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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SIS,6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6800 ℃

“那我们一起回家做饭。”

“好。”

缘一与歌分别提着两大袋满满的食材,肩并肩地并排走着的时候,缘一甚至畅想自己与歌的未来。歌挺着大肚子,与他生下一儿二女。他还是一个警察,歌还是一个设计师,二人居住在港区的这间高档公寓中,过着其乐融融的一家几口的生活。

回到家中后,缘一围着黑色的围裙洗了菜。他把大白菜切成了段,猪肉切成丝,虾仁剥好壳。歌问他“要不要我帮忙”时,缘一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这些粗重工夫应该由我来做才对。”

做蛋包饭的工序交给了歌。缘一坐在饭厅的餐椅上,点了一根烟,边抽着边看着歌在厨房里忙碌。

他已有好多天没有这么惬意过了。但一根烟还没抽完,就被歌喝止,“缘一,别抽烟。我对烟味过敏。”

“好好。”他赶紧把烟头掐灭。

“那我们吃饭吧。”歌把两碟蛋包饭端了上来,“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想喝点啤酒。我去冰箱拿。”

“别喝太多呀。”歌的脸颊鼓了起来,“我担心你的身体呀。”

“谢谢你,歌。”缘一拿了啤酒回来,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啜饮了一口后,才回到座位。他将啤酒罐放在桌面上,歌已经拿起筷子,吃起自己做的蛋包饭。

她做的蛋包饭十分精致,金黄色的蛋角包裹着米饭、猪肉丝、虾仁与大白菜段,番茄酱淘气地漏了出来,在洁白的碟面上汇聚成爱心般的形状。

缘一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蛋包饭。甘香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扩散。他连连叫好:“太好吃了,歌!你真是个天才!”

歌的脸蛋上浮现出了烟霞般的红晕,有些害羞地对他回以微笑。她低着头说:“你喜欢就好。”

冰山(Tempano de hielo)

这是一间装饰普通的客厅,里面摆放着黑色的真皮沙发、同色的茶几,沙发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现代感极强的绘画。城市的灯光寂寥地穿过阳台,照射了进来,为这昏暗的一室提供了照明。

留着黑色卷曲头发的男性坐在沙发上。他刚刚饱餐一顿,翘起了二郎腿。面前的黑斗篷男性跪在地上,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发号施令。

“半天狗,我交待你的事办妥了吧?”黑色卷曲头发的男性眯起了眼睛,在与缘一之间的打斗中失去的体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便召唤出半天狗询问起相关的事项。

“无惨大人,我已经办好了。我派出去的子嗣应该能暂时控制住狂暴化的黑死牟了。”半天狗毕恭毕敬地说道。他的头伏得很低,几乎抵在地面上。他明白,如果没有面前的这个人,他不可能诞生于这世上。

“那就好。”无惨的声音中带着喜悦,“不容易找到了黑死牟现在的实体在哪里。他居然把自己分为了两个部分,让温和善良的部分,对,也就是塔维尔亚特乌姆尔(注1)独自转世为人,而将残暴邪恶的亚弗戈蒙(注2)部分封印起来——真是个残酷的家伙呀。”

“这一点都不像他啊。当年他可是说抛妻弃子就抛妻弃子的男人。”无惨将双手交叉于胸前,戏谑地说道,“他主动地找到我,说要变成我们的同伴就变成我们的同伴。可他现在居然想成为一个顾家的好男人。这是……拿错剧本了?”

半天狗不发一言,耐心地倾听着无惨的抱怨。无惨很快停止了抱怨,继续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说,说:“不过你派出去的子嗣估计拖不了多长时间。黑死牟他无法否定他本身内心的黑暗,并被它完整地吞没后才选择成为我们的同伴的吧。我当时可是认真地询问过他的,要不要继承从我这里诞生的犹格·索托斯的力量?他一旦接受了它的话,就可以获得无尽的时间以及力量去战胜他的弟弟缘一了。没想到再次的轮回转世,他选择了在现代成为这样的一种存在。”

“不过近几年时间内,黑死牟的力量应该是越来越强劲了……”无惨说,“他总有一天要接受这件事。尽管十分痛苦……”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叹息之后,他的红色眼眸中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不能以人类的正义感、情绪及情感来我们啊,一旦衡量之后,我们就不能离开这片荒漠了。你说对吧,半天狗?”

