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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迴戰][宿→虎←伏] 雙生火焰

[db:作者] 2025-07-22 18:32 5hhhhh 3650 ℃

  ※全部台湾語注意

  宿→虎←伏

  劇情捏造,無能力,宿虎雙子設定。

  警告:兄弟、強暴

  正文

  對悠仁來說,被哥哥凌虐已經是日常。

  說著「弱者要像強者低頭是理所當然的吧」、「明明就是我的劣質版本,你有哪裡搞不清楚」這樣的話,宿儺從來都沒有正面瞧得起他的雙胞胎兄弟,就好像打從心底認為悠仁不過就是他的劣質複製品,看了就討厭。

  父母親過世得很早,兄弟倆根本沒有印象。他們是由爺爺養大的,但老人的體力也日漸衰弱,大多時間都在醫院度過,靠著年金跟社會補助才能勉強養大孫子。

  宿儺從來不需要家裡支援,對他來說似乎也沒有所謂家的概念,總之一個人過得很舒適,從不需要為生活煩惱。

  悠仁則相當好養活,在醫院的時候也偶爾有病患家屬會分食物給他,少年從來不挑嘴,像隻乖巧的小狗,很討一些年紀大的病患喜歡。

  爺爺也非常疼愛這個孫子,好像他從來都只有悠仁這個孫子一樣。

  「不要想著去依靠他人,要靠自己的力量努力活下去,有朝一日成為他人的依靠吧,悠仁。」爺爺總是這樣跟他說。

  悠仁的腦袋簡單得多,沒能明白爺爺的意思。宿儺並不是個可以依靠的人,爺爺知道自己是悠仁在這世界上最後的親人,等他也走了之後,悠仁就只剩孤身一人。相信誰都好,但就是不要想著能去依靠宿儺。

  他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雙胞胎兄弟,宿儺卻好像從不把家人當一回事,甚至明目張膽的討厭著悠仁。

  但他已經太過衰老,沒有辦法去解開這個謎題。

  過沒多久後,爺爺就過世了。

  只有悠仁一個人在醫院陪著他,聽說爺爺生前是個喜愛熱鬧的人,如今在醫院逝世,身旁只有一個孫子陪伴,宿儺甚至連探望都沒有過。

  少年沒有哭泣,他一向是個聽話的孩子,爺爺要他堅強,那他就會做到。

  可是要做到什麼地步才讓人滿意呢?他不知道,因為他不是個聰明的孩子。

  宿儺知道爺爺過世的消息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他難得回到住處,看到悠仁抱著爺爺的遺照在發呆。

  「喂!」不客氣地喊了一聲。

  沒有得到回應,這讓唯我獨尊的少年感到相當不悅。他討厭悠仁跟著自己,但也討厭悠仁這樣要死不活的。

  於是他走向前,一腳踢翻了還在發呆的少年。看見失魂落魄的兄弟,非但沒有給予憐憫,反而施予暴力,這就是悠仁的雙胞胎哥哥。

  悠仁才像發現哥哥回到家了,抬起頭望向那張跟自己一樣的臉,但不同的是充滿了不耐煩,還找不到半點失去親人的哀傷。為什麼呢?堅強難道是像哥哥這樣嗎?這不對吧?

  不滿悠仁對自己不予理會,性格暴戾的少年一把抓起他的兄弟,老頭子的照片掉落在地,悠仁才有了點反應,發出啊啊叫的聲音想要蹲下去撿起照片。

  宿儺的手放了開來,悠仁立即蹲下身,剛撿起爺爺的照片,就被哥哥一腳踢倒。幾乎是下意識的抱緊了爺爺的照片,以往他會護住頭,但因為要保護爺爺,所以這次只能把最脆弱的地方曝露出來。

  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落下,悠仁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褲子就被哥哥一把拉下,連同內褲被丟到一旁,手裡還抱著爺爺遺照的少年露出了下體,在自己的雙胞胎哥哥面前赤裸裸的,毫無反擊之力。

  宿儺似乎不是很滿意地嗤了一聲,他半跪在地,一把拉開悠仁的雙腿,讓無力抵抗的少年被迫露出私處,無論是還沒有任何反應的陰莖或是藏在臀縫裡的後穴,看起來都乾乾淨淨的,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哥哥……」悠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這很不對勁,他打不過哥哥,從未想過抵抗,於是只能抱著爺爺的照片小聲說道。

