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春はあけぼの,8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3740 ℃

08

  一絲一絲的雨滴輕敲著窗,順著冰涼的玻璃蜿蜒留下透明的軌跡。反覆吻著朝思暮想的軟唇吻出飽含情慾的喘息,煉獄這才甘願放開猗窩座的嘴,轉而由上而下依序啃咬起耳垂、脖頸跟鎖骨烙下無數痕跡,同時手也沒閒著地把猗窩座的家居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膝蓋,將裡頭的肉柱和自己的慾望交疊在一起一手掌握著擼動。

  「哈……杏壽、郎……這樣的……」

  紅著臉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煉獄做起來的猗窩座扣著下嘴唇,以免漏出過多奇怪的呻吟。明明是從你發出的邀請喔?即使知道猗窩座這些年來都和性愛一類的事物絕緣,看見他在主動過後沒多久就變得羞澀的舉動煉獄仍然忍不住露出一個憐愛的笑容,並追加搓揉起陰唇裡頭的小核給手中的人增添新一份的歡愉。

  「嗚、嗚噫……!」

  搓弄不過十下,猗窩座就顫抖地在煉獄掌心釋放出一道白濁。似乎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抵達一次高潮,粉髮青年的耳朵紅成和髮色同一色系的色彩,將頭往旁埋入枕頭不讓煉獄看見自己的表情。

  「別這樣,會不能呼吸的。」

  「可是我的、臉……一定、很奇怪……」

  「不論是什麼樣的你我都很喜歡。」

  伸手把猗窩座的臉扳正再次吻上,即使煉獄才剛施打過抑制劑,一旦動情也依舊散發著遠超平日強烈的費洛蒙,讓房內重又漫起一層薄紅的櫻花香。曾沉醉於這股香氣而失去理性的猗窩座張合著被吻腫的嘴唇換氣,害怕自己又變得像那樣的他抬起雙腳扣住身上人的腰往下帶,讓Alpha粗大的肉莖抵在自己的穴口,想在自己還清醒的時候記住這一切。

  「進來、哈……想要、杏壽郎的……填滿……」

  「等……不行!這樣你會受傷!」

  慌忙挺直腰桿遠離誘人的柔軟,自己並非標記了猗窩座的Alpha,因此就算兩人的心意終於彼此相通,Omega的身體仍然不會為他打開,證據就是那應該要分泌出潤滑液好承受進入的陰道口乾澀的和猗窩座臉上滿溢的春情成反比。為什麼要為此自責呢?這並不是你的錯啊。看著愧疚聚集到那對琥珀,煉獄動作輕柔地撫平猗窩座在看到他退開時立刻皺起的眉頭、抹掉眼角滲出的淚水,將人抱起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猗窩座,你是不是在想『不能讓我進入你身體的自己真不是合格的Omega』、『這樣的自己說的喜歡有哪個Alpha會相信』……之類的事情?」

  額頭抵住猗窩座的額,煉獄微笑著說道,並如意料中地收穫一對驚訝的雙眼。親暱地吻了吻眼前小巧的鼻頭,他跟著繼續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心裡在想什麼都會表現在臉上?」

  「咦?我有、嗯……!」

  「有喔,像是你現在想的事情是『覺得胸部被這樣碰很害羞』對吧?」指尖小力地揉捏著猗窩座胸口右邊的紅蕊,刺激出細聲低吟後煉獄繼續向下愛撫肋骨、腰窩,最後手指在肚臍眼上流連畫圈。「還有『覺得這裡被這樣摸很舒服』對吧?」

  「那、那種事……誰被摸都、會這……」

  「不是喔。重點不是『誰被摸』而是『被誰摸』,猗窩座明白我的意思嗎?」

  「杏壽郎的、意思……?」

  看著還不懂自己話中含義的猗窩座,煉獄苦笑著把那顆粉色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左胸,讓他聽清楚裡頭的脈動。應該有將近一分鐘120下吧?腦子沒來由地竄出這個想法的煉獄噗哧一聲,重新對上由下而上望著自己的困惑雙瞳。

