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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12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7600 ℃

  摆着淫荡狗姿的妻子低垂眉眼,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诉说着:「嘿嘿,你说这个啊,老公,你不会也去了吧。」

  我轻轻地搓干净下体,装作淫笑:「那是当然,免费的嘛。」

  谁知妻子瞬间露出嘲弄的目光:「骗人,你没去。」

  「你怎么知道。」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将肥臀越发地噘起,用手指轻松地抠进自己的菊穴,而那蜜穴的空洞正俯视着我的下体。

  下一秒,菊花绽放。

  我靠,不会吧。

  我他妈惊了。

  这么重口。

  卧槽。

  别吓我啊。

  妻子娇呼着,喜悦着,过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还好没出现。

  一小节被薄膜包裹着的香肠状物体被妻子从菊穴中扯了出来,她大声呻吟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接着,正在摩擦我阴囊的肉丝脚趾紧抠,锐利的脚指甲刮得我卵蛋生疼,娇妻面容崩溃,口里歇斯底里:「不要看啊!老公!不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血管里欢呼着,眼前被薄膜包裹香肠状的物体被妻子扯出来有十几厘米了,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妻子崩溃了,肠道内勐烈的冲击正不断刺激着每一寸神经,那电流从直肠穿过,延着肌肉,顺着细胞,一路窜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

  雌獣在咆哮。

  妻子菊穴里的东西带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她高高抬起上半身,在洗澡水中痴笑着,淫叫着,扭曲着,两只手死死的扣着自己菊穴,全身液体飞溅着,喷射着,高潮着,堕落着。

  瞬间如同永恒。

  太漫长了。

  虚弱的妻子趴在地上,口里还断断续续低吟着,丝腿大开,两条肥腿弯曲,像只青蛙一样,只见一条将近40厘米的「香肠」就躺在一滩精液之中,散发着阵阵腥臭,两只丝脚离开了我的下体,脚心与脚趾正不断摩擦着这歪歪扭扭的东西,像情人间的爱抚,粘稠的精液在足趾间拉成了丝。

  我的大脑在巨大的冲击中嗡嗡叫着,俯下身去,忍着精液的腥臭,我倒要看看,这条「香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全都是用薄膜包裹着的硬币!

  妻子虚弱地说着:「老……老公……啊……你……你说你去……去了……可你……你还没给钱呢……」

  在温水的冲洗下,薄膜里的硬币露出了真容。

  这……全他妈都是老旧的街机硬币!

  这时,妻子也缓过神来,缓缓地爬了起来,转过身,坐在浴室的地上,肉壁外露的屁穴就这么亲密地与地上残留的精液接触着,她轻轻扭动着那淫腰,用外露的肠壁褶皱来回舔弄,势要将地上的精液给舔干净似的,她遗憾地望着用自己的身体赚来的「钱」,无奈地笑了:「可惜了,还想给老公你买肉的。」

  说罢,妻子扶着墙,缓缓起身,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揉着自己的肩膀,满脸都是温柔的笑容:「老公,结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把客厅卫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来弄,我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话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那人一多起来……」

  「老婆你说什么?」

  「恩……没什么。」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热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着嘴唇上异样的滋味,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简单穿好衣物,正准备开始整理卫生,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妻子的呼唤。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么,要不要我来帮你洗~」

  我屁颠屁颠跑到浴室门前,发现里面灯又被妻子关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黑。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秀丽的手带着蒸汽与芬芳递出了一团丝袜和那长条状的「嫖资」。

  「老公,袜子帮我扔了好么,那个硬币你帮我收着。」

  我满头雾水:「扔了怪可惜的,这硬币是假家伙你留着干嘛。」

  门的磨砂玻璃后,白色肉体轻轻扭动着,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假币可不行,我到时候得找他们,去把真钱要来,这可是要给你买肉用的。」

