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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梦魇》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2220 ℃

梦魇

咒术回战

两面宿傩×伏黑惠

如果可以,伏黑惠更想要一个正常的高中生活,而不是出任务回收咒物却碰上一个敢把咒物吞掉的莽小子。虎杖悠仁甚至因其天赋异禀的体质成为了那位传说中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容器。之后虎杖悠仁作为咒术师新生的身份进入咒术高专,被安排住在自己的隔壁房间。

但为什么没人告诉过他宿舍墙壁很薄几乎不隔音,那样伏黑惠就不用在半夜忍受隔壁传来的劣质音质叫床声。伏黑惠能理解,大家都是高中生,有生理欲望是很正常的,看黄片也是很正常的,但开这么大声音已经算扰民了。

现在是晚上10点,伏黑惠过早觉醒的养生意识在催促他必须快点入睡,却抵不过年轻的躁动,感受到下腹逐渐紧绷,他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伏黑惠的性启蒙是在7岁那年,凭借着本能摩擦自己的性器官,最后射在自己手上,黏黏的,同时羞耻感如海浪般袭来。长大后,伏黑惠有意识地避开任何会勾起自己性欲的东西。处于发育期的女孩子那些微微隆起的胸部,透过领口会看到的吊带,T恤上勒出的印子,以及同龄人喜欢共享的成人杂志,他都会立马撇过头,将青春萌动扼杀在摇篮里。

直到近几年,伏黑惠才会像个正常男生那样自慰,但也只是偶尔,频率还比不上他喝碳酸饮料的次数。

即便伏黑惠缩进被窝里,也无法减弱隔壁起伏不断的叫床声。他闭上眼睛,手伸进内裤里,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阴茎,温度差让他瞬间哆嗦了一下。待温度适应之后,伏黑惠感觉全身的体温又升高不少,阴茎充血的硬度正好够他圈个满手,他屏息专心上下摩擦。期间快感达到某一高峰时也忍不住哼出声,和隔壁的娇喘声互相配合,代入感太强,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没一会儿,便泄了出来。伏黑惠抽出手放在鼻下,腥臭味冲进鼻腔。伏黑惠皱着眉用纸巾搽拭干净,揉成一团后扔进床边空荡荡的垃圾桶。

真是糟糕的15岁,伏黑惠心想。

***

宿傩有时会和虎杖一起看电影,虎杖并不知道。视觉共享属宿傩独有,宿傩能看到虎杖眼里的一切,当宿傩掌控身体时,虎杖却没有这个权限,除非宿傩有意泄露给虎杖看,不然虎杖根本不知道宿傩干过什么。

电影作为这个时代独有的文化娱乐,勾起了宿傩的兴趣。但虎杖选电影的品味却让宿傩不甚满意,要么太庸俗,要么太煽情。

不过也有让他比较满意的,不是电影,而是一档名为《地狱厨房》的节目。里面有很多他从未见过的厨具和烹饪方式,以及很有趣的厨子。宿傩对这个节目给予高度评价。

今天,宿傩在生得领域发呆时,一阵女人刺耳的娇喘声,扰了他的清闲。

“令人不愉快。”

通过视觉共享,宿傩看到屏幕上裸着身体的一男一女,男人像婴儿一样嘬着女人的乳房,下体像公狗一样摆着腰,女人被撞击得直摇头,眼睛向上翻,嘴里喊着一些宿傩听不懂的语言。

“唔……”虎杖闷着声音,右手快速摩擦着阴茎,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快到了。

“小鬼,你要是敢射在手里就杀了你。”

宿傩冷不丁地在虎杖的脸颊旁边浮现出一张嘴,威胁道。

“靠!!!”虎杖吓得浑身一激灵,鸡鸡软得比泄气的气球还快,“你有病啊!宿傩!”

