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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风筝线 完,14

[db:作者] 2025-07-27 11:51 5hhhhh 6750 ℃

  於是,她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老婆,我认准的事,也会一直认到最後的,」

  我抱起皮肤已然潮红的妻子,走向了老猴子,「喂,别弄伤了,你要弄伤她了,我把你吊剁了。」

  妻子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猴子,春风满面:「老公你要一开始就这样,早就乐在其中了。」

  我将妻子放在老猴子身旁,摸了摸头:「虐心是一个环节,不虐不好玩,要是一开始就有这种觉悟,多没意思,今天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玩就没啥意思了。」

  「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後……会更有意思。」

  妻子从後方贴上了老猴子的後背,侧着身子,抱着他稀稀疏疏的脏脑袋,用双眼暧昧地看着我,随后对着老猴子的嘴角伸出了自己粉色的蜜舌……

  老猴子从长久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感受到来自妻子舌尖的挑逗,他偷偷地瞧了站在不远处的我一眼,然後张开自己的缺牙烂嘴,伸出还粘着中午菜叶的舌头,下一刻,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混合的唾液在两条肉舌的摩挲间再次被妻子咽下,舌尖与舌尖连接的唾液拉丝吞噬着我的目光,老猴子又把妻子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口腔,贪婪的攫取那来自人妻的唾液,探索着爱妻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老婆你是真的……会玩。」

  我大大方方地回望着妻子,欣赏着眼前心上人为我展示的背德激吻。

  弯腰将地上假得很蠢的「洁婚证」给丢进垃圾桶,又将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捡起,递给了正在与老猴子湿吻的妻子。

  接过戒指,妻子并没有戴上,而是将它交给了老猴子,一头雾水的老流浪汉在猛地吸了一口妻子的唾液后,依依不舍地移开烂嘴:「那个……老老老板,仙仙仙女?」

  「帮我戴上。」

  妻子打趣地望了我一眼。

  我瞪了一眼老猴子。

  「这这这这怎麽行,这这这是老板的心意,俺不能这样是吧,这这使不得。」

  自始至终都游离在外的老猴子,现在都没弄清状况。

  妻子温柔地说道:「这当然是我老公的心意,只是这心意从你的角度看来,还继续让我老公独享的话,是不是……」

  你想说什麽?

  「有点碍事呢?」

  听到妻子背德的发言,老猴子沈默不语,一对小眼睛在四处乱瞟,他的内心在挣紮,而我抱着双手,眉毛眼睛胡乱跳动着,外人看来想必是十分复杂的表情。

  「得……就这样了,成吧……」

  老猴子根本不敢与我直视。

  妻子伸出左手,笑盈盈地看着我,我能从她眼里读出得意,像是那种喜欢恶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下一秒,她眼中的得意变成了意外。

  妻子的一条美腿被老猴子擡了起来,惊呼中,失去平衡的她在倒下的第一时间就是用手挡住自己小穴里的假阳具,生怕再受到意外的刺激。

  接着,老猴子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妻子的脚趾上。

  「你在做什……啊……」

  没等妻子说完,老猴子从缺牙烂嘴里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妻子白嫩的脚趾,奇妙的快感从足趾一直延伸至妻子的全身,她张开粉唇,发出一阵阵低吟。

  我咽了一口口水,已经看呆了,我从没亲身见过这样的事物,爱妻的洁白的玉足在老猴子的舔舐下变得油光发亮,那红润柔软的脚心上沾满了从那张烂嘴里流出来的液体,脚趾间的口水包裹了钻戒,在这异样的刺激下,美丽的足弓不断起伏,划出美妙的弧度。

  妻子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阴蒂,那阴蒂上的另一枚钻戒也开始闪耀着同样的淫光,事到如今,无论是过去的幸福,还是全新的生活,都已经陷落在无尽的欲望之中,足趾与嫩肉互相呼应,淫糜之意深入骨髓。

  淅淅索索的口水声与沈闷的低吟在这房间内交织着,我的龟头已经肿成了红紫色,转身走进卧室,我打算坐在床上静静地欣赏。

  转身的一刹那,妻子从背后叫住了我:「啊……老公。」

  我回头,望着被老猴子舔脚弄得无法自拔的爱妻,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我去房间里坐着看,这总行吧。」

