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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SIS,7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2370 ℃

“啊哈……啊……再用力一点……严胜。”她呼唤着,“就是那里……那里是我最有感觉的地方……”

严胜的阴茎圆头敲击在了她的G点上,有规律地挪动着腰身,赋予系子更多的快感。系子感受着他的律动,不断地呻吟着,“啊啊……”

严胜将阴茎一插到底,他即将要泄精关,发出了低沉粗重的呻吟:“接住吧……系子……我要射在你的里面……”

他泄身了,精液留在了系子的体内。当他拔出来的那一刻,白浊液从系子的甬道口流了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系子满足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将手伸到那个他们曾连接过的地方,掬起那些精液,将它递到嘴边,吞咽了下去。严胜默默地穿上衣服,系子爬起身来,转身离开了书房。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纸巾,跪下身去擦拭着地板上的污迹,擦完后下楼去了。

严胜感觉到这一切如梦,似乎与系子做爱只是场梦。他继续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寻找“时透无一郎”的名字,那个曾经合作过的警官的名字。他也是邪教案中询问过谢花梅的督办警官。现在这个26岁的警官应该担任着巡查部长一职。他的职位比严胜的要低,问他的话应该会把相关案情告诉自己。

他找到了时透无一郎的电话,拨打了过去,很快时透无一郎接听了他的电话。

“你好,我是时透。请问你有什么事?”时透无一郎恬淡的声音从手机的扬声器传来。

“你好,我是继国严胜。”

严胜觉得有些头疼。他不擅长应对无一郎这样性格的人,不过既然自己有事要请求他,时透无一郎应该会跟自己如实反馈吧,严胜心想,毕竟自己的阶级比他高。

“我希望你能告诉一下与‘永世极乐教’那件案子相关的情况。我在系统上找不到相关的询问笔录。”

“那件案子似乎已经结了,严胜警官。”时透无一郎没好气地说,“反正跟教派没关系,我们也没有证据支持就是他们做的事。”

“好的。谢谢你,时透警官。”严胜揉了揉太阳穴。他之前在搜查一课的时候干过不少错事,尽管他几乎不会说其他人的坏话,但天生似乎与时透无一郎性格不合。在工作会议的头脑风暴中他几乎会与时透无一郎发生争吵。也不难怪他打电话给无一郎时,无一郎会表现出这样。

严胜无法改掉性格中的高傲一面,以至于在搜查一课的那几年处处碰壁。

“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挂了。”无一郎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等一下,时透警官。请您先别挂电话。我能否问您一个问题?”严胜的语气变成了恳求。

“什么问题?”

“有关‘永世极乐教’教主的事。谢花梅有没有透露教主到底是谁?”

“有。”无一郎的态度忽然缓和了下来,严胜悬起来的心可以放下来了。

“能否告诉我与那个教主相关的所有情报?”

“可以的。”

无一郎提供的情报算是比较详细。严胜眯起了眼睛。他知道接下来该去找谁了,在无一郎临挂电话前,他郑重地向对方道了个谢。

他摁开了手机邮箱。他知道该约谁出来见面,给那个人发了一封邮件。那个人很快就回复了,答应了严胜请求见面的邮件。

做完这一切后,他走下楼去。系子见到他,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希望他做更多的家务,以及询问他的私房钱到底去哪里了。自结婚后的第二开始,她就变成了这样,他没有理会那些如刀子般的语句,而是径直地抱住了系子的身体。

系子有些生气地问他:“怎么了……?”她想要推开他,但严胜抱得很紧,似乎要把系子融入自己的身体当中。系子感受到了他紧张且不安的心跳,她不再挣扎,而是偎依在严胜的怀中。

她明白他一定遇到了很严重的困境。他已经没有可以寄托的对象,只能病急乱投医地依靠她。系子伸手回抱着他,像是安抚一个迷途的孩子,轻声安慰着他:“没事的,一定没事的。严胜,有我在呢……”

还未过几分钟,严胜的身体坠入到他的影子中。她还未明白发生了怎么回事,严胜平白无故地消失在她的眼前,只剩下一滩沉甸甸的黑色影子留在原地。

*

童磨放在木茶几上的IphoneX的屏幕亮了起来。蝴蝶忍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叫了一声:“童磨,你有新邮件。”