  「喂,我跟你說過的吧。」宿儺從褲子裡掏出自己的性器,跟悠仁完全不一樣,已經進入蓄勢待發的狀態,漲著嚇人的青紫色,悠仁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不知道宿儺想要幹什麼,但他早已習慣哥哥對他施暴,他一直都很耐痛。

  「弱者就是要懂得向強者低頭。」

  說完,少年那個大得不像同齡人尺寸的陰莖就一口氣插進他的血親體內,跟他有著同樣面孔的另一名少年,在他的身下露出承受劇烈疼痛的表情,雙眼瞪得大大的,瞳孔卻急速的縮小,顯然這樣的痛苦已經超過他以往所遭遇過的程度。

  宿儺的陰莖太過巨大,沒辦法一口氣插進去,只有龜頭塞進了穴內,就被悠仁的處子小穴夾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相較宿儺這裡只不過是老二被夾緊而無法動作,悠仁就完全是痛得冷汗直流,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哥哥帶給他的所有傷害,但他沒想到還有這種他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

  好痛、好痛……彷彿像是會死掉一樣的痛苦。

  宿儺完全沒有打算顧及悠仁的感受,他不斷推進,硬挺的陰莖像是一把利刃,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刺入悠仁的身體,將他從未被這樣使用過的後穴硬生生切開,從了疼痛什麼也沒帶給他。

  從宿儺緊皺起來的眉頭中也看不出他有沒有享受,像是在施虐、懲罰一樣對自己的雙胞胎弟弟施予酷刑,只不過把拳頭換成了自己的陰莖,造成的傷害同樣驚人。

  悠仁始終沒有哭泣,他只是緊緊抱著爺爺的照片,雙腿之間被宿儺卡著,下半身幾乎全都靠在哥哥的雙腿上,用他青澀的小穴吞下哥哥粗大的肉棒。

  這樣看起來就像宿儺此生第一次下跪,是對著自己的爺爺一樣。

  爺爺的照片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看了相當礙眼。

  他一把搶過弟弟手中緊抱著的照片,似乎連這個也不願留給悠仁懷念,用力往一旁扔去,照片傳來碎裂的聲響。

  悠仁終於無法忍受,他動了起來想去撿起爺爺的照片,卻被宿儺一把抓住,整個人趴在地上被壓制著,就著這樣的姿勢又被哥哥進入。

  這次宿儺緊緊捉住悠仁的後臀,掰開了兩片臀瓣,將自己完全埋進深處,隨即不再停下動作,每一次都用力得如打樁般深深進到親生弟弟的體內,悠仁想要逃走就會被拖回他的身下,然後一次又一次像懲罰般,被用力進到最裡面,抵著腸道的頂端輾壓,軟熱的後穴給宿儺帶來快感,但被粗暴對待的悠仁卻一點舒服都感覺不到。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爺爺跟他說要努力,但是要努力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人滿意呢?到底要做到什麼,才能證明他已經夠努力了呢?

  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伴隨著這樣痛苦的低吟,少年閉上雙眼,徹底暈了過去。

  **

  「已經讀到這個時候了,如果休學的話很可惜的啊。學費方面會有辦法的,也會幫你去申請政府的補助,還能繼續讀下去的話,就不要放棄了吧,虎杖。」

  這是伏黑在辦公室裡偶然聽到的對話。

  他也不是多好奇,只是沒事做所以看了一眼。站在班主任面前的男孩子背對著他,頭髮短短的,身高體格還不賴,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好的。」連聲音聽起來也很普通。 