  妻子向我招了招手:「喔……我们再玩个游戏吧。」

  我下意识瞪大双眼,看着远处深陷其中的妻子,内心呼喊着:「这又是个…

  …什麽情况……」

  …………

  简单冲洗过后,在妻子温柔的笑容中,我「被迫」答应了她的游戏,老猴子才爽了五分钟,结果又被晾到了一边,面容憔悴,孤零零地在沙发角落里藏着。

  只不过,我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妙啊……

  眼下我的手脚都被绑在电脑椅上,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上戴着一副隔音耳罩,这玩意是当年楼上装修我买来睡觉的,工业级隔音,原子弹炸了都听不到,花了我整整好几百。

  这种类似感官封闭的操作,无疑是一种堪比酷刑的行为,让我非常不适,要不是妻子一边绑我一边信誓旦旦地说要让我爽爆,我十分怀疑她要绑了我给器官贩子取肾。

  其实我大概能猜得到她的玩法,无非就是把我绑住搞什麽夫前犯之类的,换汤不换药,但是话说,夫前犯也不用隔绝听觉与视觉吧。

  「没事的,老公,就两个小时,睡一觉就结束了。」十几分钟之前,妻子拿起隔音耳罩,笑着对我说。

  我装作无语:「你就整我吧,哪天我会整回来的。」

  戴上隔音耳罩的一瞬间,整个世界离我而去,我只看到妻子在笑着,仿佛说了点什么,我看得清她洁白的牙齿,看得清她胸前两个起伏着的乳环,而她说什麽我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弯下腰,凑近了盯着我的脸,她漆黑的短发泼洒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她裸着身子,赤足笑着,丰乳肥臀,就算一起走过这么多年,她还是那麽美,岁月带走了她的稚嫩,赐予了她成熟,这熟透了的身子却藏着一颗少女般的恋心。

  接着,我被推向了卧室内侧,背对着房门,我剧烈呼吸着,此时心中只有无尽的兴奋,我大概懂妻子是要玩什麽游戏了,这其实就是所谓的「放置游戏」啊。

  这世上,最可怕也最迷人的,不正是未知麽?

  眼看,妻子端着我那私藏的一抽屉情趣用品迈着肉腿朝我身後的客厅走去,看来,他们是要玩得比较开了。

  一门之隔,心爱的妻子,在门的另一侧和老猴子将翻云覆雨,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而我,则无法收到外界任何信息,被绑在这里,什麽都做不到。

  最後的最後,妻子有可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我松开束缚,然而她小穴里的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又或者,老猴子会帮我解开束缚,而我的妻子,则被他玩弄到崩坏昏迷,一塌糊涂地倒在客厅里。

  对於我而言,构思一篇作品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再加上隔绝了外界,一心想着妻子被玩得如何凄惨,想必时间会过得非常迅速。

  没过多久,妻子回来后,腿上竟然穿着一双透明的肉色大腿袜,透肉的质感下袜口的蕾丝刺绣仿佛直接纹在了美腿上,双腿迈动间,滑腻的光泽在妻子双腿上流转着,荡漾着,一直荡到脚上的钻戒,那脚趾上红色指甲油变得更加妖艳,而在足尖那一条袜缝的衬托下,这一抹妖艳更显勾人。

  「老婆你这腿,没谁了。」

  我发自内心地赞美。

  听到我的话语,妻子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恬淡的笑容,而是凑近我的耳朵,轻轻摘起一侧耳罩,白腻美乳上的乳环带着暧昧的弧度:「一双袜子而已,看把你美的,还没穿衣服呢,这个要配衣服的。」

  「这麽棒,我有点期待你会穿什麽了,是不是那种情趣内衣呢?」

  随着自己变「聋」,我愈发注重於视觉上的满足。

  重新剥夺我听觉的妻子,轻轻地将食指放在嘴唇上,豆沙色的口红使她白皙的肌肤一下子亮了起来,双眼盯着我高高勃起的下体,示意我耐心等候。

  接着,我被黑暗所覆盖,随着妻子将眼罩遮挡住我的视线,如今视觉与听觉都彻底与外界隔绝,仅仅只是十几秒,我便陷入了恐慌,口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沈闷的骨传导在耳朵里轰鸣着,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如洪水一般迎面而来。

  一股柔软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上面滑腻的质感,带着淡淡的巧克力香,这是妻子的唇。