蝴蝶忍正在客厅看着电影。她看的是一部老片子,默片时代的玩意,是巴斯特·基顿的《将军号》(注3)。童磨对默片时代的电影情有独钟,他极力地向蝴蝶忍推荐。他好几次在忍面前说出一大堆默片时代的导演:爱森斯坦、查理·卓别林、大卫·格里菲斯、埃德温·鲍特、罗伯特·维内,也包括巴斯特·基顿(注4)。童磨兴致勃勃地介绍着他们的代表作给忍听,可忍只能含糊地“嗯啊”表示知道了来回应他。

其实他们已经开始谈起了恋爱了——至少在忍与童磨双方看起来是的。童磨在她的住所的厨房忙碌着。他从冰箱里拿出了前几天去超市买的蔬菜与肉类,以很快的速度切着配料。听到忍在客厅叫唤他。

他在厨房里应和:“好,我立即过来。”

他知道忍已经28岁了,真是个磨人的年纪。他知道忍是这么想的,她必须找到一位如意郎君,不然她内心过意不去。她的姐姐蝴蝶香奈惠在前年已经结了婚,近期怀了孕。至于家族中最小的妹妹香奈乎还在大学攻读着工科类的专业。

“忍啊……她看上去很强势,其实内心里还像个小女孩。”童磨盯着砧板上的肉类与手上锋利的菜刀,喃喃自语说。说话语调就像是忍的姐姐香奈惠。说完这句话后,他走出了厨房,拿起了IphoneX,看到了那封邮件后,他眯起了眼睛,然后睁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忍扭头看向了童磨,“……你看完了邮件了吗?”

童磨还是一贯轻松的笑容,点点头:“嗯,工作相关的我会尽快处理的。不过与小忍的约会我可不能落下,我回去继续做菜了。”

他动身回厨房前,还特意看了一眼蝴蝶忍在干什么。他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神色:“我很高兴小忍你居然看我推荐我推荐的影片了!其实我最想跟小忍玩更多的游戏啊。”

蝴蝶忍似乎没有留意到他说的话语,仍在关注电视屏幕上的影片。童磨只好吐吐舌头,回去厨房继续做菜。

在切菜的时候,童磨对着虚空继续喃喃自语:“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也有些担忧地看了下手上的菜刀,最后还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闭上眼睛享受着外头传进厨房的古典乐配乐:“小忍,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吃掉你呀。反正我觉得你是很有趣的女孩子啊,无趣之人我一般立即吃掉了呀。可是你跟那个女孩子一样有趣,我真的想留你在我身旁更久一点呀。”

他将平底锅放在燃着青色火焰的灶头上,将配料一点点地洒在沾上了食用油的平底锅中,慢慢地用锅铲翻炒着锅内的生肉。他的身上围着深蓝色的围裙,那是如深海的颜色。朱红色的生肉在锅内很快转变为浅粉色,就如人类的肌腱的颜色,肉香味跟随着客厅流淌的古典乐,开始飘荡开来。

“暂时来说当你的男友真的很不错。至少那位大人能够得到满意的情报呀。我还可以继续与你游戏……小忍,你可真是个不错的玩伴呀。”

他把剩余的配料倒入锅中,往锅里洒上了适量的食盐,然后再翻炒了下,关上了火。他从碗柜里取出了一个干净碟子,将炒好的菜盛在碟子中。

“偶尔尝试一下吃这样的菜肴也不错,总是吃信徒中的女人,我也会厌烦的。”

他掀开了电饭锅的盖子,再次转身去碗柜里取了两个干净碗出来。他用饭勺盛出两碗饭,饭量较少的一碗是忍的。

“搞定了!可以吃了,小忍!”他露出了一贯轻松的笑容,将饭碗搬上了餐桌,叫喊着蝴蝶忍。

“我也来帮忙!”蝴蝶忍站起身来,走入厨房,将童磨炒好的那碟菜肴捧上餐桌。童磨脱下了身上的围裙,将它挂在厨房墙壁的挂钩上,走到餐桌旁拉出了餐椅,坐了下去。

桌面上摆着两双筷子,是忍刚刚拿来的。蝴蝶忍已坐在餐桌旁畅想她与童磨的未来了。她希望能与童磨生下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坐在现在空着的位置上,拍着手掌希望蝴蝶忍能够抱抱他。

