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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1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9500 ℃

孤儿院

大厅里,灯光昏暗,乌烟瘴气。

一座又一座的铁笼如同商铺的橱窗陈列在大厅里,展览着待人宰割的商品。

幼女,便是这所谓的“商品”。她们全身赤裸,幼小身躯被铁链拴着跪在笼子里,供客人们挑选、娱乐。她们中最大的不过11、2岁,最小的仅仅4岁。

每当有客人到来,服务生便会带着一副媚笑地讨好表情,哈巴狗一样地迎上前热情服务,期待着这些有钱大老爷的打赏,为客人介绍着笼子里的孩子……

而那些孩子们也努力地挺直了身子,一双又一双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客人,期待着客人会挑选自己,从而免去一死——

因为院长规定过,每个孩子都必须为孤儿院创造财富,每人每周至少被客人挑选1次,并为客人提供满意的服务,不得有投诉和差评,否则这一次的挑选非但不会作数,还会被关进禁闭室,遭受一整天的酷刑折磨。

如果一周之内一次都没被客人挑选过,那么这个孩子就会被视为“废品”,被关进“待死区”,等待被处理掉。

处理的方式多种多样,有的为客人提供“虐杀服务”,可以被客人用任意手段玩弄致死;有的会成为新人的“活教材”,当着那些刚刚进入孤儿院的孩子们的面前,被教官们折磨致死,让他们知道“不努力工作的下场”,杀鸡儆猴。

小A刚刚结束与客人的服务,被教官们带走清洗了身体,又被押解着,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笼子。

刚刚的客人非常粗暴,除了暴力性爱以外,还喜欢扩张和灌水。他用巨大的假阳具撑开小A的肛门,趁她惨叫的时候将水灌塞入她的喉咙,灌入大量的自来水。

小A的肚子越来越大,鼓得像皮球一样,肚皮上青紫色的血管像地图一样显露着。

小A痛苦不堪,面目狰狞地胡乱挣扎着,白嫩的四肢胡乱挥舞。而客人却哈哈大笑,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那根摧残幼女的阳具又硬了几分。

他趴了下去,伏在小A不断挣扎的幼小身体上,把脸贴在越发鼓胀的肚皮上,再一次侵入她的下体,性侵这个可怜的9岁姑娘。

地狱般的2个小时终于过去了,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付款离开了。小A迷迷糊糊地被两个教官拖进了浴室,踩着她的肚皮逼她将水排出来。

喜欢这样玩儿的客人有过不少,两个教官十分有经验如何处理被这样折磨过后的女孩——两双厚重的皮靴踩在小A皮球般胀大的肚子上用力地踩踏着。

小A 本能地用手护住肚子,被两个男人踩得上吐下泻,水从她的口鼻里、肛门里喷涌而出。一直到她的肚皮恢复平常,她还不住地痉挛着,干呕着……

这样的痛苦并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小孩子身上,特别还是娇贵的小女孩,然而在这家孤儿院里,这太平常了……

1.

战争会让科技飞速发展,却也让经济变得脆弱。

战场的主体从血肉之躯转为了克隆人军团和大型战争机器,巨大的经济开销导致赋税与失业率双双飙升,除了人口以外,什么都缺。

因此,人命成为了这个国家最廉价的社会资源。没有任何生产力、劳动力的小孩子,成为了奴隶市场中的主要商品。

小A就是在逃难途中被拐走的战争遗孤,随后被卖进了这家孤儿院,过上了这样的奴隶生活。

在这样荒唐的社会环境下,孤儿院早已经沦为了地下的娼馆,小孩子们也成为了廉价的娼妓。

尽管国家法律明令禁止迫害儿童,可私下里却早已默许这样的体制存在。除了底层百姓,就连军队、执法人员、明星大腕、商家富贾,甚至有名的政客也公开在各地的孤儿院消遣娱乐。

而战争也扭曲了大多数人的人性,性虐待和虐杀也成为了孤儿院场所中主流的娱乐方式。小到鞭挞、水刑,大到剥皮、凌迟,均有人涉猎。

可以说小孩子的服务排解了不少人心中的压抑,也稳定了社会的秩序,一定程度上还有助于稳定国家经济……然而,却苦了这些孩子们。

小A真的累惨了,但是她还是很高兴有人选中了自己——因为今天是周日,她如果再不被选中一次的话,就会被处死。因此她还是很庆幸自己能在“结算”的最后一天被选中,逃过了一死。