  伏黑收回目光,並沒有多在意。 

  「你哥哥也一樣嗎?如果他還想讀下去的話,也就試試看吧。」 

  空氣似乎帶來了沉默,過了許久才聽見少年的聲音說著:「我不知道。」 

  伏黑沒有再聽下去,因為負責他轉學過來的老師喊了他的名字,對外人的事他就不再關心,本來就與他無關,他又不是什麼善人,沒有這樣的心思能過度發揮。

  再一次遇到這名少年,是在學校的天台。伏黑可不是那種會立刻跟同學打成一片的轉學生,在原本的學校就是獨來獨往,就別指望他在這裡會突然性情大變成為那種開朗性格。 

  天台一向都是最好的休憩地點,鎖上的鐵門也從來不是問題,總之他在這裡也算是覓得一處天地,能好好地在學校獲得休息。 

  不過很快從上方就傳來的隱忍的呻吟聲,本以為是小情侶偷偷跑上來恩愛,不過再聽下去卻聽見了他才聽到過、仍有記憶的那道聲音。 

  他本來想要離開的,畢竟這種偷聽別人做愛的行為他可不幹。但虎杖突然拉高的聲音阻止了他,某種異樣的違和感傳來,讓伏黑停下了腳步。 

  過沒多久,從上方水塔層就跳下了一道身影,恰好背對著他,於是伏黑看了一眼,的確是那個背影,短短的頭髮、不錯的身高和體格。還真沒想到是這麼大膽的傢伙啊。

  不過話說回來,做完之後把女孩子一個人放在天台?

  還在思考該不該上去看一看,就聽到有人在上方穿上衣服的聲響,如果現在上去觀看也很奇怪,還不如繼續藏著吧。

  過了一陣子,從上方水塔層慢慢爬下一道身影,伏黑本來沒多注意,但斜眼一瞥卻很快變成了睜大雙眼——從上面下來的是一模一樣的身影,那個頭髮短短的、有著不錯身高與體格的少年。 

  什麼鬼? 

  龐大的資訊量讓轉學生腦袋當機,他甚至沒能多看幾眼去觀察前後下來的兩個人有何處不同,那個踏著緩慢腳步離開的男孩就已經離開了天台。 

  雙胞胎……嗎?而且在這裡……做愛嗎? 

  這都是什麼鬼地方啊。 

  **

  虎杖在班上其實不算是毫無存在感的那種人,就是很普通,成績雖然沒有特別厲害之處,不過體育方面的能力倒是很優秀,也因為跑得很快、力量也大得驚人,所以還頗受一些運動社團的歡迎。 

  只是因為個人原因,他必須要在五點前離開學校,所以沒什麼參與社團活動,即使運動能力突出卻沒參加過什麼比賽,才沒特別發光發熱。 

  但他的性格的確很開朗,是屬於不容易讓人討厭的類型。 

  光看外表跟性格,完全看不出來是會在午餐時間時跑到天台上跟自己雙胞胎兄弟做愛的人。 

  是被強迫的嗎?還是某種遊戲?伏黑單手撐著下巴,光從外表也看不出來他正在思考這些事情,轉學生的神情始終淡漠,也沒什麼人會主動前來搭話,這讓他更有時間慢慢觀察虎杖悠仁。 

  公布在走廊上的考試排名榜上也有另一個虎杖。 

  虎杖宿儺,看來是那個雙胞胎哥哥啊。

  生存在優秀的哥哥陰影之下的少年,所以才被當成玩物一樣對待嗎? 

  他透露著無趣的眼神又再次停留在虎杖悠仁身上。說是玩物的話也太奇怪了,誰能從這個爽朗少年身上看到半點玩物的憂鬱跟不安?要不是他恰好撞見了那種場景,他大概也只會覺得虎杖悠仁只是個普通的笨蛋吧。 

  不曉得是因為真的太笨而呈現出這個樣子,還是心智太過堅強才能在眾人面前保持這副樂觀開朗。 

  少年與少年便是如此,要不是毫不在乎,要不就是像這樣,一旦在乎起來後就放不下了。 

  他一直在觀察虎杖悠仁。 

  「我的臉上有什麼嗎?」直到那名少年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滿臉笑容地向他搭話。 

  伏黑撇開眼神,卻被對方追了上來,靈巧如野生動物般,再次湊到伏黑的面前。彼此的眼神對上了。

  沒有想到虎杖悠仁是這樣的人。他的眼神相當乾淨,或許是這樣的特質才讓他受到歡迎的吧。

  在上一所學校中,大家對待伏黑惠的方式有兩種,一種就是被他狠揍過一頓後怕得要死、另一種就是乖巧不敢惹事的人也同樣不敢招惹他。但虎杖悠仁不一樣,他沒有被分類到這兩種人之中。

  恐怕是不知道他的事情,才敢對他如此無所畏懼吧。

  這樣想著的伏黑,在相當老套的地方聽見了悠仁對他的想法。男子廁所也是個八卦場所,一些男同學發現悠仁最近老愛纏著伏黑,對這名轉學生帶著畏懼跟疏離的男同學們也有了點興趣,跟他談起了這個人物。