不过,童磨觉得她实在过于天真。因为这个身为法医的女性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她的前任有些伤害到她了,以至于现在她都渴求着温暖的爱情。

天下间又有多少爱情是温暖的?童磨暗暗叹息。他根本无法给予她她真正渴求的东西。一旦假面被揭穿,她也不过是他的食物罢了。

*

“歌,我把你送到这里吧。”缘一带着歌走到电车站前。歌一直红着脸,牵着缘一宽大的手。缘一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旁,看起来十分般配。

他们在电车站前分手。缘一转过身去回家前,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霎时变白。他忽然感到一阵不安,不安的直觉令他毛骨悚然。他立即转过身去想要在人群中寻找歌。他掏出了Suica,刷了卡,进站寻找歌。不料此时一辆电车进站,歌已登上了电车,并且白色的电车门正在缓缓闭拢上。他已无法追上歌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电车,缘一无奈地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地用力喊了一声:“可恶!”

(注3)巴斯特·基顿,以“冷面笑匠”著称的美国演员、导演。

(注4)谢尔盖·爱森斯坦,俄国电影之父,蒙太奇之父,代表作《战舰波将金号》;大卫·格里菲斯,美国导演,代表作《党同伐异》;埃德温·鲍特,美国导演,代表作《火车大劫案》;罗伯特·维内,德国表现主义导演,代表作《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以上的导演都是1920年代活跃的著名导演。

眼(Ojos)

浑浊。

浑浊的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严胜在黑暗中渐渐醒来。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宛如镜面的地方。镜面映出了他伟岸的身影,在他的脚下荡漾出涟漪般的波纹。

严胜看向了镜面上的倒影。那个倒影身穿着与他一模一样的衣服。蓝灰色条纹的睡衣,如精神院的病患身上穿的病号服,但倒影的“他”的脸庞上多了四只眼睛,分别长在了他的额头与苹果肌上。

他俯下身,触碰那张除了多了四只眼睛外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人的脸庞。那些眼睛的眼白红得像是鲜血的颜色,眼球则是像异教神摩洛克凸起来的金色眼睛。

甫一碰触到镜面上的“自我”的脸庞,严胜感觉到自己宛如被一股蛮力拉了进去。他的脸庞上的肌肉逐渐剥落,鼻梁骨变为了银色的钥匙。

他正与倒影中的“怪物”逐渐融合。

“不……!”他忍不住放声大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可是你啊……!”倒影中长着六只眼睛的怪物语气中带着嘲讽,“难道你连自己这样一面都不能接受吗……继国严胜……?”

“我怎么可能会是‘怪物’!”严胜愤怒地骂道,结果发现这样的声音几乎等同于自言自语。

“是你主动将我封印起来的……难道你就不能接受‘恶’的一面的自己吗……?”

“我承认我有缺点,但我不是怪物,绝对不是,也绝对不可能是!”严胜用着几乎咬碎自己牙齿的声音说。

“可是,你主动在一百年抛妻弃子……然后接受了从无惨大人那里诞生出来的犹格·索托斯……才诞生了我……不对……应该是我们……毕竟我们本身就是一体的啊……”

从镜面上疯狂涌现出了无数的黑色触手,把严胜的身体包裹起来。出现在严胜鼻梁骨上的银色钥匙掉落到镜面中。此刻,严胜的脸庞上同时逐渐出现与镜面上的倒影一模一样的六只眼睛。

“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记忆……!”严胜如溺水了的、找不到浮木的人,拼命地为自我辩驳,“我只知道我的名字叫作继国严胜,系子是我的老婆,缘一是我的弟弟……”

“也是……毕竟我转世了……我把自身一分为二……非人的部分……包括你的负面情感、凶恶的一面全部封印在影子中……你永远无法发泄负面情绪……它们积攒在你的内心之中……无法发泄……”影子冷静地说。

“总有一天你必须……要接受我……!”

