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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SIS,8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5420 ℃

她仰着头,发出了更加甜美的喘息:“啊哈……啊哈……缘一……请看我是怎么玩弄自己的骚屄的吧……啊啊啊……振动棒搞得我好爽……咿啊!”

“啊啊啊……!”她很快到达了高潮。潮液从她的尿道口与阴道口同时爽快地喷出。她的阴部如往外迸发出液体的蓬蓬头,壮绝地溢洒着液体,喷泉般地落到了地板上,汇成一滩水洼。

缘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阴部看。他的阴茎硬得如铁棒。从“歌”的阴道处掉出了振动棒,落到地上,砸出了清脆的响声。她用双手掰开了两片大阴唇,将鲜红色的肉洞完全地展露在缘一的面前。她的薄红色乳头因为性兴奋凸显了出来,如两颗鲜嫩的樱桃。

“请……进来吧……缘一……”“歌”兴奋地叫道,“用你的肉棒填满我的小穴,将它当成飞机杯来使用吧……”

黑暗的狂气在这瞬一触即发,但缘一宛如被魇住了。他顺从地进入到对方的内部。

“歌”的阴蒂如小红莓般勃起,爱液黏在了大小阴唇上,充当了润滑作用。可缘一的阴茎太大,进入后她感到了疼痛,不断地吸气呼气。

“我要把你的另一个小穴也填满了。”缘一说出了狂气的话语,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振动棒,填入了“歌”的菊门中。他进入的动作有些粗暴,而将振动棒塞入对方的肛门中的动作更加粗暴,但“歌”似乎很满意地仰起身体,继续娇艳地呻吟着:“啊哈啊哈……缘一……”她将小腿交叉,夹紧了缘一的腰肢,“这么粗暴的你……真棒啊……”

“歌,我很喜欢变得这么热情的你……”缘一低下头,亲吻着“歌”的耳垂。他耳朵上刻着太阳花纹的耳饰轻轻地碰到“歌”的脸颊,逗弄得她咯吱咯吱地笑出声来。

他开始在“歌”的体内抽送。“歌”的阴道绵软且紧致,像一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令他品味到仿若攀登顶峰的快感。

“啊哈……啊哈……舒服吗,缘一?”她问道。

缘一没有回答她,而是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他已被快感笼络,内心渴求着在“歌”的体内冲刺,地板上的“歌”潮吹出来液体形成的水洼恰恰映照出了他们交媾的情形。缘一如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趴在黑发的美艳女性身上,肆意地横冲直撞,女性发出了娇艳的呻吟,引诱着缘一做出更加粗暴的行为。

“我要射了……”缘一发出沉重的声音。汗滴从他的太阳穴上滴落,划过他的脸颊,落到了“歌”的白嫩身躯上。而“歌”的身上也是汗液涔涔,它们如雨滴汇入了“歌”与缘一连接的地方,变成了方便缘一更加深入的润滑剂,“歌……怀上我的孩子吧……!”

“啊哈……啊哈……”“歌”仰起头,发出了更为壮绝的吟哦,“我也要高潮了!”从她的阴道处喷出一股猛然的洪流,浇灌到缘一的小腹上,缘一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白色的精种。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中缓缓流出,落到了床单逐渐开始变干的位置上。

射完精后,缘一再次低头亲吻面前的“歌”的嘴唇。他强壮的臂弯揽着她的身体,褐色的乳头摩挲着她樱红色的乳头。他的下体再次因兴奋而勃起,再度填入到“歌”的内部翻云覆雨……

十一章. 黑(Negro)

蝴蝶忍,现年28岁,生于1992年2月24日,职业是警视厅科学研究所的法医,毕业自世界知名的东都大学医学部。由于长相出众,在东都大学医学部读书的时候就吸引了不少的追求者。可那时她沉迷于学习与实习,错过了一段又一段的恋爱。直到在警视厅科学研究所当了一名法医后,她才遇到人生第一次的恋爱。

黑发的刑警不善言谈,身上飘荡着一股生人莫近的氛围。只有湛蓝色的澄澈眼眸会表露出一点情绪,能让人判断出他到底是喜还是乐,是忧还是哀。他会每天给蝴蝶忍送一束白色玫瑰,以示对她的好感。