  原本焦躁不安的我,内心一下子得到了安定,我停止了躁动,静静地坐着,等待着爱妻更衣。

  说来也搞笑,事到如今,自己老婆换衣服都能当作惊喜了。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呢?我在黑暗中,听不到,也看不到,触碰不到,感受不到,我只能在脑海里想象,妻子到时候被老猴子玩弄成什麽样,是不是小穴到时候都合不拢了,届时会不会邀请我亲眼去观看,说起来,这么久了,我还真没见过妻子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高潮的样子。

  那样子,应该有点丑又有点美吧。

  我感觉过去了很久,像是一万年那麽久,我听得到自己颈椎扭动的声响,也看得到黑暗中那些花花绿绿的噪点,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这么久,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漆黑之中,在某个瞬间,我感觉有人用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肩膀,顿时间全身一个激灵,真的太可怕了,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肢体接触,感觉像是被鬼上身一样。

  我的隔音耳罩被人摘了下来,只是听觉恢复的我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晃着脑袋,这时,有人轻笑,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女声,有点特殊。

  「不错啊……老公,喔……你……你……猜猜过了多……多久。」

  妻子的声音中夹杂着有着不正常的呻吟,像是,像是在做爱一样。

  我拼命将头转向声音的来源:「老婆,你在干嘛?不是说换衣服么?」

  「恩?恩……没啊,我没干嘛啊……恩……」

  妻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用逐渐娇媚的声音回应着我的质疑。

  「快,帮我摘下眼罩。」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

  妻子发出调侃的声音:「这就受不了了?啊……好弱啊,那我就先给你摘了吧。」

  下个瞬间,我感到眼球仿佛被针刺一般,猛烈的光似乎要灼瞎我的双眼,只能眯着眼,透过一丝缝隙去观察眼前的人。

  为什么是在眼前,我还以为你们就搞上了啊,老婆你不是换衣服去了么,这幅打扮是啥东西啊?妓女都没你下流啊。

  「老婆你这是……」

  「这是衣服啊。」

  眼前的妻子,穿着「三点」式的服装,又不同於往常的三点式,以往的三点式,或多或少遮住了点东西,而此时妻子所穿着的,仅仅只是用「点」在遮「点」,这「衣服」还挺有特色,光是颜色就有粉黄蓝三种。

  妻子的两个乳环和阴蒂环上,分别绑着三个不同颜色的避孕套,这便是她的「三点」式服装了。

  这已经不是「妓女」的范畴了,只有天下最放浪的荡货,才会把这种打扮当做「衣服」。

  看着我呆滞的样子,妻子轻轻拨动着乳环上其中的一个黄色避孕套,脸蛋逐渐遍布潮红,双眼仿佛能滴出水一样:「老……老公,虽然看起来像是用过的,但是十分钟时间太短了,我就灌了点水凑合着……」

  我还正准备开口问哪来的这种看起来装满精液的套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得话风一转:「谁教你的这些啊老婆,这打扮也太,太下流了吧。」

  妻子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眼里微微带着责怪:「老公你画这种东西还画少了麽?」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了,仔细打量着妻子的全身,挂在阴蒂环上的粉色避孕套是那么的紮眼:「好啦,是我,是我,这总行了吧,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说话,真没发生什麽麽?」

  我看不见身後客厅的状况,只能询问妻子。

  妻子将双手背在身後,惊心动魄的丝袜美腿相互交叉,小腿的曲线被挤了出来,她身体前倾,笑眯眯地对我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来如此。」我顿时「恍然大悟」。

  你个小调皮,两腿之间的水都要决堤了,我隔这么远都依稀看得见粘在大腿肉上的水光,你蒙谁呢,罢了,我乐意。

  「老婆,你打扮成这样,是出於啥情况啊。」

  妻子耸了耸肩:「恩……他喜欢这样。」

  我不禁想起那个猥琐的人:「老猴子还好这口?」

  爱人撇了撇嘴,略带尴尬地笑了。

  看来,今天这最後一次放纵,妻子会玩得比较大啊,也好,她到位我才到位嘛。

  我将目光看向地面,肉色大腿袜里的戒指在对我眨着眼:「老婆,这两个小时,你们要放开玩,这样……」

  没等我说完,眼罩又蒙了上来:「这样老公你才爽,对吧。」

  「是的……」

  最後,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双穿着丝袜的脚轻轻踩了一下,一触即离,还没等我细细品味,接着,我便又只能听到自己肩颈劳损发出的脆弱声响了……

  刚刚经历过的漫长的黑暗,仅仅只是十分钟左右,剩下还有整整两个小时,我该如何度过呢?

