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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7110 ℃

另有一个男人推出了一台的绞肉机,冰冷冷地,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天知道这台机器杀死过多少孩子了。

小蓝被男人推搡着,拖着脚步,一步步缓慢地走向那台绞肉机,她知道那是要自己命的东西,所以显得格外抗拒,被男人用力拉扯着铁链才勉强前进一两米。

“不过你们要注意,一定要好好工作,否则就算是家也容不下你们。”院长的话透露着冰冷的威胁。

此时,小蓝已经被铐住了双手,在其余新到的8个女孩面前被滑轮高高地吊了起来,而她的双脚刚好踩在了绞肉机正上方,入肉口的边缘两侧。

机器还没开始运作,但小蓝早就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她站在入肉口的边缘,双腿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失禁的尿液混合着滴滴答答滑落的冷汗一齐落进入肉口中,落在隐约可见的那一层层绞刃上。

这时,一名管教人员拿来了一根注射器,十分随意且熟练地照着小蓝的屁股注射了进去,随后随手一丢,就回到了墙边默默地等着看好戏。

没过一会儿,小蓝的羊水就破了,大股的水流从小女孩的阴户里漏了出来,很明显那针注射剂是催产素,让小蓝提前分娩。

很快分娩的阵痛就让小蓝忘记了羞耻和恐惧,她开始大口喘气,腹部一收一缩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刚刚因为恐惧而流的冷汗此时全部化为疼痛的冷汗。

“啊啊——!!”

8岁的小女孩无论怎么想都不可能与分娩挂上关系,但是在孤儿院里,逻辑永远追不上荒唐的脚步。

由于催产素的药效奇快,大大缩短了分娩的等待时间。小蓝仰起头大叫,身体本能地开始用力排出胎儿。生育是每个女性的本能,即便是8岁的女孩也本能地知道该怎样做。

小蓝被吊着踩在绞肉机的边缘处,两条小腿抖个不停,两腿之间的私处不断地滴落出血和。她咬着牙,仰着头用力生产着,口中“咿咿呀呀”混合着忍受疼痛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光是听听声音就知道她痛苦不堪。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也或许是胎儿本就不大,孩子很快便排了出来——随着小蓝的用力,胎儿逐渐露出脑袋,随后是小小的肩膀和半个身子。

到最后整个胎儿“扑哧”一下从小女孩的下体里掉落出来,连着长长的脐带,带着羊水的骚味和淡淡的血腥,落进了绞肉机的入肉口中。

这个分娩的过程将近半个小时,而此时才到了重头戏。院长拿起了遥控器,对着绞肉机轻轻地按了一下。

“滴”的一声,沉默了半晌的绞肉机终于开始运作了,嗡嗡的震动声响起,内部的绞刃也开始慢慢转动起来。

刚出生的胎儿连哭声都没发出来,就被绞肉机绞成了碎肉。与此同时绞刃缠绕着脐带,开始拉扯小蓝的身体。

刚刚完成分娩的小蓝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缓解一下疼痛就开始了下一场厄运。她惊恐地大叫着,刚刚分娩结束的她元气大伤,根本使不上力气,但生存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然而脐带越卷越深,胎盘被绞入的同时,小蓝也透支了所有的力气,跪了下去。

吊着自己手臂的铁链十分配合地哗啦啦一下放松了,小蓝的半个身体立刻落入了绞肉机中。

小蓝那翘翘的小屁股没入了绞肉机,传来盆骨被年岁的咔咔声。

女孩发了疯一样大声惨叫起来,又很快地戛然而止,鲜血从她的口鼻,也从她已然没入的入肉口中喷涌出来。出肉口里也徐徐地吐出血淋淋的肉馅,和骨头的渣子。

“啊啊啊——!!!饶命啊!!饶……呜噜噜……”

她死前就说了这样几个字,就垂下脑袋不动了,口鼻中无端地滴漏着鲜血。随后她的身体越沉越深,直到漂亮的小脑袋被卷入绞刃的头发拉扯了进去。

咯吱咯吱,那是女孩的头颅被碾碎的声音。空气中,只留着被吊在半空中,脱离了身体的两条手臂。

“看到了吗,姑娘们。如果不好好工作,就是这样的下场。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努力工作,接待客人,为孤儿院创造财富,实现你们自己的价值。否则,只有这个下场。”

