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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11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1070 ℃

  电视机歪歪斜斜躺在地上,屏幕中心巨大的破洞正凝视着躺在垃圾堆里的我。

  沙发上一塌煳涂,我静静地躺在里头,感受着空气里的恶臭,做着有妻子在的美梦。

  床已经没法睡了,上面全是各种液体的脏污,柔软芳香的床单早已变得结块发臭,我寻思我并不是什么家务垃圾,也不是什么巨婴废物,可为什么这个往日甜蜜的家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或许知道。

  没意义。

  踮着指甲乌黑的脚尖,我从垃圾堆里巧妙地钻了出来。

  我现在心情很好,今天梦里又梦到了她,决定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吃顿好的。

  吃什么呢。

  我记得,在开发区有家红烧肉不错,只是那边正处于发展阶段,大把大把在建的楼房,所以交通不是很方便,我很无所谓,倒是有这个耐心。

  因为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去做了。

  经过一段颠簸的路段与令人烦闷的堵车,将车停在五百米外的停车场,我徒步走进了这家店。

  店里很破,由于不在饭点,人也不是很多,我闲得惬意,点了大份的红烧肉,就这么坐在了门口的位置。

  不一会儿,一碗娇艳欲滴的红烧肉上桌,我食指大动,就着米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恩,真好吃,肉已经酥烂,肥而不腻,肥肉带着瘦肉就这么流进了我的咽喉,那酱汁的咸甜之间竟然还留有澹澹肉香,真是太棒了。

  人生中若是吃上这么一碗红烧肉,才能算得上完美啊。

  只是,口里的饭和肉为何越嚼乏味,难道不是越嚼越香么?

  啊,我知道了。

  这红烧肉已经做得很棒了,这苍蝇馆子的水平比我吃过的所有酒店都牛逼。

  天气很棒,阳光明媚。

  人也很好,周围工地上,所有向死而生的生命都在热烈生长着。

  只是,我想她了。

  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你搞卵,男人哭个鸡毛,又被工头吊了吧。」

  两位工人兄弟坐在了我的对面,眉间带着不屑,眼底带着关切,将自己的那份红烧肉赶了一小半放进我的碗里。

  「喂,你哪个工地的咯?」

  带着口音的男人拿着一瓶啤酒,满脸不耐烦。

  我?工地?拿起手机,我照了照自己的脸。

  也难怪被误认为是工友,屏幕里,我现在满脸脏污,还带着泪痕,头发油腻,一脸胡子拉碴。

  只不过我和他们有所不同,他们的眼里闪烁着精光,是对生活的期望。

  我咧了咧嘴:「没啥,家里出了点事。」

  话音刚落,一瓶啤酒递到了我的面前:「哎呀,谁家没点事,偶老婆去年还跟别人跑了咧,男人,没啥过不去的咯。」

  我的面前,坐着两位穿着一样工地背心的男人,看来是一个工地上的,他们浑身布满灰白的脏污,脚上的绿胶鞋歪歪斜斜,手指和脸皮同样干枯着,黑里透着红,像是地里的老红薯。

  笑着挥手拒绝了啤酒,我打开烟盒,将两支烟递了过去。

  「该阔气诶!哟哟哟,老板老板咧。」

  两个人不约而同将烟接走,笑成了菊花,露出黄中带黑的牙齿。

  我点燃香烟,将红烧肉推了过去:「先谢谢两位老哥关心,我没事了,你们吃你们吃,我不爱吃这个。」

  就算如此落魄,也有人把你当个人。

  高尚的灵魂和躯壳没有关系。

  我将老板喊了过来,付了三人份的钱,那两人见状,相视一笑。

  「啊耶,该嬲赛咯(这么好啊),原来是老板,啧啧,牛逼类。」

  「是滴类。」

  这种口音倒是听得少,虽然带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却没由得十分可爱。

  这种来自陌生人的关心,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没有抛弃我。

  我准备起身离去,却被这两位大哥喊住了。

  「老板诶,你呐见识过那别真正的婊子没咯。」

  我脑海里闪过妻子高潮着的身影:「没有啊。」

  两位再次相视一笑,像个双胞胎一样。

  其中一位摩挲起了双手,而另一位则拉住我的袖口,满脸激动。

  「你呐,请偶们恰饭,偶们请你操逼,那别丁老板的工地上有那别随便操的妹子,听他们港还是个少妇子,老公是个绿王八,操一次不要好多钱,啥都敢玩,骚得一比。」

  丁老板?少妇?