  还去……找他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老公,别担心,我会打电话的。」

  哦哦哦,打电话要钱啊,那还是没问题的。

  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鸡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勐,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吊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头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头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彷佛看到极乐,嘴巴张开着,舌头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液长长地拉着丝,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不可以丢哦,它(他)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还……没结束啊…………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头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头依然挂在外头,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那一长条「嫖资」

  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她奋力吮吸着,肺腑深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情,而这一切的一切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鸡巴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爱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熘走,两只手在身后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彷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屁股正抵着磨砂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深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荡着的,只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头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嫩的丝脚像内酯豆腐一样,此时全身纯白,只是在白色的连体袜下,依稀看得到无数红黑色的涂鸦。

  她周围全是赤身裸体的男人,有皱纹都在笑的中年老男人,有散发着阳光笑意的年轻小伙子,有咬着烟咧嘴笑着的啤酒肚胖子,有着狂野笑容的肌肉壮汉,他们都笑着,毫不掩饰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棒,大的小的歪的脏的,而洁白的妻子正在他们中间,一双白丝肉腿被两侧男人强行张开着,舔舐着,而她的双手像是欢呼一样向上大大张开着,右手还拿着「手捧花」,只不过里面的「花」全是各式各样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妻子光秃秃的下体贴合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显然是被整根无套插入,而阴蒂上的钻戒使赤裸的裆部也蒙上了细腻的微光,一对大奶翘挺着,乳晕部位的洁白织丝被人暴力撕开,闪亮的乳环正与阴蒂上的钻戒交相辉映。

  她对着镜头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比客厅里墙上的她还要灿烂,那是发自心底的笑容,而她的身后正坐着与自己交合着的丁伟,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放在妻子的胯部,一头短发充满着凌厉,一口牙齿和妻子的白丝足趾一般白得发亮,分明的肩大肌衬着同样灿烂的笑脸,那是犹如石膏凋塑般俊朗的线条。

  图片里的妻子,穿着洁白的连体袜,受着众星捧月般的接待,周围全是男人,穴里还插着心爱的大吊,难怪如此开心,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缝,那大大张开的双手,配着笑脸,彷佛正向我投来欣喜的怀抱。

  图片下方还有着一行字。

  「要开动咯!朋友圈先吃!」

  看到这张散发着甜蜜与喜悦的照片,我也一并跟着笑了,喉咙里发出熄火发动机般的声响。

  一群男人,一个女人,一张图,一条狗。

  都灿烂地笑着。

  接着,我又收到另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结婚证,照片上是妻子幸福的笑脸和……

  一根怪物一般绿色的假吊。

  而此时,浴室的磨砂玻璃另一端已经是一片溷沌与黑暗了,黑暗深处,女人在惨叫着。

  那绿色的怪物已经彻彻底底地寄生在女人的体内。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底下的门缝悄悄蔓延了出来,偷偷地瞄着我。

  我将已经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向这摊液体,吐出一口鲜红的浓痰。

  呵,草他妈的,看你麻痹,笑死啊笑。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假戏真做我藏了很多私房钱,用来买烟的、用来买酒的、用来买我想买的,钱在卡里,卡在衣柜顶。

  妻子从不知道这件事。

  我踮起脚,感受着腰部传来的酸痛,用指尖把银行卡从柜顶上挪了下来。

  令人费解的,明明将它藏在遍布灰尘的衣柜顶,而那磁条和芯片却闪亮如新。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匆忙地跟还在客厅里浇花的妻子打了声招呼,飞奔似得下了楼。

  「哟,老板,早啊,那么急,咋么?」

  老猴子在垃圾桶内翻来覆去,裂开嘴望着车里的我笑着,露出那一口烂牙。

  按下车窗,我将抽了半盒的香烟丢了过去,那老猴子接过,枯柴般的脏手上下掂了掂,脸上笑容顿时愈发灿烂:「哎哟,老板阔气啊,代俺向仙女问好。」向他随意挥了挥手,我驱车一路奔向商场。

