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春はあけぼの,9

[db:作者] 2025-07-24 23:12 5hhhhh 1560 ℃

09

  他聞到了花香。有開得滿山遍野的花,在微涼的風中搖曳出不同模樣。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不過他認得蹲坐在其中一棵樹下的瘦小身影,那是小時候的他。抱著膝蓋流著眼淚的少年有著和他一樣的紅梅色髮,伸到脖子後方的手不斷搔抓著腺體上的皮膚,即使抓到流血也沒有停。嫣紅的血順著頸椎與鎖骨的形狀流下,似是被開鑿的新河道蜿蜒成一條條分支的細流。

  別這樣。他忍不住想,走到少年面前蹲下扣住細瘦的手腕。似乎是沒想過會被阻止,少年抬起臉來時澄黃的雙眼裡盈滿不解,幼嫩的唇瓣微張,一句為什麼從中流瀉,像極了凝滯的水窪被風拂過時掀起的輕緩漣漪。為什麼?是在問他為什麼要阻止,還是在問他為什麼不和自己一樣?

  擁有太多解釋法的問句哽住他讓他無法回話。此時一朵花落到他的髮梢,再順著引力跌到地上。他想應該要撿起它,但指尖一碰到那抹桃紅,花瓣就起火燃燒點燃四周。一瞬間花海化成火海,卻不可思議地不讓人感到燙。

  啊。掬起一把燃著的焰火讓它停在指尖轉繞,他忽然發現他知道問句的內容了。

  那都是因為、

  「——杏壽郎很溫暖啊。」

  看著年幼的自己目光從訝異、放心再到瞇成兩道彎月,猗窩座也淺淺地回以一個笑。火光璀璨斑斕,靜靜地把眼前的景色燒灼乾淨,只留下一株櫻樹在山坡上搖盪枝椏。望著櫻樹偉岸的身姿,他伸手擁抱少年少年也回抱住他,童稚的嗓音在他的耳畔悄然地說那真是太好了。

  未幾,少年的身姿逐漸淡去,化作瑩白的輝光點點。

  而後他睜開了眼。潔白的天花板伴隨乾淨的消毒水氣味一併闖入他的五感。這裡是醫院?動動手指試圖讓自己有回到現實的感觸,手背跟後頸的鈍痛就張揚地跳出來替他完成願望。對了,今天……雖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之他回籠的記憶告訴他今天是動解除標記手術的日子。

  真的解除了嗎?和那種人的連結……遲疑地想摸向後頸的腺體做確認,手指卻先摸到一塊塑膠的觸感。這是護頸嗎?還來不及想出解答門外就傳來一陣雜沓,下一秒父母兄姐醫生戀人甚至是老師都一口氣湧入,一人挑一個位置圍住猗窩座。

  「猗窩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睡得有夠華麗得久,要不是我認識胡蝶還真以為她不小心手滑。」「宇髓先生您想試試看什麼叫真的手滑我可以成全你唷。」

  七嘴八舌的吵嚷炸開了鍋,聽得猗窩座混亂到不知道該先回應誰好。不過在這之中有個重點他沒聽漏,「我睡了多久?」

  「只有三天而已,沒有到很久。」

  立刻回答他的是煉獄,率先搶佔到猗窩座身邊位置的他握起猗窩座沒有吊點滴的右手,向來圓睜的大眼瞪得更大。「猗窩座你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我還……嗚、奇怪——」

  原本到口的還好二字被體內忽然興起的燥熱硬生生蓋過,猗窩座抽回被煉獄緊握的手捂住嘴蜷起身,意圖壓制住莫名湧上的渴望;白皙的皮膚泛上一層粉,琥珀色的眼瞳融化成蜂蜜無法對焦,腦子也像團漿糊暈呼呼地無法運作。又是那時候的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什、麼、

  「麻煩大家都先出去!」

  在他重新失去意識前,只認出這句強而有力的命令是來自於主治醫生。

  而當猗窩座好不容易再醒過來時,身邊只剩下狛治、戀雪和正好來做記錄的忍。為什麼杏壽郎不在?困惑的眼珠四處亂轉,但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焰髮男人的身影。為什麼?

