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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亚种特异点——群星闪耀三藩(01-09) - 2,2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8000 ℃

  此人身材高瘦,双手持铁鞭作仁王站姿,岿然不动。他周身缭绕着如影子蒸腾而成的玄色浓雾,几乎能与树荫的黑暗融为一体。笼罩雾内的五官与衣着全部莫可辨认,只能依稀看出头上有一顶象征着王族身份的冠冕。

  「狂猎之王的洞察力果然有如鹰隼……但汝应当知道,朕只是不愿连这等战役都必躬必亲而已………倘若什么征讨兵事都要帝王亲力亲为,什么文武百官,精兵强将又有何意义?呵呵呵,所以啊……」

  「什么?!」

  只见那模糊的黑影拔出腰间长剑向着土地一刺,地中立刻又传出一阵异于之前震动的鸣响,如同指甲抓挠黑板的吱啦声般瘆人,接着那漆黑的人形如捕食的豺狼一般,自喉中发出阴沉的低吼——「【◆◆兵◆,◆◆◆——】」

              轰——轰——

  「应吾◆之令…重返世间……」

  打算冲上山应战的Lancer被无数手臂组成的阵列拦住,那是地裂中钻出的手臂……

  「再度……为吾◆◆……!」

  「纵横……统一……天下…乃吾等使命…!」

  数以百计,披坚执锐的人俑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

  这些人俑的面孔或褐或黑,显然是以泥土塑造。他们挥舞着手里的兵刃,一个个口沫横飞,神态激昂地高诵着口号。那断断续续的词句听着虽然难辨其意,但此刻上百人俑同声呼喊,自有响遏行云、震天动地的威猛气势。

  「是魔偶?……不对!」

  对魔术师而言,懂得使役魔偶魔物可说是基本功课,但Lancer面前这批人俑与其说是听从制造者的指令,不如说是出于自身意志在效忠至高无上的皇帝。

  「毋须怀疑……朕之兵卒虽是尘泥所成,可注入其中的却为切实存在的魂灵……汝等躯壳已糟朽殆尽,然一片赤诚之心仍如金石般坚不可摧,实在令朕欣慰啊………从无休止的沉睡中苏醒,再度为朕驰骋吧,◆◆的将士们……」

  「!」

  「快快应战吧,骑士之王,朕也欲一览汝那身先士卒的英姿。」

  【真是不得了的家伙!亚瑟,你能胜吗?】「有何不敢!」

  地上呐喊的兵俑们收到主君命令,迅速将Lancer包围在垓心展开进攻。那些泥手中的武器种类繁多,或为吴钩朴刀,或为干戈长戟,其刃锋无一不是寒光闪闪,锐利非凡。再加上众兵震耳欲聋、山呼海啸的喊声,单凭气势便足以令人闻风丧胆。

  「哈啊——!」

  饶是如此,Lancer千锤百炼的实力也绝非区区魔偶所能匹敌,那圣枪本是十分沉重的武具,在她手中却似西洋刺剑般轻巧灵活,丝毫不显呆板凝滞。尤其对上这些兵俑薄刃轻装的刀戟其重量更占优势,凡持械格挡的兵俑手臂都是立刻折毁,无一幸免。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Lancer已打倒了几十余名兵俑,额上仅出薄汗。不过其余兵俑的士气也不曾低落,仍然前仆后继,义无反顾地朝着Lancer攻来。

  「喝!」

  Lancer右臂持枪在身前一甩,扑上前来的兵俑立刻化为泥块四散。

  「◆◆——!」

  「必胜——!」

  眼看这群不堪一击却又不知疲倦的人偶接连前来纠缠自己,Lancer心中不禁有些烦躁,回击时手下力道也随之加强,每刺出一枪便有数具兵俑被打的泥屑纷飞。

  「真是的……碍手碍脚!」【要留神啊亚瑟,小心上面!】初次体验御主与从者神识交流的感觉让Lancer略感惊异,听到提示的她抬头望向高处的森林……

              嗖嗖嗖嗖嗖——

  那人所难至的林间接连传来挽弓之声,随即便有无数箭矢朝着Lancer与兵俑的方向激射而出,那黑压压的箭阵犹如昔日落基山的蝗群般遮天蔽日,其中每支都由与来人同样的黑色烟雾组成,显然是魔术造物。

