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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02) - 3,2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6550 ℃

  「哼哼,之前那副得意的样子去哪了啊?」壮汉讥讽地笑着,在冬泉的臀瓣上狠狠抽了几巴掌,「这就不行了吗?」

  「咕呜……!」吃痛的冬泉回过些神来,强撑着怒视男人,「开什么玩笑!这,这种程度而已,呜……」

  「啧,嘴巴倒还是那么硬呢,」壮汉咧起嘴,用手指玩弄着冬泉被藤条抽到肿大的阴蒂,「明明你这贱人下面的嘴都湿透了哦?果然是个被虐待就会发情的母猪吧?」

  「咿唔——!」女子被鞭笞过的阴核比平时要敏感数倍,当男人用指甲掐住那粒肉芽时,冬泉一下子弓起身体,发出一串前所未有的妩媚鸣声,「混蛋,不,不要碰那里啊!」

  「你说不能碰就不能碰吗?臭婊子,认清自己的身份啊!」壮汉眯起眼睛,举起另一只手,在冬泉的眼前晃了晃,「这里可还剩一根银针哦?猜猜看,我要用它做些什么呢?」

  「诶……?」冬泉微张着嘴,一下子僵在那里——聪颖的她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冬泉再也难以掩饰心中的恐惧,惊惶地扭着身子,「难道……不,不要——」

  「可不要乱动啊,否则,也许会造成额外的伤口哦?」壮汉用双腿不容分说地固定住冬泉的身体,然后便伸出空闲的左手,摩挲着她的阴蒂,直到那粒红肿的肉芽完全从包皮中显露出来;他一边观察着冬泉的反应,一边用右手捏住针尾,让针尖轻轻地剐蹭着女子的阴核,讥讽地笑着,「对于你这种顽固的下贱母猪,这种惩罚完全算不上什么吧?」

  「咿呜呜呜……!」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让冬泉的娇躯痉挛起来;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对待,她便完全被恐惧笼罩其中,「这个不行——会死掉的啊!」

  「那好吧,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壮汉暂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视着冬泉的眼睛,「要怎么说……我已经教过你了。机会只有一次哦?」

  「呜……」冬泉抿着唇,心中激烈地挣扎着;而周围的山贼们也暂时安静下来,期待着她的选择——

  如果阴蒂像乳头那样被扎穿,一定会……很痛很痛吧?痛到失禁也很有可能,要是那样,真的会很丢脸呢……

  可是,难道自己要说出那种下流的话语吗?要承认自己是条淫贱的母狗,对这种混蛋摇尾乞怜吗?

  才不要啊……!就算是死掉也无所谓,绝对不想对这群畜生求饶啊——

  而且,即使真的服软,求饶,他真的会放过我吗?

  「快点告诉我,你的回答是什么?」壮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阴沉着脸,继续恐吓着冬泉,「只要我的手指稍稍用力,你这淫贱的阴蒂就会像那两只奶头一样被扎个对穿哦?」

  听着男人的话语,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难捱灼痛,冬泉不禁因恐惧打了个寒颤;然而就算如此,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求饶。冬泉心中明白,自己的坚持只会换来越发残酷的折磨罢了,几乎注定是一场徒劳——不用说,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是不可能有逃跑机会的,只能任由这些山贼凌辱玩弄,可这位坚强而高傲的女侠依旧不愿主动舍弃残存的尊严与人格,向这些肮脏下流的山贼低声下气地讨饶,换取哪怕一丝一毫的安逸。

  面对着男人的威胁,冬泉选择了要紧牙关,像刚刚那样保持着沉默。

  「……好啊,这是第二次了,」过了好一会,壮汉终于明白眼前的女子并不会因自己的三言两语而屈服;感到自己又一次被戏耍的男人气恼地捏住冬泉的阴蒂,将那粒极度敏感的肉芽粗暴地拉长到极限,然后右手猛地用力,让那闪着寒光的针尖倏地刺入其中,残忍地将它扎了个对穿,点点血珠随之沁出,「臭婊子,你一定会为此后悔的!」

