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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贺文】【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23-完结),6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7400 ℃

 

  「哼!」杨文广见穆桂英护着杨文彪,便气得一甩银枪,愤然离去。

 

  穆桂英只能默默叹息。

 

  齐平山的喽啰在夷明山休息了几日,将山中的粮草,尽数运往了齐平山中。

 

  一日,穆桂英升帐,将高家兄弟、李成遇、齐美蓉等人都聚到帐下,道:「本帅听闻,这些日子,庞家余孽庞牛虎和庞飞虎二人,已领兵占据了木兰关,阻挡呼家大军还朝之路。萧元帅的大军被拦在木兰关已西,不得踏足中原。如今夷明山既平,理当出兵木兰关,助呼家大军打通归路,班师回朝!」

 

  萧赛红所率的乃是呼家的人马,齐美蓉也是呼家的媳妇,她自然没有问题:「但凭元帅吩咐。齐平山治下的所有人马,均由元帅调遣!」

 

  穆桂英喜道:「本帅讨贼受挫,麾下人马尽失。此事若得弟妹相助,自然能马到成功!」

 

  又道:「只是老贼黄文炳尚且押在山中,若是随军而行,唯恐有失。高强、高猛!你二人原本是奉旨捉拿反贼黄文炳的,如今贼首已经被擒,理当由你二人押回汴京!」

 

  「末将遵命!」高强、高猛兄弟二人道。

 

  穆桂英又问李成遇道:「二狼主,你得的圣旨,乃是平定夷明山贼寇。如今山贼已尽数授首,不必随本帅前去木兰关了!」

 

  李成遇道:「元帅此言差矣。如今小女艳花,已嫁作呼延明为妻。若是让二贼拦住木兰关,殊不知本藩何时方能与小女团聚。本藩自当随元帅左右,剿灭庞家二贼!只是要劳烦高家二位少将军,到了京师,向圣上通禀一声,便说微臣灭了贼人,自当回京请罪!」

 

  高强、高猛兄弟二人道:「二狼主请放心,此时谅圣上必定不会怪罪!」

 

  第二日,穆桂英点齐了齐平山人马,又加上夷明山投降的贼兵,人数共计一万五千余人,拔营直赴木兰关而去。高强、高猛兄弟也领了千余人马,押了黄文炳返回东京汴梁。

 

  大军行数日,已到河西地界。前方探子来报:「元帅,庞家二贼守紧了木兰关,不让呼家大军班师。萧元帅令人连日攻打,怎奈墙高池深,未能奏效!庞家二贼称,只要萧元帅将太师庞集和贵妃多花交给他们,他们便放萧元帅的大军过关!」

 

  「岂有此理!」穆桂英一拍帅案,道,「若是不除了这两名贼子,将来必成大患!」

 

  齐美蓉道:「元帅可有破敌良策?」

 

  穆桂英道:「萧元帅在木兰关正面,自然难以攻破。我们在木兰关背面,二贼无险可守,取之易如反掌。传我帅令,杨文广率人马两千,从左路出击。高顺率人马两千,从右路出击。齐美蓉、李成遇皆随本帅中军,直捣关城!」

 

  「末将领命!」众将军得了帅令,各自出击迎敌。

 

  庞牛虎和庞飞虎正在木兰关上,将呼家大军堵得死死的,丝毫也不让他们越关半步。心中正在得意,忽闻有人来报:「世子,关后忽然出现一队人马,正朝着木兰关杀来!」

 

  庞家二子惊道:「是些什么人马?有多少人数?」

 

  蓝旗官道:「那对人马,约有万余人。至于是什么人马,恕小人不知。小人只看他们穿着杂乱的号衣,该是不知从哪里杀出来的山贼!」

 

  「山贼?」庞家二子闻言,稍稍宽了宽心,道,「传下将令去,我们也点一万五千人马,去杀他个下马威!」

 

  庞牛虎、庞飞虎兄弟点了人马,从关后杀出。两军在木兰关后的黄沙之上相遇。两人定睛看去,只见对面杀来的人马,为首的正是浑天侯穆桂英。庞飞虎便笑道:「哟!我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打木兰关,原来竟是穆元帅呀!怎的,在夷明山我们兄弟二人操得你不够爽,又自动送上门来挨操了么?」