半天狗没有做声,不敢抬头,也不敢回答无惨。他如无惨的影子,固定在黑暗中。

看着匍匐在地、不发一言的半天狗,无惨不再聊及黑死牟相关的话题,换了一个话题:“对了,刚刚为了恢复体力。我把这家的夫妇俩吃了……你能不能搞两个类似他们的复制人?”

半天狗说:“当然可以了,无惨大人。”

“刚刚化身月彦的时候,我居然忘记了在缘一的家中安装针孔摄像头了,虽说这些地球技术我有些看不上……只能让这对复制夫妇监视缘一了。”

无惨抬起头,说:“拜托你了,半天狗。”

从半天狗的阴影处立起了两个模糊的黑影,宛如上帝造人,黑暗逐渐从长着尖牙的长着触手的未知生物变化为两具实体,与刚刚比无惨吃掉的那对夫妇的长相、身高、体貌特征别无二致。

“这不像您,无惨大人。”半天狗初次主动开口说。

无惨瞪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凶狠。半天狗愕然了,与此同时他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与阴影融为一体。

“别介意,半天狗。”无惨站起身,背对着半天狗开始翻找这家人的屋内是否有香烟。他在茶几上找了一会儿,总算找到了香烟,自顾自地点燃了那根香烟,吸了起来。

半天狗依旧跪在那里。

“半天狗,你可以去寻找更多能够修复我们的飞船的材料了。”无惨吐出了一个灰色的烟圈,将燃了一半的香烟夹在手指之间,不愿再抽下去,最后掐灭了它,“我们被困在这片荒漠上至少有一百年了吧。”

“我貌似找到了两个有趣的东西呢。”

他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说。半天狗的身影在此刻消失不见,制造出来的那一对夫妇开始仿照人类形态活动,在他们开始在“家”中忙碌的那一刻,无惨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他的影子中。

*

既然缘一不愿意理睬我,那么只能我自己主动去寻找相关线索了。严胜心想。

系子在厨房里清洗着碗碟,从厨房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严胜坐在米色的沙发上沉思。沙发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他与系子的巨幅结婚照。他将那份报纸摊在黄木色的茶几上,打算再度阅读上面的消息。

此刻,系子的声音再度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严胜,帮忙出去扔一下垃圾。”

系子想让他出去扔垃圾。严胜不耐烦地嘟囔,“为什么全部的家务活都让我做了?”

系子皱起眉头,反击道:“不让你做,谁去做啊?”

严胜最后还是拎起了白色垃圾袋,走出门外,将生活垃圾放在指定的回收点。他的心里的不满情绪——讨厌被别人打断思考的情绪被瞬间点燃。但在走出家门外后,这种情绪如灶头上点燃的青色火焰,被逐渐关到最小,但火苗仍旧留在灶头上。

严胜从垃圾回收点走回家中。系子总算洗完碗碟,坐在沙发上,拿起黑色的电视遥控器,摁下了上面的红色开关按钮。她有些局促地坐在客厅中。她想伸手去碰触放在一边的Iphone8。这是她与严胜一起购买的情侣机。严胜手上的Iphone8的背面是黑色的,系子的手机背面是银色的。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系子与严胜的结婚照显示出来。结婚照上的严胜穿着蓝色警官服,抿着嘴唇站着,身旁的系子穿着白色婚纱微笑着。系子那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总算可以散落下来。可结婚后,她只能将那头长发束成马尾辫。因为这样系子在做家务时头发就不会被灶头上的火焰烧焦,或者在清洁时弄脏。

生活将严胜与系子的棱角磨得光滑。系子已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严胜不一样。他依旧隐藏着某种雄心壮志。这股壮志如小小的青色火苗在他心中不停地燃烧。

严胜没有理会系子的举动。他拿起手机与报纸往楼上书房走。走到连接着两段木楼梯的中间平台时,他不忘回头看系子一眼,说:“我上楼去了。”