  「我會因為觸摸猗窩座而變成這樣,」他更進一步拉起猗窩座的手放上自己的胸口,「然後猗窩座也只會因為『被我摸』而變成這樣,對吧?」

  「唔、唔嗯,只有杏壽郎會讓我有這種感覺……」

  「那不就代表你是真的喜歡我的嗎?」

  手指點上猗窩座的額心,看那張臉慢慢浮現明瞭的神色、再轉變成喜極而泣的表情,見懷中的人終於理解自己所想表達的意思,煉獄輕笑著把猗窩座重新放躺,而後抬起他白嫩的大腿併攏往下折,往兩腿的縫隙插入自己的陰莖。

  「杏、杏壽郎?」

  突來的奇妙觸感讓猗窩座漏出聲驚叫,連忙抱住自己的大腿跟膝窩;煉獄則是稍微起身跪在床上,雙手扣住猗窩座纖細的腳踝跨在自己的肩上——猗窩座的家居褲跟內褲已經落在床腳,沒有人有空去關心它們——嘴角揚起一個不太好意思的微勾: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不過Alpha這種生物呢……其實不用一定要插入,用這樣的姿勢就可以很舒服了呢。」

  說罷,煉獄開始了緩慢的抽送。肉棒藉由兩人分泌的前列腺液做潤滑在猗窩座的外陰部摩擦著,不時還會拍打上剛釋放過沒多久還疲軟著的肉莖,響起零星卻淫靡的碰撞聲跟黏膩的水聲。和方才手交相似又不同的快感像是微小的電流從胯部傳遞至四肢,酥麻得猗窩座抓不住腳,鬆手在床單上揪出一條一條的皺褶。

  「杏嗯、壽郎……這樣、這樣的也、是做愛……?」

  「是哈……這也是喔……哪、猗窩座……舒服嗎?」

  注視著這次是試著想抽毯子遮臉的羞窘面容,煉獄稍微停下動作俯身給了他一個唇舌交纏的深吻。被吻到雙眼迷濛又合不攏嘴、只能任憑半截舌頭混著唾液垂在外頭的猗窩座實在是色情得可以,看得煉獄的下半身很誠實地又漲大一圈,不再留手地操起那雙白皙的腿根。

  「舒服嗯、非常嗚……舒服、再多……更多……想要、想要杏壽郎……標嗚、標記啊嗯——」

  「唔、猗窩座……!」

  聽著猗窩座被自己幹到混亂而喊出不可能為他實現的求愛,煉獄內心既高興又苦悶。如果可以我也想標記你、讓你成為我的Omega——即將到頂的預感混著說不出口的慾望,讓他更加大開大合地操幹藉以發洩,最後像剛開始一樣地抓住猗窩座不斷淌著前液的嫩莖和自己的交疊,一起射精的同時往猗窩座隱約散發出並非自己的Alpha氣味的腺體旁用力咬下。

  「哈嗚、杏壽郎……?」

  「……抱歉,我實在忍不住!」

  嚐到血味的時候煉獄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懊悔地想起身抽衛生紙幫猗窩座止血;但猗窩座一手按著自己的傷口一手拉住煉獄的手腕,盪開一圈純粹幸福的笑容。

  「不用道歉啊……這樣的標記、我也想要很久了……」蕩漾的琥珀雙眸像是可以滴出水,猗窩座撐起身子把肩頸湊到煉獄的嘴邊,有些喊到沙啞的嗓音在他的耳畔輕道:「要止血的話……可以、幫我舔舔嗎……?」

  「……當然。」他怎麼可能拒絕這麼誘人的請託。

  而在「止血」結束後,煉獄隨即把猗窩座抱去浴室清理掉身上的體液、換上乾淨的衣服,接著才開始今日份的擁抱。不過大概是被累到,擁抱時間不到一半猗窩座就窩在煉獄的懷裡睡著,蜷曲的姿勢一如終於在咖啡廳再見的那天,像是撒嬌討抱的奶貓。

  唇口帶笑地盯著由他咬出的齒印,煉獄往上頭又印下一個淺淺的親吻,眉眼間都是藏不住的喜悅與滿足。猗窩座也對自己抱持著戀愛情感!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會比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更令人開心呢!

