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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SIS,10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8520 ℃

*

系子重新将浅黄色的睡衣套回了身上。她的听觉很敏锐。她听到了严胜悄悄地离开家的声音,玄关处的褐色木门被轻轻地掩上,发出了“砰”的声音。严胜似乎不放心地再推了推自家的木门,确认了它是否关好了后才离开了自家。

系子心生疑惑。自从几个小时前严胜一声不吭地回家后,她总感觉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非同寻常的事。出现在她面前的这具肉体的主人的名字虽然叫作继国严胜,但包裹在肉体内核中的灵魂并非是她熟悉的那个人。

不对,内核并没有发生改变,而是将它的全貌展露了出来,应该说那座一直沉睡着的睡火山爆发了,从火山口中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赤红色的熔岩,试图以热浪吞没四周的一切。

她顿感恐慌,战栗使她不得不在床上抱着腿蜷缩起来。好奇心使她产生了自身身为一位妻子的自觉,占有欲使她产生了蠢蠢欲动的想要跟上去看个究竟的想法,这些情感都敌不过植根于血管的恐慌,以至于她走到玄关处时便没有跟踪严胜下去。

她只好折回去,瘫倒在沙发上,不知所措。她无意间瞥向了放在茶几上的报纸。报纸上的“永世极乐教”的广告映入眼帘,底端小字上的那只黑色眼睛仿佛在无情地凝视着她。她刹那间想起了现在严胜看她的眼神,感到一阵不寒而栗。恐慌感更浓重了,由此生出了绝望,绝望使得半天狗的子嗣从她的阴影处爬了出来。

一只浑身发黑的、底端长着章鱼般触手的生物此刻出现在系子的面前。它自脱离了严胜的阴影的束缚后,一直躲藏在系子的阴影中。此时正张牙舞爪地挥舞着黑色的触手,逼近了系子。

系子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奇异生物。她从未见过这类生物,地球上从未存在过这种生物。并且当下这只生物张开了血盘大口,露出了满嘴的尖牙利齿,狰狞地显示自我的存在。这只生物约莫1米高,宛若一个人类儿童。

显然,它将系子看作了自身的食物。

系子忍不住想大喊出声:“怪物!”但话语仍未出口,便消失在她的嘴中。怪物身体底端的黑色触手迸发而出,不仅想要吞食她的血肉,还想取代她的身份,拟态为她活下去。她读懂了怪物的意图,可她哪里还有方法能够逃离此处?双腿正在不停地哆嗦着,根本无法迈开来,从沙发上走开。她只能将手搭在松软的沙发扶手上,有限度地挪动着身体。

她最终从沙发上滚了下来。与此同时,那只怪物的触手缠绕住了她的脚踝,并逐步地往上攀爬……

冷汗缓缓地从系子的额上滴落。她手足无措。因为她明白怪物不仅想吃掉她,取代她,甚至还想在性方面霸占她,以触手填入那个现在世俗认为只会属于严胜独有的孔洞后,令她在无助的恐慌与可怖的羞辱中迈向最不情愿的死亡……

这样的压力令系子立即晕倒在地,失去意识,变为了一块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鱼肉。

但她活了下来,并未受到任何外伤。

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严胜从外面回来了。他看到了那只怪物正缠绕着系子的四肢,黑色的触手正往系子的薄弱点攻去……

他的红色眼眸中似有阴影浮动。他很快认出了那是半天狗的子嗣,毫不犹豫地用手撕开了那只浑身发黑的怪物。怪物的体内溢出了黑色的粘稠粘液。若是一般人接触到它,肯定会被它溶解,成为它复活的原料之一。可溶液接触到严胜的身体后,立即便被吸收了。

严胜的眉头一动不动,他感觉体内产生了斥异反应。这种奇异的反应使他又感到了饥饿感。

他又产生了想要吃掉面前的系子的想法。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吃掉她。比起食欲,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暂时还是不能吃掉系子,因为阴影中的那家伙不知道筹划了什么东西——他对此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