 

  穆桂英闻言大怒,喝道:「三军上下,谁替本帅取了这两名逆贼的首级,本帅重重有赏!」

 

  齐美蓉与李成遇齐声道:「末将愿往!」

 

  穆桂英一点头,两人从各自的方阵中杀出,直取庞牛虎和庞飞虎。四个人也不答话,举起兵刃便战到一处。一时之间,沙场之上,马蹄翻飞,刀剑相交。

 

  庞家兄弟二人虽是当初东海军的柱石,但怎敌得过二狼主李成遇和齐平山女大王的神威?几个回合下来,便颓势渐露。

 

  庞家兄弟二人忖道,这一男一女两名宋将,好是利害,若是真刀真枪地与他们对阵,怕不是对手。不如让军士掩杀过去,冲乱了他们的阵脚。想到这里,便挥动大旗,让三军上下一起杀出。

 

  贼兵得令,齐发一声喊,朝着宋军的方阵一起冲杀过去。

 

  穆桂英见状,也急忙挥动令旗,指挥三军掩杀过去。

 

  两军相交,兵戎相见,各为其主。一时间,沙场之上,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正在搏杀间,杨文广和高顺的人马突然从斜刺里杀出,将贼兵的战阵拦腰截断。

 

  顿时,贼兵大乱,纷纷往关上退去。

 

  穆桂英见贼势少退,便亲自出马,往敌阵上杀去。宋军一见元帅亲自出马,士气大振。李成遇和齐美蓉觑准了空子,先后将庞牛虎和庞飞虎斩于马下。

 

  主将一死,贼势更乱。穆桂英率军趁机杀进木兰关,将关楼里的贼兵杀了个人仰马翻。

 

  占了木兰关,穆桂英下令打开城门,放呼家大军进关。

 

  萧赛红元帅正在为攻打木兰关之事苦恼,忽有前哨将士来报:「元帅,木兰关上城门大开!」

 

  萧赛红急忙出帐观望,只见关楼之上,庞贼的旗帜已被扯下,换上了穆字大旗。心中大喜,令三军开拔,开进关内。

 

  穆、萧两位元帅相见,互道平安,各自说了些分别后的战事。杨文广与呼延庆等人相见,也是分外亲热,把酒言欢。李成遇终于与女儿侬艳花团聚,受女婿呼延明三拜九叩之礼。

 

  齐平山的喽啰和呼家大军合兵一处,在木兰关内修整三日,又朝京师开拔。

 

  不几日,已到了东京汴梁。

 

  天子听闻呼家大军平定西夏,班师凯旋,穆桂英的讨贼大军也踏平了夷明山,一道归来。顿时龙颜大悦,亲自登上城楼,迎接大军。

 

  天子从城楼上望下去,只见众军押着两座囚车,里面关押着老贼庞集与贵妃多花,心中更是喜悦。这时,萧元帅已到了城楼之下,率军跪倒在天子跟前,三呼万岁。

 

  天子道:「老贼庞集、黄文炳如今已伏法被擒,又闻爱卿班师凯旋,实乃朝中盛事。这二贼当初乃是陷害双王的罪魁祸首,今天朕便将他们交给你们处置,是死是活,朕悉不过问。只是这贵妃多花,当初承颜圣欢,朕实不人心见她横尸街头,便刺白绫一束,让她自尽罢了。」

 

  萧赛红又拜道:「悉遵圣意!」

 

  这时,高强、高猛兄弟二人已押着黄文炳出了城楼,交给萧赛红。

 

  穆桂英对萧赛红道:「萧元帅,可否将黄文炳交给本帅处置?」

 

  萧赛红道:「老贼黄文炳本是由穆元帅所擒,如今有穆元帅处置,也是合理的。」

 

  穆桂英谢过萧赛红,便对高强、高猛兄弟二人道:「速将这老贼点了天灯!」

 

  高强、高猛兄弟得令,将黄文炳从囚车里捉了出来,几下便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黄文炳吓得身如糠筛,急忙跪下哀求道:「穆,穆元帅,求你高抬贵手,饶老夫一命。老夫日后定当做牛做马,伺候元帅!」