“嗯。”系子的喉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答应。在她的身后,黑影聚拢成了章鱼伸出了八只触爪,笼罩在了系子身体上方。

严胜走入书房。他将报纸平摊在书桌上,打开了台灯。借助着白炽灯的亮光,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乍一看没有什么线索。除了脚主Douma这个名字与背景上的一双双白色眼睛。新兴宗教热爱以“善”、“美”、“德”之类的幌子来吸引信徒。绝大多数的新兴宗教都以敛财为目的,不过有些新兴宗教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反社会举动,譬如1995年的东京沙林毒气事件正是奥姆真理教这个新兴宗教制造的。

寒意此刻攀上了严胜的背部,他毛骨悚然,浑身战栗。他拿起Iphone8,摁开Safari浏览器,往搜索栏中键入了“永世极乐教”这五个字,

1秒过后,搜索结果出现在他的屏幕上。首当其冲的是他们自制的网站,点开了之后,第一条信息是Douma教主表示我们要信奉我们的唯一神阿撒托斯。严胜点开了这条信息,阅读上面的文字:阿撒托斯能引导我们至永恒的善。这些信息,与他在报纸上阅读到的大同小异。

严胜不禁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阅读着网页上的信息。基本都是该教派的相关术语——神、阿撒托斯、引导、见证、永生、圣歌……但在页面背景上的那只眼睛令他感到胆战心惊,不愿看下去。幻觉在蠢蠢欲动,某股力量将它抑制,让它不再喷薄而出。严胜能短暂地拥有心灵上的平静,可以处理这件案件。

他看向其他信息。入教人数达到高峰;谢花梅姐妹表示入教后宛如获得新生……这些重复累赘的信息令严胜不愿查看下去。

他最后后退到谷歌搜索界面,查看相关字。

在那里,他找到了更多有用的信息。

“永世极乐教 失踪事件”这几个字眼夹在信息之间的小小的蓝色字体引起了严胜的注意。这几个字眼混杂在大量称赞该教派的字眼当中。该教派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心理治愈组织,称教徒们如果遇到了心理上的困境,现实生活中的挫折……只要加入该教派就可以获得心灵上的治愈,因为伟大的神阿撒托斯会引导他们修行。只要教徒们潜心修行,一定会享有荣华富贵,一定可以获得心灵上的救赎。

可是,为什么这个自称能让信徒获得幸福与救赎的教派居然会与失踪事件扯上关联?

严胜用手指点开了蓝色字体,相关的信息立即弹了出来。但只有一条相关信息,并且还是发在2ch上的消息。2ch上的消息真假掺半。但这条消息的内容令严胜感到触目惊心。

因为这是一条失踪人口的寻找消息。

发帖人自称名为西村椋。她说她的职业是家庭主妇,年龄35岁左右。她发帖称她的丈夫西村大自从前往“永世极乐教”的地点后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不知所踪,现在生死未卜。她在帖子中呼吁大家与她一起寻找自己的丈夫的下落。

看到这里,严胜走去搬自己的手提电脑。他将平常用来记录案情的笔记本放在合拢的手提电脑上面。他将东西放在书桌上,掀开了黑色笔记本电脑,摁下了刻着花纹的开关键。电脑里安装着警视厅系统相关的软件。

他往警视厅的系统软件输入了他的警号与密码,登入了系统,查询着相关的失踪人口的信息。

有了。严胜很快查到了一条信息。2019年X月X日,西村椋女士报案称其丈夫失踪了。失踪地点据称是一片荒郊野岭。搜查课及第七机动队(山岳搜查队)的同事们搜索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怀疑与宗教团体“永世极乐教”有关。

他继续搜寻着,找到了更多相关的信息。

相关的搜查课警官去到“永世极乐教”位于东京都的办事处时,结果发现为数不少的教徒正与谢花梅姐妹及谢花太郎兄弟一同祈祷。他们传唤了教派中职位最高的谢花梅及谢花太郎,发现他们二人对此事一无所知。