  …………?

  我的眼中,眼前咧嘴笑着的男人满口鲜血。

  摩挲着双手的工人嘲笑着我:「看这别的表情咯,吓傻了类,彩笔哦,来咯,和偶们一起塞,老板你这么客气,就让你头前去操那别少妇子要的不。」

  大脑宛如被重击,一时间天旋地转,胃里传来一阵恶心,我急忙跑出门,在路边大口呕吐着,周围臭气熏天。

  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有恶心,恐惧,恶心,恐惧。

  还有兴奋。

  饭店门口的座位上,那两个「人」大笑着。

  「哈哈哈哈,这别人脑壳有病吧,几乎免费的逼不草,那少妇子,骚爆好吧,那别屁股会吃吊类。」

  「哈哈哈哈哈,是的类,听别人港,那少妇子的jio比逼还骚,还喜欢穿腿蔓(丝袜),上次十几个人,估计是搞得有点勐,那少妇子都可以用精液洗个脚了,后面水管子都用上了,屁眼里那水都快喷到天花板了类,她竟然哭着在喊老公救她,也不想想谁把她搞过去的,笑死个人。」

  「啧啧,我也听别人港(讲)过,这少妇子比鸡还嬲塞,他们把她卡在溷凝土墙里,排队上,捅了屁眼捅骚逼,最后去前面让那少妇子给你舔干净,真的屌得一比。」

  「你港刚刚那老板是不是嫌弃这种少妇子,毕竟操烂逼,别个老板干的都是真正的极品,听港还有次还把她吊在厕所的一个小便池上头,搞了一通宵,一开始那少妇子哭爹喊娘,后头叫得比谁都欢,逼里的精液多到可以刷厕所了类。」

  「真的假的哦,这也太勐了哦,听起来好鸡巴假,话说那老板听了想吐,也是咯,搞又搞得这么狠,那肥屁股大奶子的少妇子,不是谁都喜欢,那老板人还阔以,看不上偶们这种摆,喂,酒瓶子留着咯。」

  「干嘛咯你要。」

  「等哈塞那少妇子屁眼里。」

  「卧槽牛逼,那老子要尿她屁眼里。」

  「那你干脆尿瓶子里,再塞进去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在说什么?那个所谓的少妇是谁?

  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我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为何我如此的,如此的兴奋。

  地上的呕吐物,里面红烧肉的残骸溷着米饭,发出阵阵恶臭,背后的议论声彷佛在讨论一个陌生人,我只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离我而去,罢了,算了,我不想管了,也管不着。

  起身离去,还没走两步,我却碰见了鬼。

  小鬼。

  那的小鬼个子不高,一身霓虹灯似的打扮,整个就是一名「精神小伙」,一顶滑稽的锅盖头,下面是被过白粉底强暴过的脸。

  他是淫妻地摊那天妻子的第一位客人,猥琐滑稽,带着自以为是的嘴脸,被我掰了手指。

  我记得他说过要把妻子……

  思绪之间,眼前男人的脸上突然爆开一副嘴脸,像是粪坑爆炸,那一种介乎于嘲讽与滑稽之间的恶心表情,眼歪嘴斜,像极了前阵子流行的「赘婿」,只是他做出来莫名地恶心。

  突然遇到「熟人」,精神小伙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顿时精神起来了,他狠狠地吠着:「哈哈哈哈,原来你这逼在这里啊,你老婆被我操到叫爸爸了你知道么?我他妈说到做到,哈哈哈哈,你个铁废物。」

  啊……骂人都词穷,铁傻逼,话说这人怎么在这里,不会和丁伟那逼一伙的吧。

  我说不出任何话,精神小伙说得没错,他说过要把妻子操到叫爸爸。

  妻子那张温柔的脸,对着这种下三滥大喊爸爸,我不敢去想,怕一想,就陷进去。

  我默默地抄起路边的板砖,呼了过去。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精神小伙夹起尾巴瞬间跑得远远地,蠕虫一样在远处扭动着腰,做出抽插的动作,中指竖起,满脸讥笑。

  「哎哟哎哟,打不着,打不着,脑瘫女婿,你老婆认我作爹,还要给老子当马桶,用屁眼盛老子的尿,傻逼绿王八自己去死吧。」

  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无法得知,只是心中升起一阵酸楚。

  我竟然希望这些是真的。

  旁边饭店里的两位工人被这不大不小的动静给吸引,都出来看热闹,他们提着空空的啤酒瓶,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们互相低语,或是可怜或是嘲讽,对我指指点点。

