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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言小说合集(中国語),18

[db:作者] 2025-07-26 12:45 5hhhhh 5130 ℃

要说卫宫士郎其实也不总是沉不住气,就像掷十几个面的骰子,机率很小,但总有几次会掷出他想要的数字,和言峰绮礼的游戏中他也有占上风的时刻。所以当安哥拉曼纽拿两人的私情调笑,并且称士郎完全拿不下言峰的时候,少年继续擦着他的桌子,权当对方的话如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流水一般顺着管道向远处流去。

  “哎,哎,我对那个言峰说了,如果他真有什么愿望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帮忙一下哦。”注意到了士郎的忽视,安哥拉曼纽整个上身趴伏在桌上说。

  圣杯战争早已经结束了,士郎曾从言峰口中听来被污染的许愿机的真相。但他还未能将眼前这个五官身量与自己一般无二的人和那样的事物联系在一起。

  “言峰他怎么说?”士郎脱口而出。

  无论怎么想,被许愿机本人询问愿望也是一件很新奇的事吧,卫宫士郎确信那个言峰的战斗是有意义却无目的的,他还挺想知道活在平稳的当下,言峰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他什么也没有说哦,用看空气一样的眼神看我,我想我是被他讨厌了吧。”

  嘻嘻。

  安哥拉曼纽说着自己被人讨厌了,却还是笑了起来。

  这样啊,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呢。说到底也是言峰擅自地想象了圣杯里面的英灵此世之恶的面貌,像现在这样和原先估计的大相径庭,结果什么问题都无法发问了,也是自作主张的言峰自己不好吧。

  士郎咚咚咚地剁着白菜,然后动作突然停下了,他抿抿嘴唇,脚尖在地上敲了两下,随后解开了身后围裙的结。

  “喂喂…?”安哥拉曼纽想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做饭了。

  士郎则说晚饭的话,你和卡莲就用冰箱里中午的剩菜对付一下好了。

  

  一如既往,教会今日关着大门,不过并没有锁上所以士郎可以自己推门进去。当初他跑来这里找言峰问话时也是这样擅自就闯进所谓的神之家,那时还有些惴惴不安,现在想想明明是大白天,神父却一个人躲在自己的房间而把教堂的门紧闭着,这才是最大的错误吧。

  “你现在还没起床吗?”士郎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言峰的私室,奇怪的是本该跳出来多嘴多舌的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一个都不在,一走进言峰的房间,尽管仍旧是充盈着浓郁的酒香,但一股尖锐而腥咸的铁锈味却掺杂在里面飘了出来。

  言峰绮礼把他自己裹在被子里,恐怕一辈子从未表现得如此憔悴疲倦,他不耐地看了士郎一眼。“有什么事吗?”言峰这样说,士郎很高兴他的声音并没有变得破碎嘶哑,至少说明现状和疾病无关。

  “我来…看看你。”士郎意识到空气中的味道绝非寻常,被污染的圣杯从来不会以正常的形式实现什么愿望,士郎思索着望向那床堆在一起的棉被,试图看破内含的玄机。

  言峰掀开被子,一股比原先浓烈得多的腥味传出来,士郎只觉得脑袋里有一群小人在吹喇叭,让他怔愣在那里。被子下言峰竟然一丝不挂,也不能算一丝不挂,他还是勉强用几张毛巾裹住下体,一团一团的餐巾纸从两腿之间露出来。

  “我没有干净的裤子了。”言峰说,“我打电话给凛,她叫我先别去洗那些弄脏的东西。”

  

  花费了一点时间,士郎明白了言峰正处于女性特有的生理状态,也就是月经。作为完整地修完中小学教育的日本高中生,士郎清楚地知道月经意味着女性发育成熟,可是他同时清楚言峰既不是女性,而且也发育成熟许多年了。

  “如果腹部痛的话,你该躺平,而不是那样坐着。”面对如此情景,士郎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于是他这样说。

  “我知道怎样让自己舒服一点。”言峰没有抵抗,“一旦躺下,血就会流的到处都是。”

 所以你就坐起来,让经血只能汇集在屁股下面吗?

  士郎没有把心里的话问出口,但很明显的是言峰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这一点,因为他已经能看见言峰的表情变得愈发冷淡,士郎不太明白言峰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是否是在用特别的方式应对尴尬。

  “我去帮你买…你需要的东西。”士郎把卫生巾三个字吞了下去。他细数着可能用的上的,首先他得买一条舒服的棉质内裤,然后就得去专门的货架上拿女性用品,这无疑是不亚于打一场圣杯战争的巨大考验,事实上他对言峰需要什么还仅仅停留在生理课的内容上,知识同脸皮一样薄。

  言峰没有回答。

  

