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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死刑,1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3070 ℃

校园死刑

序章

新校长的上任是一场灾难。因为所有人都在传言这个新校长的上任名不正言不顺,是骗来的、偷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种言论的存在,才让不计其数的学生遭了殃——大量的学生被校警逮捕,关进了监狱,没有一个人被释放。

最可怕的是,校委会会定期公开处决一部分学生,将他们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前残忍杀死,以儆效尤。

这些学生们都是因为反对新校长的继任而被逮捕的,数量多达上百人,最重要的是,校委会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可以证明,仅仅是接到举报就将那些学生逮捕,过几周,这些被逮捕的学生就会全身赤裸着被押上刑场,在全校师生的注目下被处决。

女生们多数是哭哭啼啼直喊冤枉;男生们则破口大骂,有的还会奋力反抗宁死不从;也有一部分是老老实实生无可恋……

整座学校都笼罩在肆意死刑的恐惧之中,不需要任何证据,只要有人被举报指控“反对新校长”的罪名,就是死路一条。

因此冤案自然是不少的,但在这个由教育机构完全控制的国家里,教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每一个学校都有极大的权力——

每个学校有自己的法律来处决学生,如同中世纪的教会一样,各学校允许拥有由学生组成的私人军队,和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以供收税和招收学生。如果校长愿意,也可以发动这只军队向别的学校宣战,争夺地盘。

因此,处决学生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了,学生们的生命在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师、校长眼里不过是草菅罢了。

彩葵是小学部中一个6年级的孩子,她才11岁,被逮捕的时候她正在和宿舍里的室友们一起过生日。

那时宿舍里的4个小姑娘正围坐在一圈,吹蜡烛吃蛋糕,是少有的她们能忘记学校的恐怖权利、开心快乐的时刻,但破门而入的校警却打破了这一规矩。

校警的警官是学校的某个体育老师,人高马大的,胸口、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毛发,像一只没进化完全的大猩猩。

他身后跟着几个不知道哪里雇来的小混混,叫嚣着:“都起来!校警执法了啊!”那声音大得恨不得把整栋宿舍楼的人都吵醒。

这些粗野的男人们丝毫不避讳这里是女生宿舍,大摇大摆地想逛街一样。宿舍走廊里还穿着睡衣的女孩们纷纷避让,吓得不敢动弹,只怕他们是来逮捕自己的。

而那些校警,他们皇帝般地趾高气扬、招摇过市,“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偶尔还会对走廊里没来得及回房间的高中部的小姐姐们动手动脚,揩油占便宜;

有的校警更加过分,他闯进某个房间,在一群姑娘们惊恐的目光中毫不避讳,旁若无人地从晾衣架上扯下几条胸罩、内裤塞在兜里,揣着手走出了房间,连门也不关。

女孩们只希望他们快点把人抓走,快些送走这些瘟神——前提是,目标不是她们自己。

宿舍门被踹开了,房间里正在过生日的4个小学女生被吓了一跳,刚刚过生日的气氛也瞬间全无。

当几个校警闯入房间的时候,彩葵——这个可怜又年幼的女孩就已经是死人了……

1.

监狱区的大铁门哗啦啦地打开了,只要走进去就是绞肉机。

“快走,小逼!”校警用力拽了一下铁链,险些让彩葵摔倒在地。

彩葵没得选,她被手铐铐住双手,一根牵狗一样的铁链栓着她的脖子,几个人高马大的校警简直把她当作狗一样牵着带去了监狱。

当她在宿舍里被抓的时候,她的3个室友一声不敢吭,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人为她辩解、为她讲情,甚至还刻意避开她的目光,假装不认识的样子。

这也能理解,毕竟谁也不想趟这浑水……

她被一群男人当众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带出了宿舍楼,走廊里还有几个高年级的小姐姐在同情地看着她,有的房间悄悄打开了一道门缝,露出几双看热闹的眼睛……

……

校警们牵着光着身子的小彩葵走进了那道黑漆漆的大铁门。

门内是一片萧条。一栋黑漆漆,但看起来就十分坚固的水泥建筑伫立在不远处,那便是这座学校的女监牢了。

水泥建筑前的空地上洒满了已然殷暗了的血迹,一棵树的树梢上还挂着几颗人头,有的已经化了骨头,有的已经高度腐烂,有的还是新鲜的,还在滴血,透过那颗人头惨白的脸,还能辨认出她生前的几分俏丽。

彩葵打了个冷颤,她只觉得一阵眩晕,眼睛都花了。与此同时一股甜腻的反胃感涌上心头。

“呕呕!”