她跪在脏兮兮、锈迹斑斑的笼子里,低头打着盹,刚刚灌水的酷刑现在还让她的肚子觉得涨涨的,下体也疼极了。但是她真的太累了,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只听到有客人挑选小孩子的声音、铁笼打开或关闭的声音、小孩子惨叫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大厅广播里的钟声“咚咚咚”响了三下时,这意味着换班的时间到了。

“都出来!小猪崽们!谁敢慢吞吞的就抓她去当‘活教材’!……这周的‘废品’都统计好了,识相的自己站出来,别让我们揪,否则下场就不一样了。”

教官们凶狠地大叫着,用铁鞭抽打着笼子,怒斥着将女孩们赶出铁笼。

小A醒了过来,和大多数被吵醒的女孩一样,钟声意味着她们“下班”了。但是大家都没有表现得抱怨或害怕,因为她们知道是时候休息了,轻松反而大过惧怕。

只有少数的孩子面色发青颤抖不止——她们是这周一次都没有被选中过的“废品”,而今天正是清算日,这意味着她们已经距离鬼门关不远了。

孩子们被赶出了笼子,大厅里一时间挤满了光着身子的小萝莉们,在教官的怒斥和驱赶下排着队离开了大厅。

“快走!小猪猡!不想死的话就把你们的腿迈的大一些!”

教官们似乎总是有发泄不完的怒气,他们的嘴里无时不刻不在骂着脏话,对着女孩子们拉扯着、揪拽着。时不时用铁鞭狠狠地抽在掉队的女孩的小屁股上,那孩子定然尖叫一声蹦的高高的,然后一瘸一拐地奋力跟上队伍。

走廊里女孩们蹒跚着回到了宿舍,大厅里的笼子变得空荡荡的。

2.

孤儿院的院长刚刚结束每周一次的总结会议,就匆忙忙地赶往了地下一层的那个“小房间”。

孤儿院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地下系统,共有3层之深,房间繁多,错综复杂,如果不熟悉地图,又没有向导的话是非常容易迷路的。

但院长已经轻车熟路了,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也知道此时在这个小房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有什么在等着她。

……

小房间里,几个小女孩被绑在床上,教官们正在用针头对着女孩们的小细胳膊注射着怀孕激素。

院长进门的时候,第一个女孩刚刚结束注射。

激素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那女孩躺在床上,抬起了屁股,两条小白腿M字分开,露出白嫩的小阴户;

此时这个女孩正在被激素催化,她蠕动着双腿和下体,小脸潮红,张着小嘴“啊啊”地呻吟个不停,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好……好热呀……我的肚子……好热啊。”

女孩呻吟着,眼神逐渐迷离,这骚货的样子简直和她9岁的样貌格格不入。

院长的不告而入,让几个男人吓了一跳纷纷向院长行礼致意。

然而院长更关心的是几个女孩的安置——他看了看那几个被绑在床上的孩子们,问道:“这些都是这周的‘废品’吗?”

“是的院长,一共11个,比上周多了将近一倍呢。”

院长推了推眼镜,冷酷的眼神扫在每一个女孩身上——大部分女孩还没有被注射激素,因此她们都十分清醒,不似第一个女孩那样已经被激素搞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她们每个人都哆哆嗦嗦地委屈在床上,紧张地看着眼前的这群男人,等待着接下来的处理。

“最近院力资金紧张,没有多余的财力饲养这些待死的废品了……除了第一个——已经注射了就别浪费了——其他的全杀了,炖成汤,给其他的小猪崽们改善伙食,还能省一顿饲料钱。”

“遵命,院长。”

教官们并不含糊,甚至于他们更乐于执行这样的命令——床上的女孩子们花容失色,纷纷大叫着乞求饶命。

教官们并不理会这些求饶声,他们麻利地解开手铐和铁链,控制住女孩想要反抗挣扎的四肢——有几个女孩灵活地爬到床在,绝望地企图负隅顽抗,却被捉住了脚,拖拽着离开了小房间,纷纷被带去了孤儿院的大厨房。

整个房间只剩下了被激素搞得满屁股流水,不断发骚的小女孩——她很幸运地因为激素捡了一条命,然而这条捡来的命并不会持续太久,她很快就会被关进待死区,等待着不知什么时候降临在她身上的死刑。

她叫阮玲,9岁,曾是个贫穷人家的可怜孩子,她和姐姐被一起卖进了孤儿院,开始了无限痛苦的“工作”。就在几个月前,她的姐姐阮晴成为了“废品”,被关进了待死区,而这次,恐怕她们姐妹二人要“重逢团聚”了——如果她姐姐还活着的话。