他将晕死过去的系子的身体搬回到沙发上后,走上楼梯,将自己关在客房中。

“你的感觉如何?”无惨的声音透过他的血管传来,“黑死牟。”

“很好,无惨大人。”他眯着眼睛,平静地说。

“那日后我们的飞船修理工作就拜托你了。”无惨轻快地说,“犹格·索托斯。”

*

在童磨离开忍的住处之前,忍凑了上去,从背后抱紧了童磨的身躯。她太娇小,脸庞只能贴到童磨背部菱形肌附近的地方。她的内心中忽然产生了不妙的预感。

她想起了那场大火。

明明义勇不是特警队的,为什么他要冲入火灾现场救下那个孩子,并失去了一根手臂?她去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充满了红艳艳的火光,深深地铭刻在了她紫色的眼眸中。

童磨读懂了她在想什么。他对忍的过往了如指掌,转过身去,握住了忍白皙的手,轻声安慰:“小忍,你在紧张些什么呢?我一定会回来的啊。”

“我只是去工作而已。”童磨松开了忍的手,露出一贯的微笑说。

“我没有紧张!”忍高声说,“你是我的男友,我只是例行地问你要去哪里而已!”

童磨张开双臂,抱住了忍苗条的身躯。忍凑上去,吻上了他的脸颊。

童磨柔声道:“相信我,小忍。”

“我当然相信你。”忍静静地说道。

“那我走了。”

童磨拉开忍家的木门。他今天穿着很好看的橙色衣服,盛装打扮了一番,忍看着他的打扮,紫色眼眸中出现了复杂的情绪。

待童磨离开后,忍赶紧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她脸上的神情淡漠,与刚才小女生般挽留童磨时判若两人。她冷静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严胜的。电话接通后,她问严胜:“你之前说的应该是真的……我也发觉到了我男友身上的异样。他在某天与我一起去神保町的时候,遇到了你所说的‘永世极乐教’的教徒在宣传。他那时出现了很紧张的神色,那时开始我就觉得他应该与那个教派有关系。”

“不过……”忍思考了一阵子,才道,“他可是东都大学的博士生。研究本身是一件很忙的事。”忍一年前才从东都大以前三的成绩取得博士号,对这方面十分了解,她继续推测道,“还要帮导师打工。基本上应该是抽不出时间来管理这么多事才对……他每次与我约会都是在东都大学医学部的建筑物内。我曾经瞒着我姐去查过他的户籍档案与身份,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户籍档案上显示他出生于1991年,很符合他的外貌与年纪……”

严胜沉吟了一阵子,再道:“你查过‘永世极乐教’相关的资料了吗?”

“我上过他们的网站上看过。‘永世极乐教’就如一个公益组织。”

“那么你留意过他们的教主,不对,负责人的名字吗?”

忍愣住了。她将手机上的通话页面缩小,重新用谷歌搜索了一次“永世极乐教”相关的信息。用手指划着网页页面,看着看着那上面的信息,她的神情变得呆滞,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她极其不情愿、最不希望看到的字眼。

在那一刻,她的心里已有了定数。

那个字眼是:教主:Douma。

血(Sangre)

桑岛獪岳驾驶着黑色的摩托车,行驶在灰色的柏油路上。他没有戴头盔,风吹起了他短短的黑发,以时速60公里向前进发,碧绿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路况。从警察学校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了不死川实弥警视的视频侦查课。

这是他待在视频侦查课的第一年。他有着充沛的精力。他才23岁,对许多工作有着好奇心。他希望能尽快在视频侦查课中升到巡查部长一职,接下来越攀越高。

他眯细了那对绿宝石般的眼眸,对待着每日繁复的工作必须细致耐心地进行,要在警视厅晋升到较高的职位,除了要与周围的同事保持相对较好的关系外,还要与上司不死川实弥保持一定的距离。最好能立下一定的功劳。当然在同一位置上待的时间越长,越有可能升迁。只要不犯很严重的错误就可以了。