  然而再開心還是得面對現實——他先沉澱一下心情再拿出手機,一五一十地把發生的事情寫在電子郵件裡傳給香奈惠,並果不其然地挨了一頓罵。

  『小猗最會勉強自己了煉獄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以跟他一起胡鬧下去呢!』香奈惠回傳的信件內容以此為開頭,讓煉獄尷尬地搔搔臉頰才繼續往下看:『雖然你們無法進行標記,但是小猗在短期內攝取這麼大量煉獄先生的費洛蒙讓我有點擔心,煉獄先生接下來要好好注意小猗的身體狀況喔!』

  對此簡單地回覆「明白」二字,煉獄看著手機螢幕再看看猗窩座的睡臉,猶豫不過一秒就開啟相機拍下照片設成桌布,動作迅速一氣呵成。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煉獄的心虛,猗窩座的睫毛顫了一顫,在煉獄以為被發現正要準備道歉的時候扭了扭腰,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著。

  「……沒想到。」煉獄一陣失笑,放下心來往懷中光裸的額頭又親了一口。

  「勉強你了,好好睡吧。」

  之後也正如香奈惠所想的,猗窩座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對他們而言即便有些麻煩、但仍算是好的變化——他開始有了疑似發情期的狀況。

  由於患上Alpha恐懼症,猗窩座身體的保護機制就是讓他沒有發情期好用不著攝取Alpha費洛蒙,因此開始產生發情期正代表他的身體已經對Alpha費洛蒙逐漸適應。不過會說「疑似」是因為他不像一般Omega有固定的週期,而是短則兩、三日就有一次,長則間隔將近兩個月才又有發情的紀錄;同時猗窩座也不像普通被標記過的Omega除了靠標記他的Alpha以外還能用抑制劑來緩解症狀,他只能透過攝取煉獄的費洛蒙這一途徑來渡過發情期,經過調查發現這點後兩人都又驚又喜。

  「除了沒有真正進行標記跟發情期不穩定以外,你們的狀況幾乎就和普通結合過的伴侶沒兩樣」這個結論來自主治醫生的胡蝶忍,當她笑著宣布檢查結果時猗窩座一下子就樂得邊大喊杏壽郎三個字邊撲進對方懷裡,讓煉獄開心之餘還要手忙腳亂地接住那比起自己要纖細幾分的身體。

  於是猗窩座漫長的療程終於得以進行到最後階段——也就是要慢慢把發情週期調整回正常。然而即使兩人已經確定關係,猗窩座仍然會因不好意思向煉獄求助而導致不是忍到被狛治或戀雪發現才把他叫來,就是要徹底失去理智才會哭著主動聯繫他。到底該如何讓猗窩座不會害怕麻煩他成為另一項使煉獄煩惱的課題。

  「那一天」也是一樣。中午過後接到戀雪來電的煉獄在聽完她緊張的描述後就立即動身,趕到猗窩座的房間展開自己的費洛蒙包圍住正穿著自己上次留宿時留下的襯衫的猗窩座。秋季的天氣已然邁向寒冷,但猗窩座卻穿著單薄地縮在床邊,被煉獄抱住時還不斷說造成他的困擾很抱歉,聽得煉獄乾脆直接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吻到他再也說不出話。

  「猗窩座,你還記得我們教過你,這種時候說的不應該是對不起嗎?」拇指帶著些許懲戒意味地按在猗窩座豔紅的下嘴唇,煉獄灼灼地盯著那對融化的琥珀問。

  「哈、呼……那個、嗯要……說『謝謝你』……?」

  「這次說得很棒喔。」

  獎勵性質地吮吻起同樣透著粉色的耳珠及脖頸,聽到想聽回答的煉獄手指腹撫過猗窩座細嫩的臉頰,這次的吻溫柔的像羽毛一樣輕。

  「杏壽郎……還想、要……」

  「嗯,乖孩子,不管你要幾次都給你。」

  再次以自己的唇覆上猗窩座的,煉獄叼住裡頭無助的小舌牽引到自己嘴裡,彷若愛撫地舔過舌面、品嚐起下方的黏膜。為什麼會這麼甜、這麼令人愛不釋手呢?越嚐越捨不得放開的感覺讓煉獄霎時感到一陣不妙的心慌,卻停不下反覆舔吮的舉動,直到放在外套口袋的手機突地震響才總算令他稍微恢復冷靜。

  「喂?」看來電顯示是宇髓,煉獄一邊把猗窩座按在自己的肩頭撫拍他的背脊一邊接起電話,口吻不免有些感謝友人的鬆口氣。

  『煉獄你現在在哪?能過來一趟嗎?』

  「在猗窩座房間,怎麼了?我記得你之前說約定取消了?」原本因為這個星期是萬聖夜前一個禮拜所以宇髓要煉獄去美術教室幫他做苦力準備給兒童班的活動,不過早在半個月前宇髓就跟他說取消、自己多了別的預定,今天怎麼會臨時要找他?