  「吶,悠仁,你難道不會覺得伏黑很可怕嗎?」 

  「對啊,那傢伙的眼神不對勁吧,看人的樣子也很囂張。」 

  「聽說他在上一所學校是超級不良分子,該不會是把人打廢了才轉學過來的吧。」

  一群白癡。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人們對他的評價大多如此,即使他從未主動向人挑釁,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線,他就不會出手。那些因為他而從不良少年手中逃脫的人,也同樣怕得不行。 

  正覺得可笑,卻聽見悠仁的聲音傳來:「我覺得伏黑是個蠻有主見的人呢。怎麼說咧——嗯——只要別人不來踩到他的底線,就不會主動出手吧?」 

  小小的男子廁所陷入沉默,包括坐在裏間的伏黑。 

  「哈!」男同學笑了一聲,「你還真不怕踩到他的底線?會挨打的喔!」 

  「悠仁才不怕痛吧,畢竟你哥哥那樣子……」 

  「喂喂,住口了吧,萬一讓那個人知道你這樣說……悠仁,抱歉啊,我們不是那樣看你的。」 

  少年的笑聲響了起來,聽起來是真的不介意被同學們拿他被哥哥揍的傷口說事,笑道:「沒事的。」

  所有人都離開廁所之後,伏黑才緩緩從裏間走出來。他想著的盡是虎杖悠仁的遭遇,被自己的哥哥虐待、甚至被強迫性愛,都是可以一笑置之甚至被拿來當同學們的話題的嗎? 

  真的不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痴就是令人作嘔的善人。 

  就是那種,到了最後還是會選擇原諒惡人的好人吧。 

  真討厭。 

  **

  宿儺一直厭惡著悠仁,這點不需要說明、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明明有著相同的長相,但從氣質、眼神、舉止上都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雖然是雙生子,卻很容易被看出差異。 

  宿儺似乎天生就沒什麼溫情善良的情感,他甚至厭惡弱者到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而悠仁,他就像是宿儺在母胎時剝離出來的一部份,所有正面的情緒、善良親切溫柔,被宿儺剔除而誕生了悠仁。 

  所以他比誰都討厭悠仁。 

  但比誰都還要緊緊把悠仁掌握在手心之中。

  所以當那個來路不明的傢伙從他手中拉走了悠仁的時候,這名習慣掌握一切的少年徹底被激怒,他連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向對方發出攻擊。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對手還有點實力,很少有人能閃過他突發的攻擊,但這個傢伙顯然很擅於打架,不但閃過他的攻擊,還能即刻做出反擊。 

  這恐怕是宿儺在學校第一次遇到能跟他抗衡的對手。 

  也是第一個膽敢從他手中搶走他的東西的人。 

  宿儺是第一個收手的人,他只冷冷看了站在那傢伙身旁的悠仁,發出一如既往的命令:「過來。」 

  他就想悠仁不可能有膽量拒絕他,這份怒火也總得要有人來舒緩,他才懶得跟這個傢伙攪和。他看著悠仁,眼神裡清楚說明了這個想法。 

  悠仁還是跨出腳步往自己的兄長走去。他轉過頭對站在原地的少年露出笑容,真誠地說道:「謝謝。」

  第二天悠仁並沒有來學校。

  那個總是在自己座位上看書或沉思的轉學生,第一次跟班上的同學有了主動的交流,他站起身走到班長的書桌旁,看著被他嚇壞了的資優生,開口說道:「給我虎杖的地址,我去送講義。」

  從班長那裡拿到了地址,他獨自來到了虎杖家。

  按了門鈴也沒人回應,倒是意料之內的事。所以他用力敲著那扇老舊的破門,木製的老東西在少年強勁力道的拍打下岌岌可危,可是伏黑一點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東西實在太少了。

  屋子裡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不知道來開門的是誰,伏黑做出準備好回擊的姿勢,直到那扇慘兮兮的門被打開,露出了悠仁的臉。

  「伏黑?」 

  那張臉基本上是悠仁的臉,就算青紫一片還有著擦傷。

  「你怎麼會過來?啊,講義嗎?謝謝!」這樣的笑容也仍然是悠仁的模樣。

  他接過伏黑手上的講義,但發現特意為他送東西過來的少年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於是兩人就這樣互看著。伏黑不知道該說什麼,悠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能任由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似乎想將彼此吞沒。