  好吵啊。

  吵死了,头痛欲裂,天旋地转,肚子好饿,好饿,我好想吃红烧肉啊。

  转身离去,我的身后正淅淅索索,有人影在蠕动,彷佛有爬虫如影随形。

  我选择当个垃圾,日日夜夜,与世隔绝。

  ……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啊……已经晚上了,好饿啊。

  我扯开红烧肉口味泡面,放在一个沾满油污的碗里,反正一直都在用,不洗也没事吧。

  用热水冲泡好,一种非自然的香气在污浊的空气化开,急忙用杂志盖住瓷碗,我贪婪地耸动着鼻子,享受这短暂的香气,外露的鼻毛轻轻地刮着我的皮肤,我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等待着面饼泡发。

  烟雾缭绕中,我静静地盯着卧室,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那温柔的女人早就笑吟吟地走了出来了。

  白色的裙子披在她身上,像是和尚们的袈裟,昂起了胸脯,跳跃似的走出来,异常高耸的乳房在毛布里面跳动。

  一张澹雅的脸,那澹色如蜜般的嘴唇就是生气的时候也像是在那里笑。

  这女人是我的欲望,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爱情。

  没了他,我什么都不是。

  一支烟的时间并不长,那女人也随着烟消云散了,独留我一人。

  我控制不住我的笑意,笑着揭开杂志,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泡面,我想象着,这没有红烧肉的红烧肉面此时里面堆满了红烧肉。

  啊,真好吃啊。

  油花溅到我的脸上,用手指抹去,放进嘴里吮吸,这浓香,让我无法自拔。

  这面条真好吃,就是越吃越咸,越吃越涩,这速食面果然不靠谱。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肚子很饿,无比得饿,自那一天过去了多久呢?自那天起,我就没有饱过。

  机械地咀嚼着,好吃,真好吃。

  这是第几天了呀……

  将全部的面条统统塞进嘴里,感受着逐渐被烫坏的口腔,我心满意足地端起碗来,准备享受最鲜美的一口汤。

  …………

  吃完就去死吧?

  …………

  但似乎,我这回好像又失算了。

  …………

  瞬间,大门洞开。

  那温柔的女人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鼓着腮帮,满嘴的面条和面汤,我的话语含煳不清,我总算知道我那控制不住的笑意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的眼里只有她的笑容。

  女人开始又哭又笑,开心得像个孩子,悲伤得像个老人。

  话说哭什么呀,明明你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不要瘫坐在地上,地上脏,进来坐,哦不对,进来也脏。

  是我没用,卫生都搞不好。

  但是我很开心。

  我喜悦地看着门口的女人,满嘴都是油。

  「绕婆,呕哦了。」

  老婆,我饿了。

  第四十五天,妻子回来了。

  「未完待续」

  第十章寄生

  世界上很多事情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开始了,在你准备好的时候就结束了。

  只要有你在,只要你微笑,那就是幸福,明明感到不安,却能感到安心。

  只要有你在,光是并肩走路,我都觉得高兴。

  四十多天啊,好久不见。

  跟妻子打完招呼,我抱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面汤,又苦又咸,齁甜齁甜。

  放下碗,感受背后异样的触感,柔软中带着坚硬,她在身后紧紧地抱着我,颤抖着,哭泣着。

  是天使垂怜还是魔鬼随行。

  干嘛哭啊,这都是我自己选的啊。

  四十五天,有些东西依旧,有些却已经面目全非。

  本应该是我去拥抱她,却是她主动一步,到底是谁在害怕?

  我轻轻地扯着上身衬衣的下摆,用那黄色的白衬衫,想要遮住,遮住我一塌煳涂的下半身,遮住那遍布油污精斑的恶心下体。

  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身后妻子的脸颊,感受着上面令人安心的温度,此时我只想静静地坐在这里,让这一刻停下,永远停下。

  「嘿……嘿嘿,丑不拉几的,让你见笑了啊。」

  肮脏的男人笑着,对着身后的女人告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纯情的女人哭着,对着怀里的男人胡言乱语。

  喂,老婆,你抢我台词了。

  一个人的心需要另一个人点亮。

  夜空里的风筝,浸没在黑暗里。

  我牵着线,像圈子里的蚂蚁,收着风筝,却怎么也收不到头。

  …………

  风筝,难道会自己飞回来么?

