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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亚种特异点——群星闪耀三藩(01-09) - 2,1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3230 ℃

             第三章夜樱尚未飘零

  少年与少女拿着巧克力味的蛋筒,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这就是……冰淇淋吗?」

  「是的,Saber 小姐,看起来你很喜欢吃甜食呢。」

  「……没这回事,别想太多了。」

  少女盯着手中的蛋筒,不露笑意地嘀咕着。

  「是这样吗?哈哈哈……」

  虽然嘴上说着不爱甜食,但是少女的樱唇可始终未曾停歇。刚开始她还是如鸟雀啄粟般轻轻舔舐着点心,尽力维持着武人的矜持;可没多久便被这美味吸引的欲罢不能,她偷眼瞧着少年吃的不亦乐乎,索性也有样学样,大口咬嚼起手里香甜的脂膏来。

  圆月的倒影在河面静静地躺着,夜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深了。

  少年看见和服少女连酥脆的饼干外壳都吃得干干净净,欣慰地笑了笑。

  「你真的不害怕吗?这次我不可能失手了。要把你的Caster叫过来吗?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会给你时间。」

  少女掸掉衣上饼屑站起身来,柳眉一竖似要宣战。

  「啊,Caster吗?她来的话,事情会很麻烦吧,或者说可能会和你一起教训我吧,哈哈哈……倒是Saber 小姐,那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你的御主已经……」少年看着已现杀气的少女,心中却并不害怕。如此娇小可爱的女孩即使摆出一副冷酷的表情,也很难说能产生什么威慑力。

  「他已经死了……大概再过几个小时我就会消失……余留的时间杀死你还是足够的……但是……」少女手里蓝光一霎,具现出一柄锋锐的日式太刀。她眼眸直视着少年,周身散发出比之刀锋还要逼人的寒意。

  奔跑,奔跑,奔跑。

  因为驱人的结界还在发挥作用,暮色中的小巷见不到一个人影……不过术式的发动者却已经血溅三尺,殒命当场。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御主一开始就……】少女狂奔过十字街口,她口鼻流出丝丝缕缕的殷红,肺部如同被扭拧撕裂一般剧烈的抽痛着。可她并不在乎自己这具病残的身体几无魔力维持,只是一味地向前,向前……

  【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吗?因为我是未能与伙伴战至最后的病夫,所以不配再有为主人挥刀的机会?】背后的火光还在闪烁,自火焰中飘散出尸体被焚毁的焦臭浓烟,将周围的景象溶解在一片灰幕之中……

  【我是为了什么而回应的召唤……明明连御主也保护不好……】

  魔力刚充满身体时,少女的眼瞳中便溅入了鲜艳血色。

  一条印有渐渐褪色令咒的手臂落在地上,五指还在微微蜷动。那还未与自己交谈的御主就躺在不远处的血泊中,死不瞑目。

  「哦呀,还是晚了一步吗,从者都召唤出来了,你这家伙动作真快啊。」

  冲垮所有思绪的愤怒令她飞扑上前,将刀刃利落地插进了面前那奸笑少年的胸膛。

  「我怎么会像你的御主一样傻到亲自上阵?哈哈哈哈哈,不知名的无能从者啊,这只是借来的躯壳而已……没有了御主你又能……」

  少年话未说完便即倒地,维持着歹毒的笑容化为尸首。

  「我……该怎么办……」

  清寒的晚风拂过少女面颊,两道银亮如蜗牛步迹的泪痕随之涸在脸上。她站在街道尽头的那堵墙前,凝视着这场漫无目的长跑的终点。

  【……连战斗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结束了吗?】她挥拳捶向墙壁,于筋骨由内而发的疼痛中再次涌出泪水。

  啪嗒,啪嗒。

  少女打了个颤,因为她听见的不只有泪珠坠地的声音。

  是脚步声,那墙后的街道上有人经过。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少女在蓝色如磷火的微光中化作灵体,穿墙而过。