  安哥拉曼纽来到教会的时候,言峰就想到这绝非一天早晨好的开端。如果知道之后的事情,那他就该叫库丘林以衣冠不整为由将这家伙赶出去。结果那时他还蛮想知道对方难得大驾光临的理由,导致灾难发生后他只好为了隐瞒已发生的事情把库丘林打发出去。

  刚开始只是有一点儿痒,言峰还以为自己是对贴身衣物过敏,但他去换内裤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在自己卵蛋的后方出现了不该有的肉缝,他瞪大眼睛,用食指在那条缝上轻触了一下,食指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一股温热的红黑色的粘稠液体黏在了指尖。

  接下来可谓兵荒马乱,他用尽了手段去处理这个会源源不断生产血液的洞穴,一开始是垫满纸巾,他尽量夹着厚厚一叠染血的纸巾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不同于少女的初潮,言峰绮礼的身体像是正式意识到自己的身份,铆足了劲儿要把二十多年没来的份全都流出来,很快黏液浸透了纸巾,言峰不得不去厕所更替,结果股间全是纸巾的残屑和自己的经血,并且悲哀地发现不知不觉间,血液已经穿透了内裤,污染到了外面的裤子。

  如果仅仅是会流血的话倒还好办,很快下腹部也开始叫嚣起来,由于这并没有伤口,所以言峰一向擅长的治疗术毫无可用之地,他侧躺着蜷缩在床,困意浪潮班袭来,等到他醒的时候已经血漫金山,经血顺着压在下面的那条腿绵延不绝地流淌下去,言峰只好把弄脏的床单棉被都扯起来堆在一边。

  当他终于通过电话求助于弟子的时候,才从对方口中头一回听说了侧漏这个词。

  

  不用拖着体能下降,没有干净裤子,且散发着异味的身体出门,卫宫士郎算是帮了大忙。言峰一边抽了几张新的面纸塞在身下一边想象士郎在货架前面红耳赤苦恼不已的表情。

  事实也和神父想象的相去不远。

  夜用的,日用的,超薄的,加长的,又是护翼又是扇尾什么的,卫宫士郎从未知道这样一包和纸巾差不多大小的东西竟有如此多区分。

  好在善解人意的售卖员过来替他解疑,实在过于善解人意,对方在他说出还得卖新的内裤时甚至帮助他将可爱的蕾丝棉质内裤也一并放进购物推车,士郎只好在人走了之后才又将其放回货架取出男士的内裤。

  

  卫宫士郎的生理用品大冒险终于步入尾声,当他重新回到教会时,言峰的痛苦也进入了新的阶段。

  内部的疼痛正在瓦解他,言峰捂着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

  “这个东西…我想你应该能看懂怎么用吧?”士郎说,“我去给你弄点喝的东西过来。”

  待到他关门离开后,言峰才从毛巾和面纸堆里起来,他的屁股污浊不堪,一些血已经凝固。温热的水冲刷掉经血时好像能够缓解一点小腹的坠痛,言峰把自己处理干净后在探索那包折叠在一起的物件上则又花费了一些时间。

  

  “你对安哥拉曼纽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尽管士郎买了新的内裤给言峰,可他还是没有外裤可穿,所以他现在只穿着上衣,两条光裸的大腿无处安放,在士郎的强烈建议下才回到了被子里。“不过,并不是非要说出口的才叫愿望,当他那样发问,我内心并不是一片空白,恐怕就已经算是契约达成了。”

  曾一度期待着那个东西的诞生,他必须得见证一切,安哥拉曼纽的问题刚刚抛出,言峰曾挂在口边的那些话便以无声的形式在脑内播放,他已经想了无数遍,再清晰熟练不过,许愿机已经确实地接收了这些信号。

  “也就是说,你所希望的东西在这里。”士郎的目光停留在言峰尚且平坦的小腹。

  “现在还不在,想必这具身体正在为着胎做准备吧。”言峰感到突如其来的一切很十分荒谬,但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想要出生的东西即将在他自己的体内孕育,如果说那个青年——安哥拉曼纽,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恶,那么即将出生的是什么?言峰正在思考这一问题,是它希望出生,还是自己希望它有这种愿望?

  突然,言峰看向士郎。

  “你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吗?”

  士郎没有感到吃惊,平静地说:“我想并不会有小孩希望因为这种理由出生。”

  言峰惊讶于自己最初竟然觉得卫宫士郎和卫宫切嗣有一点相似,如果是切嗣,他肯定不会在这里和自己多费口舌。也不会正儿八经地讨论什么要不要孩子,当然他和切嗣也不是能讨论这种问题的关系,仅凭那种危险的东西可能着胎这幅肉体就足以叫切嗣朝他来上一枪,无法确定的在于先击穿的是肚子还是脑袋。

  士郎走过来,两条胳膊环过言峰的脖子抱住他。

  “不如想象一下,没有圣杯的世界吧。”士郎说,“没有圣杯,而你活着。”

  “你说话有点像催眠大师。”言峰在他的拥抱里闭上眼睛,“我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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