这就意味着此事不了了之。

严胜看到了督办警官的名字。那个人他认识,在搜查一课的最后一年,他与那位警官合作过。

严胜摁开了手机通讯录,翻找着那个名字。

此时,系子正慢慢地走上楼来。她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严胜感觉到了楼下嘈杂的电视机的声音关掉了,一个阴影笼罩了上来。他心里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只好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回头去看到底是谁。

*

吃饱喝足后,缘一想起了他还有礼物未送给歌。他看着餐桌上的两个脏碟子,上面沾染了橙红色的番茄酱汁。歌想站起身来收拾,结果被缘一抢先了一步。缘一把两个碟子叠在起来,站起身来,将那些碟子连同筷子捧回了厨房。

歌坐在餐椅上,开口问:“缘一,洗碟子,还是由我来比较好吧。”

“没事。这些粗重工夫应该由我来做才对。”缘一说完,提起银色的水龙头,澄澈的水流从龙头处不断滴落,扑到洗碗盘中两个脏碟子上。缘一将洗洁精摁到洗碗布上,开始擦去上面的油渍。

用了不足十分钟,他就把碗筷洗干净,置于架子上。水珠从洁白的白瓷碟上缓慢地滑落下来,映出了缘一走出厨房的身影,接着一个黑影在水珠中出现,覆盖住了缘一的身影。

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缘一动身走入卧室,他不慎将原本给歌的礼物——那件红色的情趣内衣交给了月彦。他只好再买一件新的礼物给歌。

认真想想,将情趣内衣送给歌不算太适合,估计歌会把巴掌打到他脸上,大喊他流氓吧。缘一有些后悔做出了这样出格的举动,甚至有些庆幸将内衣交给月彦,并让她穿上。

缘一从卧室中取出礼物。歌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问他:“怎么了,缘一?”

“没有……我买了件礼物给你。”

“嗯?是什么呢?只要是缘一买给我的礼物,我都喜欢。”

“就是……”缘一将一顶米白色的草帽放在歌的头上,“我买了一顶帽子给你。不知你会不会喜欢?”

“我还以为你会买一些比较出格的礼物送给我。”

歌狡黠地说,弄得缘一只好有些尴尬地搔搔头。

“这……我不会这么做的……”被弄得有些无语的缘一说。

为了缓和内心中奇怪的不安躁动情绪,缘一将手放在歌的背后,抚摸着她的背部。在此刻,缘一与歌读懂了彼此内心中的想法。缘一将手放到了歌的后脑勺上,他扭过头去亲吻歌的嘴唇。歌闭着眼睛,丝毫不顾缘一的褐红色头发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她享受着来自缘一的亲吻,让缘一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巴中,与她的舌头交缠。

很快缘一放开了歌。

他推倒了歌,歌那一头黑发如瀑布散落在沙发上。缘一给她的帽子掉落在一旁。歌感觉自己头上的帽子的掉落,轻声提醒道:“帽子……”

缘一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帽子,将它放在茶几上。歌身上的裙子早已凌乱不堪。缘一想用手拉下她身上的裙子,但歌抢先了一步,主动地将裙子脱了下来。

她的身上穿着小巧精致的粉色乳罩以及同色的内裤。缘一将身上的黑色衬衫脱了下来,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缘一不知道为何此时会希望与歌水乳交融,他感觉不到任何一点情欲的痕迹,兴奋度比与月彦交媾的时候要低得太多。

他的内心中仅剩对阳歌这一个体的赞美。

缘一日常接触的女性不多,法医蝴蝶忍,科学研究所的长官珠世警视都是知识分子类型的,她们身上笼罩着一股知识分子的自傲。缘一打从心底对这类型的女性感到有些苦手。但出于工作关系,他不得不与她们接触、打交道。

他之前相过几次亲。女方总是一副崇拜偶像般的眼神看着他帅气的脸庞。他不喜欢这种反应,在与女方约了几次会后,便主动与女方断绝了联系。

只有歌能接纳他。缘一是这么认为的,歌以她的包容接纳了我。她能接纳生性不善言谈的我,将她的心扉毫无保留地敞露在我的面前。

歌伸手去揽缘一的脖颈,小巧的胸罩总算褪了下来,樱色的乳头,白皙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出现在缘一面前。