于是,在黑发刑警的追求攻势下,蝴蝶忍与他在一起了。

他那种沉默寡言的性格应该在搜查一课不会被人讨厌的吧?蝴蝶忍心想,这位名叫富冈义勇的黑发刑警已经竭尽他的所能讨她的欢心了。但他的木讷有时让忍倍感头疼。这样的想法在她的心中越积越多。某一天她对义勇坦白了。义勇陷入了沉默,目光似有波光浮动。他对蝴蝶忍的话语产生了反应,但他没有回答忍的问题。

义勇确实很好,长相帅气,身高180cm以上,性格也算得上是温柔,尽管有些木讷,不过这并非他的缺点,应该算得上是优点了。他的刘海有些长,每次蝴蝶忍亲吻他的嘴唇时都要撩拨开他的刘海,然后再将嘴唇凑上去吻住义勇的嘴唇。义勇那对湛蓝色眼眸总会温柔地映出蝴蝶忍的脸庞。

蝴蝶忍心想,他的温柔似乎总能包容一切。

后来,蝴蝶忍还是与义勇分手了。在警视厅所有认识忍与义勇的人都认为他们二人应该共结连理的时候,忍却与义勇分手了。

原因很老土,也很简单,就是二人性格不合。义勇沉闷温柔,应该会是个当好老公的料。可很多时候,忍的想法无法传递到义勇的心中。她最后只能与义勇分手了。

分手后,几乎所有人都对她说,那位刑警——义勇那么好,为什么你要放弃他呢?忍只能以苦笑回应。性格不合的事,旁人终究是无法知晓个中滋味的。她能这么回应吗?显然不能。

后来她遇到了童磨。童磨总是一脸轻浮笑容的性格令她获得了新鲜感。她起初不算特别喜欢他,后来慢慢适应了。童磨虽说与蝴蝶忍出身于同所大学。其实童磨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公关,或是牛郎一类职业的人。至少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忍的心中起了不少波澜。

她本以为她不会与童磨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的。尤其是童磨嬉皮笑脸地赖上来,对忍称呼着只有她姐姐香奈惠才会称呼她的爱称——小忍(しのぶちゃん)时,她心中对童磨的不满情绪更深了。

可她最终还是与童磨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

童磨不知道是不是从她姐姐香奈惠那里得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很快给忍打去了电话。他总是希望能约忍出来见面,约会或是吃饭。一开始忍满是拒绝,后来禁不住童磨的软磨硬泡才答应他出来见面、约会。

童磨身上飘荡的氛围与身为刑警的义勇的完全不同。他的轻浮当中带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忍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包裹在他的轻浮内部的那种东西的感觉。他如一个内部包裹着冰淇淋的蛋糕,只有外头一层是温热的。

在一次约会中,她与童磨一同坐在摩天轮上。忍从百忙的法医工作中抽出了一点时间,答应了童磨的请求。童磨许多次在LINE上软磨硬泡地请求忍出来与他约会。那时搜查课与“鬼杀队”要求她对一桩十五年前的棘手案件中的碎尸标本进行尸检。那是一具辨认不出到底哪里是骨骼,哪里是肌肉的碎尸。尸体似乎是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般,与严胜与缘一遇到的那五具碎尸的情况差不多。

碎尸被发现的地方是在东京都内的其中一个公园的垃圾桶内,但由于忍答应了童磨要跟他约会的事。只能将检验碎尸的事推到约会后,她已连续工作了两周以上了。忙活起来的时候,忍连童磨发给她的LINE消息都忘了看,电话更是无暇接听。

童磨喜欢游戏。他许多次对忍说过这样的话:“了解游戏等于了解我上童磨。”所以忍将约会地点选在了游乐场。她心想:童磨应该会喜欢在这样的地方约会吧……

果不其然,在游乐场门口见到童磨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感动的神情,“是你给我选的这个约会地点的吗?”他的话语中带着难以自抑的兴奋。忍只能以“嗯啊”表示肯定。

在摩天轮上,童磨主动地亲吻了忍的嘴唇。他拥抱着她的身体,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热切地将舌头伸入了她的嘴巴中,与她的舌头交缠。

