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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贺文】【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23-完结),5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4620 ℃

 

  「怎么,英明果断的穆元帅竟也有两难抉择的时候吗?」黄文炳说着,用烙杆轻轻地拍打着穆桂英的大腿。

 

  「啊啊!啊!」穆桂英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那被炙烤得几乎透明的铁块,冷不防地见它打落下来,只道黄文炳果真烙打下来,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样,可想好了没有?」黄文炳逼问道,「要是没想好,老夫可就把这烙印打在你脚底了!」

 

  「呀!别啊!我,我选刺字!」穆桂英再也无心与这些山贼抗争了。地下城的经历告诉她,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屈辱。既然黄文炳已决意要在她身上刺字,即便打了烙印,他还是会在其他部位刺字的。

 

  「好!果然的大元帅,这选择真够明智!」黄文炳丢了烙块,叫过贼妇人,让她去准备刺针和墨水。

 

  不一会儿,贼妇人已将一盅墨汁和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拿了上来。

 

  「狗贼,你们竟敢在我母帅身上刺字!我,我杀了你们!」杨文广见黄文炳和全义在穆桂英的身上为所欲为,羞怒交加,大声吼道。

 

  「杨公子,在你母帅身上刺字,老夫又不是第一人。你要杀,便先去将这个文彪杀了!」黄文炳笑嘻嘻地研着墨,指着穆桂英向两边翻开的阴唇道。

 

  听到黄文炳和杨文广的对话,穆桂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紧地将头扭向另一边,酸涩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研完墨,黄文炳找了一块湿漉漉的布来,在穆桂英的脚心用力地擦了几下,将她脚底的污垢和汗液的油腻都擦得干干净净。

 

  那毛巾粗糙,擦拭的时候,粗粝地摩擦着穆桂英的脚心,让她感觉奇痒难忍,不自觉地缩了缩脚。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已不受她的控制,反弓紧绷的脚掌,如石化一般连动都动不得一下。

 

  黄文炳将几根银针都浸入了墨汁当中。他所用的针,与当时杨文彪所用的针完全不一样。黄文炳的针是中空的,需在墨汁中浸泡片刻,让那墨汁完全灌满针管。这样刺起字来,方能连续不断。

 

  摸约一炷香的时间,黄文炳一手提起袖子,一手从墨池里拈起一根已被浸泡得通体乌黑的针来,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脚心扎了过去。

 

  「啊啊!啊啊!不……」脚心敏感,方才只是被毛巾擦拭,已让穆桂英痒得禁受不住。此时被针尖刺破皮肤,即使是微弱的疼痛,也被放大了许多倍。

 

  黄文炳手法稔熟,针尖向雨点一般落在穆桂英的脚掌上。可怜穆桂英完全无法躲避,只能照单全收。强烈的屈辱和疼痛,让她修长的双腿战栗不休,结实的肌肉像织布机一般,不停地来回收缩。

 

  全义在旁看了,已是忍不住,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中间,伸出手同时捏紧了她的两个乳房,使劲揉搓起来。他一边玩弄,一边还对杨文广道:「小子,你娘的奶子可真够结实呀!哈哈!」

 

  「你,你!放开我,我必定取了你的狗命!」杨文广被几名贼人捉着,无法挣脱,只能不住叫骂。

 

  全义完全不为所动,又低下头,张嘴衔住了穆桂英坚挺的乳头,用力地吮吸了几下,又对杨文广道:「小子,你真是好福气!一出生就能吃到这么好的奶子!

 

  那时候,这贱人的奶水该是甜的吧!」

 

  杨文广益怒,几次三番想要朝全义扑过去,可是都被贼兵抓得紧紧的,寸步都离不开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贱人,一边被刺字,一边被玩弄的滋味应该还没有尝过吧!」全义又对穆桂英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将穆桂英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成各种形状。

 

  「呜呜!」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脚心已开始麻木,一针针地落进皮肤里的刺字,让她的脚心开始变得火辣辣的。胸口被挤压的快感,和脚心遥相呼应,疼痛和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冲撞对流,掀起如末日巨浪般的狂潮。

 

