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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亚种特异点——群星闪耀三藩(01-09) - 2,3

[db:作者] 2025-07-21 21:31 5hhhhh 6380 ℃

  「哼,你应该不能看透我在想什么吧?如果你胆敢再如此对我,我便在诅咒生效之前咬断自己的舌头……还没好好凌辱就让我死去,你那丑恶的嗜虐心不会希望这种情况发生吧?」

  Lancer凶暴的语气渐渐转为憎恶,其中夹带着钢铁般的冷意。

  「呵呵呵呵……没错,我无法看透你的思想也没兴趣看,如果什么都心知肚明可就没意思啦,哼哼哈哈哈哈哈……」

  摩根不理会Lancer的威胁,仍像先前那样放肆地怪笑起来。

  「我绝不会让你再……」

  「不会,不会,阿尔托莉雅还是很聪明啊,呵呵呵,绝不能让你现在就死了,要等到拿到圣杯,许下让你被肉欲彻底支配的愿望后再…现在我可以道歉哦,还会向你保证在战胜前绝不会再做这件事,我一定会让你…跪倒在我面前…啊啊…主动哀求着我,让我帮你再生出那情欲之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只是想想就要……」

  满面飘红的摩根舔着自己的指甲,那脸上淫荡的神色让Lancer泛起一阵恶心。

  「恶……别做梦了,摩根,我绝不会有屈服的那天……」

  不待摩根痴狂的呓语结束,Lancer便将衣甲整肃完毕,走到卧室门口意图离去。

  「等等啊妹妹,我虽然很对不起你,并且许下诺言,但是……」「喀呃……」

  Lancer的铁靴还未踏出房门,身体就随着摩根令咒的光芒如一尊石像般定在了原地。

  「做些更实际的事情道歉才会有诚意,对吧?呵呵呵……」

  「什么……」

  Lancer保持着气恼的表情坐在床边,腰背挺直,手支床沿。现在她除了头部与双足可以自由活动,其他部位都像沉入了水泥一样动弹不得。

  摩根让自己坐在床边,而她所说的「道歉」,则是为自己以热水濯足。

  虽然Lancer知道自己的双足落入摩根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却也无法撕破脸来拒绝,何况这还是被冠上了「请求恕罪」的名义。

  「王只要穿上盔甲,不管什么部位都很英武呢~ 呵呵。」

  摩根坐在Lancer腿边的小凳上,如润泽珠串般抚摸着那钢制的护具,最后以食指在靴筒上轻叩了一记。

  「呵呵……你稍微待一会儿吧。」

  ……

  墙上的钟表悠悠走了三个小格,摩根还是没有回来,被定在此处的Lancer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等着等着,她不得不注意起一件有点难堪的事情。

  自己左足小趾的趾隙有些痒。

  那是由内而发,像被牙签轻轻搅动的刺痒,虽说不致令人狂笑失态,却另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折磨。

  Lancer剑眉一蹙,靴中右足的五趾随即蜷动起来,意图以此解痒。可小趾的趾隙空间却没那么容易摩擦得到,一阵阵虫行蚁走般的瘙痒有增无减,顿时令她心烦意乱。

  虽说Lancer身具精灵的护佑之力,双足不至因憋闷在靴中而生出疾病,但若是趾间这等敏感纤薄之处被汗水长期浸渍而不得清洗,自然燥痒难熬。

  (反正马上就要洗了,脱掉靴子蹭一下痒处也未尝不可……)

  「啧……咦?」

  她的脸僵住了。

  那本应消散的铁靴竟纹丝未动,依旧牢固地穿在自己身上,「库……」

  (是那时候……)

  Lancer脑中想起摩根临行前抚弄自己靴子的情景,肯定是她在那个时候施术夺走了自己铠甲的控制权——对她这神代的女巫而言并非不可能。

  指针又前进了一格。

  「嘶……」

  Lancer紧锁双眉,牙关轻咬,本来快干透的额上现在又是密密的一片汗珠。这窘态粗看与先前被搔痒时一般无二,可神情中却不掺半分笑意,反倒和遭受肉刑后疼痛不堪的模样颇为相似。