“唔!”忍想去咬他的舌头。但童磨的臂膀很强壮有力。她最后没有反抗,顺从地享受来自童磨的亲吻。童磨睁开了五彩斑斓的眼眸,盯着她的脸庞看。忍只能阖上紫色的眼睛。童磨用舌头去缠绕她的舌头,鼻息轻轻地扑到了她的脸庞上,惹得忍想用手推开他。

她将手放在童磨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能否松开她。童磨很快松开了她,轻声告白:“我喜欢你,小忍。”

忍顿时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他的告白轻飘飘的,宛如飘在半空中的气泡。

可他的拥抱与亲吻却是如此真实。

她只能答应童磨:“我也喜欢你,童磨君。”

其实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爱情呢?忍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在童磨身上找到了某种奇异的眷恋感——那种结婚对象般的合适与亲切。她有许多次产生过那样的想法:童磨身上穿着笔直的黑色西服,端正严肃地站在教堂的神圣十字架前,迎娶身穿白色婚纱的忍。但这样天真烂漫的幻象很快被忍当机立断地否决。她怎么可能会爱上童磨并产生与他厮守一世的痴心妄想呢?童磨身上飘荡的那种神秘氛围就足以令她拒绝这种想法了。她不能接受与童磨这样“身份成谜”的人结婚。

总之,童磨与忍二人就这样以男女朋友身份相处了下去。忍之前跟义勇之间经历过性事。顺理成章地与童磨上床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绪与氛围一旦形成,欲望在他们的脑海有了实体。她与他在自家的床上,那张绣着大量紫色蝴蝶的床单上结合了。

忍的身形瘦小,褪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后,躺在1.5米宽的床褥上宛如一只洋娃娃。恰盈一握的白皙胸脯,桃花色的乳头挺立起来,仿佛感受到了接下来童磨会带给她的情欲。

“要听点歌助兴吗?”童磨动手脱去上衣,他精壮的胸膛袒露了出来。忍此时才发现童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淡褐色的乳头点缀在他健壮的胸肌上,虽然没有腹肌,但他的小腹是平坦的,应该平常不少锻炼。

忍反问童磨:“你想听什么歌曲?”

“Prince的歌曲吧。”童磨脱去身上的黑色长裤。忍去拿手机,外放了Prince的《Soft and Wet》。童磨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阴茎已经有些勃发,在白色的三角裤内部鼓胀起来。童磨的身体如他的姓氏读音相似的那个词,身体附近仿若围绕了一圈神圣的光环,就如忍在佛龛中看到的神圣佛像。

童磨最后脱下了内裤。忍看向了他的下身,忍不住跟前任男友义勇的尺寸比较。相较来说,童磨的比较粗大,义勇的比较细长。忍不禁吞了口唾沫,屏息凝视着童磨接下来做出的动作。

他总算要进来了。忍把手伸向头顶上方,抓住了床单上的一只似乎要翩翩起舞的紫色蝴蝶,将它紧紧地攥在手中。童磨的肉茎插入到了她的阴道中。在那一瞬间,Prince的歌声“Soft and Wet”顿时在她的脑海中炸裂。同时,忍的脑海中闪过了要自己解剖的那具十五年前的碎尸标本。肉块拼成了“人殺し(杀人犯)”般的图案。她也想起了童磨面对新兴宗教“永世极乐教”时的别样神情。

忍忽然感受到了莫名的毛骨悚然。她想逃离此地,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褪去,并且她很清楚地认识到:现在支配氛围的是面前的男人,而她是祭品,只能活生生被面前的人吞噬。

童磨伏下头去吮吸她桃色的乳头。他仔细地用舌头挑逗着乳头间的细缝。忍内心中感到一阵酥麻。她的下身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清澈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泄了出来。与跟义勇做爱时,义勇沉闷地往她的内部挺进腰肢的感觉不同。童磨明显是情场高手,他很好地把握到了忍的敏感点,伴随着Prince的歌声,耐心地挖掘着她的敏感点,挑起她的情欲。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轻轻地叹息,“啊啊……好痒……”童磨给予她的挑逗令她感到有些刺痒。快感在她的脑海中缭绕起来,使她坐起身来,抱住了童磨的背部。