  「那是??!」

  她感知到来人右手上涌动的魔力,是象征御主身份的令咒。还有那张熟悉的脸……尽管表情已没有先前凶恶的煞气,但毫无疑问就是刚才的凶手。

  【杀掉他……杀掉他…至少让我……】至少先手刃那个暗害自己御主的家伙,那个耻笑自己的恶徒。

  少女在蓝火中恢复实体,足下生风,奔至少年身后悄无声息地将太刀从鞘中抽出……

  还未意识到危险的少年仍旧不紧不慢地走着,看他低着头的样子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

  【一点都不在意的吗?莫非是在小瞧我吗……连御主也没有守护好的从者……】「但是我不会放过你!受死吧——哈啊!」「啊…?哎呀!」

  转过头来的少年面露惊惧之色,那持刀追来的少女周身流泻着与可爱外表全然不同的杀意,只见她手腕旋转释出一道凛凛刀光,竟是将柏油路面撕开了道深长的裂口。

  然而少女所要使出的绝不止于此。

  【就用吾之唯一技艺来为你送行吧,这场战争中唯一的敌人——】「一步超音,二步无间,三步绝刀——」「哇啊!」

  电光火石之间,少女已像瞬移般欺近少年身前,舞动着几如皓月的长刀斩向他的面门,可是先触及少年头面之物却非太刀的利刃,而是……

  「噗噗咳呜——」

  少年感觉脸上很暖,鼻中闻到了咸甜与铁腥的味道。

  是血。

  那持刀的少女一跃未至便摔倒在地,口鼻喷血不止。血液的颜色却不像是常人的鲜红,反而呈现一种锈朽的黑红色,嗅着竟有溃脓伤口似的腥腐气息。

  「哈哈哈啊……你……你怎么了?」

  「呵呵……居然在这种时候吗…咳咳……到最后…我也……」

  【要消失了啊…直到最后我都没能……】「Caster,拜托……」

  【果然是御主吗,这家伙……】少女最终失去了意识。

  「御主,我可以理解为要我杀了她吗?」

  「千万不要!Caster……先救她吧……」

  「刚刚她差一点就杀了你啊,立香……虽然我也要反省就是,这是以高超剑术为基础的宝具,所以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唉,是我大意了……不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简直就是搭上性命的刺客嘛……看她这样子一旦失败凭自己逃脱是不太可能的,明明令咒能唤回从者,但她的御主也没有这么做,所以我想她的御主是不是已经……」

  「Smart boy~我刚刚分析过了,的确是这样,她快要消失了,就算放着不管也没有关系。」

  「所以,Caster,请为她治疗吧。」

  「哈?」

  Caster肩头一耸,表情诧异而困惑。

  「你应该明白吧,没有御主的从者就和破掉的水桶一样,不论你灌入多少水都会流干,也就是说,任何治疗都是没有意义的。」

  「或许,她能成为我们的伙伴……」

  「哦~ 」

  Caster抬眼瞥向地上的少女,摸摸下颌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明说哦,小男孩~ 作为你的从者,我会帮你的。」

  「呜…哇呜…不是那样啦…Caster…拜…拜托你了。」

  「好吧,好吧,虽然是违规操作,但这种程度还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看出什么吗?你的那个能力还可以用吗?」

  「她的真名是……冲田总司,幕末的天才剑士。」

  【我只是想与你们一起战斗而已,哪怕尽头是毫无意义的死亡,只要握紧不会磨灭的「诚」,我就绝无悔意……可是病弱的身体,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会让我成为连旁观都做不到的废物吗……】少女在一声并不剧烈的哀鸣后睁开了双眼,忍着肺部仍未消失的疼痛坐起身来。

  「醒了啊,Saber 的从者。」

  眼前是熟悉的日式榻榻米房间,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掩的门扉洒满地板,稻草和松木的气味令人心神安定。

  「这里是……!」

  少女心中一惊,这是她熟悉的某处疗养之地,自己病重后度过余生的地方。

  「是不是很讽刺呢,你在刺杀我的御主失败之后就回到了这里。」

  「你!你是那个家伙的从者吗?难道说…这是你干的?」

  她握紧了双拳,手中燃起蓝光,可原本应该自光中弹出的太刀却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我记得我…还有我的刀……】困惑的少女瞪着面前跪坐在小桌前的黑袍女人,那兜帽下的蓝目若隐若现,散发着如毒菌般不祥而诡谲的气息。