“无聊。”宿傩根本不在乎虎杖所受到的心理创伤,用高高在上的口气说:“想和女人交媾,去便是了。”

千年之前的宿傩身边从未缺过女人,那些女人前仆后继地想要讨好他,企图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或者想要他饶自己一命,当然两种都是痴心妄想。他和女人交合的目的只有一个。交合时,他的巨物在女人阴道里横冲直撞,顶到女人高潮迭起的一瞬间,他便咬下女人的头,四只手将女人的双手双脚撕裂,尽数咀嚼吞没,这对他来说是上好的食材。

——绝顶的女人有绝顶的美味。

虎杖听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大声控诉道:“你这家伙根本不懂我们处男的苦!”

“哼,看得出来没有女人会愿意委身于你。”宿傩继续不留情面地嘲讽。

“你!”虎杖扬手就要去打这张没有人性的嘴,不出所料打到的只有自己的脸,“嗷!”

出来捣乱的始作俑者早已消失在意识深处,回到生得领域继续呆着,也不管外面的人在咒骂些什么。

虎杖低下头看着自己软趴趴的鸡鸡,叹了一口气把裤子重新穿好,想起刚刚那幕就恨得牙痒痒,快感戛然而止的感觉真是太操蛋了!但眼下虎杖更关心的是:“呜呜呜,我不会就这样萎了吧……”

睡觉前,虎杖对着床头的詹妮弗·劳伦斯海报拜了三拜:“拜托了,我还年轻,请保佑我的性功能。”

除了视觉共享,虎杖还不知道的另一件事就是——宿傩其实可以在虎杖睡着的时候掌控身体。就在虎杖的身体无人把守的时候,黑色的咒纹瞬间爬满整个身体,猩红的四只眼睛张狂环顾,错落的獠牙好似刀锋。

两面宿傩再次沐浴在月光之下,品味着深夜的寂静,他抬眸望着遥不可及的月亮,感叹道:“即便世上已过千年,只有月亮还是如此美丽。”

在宿傩的意识占领主导时,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属于他,所有的感官都为他所用。如果他想,甚至能将这副身体改成自己中意的样子,不过没有必要,用太多的咒力改变身体只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宿傩不想被高专的人知道这件事,他也没打算直接离开这里或者随心所欲地大杀特杀,一具无法完全夺取的身体对他而言用处不大,在自己的计划完成之前就这么呆着也无妨。每天晚上,宿傩出来不是赏月就是看书,或是摆弄手机这东西,试图理解它的构造和原理,通过它去获取这个时代更多的信息,尽管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宿傩也很享受这些短暂的时光。

今晚恰逢十五月圆,月亮比平时要亮好几倍,皎洁的月光洒在宿舍墙体,透过窗户倾泻在地板上,窗外已过花期的樱树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吹乱,枝叶摇曳的影子交叉重叠仿佛夜间乱舞的幽灵。

对宿傩而言,这本应又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

但当他被地板上的影子夺去注意力后,他意识到了一件事,偶然冒出的想法让他狂喜不已,嘴角快要咧到耳根,面目一度变得狰狞。

“嘻嘻嘻,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

只有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在睡觉的时候反锁门。然而这区区的门锁,对他而言根本不在话下。

伏黑惠的房间非常简洁,除了床以外几乎没有什么个人用品,气味也比虎杖房间里好闻多了,除了一丝隐约的腥臭味,似乎是从床边的那个垃圾桶里传出来的。

“哦?”宿傩赤着脚压得地板嘎吱作响,压抑着气息侵入了伏黑的房间,还“好心”地帮他再次反锁。

伏黑惠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从被子的轮廓可以看出,他总是下意识地采取这种婴儿蜷缩式的睡姿。宿傩停在床边,俯下身形成一道巨大的阴影自上而下笼罩着伏黑惠。宿傩掀起被子一角,伏黑惠的侧颜展露在月光下,紧闭的眼睛下方有睫毛投下的晕影。

宿傩坐在床沿,单手撑在枕边,鼻尖离伏黑惠的脸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伏黑惠的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能被宿傩感受到,然而作为二级咒术师的伏黑惠身体却无法安然承受这位强大的咒灵的压力,伏黑惠的眼球在眼皮底下抽动,自我保护机制似乎要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这可不行。”宿傩用另一只手覆在伏黑惠眼睛上,同时注入咒力。