  那双银色的铁靴在这五分钟里起初还保持着本分,不多久便在地上轻踏起来,继而变为以足尖在地上大力磕碰,最后甚至伸出右足踏着左足的尖端,以厚重的靴跟使劲碾着那一方痒处。可惜这些隔靴搔痒的小动作除了让Lancer更加烦躁之外,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趾间的瘙痒似行军的游蚁那样不满于驻扎一处,自小趾处慢慢爬进了第三、四趾的缝隙,徒然剧增的痒感令Lancer难受之余颇有些束手无策的懊丧。若是她被摩根搔弄足底,尚可以挣扎大笑稍微分散奇痒的刺激;可现在却是肌肤因汗湿憋闷而自行作痒,除以意志抗衡外别无他法。

  Lancer已显朱色的脸上划过条条汗迹,她只觉左足的趾间似蚊蛰咬,如鬃撩拨,抓住床沿的手指已在木头上压出了十道陷痕,加之无法动弹的身体也使她的知觉格外敏锐,更加难捱痒潮的侵蚀。

  「呜……啊!」

  就在铁靴继续徒劳地蹬踹地面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咦?王在做什么呀……呵呵呵……」

  Lancer看着门口手端木盆的摩根,脸腾的一下红了大半。

  「那个……帮我……」

  Lancer垂下头不看摩根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

  「帮你什么呀……哼哼~ 说清楚。」

  听摩根那挑逗的语气,显然是对Lancer的状况心知肚明。

  「帮我…呜呜呜,脱下来吧……脚……好痒……呜。」

  心理上的抵触最终还是让步于了生理上的痛苦。

  「啊啊,王的要求怎么能不满足呢?赔罪的我要服务周到哦,呵呵呵。」

  摩根念动咒语,那魔力所铸的铁靴随即消弭于空气中,露出了其内被汗水浸透的白袜——其实前掌部分已经有些灰黄的污损,顶端因为蹭痒的缘故起了许多褶皱,甚至已被磨出了几个不易察觉的小洞。

  「味道有些糟糕呵……会痒也很正常,呵呵,王要好好注意个人卫生哦。」

  摩根以手掩鼻,卷下自己为Lancer换上的长袜,脸上却像是为婴孩更换尿布的母亲那样和蔼地笑着。

  「呃呜……」

  Lancer心中羞惭万分,不过数日之间自己竟然又向这女巫求饶,况且这次比之召唤时的耻感尤甚。她生前十分注重清洁,每次战后纵不立刻洗浴也要寻找净水溪流,涤面濯足。而这次激战后又险遭淫辱,如足部这等多汗部位自然积存了不少汗垢,那股酸馊如腐果的气息连Lancer自己闻着都觉呛鼻。

  「水烫嘛?」

  「唔…还好…咿嗯嗯嗯……」

  还好,摩根并没有对Lancer的双足发难,只是搓洗时的微痒让她一直有些打颤,时不时还要忍住抽回双足的欲望,所幸那痒感相比先前已微弱的多了。

  「唉……那天隔着袜子看得不是很仔细呢…王的脚其实……」

  「什么?哎……」

  随着哗啦一响,摩根将Lancer右足自水中提起,仔细打量起来。

  失去了白丝笼罩带来的朦胧感,这只裸足的诸般瑕疵便显得格外突出,五片趾甲如磨花的毛玻璃般粗糙,前掌与后跟处更是胼胝累累……这是Lancer戎马一生,鞠躬尽瘁而留下的痕迹。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明明就有精灵的加护,大脚趾却变形的这么厉害……」