院长终于再次发话了,而一直观刑的8个新到的女孩早就被吓破了胆子,凑在一起哆哆嗦嗦不住地打颤,其中几个女孩还呕吐了,胆子小的更是昏了过去,被教官打了几个耳光才醒。

大多数女孩的想法都是要下定决心好好工作,争取不要变成这个惨状。

但小雨总是那么与众不同。尽管她也十分害怕,可她毕竟在上流社会的家庭中待过,思想总是高出一层……或者说,思想总是那么天真,那么理想化,那么——不切实际。

从那一刻起,小雨就密谋起了逃跑,她可不打算当待宰的羔羊。只是她的逃跑计划太过粗浅了,由小到大没有收到过质疑的小雨,在很多方面都盲目地自信自大,例如逃跑。

隐忍了两周的小雨终于决定实施她粗浅的逃跑计划了。她趁着接客的时候咬伤了客人,随后夺门而出。可是她根本没有想好逃跑路线,只能凭着感觉胡乱逃窜,最终逃回了大厅,被守在那里的几名教官当场擒获。

小雨被抓后又被痛殴了数分钟,最后被带去了禁闭室,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她。

整个事件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闹剧。院长还亲自接见了客人赔了几个不是,又让他免费体验了一天的服务,恐怕他是最大的赢家了。

5.

小雨被几个教官推搡着来到了一座小房间里,房间内黑漆漆一片,如果不是开着门可以渗入走廊里的部分光线的话,恐怕根本看不见房间内的布置。

“欢迎来到禁闭室,小猪猡!”

男人将小雨狠狠地推进了禁闭室,将她推到在一座可怕的机器跟前。

小雨以为禁闭室就是把人关进小黑屋里发呆思过,而现在她才发现这家孤儿院里的种种设定都和常识大相径庭。

这间禁闭室的面积很小,仅有5、6平米。可就是在这狭小的房间内却有一个巨大且吓人的机器。而小雨就倒在这座机器旁,她抬头看去,尽显着这东西的狰狞。

还不等小雨回过神,几个男人就将她揪起固定在了这台机器上。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我是督署的……”

“住口!臭丫头!”

男人呵斥了一声,用力地将绑铐着小雨四肢的束腹带勒紧了几分。

机器不算很大,刚好可以足够一个女孩跪在上面——女孩保持着跪姿,四肢被束腹带固定结实;下体有两根粗大的不锈钢假阳具抵在女孩的两个洞口前;乳头上、阴蒂上、后背、屁股、肋骨两侧都贴满了电击用的电极。

她的双手被一套拶刑夹拶住了每一根指头,脚踝处和腿窝处各安置了一个夹棍。

小雨还在破口大骂着,尽管她此时正以一个十分狼狈地姿势跪着被固定在机器上。

男人们将一根橡胶棒塞进了她的嘴里,塞得很深,将她的嘴巴堵得满满的,并告诉她:疼的话就死死地咬住,不要吐出来,除非你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男人们淫笑着关上了门,整个禁闭室一片漆黑,只留有小雨一人跪在禁闭室中。

不一会儿,机器启动了。两根粗大的不锈钢阳具猛地捅入了小雨的阴道和肛门;同时几乎贴满全身所有敏感部位的电极开始释放低压电流,麻酥和激痛在各个敏感部位都放大了无数倍直击小雨的大脑。

小雨惨叫着咬紧了口中的塑胶棒,“噫噫——!!”声音在闭合的牙缝中地扭曲地挤压出来。

与此同时,手指、脚踝、腿窝三处的拶刑开始了,不锈钢的金属棍杆开始挤压她的关解。甚至还有几根铁签子伸了出来精准地刺入了小雨的指甲缝。

无数种极端的痛苦同时施加在一个8岁的女孩身上。小雨眼球充血,极端的痛苦让她死死地咬着口中的塑胶棒,耳膜“咯咯”作响似乎要裂开了。

不出一分钟小雨就开始失禁了,尿液哗啦啦地漏了一地,不断抽插在肛门中的铁棒每一次都会漏出失禁的粪液;

口涎、眼泪、鼻涕也在小雨精致的小脸上决了堤。她眼前一片漆黑,不知是因为极端的痛苦导致的暂时性失明还是在这个房间中本身就伸手不见五指。

紧闭的时间长达10小时。但对于小雨来说每一秒都是数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等到10个小时后,当教官们再次打开禁闭室的门的时候,小雨已经发了疯。