  「是流矢?!」Lancer心下暗惊,连忙挥出两枪逼退兵俑的攻势,随即向后疾退以闪躲来势汹汹的箭雨,但如此密集且迅疾的攻势终究无法完全避开,不时便有一二箭矢命中其身,随着铿锵的金铁之声化成黑雾炸散。所幸她护体的铠甲足够坚实,只需舞枪护住头颈就能不受创伤。

  「上啊——!」兵俑们如嗅出血腥的水虎鱼那样,对Lancer穷追不舍。她不得不承认,论及用兵这东方皇帝确实与自己不相上下——若是寻常肉身的士兵以这战术对敌,难免会有流矢伤及自阵,甚至自乱阵脚,不战而败。但换做这些泥土制作的兵俑便无此顾虑,搞不好这群与自己交手的兵俑就是诱敌之计,意在令人心浮气躁,待敌掉以轻心后再加箭雨击杀……

  「汝以为朕之兵卒如何?其泥身损坏只需再塑即可,对无血无肉的勇士而言不过少了一次报效朕的机会罢了……」

  山崖上的声音已略显得意。

  「可恶!哈啊——呜啊!」Lancer正以圣枪拨开箭矢,后腰冷不丁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她背后被打散的土堆不知何时已拼合成了新的兵俑,捡起地上掉落的朴刀刺透了Lancer的铠甲。与此同时迎面飞来的冷箭也擦过了她耳廓,两股鲜血岑岑而下。

  【呜呜~ 受伤了啊,亚瑟……】她忍痛回身将偷袭的敌兵打倒,发觉自己已经陷入彀中。

  只见先前被Lancer打烂的兵俑泥身全部如黏液般汇聚起来,变回了人形。他们起身封住包围圈的缺口,步步紧逼……

  (让我解放宝具,姐姐,这样下去……会败!)

  Lancer紧握枪柄将魔力导入其中,却没见它有丝毫变化。

  【哎呀呀,真是对不起了……解放圣枪的话暂时不可以,但是还有风啊,亚瑟~ 】(摩根,你到底还对我做了什么!呜可恶……)

  【风,风啊,我亲爱的妹妹。你和我抱怨是没用的,我说过我的目的可不是赢啊~ 】「啊!原来是这个——!」

              「开窍了呢~」

  「呃啊……」Lancer再次击碎背后复原的兵俑,狂奔到城堡北侧的岩壁前停下了脚步。那群兵俑中速度较快者已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她的跟前,身上泥腥与腐朽的气浪迎面而来。可Lancer却是既不逃跑也不反抗,她闭上了眼睛,将圣枪指向天空……

  「退散吧!!!」四下落叶乱舞,凛冽的暴风突然以圣枪为中心四散而开,先锋的兵俑还未及身便被撕得粉碎,接二连三地化为尘末四散。

  「哦?终于使出全力了吗?骑士王……嗯?看来不是啊……?」

  「哈啊啊——!」Lancer高声喝喊着,胸中红龙之心源源不断地将黄金色的魔力泵入枪内,那杀敌于无形的狂风正是由此而来。

  「呼……呼……」Lancer心跳得厉害,她擦去额上的冷汗,依靠着圣枪才勉强站定身子。刚才发动狂风袭敌透支了她相当大量的魔力,若非她身具龙种那能自行产生魔力的心脏,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包围她的兵俑无一得免,全都被风力吹散成细微的尘埃,飘入林间无法聚合。只有原处的几具兵俑被同袍所遮挡而幸存下来,兀自拖着残躯在地上蠕动。

  这便是风王结界(InvisibLe air ),Lancer的宝具之一。

  以往Lancer是以此宝具的风附于圣枪之上,起到隐蔽枪体,增强威力的效果。或是将旋风压缩为利刃,在未携带兵器时作为刀剑使用。而这一次则是将大量魔力在短时间内灌注其中强行扩张规模,以类似魔力集束的效果清退大范围的敌人,其威力远逊于圣枪,可对身体的损耗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性价比相当低的战法。