“唔啊……嗯……小忍果然喜欢这样啊……”童磨亲吻着她白皙的乳房。她的乳房上没有疤痕或是痣,形状完美。

可童磨此时脑海里想着,如果从双乳中间撕开忍的身体,让内部的脏器、血管、骨头、肌肉与脂肪流出来该是多么美妙的情形啊。之前他试过在一些女信徒身上做过这样的事,与她们交合之后把她们吃掉。可不知为何面对忍后这样的欲望更强了。他此时就想在占有忍的身体后,对忍做出那样的事。

但童磨最终还是轻轻地用手把握住了忍的另一边乳房。他在忍的体内抽插着,润滑不算很充足,忍在感受到快感的同时也感到了疼痛。只能抱紧了童磨的身体,指甲轻轻地划到他的背部,留下了浅浅的血痕。她感到有东西咬了一下她的指甲,像是一张长着尖牙利齿的小嘴在咬她的指甲,那张小嘴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血肉的香气,追着她指甲中缝内的嫩肉来咬。

疑惑在忍的心中悄悄地荡漾开来。她重新确认地摸了一下童磨的背部,落入她手中的只有光滑的人肌质感。童磨出了些汗,忍的指甲上沾染了晶莹的汗珠,有些冰凉。她把童磨抱得更紧了。

忍的下身如花卉般展开,此刻忍自身化身为花朵,而童磨化身为蝴蝶,采撷着从她下身不断涌现出来的花蜜。

童磨很快把握到如何让忍不会感到痛苦的同时也能收获快感。他的肉茎先是缓缓地在忍的体内抽送,让忍逐渐适应他的尺寸。他用手指挑逗着她裸露出来的小巧阴蒂,忍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快感如潮水,在她的身体贴合着童磨的体躯的时候,它们涌入她的脑海中,刺激着她,令她感到头昏脑涨。

“小忍,不必忍耐,叫出声来也是可以的。”童磨炽热的吐息在她的耳边萦绕。他的指尖扫过她的阴蒂,赋予她更多的快感。

“……”忍咬紧牙关,还是不愿叫喊出声。但她最终还是抵挡不住童磨赋予她的快乐,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啊哈……嗯啊……啊啊……”

童磨吻着她的耳垂,然后吻向了她的额头,最后将精种留在了她的体内。

但接受了童磨的精种后,忍总有种微妙的奇异感,仿佛留在她体内的并非精液,而是蝌蚪状的细小触手。它们强硬地抉开忍的子宫口,蜿蜒进去,在输卵管着床,硬要霸占她脆弱的地方。疼痛感顿时使忍两眼一黑,倒在了童磨的怀中。

童磨抚摸着她黑色的刘海,细声呢喃:“小忍,原本我真的打算吃掉你的……”

此刻,童磨所处的环境立即变了个模样。他不再身处于忍精致的房间中,而是处于被层层帷幔笼罩的莲花帐幕内。有人推开了描绘着莲花的障子,伏在他的面前:“教主大人,有人找你。”

“好,接下来我会来处理的。”他将昏迷过去的忍放置在帷幔当中,找了一件橙色的袈裟披在身上,大摇大摆地走出此地。

信众那边估计又出了点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吧。童磨眯细了五颜六色的眼眸。人际关系算是最为头疼与麻烦的事。但他必须保持信众中的统一,要控制他们的思想,就必须倾听他们的想法,了解他们的所需,以及不断地对他们加以强调:

“‘永世极乐教’能够解决一切。”

*

“啊哈啊哈……缘一,再用力一点……”“歌”将屁股对准了缘一的下体,细腻的臀肉推搡着缘一勃起的阴茎,深褐色的圆头的马眼已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她暂时还不想让缘一进入到自己的内部去,只好用着又圆又白的臀肉去侍奉他。