  「啊啊呃……那又如何?」

  摩根用食指轻划过足缘,直达趾尖,这一阵酸酥的感觉让Lancer趾尖倏地蜷了起来。

  那一趾的根部颇有些红肿,而趾头却怪异地扭向内侧,几乎就要叠在第二趾上,完全破坏了足部顺滑优美的曲线。

  「看起来就好疼……是穿久了战靴才会这样吧,你连放松双脚的时间都没有吗?」

  摩根摸了摸那肿胀的趾根,惋惜地感叹道。

  「哦唔…不用你管……」

  Lancer猜自己的姐姐不过是以「哎呀,玩具坏了一角怎么办呀」这种态度「同情」自己。

  「唉,一双被钢铁蹂躏到变形的美足……想想都可惜啊……阿尔托莉雅,我只是在同情你的双脚哦,它们的主人根本不像个正常的女人呢。」

  摩根将Lancer右足放回水中,继续搓洗起来。尽管嘴上抱怨着,但她仍然很喜欢这双裸足,或许这象征着操劳的痕迹也正是妹妹双足令她爱不释手的原因之一吧。

  「我是王,自然不是无忧无虑的小丫头。」

  正襟危坐的Lancer回到了如被召唤时一样肃穆的君王之姿,声音凛然有威。

  「嗯嗯,不愧是你……所以说,阿尔托莉雅啊,就算那时候我没为你的命运埋下毒树之种,你的人生也会以败亡的下场谢幕吧?」

  「你想说什么?摩根……」

  心存疑惑的Lancer望向地上低着头的姐姐,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你不以为意地糟蹋着身体,理所当然地克制着欲望,就只为了拯救必然毁灭的国度可真愚蠢…梅林没这么和你说过吗?还是说,你对不列颠复兴的愿望只是一个华丽而虚幻的肥皂泡,一个一触即碎的空壳视而不见呢?」

  「你是想嘲笑我吗?摩根,若是如此我不会反驳什么,我不用你来理解我……」

  「哦?这是嘲笑吗?我不过是在感慨那个拒绝了人类的七情六欲,拒绝了一切笑容的小女孩悲惨的下场啊……」

  「这是我选择的道路,无需你的感叹。」

  「咯咯咯……说起来你,或者说另一个你在某场圣杯战争里也被这么质问了吧?虽然那头满脑子肌肉的红毛猩猩和那个金灿灿的暴君我也不喜欢,但是你那时候苦恼的样子真不错呢……」

  「……」

  「你为了大人们自欺欺人的遗愿献出了自己的人生,以此为代价登上了王座……依我看来不过是个爱做梦,并且一厢情愿的小姑娘……妹妹呵,你选择了最痛苦的道路,却迎来了一无所有的结局,那二人讥笑你的为王之道好像也有几分道理呢。」

  「我也有欲望,也有渴望的东西。摩根,这与我是否为王无关。」

  「嗯?愿闻其详……」

  摩根这才发现Lancer不知何时已经克服了那搓洗带来的痒感,声音再无颤抖。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妹妹说出了她预料之外的话语。

  「我希望在我为王的日子里,能有更多人露出笑容……我会为不列颠人民的幸福感到欢喜,即使这个国家注定灭亡,必然要堙灭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也仍然渴望它会是对不列颠土地上人民来说……最安稳祥和的梦。每当想到这些我都会微笑……我的强欲是寄托在他们身上的,那个已经消亡的国家和那些已然沉睡的人民……」

  「哼,为他人而存的欲望能称作欲望吗?这也值得你露出笑容?妹妹呵,你还真是不像话……」

  「可这确实令我感到喜悦,你又怎么否定?正因为我是王,我才不需要任何人的首肯,也不需要所有人理解。我的王道不需要被万人高喊,被史官赞颂,我只希望它能像一条平稳而开阔的道路,让不列颠的百姓因我而通行无阻。」

  「哦呵呵呵……那时候可没见您有这么能说呢,王啊……」

  「我不否认我有过迷茫,姐姐,哪怕变成英灵也是会成长的。」

  「嘻嘻……哪怕我观察了这么久人世,也依旧会嘲笑你的选择,妹妹。」

  「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奢求你的理解……只是你似乎很期待我的回应,所以我才会和你说我心中的想法……我不会哀叹自己的命运,也不觉得自己的道路有何值得被讥讽,更不在乎自己的王道是如何被他人鄙夷……现在你满意了吗?」

  Lancer的答复坚毅而坦荡,语中已无半点动摇或畏缩之意。

  「该怎么说呢……」

  摩根斟酌着言语,对于王给出的答案她似乎能理解又似乎不能。

  「若是失望了,那啊唷咿咿哈哈哈…突然?嘿啊啊哈哈哈不要啊呜呜……」

  Lancer的脸上刚露出从容的微笑,随即便在一声惊叫后变为了失态的大笑。水下猝不及防勾划的手指让早已放下戒备的她吃痒不禁,将之前维持了很久的王者仪态消解在笑声之中。