“沉睡吧,伏黑惠。”

感知到危险快要冒头的自主意识瞬间像珠子掉进水里一样沉入底部,残留的只有潜意识和五感。伏黑惠被关在一个虚假的梦境中。

宿傩开始毫无顾忌地骚扰伏黑惠,先是左手大拇指压在伏黑惠的嘴唇上,在月光下显得过于惨白的嘴唇被使劲挤压蹂躏,就连口粘膜都被翻了出来,大拇指在嘴唇上划着圈,感受着这份柔软,不一会儿,伏黑惠的嘴唇充血微肿,泛出淡淡的粉色。

就在宿傩对自己的造作感到满意时,伏黑惠动了动嘴唇刚好含住了宿傩的手指,宿傩的指甲抵着坚硬的牙面。见状,宿傩愉悦地勾起嘴角,将手指顺势捅进伏黑惠的嘴里,指腹贴着脸颊侧最柔软的口黏膜摸下去,刮着后槽牙,最后压住舌根,迫使嘴里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包裹手指。

宿傩把那根手指抽了出来送到自己嘴里舔了一遍,没有味道,却点燃了他的欲望。

“让我看看你会变成什么样吧,伏黑惠。”

宿傩的手像蛇一样潜入伏黑惠的衣角,伏黑惠的身体没有想象中那般干瘦,精练的腹肌和胸肌就算不刻意挤弄也能感受到雕像般的线条。伏黑惠的体温传达至整个手掌,宿傩不知餍足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从肩膀到手臂,从腰间到后背,从背部到大腿,手从后面探入双腿之间。

被触碰到敏感区域,伏黑惠整个身子蜷缩得更深,双腿夹住宿傩的双手使之无法动弹。宿傩张开五指,强行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接着利落地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光。

伏黑惠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月光下笼罩上一层幽蓝色。这是一具还尚在发育的身体,稀薄的体毛,圆润却没有那么突出的喉结,以及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阴茎。宿傩拨弄着杂乱的阴毛,握住稚嫩的阴茎粗暴地上下套弄,上面还有前不久手淫残留的精斑。

“嗯……唔……”伏黑惠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而漏出呻吟,同时因为粗暴手法导致的痛楚皱起了眉头。

“痛吗?”宿傩笑着放柔了力道,接下来的话却更加残酷,“这才刚开始,等会儿可别哭出来啊,伏黑惠。”

宿傩手中的阴茎已经充血成硬邦邦的柱体,伏黑惠喘着粗气,想要逃离快感的掌控,手下意识抓着枕头边,整个身体往上缩。宿傩抓住伏黑惠的臀部,掐着臀肉把他往自己身下拉,枕头被抓飞,撞到窗户,无声息地掉在了地板上。

宿傩的手指顺势滑入臀缝间,探寻未曾被开发的小穴,没有润滑过的手指强硬地塞了进去。

“啊——”无自主意识的伏黑惠会更诚实地作出反应,遭遇这般疼痛时会立即痛呼出声。

“嘘。会习惯的。”宿傩继续将手指深入,直到手指全部没入后,开始快速抽插,在肉壁中划圈扩张。肉壁开始分泌粘稠的液体,宿傩这才塞进第二根手指,在小穴内呈极度扩张的鸭嘴式,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

在扩张的同时,宿傩另一只手也不忘套弄前面的阴茎,让伏黑惠持续体验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感觉,以至于看不出伏黑惠紧皱的眉头到底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才拧巴在一起。

待小穴扩张得足够柔软,宿傩抽出所有的手指,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满手的液体抹在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上。宿傩跨上床,左右腿分开伏黑惠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抓着伏黑惠的腰,让小穴对准自己的阴茎。宿傩扶着阴茎在小穴附近磨蹭,伏黑惠那被手指插得还在流着汁水的小穴一张一合,在龟头擦过洞口时就贪婪地吸住它不肯放。