  『約定取消……?啊、那件事啊。不是不是,我沒說清楚,我是問你能不能來不死川這裡,有驚喜要給你。』

  「去警局?驚喜?」煉獄不禁皺眉,雖然他知道宇髓做事是有那麼點隨性,不過不死川應該不至於跟著他一起鬧。既然不死川也在,看來或許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明白了,待會就到。」

  語畢煉獄隨即掛掉手機,並以外套嚴密地裹住猗窩座、再下樓麻煩戀雪替自己照顧他後才趕去不死川任職的派出所。只不過饒是煉獄在路上想了好幾種不同的可能性,他也想不到當自己踏進派出所大門時會看到這番詭異的景象:

  牆邊銬著一個他不認識、同時還滿身瘀血腫包奄奄一息的男子,不死川跟他的同事則各自坐在電腦前高速敲打著鍵盤,似乎是在寫報告書;門口的座位坐著宇髓、狛治跟先前曾送貨到美術教室的青年,狛治似乎還剛哭過、正乖乖地給宇髓抱在大腿上安撫。這怎麼看怎麼奇怪的人物組合跟畫面讓煉獄一時被噎得說不出話,正想開口問怎麼回事的時候鼻腔飄進一抹若有似無的淡淡菸草氣味。

  ——他不可能會認錯的Alpha氣味。

  「喔,煉獄你、」

  「那個人該不會——」

  「就是那個『該不會』!」

  咬牙出聲插進兩人對話間的狛治恨恨地瞪著牆邊的人,要不是腰被宇髓牢牢錮著他大有可能再撲上去毆打那個人。透過狛治的態度證實自己的猜測沒錯,煉獄只覺大腦驀地空白一片。這些年來他不止一次設想過要是能抓到這個性侵犯他會有什麼反應,然而對方實際出現在自己眼前時他的手腳竟然都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動彈不得。

  就是這個傢伙傷害了猗窩座。

  就是這個傢伙讓猗窩座過得這麼痛苦。

  就是這個傢伙的所作所為破壞了猗窩座的人生!

  「——呃嘔、」「喂煉獄!」

  待到煉獄回過神來,他才發現自己的右手被不死川抓著、左手被只見過幾次面的綠髮男子竭盡全力拉住,身上跟眼前的地板則噴濺上了像胃酸的嘔吐物。這是什麼?啊,那個垃圾肚子裡的東西嗎。

  「放開我!別阻止我!就是這個混帳害猗窩座——」

  「喂我說真的!再打下去他會死——」

  「這種人有什麼資格活在世上!」

  用大吼打斷宇髓從後頭發出的勸告,現在煉獄的臉一如齜牙咧嘴的般若鬼面,充滿溢出的憤恨。說什麼再打下去他會死?啊?開什麼玩笑!這傢伙可是讓猗窩座過了生不如死的八年啊!

  「這個混帳!直接打死還算便宜他了!」

  手握拳頭握到青筋暴起、指甲嵌入肉裡都渾然不覺,掙扎著要從兩人份的阻止中抽出雙手的煉獄連吼叫都不成調,像是岩石之中的砂礫那樣乾啞失聲。看著失去理智的友人不死川皺起眉,用眼神示意綠髮男子鬆手,接著趁這一瞬間的空隙給煉獄一個掃堂腿成功把人壓制在地。

  「不死川——」為什麼要阻止我!

  「我沒有要阻止你的意思,我也覺得這種傢伙死了比活著有益。」從煉獄的眼神讀出他想說的內容,不死川淡淡地開口:「但你至少等到胡蝶她們來。」

  「胡蝶?」

  「就算這傢伙是個雜碎,別忘了我們還需要取得他的費洛蒙替猗窩座動手術。」

  這句提醒成功讓煉獄沸騰的腦子冷卻下來。方才只想著要把人往死裡打的他完全忘記猗窩座還需要用這傢伙的費洛蒙才能進行解除標記的手術。

  「……我明白了。」

  鬆掉緊繃的肌肉藉此告訴不死川可以放開自己了,煉獄起身朝也鬆了一口氣的幾人鞠躬:「抱歉,一時失去理智,麻煩你們了。」

  「嗯,我完全懂失去理智是怎麼樣的。」把下巴放到狛治的腦袋上,宇髓一邊抓住狛治的手腕以防被肘擊一邊說:「剛才狛治也一樣,要不是我卸了那傢伙的關節讓他跑不掉,我懷疑在不死川趕到前他就要被打死了。」

  「那傢伙死有餘辜。」氣惱地拿宇髓的手來磨牙,狛治悶聲道。

  「你們究竟怎麼……?」警察和保護協會花了八年追查不到的犯人,居然被宇髓跟狛治抓到了?