  「顾虑重重的君主真是可怜啊,其中怨毒朕亦知晓……汝此刻是否痛楚不堪?」

  「呼呼……不过如此……我还……」

  「朕欣赏汝抗衡逆境的武勇,只是汝背后的御主……莫非是以他人之痛为珍脍的奸贼?」

  「什么!」

  【嚯……?】「迫使文韬武略俱佳的帝王化为下等的伶人,为汝演出谑浪笑敖的闹剧……汝是以此为乐吗?」

  黑影仰起头望向城堡的窗口,明显不是在和Lancer对话。

  「异域之王,朕已经知道此美利坚之役本有诸般疑点,看来汝之御主亦是其中之一……」

  黑色的身影转过了身,向着山壁走去。

  「骑士王啊,该好好思量一番了……」

  「等等!你这是要逃吗?」

  Lancer察觉到这位东方的皇帝要撤退,强撑起身体意图阻拦。

  【该死的皇帝……不但自以为是,还在那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亚瑟你真的要那么做吗?现在你应该战不过他吧?】「虽然那躲在暗处隐匿身形,小人得志的丑态委实令朕作呕,但汝奋战之英姿确是值得赞叹……当务之急并非匹夫之争,骑士王哟,来日再会吧!」

  那身影如一只黑鹰般腾空而起,升入了天际的白云,随即如宣纸上扩散的墨点般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占据优势还未曾露面,真是强敌……」

  【是呢,只是区区土偶,就害得王这么惨了呢~ 】「你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吗?姐姐!」

  【哈哈哈哈,当然不会,毕竟我就想看你这副样子呢,妹妹~ 】「你!!!」

  「呵呵呵……对那种程度的魔偶还如此困窘……王啊,你让我好失望。」

  摩根站在床脚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咒术压倒在床上,四肢抻成X 型的Lancer.被缚的Lancer双拳紧攥,那既羞且怒的目光似乎就要燃起烈焰。可摩根却没看出来有一丝惧怕,反倒是兴奋而狡黠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你这家伙让我——呜?你!你做什么?」

  「哎呀……那个皇帝说的不错呢,凶猛的小狮子时时刻刻都想咬人呢~ 」

  闪亮的细丝环绕在摩根的掌心,逐渐凝成紫红色的光球。

  「难道你要——!」

  「哼~ 妹妹,你不是抱怨无法发挥圣枪真正的力量吗?那么我就满足你~ 正好那个恶作剧里原来也有这个,可惜让我失望的王还没到那一步就倒下了呢。」

  「住手!…唯独…这个——呜呜啊啊啊……」

  摩根将手摁上Lancer的小腹,掌中的光球迅速穿透铁甲,经由私处钻进她体内。

  Lancer只觉自己股间立刻涌上一阵诡异的肿胀,血流猛然向着那隐秘之丘上的红豆处涌去,非痛非痒的奇特触感汩汩而出……

  「啊啊啊咕停下来…呃呃……」

  新生的小块肉体一颤一颤地生长着,膨胀着,直到触及冰凉的金属……

  「呜啊~ 呼……」

  等到肉物停止生长,已像投降的白旗一样将那甲片高高顶起。铁甲刺骨的寒冷让Lancer感到针刺般的麻痛,可性器在衣料下拖动却是又生出了异样的舒适,两种判若水火的触感使她脸上娇红一片,周身如发疟似的哆嗦起来。

  「阿尔托莉雅,我赐予你的这杆『枪』还舒服吗?呵呵呵……当时你可像头疯熊一样拼命地使用它呢……」

  「呜呜……呃……不是那样…啊呃停下…」

  「那一夜的回忆有这么恐怖?妹妹啊,虽说这是禁忌之中的禁忌……但你那晚泄身时的浪叫犹在我耳边哟~ 」

  说话间摩根已经攀上了床帏,又一次侧躺在了低羞笃速的Lancer身边。面红心悸的她连斥责女巫的气力都无法汇聚,下体无法遏制的酥麻伴随着陌生而熟悉的炽热快感,越是想要以意志克服那抽搐反倒越加厉害,直令她口唇如濒死的海鱼般一张一翕,淌下掺杂血丝的唾涎……