可是要獪岳等待很长的时间不行。獪岳感到一阵心急。那个金发同僚明显比他优秀得多。

獪岳与他在警校时是同学,同学之间的竞争与比较令他焦躁。爷爷每次在亲戚面前提到他的时候,总是带着莫名难熬的气氛——因为总是会与他的同僚我妻善逸比较。

为何那个金发同僚只要些许努力就可以在业绩表上排在前位?獪岳想不明白,他每次都那么努力地为搜查课与交通课查看监控视频,但最终在业绩表上都不敌那个金发同僚。他咬着牙,将摩托车停在警视厅的地下停车场。

在那里,有人在等待着他。他的手指之间夹着一根香烟。香烟已点燃,红色的烟头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中就如手电筒的光芒。

獪岳停好摩托车,从摩托车上下来。他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那个人。那个人咧开嘴笑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希望能与你合作。”

獪岳愣住了,问:“你知道些什么?”

那人说:“我调查过你的过往,我妻善逸与你是表兄弟。你与他是从同一所警察学校毕业,而且你很讨厌……他,对吧?”那人故意在“讨厌”这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

獪岳挑眉,问:“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而且你又知道多少我与他之间的事呢?”

听他这么驳斥,那人的笑容没有消失:“我的官职比你的高。不过你肯定希望将我妻善逸从业绩榜上赶下去。你还年轻,肯定最希望能够尽早立功争取升到更高的位置。”

獪岳一时无言,他的确为此感到了心动,名与利在这一瞬间于他的脑海中炸裂,脑中闪过了那个金发青年的身影,是那个金发青年将他推落到无尽的黑暗深渊中。爷爷只会偏心我妻善逸吧,不然为何他为何总能在工作中处处超越獪岳?爷爷他肯定对善逸寄予了偏心的厚望,甚至还在警视厅中为他找了关系了。

獪岳一厢情愿地想着心事,这些并没有逃过那人的眼睛。那人举起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灰白色的烟雾后,就把冒着红色光点的烟头掐灭。那人看穿了獪岳的犹豫,继续鼓吹着:“只要我们联手,就可以完成你的愿望了。”

獪岳沉默了一阵子后,开口道:“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接受我的血液,然后我们通过制造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故,将这场事故暴露于公众面前不就可以了……”那人笑着说,“反正现在的网络如此发达,人们会把这场事故拍上网络,这便成了查案的压力,警视厅必定会十分重视此案,到时由你去找出事故的真正原因就可以了。”

“我对这个计划我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为什么我必须要接受你的血液?”獪岳认真地问道。他当然希望他能占尽所有的利益与好处。尽管他清晰地认识到,这场交易中他与对方只有在有限度的范围内是平等的,甚至他与对方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对方在某些方面上可以“俯瞰”他。

“要获得利益,那肯定需要一些代价的,不是吗?”那人继续说,“这便是利益交换了。”

“接受了你的血液后我会变成什么?”獪岳冷静地问,“我应该对此拥有知情权吧。”

“你之后可以协助我去修理飞船,然后离开地球。”那人直言不讳的话语令獪岳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叹。

“离开地球?”獪岳震惊了约莫三十秒后,打了脸庞一巴掌,“我还醒着……”他明显不相信对方口中的狂言。目前以人类的技术水平根本无法将人类送到除卫星月球外的地方。每一次将一名宇航员送到太空站花费了人类数亿美元。他认真端详了对方的脸庞一段时间。面前的人——不对,獪岳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可是为什么他的面容会发生了变化,变得十分狰狞。六只金色的眼睛长在了他的脸庞上。额头上两只,苹果肌上两只。方才这个人一直站在阴影处,现在悬挂在停车场天花板的光管散发出的惨白色灯光扑落在他的脸庞上,将他的脸庞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獪岳的眼中。

“你是……继国严胜警部补?”獪岳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答案,很快说出这个名字,“你是特别行动小组‘鬼杀队’的人吧,就是那个还不如档案室的部门……”他注意到他身上的异样,尤其是脸上那六只骇人的眼睛。獪岳一看进去就感觉自身宛如被催眠了。

獪岳来不及思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原想拒绝严胜,可他没有办法去拒绝,只能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严胜的计划。