缘一吻上了歌的额头,在轻轻的碰触后,放开了她。

歌倒是热情很多,她主动去吻缘一胸膛上的褐色圆点。缘一觉得有点痒痒的,咯咯地笑出声:“别这样,歌。”

歌松开了他,脱下内裤,将自身坦诚地呈现在缘一的面前。缘一脱下裤子,不过他想起了卫生与安全方面的事。他是个绅士,在性爱中要保护歌,问:“歌,要不我俩先去洗个澡,然后再做吧。”

“行啊,我先去洗。”歌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去浴室。缘一身上此时只穿着一条灰色平角裤。他在家中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他总算把那几样东西找了出来。

歌很快从浴室中出来了。她找来了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她对缘一说:“到你了。”

“嗯,我现在去。”

男性洗澡的时间比女性的要短。洗过澡后,缘一赤裸着身体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歌看向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与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雕塑一样完美,健美的肌肤虬结在腹部与手臂上。歌扯下了身上的浴巾,身体再次袒露在缘一面前。

“我们在沙发上做?”歌问。

“嗯。”

缘一点点头。他拿出了一盒避孕套与一支润滑液,将润滑液倒在手上,细致地给歌涂润滑液。他不愿在歌身上使用性玩具,宛如对待一件易碎物品对待歌。直到从歌的甬道中流出晶莹的液体后,他才将手指伸入歌的内部,温柔地挑逗着她。

“缘一,吻我。”歌仰头对他说。

缘一垂下头,一边挑逗着她的性感带,一边吻着她。歌的眼神中对缘一的坦诚与爱意更深了。

缘一在此刻想起了与月彦在自家阳台做爱的事。月彦与他之间只有浓郁的欲望。做爱如战斗。月彦想征服他,他想揭穿月彦。一点情面都没有留给对方。最后发展为战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但歌不一样。她与自己之间是坦诚的。

缘一撕开了避孕套的银色包装,取出里面黏腻带着透明凡士林润滑液的橡胶物品。他的阴茎半勃未勃,现在是戴套的最佳时机。他将避孕套从紫红色的圆头处套了下去,拉到茎身处,最后固定在睾丸上方。

歌迷离着那对黑曜石般的双眼,问他:“要不要听点歌助兴?”

“都可以。”

歌伸手去拿Docomo手机,外放了Kendrick Lamar的Poetic Justice。Janet Jackson的声音有些嘶哑地流淌了出来,接着是Kendrick Lamar精灵的Rap嗓音。

氛围刚刚好。缘一心想。

真高兴,今天缘一与我就要融为一体了。歌心想。

在润滑液与从歌的体内流出的液体作用下,缘一总算进入到了歌的体内。他与歌十指交缠,在连接为一体的此刻,缘一的内心中充满了对歌的赞美。歌用手捂着嘴巴,不愿发出更多的声音。她的羞涩令缘一感到更加的兴奋,他孜孜不倦地在她绵软的阴道里挖掘着,殷勤地将自我奉献出来。如果歌让他去舔她的脚,他一定会毕恭毕敬地把握起歌的玉足,侍奉她的脚趾,把玩她的脚掌。

对歌的欲望很快在他的脑海中迎来了白幕,他在避孕套内射了精。

他不知道,有人在远方注视着这一切。

那个人喃喃自语说:“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他咬紧了牙关,用着几乎要把牙齿咬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他知道,缘一并非属于他的东西,但莫名的情愫令他几乎发狂。水银造成的伤口比想象中的要难缠。

在他心中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困扰的时候,那些由缘一造成的伤口又开始疼了。

无数的触手从他的体内蜿蜒而出,将他的身体覆盖得只能从外面看到他的一对猩红色的眼睛,“黑死牟……!我必须要让他……!”

(注1&注2)都是《克苏鲁神话》中神祗犹格·索托斯的分身。犹格·索托斯为三柱神之一,经常被视为仅次于阿撒托斯(Azathoth)的至高外神存在,全知全视。

影子(La Sombra)

“系子,你怎么上来了?”