  「找煉獄先生的話,他被我勒令禁止進入病房了。」一眼就看出猗窩座在找什麼,忍拿記錄用的板子輕輕往他的頭頂敲。「小猗你現在太容易被煉獄先生的費洛蒙影響發情了,頻繁發情會對你剛動過手術還不穩定的腺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要是一個弄不好的話可能會終身不能被標記喔。」

  「終身……」

  有些愣愣地想伸手按看看自己的腺體,卻忘記上頭有護頸而又受阻礙,猗窩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望著自己的手掌發起呆。終身不能被標記,這不是自己曾經求之不得的事情嗎?但是現在——「我會乖乖等的。」握起拳頭放在身側,他像是在答應忍也像是在對自己承諾,隨後接連得到了一個兩個三個不同人的擁抱。

  這次的院猗窩座總共住了將近一個月,待到忍同意讓他出院時外頭已經準備入冬。深秋的楓紅片片替街景鋪上一層赤茶,終於獲准和猗窩座見面的煉獄在進入病房接人的時候都沒注意到自己束起的結髮上也夾帶了一抹丹色造訪,被猗窩座笑著取下。

  手指把玩著那片丹楓,睽違二十幾日的再見令猗窩座在走出醫院大門時躊躇起是否該主動握上煉獄正解下他原本圍在脖子上的圍巾圍給自己的手。暖熱的溫度混著櫻花香刮搔著微微泛紅的鼻腔,猶豫不決的猗窩座開始埋怨前幾天的自己幹嘛要家人都不要來接他出院,如果有其他人在應該比較不會尷、

  「怎麼了,還是會冷嗎?」

  忽地,煉獄彎下腰來看一直臉朝地板的他,雙手也十分自然地捧住他的臉龐。猝不及防被偷襲使猗窩座下意識就要往後退一步,但由於後方是階梯導致他腳一絆差點摔倒——「小心!」沒真正摔倒全多虧了煉獄迅速抓住他的肩膀往懷裡帶。

  「抱、抱歉……」不好意思抬頭看煉獄,猗窩座靠在那寬厚的胸膛聽著裡頭的鼓譟。為什麼自己老是在杏壽郎面前出糗啊!忍不住又自我反省起來,不過下一秒就被頭頂傳來的輕聲嘆息給打斷,「杏壽郎?」難道這次真的討、

  猗窩座還來不及想完,下巴就被不容拒絕的力道扣住往上抬,被冷風蒼白的唇瓣被溫暖地覆蓋,屬於煉獄的氣味強勢地侵襲進他不知所措的口腔,留下四處掃蕩的痕跡。

  「……哈唔?」

  「我決定你每道一次歉我就要吻你一次,」摩娑過那被潤澤的嫣紅可人的雙唇,煉獄宣布:「看這樣能不能改掉你動不動就道歉的習慣。」

  「欸?」

  「就這麼決定了,不接受反駁。」

  堅定地替話題畫下句點,煉獄順手牽起猗窩座慌亂下放在胸前的右手往前走。手心的炙熱讓猗窩座發現自己幾分鐘前的遲疑根本沒必要,鬆開指掌間的葉子好空出手拉高圍巾遮住不住上揚的嘴角。

  飄零的楓葉悄悄落到人行道的地磚上,和清冽的西風一同為遠去的兩人送著無聲的行。

  從醫院到素山家的路雖然不算短,但在煉獄的陪伴下猗窩座一點也不覺得長,即使兩人幾乎沉默地整路無話。走到家門前的轉角、再走幾步路就要到門口時猗窩座的心臟開始吵鬧,喧嘩著要他把手裡的人留下。

  怎麼辦?應該說什麼才對?會不會被杏壽郎覺得自己很急?可是忍姐姐說過身體已經調整好了不會有問題,所以今天、選在今天也沒關係吧?當猗窩座糾結的時候手不自覺攢得死緊,讓察覺到的煉獄不免漏出一聲笑,主動開口說道:

  「狛治有跟我說,今天到晚上為止素山家都不會有人在。」語氣自然地像是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咦?沒、沒有人在家?為為為什麼狛治要跟杏壽郎說這個?」

