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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リンゴ,3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6610 ℃

  蟬鳴在溽暑的季節噪響,喧鬧著八月中的午前。為了備考而沒有和家人一起去百貨公司的杏壽郎一個人待在家,簡單地解決午飯後倒了杯加了冰塊的麥茶走回房。

  喀啦。冰塊融化的撞擊聲輕輕地響,混入空調運轉的低頻音。滿是數學算式跟莫耳濃度化學式的腦袋沒有因為休息片刻而真正放鬆,杏壽郎嘆口氣站在書桌前,高二的日子真的很難熬啊……向來很少在他人面前露出脆弱一面的他按著太陽穴,決定在繼續努力前先淨空大腦什麼也不想。

  說是這麼說,但要做什麼才能淨空?橙紅的眼珠在擺滿參考書的書架上來回掃過,最後定格在永遠會被他放在第一格第一位的相簿上。

  「說起來……」察覺到自己想做什麼的時候,杏壽郎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即使心裡頭一直有股罪惡感在往上湧,手指還是很誠實地把相簿從書架上拿出。

  啪唰。厚度跟五圓硬幣大小一樣的A4簿本被攤平開,一頁一頁堆積起來的是五年來各式各樣不同的猗窩座的照片。從初次見面時幼童的天真可愛到現在即將踏入青少年期多出的青澀秀氣,從在攝影棚拍的定裝照到私下出遊拍的便裝照,讓杏壽郎每次翻看都會翻得面紅耳赤。

  自己真的很糟糕吧?居然會對這樣的孩子……從相簿抽出前陣子被猗窩座纏著要自己帶他出去玩時在山上拍的照片其中一張,杏壽郎拿著它坐到床上,羞恥心跟內疚混入一絲悖德的興奮,匯聚到下腹部昂揚起他的勃發。

  把家居褲褪到膝蓋、從四角褲裡掏出光是看照片就十分有精神地抬起頭的肉柱,杏壽郎一手拿著照片一手在自己的分身上擼動,務求趕快紓解掉堆積起來的壓力跟情慾。照片上的猗窩座脖子上掛著遮陽的草帽,穿著便於行動的短袖運動服,蹲在他爬上去的樹枝上向下方的照相機比YA。

  不管是那在陽光下被映得閃閃發光的髮梢還是璀璨無比的笑臉,抑或是蹲下時會從短褲內露出的大腿根和曬不黑的小腿,在在都撩撥著杏壽郎的戀心與慾念。從認識猗窩座的那一天開始,杏壽郎自步入青春期以來總是模模糊糊的春夢有了具體的形象,他原本以為可能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去,卻出乎意料地越來越鮮明。到現在他已經放棄了那種可能性,認命地繼續跟自己總是伴隨著罪惡感的性欲為伍。

  「……哈啊、」緊盯著照片上的白嫩腿根,回憶起曾經摸過的觸感,再想像起要是猗窩座現在就在這自己會想怎麼摸,杏壽郎瞇起眼睛,恍惚朦朧間眼前彷彿出現猗窩座的幻覺,耳朵也好似聽見軟軟的童音喊著自己的名字。加快揉弄龜頭跟後方囊袋的速度,在幻想與現實的交互作用下他毫無懸念地抵達了高潮。

  啪噠、「糟糕……!」

  沉浸在快感中的杏壽郎沒注意到照片位在精液射出的軌道,以至於白濁的液體濺上相片紙,往猗窩座童稚的臉蛋沾染上淫靡的氣息。慌亂中杏壽郎隨便抓了一把衛生紙想抹乾淨,卻在實際要動手時愣了那麼幾秒鐘。

  這樣子、就好像是自己……

  「杏壽郎——!」

  還來不及妄想完,房間門就被猛力打開,讓杏壽郎只來得及拉過棉被遮住自己的下半身以及把照片揉成球丟到垃圾桶毀屍滅跡。接著一道粉色身影迅速竄上他的床,「嘿」的一聲給了大腦還在方才餘韻裡的少年一個紮實的擁抱。

  「猗、猗窩座?」反射動作地回摟住男孩尚未完全長開的身體,在摸到光滑的肩膀跟背脊時杏壽郎的手指瞬時僵直,停留在上臂的綁帶上。等等、這是什麼衣服?