  「哼哼哼~ 也说不上失望啊,妹妹。只是我被你的答复噎住有点不开心哦,而且你又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吧……要让我开心哦~ 」

  摩根脸上的挫败与失落消失无遗,表情又转为那招牌式的坏笑。

  「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呜呜卑鄙…呜呜哈哈哈哈哈……」

  还未等Lancer踢翻木盆以逃脱魔爪,那触电般的麻痹感便传入了她双足之中,随即便连一根小趾都不能蜷曲,只能任凭摩根将自己木雕似的十趾掰开,再用续起的甲尖大肆摧残那为暖水浸得软糯的足心。

  直到那钟表的长针转动了五小格,摩根才停止了这随心而起的恶作剧。

  「哎呀哎呀,我都忘记这是在向王谢罪了……怎么能让怕痒痒的王笑个不停呢?」

  「啊啊呼……可恶呃。」

  又遭痒刑羞辱了一次的Lancer被折腾得面红气喘,双眼恨恨地瞪着摩根。

  「别这么看着我,阿尔托莉雅。我发现我还是喜欢看你苦恼的模样,或者像个小姑娘一样毫不遮掩哈哈傻笑的表情,所以用这些小办法让你稍微取悦我一下也无伤大雅吧?毕竟我是你姐姐,还是御主呀……」

  「呵……一如既往的歪理邪说,姐姐。你若总以这些邪魔外道欺辱于我,那我或许还是咬舌自尽来的痛快些。」

  「哦?既然你这么说,那我要不要做个一根汗毛都动不了的王之雕像呢?」

  摩根耸了耸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悉听尊便。」

  Lancer冷哼一声,脸上也殊无惧色。

  「还是算了……你自己把鞋袜穿上,这点事还是会做的吧?妹妹。」

  「呜!」

  足底一阵凉意袭来,让Lancer意识到木桶不知何时已被撤去,自己一双光脚丫正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摩根面前……

  「要不要我来帮你穿上,顺便帮你做些皮肤护理?」

  「不要!」

  摩根的右手在Lancer足底作势一抓,吓得她慌忙抽回双足藏于身后。

  「呵呵呵……穿好了再来找我……咱们要好好商讨一下怎么能让败战的王重整旗鼓,打败那个一身泥腥味的皇帝呢。」

  「……嗯。」

  站起身来的摩根向门外走去,十分罕见地没有再耍弄Lancer. 「不过王啊,我还是很困惑……那寄存在他人幸福之上的欲望,真的能满足你吗?」

  「你这种人应该永远无法理解吧?姐姐。」

  想到自己一天之内已念叨了数遍类似的答复,Lancer不由得面露苦笑。

  「呵呵呵,或许吧……至少玩弄你的乐趣不会因此减少,这样就够了……」

  「……」

  一时无言的lancer跪坐在床上,等待她的是和为了胜利而不得不合作的主从,姊妹亦或者是不可能相互理解的仇敌商讨军议。至于会如何发展,无人可以猜到。

              第五章FM囚龙

  十九世纪由囚犯劳工修建的监狱形状方正,颜色灰暗,远远望去如同东方人下葬的骨灰坛般死气沉沉,但作为监禁罪人的囚笼却是滴水不漏,稳如泰山。即使经历了几十年的海浪拍打,烈风撕扯,那花岗岩与钢筋结合的壁垒也未曾被侵蚀出一个纰漏,黑黢黢窗口飘出的昏暗灯光就如同将死之人浑浊暗淡的眼白一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在茫茫黑夜之中。

  这是一座被繁华都市抛弃的小岛,也理应如此。

  洁白的西装被几道绳索勒得皱起,韧劲十足的皮带牢牢地锁住每个关节,这一身密密匝匝的束缚将男人颀长纤瘦的身材展露无遗。为了防止吊在空中的他因挣扎或风雨而旋转,另一道自后墙而发的绳索捆住了他的小腿肚。这一袭白衣的青年就这样悬挂在半空,如同一尊古怪而工巧的雕塑。

  站在这「艺术品」之后的女人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好久,不过男人却是无法回应,一团乱麻似的线球深深堵在他的喉咙里,双眼也被灰色的粗布给死死蒙住,连他知不知道面前来了人都是个未知数。