  黑暗,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我在阳光都照射不进的海底里无尽地下沈着,肩颈的悲鸣此时也化作咯吱作响的咬牙切齿,我的意识在下沈,沈入海的最深处。

  周围暗流涌动,墨绿色的光让我偶尔能看出一些粗大的轮廓,显然感觉有东西一直在我的身边游荡着。

  是什么东西,是谁。

  我只记得多年以前,在那个冰冷的河水里,少女的她,一把将我拉了上来。

  她一直与我相伴,在我身边,静静地的微笑着。

  许多年后,还是在冰冷的水下,我本以为处于深渊之中的是她,没想到,却还是自己。

  接着,黑暗中,我寻找着她的影子,在最漆黑之地,银色的光芒中,她回应着我的期待。

  后来,暴风雨来临,在45个日日夜夜后,破破烂烂的我坐在漆黑的灯塔里,迎接着来自深海而归穿着白裙的她。

  那风筝,究竟是在飞,还是在漂浮呢,是我拽着风筝线,还是风筝在拖着我走呢?

  我感到黑暗正在不规则的波动和流卷,我感触着自己的肢体,四肢正在变形扭曲。

  你陪了我多少年。

  我将这麽多年以来,和妻子的点点滴滴,都铺开来,仔细回忆着,从相识,到如今「深沈」的爱,我终究算是有点明白了,有时候爱,是一种诅咒,人们往往以爱的名义,来行使血腥的仪式。

  於是在这种诅咒下,我将妻子扒光,谄媚地献了上去。

  过了多久了?我感到地板在轻微的震动,空气里传来淡淡的腥味。

  她在经历什麽?这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没准才二十分钟吧?

  我的手脚已经麻痹,肩颈已然僵硬,腰杆痛不欲生,口干舌燥,像是闭着眼睛坐过山车一样,只感到天旋地转,恶心反胃。

  放心,她会来的,总会回来的。

  最初的冲动,地摊上的淫戏,深夜里的行踪,漫长的归途……一次又一次,她总会回来的。

  我试图想起一点好的期盼,比如说,今天往後的事。

  过阵子带她去海边玩玩吧,要是她能穿上那种性感的V字型泳衣就好了,说起服装,老猴子今天的审美不错啊,乳环阴环上系着避孕套,那是真的淫荡啊,妻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那些画里的构思可不能逐个还原,那可是把人往死里玩的东西啊。

  等下,我感觉哪里不对。

  深海之中,一直环绕着我,咬牙切齿的咯吱声终于了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问妻子,谁教她这样穿的,她说从我画里学的。

  後来又说是因为「他」喜欢,才穿的,前提是,他一定是见过妻子这淫猥的装扮。

  我说是老猴子,她并没有正面回应我……

  仔细想来,老猴子见过我爱妻的这副模样么?可能么?

  还有,那个笑容……

  那么,「他」是谁。

  「他」

  究竟是谁?

  这个家里此时还有第四个人。

  一张漆黑的巨口在我眼前张开,血腥的恶臭迎面而来,巨口里面是最纯粹的黑暗,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存在。

  尖锐畸形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是吗?说不定……是新的开始……以后……会更有意思」

  这一刹那,光刺穿了我的双眸,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在细缝之中,只能看到眼前的窗帘,和窗外即将消逝的夕阳,漫长的等待中,我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控。

  我打开干涸的喉咙:「老婆,水,水,水。」

  无人回应。

  「老婆,耳罩,耳罩,耳罩。」

  无人回应。

  电脑椅突然开始缓慢转向,我的看不到身后的人,艰难地侧着头,只能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掌,这双大手指节分明,手指修长但不娘炮,布满着青筋,带着男人独有的阳刚之美。

  「吼,老猴子啊,快,帮我把耳罩摘了。」

  那只手掌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手心充满着力量与温度。

  「丁伟?」

  隐约猜出眉目的我,并没有多大的应激反应。

  无非又是妻子跟我玩一些「隐藏游戏」之类的,这么多次了,也就惊讶个一秒钟罢了,想必妻子是想真正让我见识一次那种极限的性爱下的模样,那到底是什么时候联系的他呢?我冲洗的时候?还是她换衣服的时候?