  「可别这么说…我在这个空间里也发生过相当丢人的事……不过有备而来的话就会适应很多啊。」

  她微微牵起了嘴角,端着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这里是梦?」

  「没错哦,小Saber~你就快要消失了,这大概是最后的幻境吧?」

  少女一愣之下,突然意识到这是才是现在最要紧的情况,自己不但失去御主还身受重伤,按说在这场圣杯战争中的时光理应走到终点。

  「……」

  「有何感想呢,Saber ,你想偷袭我的御主,自己的御主却先走一步,现在自己也快消失了。」

  「你的御主正是这样使诈杀死了我的御主,这么做不过是为她——」

  「哦?报仇吗?真是感性的小姑娘呢,逞强的样子我不讨厌哦~ 」

  「呃啊?你……哼,恐怕像你这样阴冷的老女人才不会理解什么是『忠义』吧,真是和你御主相匹配的卑鄙呢。」

  少女一听此言,脸上顿时稍显羞色,但心中强烈的憎恶让她再次冷下脸来反唇相讥。

  「啊啊你这!!!……呼呃……!」

  女人兜帽下的面肌因强忍愤怒而抖动着,将茶杯在桌上用力一叩,顿时茶汤四溅。

  (拜托Caster,冷静一点,如果可以请你——)

  { 闭嘴!我知道要做什么,但这之前,我需要让她明白……} 「呵呵……因为知道自己将死而开始肆意挑衅吗?小Saber ?虽然发色不一样,性格也有所不同,不过倔强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呢~ 把你揉碎的感觉肯定不错吧?」

  (Caster!)

  「剑士既然败北,那自然就有面对死亡的觉悟。看起来你已经握住了我的命脉,怎么样,要亲手结果我吗?」

  少女明白自己本来在口喷淤血的时候就会消失,既然现在还能存留于世,那肯定是敌人用了什么手段,维系住了自己的灵基。

  「呵呵呵……那可太可惜了呀。看来你不知道,我还是王女的时候,是怎么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小姑娘吧?」

  「你!——呜,怎么回事我的身体……要消失了吗?」

  就在这一刹间少女便迎来了极限,倚着墙壁软倒在地上。见此小桌后的Caster终于直起了身子,向着她款款走来。

  「节省魔力吧Saber~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消失掉可太浪费了啊~ 」

  「Caster,答应我,不要……呜……」

  「什么啊?御主,连从者这一点点小小的娱乐活动都不允许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请不要……」

  「让Saber 像那个梦中的我一样吗?呵呵呵,真是善良的小男孩啊。」

  「……我真的这么希望,Caster,拜托你了,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你应该能理解吧。」

  「呵呵呵,我又为什么要怜悯毫不相干,甚至在刚刚还要谋杀我可爱御主的从者呢?这很奇怪吧。」

  「因为她将会是我们的同伴,Caster,我之前就这么说过。」

  少年眉头一皱,口气出乎Caster意料地坚定。

  「将她凌辱到只剩下躯壳供给使役的棋子也是一种利用方式哦,填充进什么样的情感也可以选择~ 为什么一定是同伴呢?嘛嘛,既然是御主的要求,我也不得不遵从了,不过呢,也需要御主答应我一件事情咯。」

  少年以困惑迎上了魔女狐狸式的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来!呜呜哈哈哈……」

  少女双腿并拢,两只玲珑的粉足交叠在由蒲团垒起的小台上,自踝至腹都被紫色丝巾一样的东西一环又一环地缠住,后背像落入粘蝇纸的蚊蚋般被贴上了墙壁。那瓷白的双臂倒是没有一点束缚,可也只能如和空气搏斗似的在半空中扑打不止。若是不事先说明清楚,确实颇难将眼前的少女与刚刚那已经做好迎接死亡觉悟的樱之Saber ——天才剑士冲田总司联系到一起。