  「這就要感謝妓夫太郎啦——」用拇指指了指正在整理衣著的綠髮男子,宇髓神神秘秘地道:「要不是小梅跟我說,我還真不知道妓夫太郎的副業是駭客。」

  「畢竟這是犯法的,還麻煩不要把我的資料記上筆錄跟大肆宣揚。」坐回宇髓隔壁,妓夫太郎搔著臉說:「因為宇髓先生一直幫我照顧小梅我才幫忙的。」

  「小梅……你是謝花妹妹的監護人?」頓了一下才想起那個常常在美術教室拉著猗窩座玩的小女孩,煉獄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真的非常感謝您。」

  「也不用這麼感謝……」看著煉獄幾乎要把自己對折的鞠躬,妓夫太郎連忙制止。「我剛剛也有跟那邊的警察先生說,這些年來抓不到這個人的主因是因為他長年旅居海外到處跑,加上又和我是同行,懂得消除自己的紀錄。」

  「總之就是半個月前妓夫太郎鎖定住這個人後告訴我們他今天會回國,所以我就請狛治戴上這個跟這個——」宇髓從隨身包裡掏出粉色假髮跟金色變色片,「去釣他了。」

  把玩著手裡的假髮和變色片,宇髓笑得狡黠又嘲諷,接著再拿出一支錄音筆給煉獄看。「那傢伙超好上鉤的,我只是讓狛治裝出震驚跟害怕的表情,他就一五一十地說出當年的內容。喔,還想對『他的Omega』再來一次。」

  從宇髓的口氣——當然還有犯人現在的慘狀——煉獄就知道最後發生什麼事,因此也沒想繼續問下去。過沒多久胡蝶香奈惠跟忍兩姐妹也帶著文書資料匆忙趕到,開始為了跑後續流程而跟不死川實彌討論起來,作為最知道猗窩座現況的人煉獄自然也不時會被拉進討論。

  就這樣,筆錄跟文書處理完畢後夜幕早已低垂,負責猗窩座這件案子的主事者的不死川跟香奈惠宣布他們可以離開了的時候幾人都喊出感到解脫的聲音。在看過時間後煉獄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回去找猗窩座,不過來自狛治的「你今天就來睡猗窩座房間吧,這樣明天一起去協會也比較方便」這句話把他整個人釘在原地。

  他這是得到狛治認可了嗎?有些遲疑該不該向狛治問出這個問題,煉獄睜大眼睛直盯著狛治說不出話。看煉獄這副傻貓頭鷹樣狛治嘆口氣,「我早就知道你們是靈魂伴侶。」

  「靈魂伴……呃!你早就知道?」

  「八年前你送猗窩座去醫院,在牆上捶的那一拳我也有看到。」不知為何還允許宇髓掛在自己身上的狛治繼續說:「雖然我也花了點時間才想起來你是誰,不過那天看到你不敢親猗窩座的矬樣我還是有點不爽。」

  「矬……!我那是為了不打壞你們的信任才!」

  「所以才說你矬!明眼人都看得出猗窩座喜歡你結果你還在那邊磨蹭老半天!」

  「欸——『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可以親了嗎?」還搭在狛治身上的宇髓被這句話吸引注意力,把頭滑到狛治臉旁笑嘻嘻地作勢要親。

  「天元這不干你的事不要搗亂!」罵完後空手道二段的青年試圖把人過肩摔出去,不過卻因為腰被抱著難以使力,最後氣得多踩他一腳當作發洩。

  ——妨礙別人的戀愛會被馬踢,妨礙摯友跟戀人哥哥的戀愛應該會被踢更凶。如是想著的煉獄決定不管他們倆先回去素山家找猗窩座,好好和他報告這個好消息。

小说相关章节:現代ABO系列現代ABO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