  「东方的哲言是怎么说来着?君子藏器于身~ 这下面是什么呢?我的王啊~ 」

  摩根施术扯掉那片遮盖禁处的铠甲,亮起紫光的指甲若触若离地悬在了铃口上,微微搔弄起来。

  「哼呜…明知…呜…故问……」

  淫欲如昔日蹂躏不列颠的恶兽般折磨着Lancer的脑髓,蚕食着她的理智。长久禁欲的Lancer身中淫术后本就难抑欲火,在女巫的魔力刺激下更是汹涌澎湃,几近决堤。那高挺的肉物稍一经撩拨,便将些许黏滑腻手的液汁糊在了衣物之内……

  Lancer知道若和摩根动起手来毫无胜算,所以自己也只能在她的恩准之下保持最低限度的尊严。但如果这女人真敢对自己做那种事,哪怕拼上性命她也绝不能屈从……

  BAD END (?)

  摩根收回了手,事情并没有像Lancer预想的那样发展。

  「呵……阿尔托莉雅,放轻松……」

  「呼呜……呼呃……」

  Lancer的喘息略微放缓,虽然那根肉物依旧耸在股间向她示威,但少了摩根指尖上魔力的进犯,感觉多少好受了些。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再夺走你的贞洁……只是我很好奇,为何你如此抗拒自己身体想要的东西?」

  摩根话锋一转,口吻竟少有地严正了起来。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哼,理所当然吗。」

  她怅然若失地苦笑着,伸手撩开Lancer的里衣……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你……呃啊啊啊啊啊——!」

  「我要干的,就是让你知道你自己需要什么。」

  「呃啊…啊…啊嗷……哈啊啊!」

  纤若无骨的葇荑附上了青筋暴突的肉物,轻轻捋开包裹的嫩皮开始上下其手,那动作的幅度上至茎顶肉菱底部的沟槽,下至根部玉户顶端的微陷。每撸动一次骑士王的整个身体就如惊厥发作般腰背硬直,仰曲如弓,口中亦不住地淫呻浪吟。但女巫的神情却无半点施虐的兴奋或是凌辱的快意,反像是在为妹妹的反应感到悲哀。

  「很痛苦吗?」

  「哈啊……呜呃呃呃…杀……杀了我……!」

  「你知道吗,亚瑟,这魔术我不止对你一人用过……虽然刺激强了些,但那滋味也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一直坚守理智……除了你。」

  「难道你连及时行乐这种浅显道理都不懂吗。」

  「库呜……不可能…!」

  摩根听到这话,面色阴沉了下来。

  「以前我想要的只是看看你那至高贤王的模样崩坏时是什么样子,而我也的确得偿所愿了……不甘、羞耻、恐慌、愤恨,却依然强抑着身体里躁动的欲望,像与凶兽搏斗一般竭力挣扎,看呐,就是这张脸……」

  她将所套弄之物暂时放下,扭身爬上床铺,以沾着粘糊体液的手抚摸起Lancer的侧颊。

  「你……绝不可能看到……哈啊啊……」

  先前被注入的魔力在Lancer小腹中沸腾着,化为闪亮的三角纹章浮出皮肤,那紫黑色的花纹如同奴隶的烙印般醒目,一看便知绝非善物。

  「但是啊,一千五百年过去了……我也思考了很久,我是那个至你于死地的人吗?这是很有趣的问题吧?我的答案是,不……让你重伤濒死的是莫德雷德,而将那不死的加护丢弃的是贝狄威尔……」

  摩根凑近了Lancer的脸庞,微张檀口舔食起她颊上的黏液来。

  「哈啊!呃呃呜……你想说什么…啊呃……」

  「啊呣……别急啊,呵呵……我除了那一夜以外从来没有让你溃败过,你的心也将理性与秩序贯彻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所以毁灭你的东西到底又是什么呢?」