  等了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了。

  一个月前,去丁伟那里当了整整45天妓女的妻子终于是回了家,那原本属于我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其他男人的印记,两个巨大乳房上也被挂上了乳环,那象征着幸福与忠贞的结婚钻戒也被当作饰品妆点着妻子的阴蒂,最可怕的,则是爱妻肉穴里那布满颗粒尺寸巨大的假阳具。

  那东西,和丁伟的阳根一模一样,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尺寸,一样的狰狞,它带给妻子同样得充实,同样的刺激,同样的愉悦。

  它就像条绿色的寄生虫,钻在我妻子的肉穴和肛肠里,我的爱人则用阴道与直肠为它提供甜美的汁液,得到养分的它不断地散发着致命的快感,而宿主正被一点一点同化,被一点一点侵蚀。

  那天晚上,我最后用撬棍弄开浴室门的时候,满地的硬币上,一具绯红色的肉体正散发着热气,两条肉腿间,不断闪动着油亮的绿影,整个房间里充满着淫糜的气息,只有地上的那一张扭曲的脸,在哭泣着,而嘴角,又似乎在嘲笑……但我心底还是不认为妻子彻底背叛了我,那些什么和假鸡巴的结婚证,那什么和一堆男人的合照,不过是丁伟那逼的恶趣味,说到底,如果是真的背叛,又何必还要回来呢?

  「先生,您一个月前订的那款,今天已经到货了。」穿着黑色职业装的女人对我露出职业微笑。

  眼前柜台后的女人应该很美,在轻声的问候中,我轻轻用手抚摸着那闪耀的光,打开皱皱巴巴的钱包,慢慢将银行卡递了过去。

  我买了一枚钻戒,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完美的56个切面,打心底来说,我并不想去弥补妻子什么,这个戒指,不是我们的过去,而是我们新的开始。

  站在家门前,我却迈不开腿。

  就算隔着防盗门,依然能清晰地听见家里传出来的女人呻吟声。

  难道?我的脑海里闪过今天离家时老猴子的笑容,怎么想怎么可疑,他眼馋妻子的肉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大半年无数次联系我,想要再来那么一次,毫无疑问都被我拒绝了。

  抄起楼道的灭火器,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锁,一阵腻腻的油香扑面而来,这是熟悉的味道。

  销魂的娇喘夹杂着抽油烟机的噪声从厨房里传出,我踮起脚尖,悄悄咪咪地接近那淫糜之所,身体藏在门框处,我探头向厨房里望去。

  那是一团肥硕的屁股,整个被朦胧的肉色丝袜包裹着,此时正拼命地向上翘起,而连裤袜的裆部有两个打眼的凸起,毫无疑问是一绿一黄两根粗长物体的杰作,两条肉感十足的丝腿大大张开,袜头里的鲜红脚趾死死地扣住橡胶拖鞋,妻子的整个下半身就像一条正在交配的母狗。

  她腰间系着粉色的围裙,除此之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洁白的后背依稀还看得见点点未褪去的伤痕,那是一个月前那场45天狂欢的印记,她一只手拿着汤勺,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腰间的袜裆,织丝上巨大的张力使胯间那两根东西死命地往最深处钻去。

  蜜穴里是丁伟的「鸡巴」,而菊穴里是一根擀面杖。

  黑色的发梢黏在了脸颊,眼里含着春情,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竈台前的她就这么回头看着我,口里的呻吟丝毫不减,妻子很显然是意识到我回来了。

  如今的她,已然是这副模样了。

  水嫩的嘴唇如蜜一般:「噢……噢……一……一会儿就……噢……吃饭了老公。」

  我放弃隐藏,径直走向竈台前的爱妻,她右手上的汤勺还在不停地搅拌着锅里的食物,左手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裤袜,只是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

  接着我单膝下跪,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用手拿起戒指,眼前的妻子仍旧背对着我,两个硕大的凸起正对着我手中的戒指。

  「你……」

  眼前的正回首的女人,呆滞了,震惊的面孔仅仅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滚烫的泪珠从她充满情欲的眼里涌了出来,她眉头紧蹙,嘴唇死死抿着,右手的汤勺停止了搅拌,拉扯丝袜的左手轻轻松开,带着细微的颤抖,缓缓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记得那天,她也是这个表情。