她弯下腰呕出几口胃液。

“妈的,小逼别磨蹭!继续走!”牵着她的那名校警十分不耐烦,用力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铁链。

其他的校警也极其恶劣,他们推搡着,骂着脏话。

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情急着做,因此不断催促着彩葵快走。为首的大猩猩警官似乎也同样地不耐烦,他一把将彩葵拎了起来,夹在腋下,就像夹带着一个小布娃娃一样。

刚刚呕吐完的彩葵还处在眩晕中,而当她回过神来,她就已经被几个男人夹带起来了。

“彩葵?彩葵学姐!是你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那是谁在呼唤彩葵的名字。

彩葵被夹在男人的臂弯下,她努力地扭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空地里的某个角落立着一座狭小的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

彩葵仔细辨认了一下才想起,这是她的小学妹千雅,一周前被逮捕的,而她此时光着身子,窝在这座笼子里。

那笼子小的过分,小到一个8岁的小女生都都无法站立,只能别扭地缩在里面,蹲不下去、站不起来。

“千雅?你怎么被关到这了!?”彩葵隔空向千雅喊道。

男人们根本没有理会两个小姑娘的对话,他们只是夹带着彩葵快步地走着,身边发生了什么丝毫不在意。

“我是在牢房里自杀失败才被关到这里来的!他们罚我要把我关在这座笼子里直到我死!……你记住!千万别自杀!千万别逃跑!否则的话他们就会……¥%@&*……”

距离越来越远,模糊了千雅的声音,彩葵没能听到“否则”后面的后果是什么,她也渐渐看不清千雅的身形和面孔了,就连那座小笼子也看不见了。

2.

“站起来!往里走!”

进入了那座阴森的水泥建筑,门内是一道黑色的走廊。校警呵斥起来,大猩猩把彩葵扔在地上,还用力踢了一脚。

彩葵哎呦哎呦地叫了几声,还不等她爬起来,一个校警就拎起她的后衣领,一路连拖带拽,嘴里念叨着:“快点快点!磨蹭什么!?”

彩葵四肢悬空,光着小屁股,被校警们拽进了建筑中更深处的区域。

这里简直是地狱。

校警们拽着她,一路穿过刑讯区。刑讯区的墙壁两侧布满了刑讯室,每隔几步便设有一座牢门,那些牢门里不停地传出歇斯底里的惨嚎声,那些惨叫声是一个又一个正在遭受酷刑的女孩所发出的声音,那种最原始、最痛苦的人类嘶吼。

彩葵吓得浑身发抖,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求饶的时候,在她面前的一道牢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满身是伤口的女孩爬了出来。

“我受不了了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

那女孩看起来14、5岁,赤裸的身体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身上布满了鞭痕、烫伤,后背和屁股上还钉着几根钉子……

她拼了命地往外爬着,动作缓慢而扭曲像一只鳄鱼,看起来是已经无法站立了,难以想象她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换做是谁都会想逃跑的吧。

几个带着面罩的行刑者走出来,那些人高马大四肢粗壮的男人们拽住了那女孩的脚踝,将她拖了回去。

女孩叫着“不要啊!!不要!”顺势扒住了牢房的门框,以阻止行刑者将她拖回去,那门框简直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然而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柄铁锤,对准女孩扒住门框的双手狠命地敲了过去。