  「我想猗窩座也知道為什麼?」微笑著執起猗窩座的手背往上頭落下一吻,煉獄用問題回答問題:「申請書也已經經過胡蝶認可了,猗窩座願意在今天成為我的伴侶嗎?」

  「唔……!當、當然了!」

  面色通紅地應允煉獄率先出口的邀請,覺得自己在這段感情裡實在過於被動的猗窩座站在家門前伸手環住眼前的脖頸,試著學煉獄用親吻當作回應。

  ——以至於他們就著唇舌糾纏的狀態進到猗窩座房間時,誰也沒搞懂是誰先脫下誰的衣服而又是誰先釋放費洛蒙引誘對方一同應和起舞。

  柔和的櫻花香糾纏上溫暖淺淡的天竺葵,漫開在六疊大小的房間內。久違地聞到自己的費洛蒙讓猗窩座下意識縮起身體、四肢變得緊繃僵硬。他一向不喜歡自己的費洛蒙,這股味道代表的就是不堪的回憶。但是、但是現在抱他的不是其他人,是他最喜歡的杏壽郎!所以他不可以——

  「不要勉強自己接受,」在把猗窩座身上最後一件襯衫脫掉、將人放平在床上後,煉獄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如果會害怕就想著我,只要專心在我身上就好。」

  低沉的嗓音搔得猗窩座耳廓一陣酥麻,麻癢的感覺以該處為始,隨著煉獄為了使他放鬆而讓手指滑過的肌膚竄遍全身上下。專心想著杏壽郎……唔、那個……現在杏壽郎摸到了大腿、小腿、腳踝……「噫!」

  腳心被揉按出一股電流,傳導到距離最近的腳趾和稍遠一點的手指。忽來的強烈麻痺感令猗窩座屈起膝蓋試圖減緩一些,手也不住捂著嘴抑制自己發出的呻吟。不過煉獄並沒有因此停止愛撫,他接著像是在演奏樂器似地往猗窩座脆弱的乳尖、腰窩跟髖骨一一按壓撫摸,演奏出陣陣低吟悶哼。

  「杏壽郎……不要、一直摸啊……!」難耐地扭動腰肢,被摸得受不了的猗窩座連聲音都染上了哭腔:「身體、好奇怪……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沒事的,」見猗窩座的身體似乎已經放鬆不少、只剩大腿還緊攏著,煉獄一邊安撫他一邊從膝窩開始摸進大腿內側,靈活地爬向雙腿之間的幽谷。「很濕潤呢,猗窩座的這裡好像已經準備好了。」

  「我的身體……真的、準備好了?」

  難以置信地睜開原本因害羞而閉起的雙眼,猗窩座撲搧著豐滿的櫻色羽睫,伸手摸往自己的下體,手指沾上小徑裡頭為了潤滑而分泌出的潮液黏糊了白淨的掌心。盯著自己指縫間的透明黏絲一臉不可思議地重複開合手指頭的動作,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猗窩座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順著引力流進髮絲和枕頭。

  「我、嗚……」

  嗚咽隱沒掉猗窩座未竟的話,而後再被煉獄的舌頭舔舐乾淨。徐緩地吻乾猗窩座臉上的淚痕,這次只在唇上輕啄就結束,煉獄微笑著肯定他的話:

  「唔呣,猗窩座真的已經是自由的Omega了!你真的很努力了呢!」

  說著他又往猗窩座光裸的額頭落下一個不帶有情色意味、純粹祝福的親吻。只是在沉默幾秒後猗窩座噘起嘴「……錯了。」嘟囔了這麼一句,由於含糊在嘴裡所以被沒聽清楚的煉獄「嗯?」了一聲追問。

  「我說、杏壽郎說錯了!」這次把話說得大聲了點,猗窩座的臉在羞紅跟哭紅之上還多塗上一層氣惱導致的悶紅。為了逞強他抬起腳用雙腳的腳底板圈住煉獄胯間的挺翹前後磨蹭,磨蹭出濕滑的前液後才滿意地把腿跨上身上人的腰。「我、現在是要成為杏壽郎的Omega,而杏壽郎也是要成為我的Alpha這樣才對!」

  「……確實是呢。」

  俯下身舔弄猗窩座後頸的腺體,煉獄也套弄起那顫顫巍巍昂起的嫩莖,粉色的恥毛上沾著晶瑩的點滴,匯聚到肚臍的凹陷處形成小小的窪地。大抵是為了回敬猗窩座方才的挑逗,粗糙的指腹沿著龜頭底下的冠狀溝滑過一圈,指甲輕力撫觸前端的小孔,從掌心發出啾嚕啾嚕的聲音;本就放在穴口的手指同時不安分地探了進去,順著潤滑在狹窄的內壁四處揉動,尋找裡頭敏感的點壓下。