  懒得去思考了,只清楚一根假的鸡巴就足够让妻子濒临崩坏,要是来真的,那个场面恐怕会很精彩。

  对的,是精彩,两个小时前,我已做好准备接受未来的一切。

  被进一步揭开的耳罩证明了我的说法,只是我没有心思去确认身后的人了,眼前紧闭的房门背後,到底正发生着什麽?客厅里传来了两种声音,第一种,像是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说得露骨一点,就是撞击臀部的声音;而第二种,是妻子发出的那沈闷的叫喊声,某种强烈的快感让她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叫声,但感觉好像嘴里含着东西,所以只能传出凄惨的闷声。

  「这老猴子,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自言自语。

  丁伟推着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他说:「等下开门,你要是大嚎大叫,老子不介意让你来尝尝男人的屌,反正都是一张嘴。」

  「卧槽,太鸡巴恶心了,请务必当我是个哑巴。」

  我抖着头,装作干呕。

  「恩,你别瞎几把叫,别逼老子就是。」

  丁伟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我大口深呼吸,做好在夕阳中亲眼目睹妻子高潮的瞬间。

  门,开了。

  天,黑了。

  诶……?

  这太阳还没落山啊……

  男人,客厅里挤满了男人,每个男人都赤裸着身躯,身上都带着黝黑的晒痕,紧致的臀部微微翘起,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肥胖的臀部微微抖动着,带着野蛮的欲望;而那年轻的臀部白白净净,却藏着烧不尽的欲火。

  卧室门口,高大的男人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他们沈默着,眼里似乎只专注着一件事。

  我长大嘴巴,惨叫声从肺腑间喷薄而出!

  「额……!」

  仅仅只是半个音节,我就像只濒死的公鸡,突出的喉结被身后的丁伟狠狠地掐住!「叫死啊你,妈的你们都让让啊,就一个破女人,今天用完就丢了,别他妈像个雏,丢人不丢人,快让让,那玩意以前喊得都不算哈,这逼的正牌老公来了。」

  那玩意?你说我的妻子是个「玩意」?

  丁伟话音刚落,人群发出细微的骚乱声,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将目光转向卧室,都带着微妙的表情,盯着电脑椅上被五花大绑的我。

  藐视、玩味、嘲弄、讥讽、怜悯,人世间大部分的恶意与非恶意同时集中在我的身上,手机里那张照片上的脸,就这麽活生生地出现在我和妻子的家中,客厅中央不断传来从妻子胸腔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的闷响,于是,我闭上了双眼。

  丁伟的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他说道:「臭傻逼,还听得到麽!切,没死啊,没死就别装死啊!」

  我打死也不会相信,我会有和魔鬼共舞的一天。

  恶魔在低语:「听说你花了不少钱又买了个钻戒给你老婆?後来又到了她那臭脚上?啧啧,你也真是个逗逼,这玩意要是是我老婆,老子直接死了算了,有一说一,确实,我们这种正常人真是太好了。」

  仍然闭着眼,我不断地用後脑勺向後砸去,能让丁伟痛一下也好,或者让我直接死了更好。

  恶魔仍在低语:「快睁眼,快啊,快看,好好欣赏,这就是你老婆做爱的样子,你那行为也叫操逼,牙签搅大缸啊是不是哈哈哈哈。」

  这句话引来周围一片笑声:「大缸大缸大破缸!」

  「哎呀哎呀,这下子,那骚逼要变成合不拢的大窟窿了,唉可惜了,明明当初那么爽啊。」

  求求你,别说了。

  「你真的不看一眼么?卧槽这婊子,哦不,你老婆鼻涕流的到处都是。」

  别说了,真的……别说了,你再说下去……

  「看到没,那男人捅进你老婆屁眼了,我跟你说,除非特殊情况,我们一般不喜欢肛交,谁他妈都不想捅得一鸡巴屎对吧,俗话说垃圾就得分类,我们这里这里有个优良传统,我们工地是没有小便池的你知道么,想尿了,就尿女人的屁眼里。」

  你再说下去,我真的会很……

  「还有就是,我们操逼一般都是戴套的。」

  真的会很……兴奋啊。

  「你老婆就是套子啊,哈哈哈,这笑话有意思吧,套子他妈的竟是我自己!」

  于是,我睁开了双眼。

  客厅里,闷热中弥漫着腥臭味与汗臭味,拥挤的男人们两侧分站,让出了中间的道路,他们个个挺立着下体,有比丁伟还生猛的造型,有还宛如孩童一般的稚嫩,但都毫无例外地对妻子肃然起敬。