感受到獪岳愿意堕落入深渊中,严胜用变得尖锐的指甲划开了手腕,让含有外星细胞的浓黑色血液垂落下来。獪岳感觉自身仿若被什么控制了,如一只扯线木偶,追着严胜那垂落下来的血液,张开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接住了那些血液。在吞下第一口血液后,他想起了各种各样的欲求。它们如沸腾的泡泡在獪岳的脑海中被放大,他贪婪地啜饮着那些滴落下来的血液,外星细胞进入到了他的食道与胃部,从此扩散开来,侵蚀他体内的五脏六腑,迫使他长出尖牙利齿。整个人的模样在此刻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獪岳跪在地上,背脊向后仰去,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的欲望与野心被全部点燃,他感到了饥渴,想吞噬人类的血肉。严胜没有错过他身上这样明显的转变,将前几天“狩猎”得到的人肉拿了出来,递给獪岳。

闻到血腥味,獪岳的绿色瞳孔骤然放大,唾沫在他的嘴里打着转。他渴求吞食递来的这团血肉,凑了上去,贪婪地啃食着深红色的肉团。

“我感到从心底涌现出来的力量,黑死牟大人。”獪岳发出了吃吃的低沉笑声,“感谢您……那么您的详细计划是什么呢?”

从獪岳的阴影处窜出了一只浑身发黑的、长着惨白色尖牙利齿的怪物。这只怪物的脚部位置由一团章鱼般的触手构成。看着那只怪物,獪岳蹲下身去,用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只怪物的头部,“我明白了……是要制造一起令我妻善逸死亡的事故……”

*

“小忍,你果然喜欢被我这么对待。”童磨抓着蝴蝶忍白皙的双腿,让她将双腿架在他的双肩上,缓缓地将阴茎埋入到她的体内。蝴蝶忍听到他这么说,不禁捂住了嘴巴,喉头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不敢在童磨面前发出放荡的声音。

她还眷恋着义勇强壮的臂膀拥抱着她时的感觉。义勇闭上了湛蓝色的眼睛吻着忍樱色的嘴唇,尔后才脱下忍身上的衣服,宛如对待一尊瓷娃娃地进入到忍的体内,夺去了忍的第一次。忍在初次当中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甜蜜感。

她一直希望回味与那种甜蜜感类似的感觉,但在童磨身上她找不到那种感觉。她的的确确在与童磨的性爱中品味到了如浪潮的性快感。无法否认的是她对这种快感产生了眷恋感。在童磨的肉茎进入到她的甬道中的时候,她轻易地获得了高潮,甬道中喷出了透明的爱液,宛如成人影片常演的夸张剧情。

她不敢相信在自身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她的手环绕在童磨宽广的背部上,童磨的金发垂落下来,轻轻地碰触到了她的额头,如亲吻着她的额头。

“跟义勇君的相比,我的跟他的哪个令你比较舒服?”

童磨的话语令忍心悸。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明显忍只能回答他:“我喜欢你呀,童磨君。”但每次她紫色的眼睛总是会飘去远方,她似乎看到了虚空中的义勇。

她跟义勇告白的情形仿若历历在目:“义勇先生,我喜欢你呀。”

在忍思念着前男友义勇的时候,童磨的肉茎在她的体内深深浅浅地抽送着。深紫色的圆头敲击在忍的甬道中最有感觉的地方,试图用性欲来征服忍。这样的话,在吃掉忍之前,他能满足自身的独占欲——童磨在心理学相关的学习上了解到的名词。

“你没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啊,小忍。”童磨吻着忍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同时他的手抚摸上了她浑圆的乳房,用手指挑逗着樱色的乳头,想唤起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忍感受着他的爱抚,开始轻轻地喘息:“呼啊……哈啊……好棒……好棒……”

童磨听到了她的呻吟,咧开嘴笑了,“小忍果然很喜欢这样啊,所以能回答我吗?”

