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膩的水聲嘖嘖地響，反覆交疊的唇齒間牽出一條一條曖昧的銀絲，順著引力垂落在男孩形狀姣好的下頜。靠在床頭的杏壽郎讓猗窩座背對著坐在自己懷裡，一手按著粉色的腦袋吮吻嘴唇裡的小舌，一手握著還沒長出多少毛髮的嫩莖擼動，現在杏壽郎的腦袋裡只想著該如何給猗窩座帶來快樂，可以的話最好是快樂到沒有辦法離開自己。

　　他知道這樣的做法很卑鄙，但在被猗窩座主動索求的那瞬間，他立刻就明白自己必須得這麼做才行。今天之後知曉了性的悅樂的男孩可能會因為好奇想去嘗試各種不同的性愛、接觸不同人體驗不同的感覺，這麼一來這副身軀就會在其他人面前顯露出如此的媚態——這是杏壽郎絕不允許的。因此他只能選擇這樣做，這樣猗窩座才有可能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杏……壽、郎……」殷紅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滲出淚水溽濕猗窩座軟嫩的臉蛋，紅潤的雙唇斷斷續續低吟出的幾個音節中飽含渴求與希望，將無法順利表達出來的欲求託付給對方。得到請託的杏壽郎對眼前佈滿情慾的臉龐微微一笑，鬆開扣住猗窩座後腦勺的手轉移陣地。

　　「猗窩座……這樣舒服嗎？」

　　雙手並用地替幼小的嫩莖手淫，流下的前液一併沾濕了兩人相疊的腿根，在日光燈下反射著晶瑩的色澤。被粗啞嗓音在耳邊詢問的刺激給激得一抖、連連點頭，當杏壽郎覺得撫慰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好好幫他擼出來一次時猗窩座像是害怕什麼似的緊張地抓住那雙大手，月輪一樣的眼中滿是羞窘。

　　「等等、那個……感覺、」

　　從短短幾字就明白猗窩座顧慮著什麼，杏壽郎不禁失笑地啄下一個安撫的吻在生著鬢髮的額角：「不用怕，那個不是尿尿喔。」

　　「不嗚……是、嗎……？」

　　「對喔，」輕輕撥開放在自己腕上的掌心，少年溫和地肯定了猶疑不安的問句，手中動作沒停地繼續用拇指撫觸龜頭前端的小孔，其餘指頭則靈活地摩擦著柱身，引逗出懷中人一聲又一聲模糊的嗚咽。「猗窩座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因嗯……杏壽郎會、幫我……？」

　　「唔呣，你不是想要我幫你嗎？」淺淺地在猗窩座的後頸烙下一吻，微溫的吐息帶著似是挑逗也似是許諾的意味。「我說過了吧，我什麼事都答應你……所以你可以把自己都交給我也沒問題的喔。」

　　啊啊，煉獄杏壽郎你真是個狡猾的傢伙。居然想趁猗窩座被初次嘗到的快感給沖昏腦袋時誘騙他交出他稚嫩的身體，簡直沒見過像你這麼下流的人——感受到猗窩座因自己的話而放鬆繃緊的身軀、全心全意信賴著自己，杏壽郎的內心既歡喜又泛起一陣酸楚，心底角落的罪惡感指責著他，但他選擇置若罔聞。

　　因為就算會被人唾棄，他也不想放開這個孩子。何況還是這個孩子先主動要求他留下、主動把他抓在身邊的，那麼他想反過來也是可以的吧——

　　「杏哼、嗚嗯……」

　　隨著身體的放鬆，本就抵達高潮邊緣的猗窩座順利在杏壽郎手中洩出第一次手淫的白精。襲上腦海的情潮一波一波地拍打著初嘗人事的小腦袋，讓他不禁順從本能指引地轉頭朝杏壽郎索吻，湮沒掉即將出口的甜膩呻吟。半開半閉的澄澈金眸如若倒映在海面的月，被浪濤打得破碎。