  这会儿少女的双颊上潮红一片,已是笑得气息窒闷,腰腹酸痛。一张粉扑扑的俏脸如淋浴未干般满是汗水泪水,甚至连涎水都淌出了不少。

  「让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滚开啊哈哈哈哈哈……」

  这一幅狼狈却迷人的图景,其始作俑者便是散发金色光辉的山羊与轻抚其背的魔女。

  「哦呀,哦呀,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小Saber.你那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居然连五秒钟都没撑住,啧啧,连她的二十四分之一都没有哦~ 」

  「呜呜哈哈哈哈卑鄙啊哈哈哈不许再用手指啊啊哈哈哈哈……」

  魔女的食指戳了戳少女被舔舐得差不多的左足足心,在上面画了颗五边形的宝石图案,其下的肌肤立刻便像施以脂粉般现出嫣红娇色,为羊儿所舐时反应也较先前激烈了不少。

  「盐水,奶油配上少女的双足,若不是碍于身份连我都想亲自舔一口呐……现在只是用手摸摸都不允许嘛?」

  少许垢腻状的白色油膏黏附在足心与趾隙之间,散发出好闻的乳香,盖过了少女腿足上那若有若无的药物与血渍气息,羊儿的舌头便是冲着这等美味而来。

  「嘻嘻嘻哈哈不呜哈哈哈快停啊哈哈哈哈……」

  虽说足下被羊舌磨蹭,奇痒难当,但少女的双足却是箕张着十颗粉嫩的足趾,似乎毫不畏惧,刻意要使足底嫩处与舌尖相触以磨炼意志——这可绝不是她内心所想。仔细看去每一趾的根部都缠绕着细若人发的紫色细丝,正是它们作怪使少女被迫舒展开足心,任凭金山羊生满细小突起的肉舌一次又一次舔舐每个秘密的沟壑褶皱。

  此刻金山羊正慢条斯理地在趾间细啜,它并非自上而下,循序渐进地品尝完整只足底,而是漫无目的地以舌尖探进探出,随心随欲地挑出一小块肌肤细品。不论是足趾,趾缝,足心乃至每一条小小的纹路,若不将那粘连的佳肴挑出吃干抹净它可决不罢休。

  「啊呼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啊要……要啊啊哈哈哈哈……」

  狂呼大笑的少女只觉得除触觉外的四感似乎都被剥夺,唯有无穷的瘙痒充斥在体内。虽说她身染痨病恶疾,体肤本显苍白,可那双娇小的足掌却是粉润如樱,前掌与后跟还带着一分赤子般的肉感,兼之终身习武的经历更是在娇美之外多了几分武人的精干。

  「好不容易才有这孩子上场的机会,你看它现在都没吃饱呢,不觉得很可怜嘛?」

  那湿软粘稠的羊舌舔舐着早无油膏的足心,如同擦拭神灯一般细致入微地以舌苔贴合着纹路,抵住足弓缓缓滑行。看来少女的裸足不单能满足它的口腹之欲,亦是件供它嬉闹的有趣玩物。

  「才不咿嘻嘻啊好痒啊哈哈你这卑鄙咿啊呜呜哈哈哈哈……」

  原本黏着大坨奶油的足底在舔舐之下又恢复了原状。这双娇足原本是真正的「秀色可餐」,现在则是如同被抛光的珠玉般莹亮反光,粉嫩的趾掌被金羊唾液洗礼后光滑而赤红,看着更显精致秀美。

  少女被丝线缚住的十趾如蕨芽般垂着脑袋,却是始终无法完全蜷起。那舔净足底的羊儿见已无甜味残留其上,索性后腿蹬地,抬起身子叼住她左足大趾,像含空掉的奶瓶一样探索着尚存的余味,黏滑而温热的糙舌让少女大脑皮层的波动再次达到巅峰。