  幸好,她还是她。

  我缓缓将戒指戴到妻子左手的无名指上,看着眼前这又恢复以往的妻子,我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就这么跪着吧,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接着我就后悔了。

  妻子戴上戒指的一瞬间,在激烈的情绪起伏中,不断颤抖的左手却放在了丝腿之间的绿色凸起上,所谓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是夫妻的象征,所谓夫妻的象征,自然是。

  交配,交配,再交配,在交配中攀登到极致幸福。

  这一枚小小的戒指,成就了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汤勺就这么落在了锅里,在这缭绕的烟火气中,那张美丽的脸庞瞬间扭曲了起来,妻子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左手则疯狂地搅动着肉穴里的绿色「肉棒」,那绿色与砂色交织的残影中,无名指的戒指与阴蒂上的钻戒正交相辉映,狂乱地闪耀着惨白的淫光。

  「唔唔唔唔唔唔噢噢噢噢……谢……谢……对……对不起……老公……实在……实在忍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仍旧单膝跪着,妻子丝臀正在眼前乱舞着,像个磕上头的瘾君子,每一寸肌肤都在欢愉之中雀跃,淫水已经将裤袜裆部染成深色,阵阵淫糜的气息如巴掌一样一下一下扇在我的脸上,我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一切,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一天,有甜蜜的泪水,有鲜花飞舞,烟火绽放,可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难道,这真的是我追求的?甜蜜的泪水,现在大概是甜蜜吧,鲜花飞舞?眼前飞舞的只有一个被假鸡巴寄生的肉丝大屁股,烟火?别搞笑了。

  原来,搞笑的是我。

  在烟火缭绕中,妻子的肉穴,绽放了。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从两腿之间中飞溅出来,淡淡炊烟围绕,像是烟花一样,落在了无名指的戒指上,落在了鲜红的脚趾上,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嘴里,我得全身上下。

  她并不是不转身,而是转不了身,她被淫穴里丁伟的「鸡巴」给控制住了,名为「极乐」的触须,已经爬上了脊椎,紮根在心里。

  我放弃了,放弃这一切,其实我早就输了,我清楚,我只是不接受。

  现在我接受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静静地双腿跪在地上,任由眼前的妻子抱着我,她放声大哭着,口里不断地道歉,身旁的垃圾桶里,里面正装着一条绿色的「寄生虫」。

  我放弃了,可还有人没放弃。

  ……

  过去的一个星期,是我这么多年过得最「淫乱」的一个星期,我和妻子从卧室一直做到客厅,切菜也会做,在房间里画画也会做,白天打开窗帘放开做,晚上光着身子在楼道做,我从没有体验过生理上如此舒爽的性爱,在妻子腰肢的扭动中,在柔软肉壁的包裹下,就连冠状沟都在颤抖,并不是我在干妻子,而是妻子在干我,她阴道里的情欲,通过我的马眼,直达天灵盖。

  这也是我那「绿色爱好」的功劳么?我无法下结论,我只知道,妻子已然全身心享受性爱这一过程了。

  可我感觉,还是少了点什么,这是我的初衷么?妻子变成性爱高手,这是我的本意么?我看着胯下媚眼如丝的妻子,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酸痛,干干地咧了咧嘴角,于是又开始挺动自己的腰杆。

  一直无法接受性爱与快感的妻子,在别的男人的开垦下,变得接受快感,享受交配。

  而我呢,我看着妻子变成这样,是我想要的么?

  不是啊。

  根本不是。

  我想要的是什么?

  是……是什么?