他们将小雨从机器上解放下来,让她躺在走廊的地上——小雨光着身子,她还没死,但全身上下狼狈不堪,口中的橡胶棒几乎被她咬断了,即便已经昏了过去,也依然死死地咬着橡胶棒。

男人们为她注射了一剂肾上腺素,让她活了过来。再次活过来的小雨和之前那个蛮横叛逆的督署小衙内判若两人。

经历了10个小时的痛苦洗礼,小雨的精神已经不在正常了。她变得十分听话,男人让她做什么她就会执行,没有任何抗拒……

没过几天,小雨再次出现是在人棍房中——在这里的所有女孩都是曾经试图反抗或逃跑的。

但是现在,这些女孩都被切断了四肢,成为了没手没脚的小人棍。有的女孩更惨,她们被剃光了头发、拔光了牙齿、剜去了五官,变成了一只人彘。

人棍房是由曾经的体育馆改建的,空空荡荡的体育馆中摆了若干张简易床铺,每一张床上都躺着一个没有四肢的人棍女孩。

这里是专门为穷人提供服务的地方,在这里穷人们可以花费极低的价格享受这些人棍女孩的自助服务。

小雨成为了这些人棍女孩的一员。她被切去了四肢、剜去了五官、割去了舌头、扒光了牙齿、剃秃了头发,至此变得像一条不见光的蛆虫一样,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嗅和说话,只能像动物一样发出基本的声音,呜呜呀呀的,或是被男人艹的时候不适的呻吟声,总之就是没有人声。

小雨就这样“工作”着。

由于小雨的价格特别低,导致很多客人都来挑选她进行服务。数个月后,她的身体彻底崩坏,阴部、肛门由于长期的性交且得不到及时的护理导致发炎化脓,肚子也鼓鼓胀胀的,似乎是内脏出了某些问题产生了腹水……

小雨没有四肢的身体散发着化脓的恶臭,招来了不少苍蝇在她身上生蛆,而她甚至还没有死去。

教官们这才注意到她已经是这幅惨样了。于是将她当作尸体处理了——

在这所孤儿院里,尸体或是已经坏掉的身体只有一个处理渠道——孤儿院下水道中的化粪池。

化粪池旁边,7岁的小瞳已经被铐着这里多时了。她的身旁就是堆满了粪便的深坑,苍蝇和蛆虫是这里的统治者。

而这个7岁的女孩就被束缚在这里,她忍受着排泄物的恶臭,听着满耳朵都是的苍蝇嗡叫,绝望地等候着她最终的命运。

不一会儿门开了,两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教官推着一辆小推车走了进来,推车上对着几具残破的女孩尸体,还有3具小人棍,小雨正是其中一个。

看到有教官进来,小瞳连忙站了起来,大声求饶道:“教官!求求您了!让我跟院长解释一下好吗!那个客人真的是自己死掉的,不是我害的。”

两个教官没有说话,戴着防毒面具的脸也看不到表情。两人只是将手推车放下,将推车上的尸体一具又一具地扔进了粪池里,粪池中不断地传来“扑通扑通”的落入声。

这便是这家孤儿院处理尸体的方式。小雨也被扔了进去,她甚至还没有死亡,另外两个人棍女孩都没有死去,她们只是身体坏了无法接客了而已,可在这些管理者眼中与死了毫无区别。

“好了,该你了。”扔完了尸体,教官转头抓向了被拷在旁边许久、不断求饶着的小瞳。

“不啊!饶命啊!求求您了!”小瞳拼命挣扎着,几次逃跑都被教官抓住了脚踝拖了回来。

教官用绳子捆住了她的手脚,让她无法活动,然后将她扛在了肩上,来到了高高的粪池边。

“在粪坑里发酵吧,贱货。”

男人举起了小瞳的身体随手一抛就将她尖叫着扔了下去。

又是“扑通”一声。小瞳也落入了粪池中,和其他的尸体一样。

她扭动着身体,原本白嫩的身体此时如同一条大号的蛆虫。但无法行动的她只能越沉越深,最后在肮脏与恶臭中彻底安息了,冒出了几个气泡。

小雨和其他的人棍女孩也一样,死在了这不知名的肮脏地方。

她们不知道的是,在这堆积的排泄物下已经掩没了无数女孩的尸骨了,她们几个无非是充数的罢了。

6.

