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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13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7390 ℃

  站在床边的妻子,擡起自己一只丝腿,绚丽的焦糖色,也就是加深的油亮肉色丝袜,那深色的袜头里,红色的指甲油淹没其中,妻子轻轻扭动着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在一次次拉扯中,丝幕之间又悄悄露出淡淡的红色,而这摸红色,仅仅只是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我的龟头,于是……

  「火箭」发射了。

  妻子的身体迅速地躲开了我的射精,她太了解我射精的前兆了,速度之快,一滴都没有沾到她的脚上。

  丝袜还是那个丝袜,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我的屌已经是那个屌了。

  爱妻站在卧室门口,捂着嘴轻笑着:「好啦,老公,你不喜欢全新,别人喜欢嘛,没事,很快就是二手的了,到时候,你想射哪就射哪。」我无法说话,只有闷闷的几声呜咽,但是目光却是无比热切。

  「那……老公你等会儿哈。」

  妻子转过身去,走向家门,每迈出一步,就有小半丝臀露出来,而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处,唯有点点星光闪耀。

  那是过了多久呢,其实事后仔细琢磨起来,也就几分钟,毕竟就下个楼,但是呢,当时我感觉过了十几年。

  我怕风筝线又断了。

  幸好没有。

  开门声,极其熟悉的开门声,这门开关开关这么多年,从没让我感到如此陌生过。

  人,熟悉的人,老猴子,还是佝偻着背,还是看起来脏兮兮的皮肤,仍旧是破破烂烂的衣服,背上背了个破书包,手里还拉着根绳子,脸上带着兴奋,这人看起来很肮脏,但却非常地高傲。

  是什么,让男人如此高傲。

  是权力,是女人,此时女人代表着权力。

  兽,陌生的兽,叶珠沐,哦不对,是母猪耶,妻子带着项圈,满脸情欲,满眼臣服,赤身裸体,仅一双焦糖色丝袜,丰乳肥臀,菊穴处的丝袜已经破了,正插着一根猪尾巴样式的肛塞,她仰着头,四肢着地,就这么被老猴子牵着爬进来了,这母猪看起来干净,但是极其下贱。

  是什么,让女人如此下贱。

  是欲望,是男人,此时男人就是欲望。

  客厅里冲击的画面,疯狂地拧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仅仅只是几分钟,妻子却连物种都变了,不久前的温柔人妻,瞬间成了下贱的母猪。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会削俺吧。」瞬间拉胯的老猴子,低声下气地问着脚边的妻子。

  妻子又好气又好笑,情欲消散,温柔如她,也有一丝受不了:「不是说好叫我……那个……的么?你这在干嘛,我老公在床上看着的,说好的你又做不到,你怎么能这样。」

  老猴子佝偻着背,擡起眉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卧室里被五花大绑浑身赤裸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满脸惊惧:「老……老……老板!俺不能背着你搞……搞搞搞仙……仙女!这次听说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个歉好不!」我静静地看着老猴子,面无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气了果然!俺先溜了成么这样?」妻子从老猴子手里接过牵引绳,闭上好看的眼眸,沈默了几秒,我清楚,这是她在压制怒火,这很少见。

  下一秒,妻子独自坐在了沙发上,一口气拔出了菊穴里猪尾形状的肛塞,引得妻子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接着妻子用手将两条丝腿擡起,脚尖对着老猴子,深色的袜头不断扭动着,她勾引着:「别管床上那个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么,来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还在低头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板,我当真了哈,没事,俺准备了礼物给你。」我仍旧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手能动,我一定是捂着脸的。

  老猴子将破书包放下,脱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那虽不比丁伟但也有相当规模的阳具,和他的皮肤一样,整个阳具都是黝黑的,只不过,这次没有了恶心的黄白尿垢。

  他背着身子,走向了沙发上正掰开双脚挑逗着的妻子,接着,他将妻子的两只丝脚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奋力地摆动着双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瘦小的背影将关键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发背,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肉,口里断断续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诱惑老猴子。

