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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17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4950 ℃

  

  

  “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士郎用来擦桌子的抹布因为洗了过量的水,在桌面上有些打滑,因为那些油脂变得黏糊糊,五指陷进去时好像在揉捏某人的脑子。尽管坐在一旁的言峰已经完全打碎了这个家庭的日常,但手持茶杯看社会新闻的模样和一个三十七岁的普通中年人确确实实没什么区别。在卫宫士郎突如其来的发言后言峰飞速抬头望向房门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并无异常后才盯着士郎做出一个“你说”的表情。

  “别看门,跟别人没有关系,”士郎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挤一点洗手液把油污仔细冲掉,端着一盘点心用于装饰餐桌后才清了清嗓子以示自己打算温和地讨论接下来的事情,“啊还是有一点的……以前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由于最近圣杯使十年来参与过争夺战的人和英灵都返回了这个世界,现在叫卫宫的人就不止我一个了,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别的方式称呼我?”

  “我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区分的,”言峰说,他伸出了一根指头,

  “切嗣。”

  紧接着又竖起了第二根,

  “Archer。”

  最后他看向士郎,

  “卫宫。”

  

  “我不是这个意思,”士郎有些郁闷,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他的声音仍旧不太大,不想叫家里也许还在活动着的其他人听见,“如果你叫我卫宫的话,对于你来说可能是很方便,但不管是老爹也好还是archer也好,都会条件反射地注意过来,直到发现喊的人是言峰,或者说联系一下当时的情况才会知道其实是在叫我,这样不是会增加多余的麻烦吗?”

  “你想我怎么做?”

  “嗯……”

  “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言峰把报纸叠起来,近来并没有关于过世多年的人死而复生的报道,看来其他人的隐蔽工作做得很好,不过他们几乎都是一些足不出户早已和社会隔离的家伙,就算走到街上去恐怕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些人曾经死过。言峰绮礼倒不是很担心这点,就算被人发现了,很快也能用“只是长相相似”借口敷衍过去,或者干脆使出魔术清除对方的记忆,冬木并没有多少魔术协会和教会的人,这件事不至于捅到外面去。士郎正绞尽脑汁思考着,言峰一半认真一半捉弄,好像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这么做似的说:

  “士·郎?”

  卫宫士郎的表情像刚刚吞掉了一整枚杏子还被其狠狠噎住,五官明显地偏离了原本的位置,似哭似笑十分古怪。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一时半会正巧想不到有什么比这个更合适的,这时门被哗地一下推开了。

  “我不同意!”卫宫切嗣的声音像一月的冷风。爱丽丝菲尔和伊莉雅都站在他的身后,一个看起来精力充沛十分期待一场好戏,另一个则兴致缺缺令旁人一眼就能得知晚饭使她相当满足以至于此人现在就想钻进被窝好好打个盹。有妻女在身后的卫宫切嗣气势汹汹无所不能。

  “老爹…!你不是说已经要休息了吗?还有伊莉雅,现在是小孩子的休息时间了赶紧让她回到床上吧!”

  “虽然我确实不想呆站在这里浪费时间,但我才不是小孩子,士郎可别想着拿我当转移话题的工具。”伊莉雅揉了揉眼睛。

  “谁知道一过来就听见这混蛋在这里唧唧歪歪。”切嗣揉了揉额角,然后拜托爱丽把伊莉雅先带回房间,士郎发誓看见了爱丽关门前的表情,她双眼都泛着光,士郎确信此刻她甚至还有伊莉雅都还在门背后偷听。切嗣接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晚上在干什么,你悄悄跑到客房去以为我不会发现吗?说到底这家伙为什么在我们家啊!我回到这里的第一天就问了,你一直不肯给个解释。”

  其实言峰搬到客房去住是切嗣和爱丽回来的当天士郎临时决定的,给足了他面子,不过这话士郎是不会告诉对方的。

  “因为…因为言峰和被圣杯复活的大家不同,现在是靠着我的魔力才活下去的…”士郎的耳朵发红发烫,简直不知道手脚该摆到哪里去,求助地看向神父,言峰从刚刚起便一声不吭,事不关己一般,士郎只好自己全部讲清楚,“如果不及时补充的话,言峰就会死掉了。”