随着敲击,女孩大声惨叫,却还是不肯放手。那混蛋狠命地敲了7、8下,女孩的手被敲得血肉模糊,血肉翻了出来,很明显骨头已经碎了,连指甲都飞了出去——

她被迫松开了手,因为粉碎的手指也不能允许她抓握任何东西了。

女孩尖叫着被拖回了刑讯室。铁制的牢门“砰!”地一下关上,只留那凄厉的尖叫声回荡着。

一直故作坚强没有求饶的彩葵终究还是怂了,眼前这般场景哪怕是成年人都会心生退意,吓得尿裤子,更何况是一个11岁的小学生了。

彩葵脚下开始打绊,她蹭着地面,惊恐的眼泪哗啦啦地涌出来。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她惊恐地呢喃着,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我冤枉啊!求求您了!”

看到彩葵这个样子,那群校警总算是看到了他们想看到的样子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她,依旧拽着她幸灾乐祸地调侃:“怕什么,你早晚也是这一出!”

几个校警总算拖拽着彩葵穿过了地狱般的刑讯区,来到了监禁区。

3.

监禁区一片恶臭,诺大的如同地下停车场一般的装修中摆着数不清的牢笼,每座牢笼中都关着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女孩,有的笼子里甚至是尸体、白骨……

被囚禁的女孩们年龄不一,有的是十几岁初高中的小姐姐;有的甚至是刚上一年级的小朋友,6、7岁的小女孩;有的甚至是已然成年的教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关了进来,和那些学生们同样的境况……

她们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全身脏兮兮的,每个人都垂头丧气地缩在牢笼里,对谁都不理睬。整个监禁区关着上百人,却安静得可怕。

有的女孩也不是被关着的,她们被吊在过道里,有的大头朝下倒吊着,有的则是被吊住双臂双脚离地……这些女孩四肢上的关节处无一不是青紫色的,很显然已经被吊着多时了。

彩葵被关进了一件普通的牢笼里,笼中已经关着3个女孩了,彩葵进去就成了4人间。

“进去!好好呆着,一会儿过堂!”

校警恶狠狠地警告了她,就“咣”地一下撞上了牢门,上了锁。

彩葵抹了抹眼泪,此时的她有些无助且迷茫,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下子落到了这般田地了,明明刚刚大家还在一起过生日呢……

笼中的其他3个女生都缩在笼子的角落里,用手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不住地打着哆嗦。一个女生甚至还有些发疯,她用警觉的眼神四处乱瞄,不知道在看什么,干瘪的嘴唇不停地蠕动着,似乎在低语着什么。

看身材大小,彩葵推测3个女孩中有两个是初高中的学姐,一个是6岁左右的一年级小学妹——她们全身都脏兮兮、伤痕累累的,头发披散蓬乱着,甚至身上还有血迹没擦干净,相对于她们的身体情况,新入狱的彩葵白净的身体与她们三个对比十分明显。

她们似乎对外界十分敏感,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彩葵也不敢上前搭话,她只好静观其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周围的人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弹,其他的笼子里差不多也是这幅德行,充斥着绝望、无助、黑暗,每一个人都随时会死,而死亡似乎是这座监狱里最仁慈的事情了。

4.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膀大腰圆的男人走进监禁区,挑选一个女孩带走——被选中的女孩通常会大喊大叫,奋力挣扎。只有少部分人无动于衷,似乎已经生无可恋。

过些时候,他们就会拖着被打的满身是伤、鲜血淋漓的女孩回来,把她随便塞进某个牢笼里,再挑走下一个姑娘……

看着身边的人被一个个地带走,听着那些女孩被带走前的求饶和爱好,每个人都不寒而栗,每个人都在紧张这些男人们挑选的目标是不是自己,就连彩葵自己也不例外。

但是幸运的天平不会总是向她倾倒,该来的总会来。

当彩葵看到一个男人走向自己的牢笼时,她便开始紧张——不仅是她,同一牢笼的其他3个女孩也开始紧张起来。4个女孩纷纷祈祷着他只是顺路走过来而已。

当那个男人打开了牢房的门,站在笼门口用那双凶狠的眼睛扫过这些女孩的裸体时,4个女孩都下意识地向角落里缩了缩,刻意地避开那个男人的目光,祈祷着不要挑中自己。

可事实上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挑选——他一眼就看中了4个女孩中身体最干净的那一个,没有伤口、没有血迹、没有污垢,而这正是他要找的犯人。

“出来,小逼!该你提审了!”