  只见老猴子擡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脚一直保养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没有那种硬黄的死皮,也没有少女的白嫩稚气,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丝袜的质感,这能不爽么。

  在客厅里为别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卧室里被五花大绑的我,眼里带着挑逗,一字一句地将这次的游戏内容诉说给我。

  「老公,我觉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画里那样,全身心都……都臣服于别的男人,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样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会愿意对吧。」是啊!对啊!我兴奋地望着客厅里的妻子。

  「那么,这回陪我演演戏好不好,就当做我已经全身心都爱上了老猴子了,这样老公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妻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还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虽然这个男演员不怎么称职,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毕竟你漫画里有不少那种……变态的话语……」太棒了,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在床上拼命地点头。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地宠溺:「那么,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戏真做,假的你懂,真做其实就是,让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个够,怎么样。」我的鸡巴都要炸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开始了?」

  妻子轻轻喘息着,带着笑容望着我。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下个瞬间,一股冰寒与蔑视爬上了妻子的双眼,此时温柔的笑容也变得残忍了起来。

  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还在享受足交的老猴子,满面春光:「老公,等下再玩,好么?我先与前夫说点事好么。」

  什么玩意儿?你叫谁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好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会儿。」

  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蹲在了沙发前,老猴子也将身体转了过来,那根挺立的黑阳具就这么贴在了妻子俏丽的脸蛋旁边,丝丝黑发垂在了上面,细腻又轻柔。

  这幅场景,和我的画一模一样,我瞪大双眼,似乎猜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但我内心还是无法相信,因为那东西现在在我嘴里。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从沙发缝里,拿出了一本深红色的书本模样的东西,上面三个烫金大字。

  结婚证。

  你在,你在做什么啊。

  我呆滞着,这假戏真做也太他妈真了吧。

  看着呆滞的我,妻子露出讥讽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阳具的气味之后,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而口里不带丝毫犹豫。

  「再见咯。」

  取下,丢出,撕开,扔掉。

  只戴了一个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丢进了垃圾桶,那象征着一切的结婚证,被撕开扔到了地上。

  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眨着双眼,我分不清,我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假。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

  神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兴奋啊操。

  我癫狂地在床上扭动着,像个精神病人,巨大的响声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在剧烈疼痛,手腕好痛,脚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来啊,来啊,干死我,草死我。」

  妻子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声,她完全扯开自己裆部的丝袜,面向我,像条母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开的结婚证。

  「仙……老婆,先不要这样吧,你膝盖受不了。」妻子望着我,眼里的讥讽刺痛着我:「看啊,你,我老公会一直宠爱我,所以啊,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挣紮着,像条濒死的肉虫。

  就连我的抵抗,都无法逃避这一切。

  「你拼命扭着腰的样子真好笑啊,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搞笑呢?」妻子将电脑椅推到了我跟前,擡起张开的丝腿,就这么坐在了上面。

  接着,老猴子用绳子将妻子手脚全部绑在了电脑椅上,妻子就这么肉穴大开地对着我。

  然后,就在我的眼前,老猴子将开着最大档的「小帮手」塞进了妻子的菊穴。

  猛烈的震动声响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种级别的按摩棒就不是来宽慰女人的,它是要摧毁女人的一切。

  妻子还准备说什么,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擡着头大声浪叫着,而老猴子,则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妻子的嘴里,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他口里还在神神叨叨:「老板……老板,你不是想看么,俺这就弄给你看。」

  接着,老猴子将妻子的头猛地一按!爱妻的整张脸就贴在了他毛茸茸的胯下!口水声,干呕声,呻吟声,一个人为什么能发出这么多种声音,这就像是乐器一样,这就是名为「女人」的乐器。

  我奋力发出沈闷的叫声,这已经不是愤怒了,刚刚的一切都来得太快,现在,只有欲望,只有兴奋。

  妻子被束缚的双腿像是蜷缩的蛙腿,每一寸都在颤抖着,那焦糖色的袜头被鲜红的脚趾撑开,这都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