倒影说完这句话后,严胜被一股蛮力推出了这个空间。系子还在他的臂膀中,她伸出了白嫩的双臂回抱着他。但那对红色眼睛依旧在注视着严胜,用着最贪婪的感情注视着严胜与系子。

严胜松开了系子。系子有些怜悯地看向了他:“没事吧……?我看你出了好多汗。睡衣上都湿了一大片。”她跑去拿纸巾,想给严胜擦汗。

“我没事。”严胜甩落了系子想为他擦汗的拿着纸巾的手,冷静地说,“我想好了……我想跟你离婚,系子。”

*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列货运蒸汽机车,身材矮小的男演员正独自驾驶着蒸汽机车躲避着敌方蒸汽机车那边的袭击(巴斯特·基顿身高只有1.65米)。囿于时代与电影技术的缘故,巴斯特·基顿在拍摄这些危险场景时都没有使用替身。

蝴蝶忍正专注看着屏幕上播放的电影。童磨将脏碗碟堆叠在一起,轻声问:“小忍,是我去洗碗?还是你去?”

蝴蝶忍立即将视线移回了童磨的身上,“我去洗吧。”

“好的呀,那小忍洗完碗后,记得陪我玩游戏。”童磨将视线移向了电视屏幕上放映的老电影。他从忍的住所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一个木制围棋盘。他对手机游戏没什么兴趣,倒是对围棋这种古老的游戏深感兴趣。蝴蝶忍之前问过他,现在手机软件这么方便,各种各样的下围棋软件在IOS商店及Google Play商店中应有尽有,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地去神保町(东京地名。是日本最大的书店街的所在地)淘个围棋盘回来?

“小忍,现在Kindle这么方便。为什么纸质书还会存在呢?”童磨眯着眼睛,微笑着说,“这不就一个道理吗?”

蝴蝶忍当时被他这句话驳斥得哑口无言,有些气恼地鼓起脸颊。

恰巧那时他们身处神保町。各色各样的书店并排在街道两旁。同时,这里离东都大、明治大学等几所知名大学很近。整条书店上飘荡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尤其是有个途人走到童磨与蝴蝶忍的身旁,询问着他:“对不起,请问你有空来做个心理测验吗?”

童磨眯细了五彩斑斓的眼眸,盯着那个人看。那个人似乎被催眠了,定定地看着童磨的脸庞,空间与时间在这刻瞬间凝固。过了一会儿,时间才再次开始流动。那个人转向了询问蝴蝶忍:“你好,请问你有空来做个心理测验吗?”

“啊……我还没做过。”蝴蝶忍主动地挽住了童磨的手臂,有些喜悦地回应了那个人。童磨心想,她似乎对自己买下围棋盘的事有些感到有些不愉快,特地在这个节骨眼以这种行为来气他。他能把握住蝴蝶忍心里在想些什么。对他来说,把握任何一个人的想法并非难事,轻而易举。连自己的女友蝴蝶忍也不例外。

不过,既然她想去做心理测验的话,那就由她吧。童磨自认是个对女性有耐心的主。他会在听完她们的所有心事后才……

童磨打量着松开了他的手臂的蝴蝶忍的背影。他舔了舔嘴唇,蝴蝶忍的骨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内脏位置一览无遗。她健康的内脏是鲜活的,引得他不禁垂涎三尺。

“我们可是‘永世极乐教’的。”那个劝诱蝴蝶忍做心理测验的人接下来说出的话令童磨愣住了,“要不要捐点钱给我们呢,买一件我们组织的衬衫或纪念品也可以啊。”

“不用了,谢谢……”蝴蝶忍尴尬地笑了笑。她对这种要花钱的事不大感兴趣,重新揽上了童磨的胳膊,“童磨君,我们去买围棋盒吧。”

发现童磨呆愣的神色后,蝴蝶忍又推了推童磨的身体,示意他赶紧带她离开这个宗教组织的摊位的附近。尽管这个人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身上穿着白色衬衫,衬衫上印了一只神秘莫测的黑色眼睛。简陋的摊位上摆放着大量的纪念品,挂着不少的KT版宣传,甚至有人在派发宣传单张。但面对金钱相关的事,蝴蝶忍还是当机立断地选择了离开。发现男友还在发呆,她有些想发怒。