“歌”身上的阴道与肛门都经过了开发,可以随时随地接纳缘一的进入。她觉得缘一应该会喜欢这种含蓄且热情的侍候方式。

“我想用绳子绑住你。”缘一很快离开了她。

她猩红色的眼眸中的欲情更深了,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来吧,缘一……”她将双手放在后背上,让拿来了红色的尼龙绳的缘一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缘一拍了拍她的臀肉,“啪啪”的声音响彻室内,巴掌落下的那一瞬间,她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红色的巴掌印。他还拿来了黑色的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呜啊……眼睛看不见了。”“歌”轻声呻吟着,尔后发出低沉的笑声,“嘿嘿,我喜欢被你这么对待……”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自制的兴奋,期待着缘一给予她更多性虐方面的对待。

出乎她的意料,缘一没有这么做,而是吻上她的背部。她应该给缘一洗过脑了。从她的背部蜿蜒而出的触手穿入缘一的耳孔,探入到他的脑海中,令缘一的视网膜上映出的是他的女友“歌”的形象,甚至还通过触手给缘一下达了“要性虐她”的命令。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记住与她交合着的这个人。

缘一的温柔令她感到可怕。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她等待了这么多年,找到了他与黑死牟的转世,结果这个男人在很多地方依旧是那样的温柔,该残忍的地方依旧如此残忍。她顿时感到胸腔内充斥着无法言喻的怒火,无法处理这种情绪。

此时她伪装成“歌”,吸引着缘一与她交合,却感觉到了缘一的温柔,无奈地嘤咛出声:“缘一,我想要你粗暴地对待我……或者你直接将你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捅入我的淫乱至极的小穴中……我想要它……啊哈啊哈……”

当缘一的阴茎总算埋入到她的体内后,她再次发出高昂的呻吟,“啊啊啊……!好棒啊!大鸡巴真的好棒啊啊啊!!”她扭动着臀部,希望肉欲能变得更加刻骨铭心,只有欲望是支撑着她存在的一切。

缘一的圆头戳到了她甬道中最有感觉的地方,赋予了她更多的快感,令她仰起头来,翻起白眼,壮绝地叫喊出声,“噢噢噢……太有感觉了……!就是那里啊!那里弄得我好有感觉啊!!”

她希望获得性高潮。缘一在性层面上赋予她的感觉比过往表明身份后对立时还要刺激。她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宛如生死交界之间的快感,并在享受完后杀掉缘一。

她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性高潮后,她会如母螳螂般吃掉交配的对象。这种行为自她来到地球后本性般地铭刻在了她的体内。此刻,从她的体内蜿蜒出了无数的黑色触手,轻轻地包裹住了身后准备再次将阴茎埋入她体内的缘一。

她准备要开动了。她要吃掉身后的缘一,眼罩落了下来,不断催生的欲望如藤蔓左右着她的行动。

但她最后……

还是没有做出这样的行动。她扭过身去,抚摸着缘一英俊的脸庞,手背掠过他耳朵上的那对雕刻着太阳花纹的耳饰,青金石色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颊,鲜血从裂开的伤疤处流了出来。缘一那被她洗脑后一片虚无的瞳孔中顿时闪过一丝恢复理智的光芒,但很快再次落入混沌的褐红色中。他想张嘴叫喊出声,但在他认出她的真实身份前再度被洗脑。她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并用上了力。她要当场以最人道的方式杀戮这个折磨她超过一百年的“怪物”。她觉得撕开他的身体毫无美感,那不过是她吃饭时才会使用的方式,蹂躏面前的人的肉体的事她更不会做。她只想看面前的人慢慢地失去呼吸,步入死亡。

但是她一边用手勒住对方的脖颈,一边却无意识地亲吻上他的嘴唇,如小鸡啄米地啃食着他的唇瓣,将舌头探入他的嘴巴中,将唾液融入到他的嘴中。在这样的行为中,她忽然收获到了奇异的感觉:与任何人交合时的感觉都不同。她不自觉地将手从他的脖颈上放开,让缘一能够重新呼吸。

这与那些为了与别人交合,然后杀掉才采取的亲吻行为完全不同。她无法分析这到底是怎样的情感,只能在松开缘一后急速地离开了他家,像是要逃避什么一般……

*

童磨依照约定来到了东都大内的Cafe Foresta。他在计程车上特地理了一下自己的那头金发。在忍家出来的时候,他还特地换了一件白色衬衫,外面披着一件面对信徒时才穿的金色纱质服装。