  要来了,在我面前,妻子被别的男人弄上高潮。

  口腔咽喉被塞满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类似母猪一样的响声,从侧面我可以看得到,放弃一切的妻子已经像是真正的母猪一样,只是口交就已经满脸潮红,双眼上翻,吃痛的眼泪无法避免地流下,露出了淫荡的母猪脸,这是我做梦才能梦到的场景。

  我已经忘记了挣紮,我只想静静欣赏。

  欣赏爱妻为我上演的,最堕落的姿态。

  诶?怎么了?

  老猴子将妻子菊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又将阳具从妻子嘴里抽出,引得她一阵干咳。

  妻子迷惑地望着老猴子:「怎么了,老……老公,是想尿了么,没事你……」

  「没……没……」老猴子打断妻子的话语「不是……俺说带了礼物嘛不是,正好用得上现在,仙……老婆你不是前面还是空着的么。」妻子懂了,露出释然的笑容,笑眯眯地望着老猴子:「好呀,是什么礼物呢?」

  我也一脸迷惑,话说我老婆笑起来真好看。

  老猴子走进客厅,把那个破烂的背包拿了进来,口里振振有词:「没事,虽然是俺捡来的,但直接用也可以,俺消过毒了用热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瞬间。

  妻子的脸上露出莫大的恐惧,仿佛看见了死亡,瞪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被老猴子从背包里拿出来的东西,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着,她的嘴唇在颤抖着,牙齿在不停地敲打着,而那丝袜里的脚趾,却死死地蜷缩着,那已然微微张开的肉穴,却流下了无尽地淫水。

  像是饿死鬼看见了猪肘子。

  我看向老猴子手里,忘了如何呼吸,喉咙里发出病态的低吼。

  那是,那是。

  那条绿色的寄生虫。

  老猴子拿着那根恐怖的绿色假鸡巴,对准妻子微微张开的阴道口,那鲜红的肉洞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地开合着,流下一股又一股的口水。

  妻子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乳头上的乳环却雀跃着,她疯狂地摇着头:「不……不……不!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游戏结束,不玩了!这真的会出事的!」

  老猴子不好意思的缩着头:「没没没没事,老婆,你不是说随我怎么玩嘛,就是要这种效果!」

  我像个溺水的蛆虫一样,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响,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阻止这东西又再次插进妻子的身体里。

  老猴子看着我,一脸得意的表情:「看吧,老板,兴奋吧,俺就说,这东西就适合她,这个头,还他妈有颗粒,啧啧,这他娘要了命啊,俺都自卑了,这是个妖怪屌吧?」

  妻子用力扭动着身躯,引得电脑椅左右摇摆,眼看就要倒下。

  这时,老猴子用手钳住椅子的后背,顺势打开妻子菊花里的「小帮手」,无情的节奏又开始了。

  妻子大声叫着,惨叫混着淫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要高潮了啊!又要变成那样了啊!我不要啊!我不想变成那样啊!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啊!

  停下来!停下来啊!」

  老猴子像是着了魔,又像是真的没理解,我发了疯似的挣紮着,崩坏的痛感逐渐从四肢处传来,那绿色的阳具已经贴上了妻子的阴蒂,彻底挡住了钻戒的光辉,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床板的悲鸣,妻子的求饶,男人的愉悦,这是三个人的三台戏。

  但在此刻,就是一个人的一台戏了。

  那绿色的寄生虫,用它那肥硕的身躯,再次钻进了妻子的肉穴中,那快感顺着血液流进了心里,冲进了大脑里。

  可怜的电脑椅还是没经得住挣紮,被丁伟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的妻子整个向后倒去。

  我最后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胡乱抽动的脚底,以及一道飞溅而出的尿液。

  「待续」

  妻的风筝线(终)宴

  妻的风筝线(终)宴

  作者:wuchigen

  本文於2021。2。16首发於春满四合院,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不是专业写文,看个乐呵,莫较真。