严胜手中的Iphone8掉落到了地上,砸出了巨大的声响。不等严胜反应过来,系子已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她赤裸着身体,双手宛如黏腻的触手,缠绕上了严胜的身体。她的两枚紫色葡萄般乳头隔着严胜的衣服熨帖在他的背部上。

“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系子坦白说。书房中的橘黄色灯光晕染上她的脸庞,将她秀丽的脸庞映照得十分柔和,“我怕你会离开我,严胜。”

严胜有点气恼系子打断他的思路。正当他打算对系子发脾气时,他看到了系子眼眸中的晶莹泪珠。他愣住了,莫名的怜香惜玉的感情油然而生。他许久以来首次打量自己的妻子的脸庞。此刻,他才发现系子的长相比脑海中的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长得远要清秀。她曾经拥有过一对神采奕奕的、带着青春气息的眼眸。可生活的压力将它变得浑浊不堪。她不得不束起头发,在兼顾地产经纪的工作的同时,还要做家务,照顾严胜。

严胜在此刻起了恻隐之心——他情愿用这个词去形容此刻对系子的感情,同情系子的处境,怜悯她必须将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明白系子想与他交合的心情。他是一个男人,会对女性的裸体产生生理反应实在太过正常。

严胜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争气地勃发起来,热气在脑海中产生,朝着下体的方向冲下去。

系子魅惑的嗓音恰巧在他耳畔想起,“严胜我们来做吧……一直都在忍耐着不好的哦。”她将纤纤玉手放在严胜的下体处,隔着裤子抚摸着那个地方。她扯下了严胜的裤子,看着蓝色的平角裤上鼓起了一团,将手直接插进了严胜的内裤中。他的阴茎已勃起,透明的液体在内裤上洇湿一片。

系子抚摸着他的那个地方,感受着它有些低于人肌的温度。

“要让我帮你用嘴巴弄出来吗?”系子轻声问。

“嗯啊。”严胜点点头,将身体转向了更为开阔的地方。他站起身来,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顺带把内裤脱了下来,上身依旧穿着衣服,然后坐了下去。系子伏在他的双腿间,开始为他口交。她如对待一件易碎物品捧起了严胜半勃起的阴茎,用嘴舔弄着茎身与圆头。严胜以前做过包皮环切手术,深色的圆头赤裸裸地敞露在系子的面前,马眼处流出了更多清澈液体。

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他意外从系子温柔的逗弄中获得满足感。系子站起身来,他将手伸入了系子的双腿间,用手指缓缓地摩擦着那条裂缝。从系子的下体涌出涓涓细流,浸湿了严胜的手指。严胜在这刻感受到了何为夫妇之间的感情。他将手指浅浅地探入了系子的体内。

系子眼角带泪地喊了一声:“痛。”

严胜这一刻脑海一片空白。他该对系子说些什么呢?最后他还是说出了:“抱歉。”

“没事。”系子阖上了一边眼眸,看向了严胜。她敛住了情绪,温柔地对严胜说:“请继续吧。”

严胜点点头。他在系子的阴道中增加了更多的手指,先是一根温柔地探寻着系子的内部的敏感点,然后增加到两根。系子紧张得不停地吸气呼气。但她的甬道此刻的确在不断涌出液体,在严胜的手心中汇聚成一汪清泉。他原本对系子没有任何实质感情,冰冷的氛围一直横亘在双方中间,那纸结婚证明书如“系”捆绑住原名为“橘系子(Tachibana Itoko)”的女人与名为继国严胜的男人。

但在这一刻严胜有那么一点对眼前的女性产生了好感。他主动地吻上了系子的嘴唇,把手插在系子的发梢间,将束缚她头发的橡皮筋解了下来,皂角洗发露的香气传入了他的鼻腔中。严胜抱紧了面前赤身裸体的系子,用粗糙的嘴唇去啄她那有些薄的嘴唇。

