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校园死刑,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2720 ℃

隔着笼子,听着月洁的呻吟、男人们的朗笑和吼叫,看着月洁和一群男人的淫乱,这让彩葵觉得恶心……她根本想不到,自己曾经的好友变成了这副摸样,也在心中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变得像月洁这样。

然而现实,总会给人一个大大的耳光。

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变”,这句名言在哪里都十分适用。

星云的尸体仅仅吃了3天就吃光了。男人们不在投喂,不论是月洁还是彩葵都没办法再吃任何东西了,哪怕是好友的尸体。

饿了三天的彩葵终于开始动摇了,腹中剧烈的绞痛她开始后悔当初没有食用那些在她看来肮脏的肉块——那些刽子手根本不在意她们这些女孩会不会死在这里,他们连一杯水都不给,简直就是把她们关起来,自生自灭。

月洁开始喝自己的尿液——她每次排尿的时候,都用手捧住一些,十分珍惜地小口小口地喝着,尽管她的手已经很瘦弱根本捧不住多少水,但在她看来这就是生存的救命稻草,常常一捧就是一整天。

彩葵也学着她的样子,喝起自己的尿——或许,几天前她还在厌恶这种为了活下去什么都不在乎的行为,可是现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时,她也终于做了她所厌恶的事情。

艰难的一周终于过去了,两个女孩已经没有尿液了。至于月洁咬破自己的手臂,吮吸血液的行为,彩葵也跟着模仿了。可是伤口不断地愈合、凝固,她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揭开伤疤,或是咬出新的伤口,这几天下来,两个女孩的手臂也是千疮百孔了。

而坚持活下去的两个人,也终于迎来了月洁的处刑日。

不知为什么老师没有来,或许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早早回家享受生活。而处决犯人这类辛苦工作便留给了刽子手们。

3个刽子手就是平时投喂二人、轮奸月洁的那几个家伙。今天是处刑月洁的日子,三个大男人打开了笼子,将月洁拽了出来。

“今天该你上路了,小逼!”一个刽子手说着,将一碗黄米饭和一杯水摆在了月洁面前,“吃吧,吃得饱饱的好上路。”

连着饿了几天,就算有食物也是尸体和尿液,好容易看到了正常的食物,月洁的眼睛甚至冒出了光,似乎隔着老远都能看到她眼睛里金光闪闪的。

几个刽子手退到一边,留小月洁和那一大碗黄米饭“独处”。

月洁也早已经等不及——没有筷子,她用脏兮兮的手抓着米饭,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明明嘴里装不下了,却还不停地填着。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几乎无法咀嚼。

看着月洁狼吞虎咽的样子,彩葵羡慕不已,她可怜巴巴地舔了舔嘴唇,隔着笼子对月洁喊着:“给我留点!月洁!求你了,我也想吃……”

可是月洁并没有理会——不是听不到,而是她的脑子自动屏蔽掉了除了进食以外的一切功能、思想。

那一大碗黄米饭,甚至连男人都要吃上2、3顿才能吃完的饭量,月洁仅仅花了5分钟就吃得一干二净,连残留在碗里或掉在地上的饭粒都被舔了干净,那杯水也被她一饮而尽,什么都不剩。

彩葵看得着急,月洁心中有着小小的满足。可是两人都不知道,这其实是一场折磨的开始。

不一会儿,月洁肚子里的黄米就会水泡发,膨胀起来。她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大,鼓鼓囊囊的,与她干枯、瘦小的身躯格格不入,像个贫民窟里的小孕妇。

“呃……呃呃啊……”

月洁胀得难受,很快就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全身乏力的她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们开始处决她了。

他们将月洁搬到了一翎草席上,开始了处刑工作。

一个男人将一个瘪了气的塑胶气球塞进了月洁的嘴里,并且开始充气。气球在月洁的口腔里迅速胀大,很快就填满了月洁的整个口腔;

另外两个男人在月洁的下半身忙活——两人一个抬起月洁的双腿,另外一人将一串拉珠塞进月洁的肛门里——似乎是担心拉珠掉漏出来,他们选的尺寸很大,足有鹌鹑蛋的大小,但这对于月洁那被多次轮奸、松松垮垮的肛门来说恰好合适。