那男人拽住彩葵的胳膊将她拖了出来,挤过层出不穷的牢笼,离开绝望黑暗的监禁区,前往万劫不复的刑讯室。

再次被带回刑讯区的走廊里,彩葵心里慌极了,之前经历的一幕幕尽在眼前。

走廊里依旧回荡着从不同房间里发出的惨叫声,而她自己的惨叫声,很快就会从某个房间里传出来。

男人打开了某个刑讯室的门,将彩葵推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刑讯室内,一个小女孩被吊在房间中央,长长的铁链拴着她的手臂,铁链很长,以至于她的双脚还能站在地上。一个刽子手抡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风声和清脆的鞭响。

小女孩似乎只有6、7岁,小小的身体表面布满了的鞭痕和血迹,她被打的哇哇怪叫着四处乱跑。

在房间的另一头,摆着一张桌案,桌子后面坐着一个成年人,很明显是某个老师。似乎是害怕学生们记仇或是别的什么原因,老师和刽子手均戴着面具,看不到他们的脸和表情。

“说吧。你的同伙到底是谁。”

坐在桌案后的老师厉声道,在他面前,一个6岁左右的孩子遭受酷刑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唔……唔唔……”

小女孩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地含糊着发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已经力不从心了。

“算了,她已经没用了。”那个老师说道,“把她扔进粪坑里吧,咱们审问下一个。”

一旁的刽子手点了点头,收起了鞭子,麻利的解开了吊着女孩双手的铁链——

铁链一松,那个小女孩立刻瘫软了下去,站都站不起来了,瘫在地上只剩下呼吸了。

刽子手拖着她的一条腿,将她拖到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口井盖旁。他将井盖掀了起来,那一瞬间一股冲天的恶臭瞬间飘满全屋。

彩葵在一旁呛得治咳嗽,那是一股浓郁的粪便的气味,她十分确信这口井直通下水道。

刽子手和那个老师并没有明显的不适感,他们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脸上的面具有过滤气味的作用,看来那面具也并不只有防止学生记恨的功能。

“唔要哇……唔唔——唔要……”小女孩努力张口想说话,但是她只能发出怪音。

刽子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同情,他非常随意地用脚把女孩踢了下去,女孩瘦小的身体在重力之下“咕咚”一声掉进了那黑洞洞的井里,没入那令人作呕的恶臭种,被屎尿排泄物淹没。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对她来说如同数个世纪一般漫长的几天之中,她将活活烂死,蛆虫在她身上蠕动,苍蝇吸食着她的肉体,没人会记得她死在了这里……

彩葵早就被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因此当刽子手走来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房间中央,用铁链吊起她的双臂,这一过程中她完全没有反抗。

“你好,彩葵同学。”这一句冷冽的寒暄让彩葵回过了神,“你愿意说一下你不支持校长的理由是什么吗?”

彩葵立刻答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过不支持新的校长。我的同学们都知道的!”

“可是正是你的同学举报你的。如果你没有过这样的言论和行为,你的同学又为什么会举报你呢?”

彩葵急哭了,焦急地说:“我真的不知道……请您告诉我是谁举报的我,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

“在我看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误会,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老师威胁道,“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事实上我们杀的学生已经够多得了,但是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们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威胁完,那老师扶了扶面具,身体向前倾了倾:“我已经把所有跟你关系好的朋友都抓来了,她们最终都承认了她们的罪行,所以我希望你也能认清现实,这样的话我们都能节省不少时间。”

彩葵一愣,一种恐慌感袭上心头:“我的……我的朋友们?”

“千雅、月洁、星云……这三个同学你都认识吧?”那个老师装模做样地看了看名单,“让你们见个面吧——把她的朋友们都带来,现在!”

5.