平淡的几个月过去了。小A和其他的女孩一样,过着每天千篇一律的生活:起床、洗漱、在大厅跪着等待接客、换班、吃饭、休息……

周而复始,没有任何休息日,也不敢奢求任何的休息日,毕竟对于她们来说,休息就意味着死亡。

只是小A明显地感觉到最近的客人越来越少了,而且小A常常能听到窗外隆隆的炮声,看到飞窜的火光,还有此起彼伏隐约可闻的枪声。

小A猜到,恐怕战火已经烧到了这座城市,侵略军很快就会攻打过来吧。

但对于小A这样的女孩子们来说,思考这个毫无意义。她们连生存都是困难的,更别提考虑什么国家的战事了。

可战火的临近对于孤儿院来说是一件坏事,眼见战事迫在眉睫,侵略军依然兵临城下,各大服务行业都入不敷出,连最基本的食品店都没了生意,更别提孤儿院这样的服务行业了。

这个节骨眼,每个人都想的是如何逃跑,孤儿院的院长又何尝不是呢?于是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名为“末日狂欢”的最后一天营业。

“末日狂欢”的广告一早便发了出去,在这一天所有女孩均投入服务使用、所有的服务价格降至最低价格,任何人都可以来享受孤儿院所提供的服务,不限时、不限手段。

于是,在那之后,孤儿院的生意恢复了鼎盛时期的客流量,户限为穿、门庭若市,来访的客人摩肩接踵,大家都想着在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掉的世界中最后疯狂一次。

小A被这么多的客人吓到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客人了。

这一次似乎是破釜沉舟的最后营销。小A看着身边的姐妹被一个个带了出去,然后再也没回来,心里也打起了鼓。

客人们随意地交了些钱,有些人甚至只撒了一把硬币,就在笼子里随意挑选了一个女孩带走了。

大厅的笼子里,女孩越来越少,这让小A有些慌张,她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做。直到那些男人终于挑中了她。

和其他的姐妹一样,小A被揪出了笼子,推搡着前进着。在穿过一道走廊、七拐八拐后,终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就连在孤儿院工作了2年的小A都不知道。

这里很明显是体育馆,可打开门后,里面并不是干净的室内篮球场、羽毛球网和乒乓球台,而是不计其数的床铺、男人还有幼女。

她们被男人们压在身下,有的甚至被好几个男人轮奸着。

整个屋子已经陷入了精液、淫液、肉体的海洋,到处都是赤裸着的身体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浪叫……不仅如此,还有虐杀。

房间中的很多女孩都是待死区中带着肚子怀孕的女孩,当然也有像小A这样从大厅里被带来的,所以好多人小A都能认出来。

房间里不乏被虐杀的尸体,有的被吊在天花板上,一边被男人抱住双腿轮奸着,一边有鞭子抽在她的身上;

有的女孩更惨,她们被铁杆从肛门刺入从口中穿了出来,像烧烤摊上穿成串的烤牛蛙。她们还活着,还在蹬着腿,在杆子上蠕动,有的男人凑在杆子上用这种特殊的体位强奸这些已经被穿在杆子上的可怜女孩们……

小A被吓得不敢动弹,而此时她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挟了起来,随便找了张床一扔,淫笑着扑了上来。

小A轻盈的身子在床上弹了几下,但下一刻就被男人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

小A开始还想像以前接客时那样摆出魅惑享受的表情来讨好客人,可是她总觉得此时此刻痛苦的表情应该更加应景吧。

事实上她也的确十分痛苦,那男人和平时的客人并不一样,他十分粗暴,丝毫不温柔地侵犯着小A稚幼的身体。他下手狠,因为根本不用担心“弄坏了赔偿”的问题,那双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掐着小A的小肩膀,像老鹰的利爪抓着小鸟一样有力。

男人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女孩的体内,疯狂地抽动着,那沾满胡茬的嘴巴凑上她的小嘴贪婪地吸吮着幼女甜蜜的汁液。而小A扭动着身子,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要逃走……

后来换过了很多姿势,换过了很多男人。小A也体验了很多她从没体验过的性爱——

有的男人将一个女孩放在她的脸上,让那女孩坐在她的脸上和那女孩口交,而小A被迫舔着女孩的下体,同时被男人性侵着;

还有一次小A同时侍奉三个男人,他们占据了小A身上能够插入的所有洞口;