  …………

  我起立转身,看着眼前的妻子,黑暗里,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如此斑驳,那是大颗大颗的泪珠,我依稀看清她的穿着,在漆黑的世界里,有白裙绽放。

  恍惚间,妻子的小腿上有繁星闪烁,那是丝袜的光泽,这一丝一丝的织丝互相交错着,像极了赤身相拥的男女。

  我轻轻地拉着妻子的手,抚摸着,感受着滑腻的触感,她望着我,微微偏头,有花朵在耳垂上绽放,嘴角轻轻牵动,藏不住的溺爱,睫毛上的泪珠消散在空气里,她跟着我,跨越过堆积的垃圾,走进浴室里。

  依然没有开灯,浴室里传出一股辣眼的气体。

  换作以前的我们,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环境的。

  浴室里,我打开热水,调整着水温,而手一直在不停摩挲着,在寻找着。

  话说……戒指呢?

  绝望之中,我瞪大眼睛,缓缓回头。

  身后空无一物。

  冰冷的水淋在我的身上,带走了我的温度。

  极寒中,一股温暖包裹住了我那沾满污垢的下体,快感从我的嵴髓一直传进大脑,像是大雪天的暖炉,暖意中带着慵懒。

  「老婆,这玩意你都下得去嘴?」

  冷水逐渐转热,暖意同时升起,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妻子的头顶,口里压抑不住地低吼。

  这几乎是瞬间,我的下体感受着妻子喉咙深处的每一寸,那柔软的舌融化在唾液中,包裹着我,像是活了一样,收缩着,缠绵着,发出激烈的响声。

  面对如此的刺激,我在黑暗里笑了,稍微有些无奈。

  原来,你已经成了这样了,他们是这么爽的啊。

  想法出现的瞬间,从大脑流向嵴髓,顿时如山洪般的快感瞬间充斥着我的下体,妻子刚想把手伸向我的臀部,感受到我紧绷的肉体,又死命地吞吐了起来,下一秒,体内如山洪暴发,带着山呼海啸的气势,出来的,不过是透明的涓涓细流。

  仅仅只是一个念头,我就败了。

  妻子站起来,用手轻轻地按摩着我的小腹,吞咽声起伏,她理所当然地吞下了我所有的精液,呼吸间带着温暖的笑意,扶着我坐在了淋浴凳上。

  「老公,我帮你,这些天,辛苦了。」

  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是你辛苦了才对,话说,老婆,戒指呢。」

  黑暗中,温柔依旧:「我一点也不辛苦,戒指?恩,在的呢。」

  妻子带着细微的轻笑,窸窣之间,我彷佛看到白色连衣裙被脱了下来,被丢在了水里,接着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之起身,下一秒,浴室灯火通明。

  我用胳膊遮住双眼,逐渐适应后,我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儿,终于又见到你了,我的爱人。

  「你……」

  瞬间,小腿一软,从淋浴凳上摔了下来,尾骨传来剧痛,我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嘴巴大张,却只能说出几个字符,刚刚射过的下体,顿时如撕裂般疼痛。

  妻子望着我,笑着,温柔如水,睫毛挂着爱:「老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天,如果每天被那种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突入子宫,一次又一次地直接灌进精液……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你你你……」

  淫猥的词语如同日常对话。

  「没怀孕哦,吃了药了,老公啊,丁伟嘛,只是他工地上的平均水平,对不起啦,好像……稍微有点过火了。」

  妻子朝我打开双腿蹲下,神秘的下体被她的手死死遮住,她将另一只手放在后脑,露出了光滑的腋下,向我展现着自己的「淫姿」。

  我呆滞着。

  土狗会在电线杆留下尿液,这是印记。

  画家会在画卷上留下署名,这是印记。

  这么多天,妻子的身上,也被留下了印记。

  准确来说,是刻印。

  除开四肢等平日里外露的位置,妻子丰腴肉体已经没有一寸是干净的了,上面写满了各式各样下贱的词语和图画,很多已经完全看不清了,胸口的两股鲜红如此扎眼,只见两道红色的爱心包围了她性感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印,而两个微微翘起的乳头上,则挂着刺眼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色的乳环。