两人塞得很深很深,似乎不论怎么深入都不满意,都会担心那一串拉珠会掉漏出来,却丝毫不在意月洁的痛苦感受。

上面和下面都被塞得严严实实的,月洁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她只是痛苦地摆动着头部和屁股,尽可能地挣扎着,避开来自男人们的痛苦。

将月洁的嘴巴和肛门塞好,几个男人用她身下的那翎草席将月洁得身体卷好,用绳子绑紧、扎了起来。

膨胀的身体被草席紧紧地裹住,月洁十分痛苦,她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被气球塞满的嘴里唔唔叫着,裹在席子里的身体也不断地扭动……此时的小月洁,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蠕虫,等待着被踩死。

最后,男人们将一块沉重的大石板压在了月洁的身上——那被紧裹着的身体很明显地扁了下去,天知道这块石板有多重?!

月洁的身体被压着,嘴巴和肛门都被堵住了,而她体内的黄米饭还在持续膨胀……她会知道自己会怎样死去了。

“唔——!!唔——!!唔……、……、……”

月洁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被石板压着,已经几乎无法发声了。没过几秒钟,她就满脸紫红,两只眼球凸出了眼眶,血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额头上、太阳穴上的青筋凸出得格外明显,脸上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她摆动着头部,身体感觉要炸开了,剧烈的痛苦下她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最后,一股血流从她的眼睛、鼻子、耳朵里喷了出来。月洁那通红的左眼球甚至飞出了眼眶,黑洞洞的眼眶里流出涓涓的血……

不一会,草席里也渗出了血液,洇红了草席和地面。

男人们搬开石板,解开了札紧草席的绳子,露出了月洁的身体。她已经面目全非了,草席中她的肚子已经破裂了,肠子、内脏变扭地挤在一起,乱七八糟……

而那串塞在肛门里的拉珠已经被挤出了好几节了,可见她在痛苦中用了多大的力……

男人们并没有放过月洁,即便她已经死了。

他们将月洁的头颅砍下,挂在了房间里——那少了一只眼睛的头颅,已经全然看不出月洁的样子了,仅能凭着金黄的头发,稍稍判断她的身份。

无头的尸体被男人们塞进了烤箱里,将尸体烤熟——这便是接下来几天,彩葵的食物。

7.

“喂,小逼。出来吃饭!”

男人们打开了笼子,想当初投喂月结那样将肉块从尸体上割下来扔在地上,喂给彩葵。

就在一周前,彩葵还暗暗发誓不会食用好友的尸体,可是仅仅过了一周的时间,她便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长时间的饥饿,再加上刚刚看到月洁狼吞虎咽吃饭的样子,她早已经忍不了了。

和当初的月洁一样,彩葵如同狗似的爬出了笼子,四肢着地地蹿向了地上的肉块,伏着身子,大快朵颐。

彩葵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男人们比她还清楚,她不过是下一个月洁罢了,而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太多了。

男人们耐心地等待着彩葵吃完,然后便将她按倒,让她翘起了屁股,露出了她还没被侵犯过的下体——那粉红色的阴道,和漂亮的肛门。

小女孩的纯洁,在被男人侵入前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的,正如彩葵一样,即便她饱经折磨,她的下体还是那么漂亮,引得男人们不禁犯罪。

“哎呦!哎呦!!……疼!轻一点、轻一点!”

一个男人入侵了彩葵的处女阴,娟红的血液流出,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幼女尝了一回苦头。

紧接着,其他的男人们也凑了上来,朗笑着、羞辱着、咒骂着,开始像轮奸月洁那般,轮奸起了彩葵。

吃了烤肉对彩葵的体力有了些补充,在男人们的攻势下,她尽情地大叫着,这是她开苞的第一次,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她大叫的事儿了。

不一会,男人们就在这个小处女的身上射了十几次,以至于小彩葵的肠道、阴道、口腔里都被精液灌满了,她的脸上、身上、头发上也被恶心的白色液体糊了一层。

事后的小彩葵也动弹不得了,她趴在地上,裹着满身的精液大口喘息着,咳嗽的时候,连鼻子里都有精液流出……

“今天就到这儿吧。”

刽子手们提上了裤子。其中一个刽子手指着挂在墙上,月洁的头颅,对着彩葵说:“看到她了吗?过几天,你也会像这样死的,走着瞧吧,等这个小妞的头腐烂之后,我们就把你的头替换上去!”