  一把拉開猗窩座的身體好看仔細,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身洋裝,露肩設計讓整件衣服只有用三條帶子分別繫在手臂跟脖子上;腰部的地方有特別收緊製作出腰身,兼具調整鬆緊度跟裝飾用途的淡藍緞帶在上頭繞了兩個X形,最後簡單地打了個蝴蝶結做收尾。

  「為什麼……穿這樣……」聽到自己的聲音時他才發現自己不小心把疑惑給脫口而出,而似乎就是等著被問的猗窩座咧了個大大的笑容,跳到地上展示一樣地轉了一圈。

  「很可愛吧!是巖勝寄來給我試穿的下次要拍的洋裝!」

  「非常可愛。」不如說杏壽郎還比較想知道有什麼衣服會不適合猗窩座穿的。不管男裝女裝的童裝只要給猗窩座穿來登載在雜誌上,雜誌跟衣服的銷量都驚人得可以,聽說還讓繼國先生越來越保護他負責的孩子。

  「呣,杏壽郎是不是在敷衍我?」噘嘴瞪向把目光都投注在衣服上,從進來到現在都不曾看過自己臉的杏壽郎,猗窩座雙手貼在對方的臉頰上強迫人直視他。「杏壽郎臉好紅?怎麼了嗎?」

  歪頭不解地道出疑問,但怎麼可能實話實說的杏壽郎眼神飄移拚命思考該如何回答他。僵持幾分鐘後猗窩座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啊了一聲,鬆手把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

  「說起來剛剛在我進來的時候,杏壽郎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說著他轉頭到處看,沒多久就找到了放在書桌跟床鋪中間的垃圾桶,踏出小腳步就想過去翻。

  「等、」那種東西被本人看到還得了!

  著急地伸出手意欲阻止猗窩座這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動,然而滑嫩的小手卻從指尖滑落,杏壽郎只得側出身子大手一撈,抓住男孩肩頭把人往後拉得仰躺在床。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猗窩座變成橫躺在杏壽郎的大腿上。望著臉頰還是頗紅的杏壽郎,猗窩座沒來由地想摸摸下巴上看起來沒刮乾淨的鬍渣,卻在坐起身的那一瞬間——

  「啊。」

  ——固定洋裝的那三條繫繩在剛才的混亂中被扯開,以至於整條裙子就這麼隨著他起身的動作唰地滑落地。

  「猗窩座?」怎麼一下子就全……不對,好險底下有穿四角褲。

  顯然也被突發事故給弄到當機,杏壽郎就這麼呆呆地看著猗窩座半裸的上半身說不出話。至於當事人則是不覺得有什麼好震驚地先低頭看看自己的上半身,再抬頭看看正對著自己半裸身體發呆的杏壽郎,靈動的眼睛骨碌一轉,嘴角咧開一個狡黠的弧度。

  「喔——色狼!」

  誇張地用雙手遮蔽自己的胸前,猗窩座嬉笑著縮到床邊抽出一條毯子當斗篷來包住頭。白裡透紅的肌膚包裹在素色的布料中,調皮的指尖戲弄似地戳了戳杏壽郎半開著的下嘴唇。

  「一直盯著人家的裸體看,杏壽郎好色喔——」

  邊說邊用手指在杏壽郎的臉上四處描繪透明的軌跡,見對方始終沒反應的猗窩座玩得更加起勁,直到他把食指探入微張的牙關、觸及裡頭的軟舌,指頭忽然被反過來舔吮時才發覺眼前這個向來疼愛自己的鄰家大哥哥身邊的氣場似乎變得不太一樣。

  「欸……杏壽郎?」

  「嗯?不是說我是色狼嗎?」

  扣住不安分地作亂著的柔軟小手,食指以外的指頭杏壽郎也沒有放過,一根一根含進嘴裡細細地從指根舔到指尖;粉嫩的梅紅眼睫像是顫抖般地搧了兩下,裡頭的澄黃流轉著不安的困惑,連帶著臉龐染上一層淡淡的薄紅。察覺到猗窩座一下子就老實下來的杏壽郎淺淺一笑,溫柔地攬過男孩因緊張而僵硬的身體。

  「唔呣,開個小玩笑,」往光裸的額頭啄了一吻,杏壽郎把猗窩座披在身上的毯子裹得更緊實點。「不過既然猗窩座知道有所謂的色狼存在,那就也要知道不可以再這樣隨便在別人面前露出裸體,不然……」

  順著話音杏壽郎的手指劃過猗窩座的脖子、鎖骨再一路向下,在小小的肚臍眼打著圈。對體溫高的孩子而言偏涼的指腹帶起絲絲顫慄,不由自主地弓起背脊將全身縮進少年的懷裡。憐愛地注視這些年來被自己視若珍寶、小心呵護著的初戀,杏壽郎收斂起不慎被那單純的舉止引逗起的慾望,拍拍懷中此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猗窩座。