  脑海里,划过一张笑脸,那是在丁伟的抽插下,失去思考的能力的妻子,脸上露出的那淫荡升天的笑容。

  我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征服,我又不希望她离我而去。

  胯下的妻子,脸上回荡着那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表情,我停下抽动的下体,带着笑容望着妻子:「老婆,这几天为啥这么骚啊,这可不像你哦。」她半眯着双眼,笑盈盈地望着我,那盈满的只不过是情欲:「哪有,你难道不觉得很好吗,你画中的那些女人,比我……骚多了吧。」我轻轻拨动着妻子乳头上的乳环:「那些女人不都是被那些技术与硬件并存的大屌干着嘛。」

  正常位下,我的脖颈被搂着,她把我抱进怀里,接着耳垂旁传来温热的气息,仿佛有羽毛在挠动我的小脑。

  「怎么,上个星期才答应你丢了那个东西,现在又想什么歪歪主意了?」感受着身下温暖的软肉,我笑道:「你都快为那个东西疯魔了,我不喜欢那样,真的不喜欢,你看,丢了之后,跟老公我做,你不也很爽嘛。」「不爽哦,老公你跟那个假的东西比,还差了十倍,跟真的比,差了五十倍吧。」

  心脏仿佛被生锈的铁钉钉死,下体传来一阵无力,慢慢从妻子的阴道里滑落,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恩……」

  「我无法从老公你那里得到生理上的快感了,他比你强,是本质上的差异,是无法弥补的,就像那种富二代一样,而像他那么强的人,他那里还有很多很多,多到我都……差点回不来了……」

  我意外地平静,准确来说早就该料到如此:「老婆,那你为什么……」「听我说完。」

  妻子转过身,把我压在身下,用淫水泛滥的无毛肉穴不停地摩擦着我疲软的下体,阴蒂上的钻戒刮得我生疼:「老公你知道性爱这两个字怎么写么,‘心生爱’对吧,那和谁的鸡巴强,谁的技术好,有关系么?」我轻轻地打了下妻子丰满的臀部,失笑道:「你别说,有那么点道理,你不去传销可惜了。」

  她反手掐了一把我的腰肉,无论平日里如何温柔,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啊。

  「老公,我爱你,这和我变得享受那些东西,并不冲突。」我无声地叹了口气,终于理解了最初妻子的那番话语:「是啊,就你当初说的,喜欢什么,不犯法,既然想要,就去做。」耳旁传来甜丝丝的笑声,然后妻子突然掀开被子,坐在了我的胯间,那白嫩的双脚攀上了我萎靡的下体,鲜红的指甲像沾满鲜血的铁钳,细腻的脚趾顿时夹住了我的小老弟。

  看着妻子如此熟练的足技,我除了享受,还能干嘛呢?还去想为啥这么熟练,这是能细想的东西么?

  「话说,老婆,你要真喜欢那绿色的假家夥,我再去给你弄一个呗,那大叔有渠道。」

  妻子奋力搓动着双脚,小腿上绷起优美的线条,胸口的两团肥硕上,银色的乳环正肆意荡漾着:「不用了,那东西,会让我发疯的,都不知道谁是谁了。」我苦笑道:「有那么可怕么。」

  妻子同样苦笑着:「有啊,他是第一个能到那么深的,也是第一个能让我变成那样的。就像老公你,你是第一个让我真正爱上的人,所以我回来了。」「别逗我了,一根吊能有那么强么,能成那样啊?」眼前的妻子,停下了双脚的玩弄,露出十分后怕的神情,眼里充斥着疯狂与恐惧:「那不仅仅是那根东西,而是整个环境,那种只有性交的环境,从早上睁眼,就是和性有关,吃的,喝的,用的,无时无刻,无孔不入,那东西就算是假的,依然能让我身体感觉还处于那个环境之中。」下一秒,妻子的双脚狠狠的踩向了我的下体,一双玉藕般的手就这么拼命地抠着自己蜜穴,口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疯狂,脚上的力度越来越狠,温婉的面容逐渐扭曲。

  「老婆!停下!停下!」

  随着一声高昂的淫叫,那透明的液体飞溅而出,床上,身上,一塌糊涂。

  妻子喘息了好一阵子,虚弱地对我说:「呼……老公……你画里那些东西,就是洗……洗脑,这个感觉,差不多,我……我……我一想起来,就控制不住,准确来说,任何女人想起来,都控制不住,那……那感觉,像要死了一样,从手到脚,甚至是头发……」

  我急忙抱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说,我不说。」滚烫的液体逐渐打湿我的肩膀,妻子强挤笑容:「我可厉害了,就算戒指不在手上,我依然还是非常非常想你,直到我反应过来,没想到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那是有多疯狂,才会忘记时间的流逝,还是说,那个环境下,谁又能关心到时间呢?