系子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严胜的亲吻。她伸出舌头去追严胜的舌头,手爬到严胜的衣服上。她将严胜的上身衣服拉了下来。严胜的一只手爬到系子的腰间,然后往下,来到系子的股间。她的身体保养得还算好。他抚摸上了系子的臀部,感受到了那里的光滑纤细质感。

系子紧张地缩了一下,如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严胜的另一只手去到她的腰间,拥住了她的腰肢。

系子在严胜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温暖。她记起了她与严胜第一次相亲时的情形。严胜平静严肃的脸庞意外令她怦然心动。严胜自我介绍道:我叫继国严胜,是一名上班族,目前正在备考警察社会招募考试。他的目光中意外有种特殊的质感,很迷人。系子想起了覆盖着厚厚的雪的睡火山,熔浆在内部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沫,等待机会来临时的爆发。她被这样的男性吸引,但她总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与他结合,以至于相亲见面时都在低头端详着米黄色餐桌上的那一杯用白瓷杯装着的褐色咖啡。

“冷静。”系子告诉自己。她必须冷静面对严胜,哪怕未来无法与他结合到一起,至少还能与他交个朋友吧……?她拿起面前的咖啡杯,啜饮了一口才开始自我介绍。

现在也是,她没想到严胜居然会被她成功引诱,愿意与她结合。她的下体因感动流出了更多的洪流,她的眼角开始冒出泪花,她感觉到咸涩的味道,只能赶紧告诉自己:“冷静。”眼泪在这一刻收敛住了,再也没有流下来。

严胜松开了她。他想张嘴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摇摇头。他感觉到系子流下来的泪水的味道,咸涩感在此刻充满了他的口腔。系子看向严胜的身体,经常锻炼的胸肌饱满得如坚硬的岩石,六块腹肌如人鱼尾鳍的曲线,深色的下身半勃未勃,期待着进入系子的体内。严胜看向了系子,系子的胸脯不算很大,但是严胜的手掌能把握得住它,紫色的乳头宛如痣点在乳球上,黑色的阴毛呈三角状熨帖在下腹部。她没有腋毛,但阴毛丰厚。严胜之前交往过七、八个女性,与她们发生过关系,见过她们的下体,有几位女性将阴毛修剪得短短的,还有一位下身光溜溜的,像系子那样阴毛茂密的只有两位。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系子现在是他的合法妻子。他必须履行婚姻中的义务,与她结合,让她怀上子嗣,尽到人类繁衍的义务。

“我现在进来了。”他轻声说道,让系子仰面躺在书房的木地板上,张开双腿,红润的阴部总算能呈现在严胜的面前。系子将手放在下身上,掰开了那个地方,宛如诉说对严胜的感情般,爱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在地面聚成一滩。

“来吧,我能够抱紧你吗?严胜。”系子轻声询问。

“嗯啊……”严胜总算进入到她的内部。系子轻轻地呻吟出声。严胜没有戴安全套,阴茎直接进入到系子的甬道内,他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系子之前交过一两个男友,经历过性事,润滑刚刚好,他可以很顺利地进入到她的最深处。圆头顶到她的敏感点,他知道系子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姿势。他的腰身依旧强健,可以深深浅浅地抽送,令系子享受到快感。

“严胜,不要……这样弄得我好有感觉。”系子捂着脸庞,轻轻地吟哦。严胜的抽送令她很快得到快感。系子在这样的性交中总算感觉到了严胜的感情,在他的内心中或许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尽管她不知道在他的内心的其他位置上摆放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享受当下这一刻就可以了。她在这一刻品味到了严胜对她的感情,因为他总算愿意正视自己的欲望,脱下他身上的衣服,与她结合。

系子揽住了他的身体,让他的胸膛更贴近她的乳房。严胜跪在她的身前,高大的身躯弯了下来,覆在她的身上。这是一个系子可以吻到他的角度。趁此机会,系子再次吻上了他的嘴唇,“系子……唔?”

她能感受到严胜在她内部跳动的阴茎,连接处的紧密感,透过连接处传来的温存感情。她在此刻化身为仿若集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书架上排得满满当当的典籍则是她成为公主的见证者。她对严胜的征服欲与独占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并被与严胜的性爱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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