童磨很快回过神来,露出了一贯嬉皮笑脸的表情对蝴蝶忍说,“小忍,你刚才叫我童磨‘君’了吧?好呀,既然小忍这么说的话,我们就一起去买围棋盒~”

他几乎是拉着蝴蝶忍离开的,书店街上有几家画廊。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挂在展示墙上的艺术画作,斑驳的五彩颜色在画布上延伸,就如童磨的眼眸。童磨将蝴蝶忍推入了画廊中,“小忍,我们去看看画作吧。”他在画廊入口处放置的黑色架子上取来了一份A5规格的印刷品,里面记载的是画廊展览品的简介。他将那份简介递给了忍。

“围棋盒……”蝴蝶忍欲言又止。

“我想跟小忍一起欣赏一下画展。”童磨虽然脸上依旧嬉皮笑脸,但很明显在搪塞忍,“围棋盒我们待会儿再买~”

最后童磨与蝴蝶忍还是买到了围棋盒,但蝴蝶忍还是注意到他身上的异常。她在那时只能微笑着点头,答应了童磨看完画展后再买围棋盒的请求。童磨在参观画展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说了许多画展相关的话,忍只能点点头表示她听进去了。

童磨将黄色的木质围棋盘放在餐桌上,摆正。蝴蝶忍动身在厨房中洗好了碗碟后,去拿来了两个围棋盒,分别放在童磨与她的两侧。她想继续观看巴斯特·基顿主演的黑白默片。不过,既然童磨执意要玩围棋,她只好陪他了。

等她重新坐回面对着童磨的位置后,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下。她赶紧掏了出来,显示在手机屏幕上的是一条新邮件提醒。她提防着童磨的注意,摁开了邮件,端详了一阵子后,就赶紧把手机放回口袋中了。

“没事吧,小忍?”童磨关心的声音传来。

“没事。只是工作上有些事要我处理。”蝴蝶忍回答,“我们继续玩围棋吧。”

“那就赶紧开始选谁执黑,谁执白吧!我可不会让子的!”童磨微笑着说,“我要选黑。”

“那我选白。”蝴蝶忍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玩各种各样的游戏……”

“因为人类文明诞生于游戏(Game)呀,我们会产生美的意识也是源于游戏。”童磨依旧是满脸笑容,“了解游戏就等于了解我。”

“那我们快点开始吧。”蝴蝶忍催促他。

“好的哦~”童磨执起一只黑子,占据棋盘上的一个位置。他知道忍并不擅长玩围棋,但因为她是他的女友,才总会陪他玩。她看起来打从心底接受了童磨是她男友的事实。他会处处让着蝴蝶忍,不过也会用闲谈令蝴蝶忍分心。

“小忍,你知道吗?其实我们从小到大的考试测试其实都是心理测验哦。”见蝴蝶忍下了一步,童磨轻松地说道,“IQ测试其实就是心理测试。你看的女性杂志上的心理测试就更加不用说了……所以能考上东都大医学部的小忍的心理素质真的厉害呀~”

他故作轻松地下了一步黑棋,没有注意到蝴蝶忍沉默下去的阴沉表情。

*

童磨从蝴蝶忍的住所出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他约好了那个人在东都大学附近见面,从邮件内容上来看,那个人应该是对他的身份已有了一定把握。

他应该是来找自己摊牌的吧。童磨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可怜的男人,知道他的命运本该如此还想要反抗。

童磨又发了封邮件给他:你打算去我们上次见面的Cafe Foresta吗?

对方很快回复:可以。水道桥、东都大那边的环境应该是你比较熟悉吧。

童磨揉了揉太阳穴,盘算着要不要让他去见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对他的情报非常在意,而且他的级别在某种意义上比自己要高。

他闭上了眼睛,将IphoneX放到耳边。尽管那位大人可能会因为他现在的举动而发怒,不过如果他能接受自己的计划,应该会为此感到高兴。

童磨知道那位大人的部分计划,但全盘计划只有那位大人独自知晓。他摇摇头,嗟叹半天狗不得不为那位大人到处奔走。明明在他冬眠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事。在童磨这么想的时候,心脏被狠狠地攥了一下,令他喘不过气来,几乎逼近死亡。那位大人还是老样子,一旦他对那位大人有任何的不满情绪,那位大人就会以这种形式来对待手下,提醒他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那位大人在冬眠时给予了童磨极大的自由度,但那位大人醒来后一切都变调了。愚钝的日本警方居然会盯上了那位大人,并且追查那位大人的警官的名字大概会令他毛骨悚然吧。