  「莫名啊呃呜呜呜……其妙。」

  「用那副高傲凛然的样子去统率你的骑士,面无表情地去救济你的国家,你从来没有索取过什么,也从来也没有笑过……于是呢……换来了骑士们的自矜功伐,被冷落的王后埋下了破灭的种子,连那个原本已经背弃了我的孩子都向你掀起了反旗……」

  「呜!那又……如何…咿哈啊……!」

  「况且你的努力本来就是毫无意义的,对吧?那个魔术师是不是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注定灭亡的国家,必然崩坏的命运,任谁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可你却主动担起了复兴的重任,你做着最虚幻的梦迎来了最绝望的结局,为此还拒绝了人生在世所有的欲求与笑容……」

  摩根理了理Lancer湿透的乱发,凄然一笑。

  「哪怕没有我,你也会迎来最痛苦的结局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咦哈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Lancer小腹上的纹章有规律地亮起微光,随即释出使她下身如欲熔化的快感,原本略显疲态的肉物被刺激地挺起搏动,流下更多腥咸湿滑的汁液……

  「这样的你和作为我的肉偶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与其做个被使命套牢,拒绝一切欢悦的亡国之君,还不如全身心地沉溺于肉欲带给你的满足与幸福里……虽然都无法称为『人』,但起码后者是快乐的啊。」

  「呃呃呃住手啊…住……呜啊——!」

  「王啊……你要知道,有欲望的君主才能称之为『王』,否则……」

  女巫的右手再次探入王的下身,伸出食指在肉物湿淋淋的背侧轻柔摩弄起来。此刻它已如烧热的铁棍般膨胀到了极限,铃口处清澈的黏液也混入了蛋白色的胶质物,那腥红的顶端频频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白浊之物溅上自己的小腹……

  「只能是在众叛亲离后顾影自怜的小姑娘哦。」

  在肉物第三次抬起头后,摩根的手停了下来。

  「很舒服对吧?那就顺从你自己发泄出来啊,亚瑟……」

  「哼……哼呜……啊嗯……!」

  粗肿的肉物如受到惊扰的络新妇般上下弹动,漏出几滴珍珠似的精浆,似乎马上就要射出那股女巫所期待的白泉——可惜直到肉物的魔力减弱,由硬复软,她也没能如愿以偿。

  因为Lancer已将自己下唇咬的鲜血淋漓。

  「哎呀,居然忍住了……很难受吧,呵呵……」

  「啊呃…呼…呼……啊啊呜!」

  摩根拨弄了几下已经疲软的肉物,俯身在其顶端一吻。

  「呜呜…你…!」

  「真叫我发愁啊……既然这样,王就和自己身体里的『兽』好好熟络一下,试着去战胜它吧……」

  Lancer的记忆在这冷酷的声音处戛然而止,如同被卷进漩涡般沉入黑暗之中……

  虽然不知过了多久,但是天依然黑着。

  「哈啊!」

  睁开眼睛的Lancer猛然坐起,她额上的金发已被冷汗黏成数绺,前胸像鼓动的风箱般随着气喘声频频起伏,就如刚从与某个武器收集狂的战斗中脱身一样疲累无比。

  「呼…呼…呼…呼唔唔…」

  她掀开身盖的被褥检视身体,发现衣装一如往常,贴肉的亵衣也并没有上次交合后那种湿塌塌的潮热感。

  (我……我怎么了……摩根她居然……不……是梦吗…呜…呃……?)

  反复回忆着梦中的可怕光景,Lancer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异状。她觉得喉中充斥着干燥的苦味,胸口就像被塞进了炭块般燥热难耐,那蒙在衣料下的三点秘处稍微立起,磨蹭衣物时更是生出酸酸酥酥的奇异体感,竟令她一瞬之间萌生了想去抚慰的念头……

  (不行!)

  她抡圆右手甩向自己的面颊,以剧痛驱散了脑中邪念。

  Lancer全身都在发抖,颊上鲜红的指印格外醒目。她自忖自己向来不曾为肉欲所羁绊,而今却突然在淫秽的回忆后心旌摇荡,尽管时间只有弹指之顷……这真的是自己,是那个清心寡欲,刚毅果敢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吗?