至于那10个被带去了厨房的女孩,她们被厨房的伙夫们和几个教官轮奸了几个小时,随后被挨个吊了起来,生生地剥了皮、清理了内脏,扔进了锅中的热汤。

幸运的孩子在剥皮的时候就死掉了,有几个孩子十分不幸,她们在被炖煮的时候甚至还活着,在惨叫声中化为了一锅烂肉,在沸腾着的热汤中翻滚着,咕嘟咕嘟的沸声代替了悲鸣。

当晚,孤儿院的孩子们喝的是肉汤。

尽管没什么佐料,厨师们只是撒了一把淡盐和掩盖腥味的料酒,但那些女孩子们还是吃得还是很香,这与平时吃的狗粮饲料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毕竟,她们也不知道那汤碗里的是自己的同类。而同样也没人能看得出,那一锅烂肉曾是几个鲜活可爱的小女孩。

3.

待死区里充满了各种气味,腐臭、汗臭、尿骚味、男人精液的怪味……这些糟糕的味道混合着企图掩盖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显得又怪异又难闻。

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固定着一百多只等待死刑的小女孩,她们均被注射了激素,男人们将她们按照年龄分好类,关在不同的笼子里。

阮玲在恢复意识后就被一个男人推搡着来到了这个地方。刚一进门,她就被房间中这股恶心的味道呛得直咳嗽。

“咳咳——!”阮玲捂着嘴,被这股味道扑了一脸,涕泪横流,而当她抹干眼睛,更是被房间内部的样子吓住了——

上百个女孩子赤裸着身体蜷缩在不同的笼子里,脏兮兮的沾满污秽,猪猡一般地缩在笼子里。她们全都瘦瘦小小的,有的甚至还挺着怀孕的大肚子,艰难地缩在笼子里,显然已经因奸而孕数个月了。

几个女孩大头朝下倒掉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过去了;

角落里堆着7、8具女孩的尸体,她们一个个面目狰狞、死状凄惨,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被扔在角落里堆在一起,苍蝇、蛆虫肆无忌惮地在她们的身上爬来爬去;

另一个角落的便槽里也凄惨地躺着一个小女孩,她看起来也不过6、7岁的样子,戴着镣铐锁在便槽里,身上铺满了肮脏的排泄物。有的男人过来小便,吹着口哨褪下裤子,便直接尿在她的脸上……而那女孩也似乎早已麻木,尿液在她脸上冲刷,她本能地皱着眉闭上了眼睛,脸上流下的……天知道究竟是尿还是泪,又或是二者皆有。

房间中央的部分是最热闹的。几十个小女孩被固定在颈手枷上牢牢实实的,撅着屁股。

正在接受着肉棒和精液的洗礼。男人们在玩乐——他们都是孤儿院里的管教人员,休息时间便可以在这里以看守的名义,免费在这儿享用女孩的身体……虽然环境恶劣,女孩们的状态也十分不好,可毕竟是免费的,这些男人也乐得如此。

他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些小幼女的身体,趴在她们身上,或是对着她们撅起来的屁股放肆地发泄着,发出淫荡的笑……女孩们有的哭哭啼啼,有的已然麻木呆滞,被动地被男人们拱来拱去,羔羊般逆来顺受。

阮玲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站在原地动也动不了,而她身后押解着她的男人根本不管那一套,他一把拽起了阮玲的胳膊拖向了房间中央正在放肆着的男人们,对着他们喊道:“这周的小废品到货了!”

男人们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贪婪的目光水蛭一样死死地吸住了阮玲幼小的身体。

“怎么?这周就一个吗?”

“不是,是资金短缺,只留下了一个,其他的都炖了,今晚小猪猡们喝肉汤!”

“可惜,我还以为今晚又能大狂欢一次呢!”

男人们嬉笑着,纷纷撇开了身下或怀里已经被折磨多时的小女孩,一齐聚到了小阮玲的跟前,对着小女孩的身体又捏又掐,嘴里挑逗着:“看着丫头,小奶头上还渗着奶呢!”“小屁股白白嫩嫩的还湿着呢!怎么样?那瓶激素爽不爽啊!?”

小阮玲被一群男人围着摸来摸去,还不等她叫出声来,就被一个男人用肉棒堵住了嘴。

“唔唔!”