宿傩轻笑一声,腰向前慢慢挺进,任由小穴一点点吞没自己的阴茎,当整个龟头都被吸进去了之后,宿傩停留了一小会,他低着头望向伏黑惠的小穴被自己的龟头撑得变形,似乎用手指一扒就能瞧见粉色的肉壁。宿傩的阴茎根部上有和手腕上一模一样的咒纹,两道黑色的圆环,这时还露在外面。接着宿傩一口气将整根阴茎都送至深处,就连那两道咒纹也被吞没。

“啊噫——”

伏黑惠发出一声仿佛从喉咙里挤出的悲鸣。

“看啊,你把我吸得这么紧,这里还这么坚挺。”宿傩用手指弹了一下伏黑惠的阴茎。伏黑惠被刺激得拱起腰,阴茎流出的前液黏到了宿傩的下腹,拉出一条粘稠的丝。

“好好享受吧,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乐——”

宿傩放下伏黑的腰,俯下身,双手撑在伏黑惠身侧,开始快速抽插。

“——以及痛苦。”

“啊!……啊……唔呜……啊……!”伏黑惠被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阴茎顶得声音乱颤,架在宿傩肩膀上的腿也快要掉下来。月光下的身体被染上黑色的情欲,体温逐渐升高,时值盛夏,两人的身体渗出一层薄汗。

宿傩一边送着胯一边低头用舌尖挑逗伏黑惠的乳头。那两颗被情欲催熟的小葡萄挺立在胸前,被宿傩的舌头包裹,舔舐。伏黑惠的胸肌很软,宿傩张开嘴能将半个胸吸到嘴里,再用牙齿咬扯,而空着的另外半个胸则被宿傩用手指玩弄,反复交替。一时间,吸吮声甚至盖过了交合的声音。

“呜嗯……嗯……”伏黑惠的呻吟从喉咙的嘶喊逐渐变成从鼻腔发出的淫糜轻哼。

“不错,就是这样。”宿傩放慢抽插的速度,有规律地由浅至深,再由深至浅,浅的时候龟头都快掉出穴口,深的时候都能看到伏黑惠肚子上的隆起。前列腺的位置被反复无常地刺激,分泌出更多的汁水被阴茎捅得噗滋乱流。

宿傩能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肉穴在不断强烈地收缩,吸得他快要射了。

“哼,你真是不管做什么都很有天赋。”宿傩不禁闷哼一声,虽然他的耐性远超凡人,但确实有那么几个瞬间差点没把控住。

宿傩直起上身,抓住伏黑惠搭在自己耳边的脚踝一转,伏黑惠整个人往右翻倒,下体却还保持着交合状态,伏黑惠硬邦邦的阴茎前液也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干净的床单上,湿了一片。

宿傩躺到伏黑惠的身后,前胸贴着他炙热的后背,汗水将他们紧紧黏在一起。宿傩的左手垫在伏黑惠的脑袋下,右手圈住伏黑惠的阴茎上下撸动,接着继续挺胯。

“啊……啊噫……”快感从前后同时袭来,伏黑惠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住,急于想要找到缓解的出口,不禁张开嘴吐出绷直的舌头,但下体激烈的抽插运动可能会导致伏黑惠的牙齿咬到舌头,宿傩立即将手指塞进伏黑惠嘴里,绞住他的舌头。

“呜……唔嗯……唔……”伏黑惠嘴里被宿傩的手塞得津液多到沿着嘴角漏出来,呻吟声也变得混闷。

宿傩贴上伏黑惠的耳朵,舔着他的耳廓,低声道:“如果是清醒的你,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宿傩脑海中浮现出把嘴唇咬到出血也不肯漏出一点呻吟,毫不畏惧地用憎恨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伏黑惠的脸。他甚至可能一有机会就踹开他,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也不管刚刚还在交合,孤注一掷召唤自己最强的式神来抵抗自己。

——这就是伏黑惠。

——让他为之着迷的伏黑惠。

光是想象就让宿傩更加兴奋,在伏黑惠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宿傩将脑袋埋在伏黑惠的肩窝,环住他的腰,上下合力激烈地抽送。