  全义的掌心能明显地感觉到穆桂英的乳房正在迅速地坚挺起来,一对充血的乳头瞬间变成了紫红色,乳晕像落入清水的墨汁,不停扩散。全义好不容易空出一只手,解了裤带,褪下裤子,握起自己的阳具,如老牛耕田一般,身子猛地朝前一纵,顺势将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穆桂英带着颤抖惊叫。在地下城她虽然已好几次当着儿子的面被别人凌辱,可是当这种事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时,还是难以接受。就算她可以不顾杨文广的目光,在她心里,也是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

 

  「狗贼,你,你!」杨文广见全义竟当着他的面奸淫母亲,愈发羞耻愤怒。

 

  全义的整个人,像蛤蟆一般,用后腿不停地在地上蹬着,使身体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一下一下地扑着。他身子的每一次纵跃,都直直地将肉棒贯穿进穆桂英的花径深处。很快,他就发现紧致的花径开始湿润起来,像天降的甘露,滋润着他久旱的性器。

 

  「贱人,看来你越来越喜欢被人强暴了!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全义说着,低下头又去吮吸穆桂英的乳头。

 

  「啊……」穆桂英长长地叫道,叫声既似痛苦,又似享受。她不愿意顺从全义的暴行,可是又无法挣脱。时间一长,被五石散侵蚀的身体,很快就欲壑难填。

 

  最令她受不了的是,脚心火辣辣的痛感愈演愈烈,此时竟便得麻麻的,居然还带着些许痒意。

 

  全义也在低吼着,在穆桂英的身上扑腾,整张藤椅咯吱咯吱地直响。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前一后在藤椅上摇摆,像是荡秋千似的。可不论藤椅上折腾地怎么厉害,穆桂英的双脚都犹如磐石一般,都牢牢地固定在踏脚之上。黄文炳捏针的手,像是大书法家王羲之一般,从容而潇洒。他已完全将穆桂英脚底的尺寸之地,当成了他挥毫之处。

 

  穆桂英的双手紧紧地抓握在扶手之上,脑海里早已混乱不堪。她只恨当初自己在天子面前大言不惭,区区五千人马就要踏平夷明山。结果到头来,山贼未破,自己却成了他们的泄欲工具。

 

  「啊啊!不要!」穆桂英忽然大叫一声。强烈的屈辱感从她的下体直冲天灵,让她眼前都开始花了起来。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受辱越是强烈,高潮便来得越快。

 

  今次,何况又有脚底的刺刑,让她根本来不及准备,像黄河的瀑布一般,将她一下子卷入了滚滚的浊浪之中。

 

  「贱人,当着儿子的面高潮,滋味应该很爽吧?」全义见穆桂英高潮,心中大喜。他一边骂着,一边扑腾地愈发厉害了。没过多久,也射了精液。

 

  等到全义奸淫完穆桂英,黄文炳也站起身来,将最后一根丢入一旁的清水之中。再看穆桂英的脚心,已是血迹斑斑,几乎将整个藤椅踏脚都染成了红色。

 

  全义道:「舅父,不知你的墨宝,写了什么?」

 

  黄文炳又拿起那块浸湿的布,细细地擦拭了一遍穆桂英的两个脚心。刺在她脚底的字逐渐显露出来,那字体果然是龙飞凤舞,如颜杲卿的草体。只见穆桂英的右脚脚心,刺着「夷明山全义之奴」,左边的脚心,却是「兵部黄文炳专用」。

 

             31、大破夷明山

 

  齐平山鼓乐笙歌,直到三更时分。可是第二天天还没亮,齐美蓉便换上了一声大红的迎亲袍,将高家兄弟、李成遇和瑶娘一起叫了起来。

 

  李成遇见齐美蓉打扮怪异,奇道:「亲家母,莫不是你今日有什么喜事?」

 

  齐美蓉道:「二狼主说的没错,今日确是又一桩大喜事。」

 

  李成遇道:「不妨说来听听!」

 

  齐美蓉道:「这桩喜事,便是活擒全义,大破夷明山!」

 

  众人俱是一愣,道:「难道寨主已有了破敌之法?」

 

  齐美蓉点点头,道:「昨日我见瑶娘姑娘长相甜美,便想到了一出美人计。

 

  你我吃酒之时,我已派人假扮信使,到苗家庄送了喜帖。果然信使刚刚下山,就被全义截住。全义生性好色,得知苗家庄的亲事,必然下山来劫迎亲队伍。若是待他下山,我便设法将他擒了,再率一众喽啰,趁机杀上山去,活捉黄文炳!」