  「要進來坐一下嗎?」悠仁問道。 

  虎杖家處處看得出老舊的痕跡,不過整理得還算乾淨。伏黑被帶到客廳裡坐下,桌上放著幾瓶開過的飲料,還有一包超商的塑膠袋,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的商品跟食物,倒是很有生活的痕跡。 

  「想要吃什麼就直接拿喔,其他也沒什麼可以吃的了。」悠仁從中翻出幾罐飲料、泡麵、冷藏便當、還有一罐藥膏。

  「抱歉,我去廁所一下,這些想吃你都可以吃,微波爐在那邊。」 

  伏黑注意到他拿起了藥膏。 

  少年攔下了準備去廁所擦藥的悠仁,他接過那罐小藥膏,示意對方坐在自己面前,不容抗拒。

  悠仁乖巧得像家養的寵物,坐在地板上抬起了臉,讓伏黑替他臉上的傷口擦藥,也不會喊疼,更不會因為疼痛而有動作,似乎也習慣了。 

  「你有能力離開的吧,為什麼不離開這裡?」藥膏塗抹在少年的傷口上,微妙的觸感從指尖蔓延到他的體內,好像他也感覺得到疼痛,而那樣的痛苦還變本加厲慢慢延伸到他的心臟。他能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嗎?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但看著虎杖悠仁的臉,受了這樣的傷還是露出微笑對著他,這讓伏黑覺得似乎慢慢能明白這種疼痛出自何處了。

  「哈,但是……爺爺說,我要夠努力,才能堅強到成為別人的依靠。所以……」 

  如果爺爺當時知道自己說的話會成為詛咒一般的存在,束縛著最疼愛的孫子忍受這樣的暴力,那麼老人當時就算被掐住脖子也絕對不會這樣說了吧。 

  悠仁並不是個聰明孩子,他只是盡自己最大的力量去理解爺爺的遺言。

  「我也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不過,努力去活著就會知道了吧。」

  少年帶著傷的笑容加強了疼痛,引起伏黑心臟的不適,甚至覺得酸澀。他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跟自己同齡的少年,這個傢伙真的跟他想得差不多,蠢到不行。

  笨蛋,這樣過下去會死的吧。

  但是他不會讓虎杖悠仁死掉。

  **

  悠仁在學校的時候跟伏黑待在一起的時間變得很長,因為他的關係,也逐漸有同學敢跟伏黑搭話。在伏黑打工的地方認識了同校的釘崎,三人也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

  奇妙的是,在學校的時候宿儺不太會來找悠仁,偶爾到校也是考完試就離開,而且照樣還是榜上有名。

  只是在家的時候宿儺同樣不允許伏黑或釘崎打擾,強烈的獨佔欲同樣驚人,但傷害卻比從前少了很多很多。

  「今天不能去唱歌了,抱歉,我哥要回家。」有時候也會有這樣的狀況,釘崎會抱怨幾句但並不會放在心上,伏黑則是不會多說什麼。

  只有他知道宿儺的退讓跟心思,因為悠仁有了可以依靠的朋友、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他開始擔心了啊,擔心悠仁有能夠逃離的理由。

  他不揭穿宿儺的心思,這是做為他選擇讓步的回報。

  現在的生活還不錯。

  有時候伏黑會想,也許笨蛋有他的道理在。不知道要怎麼努力,那就好好生活吧,總是會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生活大概就是,能夠看到這名少年用他清澈無比的目光,不再有著青紫傷口的臉,對他露出燦如煦日的陽光吧。 

  Fin

  補充

  1、打工的地方是五条的店。

  2、伏黑有養狗,悠仁跟狗狗感情超好。

  3、釘崎:好啊你們都是GAY

  ****

  解釋一下劇情,因為發想於半架空的世界,以「如果悠仁從小有個宿儺這樣的哥哥、如果他沒有吞下很強的咒物、如果他不是咒術師」為發展,所設想出的可能的性格。

  大概就是被哥哥這樣那樣了,被打習慣了,還是會帶著傷去學校若無其事地跟同學們相處吧

  原作中的悠仁會跟宿儺對抗,永不服輸。但我覺得那是因為1.他是JUMP主角 2.他有能支持他的同伴

  這篇文裡這兩種要素都沒有,所以相對的我就寫了他會放棄抵抗的設定,我也覺得可能有點OOC但我沒辦法,要是看不習慣就當作是作者能力不夠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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