彩葵躺在地上,她的嘴里、下体不断地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她眼神迷离,即便已经听清了男人的话,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却也没什么特别意外的感觉。

或许,她正在渴望着死亡吧。

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不能允许她去死的——重新被关回笼子里的彩葵开始了没有月洁的独自关押,这似乎并没有比以往更困难,毕竟月洁在的时候,两人也没有什么交流,相反,笼子反而还宽敞了不少。

由于有了进食,彩葵恢复了排泄,尽管……很少很少。

每次都在那些男人们享用过她的身体后,才允许她排泄一次。他们会掀开角落的粪坑井盖,让彩葵蹲在上面方便。

每次彩葵都会被熏得眼泪直流,却又不得不蹲在上面,当着一群陌生男人的面前排泄。

有一次,彩葵低下头,看向粪坑内——在那恶臭的最深处,隐约可见一具骸骨,皮肉尽消,泡在肮脏的粪水里,一些蛆虫在白骨的上蠕动着……那想必就是一周之前被扔进去的,那个6岁小学妹吧……天知道她在这肮脏、恶臭,暗无天日的地狱中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过程,在粪便与臭气的侵蚀下活活溃烂而死,成为了这副恶心的模样。她死得象一只蟑螂,即使是死后,也依然令人作呕。

8.

月洁被处刑的第4天,她那颗挂在墙壁上的脑袋已经开始腐烂了。房间中弥漫着少许的恶臭,好在排风系统一直在运作,那味道才不至于让彩葵发疯。

彩葵瘫在笼子里,颓废着等待3天后的死刑。

笼子外面有几只脏兮兮的老鼠,吱吱叫着四处乱跑,偶尔停下来,似乎是在寻找食物。

彩葵隔着笼子观察它们,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羡慕——无论它们生活在多么肮脏的地方,都比她要自由得多、幸福得多。下辈子,她要不要做一只老鼠呢?

“真是不像话!我就想要个包,你们却连一个皮肤合格的犯人都没有!?”

刑讯室外面传来了清脆的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好听,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中仿佛充满了无限的阳光和活力。

彩葵不由得被这声音吸引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她抬起头,向外面望去,听着门外高跟鞋的轻响和那女人的嗓音,如同看到一只小鸟飞越了围墙,落进刑讯室里。

那女人的声音很快来到了自己的刑讯室门前。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匀称的漂亮姑娘站在门外。

她穿卓华丽,化着淡妆,看样子是高中部的学姐。

围在她身边的是一群人高马大的刽子手,他们比这个女生高出好几头,却一个个地点头哈腰,恭维、奉承着她。

彩葵隔着笼子,她看清了这个女孩的脸——那是校长的女儿!人称“公主”,是个仗着自己父亲的高位,在校园里横行霸道的恶毒的女人。

“公主”也很快注意到了笼子里的彩葵,她小手一挥,随口命令道:“把她拉出来给我看看。”

几个刽子手立刻蹿了过来,麻利地打开了笼子,将里面窝着的彩葵揪了出来。

彩葵几乎站不稳,几次想要瘫倒,都被旁边的男人们扶住了,折腾了几次她才站稳,怯懦地站在校长女儿面前,低着头不敢直视。

“公主”来回打量着彩葵的身体——由于彩葵才11岁,身材矮小,“公主”不得不弯下腰凑近她,才能勉强看清她的身体。

由于没有遭受到酷刑,彩葵的身体还是保持着入狱前的光滑和白嫩,这是小孩子无法被剥夺的特质——除了手臂上被她自己咬出的些许伤疤,那时她为了解渴喝自己的血时咬出的伤口——但是相比其他饱受酷刑的女孩们,这点小瑕疵已经微不足道了。

她的身上有些脏,那是长期关在笼子里和被男人们性侵时留下的污渍,且因为营养不良,她的身体已经十分瘦弱了。但这些缺点依然遮掩不住这个11岁女孩特有的体型美——她小屁股翘翘的,微微发育的胸部乳房上顶着粉红色的小乳头,翘翘地凸显着小学女生的青春和可爱。

“公主”围着彩葵,绕了几圈,然后十分惊喜地拍了下小手,眼睛里似乎有小星星在闪烁一般:“哇,这真是一身完美的皮子,一点伤疤都没有欸!”