“什么问题……?啊哈……”

忍一边发出娇艳的呻吟,一边问道。

“就是我跟义勇的相比,哪个更令你感到舒服?”他说着煽情的话语,引诱着忍说出他心中想要的答案。

“啊……”忍的下身正紧紧地吮吸着童磨的肉茎,而童磨正在赐予她性快感。她享受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回答,“当然是你……啊……是你……童磨君……”

“是吧!”童磨将肉茎深深地刺入了忍的甬道深处,抵住了子宫口。这一下使得忍不禁翻起了白眼,高昂地呻吟着,“啊……童磨君,不要插得那么深……那里敏感……我受不了了……啊哈……”

她无法抑制存于心底的、逐渐积攒起来的欲望,在这一刻,她总算可以面对自身的欲望,弓起背,呻吟着。童磨伏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白皙的乳球,含上了她樱色的乳头,用舌头把玩着它。忍看向了他那对五彩斑斓的眼眸,感觉自身被吸入了一片深渊中,她如一只被囚禁了的、翩翩起舞的蝴蝶,童磨就是囚禁她的人。她如果要打破这个囚笼,就必须揭开面前的男人的秘密,但揭穿他的秘密的话,必定会被童磨内面的深渊吞噬。

童磨很快在她的体内播下子种,忍在那刻达到了高潮,从她的阴道处再次喷出透明的潮液,浇在童磨的大腿上。射完精后,童磨从她的阴道中拔出了肉茎。忍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

童磨起身去拿了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过来。

忍双眼迷离地看向了童磨,问:“要我穿上它吗?”

童磨点了点头,将它递给了忍。忍接过它后,将它套在身上。黑色的吊带刚好遮住了她的乳头,乳房的大部分敞露了出来。这套内衣在肛门口附近开了个心形的口子,将她的臀部衬托得十分性感。童磨让她趴在床上,将白嫩的臀部展露于他的面前。

“唔……”这一刻她总算理解了对方要对她做什么。童磨想占有她的另一处甬道。尽管那个地方并非正常进入的地方,可此时童磨的手指深入到了她的肛内,挑拨着她有感觉的地方,抚摸着她敏感的皱褶与嫩肉。

“……做之前是不是要灌一下肠?”忍颤抖着嘴唇,轻声问道。这么说着的同时,她的臀部也随之跟着摆动,小小地颤抖着。

“当然了,我不想伤害我心爱的小忍。”童磨拔出了深入在里面的纤细手指。他拿来了一个粗大的透明针筒,里面灌入了淡黄色的甘油。

忍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她想逃离这尴尬的局面,因为她对此有些抗拒——那里太脏了,是排泄用的孔洞。可童磨现在执意要占据她的这个地方。他将透明针筒的针头填入到她那围绕着一圈皱褶的肛内,金色的液体随着童磨的动作缓缓地进入到了她的肠道内。

“啊……好害羞……”她趴在床上,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肠内晃荡着,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在这一刻,忍感觉到童磨在性的层面上征服了她。她的脑海中变成了一团打翻了调色盘的、分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的乱麻。快感在这团乱麻中穿行 ,那个本不该产生快感的地方居然会令她感受到了快感。她不愿意面对这种性快感,一直以来她在所有人的眼中是一个高冷的女神,学识渊博的医学博士。她的脸上永远保持着大方得体的笑容,说着表面上听起来温柔的话语,可实际上无人知晓她的内心真正的想法,哪怕在前任男友义勇的面前。

童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她。她愿意在他的面前发怒,愿意在他的身下袒露自身最渴求却最不情愿的欲望。尽管她一直想否认在童磨的技巧下感受到了性快感。欲望令她的心中产生了对童磨的眷恋的泡影。

“我要去厕所。”

她感到肚子中一阵胀痛,灌肠液在她的肚子中产生了化学反应。肚子中的液体与留在她内心中的欲望融为了一体,化为了肮脏污渠中的污泥。她必须将这些黑暗污泥排泄出来,“童磨君,让我去厕所……啊……”

她发出了要控制自身排泄欲望的、极其不情愿的声音。趴在床上的姿势极其尴尬,她要穿着这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将身体敞露在童磨面前才能走去厕所。