十五年前那位大人醒来的时候,无论他怎么胡作非为,日本警方几乎视若罔闻。现在的情况令童磨置身于一个尴尬的位置。幸亏找到了黑死牟阁下现在身处何处,不然以那位大人的脾气,童磨与半天狗以宗教为幌子的食粮储备很快会化为乌有吧。

他对那位大人心存感激与恐惧,没有那位大人他、半天狗甚至黑死牟阁下将不复存在。既然那个人约自己在东都大的Cafe Foresta见面,那么童磨必须要会会他。

那位大人的声音从血管中传来,在童磨的脑海回荡:“你做这件事能确保多少成功率?”

“百分之七十左右吧。半天狗阁下的子嗣不是报告过严胜先生离堕落只剩一步吗?他已经被黑死牟阁下吞没过。如果是您去见他的话,事情一定会成功的。”童磨信誓旦旦地说。

“……”那位大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好吧。”

他最后还是答应了童磨。

童磨迈着轻松的步伐,招了一辆计程车,拉开了黑色的计程车门后,从容不迫地坐了上去,对满头白发的计程车司机说:“麻烦去东都大。”

*

“太好了,你没事!”缘一不禁抱紧了面前的歌。他昨晚担心地给歌发了许多邮件与LINE信息,甚至拨打了五个以上的电话给她。在电车站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令他毛骨悚然、十分不安的邮件,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担心起了歌的安危。

他的直觉总是很准。尽管在特警队的那几年人际关系处理得不算妥当,但至少特警队中的同事们信任他。他的直觉为他们处理危急情况提供了一个明灯般的方向。此刻,他的直觉告诉他,歌一定是遇上了某件厄运般的事情。但他见到面前的歌依旧这么生龙活虎,他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

在他眼中抱着的人是穿着白色吊带连衣裙的歌,但在旁人眼中并非如此。他怀中的黑发女性绽开了微笑,表情并非怨毒,而是如愿以偿的满足。

“歌”对缘一提议:“今晚,我想去你家过夜。”她的声音很轻,但充满了迷人的诱惑。

缘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可以啊,只要是你希望,我都会答应你。”面前的“歌”如此迷人。他的脑海中描绘出了她赤身裸体的模样,害羞待放的乳房,同样羞涩的樱色乳头,杨柳般纤细的腰肢,以及毛发稀疏的下体。

他的欲望被意外地点燃。缘一想推倒面前的“歌”,将她摁在床上,用米色的粗麻绳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脖颈上被他戴上了黑色的皮质项圈。乳房上被戴上了透明的榨乳器,白色的奶液正从那粉红色的乳头的细缝中不断涌现出来,落到下方的收集瓶中,而“歌”正放荡地呻吟着,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以声音告诉快感在她的身上起了怎样的作用……

他顿时感到了一阵恐惧,赶紧摇头挥去脑中如此可怕的想法——那些充满施虐欲的念头。他对歌这一个体内心当中仅存的只有赞美,而不是施虐。

“怎么了,缘一?”“歌”发现他在发呆,轻声的询问将他瞬间拉回了现实。

“没什么。”他赶紧回答。

“歌”有些畏缩地牵起了他的手,“如果你无法释放自我的欲望的话,我永远会帮助你的。”

她的话语令缘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

“歌”很快将自己的胸部袒露了出来。她与缘一一起躺在缘一家的床上。她此时正用着她的胸部夹着他的下身,细腻的乳肉堆在肉茎两旁。她将一瓶透明的润滑液取了过来,倾倒在了她的谷间。缘一的阴茎的尺寸令她十分满意,饱满的深色圆头从她的乳肉间凸显了出来,配合着黏滑的凡士林润滑液推搡着那根肉茎。从圆头的马眼处渗出了同样透明的前列腺液,与凡士林润滑液融合在了一起。他们之间仍未接吻,回到缘一的寓所后,立即脱下了衣服开始享受性爱。