彩葵听到这也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她似乎确实没遭受过什么酷刑,只是被轮奸和羞辱而已。

“咳咳~,嗯——好了,快去把她的皮给我剥下来,给我做成皮包,我今天就要!”

“公主”立刻恢复了常态,她恢复了严肃,用高傲的语气下着命令,宛如一个真正的公主一样。

在她的眼中,一个11岁女孩的生命,还不如一个皮包值钱。

几个刽子手架起了彩葵离开了刑讯室——而彩葵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来,随后又哭又笑,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终于将迎来解脱,还是在悲哀自己的死法竟是“剥皮”这样的残酷。

9.

彩葵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敞的的手术台上,四肢被束腹带牢牢扎紧,捆绑固定在铁床的四角,嘴上像当初处决月洁是那样,被一颗气球塞满,无法吭声。

台子上的小女孩,双眼红润,不停地瑟瑟发抖。而同一房间内,有好几张手术床,上面分别躺着不同年龄、不同身材的,伤痕累累的女孩们。她们无一不是皮开肉绽,光洁的身体布满了鞭痕、伤口和血迹,看的出,她们都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而在手术台无影灯下的核心位置的,正是泪眼朦胧的彩葵。那些男人清洗过她的身体了,因此正上方的无影灯把她的身体照射的洁白透亮,白嫩光滑,一丝阴影都没有,由于害怕,她的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彩葵的身边,除了那些奄奄一息的女孩,还有几名刽子手。

他们穿着皮制的围裙,带着口罩,全副武装,其架势分明就是像医院的手术做准备。

而“公主”这个蛇蝎女人,竟然站在彩葵的身边,双手不断抚摸着她光滑白嫩的肌肤,时而揪下羸弱的乳头,期待着彩葵的尖叫声,感慨着她会有一个漂亮的皮包。

男人们用镊子夹起大块棉花,蘸着酒精,非常认真的开始反复擦拭少女白嫩细滑的胴体,从少女的脖颈擦到柔软的肚皮,又循序渐进擦完少女纤细柔嫩的四肢,这才满意地放下工具。

一个家伙拿起了银光闪亮的剥皮刀,在彩葵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把刀子抵在了少女的脖颈,刀刃横着自左向右巧妙地游走着,十分轻松地割开了少女锁骨上窝的皮肤,整个刀口并不深,但十分精准的割开了少女的皮肤。

彩葵漂亮的小脸憋的红的像个苹果,痛苦地扭动着瘦小干枯的身体,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腹快速地起伏着。

剥皮刀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割到两侧腋下后,刀锋一转沿着身体两侧中间,继续向下精细地切割着,丝毫不顾及手术台上痛苦万分的彩葵的感受,仿佛她就是个死人。

“唔唔——!!”此时的彩葵,拼命想要叫出来,她痛得撕心裂肺,感受着刀子切开皮肤的痛苦,那感觉就像是一条虫子在皮肤下拼命撕咬游走,但她毫无还手之力,像被屠宰的羔羊,只能极力忍耐着屠夫的屠宰,祈祷着生命快点结束。

刀子切割到了胯骨侧边,依旧没有任何停留,沿着大腿两侧继续向下,直直开到少女的脚裸,再捏住表皮轻轻翻开,把刀子探入少女的皮下,开始一刀一刀地由左向右,由浅至深,非常细致的分割少女正面身体的表皮,生怕有一点细微地撕扯,惹得“公主”不满。

彩葵抖得像筛糠一样,身体绷的死死的,眼球瞪得快要爆出来,她似乎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错都没犯,却被迫承认了罪行,白白被折磨了好几天,最后他们活活把自己剥皮了,甚至连一点麻药都不给用。她不甘心地哀嚎着,哭泣着,却没有一点办法,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即不能忍耐、又不能解脱、也不能放纵。