　　順應邀請再次將舌頭伸進猗窩座嘴裡舔舐裡頭的甘液，啾嘖作響的水聲在上下半身都響著不同的頻率。拿猗窩座吐出的精液在後穴抹開，杏壽郎嘗試性地探入食指指尖，激的猗窩座渾身一跳中斷了纏綿的親吻。

　　「杏、杏壽郎是……要把、把杏壽郎的東西……」

　　囁嚅著眨了眨眼、想起杏壽郎剛才說過的事情，猗窩座將視線投往一直抵在自己背後的硬物吞了口口水，伸手摸向在四角褲內挺翹的慾根。杏壽郎還來不及把一句「等一下」說完，柔嫩的小手就往下一拉，釋放出裡頭的高昂。

　　「唔、猗窩座……」

　　總是抓著自己撒嬌的手掌現在抓著的是自己的分身，突來的視覺刺激使杏壽郎更加興奮，趕緊將猗窩座的手從自己的襠部移開。只是親眼看見那原本已經比自己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東西在自己手中變得更大的猗窩座霎時慌張地揪住杏壽郎的上衣，搖著頭啪噠啪噠地掉著淚。

　　「不行、沒辦法啦……！那個、杏壽郎的、的那個那麼大……怎麼、怎麼可能插得進去……我辦、辦不到啦……」

　　順著以往的習慣，猗窩座的頭埋在杏壽郎胸前慌亂地哭了起來，被哭泣切得支離破碎的話語內容都是為自己沒辦法讓杏壽郎舒服感到自責，聽得杏壽郎既開心又不捨。

　　「原來猗窩座也想讓我舒服嗎……？」一如既往地把孩子抱在胸前哄，杏壽郎低頭吻了吻猗窩座粉色的髮頂，「沒問題的，不用插進去也可以很舒服喔。」

　　「不用……？」

　　「嗯，不過比起我自己，我比較想讓猗窩座更舒服呢。」

　　「我已經很舒服了……」稍稍把頭從杏壽郎的胸口探出，沾著淚水的濃密睫毛看起來閃閃發光。「還可以更舒服？」

　　「是啊，只是要用這裡——」手指往猗窩座臀縫間的花蕾外頭輕輕揉按，杏壽郎一邊按摩一邊吐出誘哄的話語：「我的手指伸進去，就可以讓猗窩座更舒服了喔。」

　　「……嗚唔……好我、我相信杏壽郎！」

　　雙手攀上杏壽郎的脖子將頭埋進他的肩窩，猗窩座緊張地閉著眼睛打開腿，跪在軟綿綿的床墊上。被猗窩座可愛的舉動逗得發笑，穩穩摟住纖細柔軟的腰肢，杏壽郎一面要他放輕鬆一面徐緩地開始擴張，不緊不慢的動作盡是怕弄傷人的小心翼翼。

　　約莫過了五分鐘左右，逐漸習慣來自身後進犯的男孩難耐地扭了扭腰，側過頭蹭了蹭焰色的鬢角：「還沒、好嗎……？」

　　「唔呣，不好好把這裡打開的話猗窩座會受傷的。」

　　自從確認自己的性取向跟懷抱著慾望的對象後，雖然才十七歲杏壽郎卻已經仔細地調查過男同志之間該怎麼做的方式。除了在自己解決時能更深入的幻想以外，更多的原因是想以備不時之需——即使他確實沒想過會這麼早用到這些知識——因此現在的杏壽郎其實也是鼓足了勁地拚命，深怕自己做得不夠好讓猗窩座失望。

　　但生性單純的小孩考慮的事遠不及他想的那麼多。對猗窩座而言，杏壽郎就是個溫柔的、總是無條件包容自己任性的他最最最喜歡的大哥哥。他甚至從沒想過杏壽郎會離開自己的可能性，因為那天杏壽郎不是說了嗎？以後就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了啊！