童磨察觉到了她的尴尬,扶着她圆润的肩头,陪同着她走到厕所。他看着忍坐上了马桶圈,跪在了她的面前,拥抱着她的身体,吻上了她的嘴唇。在这一瞬间,扑通扑通的声音响起,异常的恶臭在这局促的空间缭绕升起,笼罩了这二人世界。

在这奇异的瞬间,忍看到了面前的金发年轻男性化身为了一头长着五彩斑斓眼眸的怪物。从他的体内蜿蜒出了无数的触手,它们的颜色如排泄物一般带着泥泞的黄黑色,环绕在了她的身上。

“童、童磨君……?”忍不禁想大喊出声,可她就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紧张使她眨动了一下紫色的眼眸。她的第一反应是,童磨君为何会变为了怪物?这头怪物是不是要吃掉自己?

这样的幻觉只持续了数秒。当忍再度认真端详起童磨的脸庞,发现他那对五彩斑斓的眼眸中包含着对自身的欲情,这种欲情会把忍吞没。

“……我肚子里的东西已经清空了。”忍推了推童磨的胸膛,脸庞有些红,细声说,“我们回到床上吧。”

童磨松开了她,透明的唾沫连成了丝线,很快融入空气中。欲望始终得不到满足,他的肉茎半软地搭在他的股间。他站起身来,走出了厕所,将忍留在那个铺着白色瓷砖的局促空间中。

忍摁下了冲水键,站起身来,走进浴缸中。她冲洗了全身,包括刚刚那个被灌肠的地方,刚刚的排泄使她感觉又惊又怕。她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与看到怪物形态的童磨时的感受是一样的。

在冲洗完身体后,忍回到了床边。童磨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肉茎耷拉在双腿之间,看到忍穿着他让她穿的那套黑色的情趣内衣,他的肉茎再度勃发起来。

他让忍再次趴在床上。总算要进入到忍的肛内了。此刻忍的肛门出于紧张,正如一张小嘴张张合合着。

进入之前,童磨将整瓶的润滑液倒入她的内部,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了一起,填入到了她的内部,扩张着她的肛内。忍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呻吟:“啊……哦……”

童磨不发一言,在等待着忍的请求。他的脸庞被自然光分成了阴影与光芒的两半,情欲总算冲破了忍的一切堡垒。她恳求着童磨,“求你了,童磨君。求你进来吧!进到我的屁穴里吧!”

她初次说出了带有脏话的、令自身羞愧的话语,臀部也在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渴求的童磨的肉茎在这一刻总算借助未干的凡士林润滑液进入到忍的肠内。

忍抓住了床单,她在童磨进入的这刻感受到了疼痛。童磨在好几次的性爱中都会令她感到疼痛。她咬紧牙关,吸气吐气,“疼……童磨君……疼……你轻点来……”

童磨俯下身来,亲吻着忍的背部。他的亲吻如一串爬行的蚂蚁,在忍的背上绽开一点又一点小小的印记,这样的举动减轻了忍感受到的痛楚。她的肛门开始收缩,夹紧了童磨注入她体内的肉茎。

她在这刻感到了抗拒,后悔答应童磨进行性事,可童磨开始挖掘起她的后穴。她在此刻想起了她曾有一次提早回到住处,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可透过打开的房门缝隙,她偷偷地看到了童磨正吻着一个陌生的女性。那个女性身上衣裳半褪,胸罩的扣子已经解开。他将手探入女性的胸罩内,抚摸着女性的乳房,女性发出了渴求的嘤咛。

在这一瞬,忍感到了煎熬的难过。她紫色的眼眸中盈满了泪水。她想冲上去质问童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已答应了与她恋爱,当她的男友。可为什么他此时要做出背叛她的行为……?