  多多少少有加工,不喜勿喷。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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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景生情,因受到眼前景物的触动,引起联想,从而产生某种感情。

  情是感情的情。

  但有时候,现实是很荒诞的,我们可以换个方式理解。

  比如,情欲的情,情欲何尝不是感情的一种。

  又比如,触茎生情。

  妻子因受到阴道里「茎」物的触动,引起回忆,从而产生了某种感情。

  触茎生情里这「情」具体是什麽呢?我还真不清楚。

  有可能眼前那被妻子尿了一身的老猴子知道。

  又或者是那「茎」的主人知道。

  反正某个工地上的所有人一定都知道。

  只有我不知道。

  那我知道什麽呢?

  被束缚在床上,胸腔里不断发出破破烂烂的吠叫,整个头颅以一种畸形的姿态扭动着,像是即将猝死,血管里流淌着岩浆,前额如被重击般剧痛无比,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此时我正试图将眼球看向地面,看向那被绑在电脑椅上,向後摔倒在地,喷着尿液的妻子。

  而我能看到的,仅仅只是几个转动着的轮子,和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脚底。

  后脑着地的她,庆幸的是没有昏迷,并且口里还不停地呻吟着。

  只是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人摔倒了,会痛,会发出疼痛的呻吟。

  就连一旁老猴子,也被这一摔给吓到了,完全没注意到被尿液溅了一身,仅仅只是两眼发直,双唇不停地哆嗦。

  人高潮了,会爽,会发出淫乱的叫喊。

  此时喷尿过後的妻子,两只包裹着焦糖色丝袜的美脚像是两条濒死的鱼,静静地对着天花板,每隔那么几秒,又会突然抽动一下,这是何等的舒爽的才会有如此的余韵。

  但是,无论是受伤的痛呼还是淫荡的媚音,都没有从那倒地的电脑椅後传来,这个淫糜的房间内,出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声音。

  「啊……嗯……」

  熟悉的女声,陌生的腔调。

  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带着庆幸、欢快、安心与释怀,似笑似哭,既不是痛苦也不是舒爽,而像是一位母亲在某天终於找到走失多年的子女一样,是劫後余生的救赎,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爱人啊,那只是一根假的东西啊。

  我确实有淫妻的癖好,但我从没想过妻子会对一根假阳具如此倾心,就算无名指上有象征全新开始的钻戒,只要这根东西回来了,我的一切所做都化为那飞溅的尿液,遍地都是。

  妻子当初确实将这玩意给丢了,还是我亲自丢进的公共垃圾桶,现在却被老猴子阴差阳错给捡回来了,最後还插回了爱妻的淫穴之中,唤起那荒淫的记忆,原来自始至终,我们都不曾逃脱。

  我的脑海里,黑暗的角落里有团东西在蠢蠢欲动……只是假的东西就已经让妻子变成这副模样了,那……那……真的呢?我记得妻子说过,丁伟的阳具,不是工地上最出色的,只是和她的身体相性最好的。

  我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帮……帮我解开下……」

  妻子发出的声音,带着意料之外的平稳与淡定,完全不像是刚刚高潮过后,与此同时我放弃了挣紮,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事到如今,挣紮又有什麽用呢?

  「啊?啊,啊!」

  老猴子正要擦干身上的液体,听到妻子的话语,感觉到不妙的他,猥琐的小眼睛不停地眨巴着,舌头来回舔舐着嘴唇,手忙脚乱中才将妻子从电脑椅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缓缓起身的妻子,表情复杂,像是在挣紮,而这一切,在她看向我的时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容,一身稀糟,却春风满面。

  最难受其实一直是你啊。

  妻子弯腰将湿润的丝袜脱下,递给惊魂未定的老猴子,示意他去客厅,随后妻子关上卧室房门,躬身解开我的束缚,心疼地轻轻吹着我手腕上的擦伤。

  重获自由的我,用手拿出嘴里的东西,随後紧紧地抱住妻子,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织,我说不出任何言语,感受着怀中散发出的气息,喉咙里只能发出颤抖的呼气声。