 

  穆桂英一想到黄文炳对她的凌辱,便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住他的胸口,骂道:「老贼,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黄文炳依旧哀告不止。

 

  穆桂英却是不理。这时,高强、高猛已递过一个长嘴的漏斗。穆桂英接在手里,将那嘴子插进了黄文炳的喉咙里。她又拿过一桶火油,对着漏斗灌了进去。

 

  「啊!啊呜!」黄文炳的喉咙被漏斗堵了,发不出半个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穆桂英将火油灌到他的肚子里去。不多时,一整桶火油已灌进黄文炳的身体里,涨得黄文炳的肚子如同十月怀胎一般凸了出来。

 

  穆桂英将漏斗拔了出来,取出火折子,吹出火来,塞进了黄文炳的嘴里。接着,她有扯下自己征裙的一角,揉成了团,堵住了黄文炳的口,不让他将火折子吐出来。

 

  黄文炳已被火油灌得几乎呕吐,现在嘴里又被塞进了火折子,顿时将他烧得舌焦口烂。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灼烧起来,肚子里仿佛包藏着一团烈火。

 

  不多时,烈焰冲破了他的肚子,燃烧着的肠子都流了出来。

 

  黄文炳开始惨叫,撕心裂肺地惨叫。但是惨叫根本救不了他的性命,他全身都开始燃烧起来,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火人」。

 

  燃烧着的黄文炳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朝着城下的护城河跑去。可是还没跑到河边,他已是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烈焰已将他的喉咙烧坏。

 

  哑然无声的黄文炳终于到了河边,正要纵身往河里跳下去。李成遇已拿了钢叉,一叉子将他的身子串起,丢到一边。

 

  这一下,黄文炳已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萧赛红见穆桂英处决了黄文炳,便让人将多花贵妃的囚车拉开,下令道:「三军听令,万马齐头并进!」

 

  呼家大军的骑兵顿时列队,站成一个方阵。在萧元帅的号令之下,忽然齐齐地朝前奔杀过去,直冲关着庞集的囚车。那囚车一碰到如奔潮一般而来的马队,立时被冲得散了架,老贼庞集从囚车里跌了出来。还没等他重新站立起来,已有无数马蹄朝着他的身上、腿上踩了过来。

 

  「啊!父亲!」一旁的多花贵妃一见,顿时悲痛欲绝,大声痛哭起来。

 

  马队轰隆隆地一声,从庞集的身体上踏过。庞集的身子已被踩得不成样子,整个背脊都被踩得凹凸不平,一个个马蹄印像深坑一般陷了下去。尽管如此,庞集依然没有命绝,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调头!」萧赛红又是一声令下,那队骑兵前部变成后部,后部变成前部,「回来!」

 

  得到命令的马队,又是轰隆隆的一声,从庞集的身上踩了过去。这一下,庞集哪里还有命在,早已气绝身亡。

 

  庞多花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战马踏死,悲愤异常,大骂萧赛红和呼家众将。

 

  萧赛红被她骂得恼了,又令马队调头,重新在庞集的尸身上踏过一遍。这一下,简直把庞集的身体踩进校场的泥地里去了,血肉和腐泥混在一起,已分不清哪是尸块,哪是泥土。

 

  呼家众将痛恨庞集当年陷害双王,不等萧元帅发令,呼延庆、呼延平等人又让马队来来回回地跑了几次,直到庞集连血迹都没剩下,方才罢休。

 

  可怜庞集,一生荣宠,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也算是善恶有报了。

 

  处死了老贼庞集和黄文炳,天子对呼杨两家功臣大肆封赏,又令人掘开铁丘坟,以王侯之礼,风光大葬双王呼延得模的遗骸。半个月的水陆道场礼毕,特恩准呼家上下,返回祖籍山西守孝。

 

  待呼家上下离开双王府,返回山西守孝之后,宋仁宗又封二狼主李成遇为王爵,赏金银万两,绸缎万匹,遣其回归河西,重返西夏。李成遇叩拜谢恩,称有生之年,永不再犯大宋疆土。