  「呜…啊啊啊啊啊……」

  惶惶不安的Lancer将双手压在头颅两侧,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算她不去想自己肉体与心灵的变化,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像子弹般射入脑海……

  万千思绪让她脑中躁乱起来,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的身心都开始堕落?亦或是憎恨对自己施加恶毒淫刑的姐姐?再或是为帝王的尊严再次被碾碎感到耻辱?甚或是无言以对那欲望深渊中女巫似是而非的诘问?

  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Lancer连这次淫糜的恶戏是真是幻都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那就是自己现在出离愤怒。

  (摩根,你这毒妇……!)

  系着围裙的摩根后背紧贴在墙上,对着Lancer讪讪地堆出笑脸。

  「哎咳咳咳…呀?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关系呀?我的王啊……」

  她低头往下看去,只见Lancer盖着铁甲的手正狠狠地卡在自己的咽喉处,肌肤在这半神从者的巨力之下已现淤青。

  「你对我做了什么?」

  Lancer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量,那低沉的怒音如雌狮的低吼般令人战栗。

  「嗬咳…呵…什么啊?你打了败仗就想拿我出气吗?这种蛮不讲理的态度搞得我都不想用令咒了,恶狠狠的会长皱纹,那可一点都不可爱啊…啊咳,轻点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Lancer将摩根向地上使劲一摔,完全不加克制地狂吼道。

  虽说看摩根的意思,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使用令咒或先前的魔术束缚Lancer.可是就算她中途转念,Lancer拼死捍卫尊严的决心也绝不会被魔咒和毒刑吓倒。

  「疼疼疼疼……好疼,好疼啊……」

  摩根揉揉自己受到重击的腰臀,一脸无辜地挪到了墙根处,双臂环膝坐下,从她那龇牙咧嘴的模样来看应该是真的很痛。

  「你是怀疑我又趁着休息的时候捉弄你吗?呵呵…这主意不错,你那小孩子一样的睡相确实让我很有感觉……喂喂喂,但是我那时还没想到呀…哎哟!」

  怒发如狂的Lancer揪住摩根衣领,将她像提小鸡雏一样拽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害我的身体……呜呜——?」

  突然间,Lancer因怒斥女巫而张开的口中被她塞入了什么东西。

  「噗唔……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东西一入口便被Lancer下意识地吐掉,可还是有些沙土般的颗粒留在了齿舌之间,逐渐弥散开糕点的咸甜香气。

  「嗬…咳咳……只是曲奇而已,我咬过一口的,不难吃吧?」

  「……呜!」

  「所以我到底要跟你说什么,你才会松开爪子呢?」

  摩根那对蓝瞳变得如蝰蛇般冰冷而凶狠,示威似地举起有着令咒的右拳。

  「……」

  「至少先冷静下来,让我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吗。」

  「就是……如此…呜啊……!」

  Lancer叙述完晚上的遭遇,已是臊得热血上涌,头面皆赤。她捂着羞赧到了极点的面颊,仿佛马上就要被勃发而出的耻感给涨破胸膺。

  「好啦,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阿尔托莉雅,我向你保证,之前说要对你做那个……那只是开玩笑。当然,我觉得你也不会相信……」

  「你要如何证明?!」

  「……的确……我是没什么办法证明,你和那些泥人战斗完后不久就昏过去了,是我把你带回城堡,帮你治疗伤口的……我不想以此向你示好或是邀功之类,但如果你这样冤枉我……就算是我也会难过哦。」

  「那我身体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先前你魔力损耗太大,所以迫不得已为你补充了我自己的魔力……别误会,是血液啦。」

  摩根竖起食指,上面确实包着发红的创口贴。

  「我想或许是你一直以来抑制的欲求被我这种邪道的魔力影响,体现在身体上就会让神经更加敏感,加上这几天和我的相处让你心里回忆起了过去,所以做了那样的梦……我知道道歉没有用,所以今后不会再限制你的宝具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想再做辩白,如果你想杀了我那也可以试试。最后我只想说……你梦里的我,说的话好像还有点道理……」