在铁链的碰撞声中,刽子手拽来了两个小女孩——她们跟彩葵一般年纪,俏丽可爱的小学生。然而两人的面容十分憔悴,骨瘦如柴、披头散发,身上满是伤疤、血痕。

尽管她们的样貌和平时大不相同,彩葵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她的两个好朋友——都是和她关系要好的低年级的小学妹们,9岁的月洁,和年仅6岁的小星云。而且彩葵很明显地看到月洁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而星云的一只眼球通红通红的,似乎是眼球充血,不知道她还看不看得见了。

“那个叫千雅的小丫头呢?”老师看了看跪在地上垂着头的两个女孩,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她在院子里的饥饿笼里,您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把她放出来,直到她死。”刽子手回答道。

“哦~,是的,我想起来了。”说完,他就了座,对于这道残忍的命令他一点也不感到愧疚。

他正襟危坐,面具下面看不到他的表情,然而彩葵却能感觉到他在笑。

“真巧啊,彩葵同学。今天是星云同学的处刑日……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我们刚好处决了她的姐姐——绞刑。而这周该轮到她了。”

听到这话,星云明显地紧张起来,她难得地抬起了头,用惊恐且绝望的眼神看了看一旁的彩葵,又看了看坐在桌子后的那个衣冠禽兽。

“来做个交易吧——我们会慢慢地杀死星云,这个过程中她会很痛苦,但是只要你认罪,我们就会终止行刑,让她多活几天……思虑清楚,彩葵同学——星云的命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彩葵也跟着慌了,她连连摇头:“等等!等一下!请别……”

“开始行刑吧!”

那个禽兽一声令下,刽子手便用力拽起了星云的铁链。小星云真的开始慌了,她开始大叫,嘴里呜呜哇哇地怪叫着,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刽子手的力气——

她用脚用力搓着地面,身体的所有重心都向下偏移,企图蹲下或趴下,以抵抗刽子手的拖拽。

可是一个饿了好几天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抵抗得过一名壮硕的刽子手呢——那个大家伙拖拽着星云,将她带到了镶嵌在墙壁中的一座机器前。

那东西黑黝黝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同时,有一股莫名的煞气散发出来,与它“对视”的话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这台可怕的机器已经杀过不少人了。

刽子手把机器的透明门打开,用铁链紧紧地缠住了星云的小手小脚,将她塞进了那座机器里。

机器的内部空间很小,以至于星云只能蜷缩在里面,无法舒展身体,也无法立起身体。

似乎是回光返照,星云面临着死亡的威胁爆发出了超乎常人的爆发力——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知什么原因说不了话,但是却依然大喊大叫着,她的身体挣扎之剧烈足以把机器的内壁碰撞地砰砰乱响——那是机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求求您,别这样!放了星云吧。”彩葵向老师苦苦哀求,企图换取他的一丝同情。

“哦?这么说你愿意认罪了?”老师引诱她。

“这……我……我真的没有不支持新的校长。”理智还是战胜了友谊,彩葵并不想死,她不想承认这本就子虚乌有的罪名。

老师摇了摇头,假做惋惜:“可惜了星云同学啊,多么年轻的女孩——动手吧。”

刽子手点了点头,按下了机器的启动按钮。

机器的内部立刻明亮起来,几盏明晃晃的高温加热灯让人看一眼就眼睛疼。一旁的控制面板上显示着当前的温度——50℃。

原来这是个烤箱?

