次餐會以後,我們沒什麼機會說上幾句話。

「我會寄一些第十七區的特產回來的,大概是消波塊和開山刀吧。」我嘗試說一些有歧視嫌疑的笑話,但顯然毫無作用。

「就只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去吧,去登向頂端,讓我仰首期盼。

當我握住門把的時候,他出聲了。

「不要……」太慢了。你這個傻子,太慢了。

但是那語氣,還是讓我停下動作。只是這麼簡單的幾個字,就讓我動搖了。我聽到他起身,走到我身後的聲音。我無法控制的轉過身,看著他。

說些什麼啊,不論是挽留或是道別,我渴望一個確切的答覆。

沒有任何動物,是會永遠的等待著的。我們的生命都太短暫了,那種不確定的沒有未來感,不是我們可以負擔得起的奢侈。

但法蘭克福只是看著我,下顎劇烈的顫抖著,卻沒有發出聲音。

就這樣吧,沒有關係的。

我已經踏出了我那步,但你無法回應我,這也是常常發生的。

這些日子以來,也很夠了,對於我們的相遇,我每天都心懷慶幸。我本來想要碰碰他作為道別的,但是他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的東西讓我退縮了。

「那就再見了。」我剛說完,打算要轉身時,他將我壓上牆面。

「法蘭克福?」 他對我的回應是狠狠地咬上了我的肩膀,而我聽到了骨頭碎掉的聲音。好痛。

「你在做什……」我嘗試用沒有受傷的手推開他,但法蘭克福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他扯開了我的制服丟到一旁,我看見上面沾了我的血。

「住手,馬上!」這個瞬間,我的腦袋是一片混亂的。我只想到所有同仁都已經下班了,就算我喊出來也不會有任何動物聽到。

而且我能喊出來嗎?這種程度的行為,絕對是會立刻斷送法蘭克福所有未來的可能性。

我的左手無力的垂下,我感覺到了血液順著羽毛的紋理流下,然後滴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暗紅。

「不要……」我無力的呢喃著。對於我細碎的反抗,法蘭克福絲毫不受影響的忽略著,他撕咬著我的頸部,舔遍我的上身,扯掉了更多羽毛。

「馬上住手你這隻大笨狗!」他對我的哀求無動於衷。不知道是沒有聽見,還是哪種原因,我無法從他那狂亂的雙眸中判斷。

那眼神是如此的憤怒,如此的暴力。他終於放開我的手,但接著便扯下了我的皮帶和褲子。

我再次嘗試推開他,但再次失敗。我自大腿上感覺到了濕熱的硬物,還有些許黏液沾了上來。

「法蘭克福,我求你了,停下。」我懇求著,抓著他手臂上的毛髮說道。但他沒有理會我。

他非常粗暴,又毫無章法。好痛,非常痛,像被撕裂一樣。嘗試了許多次之後終於成功,他粗魯的抽插著。劇痛和屈辱感交雜,讓我的眼淚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

好痛。就好像有什麼裂開來了,碎掉,知道再也不可能回復原狀了。

好痛。法蘭克福看著我,發出濃濁的喘息聲,將熱氣噴到我身上。

好痛。那眼神是如此的悲傷,如此的無助。如果他能夠流淚的話,應該已經在哭泣了。

好痛。不知道為什麼,我輕輕的將手,放上了法蘭克福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像是嘗試安撫他一樣。

好痛,真的好痛。

「我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希望你也是。」一隻手不能動的情況,要穿上衣服真的有點困難。希望等等搭計程車去醫院的時候,這些血跡不要嚇到司機。

「我調到第十七區以後,應該好陣子不會回來了。」大概是十年以上那種長度。我將扣子扣好,把未乾的血液抹掉。

「我想,這團混亂就需要你自己收拾了。」法蘭克福只是背對著我,坐在會議桌上,沒有說話,耳朵和尾巴垂得低低的。

「那就……保重了。」在黑暗中,我就這麼看著他的背影說道,而他只是低著頭,沒有反應。

我白色的羽毛碎片,混雜著一些絨羽,在空氣,四下飄零著。還有一些羽毛,沾上了我的血液,黏在地上或牆上,白色和棕色,還有,紅色的。

「再見。」我打開門,離開法蘭克福的辦公室。但是將門關上的那個瞬間,我全身強行提起的力氣好像通通都消失了一樣。

麻木的我將頭靠在門上,還能動的手搭在門把上,冰冷的金屬吸收著我的熱量。這些年,所有回憶的細節,紛紛自我腦中閃過。

那透亮的棕色眼睛、閃耀炙熱的心,還有傻笑著的蠢樣子。當然不會忘記,那總是如此坦率的賣力搖動,和本體完全不同調的尾巴。

淚水沒有停止跡象的自臉頰上滑落,在地上被地毯吸收。

我依稀聽到,法蘭克福走向門邊的聲音,但是我仍然沒有力氣移動,只能繼續靠在門上。

輕輕的一聲悶響之後,我能感覺到,門另一邊的景象。

我扶著門框,將額頭靠上厚重的木板。他走了。

「不要走……」好像剛剛意識到這件事情一樣的我喃喃的唸道。

「拜託,留下來。」我的手指感受著木製門上的紋路。

「我需要你。」但是他已經走了。伊利諾血液的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我的嗅覺失靈。我還能從齒縫中,嘗到他血液的味道,還有一些羽毛碎片。我做了什麼?