 

  李成遇一走,没过几日,西夏便来了使者,呈上了西夏王李元昊的谢恩奏章。

 

  自此,宋夏兵戈暂息,不久环州、庆州又互相通市,西北由此升平。

 

  圣上又褒奖景家村忠义,特此御匾一道,悬于村中祠堂。拨黄金千两,重建被全义烧毁的景家村。景让出仕,在开封汴京任禁军校尉。

 

  余下平西、讨贼的众将,各自封赏有差。唯有浑天侯穆桂英,又被一道圣旨遣往南唐,令她督领禁军,扫平寿州豪王李青逆党。

 

  穆桂英领了圣旨,点了十万禁军,率杨文广、杨八姐、杨九妹一道,即日启程南下。

 

  贵妃庞多花被幽在宫中,见老父、兄弟俱死,已是生无可恋。最终被天子赐一束白绫,悬梁自尽,也算死得体面了。

 

  33、终结?开端!

 

  朱茶关下,繁花似锦。已值暮春时节,可春花还在烂漫地绽放。入夜时分,静下心来,甚至能听得到花瓣盛开的声音。露珠在花瓣上凝结,成了一粒粒如水晶般的珍珠,顺着花瓣的弧线滑落,滋润着脚下的泥土。大地饥渴地饮润着肥沃的土地,让春花盛开得愈发烂漫。

 

  征南大军在兵临朱茶关城下,结下数十里连营,宛如长龙一般,紧紧地盯着关楼上的动静。远离大军的一个山洞里,杨文彪铺好了地毯,升起了篝火,将一坛上好的陈酿酒灌进一个酒壶里,又把酒壶放在火上烘烤加热。这时,洞口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

 

  「你来了?快点乖乖地将衣服脱了!」杨文彪像命令似的说道。

 

  「文彪,我,我们这样总是不好!文广已经知道了你我的事情……」穆桂英说。

 

  「怎么,你不想服药了么?」杨文彪把眼一瞪道。

 

  「不!」穆桂英忙道,「你把五石散的方子给我,我自行配置即可!」

 

  「你要方子?」杨文彪从胸口摸出那张军医配制药方,往篝火上一丢,道,「好啊!你自己来拿!」

 

  等到穆桂英扑到火堆旁边时,那方子早已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你!」穆桂英怒喝道。

 

  杨文彪这时也站了起来,走到穆桂英跟前,伸手去帮她解起了腰带,道:「母帅,你莫不是忘了?即便孩儿将药方子给了你,服药之后,还需有人替你行散才是!」

 

  穆桂英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因为这个时候,她已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体有所不适,显然是毒瘾又开始发作了。她想要用五石散来满足毒瘾,就必须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这个少年。

 

  杨文彪一直把穆桂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便端了一碗酒到她面前,道:「母帅,趁热赶紧把酒饮了罢。这一夜春宵,可是辜负不得的。」

 

  穆桂英还是没有抗拒,接过酒碗,把药酒一饮而尽。酒刚下肚,身子便发起热来。

 

  杨文彪一把抱起穆桂英,将她按倒在旁边的石凳上,让她撅起屁股。

 

  穆桂英顺从地将屁股抬了起来。

 

  杨文彪几下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甩了个干净,挺起那根巨大的肉棒,话不多说,闯进了穆桂英的花径之中。他用髋部狠狠地撞击了两下穆桂英结实的屁股,道:「母帅,那时在夷明山上,我见你被老贼黄文炳和贼首全义玩弄得很舒服嘛!」

 

  「啊!你,你别胡说!啊!」杨文彪每一下都直达穆桂英的花径尽头,穆桂英只能一边浪叫,一边否认。

 

  「难道不是吗?」杨文彪像报复一般,让肉棒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不,不是!,我,我是你的……」穆桂英怕杨文彪一不高兴,就会奸淫得她愈发厉害,便只好委曲求全,尽量地说一些他喜欢听的话。

 

  「哈哈!」果然,杨文彪听了这话,显得十分开心,原本狠狠揉捏的手势,也顿时变得轻柔起来,像是爱抚一般在穆桂英的乳房上到处乱摸,「没错!你是我的!你的骚屄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