 

  众人一听,抚掌赞道:「夫人妙计!只是这苗家庄的千金,从何而来?」

 

  齐美蓉指着瑶娘道:「无需甚么苗家庄,瑶娘姑娘假扮苗家千金便是!」

 

  众人大悟,道:「那我们就是迎亲的人了?」

 

  「正是!」齐美蓉笑道。

 

  说话间,已有喽啰送来了大红的袍子,让众人换上。齐美蓉见李成遇仍是胡人发式,便道:「亲家公,你这发式,还需重新盘理一下,莫让人瞧出了你胡人的身份!」

 

  李成遇只好散了头发,让瑶娘帮着盘了一个汉人的发式。齐美蓉又让他戴上一方儒巾,这才看不出胡人的模样来。

 

  齐美蓉帮着瑶娘穿戴好凤冠霞帔,扮成新娘的模样。高家兄弟、李成遇和景让等人,扮成迎亲的家丁,齐美蓉扮成媒人,又让山中的头目们,各自率了人马,越过齐平山山界,埋伏于大道两侧。待喽啰们埋伏好,齐美蓉便带着一众迎亲人马,下了齐平山,朝夷明山而去。

 

  夷明山上,黄文炳和全义在穆桂英的脚心刺了字,当晚又狠狠地奸淫了她一番。直到第二天临近午时,才醒了过来。全义一醒,便有喽啰提醒道:「大王,今日午时,便是苗家庄迎亲之时。小的们是否要下山去劫那迎亲的队伍?」

 

  全义刚醒,睡意阑珊,道:「你等率几十人马下山,将那苗大小姐劫来便是!」

 

  喽啰领命,带着几十贼众,匆匆下山去了。不多大一会工夫,便见那些下山的喽啰,又鼻青脸肿地上了山。全义一见,大惊问道:「怎么回事?」

 

  贼人禀道:「大王,我等奉命下山,去劫那迎亲的队伍。不料那护亲的保镖,很是利害,三五下便将我们兄弟几个打成这副模样!」

 

  「什么?」全义大怒,道,「这还了得?在我夷明山地界,竟然还有如此狂妄之人,敢动本大王的人!」说着,便穿戴整齐,点齐了一千人马,往山下杀去。

 

  全义领着人马,一直杀到山下。娶亲的齐平山孟家村人,嫁的是夷明山苗家庄人,想必此时孟家已迎了苗家千金,正往齐平山赶。全义便率部直奔夷明山而去。

 

  追了几里路,便见前头大道之上,果真慢悠悠地走着一支迎亲队伍,便挥动人马,立时将那迎亲队伍从两侧包围了起来。全义细看,这些护着喜轿的保镖,果真是长得个个人高马大,相貌不凡,谅他们定然有些武艺。只是全义亲率千余人马,根本不将十余名保镖放在眼里。

 

  全义把马往路中间一拦,喝道:「站住!这是哪家结的亲?」

 

  昨日扮成信使的齐平山喽啰赶紧走到全义马前,道:「大王,这正是小人昨日送信去的苗家庄千金,现在正迎到孟家村去!」

 

  全义道:「快将轿子打开,让本大王瞧瞧新娘子的相貌!」

 

  「大胆狗贼!」一直伺候在轿子旁的齐美蓉厉声喝道,「新娘子出了娘家,定然要遮上红盖头,还没到夫家,怎能让你说看就看!」

 

  全义一见齐美蓉,不由愣了。只见这护轿的奶娘都长得如此貌美,更别提躲在轿子里的新娘子了。他当即下了主意,从马背上翻身落地,道:「本大王今日不仅要瞧这新娘子的相貌,更要瞧她光屁股的样子!」说着,便大踏步地走到轿子前,将轿帘子一扯,把轿子里的瑶娘一把拖了出来。

 

  「呀!你做什么?快放开我!」瑶娘假装挣扎,惊慌地大叫。挣扎中,头上的红盖头被挣落下来。

 

  这次下山,黄文炳没有跟在一旁。黄文炳是认得当年地下城勾栏坊的佛见笑瑶娘,全义虽然听他提起过,但却不知道瑶娘是长得这副容颜,真可谓是国色天香,春风十里。全义见新娘子如此美貌,便脱了裤子,当众便要占有瑶娘。

 