  「这是啊啊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停下……不要舔啊啊哈哈哈哈………」

  「看起来还是没饱啊,要不要再喂一点呢?」

  魔女响指一打,凭空变出的盐水桶,奶油盒与摇晃的两只小刷便凑了上来……

  「呼呼啊啊不——啊哈哈哈不要——求你了——别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面临「再经历一轮刚刚的地狱」这个恐怖的刑罚时,少女崩溃的内心终于让她放下了尊严讨饶……

  「我说过,对忤逆我的女孩子,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哦?至少要让我看到你被体液濡湿的衣裤吧?哦呵呵呵……」

  「啊啊呵呵呵呜呜呜不——!」

  「Caster,住手吧!别再吓唬她了……」

  疾步赶来的少年像撕开布匹似的甩开房门,闯到了Caster身前。

  「哦呀,是御主啊,等不及了吗?我们的约定时间还没到哦——」

  「Caster应该玩够了吧?拜托了,Saber 她……」

  「虚伪。」

  「看看,这个小姑娘可是一点不领情哦。」

  那吃饱喝足的金羊已经在茶几旁睡下,刚刚被折辱到投降的少女额上冷汗也已干透,她理了理头发便微昂螓首,斜视双目,恢复了之前鄙夷不屑的态度。

  「Caster,契约已经定下了吧?」

  少年并没有理会两人的嘴架,直接向Caster发问道。

  「好了,好了,由于不是什么高级别的从者,算是维持住了灵基,但是还需要她自己接受才行。」

  「维持住了灵基?你对我做了什么,Caster!」

  「金山羊的唾液能治愈你那病怏怏的身体,再加上你的疏忽,能让我暗中调整你这家伙的以太构造,并且传输魔力。呵呵,你要感谢我可爱的御主哦,没有他你大概就是第一个活活笑死的从者吧?」

  少女仔细一想,自己肺部的疼痛倒真是自那羊儿舔舐双足起方始消退,况且自己的足尖本是因患病而血行不畅,一年四季都冰凉而麻木,刚才一经羊唾浸润也自内而发地有些温暖了起来。

  「别说的这么可怕啊,Caster……」「为何……」

  她看向少年,心中讶异以至于不知下肢缠绕的束缚已被松开。

  「那么接下来交给我吧,先让我们醒过来,Caster. 」

  「别忘了说好的事情哦~ 」

  「呃……我会主动去的。Saber 小姐,尽管现在还有一些误会,但醒来之后,请听我说几句话,拜托了……」

  「……我答应你。」

  少女犹豫片刻,庄肃地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所以你要我相信那个杀死我御主的人并不是你?」

  少女以刀尖指向少年,丝毫不掩瞳中涌动的杀意。

  「我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情,Saber.」

  少年的目光也毫不回避,无畏而坚毅地对视着少女琥珀色的眸子。

  「那为什么要强行和我缔结契约?我的死和你毫无关系,少个敌人才对你有益吧?」

  「因为……Saber 小姐倒下的时候,那副表情……」

  「哼,是可怜我的意思?真是傲慢……」

  「不不……不,也许的确是一种傲慢吧,我居然同情一个差点误杀了我的从者。可是……这也没错吧,Saber 小姐如果真的这么消失了,生前的遗憾与那弥留之际的眼神,也会让我悲伤,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有太多异常了……」「我本来就是亡灵,不需要你满溢而廉价的同情。就算让我孤零零的死去也好过被原本的敌人奴役!」

  「我明白,从者是于人类史上留下高贵刻印的存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你们的内心一定比我要强大得多吧。或许就像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自我感动也说不定……但如果一定要有别的理由的话……那就是我需要Saber ,我需要你的力量。」

  「你是想让我……」

  「和我缔结契约吧,Saber.我知道这是很过分的要求,但是……不管是为了战力还是为了不让悲剧发生,我都希望Saber 小姐能够答应,而且Saber 要是活下去就能有不同的结局,不同的选择……所以……」

  少女缓缓还刀入鞘,背过了身。那淡樱色的发丝在夜风中摇曳着,在街灯的橙色暗光下如莲花刚玉的色泽般温暖。

  「如何……?」

  少年放轻了语音试探性地问道。

  「我可以答应你,让你成为我的御主。但是请记住,我的愿望是向那个杀死我御主的家伙复仇,如果你和你的Caster要阻拦的话……」

  「绝无可能!我向你保证。」

  「好的,那么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少女转过了身子,原本冰冷的脸上似乎有了些许波动。