　　不過猗窩座實際上也沒有真的單純到連他們現在在做什麼都不知道。小學五年級的男孩正處於對性懵懂好奇的年齡，他當然也不例外。何況猗窩座又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在學校裡可從沒少過被同齡的孩子開黃腔，再加上偶爾會有同學偷偷帶黃色書刊到校傳閱，一來二去下他也是對性有了粗淺的認知，只是不知道詳細該怎麼做罷了。

　　而當他被杏壽郎親吻，他立刻就明白這是個機會——讓杏壽郎更喜歡自己的機會。書上都說男女要很喜歡對方才會接吻、才會「更進一步」，所以主動吻自己的杏壽郎是喜歡他的吧？那既然他也喜歡杏壽郎，他就應該想辦法讓杏壽郎對自己的喜歡「更進一步」才對。

　　所以，在猗窩座伸手抱住杏壽郎的那一刻，雖說他確實有因身體產生不明所以的燥熱感到害怕，但在那害怕之中還有一小角埋藏著這樣的小心思。

　　要是杏壽郎知道自己這麼奸詐，會不會反過來討厭自己？杏壽郎讓自己這麼舒服，自己是不是應該讓杏壽郎舒服才不會被討厭？轉著這般想法的小腦袋促使猗窩座拉下杏壽郎的四角褲，然後在他看到驚人的尺寸後為自己沒辦法給杏壽郎舒服這件事感到失望與難過。

　　怎麼辦？怎麼做才能讓杏壽郎更喜歡自己？思考到腦袋打結的男孩最後只能把滿溢的心情隨著撲簌簌的淚滴染濕杏壽郎的上衣，並得到他最信賴的大哥哥給他的解答。

　　「肚子裡面……有好癢的奇怪感覺……」

　　怯怯地抽回右手按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從杏壽郎開始在穴口處擴張時，就好像有種淺淺的電流從那裡一點一點地竄到下腹部累積，累積到讓猗窩座忍不住感到難受。

　　「杏壽郎……應該、應該可以插進來……？」

　　「……是嗎。」

　　看著猗窩座露出的羞怯笑容，杏壽郎差點就要提起自己的下半身插進去，只是尚存的理智告訴他那個小穴現在頂多只插得進一隻手指。把猗窩座抱回原本開始的姿勢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杏壽郎動手往狹窄的祕徑送入一指。

　　「嗚噫、」

　　「痛嗎？痛的話我還是……」

　　一聽見那摻雜些許痛苦的聲音，杏壽郎頓時就想抽出手，然而懷裡的猗窩座抓住他的手腕對他搖搖頭。

　　「不、不會痛……只是嚇到……」月輪金眸染上害羞的一層薄紅，倒映在日輪般的橙紅雙眼上。「杏壽郎可以……動動看？」

　　「會痛還是要跟我說。」往男孩的鼻尖落下一吻，杏壽郎的食指開始在窄小的腸道開拓，尋找裡頭前列腺的突起為他帶來快樂。

　　「咦耶、那、那個是——」

　　「是讓猗窩座更舒服的地方喔。」

　　摟過孩子的肩膀抱緊他，杏壽郎忽輕忽重地按壓著猗窩座的敏感點，按壓出一聲一聲黏膩破碎的喘息。

　　「杏嗚壽、郎說的……就是哈……這嗯個……？」

　　「是喔，猗窩座舒服嗎？」

　　「舒服、非常嗚服……哈嗚……」

　　不住用肢體語言做回應，反覆點頭的臉上雙眼迷亂地找不著方向，僅能追隨著令自己安心的陽光氣味投身溫暖的懷抱。對猗窩座不自覺的迎合感到莫大的滿足，杏壽郎低頭銜住那為了呼吸急促張合著的小嘴，趁猗窩座分心時往後孔插進第二指。