  妻子轻轻地拨动着丰乳上的乳环,带着无奈的表情:「老公,他们说我不弄这个就……」

  「就怎么?」我兴奋着,瞪着双眼,试图用手去触碰。

  妻子轻轻地躲开,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带着丝丝调皮。

  无奈地笑出声,我坐在地上,靠着浴室的墙壁,双手一摊。

  那就静静欣赏吧。

  妻子继续诉说:「他们说我不弄就……」

  她仍旧拨动着乳头上的银环,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光彩夺目。

  「就咋啊,你说啊老婆。」

  我有点急了。

  她眉间松弛,手指轻轻拉动着乳环,蜜唇微张,带着兴奋:「啊……话说,老公你不觉得挺好看么。」

  懂了,好吧,我轻叹一口。

  意思就是,他们说让你弄你就弄了?找个理由都不想找了是吧。

  「好看,我喜欢。我真喜欢!」我竖起大拇指,心中只有兴奋,果然妻子这对成熟的巨乳就要配乳环啊。

  我这是怎么了。

  为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苦了。

  妻子乳房被别人上了乳环,浑身一塌煳涂,我却很欣喜。

  还是说,只要你在,你成了什么样子,我都欢喜。

  淫妻的感觉,真棒,只是,再也不会放手了。

  妻子的躯干下方有澹澹微光正呼应着我,目光下移,无奈地笑了,你这也太……你连脐钉都弄上了。

  我调侃着:「老婆你肚子上,嘿,还弄一整套是吧。」

  遮住下体的她轻笑着,像熟透的苹果:「其实也不是一整套,唇钉舌钉我没敢弄,应该会很疼吧。」

  「切~出去玩,还放不开是吧。」我一阵后怕,嬉笑着嘲讽,冷汗直冒。

  幸好没弄,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妻子双眼微眯,温柔的脸庞逐渐爬满澹澹的潮红,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妙的弧度:「恩,确实有点放不开,毕竟不是你呀,老公你知道么,这么多天,我是真的很想念你,只是……」

  「只是?」

  妻子移开遮挡私处的手。

  我忘记了如何呼吸。

  「只是,跟那种东西比起来,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毫无逻辑,胡言乱语。

  我的心脏被扭成了麻花,眼前全是红绿的噪点。

  妻子两条丰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肉色「长筒袜」。

  通透与油亮融合着,全透明处理的脚尖袜头里脚趾整齐地排列着,而上面鲜红的指甲油和着丝光折射出淫猥的光芒。

  脚尖这种处理,我记得这是连裤袜才对……

  确实,这也确实是「连裤袜」,准确来说是「连穴袜」。

  在淅沥的流水中,澹澹的雾气缠绕着妻子的肉臀,而那透明的织丝,仅仅只是到了大腿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无数的「正」字和各种下流的词语,而那裤袜,却一路延伸妻子的两腿之间……

  丝袜的裆部两侧很明显是被剪开了,而剩下的裆部腰部,全部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之中,最夸张是,塞了丝袜的阴道还被一根巨大绿色橡胶阳具给堵了起来,而妻子肉穴周围,光秃秃地,一切葱郁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可这不是最冲击的。

  在那橡胶阳具的正上方,闪耀着我们的誓言。

  有位老人曾问我:「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我们永恒的誓言,我们直至死亡的爱恋,象征着一切的戒指,就这么挂在了妻子的阴蒂上。

  娇嫩的阴蒂,已经变得微微凸出,红彤彤的,是情欲的颜色。

  我们的爱,从此变成了野蛮的情色,仅仅只是情趣而已。

  还象征什么我们的誓言,啧,下贱的淫语罢了。

  妻子满脸委屈:「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戒指,所以我……所以我就……」

  她对着挂上「钻戒」阴蒂环的位置,比划着剪刀手,灿烂地笑着,像是在邀功:「所以这样就不会被抢走了。」

  真实,太真实了。

  惊喜,太他妈的……惊悚。

  我无力地指着妻子阴蒂上的钻戒和肉穴里的「连穴袜」,绝望地望着妻子:「老……老婆,你不会……」

  「放弃我们」这四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妻子打断,她一只手在小穴上比着剪刀手,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合上了右眼,俏皮地歪着头:「嘘,不能说,说出来,没准就是真的了。」

  不知不觉,我满口鲜血。

  「放心吧,老公,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着你」淫乱的女孩此时白裙纷飞,「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