最恶心的是他们逼着小A与一具死去的女孩尸体搞百合,这让小A不住地反胃,呕吐了好几次……

这样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很久,男人们不断不断地开发着新的玩法,以至于越来越凶残,越来越血腥。

似乎是交欢太久,两个男人“硬”不起来了,于是他们开始对着一个怀孕的女孩打赌,她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二人的讨论吸引来了其他男人的关注,大家纷纷大起赌来,甚至还下了注。

于是男人们将那个怀了孕大着肚子的小女孩绑在床上,有人拿出了随身佩戴以便自保的折刀。

小孕妇发疯般地大叫,她躺在床上拼命地扭动,肥嘟嘟的大肚子一晃一晃的,在这恐怖的气氛下显得滑稽又可爱。

男人们大笑着扶住了她晃来晃去的小孕肚,拿着折刀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划开了她的小腹。

羊水混合着鲜血,泉水一样地涌了出来,咕噜噜地喷了附近的几个男人一脸、一手。

小孕妇大声惨叫着,尖利的声音透露着她有多么痛苦——接下来,不知是因疼痛导致她爆发了潜能,还是男人们本就没有将她绑好,那小孕妇居然挣脱开了舒服,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肚子已经破开了一个大口子,但是此时的她不知什么缘故似乎忽略了疼痛。她从床上窜起,翻身就逃,还被地面上自己的羊水和鲜血滑了一下,踉跄几步又赶忙站稳,向出口逃去。

然而她自己都没注意,她腹中的胎儿已经从她的肚子里滑落了,连着长长的脐带,被她拖着逃跑。

离她最近的那个男人抓了几下都被小孕妇躲了过去,但很快他们就发现根本不需要抓她。

小孕妇没跑两步就被自己的脐带绊倒了,她跑了将近10米,每跑一步就漏出大汩的鲜血和羊水,留下一个可爱的、红色的小血脚印。因此她被绊住的同时也被滑倒了。

摔倒后的小孕妇这次彻底站不起来了,刚刚或许是肾上腺素飙升导致她暂时忘记了疼痛,而此时剖腹的剧痛感逐渐清晰起来,小孕妇躺在地上费力地喘着气——

没有了腹压,她想要大声惨叫都十分困难,呼吸更是费力。

男人们阴笑着走了过来,指着小孕妇狼狈的模样哈哈笑。小孕妇躺在地上,被剖开的肚子还在费力地一起一伏,但每次起伏都会冒出几串血泡;

她的孩子连着脐带,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躺在一片血泊和羊水中。

一个男人捡起了胎儿,掰开了它的两条腿看了看,随后兴奋地拎着胎儿的一只脚高高地举起,兴奋地大叫:“哇!是个女孩!我赢了!我赢了!”

周围打赌是女孩的男人们欢呼起来。打赌是男人们有的泄气,有的替赌赢的男人们一起欢呼,有的则不信邪地质问道:“你看清了吗?别是年头太短‘那玩意儿’还没长出来吧?”

小孕妇感到头晕目眩,那些男人们连看都没看她,一个同情的眼神都没有。她看着那群男人欢呼着、嬉闹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很快便陷入了一片漆黑……

7.

几个小时过去了,女孩们几乎被杀光了。

自从打赌胎儿男女的事件过后,体育馆里所有的男人都开始了这个活动。他们发起了各种各样的赌注,甚至还有了比较合理的赔率。而赌注的残忍程度、血腥程度令人匪夷所思。

他们把5个小孕妇同时吊了起来,给所有人都注射了催产素,打赌哪一个生的最快。

催产素的见效很快,5个女孩很快便在男人们的注视下扬起了头,因为宫缩的阵痛而放声大叫起来,努力地挤压着下体肌肉,排出婴儿。

男人们就像在看斗鸡一样,高声为自己下的赌注加油助威。在半小时后终于诞生了冠军,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的10岁女孩。

比赛到这里也就无需继续进行了,因为所有给这个女孩下注的人已经赢了——这真是一场没有任何黑幕,纯靠运气的赌注呢。

赌赢的人按照赔率瓜分了所有的注钱,随后所有的女孩就又回到了被折磨、玩弄的行列中,包括那个获胜的小孕妇。

最可怕的是,其他所有的小孕妇们还没有分娩结束,有的女孩甚至孩子都生出了一半了,就再次被男人按在地下强行交媾了。

女孩们求饶着:“让我生完!让我生……”“求求您了,我现在好痛苦!”却也抵挡不住男人的攻势。他们性侵着女孩们的肛门,有的较为“精壮”的家伙甚至还会用阳具将生出一半的胎儿顶回去,以便享用她的小穴。