 

  穆桂英对杨文彪的爱抚十分受用,身子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此时,正是她和他互相需要的时候。穆桂英自然不会排斥。反正这一年多以来,她都是那样度过的,如果缺少了杨文彪,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因此,她很快就来了高潮。

 

  杨文彪也很快在她的洞里射了一次。射完之后,却仍是不依不饶,缠着穆桂英又要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穆桂英被杨文彪操得手脚发软,开始求饶:「文彪,哎!啊!我不行了!今夜就此作罢可好?」

 

  杨文彪血气方刚,每天夜里总是欲求不满,岂能如此轻易地作罢,道:「这可由不得母帅了!孩儿知道,地下城和夷明山上,那么多人承欢母帅,母帅也是吃得消的。只凭孩儿一人,母帅自是应付得来!」

 

  「文彪,你!」听了这话,穆桂英有些恼怒。这已不仅是对她的胁迫,更是对她的侮辱。也许在杨文彪的眼里,穆桂英早已不是他的母亲,更像是一件随意泄欲的工具。或许他早已变得和地下城、夷明山那些禽兽没有什么分别。

 

  「趴好了!」杨文彪命令似的说,一把按住穆桂英,继续用肉棒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

 

  穆桂英虽然屈辱,但有毒瘾在身,她根本不敢忤逆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只好乖乖地趴在地上,尽量地分开双腿,露出小穴。

 

  紧接着,杨文彪又要了第四次,第五次,最终连两个人自己都记不清,一个晚上要了多少次。直到东方开始发白,两人仍是缠绵不休。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战鼓声,听上去很是急促。

 

  穆桂英一把推开杨文彪,道:「不好!唐兵出关挑战了!」

 

  杨文彪欢愉了一夜,已是满足,见穆桂英神情紧张,知道事态紧急,便赶紧收拾了衣物,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军营里去罢!」

 

  穆桂英和杨文彪马不停蹄地赶回大营,只见众将军早已在帅帐等候他们出现了。穆桂英一进帅帐,便道:「杨文广,你速速点齐本部人马,随本帅出营迎战。

 

  八姐、九妹,你们二人替本帅掠阵!」

 

  「末将领命!」得令的几名将军齐声道。

 

  阵前,出关挑战的正是朱茶关守将吴琨。他是南唐名将,坐镇南唐第一关。

 

  此前无数次官军围剿,都被拦在了朱茶关下,吴琨可谓是功不可没。

 

  穆桂英对杨文广道:「大军自打来到南唐,此乃第一场大战,不能有失。此战本帅亲自迎敌,务必全胜!」说罢,便策马而出,对上吴琨。

 

  穆桂英和吴琨交战时,忽然感到有些不妙。夜里被杨文彪折腾了一晚上,此时已是手软脚软,使起大刀来,仿佛重逾千斤。好在吴琨徒有虚名,几个回合下来,已是破绽毕露,被穆桂英觑了个空子,一刀砍伤了后背。吴琨负伤而走,穆桂英却已是大汗淋漓,娇喘不已,只好放弃追赶。

 

  吴琨刚走,朱茶关内又杀出一员女将,自称是吴琨之女吴金定。

 

  穆桂英打起精神,准备再战,却已被从后面杀上来的杨文广截住了。杨文广道:「母帅,请先到后面休息,此女交给孩儿应付才是!」原来,杨文广自穆桂英一进帅帐之时,便见到母亲神色疲惫,知道昨夜定是又与杨文彪偷欢去了。虽然心中愤懑,但却心疼母亲,还是替她挡下了这一阵。

 

  穆桂英趁机退到本阵观战。再看杨文广和吴金定,可谓是棋逢对手,两人缠斗数十回合,不见胜负。这时,吴金定故意卖了个破绽,圈马往关内跑去。杨文广岂能如此轻易便让她离开,立即也拍马追了上去。

 

  穆桂英看在眼里,奇在心头,忖道:这吴金定无故败退,定有诡计!想到这里,便大喊一声:「文广,莫追!」可是等她话出口的时候,已是迟了。只见杨文广已落入一个陷马坑之中。

 