  齐美蓉赶紧朝着高家兄弟和李成遇、景让等人使了个眼色。这几人会意,假意围上来劝阻,实则已将全义的退路都切断了。

 

  齐美蓉见时机成熟,就在全义刚刚脱下裤子,要去扒瑶娘的衣服时,忽然大喝一声:「狗贼全义,你好大胆子,快纳命来!」

 

  全义闻言一惊。想来这附近村寨里的父老都是唤他叫做大王,从未有人敢直呼其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感到小腹上一阵剧痛。他惨叫一声,低头看去,只见瑶娘手握一柄匕首,早已扎进了他的腹部。

 

  「你这贱人,竟敢行刺本大王!」全义大怒,伸手要去掐瑶娘。

 

  一旁的齐美蓉忽然飞起一脚,就把全义踹到了一边。

 

  「大王!」贼兵们见全义血流如注,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待他们反应过来,连声大叫,「快救大王!」

 

  贼兵们往中间一围,高家兄弟和李成遇等人,皆已亮出了兵器,对着贼兵一顿砍瓜切菜似的猛杀,直杀得贼兵哭爹喊娘,逃避不及。

 

  尽管全义腹痛如裂,但瑶娘终究是不会武艺,一刀下去没有刺中要害。全义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地面,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这时,已有几名贼兵杀到了他的跟前,急忙将他救起,往夷明山方向逃去。

 

  就在此时,原本埋伏在两边的齐平山喽啰,忽然发一声喊,从两旁杀了出来,将夷明山的贼兵团团围在中间。

 

  全义一见不妙,急忙忍痛攀上战马,双腿一夹,拼命地冲撞出包围圈,落荒逃去。

 

  齐美蓉见状,对高家兄弟道:「你们三人在此清剿贼兵,我与亲家公一道,去擒了那贼!」说罢,便带上李成遇,飞马追了上去。

 

  齐美蓉追了一程,已渐渐追近了全义,忽然从怀中亮出飞虎爪,照着他的后脑抛了出去。齐美蓉的这副百炼精钢爪,乃是用深海镔铁所造,状如鹰爪,五指赫然。五个爪上,像人手一般,各有两段关节,每个关节上都牵着一根绳索。一共十根绳索绕成一股,一抛出去,只要将这绳索往回一收,五爪便如人掌一般,会瞬间收紧。

 

  精钢飞虎爪张开来,比脸盆还大。收紧了,与人的拳头差不多大小。齐美蓉的飞虎爪直取全义后脑,全义闻得风声,本想从旁躲避。可是刚刚被瑶娘刺了一刀,疼痛异常,身形自然缓了。又加上失血过多,浑身乏力,更是缓上加缓。还没等他避开,飞虎爪已抓住了他的后脑。

 

  全义只觉得后脑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齐美蓉一声娇叱,双手拽紧了绳索,用力往后一拉。全义的战马没命地在向前奔跑,飞虎爪却已将他的身子从马背上拎了起来,往后跌了下去。

 

  这时,李成遇已飞马冲上前来,还没等全义落地,举起钢叉就是一下,当即将全义刺了个透心凉。

 

  齐美蓉收起飞虎爪,下了马,抽出佩刀,一下枭了全义的首级。撕下征裙的一角,将他的头颅裹了,往马上一挂,又摘下全义的腰牌,带着李成遇又返回轿子那边。

 

  这时,齐平山的伏兵已尽数全歼了夷明山的贼众,轿子四周尸体横陈。

 

  高顺见齐美蓉和李成遇回来,急忙赶上前来问道:「如何?」

 

  齐美蓉将全义的首级抖出来,给大家瞧了个仔细。

 

  高顺道:「二伯母武艺盖世,真不愧为当世英杰!」

 

  齐美蓉道:「休要赞我。那全义武艺不在我之下,若非瑶娘姑娘的一刀将他刺了个半死,此番又是擒他不住的。」

 

  李成遇道:「如今贼首全义已然授首,不如趁胜杀进夷明山去,擒住黄文炳那老贼!」

 

  齐美蓉点点头,道:「亲家公说得没错。来人,挑出一千名精干的喽啰出来,换上夷明山贼众的号衣!」

 

  一千名齐平山的喽啰顿时扮成了夷明山贼众的模样。齐美蓉吩咐道:「亲公家,劳烦你领着齐平山余下的人马,尾随我同行。你我约定已狼烟为号,你若见到烽火升空,便带着人马冲杀上来!」