  那么,妻子在哪里呢?仅仅几米的路程,悠长得像是马拉松,我挺着高昂的下体,被丁伟推着,两侧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沈默着望着我,像是夹道欢迎又像是送葬,空气里,唯有撞击声与呻吟声回荡着。

  客厅的正中央,是我心爱的妻子,她正双腿打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拉住,像条母狗一样被後入着肉穴,之所以她没来找我,之所以我的出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就因为她此时的模样,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恶魔如影随形:「你老婆这样子是不是很,啧,很刺激?今天老子心情还行,跟你稍微分享下我们是如何玩女人的。」

  妻子的双眼被眼罩蒙蔽,耳朵里塞着一对入耳式耳机,同时还带着一个蓝色的医用口罩,上面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这才是真正的封闭酷刑!

  「我们玩女人是很讲究策略的,女人的身体是个宝库,要是只操逼的话,那也太蠢了,」丁伟挥了挥手,示意着周围的人,「要玩,就要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玩,每个部位都有每个部位的作用,用你的角度看来,那自然是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绿。」

  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上前去,挺着肚子咧着嘴,带着嫌弃的表情,用两根手指捻开了妻子的口罩,我才算看到了真实的样子,只见她的脸颊鼓起,优雅的口红在脸上糊得一团糟,而丁伟所说的「鼻涕」,却是黏稠的精液,妻子秀气的鼻孔里,随着呼吸不停地飞溅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一塌糊涂的脸已经完全丧失掉了原本的温柔如水。

  眼看妻子的脸颊越鼓越大,最後实在不堪忍受,一大股精液从她鼻腔和嘴里喷涌而出!在猛烈的腥臭与激烈地干呕之中,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一团灰色的东西,在黏稠的精液之中,依稀可以看清,那是一条男士内裤……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随後,口腔得到解放的妻子便失了魂似的浪叫起来,伴随着身後强壮男人的抽插,染白的舌头在空中肆意乱飞,舌尖甩出一道又一道粘稠的液体,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最崩坏的叫喊声,混着颤音,惨叫与淫叫交织在一起,嘴角在挣紮中微微上翘,诠释着极致的痛苦便是极致的快乐血液在我的口中流淌,四肢丧失了触感,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别他妈闭眼,自己老婆都不敢看了?在工地上这可是她的日常。」

  丁伟从身後用粗壮的手指狠狠地扒开我的眼皮!

  「你老婆带着的耳机我们待会儿再说,那张臭嘴算是玩透了,只怕消化道里都是那些东西吧,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妻子优美的脖颈上,正带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还有写着妻子名字的铭牌,下方牵引的皮绳一路延伸至後方,被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和手腕一并扯住,在强行拉扯下,妻子只能勉强地将头向后仰去,才能勉强缓解窒息。

  「说起小帮手吧,你没想过这么用吧,嘿嘿。」

  身后的男人洋洋得意。

  两只精巧的小帮手,被分别挂在妻子乳头上的两个乳环上,正发了疯似的震动着,妻子深色的乳晕连带着白腻的乳肉正不停翻飞着,那滑落在胸口的精液,也被那对巨乳一并带到了空中,就像是正在喷奶一样,空气里弥漫着淫臭的味道。

  「那个环,会震出事的吧,这哪能这样弄,别让她受伤,行麽,求你了。」

  我虚弱地念叨着。

  丁伟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怎麽爽怎麽来,老子是说兄弟们怎麽爽怎麽来,要玩就玩透,反正你这种爱好的人,不是越重口越好么,你看你老婆那对大奶子抖得多开心啊,看起来都像是在喷奶了喂。」

  被强行撑开的眼睛已经变得非常的干涩,点点泪水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丁伟松开手指,威胁着我:「再他妈闭着眼,就别怪老子不怜惜你老婆了。」

  我耷拉着头,面如死灰,心中却燃着欲火,这种妻子崩坏的场景,确确实实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在空中飞舞着的舌头与乳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遐想之中,本应该痛苦的场景,我却如此地兴奋。

  妻子的下半身正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地冲撞着,由于侧着身子,我无法看到肉穴和肛门的真实情况,只清楚抽插的节奏并不迅速,但一定很深,随着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有一股冲击锤打着肥臀,其中混着各种液体,清脆的响声中混着水声,像是在打年糕一样,妻子的丰臀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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