阮玲呻吟着,不免有些害怕,她接过不少客人,吸吮男人的肉棒是她们这些女孩的基本功之一,可是她从来没一次侍奉过这么多的男人。

没过一会阮玲的小身子就被男人们爬满了,大家都喜欢新来的小女孩,因为刚刚来到待死区的姑娘都比较有活力,就如同阮玲——

此时她的小口里塞着三根男人的阳具,小嘴唇吮来吮去,小舌头不停地舔,但怎么也忙不过来;

几个男人不算费力地同时进入了女孩的肛门和阴道,感叹着这孩子还没那么松,但是过些日子恐怕就不行了。

阮玲从来没这样玩过,两根粗大的家伙同时进入她的下体她以前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一下把她搞得十分痛苦,哭叫着胡言乱语,连吮吸舔弄都忘了。

不过男人们不会因为她的哭叫而停止的,他们继续深入,尽管女孩的小洞洞根本塞不到底……

啪!一个男人用力地拍了下阮玲的小翘臀,笑嘻嘻地骂道:“哭什么?过几天你连肠子都会掉出来,那时候再哭吧!”

4、5个男人一起轮奸着她,其他男人看着眼馋,只好重新抓起刚刚撇下的小幼女勉强泄火。

轮奸刚持续半个小时阮玲就昏了过去,但是男人们没有放过,他们把阮玲当成可以下金蛋的鹅,准备一次性榨干她所有的价值。

昏迷的阮玲躺在脏兮兮的床垫子上,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爬上她的身子,享用这个尚未被玩烂的身体。

阮玲在最开始还有所反应,到后来她只感觉下体彻底麻木了,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消失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任何控制了,她像个打摆子的病人一样不住地呕吐着、痉挛着,从一个高潮到另一个高潮;下体也一边抽搐着,一边不断地流出各种颜色的液体。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享用过她的身体了,起初阮玲还试图数着每一个插进来的男人,但是连着几次高潮过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然而这高潮的过程并不那么舒服,相反这痛苦之极——

第不知道多少个男人又插了进来,“太滑了,没有摩擦啊。”他抱怨着。

“我有办法。”另一个男人说道,“来做一些小处理吧,就像上午那样。”

他们将一块木头塞进了阮玲的嘴里,然后开始用钳子,一枚一枚地剥下她的指甲。

指甲特有的清脆响声响了起来,当第一枚指甲脱离手指的时候,阮玲立刻挣扎了起来,她嘴里呜呜地叫,企图把最终的木塞吐出来,但是疼痛使她不自觉地把木塞咬得紧紧的,根本吐不出来;剧烈地挣扎引来了其他围观的男人们,他们淫笑着用力压住了阮玲不住挣扎的身体,嘴里还调侃着:“欸呀欸呀,这不是很有精神的么?刚刚为什么却那样无精打采啊?”

第二枚指甲也被剥了下来,血很快渗了出来,然而这一枚指甲还连着一条肉丝,如同不愿意离体而作出的最后挣扎,艰难地用一小条肉丝与手指藕断丝连。而那个剥指甲的男人却玩了起来,他用力地撕扯,却掌握力道故意不将那一小块肉扯断……这几乎把阮玲疼得发疯。

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似乎很满足,因为疼痛感使阮玲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下体的括约肌,这下可算有了些摩擦。

在剥下第五枚指甲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男人了,但是阮玲没换,她仍然在这地狱中存活着。

嘴里的木头早就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不自觉地掉了出来,男人们却也没将它塞回去。在下一个男人光顾的时候,她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再收紧括约肌了。

“你在干什么?快剥呀,这确实太滑了。”新进来的那个抱怨着剥指甲的男人,

剥指甲的男人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表示他也在努力,然后他如同泻火一般地用力扯下了第五枚指甲,还用力地拧了几圈,竟扯下了一厘米左右的肉块。

阮玲疼得吸了一大口气,但是已然酸痛的小腹部完全不受控制了。

那男人进进出出,却因为太滑了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好几次都掉出了阮玲的体内,这一炮打的真是不痛快。

那家伙似乎上过很多女孩了,所以软的很快,没过一会便没了兴致,骂骂咧咧地撤了出来,离开了她。

然而噩梦没有结束,当阮玲看到下一个男人扑到了自己身上,她终于崩溃地大喊了起来:“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你们到底还有多少?!”