  妻子轻轻抚摸着我的後背:「一点小意外,没事的,老公,干嘛那麽激动,手都弄破了,我有那么让你不放心么?」

  我用最轻的力道去触碰妻子的后脑,指尖触碰到的全是细腻的发丝:「摔疼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我这就去把那货收拾了。」

  「老公,别站着了,坐下来说。」

  松开怀抱的妻子,满眼心疼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你才应该休息,我先揍了那人再说。」

  妻子没有回话,她沈默地低着头,水嫩的嘴唇微张,呼出一股暖流,随後她将自己那圆润的肥臀朝我侧了侧。

  ……是吧,毕竟还插着那玩意,猛地坐下去只怕子宫都要捅穿。

  「老公,别去打他,这不怪他,谁又能料到会是这样呢?」

  一贯温和的妻子,并不支持我使用暴力。

  轻叹一口气,我坐在床上,感受着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自暴自弃地笑了。

  「好吧好吧,这都是命,都是我自作自受。」

  妻子顺势蹲在了我的面前,那胸口巨乳上的乳环与阴蒂上的钻戒,正无声地嘲笑着,闪烁着光,那是泪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前的人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温柔的表情,眼睛里却充满着坚定。

  「老公,你是不是认为我一直在刻意满足你?像那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样?」

  面对着突如其来问题,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她并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从给了我这么多次「惊喜」就可以看得出来。

  妻子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老公,你说这是你的癖好,那是在你看来,如果我们此时性别交换,处境不换,你天天跟很多女人做爱,而我在家等你,这是什么概念呢?」

  「呵,癖好归癖好,如果换位思考的话……那其实也挺好的……啊……」

  感受着大腿内侧软肉上传来的痛楚,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妻子微笑着松开掐着我大腿的手:「老公,之前那些东西,都是骗你的,两个证都是假的,说实话,我有点做不到去羞辱你或是说去骂你之类的。」

  脑海里闪过妻子讥讽的脸,我失声笑:「我只带,演得还挺真啊,我都下意识以为是真的了。」

  眼前的女人,无声地笑了,眉眼低垂间,那漆黑的眼眸……

  「其实,还是有真的东西在里面。」

  我突然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那个下体插着夸张的假阳具,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蹲着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肉穴里那根东西倒是货真价实。

  「呀,就是我说我很幸福那句话。」轮到了妻子笑出声,「你给了我精神上的爱意,也让我体会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这难道不是幸福么,老公。」

  原来是这样,罪与罚变成了爱与情,这就是所谓的「合理性」么?

  任何事一旦有了「合理性」,那这件事做起来内心将毫无负担,我闭上双眼,不敢直视眼前的女人,她是如此落落大方,帮我排忧解难,而我却显得如此肮脏。

  我感到耳旁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温暖地呼吸扫在了我的脸颊,妻子用最小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告:「老公,你总以为是我给你,其实,往往是你给我,现在轮到我对你说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好友,是你的才华,是你的影子,毕竟在这个世上,没有别人比你更在意我了。」

  我睁开双眼,此时只想亲吻这个女人。

  在我眼前的,却是一个丰满的肥臀,上面隐约看得到点点汗液,我摸摸了自己冰凉的手肘,直勾勾地看着那两团抹了油似的面团,只是这个面团正中间却有着一道幽暗的沟壑,我想起平日里个人比较的热衷的一道小吃。

  肉夹馍。

  白色的馍开个道口,等着塞满那酱褐色的腊汁肉,「精华」都在肉里面。

  妻子用白皙的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为我展示着这张淫糜的「脸」,我甚至看得清那娇嫩菊花上的褶皱,像是干涸的嘴唇,在等待着什麽东西去滋润它。