  「快!快救文广!」穆桂英赶紧挥动大军追赶上去。但此时,南唐兵将已将杨文广从坑里用挠钩钩了上来,用绳子捆进关里去了。穆桂英率部杀到关下,关上矢石俱下,被杀伤不少。

 

  穆桂英见无法破关,只好收兵回营。一回到营里,穆桂英只觉得浑身冒汗,汗液已沾湿了征袍,贴在身上好不难受,她赶紧卸去了铠甲。正好此时,迎面一阵风凉风吹来,拂在穆桂英的身上,顿觉凉爽不已。身上虽是舒服了,可心里却仍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她担忧杨文广是否会因此有性命之忧。

 

  正在担忧间,不知不觉地天色已暗了下来。此时,吹来的夜风更加凉爽。穆桂英忽然觉得头昏脑涨,一头倒在了床上。可是谁知,这一倒下去,便再也起不来身了。

 

  又是入夜,杨文彪听闻穆桂英得了病,前来探望。进到帐里道:「孩儿听闻母帅玉体有恙,特来探望!」

 

  穆桂英见了杨文彪来了,虚弱地道:「文彪,为娘今日身体不适,房事便免了吧!」

 

  杨文彪点点头,问道:「那孩儿为母亲调制药酒可好?」

 

  此时的穆桂英,连米饭都难以下咽,哪里还能喝得下酒,便摇头道:「不必了!」

 

  杨文彪只好怏怏告退。

 

  穆桂英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闭上眼睛,便旋转地更加厉害,不禁张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也不知道吐出来的是什么,喉咙里酸涩不已。

 

  吐完之后,在床上翻了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她试图从床上坐起,不料感觉脑袋似有千钧重量,压得她两肩都几乎支撑不住,只好又躺了下来。她想唤过瑶娘,让她去帅帐传令,今日暂不点卯。可是一想,昨日才刚刚将瑶娘和王大人这对连理送走。

 

  不一会儿,八姐、九妹也入营来探望穆桂英。穆桂英道:「本帅昨日得了重病,怕是一时之间痊愈不了。军中之事,只好交给两位姑姑打理了。」

 

  八姐、九妹对昨日杨文广被擒一时,又劝慰了一番穆桂英。穆桂英只是叹息。

 

  忽然,大营之外,又是炮声震天。很快有侍卫来报:「元帅,南唐兵将又在营外搦战,我们是战与不战?」

 

  穆桂英道:「本帅这几日不能出战,暂且在营前高悬免战牌!」

 

  侍卫得令走后,穆桂英又对八姐九妹道:「初来南唐,怕是水土不服,昨日有贪凉,方才得了此病……」其实,穆桂英心里明白,她得病的原因,肯定不止这两个,恐怕罪魁祸首还要数前天晚上彻夜欢愉,房事过度所致。再加上没能好好休息,又紧接着迎战吴琨父女,更是累上加累。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南唐首战告捷,必然步步紧逼。长此以往,本帅恐怕有损天朝威严。不如向天子上一道奏折,让朝廷再遣二路元帅前来才是!」

 

  八姐九妹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应允了穆桂英。

 

  穆桂英被二人扶着起身,表书一封,差人送往东京汴梁而去。

 

  又过几日,穆桂英才感觉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可勉强下地行走了。可是要论打仗,还是万万不能,心中愈发焦急。这一日,杨文彪又牵来探望穆桂英。

 

  杨文彪一进寝帐,支走了侍卫,一把扑到了穆桂英身上,对着穆桂英又是亲吻,又是胡乱地上下其手,隔着穆桂英的衣服,疯狂地揉捏这她的乳房,一边热切地道:「母帅,这几日孩儿好生想你。今日孩儿听闻母帅玉体总算有些恢复,故又前来,想与母帅重拾旧好!」

 

  此时,穆桂英全无性欲,见杨文彪如此乱来,竟在寝帐之中迫切地想要苟且,心中一惊,抬脚就把杨文彪从床上踢了下去,喝道:「你做什么?休得无礼?」

 

  杨文彪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还来不及起身,已是一脸茫然,道:「母帅,你,你怎的翻脸不认人了?难道你不想再用五石散了么?」