最终这些女孩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毕竟她们没办法在举办一次“分娩速度”赌注了。

更残忍的还有打赌哪个女孩子的肠子更长;

或是剥下两个女孩的皮,打赌谁能活得更久;

或是将几个女孩穿在杆子上,用鞭子抽打、用电棍电击、用烙铁烫烙,打赌哪个女孩在被穿在杆子上的情况下叫得更响……

狂欢在傍晚的时候临近尾声,小A是少数可以活到狂欢最后的女孩了。她一直看着这些男人们的残忍手段,从最开始的恐惧,到接受,到此时的麻木……终于,轮到她自己了。

他们将小A绑在一张床上,或许是太累了,男人们竟然停下了“运动”,在一张床上盘着腿打起了麻将。

被干了一整天,小A的子宫和肠子都脱落了,纷纷露在体外,不断地漏着白色的液体。她以为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可不久后,随着一个男人大喊:“我和了!”

说着,他抄起了钉在一旁的折刀,走到了小A身边。

“瞧一瞧,我要个什么部位……”他说着,用刀子在小A身上比划着,最终他看向了小A脱落出来的子宫,“就这个地方吧,宝贵的小女孩子宫。”

男人抓住了已经脱落的子宫,开始用刀子切割起来。小A粉红色的小子宫立刻流出了鲜血,小A高声惨叫,身体都绷直了,像鱼一样在床上挣扎着。

身下的床垫被染成了红色。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小A的身体,他切割得很慢,大概是想多欣赏几下小A得痛苦模样吧。

随着之后得几个男人的欢呼:“我和了!”“我也和了!”他们也先后加入了凌迟小A的奖励机制中来。

小A的身体部位成了最好的筹码,既可以当作计算胜利的道具,又可以欣赏她痛苦的表情,还有美妙的惨叫声做伴乐,一举多得。

“我看看啊……我要跟手指吧。”

“我要你的眼珠子。”

“舌头伸出来,小美女!”

“脸蛋上的肉这么嫩不剐下来就亏了!”

“你的小脚脚好可爱啊!还有可爱的小手手。”

“诶呀……连乳头都被人割走了?那我只能打开你的小肚子了。”

悲哀的是,小A一直没有昏过去,或是死掉,她不住地惨叫着,直到喊哑了嗓子。在开始她还能求饶两句,或是骂几句脏话,但后来她被割下了舌头,只能“哇啊哇啊”地乱叫着。

小A在心里暗暗抱怨自己的生命力为什么这么旺盛。直到她的肚子被剖开,死亡的感觉才来的进了一些。

几个和牌的男人前后挖走了她的肝和膀胱,又有一个调皮的家伙将她的肠子扯了出来到处甩,甚至还把某个小孕妇产在地上的胎儿抓起来,塞进小A空荡荡的腹腔里……

最后的小A,她痛苦不堪,被活活凌迟的痛苦是少有人能感受到的,她此时只希望快点死去,可是失血过多她什么力气也使不上。

她的头脑越来越糊涂,脑子里开始出现奇怪的对话,出现幻觉,出现一片光芒……

小A在床上扭动着,被剐去了脸颊肉、露着两侧牙齿的小脑袋也来会晃动着。她就这样痛苦地扭着、扭着,渐渐不动了。

末日狂欢进行到了深夜,直到所有的女孩都死光了,整个体育馆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体液、尸体、羊水、死胎……

院长攒齐了最后一笔逃跑的路费,在末日狂欢结束之前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从此这座城市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末日狂欢后,孤儿院成为了一座鬼建筑,没人清理血迹和尸体,这里也没有任何一个活人,只有数不清的幼女的亡魂。

整座孤儿院,在几天后侵略军攻城的时候被一阵空袭已成了平地,没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令人作呕的勾当……

而战争过后,这里被重建,建立起了新的孤儿院。只是由于战争的结束,新的孤儿院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运作方式,收养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遗孤……

战后的这家孤儿院蒸蒸日上,孩子们健康而活泼。也从没发生过任何闹鬼的灵异事件……或许,那些惨死的女孩子们、她们那善良的灵魂,也在默默地守护着这个新家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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