  “那就让他死。”切嗣冷冷地甩一句话出来,“如果做不到的话,就叫他跪在地板上张开嘴,你往里面唾两口。”

  “…那样魔力量不够吧。”

  “用尿也行。”

  士郎不说话了。

  

  没有星光的夜晚。

  士郎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尽可能轻地拨开门扉,探了半个脑袋出去,直到确定走廊没人才做贼似的踮起脚尖溜到言峰所在的客房门前。

  言峰绮礼并非那种被人闯进寝室就会大发雷霆的类型,晚餐时他听桌上的谈话便是左耳进右耳出,还偷空思考了一下卫宫士郎几点会来自己房中。于是他洗完澡后就缩进被窝里,关了灯,仿佛自己是猎人深埋在草灰下的陷阱,盖着薄薄的障眼法,等待不够老道的猎物。

  男孩果然穿着那件黑色的睡衣就前来了,因为视角是躺在床上往门那边望,所以对方的轮廓看上去比以往高大一些,他警惕地缩着脖子,好像防备着谁突然从身后拎起那里把他提离地面。

  “哎呀,原来如此,果然你也该是违背父母意愿的年纪了吗。”

  “没那种事,我只是照例地来给你补足缺失的魔力。”

  “除了你以外,所有人都希望放着我不管比较好吧。”

  “如果你死在这里我相信大家都会很困扰,所以你别总是说这种话啊。”

  “看来你还是不怎么了解他,”言峰拍了拍床,示意自己给士郎留足了空位,“只要我一死他立马找爱丽丝菲尔点火把我烧成一把灰,用铲子填进后院里,来年在那个地方兴许你还能找到一棵树苗,但不会有任何罪行的痕迹。”

  “他当然会,”士郎掀起一只被角伸了条腿进去,“但别在意那些啦,你说这么多该不会是只想逗逗我而已吧?”

  “有一半的成分是你说的这样。”言峰用淡淡的口吻说着。

  …让人很不安啊。

  士郎暗自说,虽然眼下没什么危机,但每次言峰用这种神态说话,都叫人心头不稳。

  事实上今天还有些冷,又是偷偷装睡从自己房间跑过来的,直到士郎整个人钻进被窝,他才觉得周身暖和起来,不过脚底伸直时好像踢到了什么坚硬的外壳。

  “奇怪…这张床应该没有这么窄小吧…”士郎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朝被窝里看去。

  金属的机械,不对,干脆说金属的杀人装置包围了这张床,其中心正是言峰绮礼。他可不是凭自己的意愿好好躺在床上的,光是两腿便有三条皮带捆绑着,胸口还压了个铁盒子,一看就叫人做噩梦。

  “我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不然我俩都得被卫宫切嗣的炸弹连床一起炸到天上去。”

  骗人,你明明笑得很开心不是么…!

  “我…回去了…”士郎用干涩的声音没底气地说着。

 

  结果由于老爹的干涉,士郎和言峰的供给已经中止了五天。这之前也不是没有中断过,但最多也就是士郎外出时不得不在外过夜的一两晚,士郎还不清楚每次的供给的量到底能坚持多久,只是明明已经是第六天的中午了,言峰看起来仍旧没事人一样,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体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

  “拜拜士郎——我们晚上就回来哦——”伊莉雅牵着切嗣的手朝士郎用力地挥着。

  “路上注意安全啊。”

  真不愧是姐姐,连这方面也可以想办法帮忙。

  昨夜和伊莉雅暗示了此事,虽然照例被对方揶揄了好一番,但对方格外的通情达理,第二天便以想回去看看另一个家里的情况为由把其他人都带到郊外的城堡去。士郎感激地朝关上的门双手合十拜了一拜,转身发现言峰早已环抱双臂候在自己身旁。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是理所当然的。