严胜早已坐在Cafe Foresta的角落位置等待着童磨。他的身上穿着天蓝色的警察衬衫,有些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白瓷咖啡杯,一点都没有动里面的咖啡。褐色的液体浑浊得像是一滩泥水,映不出他的表情。

他的表情十分复杂,手中紧握着Iphone8不放,屏幕重复亮了起来,他与系子的结婚照反反复复地亮了出来。

系子明显不能接受他贸贸然提出离婚的请求。她愣住了,过了半晌后,才颤抖着嘴唇说:“为什么要离婚呢,严胜?”她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我们不容易关系才变好一点的啊……你总算愿意正视与我的感情了……你之前一直都跟我提离婚,可是为什么要在我们关系变好的现在提出来呢……?”

严胜陷入了沉默。那时他没有回答她,只能再度抱住面前的女性,过了一阵子后才放开她,穿上了天蓝色的警服衬衫,将一切准备好,离开了家。

严胜的脑海中全是与系子离别时的情形,连童磨来到了他面前都没有发觉。童磨开口提醒他,“严胜警官,我是童磨。你约我出来是为了探讨案情的吧?”

他的脸上依旧是嬉皮笑脸,但那对五彩的眼眸中满是冰山般的冷静。童磨知道严胜前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经过他的不断游说,那位大人已准备好会一会严胜了。

“我知道这次我俩的见面肯定不止探讨案情这么简单。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严胜拿起了面前的白瓷咖啡杯,啜饮了一口杯中的咖啡,深呼吸了一口气后,说,“我知道你是谁,童磨先生。”

“哦?”童磨坐了下来,坐在了他的对面。五彩颜色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交叉起双腿,问,“那,严胜警官你有何高见呢?”

“你其实是‘永世极乐教’的教主吧,童磨先生。”严胜坚定地轻声说,“而且你不是人类。还有,我影子中的那样东西一定是你的同类。”

童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服务生此时走了上来,轻声地询问他们,“请问需要点些什么吗?”

童磨呆愣数秒后,笑容才重回到木然的脸庞上。他微笑着对服务生说:“我想要一杯卡布奇诺咖啡。谢谢你。”他表现得颇有礼貌。

待服务生抱着托盘离开后,严胜才再度开口说:“我被幻觉骚扰了至少三年时间。在我的幻觉中总有一只红色眼白、金色眼球的眼睛在骚扰我。那只眼睛就像是异教神的眼睛……总之我从未看过那样的眼睛……那种东西简直就是从未在世上存在过一般……”

他叹了口气后,说:“直到我看到你的教派在报纸上刊登的广告后,我才确信,我一定与你们有关。因为那只眼睛与‘永世极乐教’刊登的广告上的一模一样,而且与你接触过后,隐藏在我影子中的那个怪物居然主动地对我现身……”

严胜无奈地说:“你一定知道些什么东西,童磨先生。认真想想,教主Douma,不正是你的名字的读音吗?你的姓氏上,读音不就是Kami,也就是‘神’的意思啊。亏我还研究了那么久,直到看到你标注自己名字旁的平假名读音才发觉……”

他那对红褐色眼眸中闪过更深的无奈,“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童磨?”

“我原本还想说你没有证据怎么证明我就是‘永世极乐教’的教主呢。不过既然你将我约出来,而且也不是以公务身份与我聊天,也就是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你的推论而已。”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到底我是不是‘永世极乐教’的教主。答案是YES。”童磨点点头,“而且我不是东西,我讨厌被人这么称呼,严胜警官。我是‘神’,人类可是把我称呼为奈亚拉托提普哦。这个名字的读音太过拗口了,果然还是叫我作童磨比较好呀。”

他的脸上依旧是爽朗的笑容。此时服务生将咖啡端了上来,察觉到双方之间的气氛的异常性,赶紧将咖啡放在桌面上就像是逃跑似地跑开了。

“至于其他问题的话,我觉得你还想知道你的影子当中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吧。”童磨举起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毫不介意它的烫嘴程度,整杯灌入自己的嘴中。如果是正常人类,面对这样的高温,喝了一小口就会大喊烫嘴了。