 

  不提五石散倒好,一说起这五石散,穆桂英忽然发现,自己自得了病以后,卧床半个多月,竟已失去了对药物的瘾头。

 

  见穆桂英愣在那里,杨文彪只道她又在思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便道:「母帅若想服药,便只有从了孩儿!」趁胜追击,这是杨文彪对付穆桂英屡试不爽的办法。

 

  穆桂英这几日生病,虽然浑身乏力,但却如脱胎换骨一般,精神从未像现在这样明朗过,不再似从前那般浑浑噩噩。原来,这场大病,竟与她体内的毒瘾对冲,起到了以毒攻毒的效果。此时穆桂英体内,早已是毒瘾全消。她把眼一瞪,骂道:「你这无耻之徒,今后本帅再也不服用你那药物了。你若是识相,便赶紧离开本帅!如若不然,休怪本帅不念往日恩情!」

 

  直到这时,杨文彪才意识到,原来穆桂英竟不知不觉地戒掉了毒瘾。原本他还指望这几日穆桂英能像从前那般满足他,不料自己却成了无耻的跳梁小丑!他赶紧跪下道:「母帅,请不要赶走孩儿。若是孩儿离开了母帅,却不知还能如何讨得生计!」

 

  穆桂英本想一刀杀了杨文彪,可是又念道当初他也算真心救她,甚至在欲海横流之时,自己还对他的身体动过心,便再也下不去手,道:「你还是走罢!留在本帅身上,本帅甚是不适!」

 

  杨文彪见恳求无用,知道再也不能让穆桂英回心转意,便又怏怏退了出来,到了自己的帐里,收拾了一些细软,趁着穆桂英还有心留他一命时,赶紧逃出了宋军大营。他原本生在中原,如今随军到了江南,人地两生,一下子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穆桂英赶走了杨文彪,起初几日,心中还是担忧,那毒瘾会不会复发。可是这几日夜里,都安生如初,再也找不到毒瘾发作时的不适,便知自己已将五石散之毒彻底戒掉了。

 

  又过几日,穆桂英身体大好,精神倍增,便开始阅览战报。忽然,大营外一声炮响。紧接着,有蓝旗官来报:「元帅,朝廷派遣二路元帅到了南唐,此时正驻扎在大营三十里外所在!」

 

  穆桂英顿时心生疑惑,道:「这二路元帅到了南唐,为何不前来与本帅合兵,反而独自扎营?」

 

  一旁的八姐九妹问道:「你可知道,这二路元帅是什么人?」

 

  蓝旗官道:「小人瞧得真切,旗帜上绣的,正是大太保狄龙!」

 

  「啊?怎的是他?」穆桂英和八姐九妹同时惊诧不已,只因本次南征之前,狄、杨两家因帅印之前,闹出许多误会来。

 

  就在此时,又有探哨来报:「元帅,大事不好!」

 

  穆桂英道:「稍安勿躁!出了什么事,快细细禀来!」

 

  探哨道:「朱茶关守将吴琨已被少令公说服,要倒戈归宋,便放了少令公杨先锋。先锋却不知有二路元帅到来,见了宋军的旗帜,误打误撞,进错了大太保狄龙的营里,如今已让狄龙扣押起来。小的已遣兵将前去要人,那大太保狄龙却道,非要元帅交出了帅印,方肯放了少令公!」

 

  「混账!」穆桂英拍案而起,骂道,「那狄龙真是好大胆子,竟敢私羁朝廷先锋官!待本帅亲赴狄营,非要让他将人放了不可!」

 

  八姐九妹齐劝道:「元帅,如今你大病初愈,不便劳动身体,不如让末将代你走一趟吧!」

 

  「不必!」穆桂英心意已决,「劳烦九姑姑随本帅去走一趟便是,八姑姑便在军中留守。谅那狄龙,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本帅下手!」说罢,便领着杨九妹出了大营。她抬头往狄营望去,却见大营之上,旌旗飘舞如海洋,威仪森严。

 

  忽然,穆桂英莫名地升起了一股不安之感,犹如前方便是刀山火海一般,但是为了儿子,她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朝着狄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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