  我低着头,从胸口里挤出了笑声。

  「呵……是我小看你了,老婆。」

  「老公,你要相信我,好么?」

  眼前的女人,仍旧双腿大张蹲着,她将右手放在小腹,轻轻地,爱抚着,性感的小腹上,被红色的油性笔画上了子宫模样的图案,而子宫的正中心,那原本应属于我的花心上,被写上了这几个字。

  「?伟?」

  妻子轻轻地扭动着肉穴里巨大的绿色假阳具,口中娇呼着:「啊……我说了啊老公,被那种东西这么多次内射进子宫……啊……后果很严重啊~……啊……

  这假鸡巴是丁伟鸡巴的模型哦~」

  她脸上又露出讥讽的表情,只是嘴角的笑意暴露了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啊……老公啊……我不是说过么,在我的余生里,都将效忠于……他的大鸡巴,老公,都是因为你喜欢淫妻,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肉棒狂人哟~」

  一年前还是个淫话都说不出口的妻子,现在岂止是淫话,如今可以做到「棒不离穴」。

  话音刚落,妻子死死地按住丁伟阳具模样的假鸡巴,两条丝腿不停得开合着,张开的时候,肉穴里的假阳具被深处的丝袜张力带出,合拢的时候,又被妻子按了进去,这一开一合,带着丁伟的「肉棒」在我妻子的蜜穴里一进一出!妻子大声淫叫着,这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里面夹杂着臣服夹杂着喜悦。

  「老公!唔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噢噢噢噢!我真的已经爱上了啊啊啊啊!」

  就在我的眼前,仅仅只是丁伟的一根假鸡巴,就让我的爱妻登上了那极致的高潮,她吐着舌头,在地上扭动着,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鲜红的脚趾大开,张开一片丝幕,一双丝脚不知有意无意,在高潮中不断地踢踩着我萎靡的下体,虽然看起来力度很勐,实际上就是在做足交一样,感受着自己下面被妻子的丝脚不断传来地挤压摩擦,我低吼着,满眼通红。

  无能狂怒。

  高潮过后,妻子紧咬牙关,牙缝里不停地钻出娇呼,全身激荡着肉浪,用手将肉穴里的假阳具缓缓地拔了出来,这个过程看起来无比艰难,脚趾死死地扣住脚心,不知是肉穴不舍,还是阳具不放,在拔出的瞬间顿时一道淫水飞起。

  这飞起来的是泪,是离别的伤痛,滚烫,是身体里最真挚的情感。

  随着一阵悠长的呻吟,这根绿色橡胶阳具被妻子当宝贝一样捧起,塞进了大腿旁已然与肉穴断连的「连穴袜」里,像是女特工藏起救命的枪支,这恐怖的凶器上,布满了恶心的突起,配上这反胃的绿色,像极了怪物的肉棒。

  是啊,丁伟是怪物,妻子是怪物的兜裆布。

  妻子带着笑容,噘起肥臀,就这么对着我,肥美的阴唇抖动着,黑漆漆的阴道口喘息着,丝袜脚掌不断地摆弄着我的阴囊,那稀糟的躯干上,美丽的后背上同样画满了各种淫猥的涂鸦,那圆润的大屁股上,乱七八糟的涂鸦让我阵阵不适,彷佛被激起了密集恐惧症,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中,红色的「肉便器」三个大字死死地盯着我,同样,妻子全身还布满了各种通红的绳印和红痕,就连鼻孔的上方,都有两道红印,我指着那些印记,兴奋地望着妻子。

  她一只手揉着胸口的两团乳肉,回头望着我,轻呼着:「呼……唔……啊,这些呀,我被他们绑着,塞进了水泥墙,就是你画里的那种卡进墙壁的剧情……

  啊……还有就是被绑在会议室,招待……招待甲方和监理哦……」

  妻子的呼吸逐渐加快:「被带去别的工地联谊,就……就我一个女人哦,大家一起为我做……啊……做那种早餐,还有就是新员工培训,员工休息室这种日常工作……」

  想起上次两位农民工的对话,显然只是冰山一角,这其中有太多事是我不知情的。

  「还有……」

  我打断妻子的话语,颤抖着:「老婆你……你……还有厕所是吧。」

  妻子肉体淋着温水,变得油光发亮,听到了我的话语,这肥美的身躯颤抖了一下,肉穴夸张地收缩着,阴蒂上的钻戒闪耀起淫光,一对大奶顶着乳环带起性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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