　　「咕嗚——」

　　原先因沉浸在前列腺快感而半開半閉的眼瞳倏地睜大、迸出眼淚，喉頭也滾出承受不住的哀鳴。從這反應知道自己太過急躁的杏壽郎愧疚地鬆口去舔掉鹹苦的液體、打算退出猗窩座體內，卻在離開的那一刻被夾緊的臀縫挽留。

　　「猗窩、」

　　「我……可以、的……」

　　倔強地嘟起嘴，粉嫩的眉眼間充滿不服輸的調性，猗窩座像是要證明自己可以似地主動把杏壽郎的手指吃得更深；擔心這樣會傷到他，杏壽郎趕緊使力拔出指頭，並在猗窩座瞬間哭喪起來的眼皮上落下一個一個如雨點般的吻。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想要猗窩座受傷啊。」

　　「可是我、只有我一個人舒服……」不滿地捉住杏壽郎剛剛還放在自己身體裡的手，猗窩座擰著眉頭：「杏壽郎幫了我這麼多……我也想幫杏壽郎嘛……」

　　小孩子愛嬌的話語裡滿是為自己的無力沮喪以及想幫上什麼忙的真誠，其中指稱的涵義配合眼前的畫面進而更破壞了杏壽郎僅存不多的理智。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呼出粗氣努力趕走那些逐漸浮現在腦袋的、五年來累積的幻想，杏壽郎閉上眼睛反覆告訴自己現在是在幫猗窩座處理不小心被他挑起的性欲、目的是要讓猗窩座快樂而不是幫自己解決。集中、集中精神啊煉獄杏壽郎——

　　——啾、咕啾……

　　零星的水聲和身下溫軟的觸感打斷了杏壽郎專心的冥想，重新張開眼睛的他眼前映入的是猗窩座趴在他兩腿之間用右手撫摸他的性器、左手則伸到背後擴張起自己後穴的畫面。細小的指頭學著他方才的舉動嘗試為他手淫，同時還認真地在拓開狹窄的甬道，在杏壽郎眼裡這比任何AV都還要色情還要令人招架不住。

　　「我這樣做、對嗎……杏壽郎……？」

　　歪頭朝杏壽郎揚起一個討好的微笑，一向學習很快的孩子把這份能力也用在這方面上。看著這番光景，杏壽郎的理性正式宣告歸零，雙手伸到猗窩座的腋下把人給一把抱起。

　　將猗窩座的身子轉過來跪趴在床上，杏壽郎往白嫩的腿根中間放入自己的慾望後合攏那雙腿，柔韌緊實的腿部肌肉帶來和自瀆全然不同的感觸。看著還不明白要做什麼的猗窩座回頭的臉上除了疑惑還有點期待，杏壽郎欺身上前在他的耳際吐出一句抱歉。

　　「杏壽郎？……嗚咦、呃、這嗯……奇、怪？」

　　「嗯，幫我一下吧……」

　　扶住白淨的腰窩跟臀部，杏壽郎緩慢地在猗窩座的股間開始抽送。起初猗窩座只覺得有些癢，接著當杏壽郎的肉棒由後向前戳到他自己的，猗窩座才斷斷續續想起後穴被手指玩弄時的感受。興奮感讓猗窩座已經洩過一次的幼莖再次流出滴滴答答的透明液體，沾濕底下杏壽郎的肉莖。

　　「猗窩座、猗窩座……」

　　藉由腿交抒發掉想在猗窩座體內長驅直入的慾念，杏壽郎不斷低喃著最喜歡的孩子的名字，就好像這樣就可以壓抑住內心深處糟糕的妄想。然而或許該說事與願違，聽到最喜歡的大哥哥喊自己名字的猗窩座覺得好高興，頓時就覺得自己更該好好「幫」大哥哥舒服才對。

　　鬼點子一成形，就很難讓猗窩座放棄。何況他現在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只要趁杏壽郎抽出自己腿間的那瞬間稍微彎下腰——