  「◆◆◆先生,我们又不是绑架他,要做的连勒索都谈不上……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吧?」

  她摇摇头嘀咕了几句,纤手一拂做了个摘取的姿势,男人脸上剥夺感官的绒球与布帛便消失不见。

  他们第一次看到了对方的脸。

  那是兼具南洋与西洋姿貌,丰姿绰约中稍有一丝风尘气息的女人。

  那是相当标准的东瀛面孔,潇洒宽厚中夹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男人。

  「呼……呼……这里……」

  尚未从惊慌中缓过神来的男人双颊还有些赤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他眼珠转动着打量四周,最终将目光和身下的女人对接在了一起。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玛塔·哈丽,你现在在我的房间哦,龙马先生。」

  女人咧嘴笑了出来——并非是嘲笑或奸笑,而是服务生在营业时所挂上的那种笑脸。

  「你是…玛塔小姐??你也是……不,你是他——」

  「看来您认识我吗?可我不记得您……对,我是作为◆◆◆召唤出的从者现界,是会打倒您的一边呢……」

  「哦哦……原来如此…呼呼…呃……」

  突然袭来的无力感让男人开始喘息,那白色制服的衣领已被汗液染成浅浅的灰蓝色,而女人则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的双腿……

  「不用急着说话哦,我这里呢,是这座岛上最闲的地方……因为我的力量很弱,在战场上根本派不上用场,也只能接待一下现在也很弱的龙马先生了。」

  女人礼貌的笑了笑,解开了束缚在男人小腿处的捆缚,以便他垂下双腿缓解久遭羁绊的酸胀。

  「唔,谢谢您…真是温柔而不留情面啊…不过说的没错……在下失去了阿龙小姐就是这般不中用……恐怕还远比不上您这朵谍报之花吧?哈哈……」

  「真会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奉承呢?居然对我这样的女人……不过我才是真的羡慕作为仁人志士而留名的坂本龙马呢,能在这里认识您还被您夸赞,我也很荣幸哦……」

  女人妙目流转,嫣然一笑。她将手搭上了龙马的脚踝处,那由于激战而松垮的空余处恰好能容下一双素手。蜜色的手指轻捻着白袜与腿胫的交界,指尖偶尔还轻勾一记,慢划一道地做起若有若无的小动作。这诸般举动无一例外地映在了正对面的衣冠镜中,「两边夹击」得男人双颊微红。

  「呜……过奖,玛塔小姐……恕我冒昧,可以告诉我您为什么会为他效力吗?」

  龙马试着不去在意身下女人的小动作,以正常交涉的口吻说出了第一个疑问。

  「嗯嗯嗯,您有些心急了~ 龙马先生,又或者说冷静过头了吗?刚刚失去心爱之人还被囚入监牢的您,脸上连一点难受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呜…阿龙小姐吗……我……」

  男人的表情立刻委顿了下来,忧伤之色溢于言表。

  「我是他召唤的从者,为他效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可是要——」

  「与我无关。」

  「……」

  镜中的女人收起了笑容,板着脸做出回应:「您不用和我说关于人理安危的那些大义……我作为弱小的从者,要去信奉这些正道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比起在那些是非善恶上站队,我更不想在这里被当作垃圾污垢给抹去……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为了活下去再无耻的勾当也会做哦……龙马先生会很不耻这种人吧?嘿嘿,可是我已经习惯如此了……」

  女人自嘲式的笑容缓解了上一刻的肃杀之气。

  「啊啊,是这样吗……是我欠考虑了,玛塔小姐。我不过是个连至爱都无法保护的男人,哪有资格指责您呢……至少我能知道这样的状况并不是您的本意,呜?…唔呃别再…鞋要…要掉了……」

  女人像春日里孩童拉扯萌芽的柳条那样,握住了男人的足踝,这动作振得那本已摇摇欲坠的皮鞋又向下撤退了几寸,勾在足尖之上。她直视着镜面中龙马的面容,男人刚才从容不迫的模样已经被这小孩捣乱式的「玩笑」逼出了几分苦笑。