 

  李成遇道:「谨遵亲家母之命!」

 

  齐美蓉又对瑶娘道:「还要劳烦姑娘再扮一回新娘了!」

 

  高家三兄弟和景让把大红的迎亲袍子和贼兵的衣裳换了。这一回,他们扮成了夷明山的贼众。

 

  一干由齐平山精兵扮成的夷明山贼兵,押着一顶大红花轿和十余名迎亲的护卫,浩浩荡荡地开往夷明山。李成遇则带着余下的人马,等他们开出十余里后,缓缓地朝前推进。

 

  由高顺领头的夷明山贼众,到了山门之前,见城门之上有把守的贼兵,便朝上喊道:「快些开门,大王已劫了苗家庄的迎亲队伍回来了!」

 

  城门上的贼兵往下一张望,见果然俱是夷明山的号衣,问道:「大王何在?」

 

  高顺忽然笑道:「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大王如今要当人家苗老太爷的女婿,自然要备了金银财帛,前去拜会老大爷的。他怕人多不便,令我们先行回山!」

 

  守城的贼兵嘟囔道:「这大王真是好福气。先是玩乐了大宋元帅,今次又要娶苗家千金当压寨夫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与其他几名贼兵一道,打开了城门。

 

  城门一开,高顺马上使出了杨文彪惯用的手段,到处洒银子,道:「大王吩咐了,今日晚些时候便要拜堂成亲,寨里的兄弟,人人有赏!」

 

  那些贼兵一见到银子,便到处哄抢起来。高顺和齐美蓉急忙带着一千名假扮的贼兵,溜进了夷明山的城郭之中。

 

  齐美蓉将高强、高猛兄弟二人叫道身边,轻声道:「二狼主的人马尚在城外,我已与他约好以狼烟为号。等下你们二人留下山下,趁机抢占烽燧,只等山上乱起,便点燃烽火,召唤二狼主前来增援!」

 

  高强、高猛兄弟应答一声,便寻了个机会,从队伍中溜出,四处找起烽火台来。

 

  李成遇、齐美蓉和景让等人,便开始上山。夷明山上山之路,沿途皆有哨卡。

 

  齐美蓉将刚刚从全义尸体上摘来的腰牌交给高顺。高顺手持腰牌,那些贼人一看轿子内,果然藏着一名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也不怀疑,因此一路畅行无阻。

 

  一行人到了山上,休息片刻,便开始发难。齐美蓉忽然抖出全义的头颅,拎在手上,大声喝道:「夷明山的贼人听着,如今你家大王已是身首异处,大宋天朝的官兵也是兵临城下,夷明山弹丸之地,唾手可定。尔等若是想活命,速速归顺。如有不从,便于贼首全义一般下场!」

 

  夷明山的贼人一见,原本只道是同道兄弟。发起难来,转眼便成了刽子手。

 

  再一看,这婆娘手上提的,确是大王全义的首级无疑,便顿时慌做了一团。

 

  一千名齐平山的精兵,脱下夷明山贼人的号衣,如猛虎如羊群一般,朝着贼兵山顶的大寨冲杀过去。贼兵毫无防备,根本来不及反抗,顿时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齐美蓉道:「高顺,你且带人,在此处搏杀贼兵。我带着瑶娘,去对面山顶寻找穆元帅的下落。」说罢,便领了瑶娘,往木桥上杀去。

 

  上了木桥,齐美蓉往山下眺望出去,只见城墙上,狼烟四起。李成遇所率的人马,如天兵降临一般,忽然出现在夷明山前。城墙内,有高强、高猛兄弟二人为内应,只等二狼主的大军一道,便杀散守门的贼兵,打开城门来。李成遇一马当先,杀进城郭之内。李成遇不愧为西夏第一猛将,所到之处,贼兵无不披靡,皆是成群成群地倒下去。

 

  齐美蓉见山下大势已定,便拉着瑶娘过了木桥。刚登上第二个山顶,便取出火折子,一把火烧了木桥。

 

  「大,大王,你这是做什么?」瑶娘见状惊问。

 

  齐美蓉道:「那黄文炳老奸巨猾,怕他从木桥上混出去。我一把火将它烧了,来他个瓮中捉鳖,教他无处藏身!」

 