  「嗚唔——!」

  異樣的刺激讓猗窩座忍不住想併攏大腿好拒絕一波一波拍打進腦髓的快意,但他忘記自己的腿正交纏在煉獄腰上導致收緊的只有身體內部,把那支手指夾得比起推拒更像是捨不得它退出的挽留。

  「猗窩座……」往泛紅的耳垂咬出又一個牙印,煉獄朝內吹著氣:「裡面、能稍微放鬆嗎?這樣我不能動呢……」

  「裡、裡面?」

  困惑地眨了眨眼,即使不明白煉獄的意思也想達成他要求的猗窩座雙手攀上眼前的頸項,嘗試把大部分的力氣轉移到手臂。如此成功地鬆開了下半身,煉獄的指頭也得以順利抽出,換上他已然怒漲的分身抵住上一次未能進去的入口。理解到接下來要做什麼,猗窩座回憶著上次的動作,深吸一口氣把煉獄的腰往自己深處的方向壓。

  「哈嗚、好……漲……」

  佈滿神經的陰道口含住粗大的肉莖,帶來陣陣酸麻腫脹的興奮感。以前光是想到這裡曾經接納過那種東西就會噁心想吐、還拚命用沐浴乳清潔到破皮過……現在卻會感到想哭一樣的幸福,這都因為是杏壽郎——思及此,猗窩座更用力地抱緊煉獄,四肢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上寬厚的背肌,突出的虎牙也咬住肩頸中間的連接處,彷彿要反過來把他標記成自己的Alpha。

  「猗窩、唔!」

  原本想慢慢進入這具纖細身體的打算被身體主人強硬地打碎,使煉獄慌了那麼一瞬間。不過他很快明白這些都是猗窩座發出的迫不及待的訊號,因此不消多久就重整好態勢,「既然你都這麼積極了……那直接插到底也是可以的吧?」說著,煉獄稍微起身只留龜頭前端在穴口,下一秒隨即一口氣將整根肉棒沒入最深處。

  「杏壽、杏壽郎……!嗚嗯、喜歡……好滿……」

  被愛人填滿的充盈感令猗窩座再次流出喜悅的眼淚,混著唾液跟汗水沾上煉獄的胸口。口齒不清地道出內心的歡愉,朦朧一片的視線分不清東西南北,猗窩座只能順從本能指引地胡亂啃上厚實的唇舌,吸吮起帶有費洛蒙氣息的津液。很快地這個吻的主導權就易主,青澀的舌尖被靈活地帶進另一張嘴裡頭輕咬舐弄,連帶下半身也開始被規律的抽插,每每都頂到生殖腔口彷彿是在有禮貌地叩門問什麼時候可以進去光臨。

  「哈啊、嗯……不要再磨、直接……來啊……!」以腳攀附著煉獄不讓他再有後退的機會,情動至極的猗窩座用全身說著懇求:「全部、射滿我……標記我!拜託了……?杏嗚、壽郎……」

  「啊啊、當然了……猗窩座……!」

  用力將陰莖挺進猗窩座的生殖腔內成結宣告這個Omega屬於自己,煉獄在出聲應允後隨即往和本人魅惑的身體完全相反、散發著和煦香氣的腺體咬下注入Alpha費洛蒙,同時把濃稠的種子灌滿熱烈歡迎他的空間;身上兩個最私密的部位被一併佔有的強烈刺激在猗窩座的腦袋炸開了花,爆炸般的快感讓少經人事的身體空白一片,在小腹上洩出耽溺於高潮中的白精。

  被煉獄抱在懷裡撫摸背脊,待到體內的結消退後猗窩座才慢慢緩過來。迷濛地回望凝視著自己的溫潤紅眸,猗窩座挪動還掛在煉獄脖子上的手指到臉上,依序觸碰他的眉毛、眼皮、鼻子跟嘴唇,彷彿害怕眼前的人是幻覺似的小心翼翼。

  「是杏壽郎……沒錯吧?」

  仍然在往下確認的指尖劃過喉結,隨著他不安的提問引出發笑的震動。輕輕握住猗窩座的手腕帶到唇前,煉獄一一吻過細嫩的指頭再把它拉到自己胸口,一如他們確認彼此心意的那天一樣。

  「唔呣!我在這裡!」

  ——我說過的,絕對不會放手!

  在猗窩座安心地閉上眼睛時,他覺得掌心間咚咚作響的心跳聲彷若在向自己重複那一天的許諾。

小说相关章节:現代ABO系列現代ABO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