  「真是诚实而温和的大人啊,龙马先生……我生前从没有遇到过像您这样风度翩翩的刺探对象……好希望和您的见面是在午后的咖啡馆,又或者是……在灯红酒绿的床帏之上?嗯嘿~ 抱歉啦~ 」

  「呜哎呃呃?你这是要干什么?」

  那游离于腿胫不断抚摸的手像一股蓄足了士气的义军,蓦地扯掉了男人「岌岌可危」的皮鞋们。心中稍惊的龙马在缚锁中抖动了几下,试图足底向内地并起双足,企图使自己这一隐私部位尽可能避过女人的目光。

  龙马的双足较同龄男性稍瘦而长些,在棉袜包裹下就像是一对雪白的马驹头颅。那足尖与前掌被汗浸湿的部分变成了半透明的灰色,隐约可见十根修长的足趾在其中怯怯地曲起。因激战和捆缚产生的足汗化为雾气从中散出,更是令男人尴尬不已。

  「真可惜我们是敌人,不管是那种情况都好过像这样啊……嘿嘿,我帮龙马先生透透气而已哦,不用担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用学来的足疗技巧帮您……」

  「…到底要做什么呢?这实在…呜唔呃……」

  龙马的头像苦思冥想的学究那样歪向一边,逗得女人掩面而笑。

  「龙马先生不用不好意思哦,味道不大……我也不讨厌汗水的气味哦,嘿~ 」

  女人曲起手指抵住男人的左足底,在白袜中心轻拖了一记。这一下的初衷或许是安抚性的按摩,作用却截然相反……

  「呜呜哈哈咿——玛塔小姐,唔…拜托唔呃?……」

  那只受惊的白兽想要逃跑,却是被玛塔小姐的纤手揪住「头角」,再也无法逃脱。

  「好啦,我也不能一直捉弄龙马先生,毕竟难得遇到雅致的男人,要留下好印象呢……」

  眼见「奸计」得逞,女人的笑中带上了几分狡黠。

  「呼呼……您要做什么?还请告诉我……」

  龙马这才意识到,目前为止对方的举止言谈均有其目的,乃是要索取某物的征兆。

  「唉,明明◆◆◆先生给我的差事很轻松,但我却还是有点犯难呢……习惯去以自己的双眼(舞姿)去换取需求之物的我,今天居然要主动向目标(俘虏)强求什么,让我烦恼的就是这个啊……啊啊好了,好了,龙马先生,诚实的您,拜托告诉我你有令咒吗?」

  女人的右手摸在男人足背上,望向镜子中已经恢复些许冷静的男人。

  「…令咒?你指御主对从者绝对的命令权吗?玛塔小姐,我是从者哦,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男人先是稍微一愣,继而迅速地堆出了笑脸,像将自己早餐吃了什么一样从容地答道。

  「如果是被大地(抑制力)呼唤出的从者,又恰巧被赋予了裁定者(Ruler )的能力,这样的话也是有令咒的哦,龙马先生。」

  说话间那右手的食指尖已如虮虱般叮在了左边白兽的腹部,以指甲的背侧在肉上轻轻挑动起来。

  「呜呃呃哈呵咿…我是Rider …呵嘻呃呃……玛塔小姐…您呃呃……您搞错了……」

  「文字游戏可没什么意思,龙马先生……原先我为了完成任务,总是得为那些粗野恶心的男人献上自己……可是您啊,应该不会让我像那些家伙一样费劲吧?嗯嗯~ 」

  「哎哎哎哟?呼呼呵呵呼呼呵呵咿呵呵呵别!……」

  随着女人手指的拨动,一个椭圆的「咬痕」残留在了小兽的肚子上。

  「失礼了,毕竟这个是不熟悉的…嗯,拷问工作吧?我还不是很擅长…但如果是皮鞭、烙铁之类的那种……我就更不会了。虽然受过相关的训练,但那时候我可完全是承受的一方,和练习舞蹈相比简直是想想就让我起鸡皮疙瘩的东西,一点都不想回忆……如果说一定要选的话,就这种带来奇妙感受的方法比较合适了,呵呵,毕竟是用痒和笑去让人说出真相的方法,应该稍微礼貌一些吧?」