“啊——啊啊……!嗯啊……唔……!”伏黑惠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快感的俘虏,发出伏黑惠这辈子都不曾发出过的呻吟,小穴的肉壁被操得都快成了宿傩阴茎的形状。

不一会儿,宿傩便不再满足于这种单纯的叫床声,他有个更好的主意。

他在伏黑惠的耳边蛊惑道:

“宿傩。”

沉睡的伏黑惠就像被催眠的人,只要给个引导,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s……su……酥……n……糯……”

伏黑被压抑着意识,导致他重复的时候像牙牙学语的婴儿,吐字含混不清。

“宿傩。”宿傩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宿……傩……”

“乖孩子。”宿傩露出满意的笑容。

于是,宿傩每在伏黑惠体内狠狠地顶撞一次,伏黑惠就叫一句:“宿傩。”

“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宿傩……”

宿傩的阴茎有目的性地不断顶到前列腺,伏黑惠的快感也即将到达顶点,他的双脚绷直,脚趾卷曲,最后精液射在了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手上。而在这高潮的一瞬间,伏黑惠的小穴开始快速痉挛,绞得体内的阴茎差点动弹不得,每一下收缩就像在吸着宿傩的龟头。

“嘻……唔。”宿傩享受着千年以来久违的绝顶快感,就连刚冒头的笑意都被淹没,他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最后一轮冲刺比前面的都要激烈,是全身心最后的放纵,宿傩张开獠牙,深深地刺进伏黑惠的肩膀,血腥味和人肉的触感同时在宿傩的嘴里扩散。

“宿……傩……”

“伏黑惠,你尝起来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味。”

宿傩的阴茎刺得最狠最深的那一下,就连阴囊都要塞进穴口那般,在伏黑惠的身体深处射了出来。宿傩抬着伏黑惠的下巴,让他转向自己这边,带血的嘴吻上了伏黑惠的唇。

“我很满意。”

***

“太好了!我的小弟弟还活着!”

清晨,虎杖的大声欢呼惊得宿舍外树上的鸟都飞走了,更别提住在隔壁的伏黑惠。

吵死了。

这是伏黑惠醒来想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身体这么痛。

伏黑惠试图支起上身,连这个动作都费了很大劲,更别提下床,腰以下的部分感觉不太对劲。

“伏黑!你听我说!詹妮弗·劳伦斯真的是我的女神!”

虎杖的声音随着欢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门就被打开了。

“等等……你怎么……”

如果他没记错,他昨天晚上应该反锁了门。

但虎杖并没有听到伏黑的询问——

“伏黑你肩膀怎么了!你被狗咬了吗?”

虎杖一眼看到从伏黑阔领口露出的伤势,夸张地做出蒙克呐喊式姿势。

“啊!你嘴巴上也有血!难道你跟狗互相撕咬吗!”

伏黑的房间没镜子,只能按照虎杖说的位置用手摸了摸,右肩膀上确实有个伤口,碰了还很刺痛,摸上去确实像某种野兽的牙印。然后又用手指抹了一下嘴唇,没有东西,可能干了,伏黑又用舌头向下舔了舔,有一丝铁锈味,那应该是血。

“鬼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伏黑惠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手淫完带着自我厌恶感入睡,之后的事没有任何印象。

“那个……伏黑你是不是会夜里梦游啊……”

虎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不可能。”从来没人告诉过他,他有梦游的习惯。

伏黑环顾整个房间,想从中找出异样,房间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床单和被子也和入睡前一样干干净净,嗯没问题。枕头好好地在床上,嗯没问题。垃圾桶里有两团废纸巾。嗯没问题。

伏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一点一滴。

“我好像做了个梦,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动不了……”

“那就是俗称‘梦魇’的东西吧,我爷爷有说过多吃香蕉就可以缓解了哦!”虎杖竖起大拇指。

但伏黑摸着自己肩膀上莫名出现的伤口,对这个解释总觉得无法释怀。

如果真的是梦魇的话——

那可真是令人厌恶的梦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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