那个男人不理她,如同不听劝地小孩一样,固执地进入了阮玲的身体。

阮玲麻木的下体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但是她已经保持躺在地上,两腿分开的姿势好几个小时了,不停地有男人趴到她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高潮,愈发模糊的意识,精神上的崩溃,还有手指指甲的剧痛……

而男人们的回应却让她更加疯狂,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吵死了……闭上嘴,好好地把你的小穴裹紧些。”

“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坠入绝望的女孩这样哀求着,“求求你……已经……已经不行了。”

一直剥指甲的男人叹了口气莫名地说了一句:“那就没办法了呀……”说完,他扳起了阮玲的胳膊,用力地将它折断。

阮玲是个瘦弱的女孩,她的胳膊只有男人们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那么粗而已,折断它如同折断一根筷子一般简单。

男人们及时摁住了剧烈挣扎的阮玲,足以阵痛耳膜的绝叫声回荡在这间实验室里,她的眼眶瞪得几乎要裂开了。

那个家伙大笑着爆发在阮玲的体内,随着肉体遭到摧残而不断痉挛、收缩的小女孩在那一瞬间带给了他无比的快感。

在一长串撕裂耳膜的惨叫声渐渐平息之后,她开始试图抬起她那条已经被折断的手臂,口中喃喃道:“我的手,我的手……”

而当阮玲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胳膊毫不受控制的耷拉在一旁的时候,她开始哭号着疯狂地用后脑敲击地板。然而男人们也不管她,他们知道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是没那么容易敲碎自己的头骨的,更不要提自杀了。

“咚咚咚”的敲击声不断地响着,她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不断地把头撞向地面,试图早点结束痛苦。她的头盖骨裂开了,不断地有粘稠的液体从裂缝中流出来,却迟迟没有死去。男人们笑而不语,就那样欣赏着她寻思不得的样子。

一大群男人们围在阮玲身边,谈论着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人不鬼的清秀女孩。她头发散乱,双目无神,嘴巴里不断地流着红色的血和白黄的呕吐物;满身是血,有手指上的、有下体的、有嘴里吐出来的、还有来自后脑的。

这样的狂欢不知过了多久,阮玲才得以休息——那时,她已经满身精液,体表体外都是厚厚一层,黏糊糊的令人作呕。

管教们随意地将她塞进了某个笼子,在食槽里填了些饲料就穿好衣服离开了。待死区里也总算回归了短暂的平静。

关了灯,待死区里一片死寂。苍蝇嗡嗡的声音都十分清晰。

阮玲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陷入黑暗,仿佛跟整个房间的黑暗融合了。

4.

小蓝进过一次禁闭室……出来之后她整个人都疯了,神志恍惚,不停地跟身边的人念叨着禁闭室有多么地可怕,直到6个月前,她成为“废品”,被带进待死区后,大家就再也没有听过她的忠告了。

因此,小A时常感叹,如果小蓝还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想要逃跑或反抗的女孩存在了。

今天管教们又抓住了一个反抗后试图逃跑的女孩——她是新来的小雨,刚刚进入孤儿院工作还不到2周。

小A贵在笼子里——其他所有的姐妹都贵在笼子里,看着这个新来的女孩逃跑被擒,在心中暗暗嘲讽她的天真,因为她们都知道没有人能够逃得出去,而企图逃跑只有死路一条……或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下场。

“变态!畜生!你们放开我让我回家!我爸爸是督署!他会把你们都抓起来的!”

小雨大骂着,在男人的怀里拼命挣扎着,说着有气无力的威胁,企图让男人们有所畏惧。

可是一个8岁小女孩的威胁又能起到什么样的效果呢?两个管教把她掼在地上,用警棍狠狠地打了她一顿。

小雨蜷缩在地上惨叫着,警棍不断地落在她身上疼得她哇哇怪叫着满地打滚。

看着小雨的惨状,小A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又低下头默默感慨:“如果她见过小蓝的话,就不会这么傻了。”

其实,小A错了,小雨真的见过小蓝——那是两周前,小雨刚刚进入孤儿院的时候。

小雨是督署的女儿,由于妻子早亡,督署十分疼爱这个唯一的女儿……只可惜战争期间,军法严苛,父亲站错了队,被砍了脑袋,唯一的女儿也被官卖,进了孤儿院。

或许是从小到大的骄纵,没吃过苦没挨过打的小雨一直以为这是场恶作剧——直到小蓝的出现。

和小雨同一批被卖进来的女孩共有8个人,她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女孩,被管教们一吓唬就老实了,只有小雨光着身子试图反抗地扭来扭去。

8个女孩被铁链子固定在了地上,保持着跪姿,四周的管教大声呵斥着命令女孩们保持安静,直到孤儿院的院长走上了前台。

“欢迎来到孤儿院,孩子们。这里以后是你们的新家,也是你们要工作的地方。”

院长不紧不慢地说,同时几个教官押着已经怀孕数月肚大如罗的小蓝从后面走了过来。

小蓝已经被关进待死区几个月了,在注射激素和没日没夜的轮奸下,她早已经大了肚子,6个月的身孕在小蓝8岁的小身体上显得格外巨大,浑圆的肚子与瘦小的身子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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