  表面上还看不出来,只要稍微试探一番就能知道言峰绮礼这具肉身内早就不剩多少魔力了,就像有被撑开灌满过的水球一样,因为士郎一直提供着相当分量的魔力,所以就连言峰肉身的胃口也增大了,尽管本人还毫无自觉,但是自从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就向士郎索取着浓密的接吻。

  “言峰……嗯……我快呼吸不上来了!”士郎不得不以以手推阻着言峰的脸颊,两手的四指扣在言峰耳后,一开始言峰像在舔舐瓶盖上黏连的酸奶一样将舌头塞进士郎的唇缝,口腔内被经过的地方就像被酒液一路浇灌,全都泛着甘甜的酥麻。士郎只能没出息地被对方揽着后腰,原先为了弥补身高差距而踮起的脚尖因为失去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落回平地,反倒是言峰绮礼俯下身去追回增添的差距,迫使士郎反而需要向后弯腰。

  不睁眼时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拿捏在手里的玩偶,潮热而有弹性的双唇绵绵地吸附上来。一睁眼又只能看见言峰绮礼紧皱着的眉间离得异常近,额发全都洒落在士郎的脸上,好像从远处蔓延生长过来却枯萎已久的藤蔓。气味也是武器,没想到言峰的味道如此蛮横不讲道理,并非指纯粹的嗅觉上的感受,而是士郎完全无法屏住呼吸,被对方的气味持续侵扰着。言峰闻起来像是铁锅里滚开的沸水,像水却不完全是普通的水,只有冒着被烫伤危险沿着锅边闻过的人才能理解这种寻常又离奇的味道。

  在这股香味里士郎险些窒息,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少年的脖子流淌,在上衣的领口处留下深色的证据。因为士郎的手一直不断地抚摸着言峰的头发和脸颊,所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也同样在升高,只是将自己热得头脑发晕的额头凑过去贴紧时,才又发现对方泛着汗的脸相较之下还有几分凉意。

  “让我…呼吸一下啦…”士郎大口地喘着气,这种呼吸不畅一方面源自心境,另一方面则因为短时间大量魔力的让度破坏了他自身的循环。

  言峰也正低头调整着呼吸,他的鼻翼颤动着像缓慢抽动的叶片,身体深处仍旧叫嚣着不够。

  简直与真正的偷情别无二致,在士郎的坚持下只将彼此的裤子拉扯到大腿下便插入了,肉棒从后面挤进言峰火热的腔内,连臀部摸在手里都像在被炉里捂过一宿的枕头,言峰被迫抬高的臀部呈现出一副任人把玩的姿态,士郎的手指反复陷入臀肉中,毫无章法和规律地揉搓着手下这个柔软又温暖的部位。

  由于敏感的臀部被对方无法预知的动作侵扰着,又加之本身体内的异物感就十分强烈,言峰的身体整个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他趴伏棉被上,腹部垫着士郎平时睡的枕头——他仓促间抓来时仍确认了这一点,自己的那只枕头则被抱在双臂间。

  “我想…换一个姿势。”士郎这样说着,把言峰的两条腿都放到同一侧,阴茎在言峰体内转了半圈,让言峰乱颤了一阵,紧接着士郎又毫不客气地抬起了朝上的那条腿。

  侧面进攻使得两人的胯部更加接近,虽然能看见对方的脸了,但好像因为只能靠肩膀支撑身体所以变得更加不安稳。

  “士郎…唔…唔…”言峰直直地注视着他,张开了腿迎合着抽插,少年的肉棒将他体内顶开一个看不见的通道,肚子里隐隐有种坠感,身体很烫,肉棒抽离时大腿上的那些粘液被剥走又在它重新完全插进来时啪地贴回自己腿间,后穴忍不住想要收拢,此时却被迫扩张着比平时大多倍的尺寸,只能无力地裹缠上体内另一个人的性器,纯粹因为爽而催生出的少量眼泪溢了出来。