“童磨……!”她颤抖着嘴唇念出这个名字的一刻,那个女性的背部上蔓延出大片的血渍。刚刚还鲜活地在童磨怀中的女性顿时变为了一团血肉。

他的嘴中的犬齿变得更为尖锐,这并非正常的形状,而是某种未知生物的形态。无数的黑色触手从他的体内蜿蜒而出,缠绕住了面前的食物的四肢,将其举到半空中。

女性——那团血肉发出了颤抖的声音:“我怕……童磨教主……教主先生……”

她在哀求着对方放过她,但明显童磨没有听从那个女性的话语。他吻着女性的嘴唇,宛如对待一位亲密的恋人,用舌头封住了那个会发出声音的孔洞。女性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感到了恐慌,但也感受到了快感。童磨埋在她体内的肉茎在加速运动,他将双手搭在女性的臀瓣上,尝试让她更贴近他的身躯。

“别怕……”他松开了她的嘴巴,微微地喘着气,说。

他要开动了。

忍的第一念头就是这个。

男友居然变为了食人饮血的怪物。忍感觉到双脚都在颤抖,恐惧令她差点要跪倒在地上,但她知道这并非是正确的选择。她悄悄地掩上了木门,然后迅速地转身跑开。她越逃越远,独自去到电车站,搭乘了电车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她不知道坐了多少个站,直到她在觉得童磨不会追上来的地方才下车……

埋在忍的菊穴的肉茎开始缓缓地抽插着,这迅速地将忍拉回了现实。她正与童磨进行着龌龊的性事,童磨往他们之间的结合部倒入了更多的润滑液,吻着她的耳垂,轻声地问:“小忍,你在想什么呢?”

忍在此刻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打从心底对童磨感到恐惧,并非是因为他占有了她初次被开发的后穴这种背德的性交方式,而是因为她不知道何时她会被童磨吃掉。

她的脑袋转得很快。她明白,她必须除掉现在与她交合着的怪物,否则会死的人肯定是她……

献祭(Sacrificio)

他原本打算将飞船停泊在木星或是遥远的柯伊伯带上的——人类是这么称呼那个行星带的。若不是自身的母行星系被中子星冲击,并被摧毁。他才不会带上童磨、黑死牟与半天狗登上飞船,在浩瀚的宇宙中漫游。他希望找到一个资源充足的行星系降落,然后通过半天狗的能力,令更多的子民诞生,这样他们就可以殖民这个星系了。

他即是阿撒托斯,也是他们的王。如果没有他,那么童磨、半天狗与黑死牟不复存在。

飞船坠入地球的时候,许多人看见了极为壮观的奇景,宛如流火点亮了天空。幸好飞船的外壳材料耐热耐燃烧,不然他的飞船在经过地球大气层时肯定会被焚毁。他的性命会就此终结于地球上。

他们坠落到了西伯利亚的山林之间,将那里的土地砸出了一个大坑,燃烧了那里的树木。历史上的人类将其称为“通古斯大爆炸”。大火燃烧了足足三天三夜,而黑死牟在这场大火中失去了性命。巨大的飞船的黑色残骸被迫留在广袤的西伯利亚平原上,那里人烟罕至,满是茂密幽深的森林。他可以将飞船留在那片土地上,寻找适合容纳黑死牟的“容器”。除却阿撒托斯——也即是他本人之外。其余从他体内诞生的“神”,如犹格·索托斯——也即是黑死牟,如奈亚拉托提普——也即是童磨,如莎布·尼古拉斯——也即是半天狗,都必须借助某种“容器”才能拥有实体。一旦“容器”被破坏,属于它们的数据都会回归到他阿撒托斯的体内。单凭他这一台“机器”(Machine)根本无法处理如此庞大的数据。他只能将他们的数据储存起来,然后寻找合适的“容器”,并将他们的数据输入其中,启动“容器”才能令他们活动起来。

童磨与半天狗的“容器”都是他在星际之间寻找到的智慧生物的体躯。他摧毁了几个星系中的富裕高等文明,将那些星球上的所有资源变为支撑自身的数据的一部分。侵略,融合,再侵略已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本性。

从他那里诞生出来的所有“分身”都不过是他的数据的一部分。他可以随时舍弃,然后寻找合适的“容器”,将数据塞进去,那个可以代表他活动的“分身”就会诞生。

他没有体验过死亡的滋味,诞生之初的情形他已忘却了不少,处理庞大的数据元令他的主核(CPU)很容易疲倦。他的主核是一团雾气。他在上面加上了婴儿般的外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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