剥皮刀割到了少女的乳房,11岁的女孩,尽管有些许的发育,双乳的大小也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们仍然精心雕刻般掀开了彩葵白嫩柔滑的乳房上皮,认真地将刀子探入下方乳腺组织上方,只剥离表皮,不伤及乳腺组织。甚至还特意用一把小剪刀,精细地从皮下剪下乳头,最终完整地把少女乳房的皮和乳头剥离了少女的身体,只留下黄色的乳腺挂在少女身上。

“唔啊……咕!咕咕……”

可怜的彩葵不堪忍受如此折磨,昏死了过去,但是马上被注射了肾上腺素和强心针,很快便悠悠地转醒,无可奈何地继续哀嚎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彩葵甚至已经习惯了痛苦,不再哀嚎、不再扭动了。只是默默等待着自己的皮肉分离。终于,剥皮刀掀开了少女的整张人皮,唯一还没有彻底分离的点,就是阴道里面的生殖器官。

两名刽子手一左一右,像掀开被子一样,揭开了彩葵身体正面的皮肉,最终汇合于幼嫩的阴道口。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外发力,已经被分离的阴道组织,在两名壮汉的暴力撕扯下,开始向外一点点崭露头角,鲜红色的阴道肉,一点点暴露在众人面前。

“唔噫噫噫——!唔唔——!!”手术台上的彩葵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剧烈的疼痛,虽然被封了嘴巴,但是由于疼痛过于强烈,在台子上发出各种奇怪的嘶叫,全身身体肌肉紧的像一张钢板,尿液,鲜血,粪便从下体源源不断地溢出。

尽管彩葵已经疼的失禁了,男人们还是不急不慌地慢慢拽着,直到把少女的整副性器官连带正面半身的皮肉,一块扯了下来。她的下体瞬间鲜血四建,彩葵实在无法忍受如此变态的折磨,再次昏死过去。

男人们将取下的正面人皮和生殖器,与两条大腿的表皮分割开,又特意把剩余两条胳膊的表皮也剥离下来,胳膊和腿的表皮被扔在桌子上,胸腹部连带着生殖系统的子宫阴道卵巢则晾在了一旁的铁棍上,鲜嫩的少女皮还不断滴答着鲜血。

虽然小彩葵已经昏死过去,但是对她的折磨才算开始一半。男人们又把彩葵的四肢解开,翻过身让她趴在手术台上,随后再次绑好四肢,开始同正面一样如法炮制切除少女背部的皮肤。

先是剥离少女背部的皮肉,随后是臀部,只留下小屁眼的一点皮肉没有分离。伴随着切割的继续,大小腿后侧也被分离开来,直到最后把少女背部的整张人皮,彻底分离了她的身体

可怜的彩葵成了一个肌肉人,还有鲜血和组织液不断渗出。

从背部取下的皮肤并没有晾在架子上,而是和胳膊腿的表皮一起,递给一旁一直待命的手工艺者——他们是“公主”请来的专业人师,自从开始剥皮的时候就一直呆在这儿了,接下来就要由他们将这块人皮制作成“公主”大人想要的皮包。

男人们把目光再次聚集在少女剩余的菊花上,用解剖刀沿四周,小心翼翼地切开肛门括约肌,紧跟着用一只手插进彩葵不断剧烈收缩的肛门四周的切口,轻轻抽出女孩的直肠,撸着、拽着,丢进手术台下面的铁桶里。

“呜呜啊~~~!!!”抽肠的酷刑终于让少女再度清醒了,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在台子上不断的哀嚎,痉挛,曾经美丽的面庞上,已经狰狞不堪,看了便令人生厌。

被彻底剥皮的彩葵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她还有最后一点剩余的价值——

男人们将她绑在了立架上,让她吊挂在架子上,便不再管她了。

此时的彩葵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脑袋低垂着。

由于没了眼皮,她只能直愣愣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身体,双眼中一片空洞,似乎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她的身体上只剩下红白相间肌肉和筋骨,还有一些淡黄的脂肪,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只有医院或者博物馆才会出现的标本。暗红的肌肉的上布满了猩红的血迹,每一块肌肉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跳动。