  「哎……?」

  「你的Caster对我做的事情又该怎么算呢?」

  那双嫩白的小手看似纤弱,摁在少年胸口处时却抵得上壮年男子的力道,竟是将他牢牢按在了长椅之上。

  「啊啊啊…那是…Caster她……哎??」

  少年脸颊滚烫,张口结舌地答不上话来。

  「这有什么充分的理由吗?嗯?」

  她那看似平静的冷笑让少年着实心颤了一下,这不是刚刚以刀相抵的杀意,却是确实要付诸什么行动的征兆。

  「为了…呜啊啊…为了让Saber 灵基稳定……啊呵呵哈哈哈金山羊它…咿呵呵它能够呜呜嘻嘻嘻嘻哈哈……别挠我痒痒啊哈哈哈哈……」「所以需要做那种事情吗?嗯?我的御主。」

  少女的双手在少年腋下弹跳着,蝶舞般流畅的手法似乎说明她对此法也甚为熟悉,而唇边露出的坏笑终于缓解了可爱脸蛋许久的肃杀之气。

  「哈哈哈哈如果不这样啊啊嘻嘻嘻痒啊…呜Caster不答应的啊呜呜拜托拜托哈哈哈哈放过喘口气呜呜哈哈哈哈哈……」少年的申辩夹在大段的笑声之中,已是词不达意,那青春的面容挂着毫不逊于Saber 被羊羔舔舐时的窘迫傻笑。虽然Saber 的臂力在同类从者中相当贫弱,但再怎么说普通少年的力量也难与上三骑的Saber 抗衡。

  【被截胡了啊,小Saber 真是淘气,刚刚才认输现在就动手动脚的……就算我的御主是老好人也不能被你这么欺负吧?嘛,无所谓了,欣赏一下我可爱御主的笑容也不错,我可不是善妒的女人~ 你说是吧,御主?能契约两骑从者的你,应该不会在意挠痒痒这种事情吧?呵呵呵,我也要试试哦~ 】此刻天色已晚,却仍是时不时地有路人从远处经过,他们听到那清脆的笑声或许会瞥眼一观,但大都是莞尔一笑,不做打扰。这如情侣间嬉戏,又或者更接近闹小脾气的女生惩罚男生的常见手法,出现在这城市夜景中渺小的一隅里也算是不错的点缀吧?

  「以后请多多指教哦,同为御主效力的Saber 小姐?」

  魔女微微欠身,特地脱下了手套准备同少女相握。

  「……哼,谁要和你握手,你这老女人。」二女的目光中似乎迸出了噼啪作响的电火花。

  「Saber ,友善一点……Caster你也是,道个歉吧,别再戏弄Saber 小姐了。Saber 和她握个手吧,拜托了,要做好朋友哦。」

  「嘁……我又不是小孩子。」「呵…对不起…我可不是没教养的小姑娘。」少年抓了抓自己的刘海,苦笑着劝解起来,看起来这番唇枪舌剑暂时是不可能停止了……

  「Saber 排除失败了,你该怎么解释?」

  男人朝着未知的黑暗问道。

  「那个迦勒底的御主也还活着,汝又怎么解释。」黑暗轰鸣着,回以了更加严厉的质问。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只是一两个弱小的从者,一个无能的御主算不上什么,只要圣弗朗西斯科的战火点燃,我们就一定能成功。」「汝不该忽视那个御主,他是解决了人理烧却,摧毁了吾王伟业的御主,是最危险的敌人。」

  「那个契约了被梦境整得发疯的Caster和病怏怏的Saber 的御主?别逗我笑了,这种普通人翻得起什么风浪?」

  「暂且不管汝之不敬,但愿确实如汝所说的一样。另外汝应该明白,汝也是弱小的从者,汝之手下亦是如此,最后一骑出现之前,汝不过是躲在角落的老鼠罢了……意料之外的情况已经有了太多,神代的妖女暂且不谈,强占了吾等名额的那个皇帝是很大的麻烦。」「呵呵,拭目以待吧,在哪条河道挖出什么样的黄金,都犹未可知呢。哪怕是传说中的王者或是什么中华的皇帝,都不过是我挥舞的铲子和筛网罢了。」