  第二个山顶之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贼兵驻扎,是全义和山中头目们居住享乐的所在。齐美蓉让瑶娘拉住她的衣角,她空出双手,操起双刀,左一个右一个,转眼间将贼兵砍翻十余人。那些贼兵见这母老虎如此凶猛,也不知道敌人来了多少,哪里还敢去惹,纷纷向木桥边逃去。可是到了桥边,却见火势更是凶猛,早已将木桥烧断。又见对面山顶,贼人几乎已被屠杀殆尽,顿时乱作一团,自相踩踏。

 

  齐美蓉一脚踢翻一名头目模样的山贼,把钢刀在他脖子上一架,喝问道:「快说,你们把穆元帅关押在何处?你说老实告诉我,老娘便饶你一条性命!」

 

  那头目哪里敢撒谎,忙不迭地道:「就,就在莺呢馆内!」

 

  「莺呢馆?在哪里?」齐美蓉把眼一瞪。

 

  「在,在那!」头目指着二层的一排厢房道。

 

  齐美蓉手起刀落,砍死了那名头目。那头目死不瞑目,只以为道出了实情便可活命,不料还是命丧刀下。

 

  齐美蓉照着那头目所指,登上二楼。果然,二楼的一间大房子前,挂着一块大匾,匾上书「莺呢馆」三个大字。她不假多想,一刀将门砍破,冲进里面。

 

  莺呢馆,仿佛与外面的刀枪箭雨是两个世界,里面昏暗又寂静,齐美蓉和瑶娘甚至一下子没能让眼睛适应过来。「元帅!」齐美蓉大声叫道。

 

  「姊姊,你在哪里?」瑶娘在大喊道。

 

  忽然,两人听到黑暗的角落里有些响动。齐美蓉急忙吹亮了火折子一照,只见墙角处,躲着十余名浑身赤裸的女子。她们望着齐美蓉和瑶娘,目露惧色。

 

  「元帅?」齐美蓉虽然自己也难以置信,堂堂的浑天侯穆元帅会被贼人扒光衣服,关押在这里,但她还是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大王,元帅不在这里……」瑶娘拉了拉齐美蓉的衣角道。

 

  齐美蓉用刀一指那些女子,问道:「你们这些贼妇人,赶紧告诉我,黄文炳老贼将穆元帅关在了何处?」

 

  那些女子愈发害怕了,在墙角缩得更紧。倒是有一名大胆的女子道:「这位女大王,我们并非贼妇人。这些姊妹皆是被贼首全义掳上山来的良家妇女,求女大王饶了我们的性命!」

 

  齐美蓉道:「那你们可知,穆元帅人在哪里?」

 

  那女子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一个房间。

 

  齐美蓉带着瑶娘,又砍破了门,冲进那房间里去。房间里愈发安静昏暗,隐隐约约地,似有女子的娇喘声传出。

 

  齐美蓉赶紧用火折子一照,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台大车。车子分上下两层,皆是用日字型的木架子制成。下层似乎是被固定不动的,上层比下层看上去稍大一些,两边各装了一道车槽。上层车身便嵌在槽内,可以前后摆动两三寸左右的距离。下层的车身上,捆绑着一名妇女,身子被绑成大字型,两腿几乎分成了直角,裸露着阴户,身上像是到处被盖满了印章一般,大腿上、阴阜上和脚掌上,胡乱地涂鸦了许多字样。上层也绑着一名男子,和下层的女子面面相对。随着上层车子的摆动,那男子的身子也随之前后移动,下体的肉棒正好在女子的花径里一进一出。少年结实的胸脯紧贴着妇人的巨乳,车子摆动起来,也推着妇人的乳房上下滚动。

 

  「啊!元帅!公子!」瑶娘一见穆桂英和杨文广的样子,禁不住惊叫出来。

 

  「瑶,瑶娘姑娘,她是穆元帅?」齐美蓉从未见过穆桂英,但早已听说过她的大名。在汴梁开封,也是这位穆元帅曾多次暗中助过他们呼家。但是她没想到,第一次见到穆桂英,竟是这副场景。

 

  「快,快放我们下来!」穆桂英和杨文广同时喊道。

 

  齐美蓉不容分说,几刀便将那车子砍坏,救下了穆桂英和杨文广。

 