彩葵惊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些大人们居然要把星云活活烤熟?这太残忍了。

“不要啊!快停手!”彩葵大叫道。

与此同时,蜷在烤箱里的星云也终于开始惨叫起来了。

“啊啊——!!”小丫头依然沙哑的嗓子发了疯一般嘶吼着,全身鬼畜似的拼命扭动。

高温让她歇斯底里,已然超越了死亡所带来的恐惧。

“不要啊,老师!求求您,放了星云吧!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

“你愿意认罪了吗?否则的话她就是死路一条。”

星云的全身都冒出了白色的蒸气,她的叫声也更加的歇斯底里,似乎已经达到了痛苦地巅峰——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温度,已经高达了105摄氏度。

彩葵含着眼泪,看着烤箱里星云的惨状,咬了咬嘴唇,狠下心说:“我认罪。我……我承认我不服从校长大人的统治,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后果——请您、请您……救救星云吧……”

老师哼了一声,由于面具看不到表情,没人能猜出他这声哼响,是不满还是得意。

他并没有下令停下死刑,任由小星云在烤箱里继续惨叫挣扎。

彩葵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诈自己——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星云,只是想骗自己认罪罢了。

“你这个骗子!混账!快放了星云——她快死了!”

然而那老师无动于衷,摆出了一副“我就是打算让她死”的表情。

星云的惨叫声逐渐平息,全身的皮肤都开始焦黄,散发着浓浓的烤肉香味。

她开始失明、失聪,因为她的眼球已经蒸发干了,耳膜也破裂了。剧烈得让人癫狂的痛苦正在缓缓地褪去,身体和意识正慢慢地走进死亡。

迷迷糊糊的意识中,她回忆起了一周前,她的姐姐星月被处决的时候——

她的姐姐是高中部的学生会主席,成绩优异,样貌甜美。然而,在15岁的青春年纪中,却因为同样子虚乌有的罪名被逮捕入狱,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酷刑折磨才被迫认罪。

那时的星云也和彩葵一样,在姐姐面前被老师们逼着认罪,否则就会处死姐姐。但星云也同样地因为怕死,而狠不下心来认罪。姐姐就在她的眼前活活地被绞刑架绞死了。

即便是死亡的前一刻,她还是清楚地记得姐姐临死时的样子——她的双臂被绑在身后,整个人被绞刑架高高地吊起,距离地面1米余高——整张脸因为窒息而憋成了紫红色;两只眼球血红血红的,血丝甚至有耳机线一般粗细;舌头吐出了很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星云根本想象不到人的舌头可以伸得这么长……

她的两只脚四处蹬踹着,奢求着找到一个平衡点可以支撑她的身体,让她呼吸一口气——可是奢求终究是奢求……

她渐渐地不动了,她经历了史上最漫长的10分钟才彻底死去,赤裸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十分怪异的姿势被吊在空中——她的两条腿岔开,下体大开着暴露在他人眼前,露着阴道,十分不雅观。

她的身体还在空中晃动着,吊着的绳子也随着晃动“吱嘎——吱嘎——”地响着。不一会儿,她的下体里流出尿液来,哗啦啦地浇在地上。

她尿了很长时间,有数分钟之久,甚至最后连大便也流了出来,从高高悬空的肛门中流出,“啪嗒”一声落在了地面上,恶臭不堪。

星云永远也想不到,她那漂亮又优秀的姐姐,以这样痛苦又羞耻的方式死去了。

星月死后,她的尸体还被带去进行了解剖,挖出了她的每一块内脏。有的被卖给了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有的送给了校长——据说那个变态的老头最爱收集美少女的性器,在他的地下室里,摆满了福尔马林罐,里面泡着的是一个又一个,少女的卵巢。

而星云自己——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姐姐被解剖,那副没了内脏的空壳子被,刽子手们烤熟,成为了她和月洁接下来数日的饲料。

在这痛苦的回忆中,回忆着姐姐的惨状,与吃掉自己姐姐肉体的无奈与悔恨,带着深深的怨念,星云渐渐失去了意识。

过了些时候,烤箱里的星云已经不叫了,也不再挣扎了,她乖乖地趴在烤箱里,一动不动。

“熟了。”老师吸了吸鼻子,满屋子烤肉的香气沁人心肺。

刽子手打开了烤箱,白色的烟气登时冲出了烤箱,整座刑讯室里氤氲一片,伴随着氤氲一鼓焦糊味也一同传了出来。

被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的星云没有解脱,反而更加痛苦了——他全身的皮肤都已然烤焦了,小小的身体表面上布满了大面积的烧伤和大片的水泡,头发也被烧了个精光,头皮光秃秃的暴露着,甚至裂开了几道口子——那是由于她的头距离微波加热灯太近了,烧毁了头发之后,头皮也因高温而皲裂。