  「不然可是會引來真正的色狼喔?知道嗎?」

  「真正的……?」貌似不甚明白杏壽郎話中的含義,猗窩座攏起好看的眉心。「是指會像杏壽郎剛剛那樣……摸人的意思嗎?」

  「不只喔?真正的色狼可是會——」

  隔著四角褲掐了掐肉嘟嘟的屁股,在猗窩座被驚得一跳時他的手順勢往臀縫鑽,掃過後孔跟會陰再輕輕撫摸兩下幼小的肉莖;從未被外人觸碰過私處的猗窩座沒忍住「嗚噫」的一聲嗚咽,慌忙揪緊杏壽郎的上衣不放,就好像只有杏壽郎可以拯救他。

  「抱歉嚇到你了,猗窩座。」發現自己這次似乎做得太過,杏壽郎趕緊像以往安慰他時梳著他柔軟的髮絲。「但是真正的色狼就是會這樣喔,他們會摸你的屁股、碰你的小雞雞、還會想把他們的東西插進你身體裡,」就像我一直想做的那樣——說到這裡杏壽郎不禁因此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才續道:「所以千萬不可以像剛剛那樣主動引誘色狼,知道嗎?」

  「唔、唔嗯。」

  把臉埋在杏壽郎的胸口,猗窩座連連點頭。見他應該多少懂了一點人心險惡,杏壽郎這才想起被猗窩座坐著的腿在棉被底下還沒穿回褲子,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猗……」「可是!」

  正想要猗窩座先離開房間一下,猗窩座就跟他同時開了口。大喊出聲的嫩嗓蓋過他的低語,接下來的話語伴隨著攥在他胸前的指頭一同再度衝擊了他的心口:

  「可是、可是我覺得很舒服……想要杏壽郎再、再多摸我一點……這樣的我是不是很奇怪……!」

  ——嗡。

  剎那間,杏壽郎分不清楚吵鬧的是窗外的蟬噪還是自己混著耳鳴的心跳。

  「猗窩座……?」

  「我剛、剛剛想了一下……如果、如果是被不認識的人摸……會覺得好可怕好討厭、想、想要杏壽郎救我……」

  「猗……不、你先別……」

  「可是、可是杏壽郎……是被杏壽郎摸……只會、只會覺得很舒服……好想、想要杏壽郎再多嗚——」

  滴答。

  凝結在玻璃杯上的水珠匯聚成灘,漫到桌沿流至地板。原先吵雜的房內現在只聽得見一點一點的滴滴答答,寂靜得震耳欲聾。直到粗重的喘息聲從兩人靠得極為相近的唇瓣擴散開,才又好似取回了這塊地方該有的聲響。

  長著薄繭的指頭輕撫過被自己吻得艷紅的小嘴,焰火一樣的眼瞳燃燒著能熔化琥珀的熱度,燒熔出鹹苦的點滴滑過頰畔。恍然自己為了阻止猗窩座繼續說出他不該說的話而做出的行為是多麼卑劣,杏壽郎顧不得自己下半身的情況見不得人,立刻翻身下床意圖遠離這個隱約飄散出使自己失去理智的費洛蒙的孩子。

  不能傷害他、不想傷害他,這世界上煉獄杏壽郎唯一不願意讓他受傷的人就是猗窩座。因為,猗窩座是那麼乾淨、那麼純粹、那麼……不容玷污。就算自己再想把這孩子納入手中他也不允許自己這麼做,猗窩座適合的地方應該是自由的藍天,而不是對一個幼童懷抱骯髒思想的自己身邊。

  只是、「……杏、壽郎……」

  在杏壽郎握住門把的那一刻,一雙小手從背後攀上他的腰,一如五年前的那日緊抱著他不放。

  「好難、受……全身上下都、都……變得好奇怪……怎麼辦、怎麼辦啦杏壽郎……幫幫我……」

  綿軟的音調包含著無所適從的哭腔,悶悶的鼻音讓少年想起初次見面的那個暑假。那時自己是怎麼想的?

  「杏壽郎……」

  ——怎麼了?

  「拜託了……」

  ——什麼事?你說說看。

  「救、救救我……好嗎……」

  ——當然可以。從那時起我就這麼想了。

  「……嗯,不管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喀嚓。

  按下喇叭鎖的聲音是荒唐開始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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