　　——噗滋、

　　「嗚唔——！」

　　「猗、猗窩座？」

　　一聽見猗窩座難受的呻吟，杏壽郎頓時從如在夢中的感覺回過神，慌張地想看他發生什麼事；只是猗窩座接著給了他一個調皮的笑容，還在臉旁比了個YA。

　　「插……進去了、唷？」

　　扭動臀部的同時還用力絞了一把，告訴杏壽郎自己已經把他的東西給好好吃了進去，猗窩座笑的一如他惡作劇成功時會擺出的表情。被緊窒的甬道狠狠伺候的杏壽郎差點就要繳械，全靠著一絲自尊心撐著才迴避掉不名譽的稱號。

　　「這樣、子……杏壽郎也、會……舒服吧？」努力後退好把體內的陰莖吃得更深，撐著起身的猗窩座朝杏壽郎伸出手，摸上還愣著張臉的下巴：「喜歡、最喜歡杏壽郎了……唔、想要親親……」

　　「你實在是……！」

　　狠狠吻上那不斷撩撥自己的小嘴，亂暴地吮吸裡頭無處安放的軟舌，杏壽郎按住猗窩座的腰如他所願地幹進去。被大掌掌握住的小腹一瞬間被粗大的肉棒給幹到凸起一塊，再隨著抽出的動作恢復平坦，底下的嫩莖可憐兮兮地在兩人身下的床單射出白濁，沒多久就又挺立起來斷斷續續地淌著透明濕黏的體液。

　　咿咿啊啊的吟哦在換氣的空檔溢出猗窩座嘴角，顯得有些承受不住的脆弱。只是小巧精緻的臉蛋上滿是饜足的喜悅，喘息之間還主動舔上杏壽郎的嘴唇，引誘人繼續把他上下兩張嘴一起填滿。

　　「喜歡、最……喜歡……」腦袋被過劇的快感衝擊的朦朧一片，僅能如複誦似地道出內心原始的感情。感受到體內的熱燙彷彿因自己的話變得更加激烈，猗窩座只覺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這樣子、杏壽郎就會更喜歡自己了吧？不會被其他人搶走了吧？「杏壽、郎……喜嗯歡、我嗎……？」

　　濕潤的眼神含媚，讓極近距離對視上這雙眼的杏壽郎不免產生誰能不被這副眼睛勾魂的錯覺——不對，應該不能說是錯覺，畢竟自己可是一勾就被勾走了五年，至今還持續耽溺其中無法自拔啊。

　　「喜歡，當然喜歡啊……」

　　猛力挺胯在窄小的肉洞中抽送，察覺猗窩座已經被幹得腿軟跪不住的杏壽郎扶著他的大腿準備拔出自己的分身，以免不小心就射在裡頭。然而倔脾氣的孩子才不允許他這麼做，在發現杏壽郎要離開自己的同時間腸壁就纏上去咬緊，還伸出小臂往後方勾住比自己粗了一圈的手肘。

　　「喜、歡就……哈嗯……給我啊……」纖細的指尖在杏壽郎的皮膚抓下一道道紅痕，甜軟的嫩嗓逐漸多了些叫喊過度的沙啞：「杏壽郎、的、全部……想要……」

　　「猗窩座、唔……」

　　即使理智有短暫回籠，也在下一秒被男孩既純真又浪蕩的言語擊碎。來不及抽出、難以抽出甚至已經被說服放棄抽出念頭的肉莖顫動幾下，最後將濃稠的精液全都灌進窄穴中。

　　體內被喜歡的人澆灌的充盈感讓猗窩座滿足地漾出一個純粹幸福的笑容，並在這之後達到最後一次的高潮。粗喘著氣退出陰莖的杏壽郎看著眼前尚且青澀的身體從穴口汨汨流出它容納不了的白濁，成功佔有猗窩座的喜悅和對一個孩子做出獸行的罪惡感複雜地交織在一起，最終化作飽含愛意與虧欠的親吻落在粉色的髮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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