  「唔…挠痒痒嘛……玛塔小姐的确选了个好方法……我也不想看到您露出凶恶的表情虐待在下……而且…唔唔啊啊请先别——呵呵呃呃咿哈哈哈……」

  说话间女人又弯起了手指,反勾过小兽的额头。她瞧着男人五枚白茧般的足趾微微搓动,做着毫无作用的躲避,不禁有些好笑。

  「嗯嗯,如果龙马先生能接受就再好不过了……看起来您是很怕痒啊,嘻嘻…真是各种方面都犯规过头的男人呵……俊逸的面容、端丽的举止、谦和的心灵,还有……和孩童一般的敏感身体……正是这一点让我有机可乘了喔,呵呵呵呵……」

  「哎呃?」

  龙马微哼一声,几滴汗珠滚过脸颊,那双遭到亵玩的「幼驹」让他心中又羞又臊,几乎失语。

  「真羡慕…那位叫做…哦哦,阿龙小姐是吧?……她一定度过了很幸福的人生吧?」

  女人的目光从双足又移到了镜子中央男人的眸子。

  「啊?不瞒您说,阿龙小姐她……她确实也这么惩罚过在下,只是幸福与否嘛……这需要亲自问她了,与她相伴的时间真是太少了啊……」

  心中泛起的温馨回忆令龙马绷着的神经略微松了下来。他望着镜中凝视自己的女人,先前喜乐不禁的面容现在已略显旖旎神色。

  「我想她一定是幸福的哦……能与真正的至爱相伴,这本就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了……真可惜我不曾拥有过如您这样……呵呵,真羡慕啊……」

  女人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娇羞低下了头,抬起头时的语气颇为郑重。

  「啊…是吗……?只是可惜…我又让她——」

  「光是想一想,温文尔雅的您被那样开朗如风的女人捉弄,像个小男孩一样弓着腰咯咯直笑……嘿嘿,我就会陶醉其间啊……所以这个挠痒痒的法子才最适合您,您说是吧?嘿咻~ 」

  「哎?…哈呵呵呼呼呼呼呼咿?不要呵…呜呼呼呵呵…」

  闭目幻想的女人以左手的掌心磨蹭起龙马白袜下的足心,右手五指则如虼蚤般于足尖弹跳着。那一脸满足而欢悦的样子倒确实如她所说一样陶醉。

  于女人这番不语的爱抚中,龙马的笑声开始慢慢回荡。

  「呼呼哈哈哈哈哈…痒…呵呵呵啊啊嘿嘿嘿呃呃嘻嘻嘻……」

  可怜龙马的身体仍被绳索与皮筋束缚着,除了摇头晃脑,曲张足趾外别无他法来抵御痒感。他那忍耐的表情尚未维持半分,便在一连串雷声似的大笑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脑后短辫如撒欢的柴犬尾巴般摇摆起来。而那总是低声细语,透着乖巧可怜气质的女人在此刻的游戏间似乎也将所执行的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以五指在那一对幼驹的肚腹上跳着欢快的华尔兹,仿佛是要在这被汗液滋润而湿糯绵软的足底中,切身体会自己所向往的温柔之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呼呼哈哈哈哈住手呃!呜咿呵呵呵……」

  白袜上的褶皱在十指弹拨下如风雨夜的海面般凌乱多变,雨滴般的瘙痒随着手指无规律地击在足底之上。那两只楚楚可怜的幼驹在奇痒下拼命逃窜着,不时交叠至一处以同伴遮掩着自己的真容,却是一次又一次地遭到「魔爪」逮回,补上逃跑时欠下的几次搔痒。

  龙马的双足骨感而修长,虽略显瘦削却是十分耐看,此刻于女人手中不断挣扎还增添了几分可爱的童稚之感。为这魅力所獲的玛塔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它们在手中翻腾,以那指挥棒似的十指操控这个男人露出狼狈的姿态。

  「呼……应该足够了吧?我原先面对那些丑陋的猪猡时不得不硬着头皮才能完成工作,但今天拷问您的话,反而要克制住自己的小心思才能不忘记正事呢……龙马先生,令咒一事还希望您告诉我实情,这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而且您总是吊在天花板上很累吧?我也想早一点放您下来啊。」

  玛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让龙马有机会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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