  母子二人刚被救下,各自俱是羞愧不已。齐美蓉和瑶娘急忙脱下身上的罩袍,给他们二人披上。只听穆桂英凄惨地说道:「想不到,这隋炀帝所造的逍遥车,竟被那老贼用在我们母子身上,着实可恨!」

 

  齐美蓉道:「老贼何在?」

 

  穆桂英道:「他听到外面的喊杀声,知道夷明山不保,便将我们母子绑在这台逍遥车上,顾自逃命去了!」

 

  齐美蓉道:「那老贼气数已尽,谅他今日已是逃不出去了的!」

 

  夷明山,除了进出用的那座木桥外,其实后山还有一条小路可走。走穿了小路,便进入到吕梁山中,官军要想捉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这条道,是当年全义唯恐官军累日围山,城寨不保之时逃命之用,偷偷令人修筑而成。这山中,原本只有全义、黄文炳和黄奎三人知道这条道,现在全义和黄奎已死,黄文炳正好将这条小道用来逃命。

 

  黄文炳见出去的木桥已被烧毁,不作多想,便转到后山,从小道逃走。与其被官军捉住,他宁愿饿死在山中。何况,这吕梁山并不大,三五日便能过山。

 

  眼看着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黄文炳暗暗宽下心来。忽然,林中有人大喊一声:「老贼,哪里走!」

 

  话音未落,已窜出一条人影来。黄文炳定睛细看,原来是杨文彪,惊道:「怎,怎的是你?」

 

  杨文彪道:「老贼,你想不到吧!小爷我福大命大,跌落山崖,竟未丧命!」

 

  「你,你……」黄文炳本想说动杨文彪,让他念在往日自己对他还有所恩情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可是他转念一想,穆桂英的下身,刺的正是杨文彪的名字。而他正是辱穆桂英最甚的人,知道说情已是无用,便拔腿想跑。

 

  杨文彪飞起一脚,已将他踹倒在地,钢刀往他脖子一架,道:「老贼,你辱我母帅至甚,今日小爷便将你捉去,听候母帅发落!」

 

              32、班师回朝

 

  夷明山的贼众已是死的死,降的降。全义经营了数载的大寨,一日之间,已是身死城破。齐美蓉四处寻找黄文炳的尸身,却始终不得,心中很是烦闷。

 

  穆桂英重披戎装,虽然面容憔悴,但难掩重见天日后的喜悦。她见了齐美蓉,道:「承蒙大王相救,本帅感激不尽。」

 

  齐美蓉道:「嫂嫂休要多礼。算起来,我家呼延守信与杨宗保元帅当年也是表兄弟呢!」

 

  穆桂英道:「原来是守信的夫人!」

 

  齐美蓉道:「元帅可能寻到老贼黄文炳的尸首?」

 

  穆桂英摇摇头,切齿道:「可恨黄文炳老贼,竟然无故消失了。若是让他活命,本帅心头之恨实难消停!」

 

  就在两人说话间,杨文彪已押着一人,上了山顶。见了穆桂英,喊道:「母帅,你看我擒了何人?」

 

  穆桂英定睛一看,正是她日夜盼其不得好死的黄文炳。一想到这几日黄文炳对她的凌辱,心中怨恨又升腾上来,拔出佩刀,要去杀黄文炳。

 

  不料,穆桂英还没动手,却见杨文广已冲上前去,拿着朴刀,对着杨文彪劈头就砍。

 

  杨文彪见状大惊,急忙往旁边一躲,道:「大哥,你这是为何?」

 

  杨文广怒道:「你这贼人,竟然辱我母帅!」说着,又是一枪刺去。原来,他始终对母亲私处刺了杨文彪名字之事耿耿于怀。

 

  杨文彪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又打不过杨文广,只能不停地躲闪。

 

  齐美蓉怕两人缠斗,让黄文炳趁隙逃走,急忙令高顺将黄文炳押了,关进囚车之中,日夜遣人看守。

 

  「住手!」穆桂英喝令杨文广道。

 

  「母帅,容孩儿手刃了这个奸贼!」杨文广依然怒气未消,拿枪又要去刺杨文彪。

 

  穆桂英心中五味杂陈,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两个儿子,一个亲生,一个结义,竟像争风吃醋一般,为了她大动干戈。她拔出佩刀,架开杨文广的银枪,喝道:「此事日后再议!」她也不知道日后还能怎么再议,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儿子相斗,实在有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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