“把她扔过来,让她们道个别吧。”老师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

但刽子手没有丝毫的质疑,他就像一个只会执行指令的机器人,老师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抓着星云滚烫的身体——似乎也不是很怕烫的样子,因为他一点不适的反应都没有——随手一扔,便将星云的身体扔到了彩葵的脚下。

被吊住双臂的彩葵无法抚摸伏在脚下奄奄一息的星云,她只能噙着眼泪,焦急地问:“星云!星云!你怎么样?”

可是星云无法回答她了,她瞪着已然发白、散瞳的双眼,全身上下冒着热气,嘴巴痛苦地大张着的,似乎想说些什么,或是想大口呼吸。

“哎呀呀,真可惜,她已经死了。”老师假惺惺地可怜着说。

彩葵终于哭了出来,她满脸眼泪地怨恨道:“你说过你会放过她的!”

“真是个小笨蛋,动动脑子想想就会知道,今天是她的处刑日,我有多大的胆子放过她呢?我又不是校长。”

彩葵后悔不已,哭哭啼啼地什么也说不出口,眼泪落在了星云焦黄的身体上,却被高到离谱的体表温度蒸发出“哧——”地一声响。

6.

“真是可悲啊,彩葵同学。你既没能救自己,也没救到朋友。”老师起身,凑到月洁的耳边:“下个星期就是你的处决日,我可不会再这么仁慈了。”

老师离开了,刽子手并没有将她们带会牢房,而是直接将两个女孩关进了刑讯室角落的一个铁笼子里也离开了。

刑讯室里点着昏暗的灯,因此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两个小女孩缩在笼子里,连腿都伸不开。

月洁蜷着身体,缩在角落里,小脑袋歪在一边,眼神迷离,似乎已经习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蜷缩身体了。

“月洁?月洁,你……还好吧?”彩葵小心翼翼地问她,希望能得到回应。

在她的印象里,月洁是个开朗且积极向上的女生。可是现在她却这般的无力、绝望,生无可恋,似乎就是在平静地等待死亡一样。

月洁没有回应彩葵的问候,她用疲惫且迷离的眼神看了看彩葵,张开了自己的嘴。

没有舌头!

彩葵的心里震了一下,她想起刚刚星云被活烤时一直乱喊乱叫,却没有说话求饶,现在想来,她也一定和月洁一样被割了舌头。

这些残忍的家伙……

彩葵的眼神立刻软了下来,瘪了瘪嘴,不再说话了。

数十分钟死一般的沉默,两个女孩什么也没说,都是这样彼此沉默着,在无声的痛苦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接下来的数日里,两人以星云被烤得焦熟的尸体为食,刽子手们定期就会来“投喂”她们,但由于一直被关在笼子里而丧失了时间概念,两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多久来一次。

彩葵是拒绝食用尸体的——特别是她好友的尸体。

但是月洁却不一样,每当那些男人来“投喂”的时候,月洁的那双红色眸子里就在发光——她很渴望食物,渴望到她根本不在意那是她好友的尸体。

她像狗一样爬出笼子,匍匐在男人们脚下。而男人们踩着她的头、后背,一边嘻嘻淫笑着,一边用刀子将肉块从星云的尸体上割下来,扔在地上。而月洁则毫无尊严可言,她趴在地上,大快朵颐。

男人们哈哈笑着用语言羞辱她,甚至脱下裤子,在她身上撒尿。月洁也不在意,她甚至会张开嘴饮用男人的尿液,就像吃饭时喝饮料那样自然……

当她吃完喝完,那群男人就会脱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勃起的生殖器,将这个小女孩按倒,开始享用她的身体。月洁却也不反抗,被男人们压在身下,被生殖器侵入体内……她都表现得十分从人,甚至还会轻轻地呻吟,或是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男人们,从容得如同在餐厅吃饭完付账一样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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