  我轻轻地拍打着妻子洁白的背脊,不断地哄着她:「没事了,没事了,不就是类似赌场那样嘛,感受不到时间,感受不到外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是最棒的,我的老婆是最棒的。」

  冷静下来的妻子,换上了一双焦糖色的连裤袜,这种欧美风的袜子带着滑腻的丝光,不仅没有起到修身定型的作用,还把妻子下半身丰满的优点无限放大,无疑是极致的肉感,一般的亚洲女人,是不会接受这种风格的。

  接着,妻子背对着我,将圆润丝臀坐在了我的下体上,用朦胧的股沟不断地摩擦着,掀起了一阵艳丽的丝光,我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逐渐爬满下半身,口里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那团丝臀,捏成一幅又一幅荒淫的模样。

  「哈……哈……老公,舒服么?」

  「爽爆!」

  「哈……哈……哈……还……还想更爽么?」

  「想!」

  「那我喊那捡垃圾的老猴子来咯。」

  「好啊!」

  什么?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与双脚都被黑色的皮质镣铐给禁锢了,这不是我拿来给妻子玩SM游戏的嘛,从没用过。

  我刚要大叫,妻子就将一团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又把口罩盖住了我的嘴,在舌头的探索下,好像是某种坚硬的纸质物。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不能吐出来哦,反正你也吐不出来,吐出来就,就只能离婚了。」

  我惊恐地望着妻子,巨大的冲击下,我忘记了挣紮。

  眼前陌生的女人,温柔地将我的头放在枕头上,这个角度,我的余光正好能看到客厅,此时我的胸口充满了怒火,她一直在骗我,脑海里,无数个画面不断地闪过,那些电影里的画面,那些妄想中的画面。

  仅仅只穿着焦糖色连裤袜的妻子,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满脸都是宠溺,与我的愤怒格格不入。

  「老公,不要急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不会再去找丁伟他们了,你不希望我那样,那我就不会去做,你想我丢掉那东西,那我就丢了,对吧。」起伏的胸膛在咆哮着,我死死地瞪着妻子。

  「你跟我一起做的话,你并不满足吧,对吧老公。」妻子带着温婉的笑容,手上正用着不知道哪来的麻绳,将我的手脚分别与床头床尾捆在一起。

  「老公你也没必要否认,你虽然现在很吓人,真的很吓人,但是你那里也从没这么吓人过。」

  我的下体已然耸立,像根火箭,坚硬无比,这是从未有过的场景,只感觉心脏被一股邪火包围。

  妻子捆绑的过程十分顺利,很大的原因取决于我的配合。

  是啊,我自己都把自己给吓到了,这种淫妻游戏,之前不是玩得挺好嘛。

  关键是,夫前犯这种东西,正是我一直追求的东西。

  心爱的妻子被别人干。

  视野周围全是红绿色的噪点,喉咙深处传来焦躁的呼吸声,舌头猛烈地刮擦着嘴里的结婚证,包裹在外的黑丝摩得我舌尖生疼,这不是愤怒,这是兴奋。

  妻子穿上一件红色的针织裙,因为没有内衣的加持,针织裙的胸口上有着两块明显的圆形突起,那是乳环的杰作,而那裙子的下摆之短,仅轻迈丝腿便会露出裙下风光,那是没有内衣与阴毛遮挡的,最原始的狂野。

  「老公,稍等一会儿,我去楼下喊他,没想到吧,嘿嘿,他说还给我带了礼物呢,哦对了,先让你放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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