「對不起……」我握住門把的手還在顫抖著,沒有打算要停下來的樣子。我現在追上去的話,還來得及嗎,他會為我留下來嗎?

不,我怎麼會以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還有資格做任何事情呢?我轉過身,好像所有的感受和力量都被抽離一般,無助的癱坐了下來,背靠著木製的門板,將自己縮成一團。

我知道,我正在啜泣著,但沒有任何眼淚流下來。

這或許,就是對我真正樣貌的最佳描述了。

「純血至上。」我們一樣俐落且沒有一絲拖延的交換貨物。

「純血至上。」這次挑選在熱鬧的捷運地下街,是為了可以迅速搭上大中運輸工具離開嗎?我將對方遞過來的信封收自胸前的暗袋,繼續前進。

「……公投請投,第一案不同意,第二案同意……」擴音器傳來的聲響,刺痛著我的敏感神經。唉,不管了,反正到時候這些都只是小打小鬧不重要了。就讓他們暫時……

「這是明確禁止宣傳區域喔,這位先生。」咦?該死,身體自己擅作主張行動了,原來這是真的會發生的事情?

我趕忙放開山羊的領口,而他顯然被我嚇到了立刻沒命似的逃跑,讓粉紅色的傳單掉了滿地,好像有什麼象徵意義一樣。

我嘆了口氣,四周的動物都一致同意要忽略剛剛發生的事情,繼續的前往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目的地。而我加入其中。

「我知道,仰光。我知道的。」安全線路上傳來仰光有些急躁的聲音,還有吐信。

「先按兵不動。對,我知道。我說,按兵不動。」突然湧上的煩躁感讓我提高音量。

「哪天等你當上署長了再來教我該怎麼指揮行動。」我吼出了最後幾個字,然後切斷通訊,為自己的一時失態懊悔著。

伊利諾,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我靠上椅背,按摩著痠痛不已的雙眼。

「喂,我可是很忙的,不要突然把我叫出來什麼都不解釋啊。」我一邊抱怨,一邊確認四周的狀況。會面地點是平常當作行動基地的倉庫,所有團隊成員都到齊了。當然,我是指還活著的。

看起來我退出了以後,已經有一陣子沒有接單了,地面上的灰塵已經厚重到足以消除腳步聲。

「好些年沒見面了,先跟妳說個生日快樂,」算是我們老大的袋鼠說道。「妳現在是用『小時』這個名字吧,真是惡趣味呢,呵呵。」他說完自顧自的笑了。

「謝謝。如果你不介意,我還要回去慶祝我杜撰出來的生日呢。」我有點煩躁的抓了抓耳朵,這樣會遲到的。

「真的是沒有看過更瘋狂的計畫了,也只有妳做得出來。」老大說道,拿出個提箱放到桌上。

「本來客戶對於戈夏退出了以後的結果是很滿意的,但是雅夫亞的狀態讓他們有一點疑慮。」他打開了提箱,裡面是滿滿的鈔票。

「妳也知道草食動物,總是特別小心謹慎的。他們想要徹底剷除後患,以免節外生枝。」袋鼠那噁心的語氣好像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一樣,模糊,又臭不可耐。可惡,我早該知道他們不會這樣就滿意的。

「五五分,一句話。」他對我投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陰險的吝嗇鬼從來不願意五五分的,這是陷阱。如果是以前,我應該會忽略掉,但是和戈夏生活的這幾年,讓我能分辨出科摩多巨蜥毒液的氣味。他們不是要除掉戈夏,他們想要殺了我,嫁禍戈夏。

「不幹。」我說完,立刻側過身,將手提包丟向鬣狗拉拉,砸中他的鼻頭,讓他哀號出聲。而原本打算抓住我的犀牛迪西,則被一小隻注射劑射中胸口。

還好大家都還是跟記憶中的一樣遲鈍。你們是不是都忘了,這個團隊基本上是靠我撐起來的啊?

「你這個白癡,我們只有那隻注射器!」老大對射中己方動物的黃鼠狼丁丁罵道,後者有點驚恐的看著迪西摀住胸口倒下。

我迴身,將剛剛摸到手上的鋼筆射進丁丁的左眼裡面,他沒有發出叫聲,就直接躺在地上抽搐著。

我聽到拉拉跑向我的聲音,順勢轉回來踢中他的鼻頭,然後用高跟鞋跟刺進他的腳掌。丁丁昏厥了以後,我將高跟鞋脫下,抽出藏在鞋跟的兩把袖珍飛刀。

「讓我們迅速了結這件事情好嗎,我還有個約會呢。」我搜尋著老大的氣味,發現他躲在板條箱後面。「你不出來我只好去找你了。」我才剛說完,他便開始移動,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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