缘一心中的奇怪癖好在被“歌”用乳交侍奉的时候立即被点燃。他想看“歌”身穿着连体的白色透明内衣,乳头淘气地在布料上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歌”的下身光溜溜的,蜜缝在布料上凸显出来,印成一条带着湿痕的灰色沟壑,淫液在那条裂缝上积攒一片,湿答答地流落下来。

“歌”热情地为他乳交着。她不仅用上了白皙的乳房,用双手推挤着乳肉,揉搓着那根已擎天伫立的肉茎。

“唔……嗯……”她发出了轻轻的喘息,接着低下了头,用嘴巴套弄着缘一突出来的深褐色圆头,“呼……缘一……果然还是你的最棒了……”她发出了赞美,继续拿起润滑液,往双乳之间倒着润滑液。借助着润滑液,她继续推搡着两团乳肉,赋予缘一更多快感。

“没想到你这么热情,歌……”缘一的喉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歌”带给他的刺激强烈且甜蜜,绵软的乳肉夹着他的肉茎,令他感到极大程度的愉悦与性满足,“唔啊……再用力一点……你的奶子夹得我好舒服……嗯啊……”

“你要射在我的胸部间吗,缘一?”“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圆头,“好大……我真的不想离开它……”她淫荡地舔着圆头上的那条细缝,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从马眼中缓缓流出,统统被她吸去,咕咚地吞落到肚内。

“我射了,歌!”缘一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白浊液猛烈地喷涌而出,溅到“歌”的脸上,落到了她的胸上。她松开了缘一,用手指擦拭着喷到脸上的精液,将沾染了精液的手指伸入了嘴里。她露出了满足且愉悦的表情,咀嚼着嘴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缘一不知不觉间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看你穿着透明的连体内衣,最好能看到你小穴的蜜缝……”他说出了较为粗鄙的话语,意识到了后,赶紧闭上嘴红着脸看向了别处。可是欲望依旧得不到释放,在咆哮着,希望他将面前的欲女弄坏。

“可以啊。”“歌”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她宛如变戏法地拿出了一件白色透明的连体内衣,麻利地套了上去。薄红色的乳头透露了出来,下身的裂缝浅浅地露了出来。

“歌”仰面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缘一能看到她下体的轮廓。大阴唇在布料上印出月亮般的印记,裂缝印出了深灰颜色,勃起的阴蒂在裂缝上显露出来,似乎想让缘一用嘴或是用手去玩弄它。

“歌”用手指轻轻地摁上了自己的蜜缝,擦过阴蒂。

“啊……哈……”手指碰触到了敏感的阴蒂时,她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再次将润滑液的瓶子拿起,将透明的润滑液倒在双腿间的布料上,滑过她摁在阴蒂上的手指。她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根紫色的中号振动棒,并打开了开关,“嗡嗡”的不祥声音在她与缘一之间的空间响起。

她将那根振动棒贴在沾染了大量滑溜溜的凡士林润滑液的布料上,用着仿真阴茎的部分来回摩擦着阴蒂与蜜缝部分。爱液如洪水般流了出来,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你想进来吗,缘一?”她嘤咛着,渴求着缘一的肉棒。爱液越流越多,布料上的灰色区域的面积变得越来越大,覆盖住了整个阴部区域。现在的“歌”变得不像是缘一熟悉的“歌”,缘一心想,但这个“歌”的确存在于他的面前,长着与歌一模一样的脸庞,声音与歌的别无二致,甚至她的身材也与歌的完全相同。

缘一无法抗拒来自“歌”的诱惑。性欲在此时叫嚣着,想要强硬地霸占他的脑海的绝大部分。面前的“歌”如此的淫荡。他不禁吞了吞唾沫,喉结上下动了动。

“歌”发现了他身上的异样。她将透明连体内衣的布料拉到一边,将整个阴部暴露在缘一的面前。爱液将床单上大概20平方厘米的区域染湿。她的阴部如红艳牡丹绽开,肉洞中的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她将紫色振动棒插入了仍在流出透明爱液的肉洞中,将振动棒调到了更为刺激的下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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