  男人在黑暗的空中伸手握拳,似乎在立下什么誓言。

  「汝之自信与汝之弱小,真是让吾困惑啊。」

  「另外,我已经击败了两骑从者,这点上应该比你找来的那个傻姑娘强不少吧?」

  「那个链接根源的女孩是最后的保险罢了,汝现在无视掉也未尝不是好事。」

  「所以说和非人的家伙合作真是简单而又头疼啊。」

  「我也时常怀疑选择汝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那彼此彼此了?干杯,嘛………你随意吧。」

  举起酒杯的只有一人,一个普通的男人。

          第四章缚锁下盛放的红龙(2)

  自召唤Lancer的仪式结束后,不知不觉已过三日。

  前两日中Lancer还有些提心吊胆,处处提防着可能存在的陷阱。可一直到第三天上,摩根也没对她再做什么出格举动,甚至还为她安排好了一日三餐与单独的睡房。

  「咦?」

  城堡背后的山体蓦地发出爆响,大小不一的石块如炸药开山般从山头迸裂而出,所到之处的树木接连被其砸倒,那喀啦啦的根系撕裂之声仿佛是木灵呼痛的呻吟。与此同时脚下的地面也强震起来,似乎马上就要裂开深壑将这城堡吞没……

  「哦呀……是不请自来的恶客呢。」

  「嗯,我出去一趟。」

  Lancer具现化圣枪与铠甲,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有说让你去迎战吗?阿尔托莉雅~ 」

  蓝衫飘动间,摩根已贴面挡住了Lancer的去路,摸了摸她的脸颊。

  自己的御主摩根是那种不论多么恶趣味的事情,只要能让自己感到羞耻和痛苦,就会去做的毫无理性的女人,至少Lancer是这么认为的。

  「呜……别在这时候胡闹,姐姐,你清楚这不是一般的敌人。」

  这来袭的敌人威能竟可撼动山岳,的确不是寻常从者。

  「好吧好吧,看在这个称呼真的很悦耳的份上,去吧,我的王。要获胜哦~ 」

  「我去了,必要时请你躲到安全的地方,姐姐。」

  「呜哇~ 阿尔托莉雅,关心我的样子真是可爱得无以复加啊~ 」

  摩根腻乎乎的狎昵台词让Lancer不禁有点恶寒,还未等她把话说完便疾跑出了城堡。

  「这是……地震吗?到底是谁……」

  Lancer仰望那残破的山巅,却是未见一个人形,看来要找这始作俑者没那么容易。

  「是在找朕吗?异域之王啊。」

  与Lancer同样威厉肃穆的声音自西北方向响起,她的目光转了转,最终锁定在了西侧一处凸起的山石上。倘有敌人意图自高处攻入城堡,此处便是最佳的落脚点。

  「这个自称……是东方的皇帝吗?……如果要战还请现身,否则我自去寻你。」

  「请便,骑士王啊,朕承认这确实有些无礼。」

  【什么?为什么能知道我的身份……】地震与塌方在一瞬间停止,却绝非自然之力显灵——那些滚滚而下的土木岩石如沉入树胶的蚊蚋般定格在原位,一看便知是敌人所为。

  「不过现身在此地还为时过早,那并非朕此行的目的……」

  「所以你就是不应战吗?在他人领土耀武扬威的皇帝?」

  Lancer将圣枪在手中一旋,身侧一株杉树立刻折为两截。

  「呵…耀武扬威者应是汝吧?须知意气用事乃兵家大忌。但看汝这等架势,怕是唯刀兵相向不可。」

  那浑厚而重浊的嗓音第一次有了些许波动。

  「废话少说,找到你了!」

  那山石西侧一株金灿灿的栎树下,赫然便是来犯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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