  直到妻子两腿之间最深处,一团绿色的黑影在细微颤动着,在那娇艳欲滴的肉穴里正是那绿色寄生虫,它正大口大口地蚕食着人妻的穴肉,那光秃秃的皮肉上,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更多的骚气散发出来,那小半裸露在外的假阳具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宛如虫子的口水,垂涎着,想要更进一步,钻进那最深处,到达那有花朵迎接的终点,一路紮进女人的心底。

  心脏在胸腔里抽搐着,手掌逐渐麻痹,强行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感受到不到皮肉的触感,大脑已经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擡起头,皱着眉,疑惑地望着妻子。

  「拔出来,」妻子轻柔的声音吹进了我的耳朵里,「老公,拔出来就再也不用这么痛苦了,拔出来就结束了。」

  我沈默中低头,沈默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擦伤,伤口默默地渗着鲜血,在沈默间,妻子口里发出了一阵低吟。

  那虫子蠕动得愈发欢快。

  我明白,沈默是金,沈默是良好的美德。

  只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沈默,这是男人最懦弱的姿态。

  太搞笑了,太奇怪了,我能理解,却不能接受,喜欢却排斥着,在水底做着梦。

  「恩……没事的,老公,我就跟你玩个游戏罢了,一根假东西而已,一起去洗澡吧,老公你一身汗,我身上也不干净。」

  放开肉臀上的手,妻子一贯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想起那天我想她坦白一切的时候,那是一切的开端,当时似乎她也是这幅表情。

  失望还是真的淡然?还是说,都在意料之中?

  天空中漂浮着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丁伟,那你会……」

  「那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和他在一起。」

  这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摇了摇头,嘴里呼出一股恶臭,带着血腥的气息。

  妻子回过头去,丰腴的肉体背对着我,春风般的嗓音在诉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老公,认准的事,就认死了这件事,我认准了你,你什麽样我都支持你。」

  这真是,令人感动又让人害怕的发言。

  「走吧,一起洗洗,好么,这么久没有一起洗了,」妻子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将手向後擡起,示意我牵着她的手,「老猴子就让他回去吧,这事没必要责怪他的。」

  我看着那只手,那只无名指上空荡荡的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妖艳的指甲油,红润的手掌,白皙的手背,甚至依稀看得见青色的血管,如果放在十年前,这是我梦寐以求牵着的手。

  只不过……放在现在……

  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说着「不正经」的玩笑话:「老婆,我得向你学习,是不是。」

  妻子无语地回头扫了我一眼:「能不能认真点,我不是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啊,这只秀丽的手,放在现在,难道不应该沾满精液和阴毛不停撸动着大鸡巴麽?

  在妻子的惊呼中,我一把打开卧室门,那在客厅里正拿着妻子丝袜自慰的老猴子被吓得弹了起来。

  「老老老老板!啊!」

  妻子那噙着泪的眼睛,正回首灼灼的盯着我,多年前站在戒指盒前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她在等待着什麽。

  「啊!……」

  妻子的淫腰被我一把搂住,在柔软小腹的起伏中,我一把将她肉穴里的假阳具推到底,可以想象,那绿色的龟头现在已经完全亲吻上了那娇嫩的花心。

  这个瞬间,妻子口中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那是完全与她外表不相符的声音,唯有婊子与荡妇才能发出如此淫声,这是来自肺腑之间,来自灵魂的呐喊。

  就在外人的面前,妻子肉体再一次被丁伟的鸡巴彻底占有,深邃漆黑的情欲再一次被点燃,而这一次,我作为她的丈夫,以自己为薪柴,亲手引燃这大火。

  有了「合理性」,知晓了最坏的结局,得到了如此坚定的承诺,我也该做出我的抉择了。

  我搂着妙曼腰肢的小臂能清晰感受到妻子身体里传来的喜悦,那丰臀一直贴着我勃起的下体,这时瞬间夹紧,那肥美的肉身,从脚趾到乳头,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仿佛被窒息了一般,她大口呼吸着空气,嘴角带着美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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