严胜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对,我想知道。”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求知欲。

“可惜这个问题呀,我无法回答你,严胜警官。”童磨绽开了一个邀约的笑容,“因为逾越阶级了。你影子中的存在比我的阶级,可是要高的呀。”

“你的意思是说……你并不是真正的教主?”严胜顿时感觉到寒气从他的脖颈处产生,顺着脊髓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

严胜告诫自己:“冷静。”他没想到自己必须要学着系子那样劝诫自己冷静。此时他必须冷静下来。哪怕前方充斥多少黑暗,他必须认真面对。即使如此,冷汗还是悄悄地从他的脸颊旁滑落。

“也不能这么说吧,‘永世极乐教’的大小事务还是由我管辖的……”童磨打了个响指,场景瞬间转换到了一个围着层层帷幔的佛堂般的地方。只有咖啡桌与椅子仍留在原地。童磨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将帷幔拉开。

这下轮到严胜愣住了。他跟着童磨一同站起身来。明显他也慌了手脚,原本还身处Cafe Foresta中,结果童磨一个响指后,一切都变了。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但他只能强装镇定了。

“这种事还是很简单的,对存在于你影子中的黑死牟阁下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已。”童磨喜悦地说,“无惨大人要来了……”

“无惨……大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内心不禁咯噔一下。可怖的压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使他根本无法喘过气来。

十二章. 死亡与重生(Muerte y renacimiento)

“阿撒托斯……”

严胜想起了童磨自称的自己实体的名字——奈亚拉托提普,再联想起那张报章上印刷着的那位绝对神的名字,以及那只与出现在自己的幻觉中一模一样的眼睛。他心中的恐慌更浓了。

严胜摸了一下口袋中的配枪——M60转轮手枪,吞了口唾沫,冷汗依旧不住地流。恐慌从他的影子中诞生,化作了与那个名为黑死牟的怪物一模一样的实体,变身为无数挥舞着的漆黑色触手。“混沌之原神,愚钝的最初神。世上的一切万物自它诞生……”

严胜低声念叨着,“之所以你们会刊登与我幻觉中的眼睛一样的教派广告,是因为你们想要寻找我吧……不对,应该说是想要寻找我影子的那个东西吧……”

“黑死牟,没想到你会主动地找上门来。”黑暗在严胜的面前聚拢成实体,化身为黑发红眸的男性。他容貌俊美,肌肤苍白得不似人类,就像塑料模特一样精致。白皙的手掌抚上了严胜流淌着冷汗的脸庞。他缓缓地抚摸着它。

惊慌使得严胜甚至忘了把放在口袋中的那样东西掏出来。面前的这位留着卷曲黑发的男性浑身散发着吸引人的魅惑气息。无论是谁,只要看入那对胭脂红色的眼眸,都无一例外会被它吸引。不知何时,层层的帷幔消失了,童磨也消失不见,整个空间落入了纯黑色的混沌中。

“黑……死……牟……”严胜愣住了。他初次听到这个名字,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中炸裂。记忆与知识从他的影子中不断疯狂喷涌而出,排山倒海地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强硬地占据他的脑容量。在他的脑海中,那个怪物蒙太奇般地变成了严胜自身,穿着笔直的天蓝色警服衬衫,外头披着一件黑色西服外套,正接受着警视厅的表彰,摇身一变成为了警部补,堂而皇之地将原本属于严胜自身的全部荣耀夺走。那个怪物的状态转变了,变为了那个表面上与他和和气气的人。严胜信任着那个人,也只是表面工夫而已。因为严胜在警视厅甚至社会上根本没有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他只能如爬山虎地依附着那个人。

无惨读懂了他内心中的无奈。黑色的触手缠绕了上来,撕开了严胜身上的衣衫。精壮的胸膛敞露了出来,甚至连灰色的四角裤也被扒下。无惨此刻身上未着片缕。他伏在了严胜的身下,开始为他口交。无惨捧起了严胜那尚未勃起的深色肉茎,从圆头开始,贪婪地将它送入自己的口中,浅浅地品尝着肉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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