然后,“公主”走了过来。就像第一次见到彩葵时那样转着圈,来回打量着她,调侃着嘿嘿笑道:“怎么了,觉得变成丑八怪的自己惨不忍睹吗?那我就好心帮帮你吧。”

说着她走到彩葵的身后,用力扳住彩葵的头颅,让脑袋背后扬起,然后另一只手将手指狠狠的扣向彩葵的眼眶。彩葵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她根本没有眼皮,更阻止不了强硬闯入的手指。

几下扣弄之后,彩葵的一只眼球被从眼眶中生生的扣了出来。接着彩葵的另一只眼睛也惨遭毒手。失去双眼的彩葵满脸的血污,脑袋茫然的抬着,身体不停的抽搐。

接下来“公主”将捆绑在彩葵手脚上的绳子一一割断。彩葵的身体从架子上摔倒在地上,皮肤接触地面的刹那,剧痛让彩葵本能地翻滚起来,但是不管怎么翻滚,她总要与地面接触的,无论如何也不能避免那剧烈的疼痛。

意义不明的惨叫声中,彩葵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地面上被印出了一个个血色的印记,记录下了彩葵的悲惨身影。那个蛇蝎女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满眼的快意,等到彩葵挣扎的微弱下来,她却向刽子手们要来了一桶盐水,命令他们对着地上的血肉人形泼洒过去。

冰冷的盐水洒落在彩葵的身上,彩葵发出了非人类的惨叫,身体无法控制地再次挣扎翻滚起来。

地上的彩葵身形扭曲,手脚不自然的伸张着,嘴巴大大的张开,发出咯咯咯的响动。

然而“公主”还是不够尽兴,她拆开了一袋食盐,用手涂抹在彩葵的血肉上,呵呵的看着这一切,每当彩葵挣扎的放缓的时候,就把一捧食盐抹在彩葵的身上,不过即使如此,彩葵的挣扎也越来越轻微,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肌肉微微的抽搐。

“公主”踢了那无皮的身体几脚,猜测彩葵是死了,骂了一句“真没劲”,便离开了,去看自己的皮包做得怎么样了。

刽子手们拖着彩葵的身体,丢进了一个靠墙的巨大笼子里,过了一会儿,一只只色彩不一的饿狗从里面走出。饿狗们先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形,最后确认没有危险,才一拥而上,疯狂的撕咬起彩葵的身体。那些男人们就这么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彩葵最后葬身狗嘴,最后只留下一些残破的骸骨。

皮包制成了,肉白色的外皮在金黄色的金属衬式下有一种白色和金色相间的高级感。彩葵的皮成了“公主”炫耀的资本,她拿着人皮制的包包和其他的上流人物聚会时格外显眼,无数人都羡慕着这款罕见质地的皮包,引得那些贵小姐、阔少爷纷纷效仿。

于是那段时间里,人皮制品成了一种时尚。无数的少女被选中,活活剥下了皮,制成了皮包、皮衣。阔少爷们用少女的皮子制成皮鞋、皮带也不是新鲜的事。

后来,“公主”大人又戴了一串人的牙齿制成的手链出席了某场宴会——那是她偶然看见高高悬挂着的月洁的头颅,突发奇想,便命人将她的头颅取下,敲下月洁的牙齿,染上漂亮的颜色,打好孔,再用月洁金银相间的罕见头发串成手链,这几颗从死人头颅中取出的牙齿,变成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

于是很快,由人骨、牙齿、指甲为材料,制成的项链、手串、发卡、烟灰缸等产品也流行了起来。那些贵妇人为了得到品相姣好的材料明争暗斗,疯抢着争夺着少女资源。

无数的女孩被冤逮捕,残忍地活剥下皮肤后,又拔下了指甲和牙齿、剔下了骨头,在极端的痛苦之下被肢解了仅剩的肉体,成为菜市场中最便宜的肉类食材,仅仅是因为那些上流社会的人,想要几件装饰。

【全文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