  82kg是言峰绮礼的重量,士郎只抱着他的一条腿也能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一具怎样强壮有力的身体,手里的腿沉且扎实,大腿处有明显的肌肉隆起,就连这点也如此可爱,明明千锤百炼,摸起来却那么温暖充实,自己与对方都不是钢铸铁裹,而是每一个角落都印证着曾经度过的时间,身体会如实地反应主人平日的生活方式,言峰的身体和他的精神一样诚实钢韧。

  士郎记得saber曾说如果直接去问那位神父的话他便会如实回答。比起欺骗,言峰的手段似乎一向是引导,将答案摆在自己眼前,却有意无意地使自己跳向别的深渊。眼见不一定为实,想象不一定成真,当士郎切身体会时才发现言峰的身体并不是处处都善于攻防。手指捏住乳头,忍下怜悯之情扭转欺辱它们的话,言峰就会加重喘息,呜咽着把胸膛更加挺起来,红亮亮的乳尖在两指之间更加招人蹂躏。

  敏感的龟头好像拉拽着内脏,士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脸烫得就像发了热病。因为言峰从小就学习拳法,扎马步自然不会陌生,当身体蹲下时屁股自然就会收紧,言峰无意中天天进行着括约肌的锻炼。两人暂时都还未想到这点,士郎只觉得言峰的身体似乎敏感得吓人,肠内火热而缠绵。

  “好舒服……”士郎的声音极小,他抽插的幅度逐渐变小频率逐渐升高,细细品尝之后逐渐大刀阔斧起来。

  “唔……”言峰用支离破碎而低沉的嗓音作为回应,士郎的腰纤细紧绷,在操干中挺出又在抽离时收缩挤压,匀称的肌肉包覆着这具肉身,挣扎的蚕翼般的身躯脆弱毫无防备,“够了…一直从下面只能拧着脖子看你的脸已经让我腻烦了。”

  “对不起哦…”士郎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言峰的鼻梁,而后发现言峰用责怪的,有些别扭的表情看向自己。

  于是言峰的裤子还是被完全脱掉,两条腿都被盘在了士郎的腰上,两人的嘴唇因此可以重新交叠,士郎抢先一步将舌头塞进对方的口中与言峰的舌交缠周旋,手指也没闲着,正用指肚刮擦着言峰心口上留下的凹凸不平的疤痕。士郎常年累月用于锻炼,家务,投影的手上留着坚实的茧,磨过伤痕鼓起的软肉,就像粗糙的毛巾擦拭私处,言峰的胸脯随着他动作左右不自觉地微微躲闪。

  双方的身体根本无需预先温习,都为承接对方的温度而欢欣着。言峰的眼睛已经闭上,士郎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也合眼改变了亲吻的方针,只像确认形状似的以唇反复贴紧触碰着对方的嘴唇。快感溃散开来,不止手、性器和嘴唇在勾起欲望,就连相贴的肌肤也又惊又颤。

  穴口勒住肉棒一寸寸吞吐,言峰的腰肢晃动着占有了士郎这片领地,尽管努力地抑制自己即将露出的贪婪面孔,却难以自持地呜咽着,狭窄的甬道早已被对方开发完毕,太过熟悉对方种种举动,身体记忆着期待着,为如约而至的抽插操弄发出满足的叹息。

  彼此契合,士郎很清楚言峰到达顶峰前的反应,他一手握住言峰的阴茎,一手把住对方的一条大腿,快速地撑开里面层叠的软肉,言峰在数次毫不留情地挑拨下丢盔弃甲,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吐而出,水流喷到他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连后面也正处于雌性高潮,言峰宽阔的手掌不停抚摸着士郎敏感紧绷的后背,像是安抚黏满污液刚刚破膜的羊羔,少年喑哑地吼了一声,脊背颤抖着将精子浇灌在他体内。

  此时天色尚早,炉灶还不到升起火焰的时刻,言峰捧起正贴在自己胸前休息的那颗脑袋,嘴唇状似无意地从士郎额前拂过。

  想必彼此都还有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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