  摩根歪了歪头,微笑着拉住了Lancer的右手。

  「哼……歪理邪说。」

  Lancer恨恨地甩开摩根,但表情相比刚才已经缓和了不少。

  「好啦,是要和我闹脾气嘛?明明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的,是我哦~ 」

  摩根从后侧抱住Lancer,把脑袋压在了她的肩胛上,像乖巧可人的少女般贴着Lancer还未凉下来的面颊微微磨擦,场景就如温柔的母亲哄劝进入叛逆期的孩子,或是情侣吵架后滞气的一方被意图平复对方心情的一方撒娇。

  「哼呜……呵呃呃呃……摩根……」

  虽然Lancer没看见摩根手背的令咒闪出光芒,但突然停滞下来的身体也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拜托啦,我很怕疼的……对家里人付诸暴力是不对的,你说是吧?嗯?」

  女巫纤细的手指如蜘蛛的节肢般爬上了Lancer后腰,在那刚刚痊愈的刀伤处揉捏起来。虽说这种程度的爬搔还不至于越界,可麻酥酥的触感也确实让Lancer肉为之颤。

  「呀呃……我暂且相信你……呜摩根,那不是你所做……呼……」

  话一出口,Lancer便觉得全身轻松,对她而言还是头一次这么快被解开束缚。背后的摩根面带微笑,手上的骚动也停了下来。

  「嘛,这样才乖哦,毕竟你也很辛苦呢……既然我们要和那个皇帝交战,面对那种可怕的力量可不能不想对策,今天我们就来一场战前的军议如何?这可是我第一次思考战术呐,虽说我个人根本不喜欢打仗流血这种事情,但如果是和你商讨一下也会很有趣吧?呵呵呵呵……」

  Lancer从摩根的怀中挣脱出来,向前走了几步。而摩根也并未加以阻拦,依旧是平和地望着妹妹的脊背,伸出手为她抹去衣上的皱纹。

  「听到你说出『不喜欢打仗流血』可真是讽刺,姐姐。」

  「哼哼……我不喜欢,不意味着不会去学习理解哦,这是必要的手段,是毁灭一个人,一个国家常用的手段,亚瑟你应该很清楚吧?」

  「!」

  摩根的语气陡然变得如枭声般阴冷,当Lancer回头时便又看到了那象征着「危险」的表情。

  「好了,温馨的家庭谈心时间结束了哦,阿尔托莉雅~ 」

  「摩根,你……」

  「要我用令咒叫你过来嘛?Lancer?我也不介意把缺了的惩罚时间补回来哦~ 」

  「呃……嗯……」

  二人挽着手走出卧室,清脆的足音在城堡螺旋的楼梯中回响,这对为了胜利而不得不合作的主从、姊妹抑或仇敌的故事,距离结局尚有很久……

              GOOD END(√)

  「呵……阿尔托莉雅,放轻…」

                啪——

  摩根只觉得脸上一麻,回过神来时身子已倒在了地上。

  她刚将那诅咒解除,便被妹妹一记又快又狠的耳光打飞了出去。虽然那青紫的掌印已深深地烙在脸上,带着麻辣的疼痛逐渐浮肿,但她也并不惊慌或是恼怒,仍是微笑以对怒气冲天的Lancer. 「再做这种事,我一定会杀了你,摩根!」

  要知道Lancer全盛时的一掌足以开碑裂石,倘若摩根在召唤时并未施术将其弱化,现在她恐怕就不是脸颊青肿,而是颅骨碎裂,脑浆四溅了。

  Lancer身体激颤,面颊的红晕还未退尽。刚才她险些败给这歹毒的魔咒,沉入欲望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心中狂怒之余颇有些后怕。

  「哦呀,哦呀,好像是做了很过分的事呢。」

  摩根摸着脸上的受击处,好整以暇地说道。

  「要么杀了我,要么将你那令人作呕的癖好收敛,否则……」

  Lancer如同一头亮爪露牙的猛虎般圆瞪着双眼,像她此刻这等程度的怒火,纵在生前训斥圆桌众骑士也未有过几次。

  「否则什么呢?王应该也明白,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反抗我吧?连这一巴掌都是我的恩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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