  「咿呜呜呜——!!」当针尖穿过冬泉阴蒂的一瞬间,极度的刺痛与炸裂般升腾而起的酥麻便一下子弥漫开来,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大腿抽搐似的痉挛着,小穴激烈地收缩着,发出一串意味繁多的悲鸣;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冬泉的大脑被冲洗的一片空白,除了用叫声来发泄那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存在之外什么也不记得了,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边不停的颤抖着,一边耻辱到极点地当众失禁了;大量的尿液混杂着淫水,如同喷泉似的从冬泉的下体喷涌而出,溅起二尺来高,又当头浇下,淅淅沥沥地淋了被倒吊着的女子一身,「呜,咕哦哦呜——!!」

  壮汉早就猜到或许会出现这种情况,提前躲到了一边,因此并没有受到波及;而且,没了他的遮挡,围观的山贼们便毫无遮掩地将冬泉华丽失禁的一幕目睹在眼中。各种污言秽语掺杂着淫笑声如潮水般涌向神智模糊的女子,让她羞得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呜,可恶,果然会这样……!」

  「啧啧,可真没少喷啊,比起猪圈里的母猪都不逞多让呢,」壮汉一脸嫌恶地闪躲着地上的污渍,到刑具架上挑拣了一根足有冬泉手臂粗细,一尺余长的红蜡烛,相当得意地笑着,「洗澡之后当然要擦干身子才行啊,我就好心地帮你一下吧,哈哈哈……」

  「擦,擦干身子?」

  虚弱的冬泉瞪大眼睛,不知男人是何用意;直觉告诉她,这所谓的「好心」绝对没什么好事。

  「哦,应该说是『烘干』才更为妥当呢,」壮汉的嘴角愈发扬起,拿着蜡烛,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冬泉身边,然后便伸出手,拉住女子的阴唇,强行将她的穴口打开,并将那根蜡烛粗暴地插入了冬泉的花径;阴道被如此扩张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冬泉凄惨地悲鸣起来,而壮汉却对此充耳未闻,直到那蜡烛的前半部分完全没入其中才停手,「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好好珍惜吧!」

  说完,他便拿出两枚火石,用力一磕;火星飞溅而出,瞬间点燃了烛芯。

  「呜……?呜,呜啊啊啊啊!!!」

  起初,冬泉还没明白这根蜡烛的作用究竟为何;可没过片刻,当那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滴落,星星点点地溅到她的阴蒂与阴唇上时,烧灼般的痛楚便让她一下子醒悟过来,「不,不要!把它拔出去,求,求你……!」

  联想到刚刚瞥见的蜡烛长度,冬泉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了——只是几滴蜡油便能将自己烫得惨叫出声,要是等整根蜡烛燃完……?

  不,不可以,这真的会死的吧?!呜——虽然比起被这些畜生凌辱,或许死掉还会更轻松一点,可……掌门和红袖她们怎么办?不能在这里停下啊……!

  「拔出去?哼,之前的话还给你,『痴心妄想』!」壮汉阴冷地笑着,阴阳怪气地讥讽着冬泉,「对你这种贱骨头的母猪侠客来说,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上什么吧?只要等它燃尽就好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不对?实在忍不住的话,还可以试着努力高潮几次,像刚才那样再洗个澡,没准也能将它浇灭呢……」

  看着冬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绝望神情,壮汉知道自己已经距离完全胜利只有半步之遥了;他故意转过身去,对那些聚在附近看热闹的山贼使了个眼色,「兄弟们,让这头母猪自己享受享受,咱们去做点别的事情吧?比如,大家不好奇其他几个贱人现在被调教到什么地步了吗?」

  「不、不要!」冬泉崩溃似的嘶喊着,「求求你,不,求,求求主人,母……母狗知错了,求您把它拔出去吧呜啊啊啊——不管是谁,谁都可以,把它拔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啊!!」

  山贼们却对此恍若充耳未闻,鱼贯而出似的涌了出去,原本有些拥挤的地牢中一下子冷清下来;而那个最后离开的壮汉还特意扯过一把铁锁,咣铛一声将牢门锁死,「那根蜡烛起码能燃两个时辰哦?到时候我会回来的,希望你这臭婊子不要昏死过去啊,哈哈哈哈……」

  心情舒畅的男人将钥匙收好,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中只剩下像是烛台一般被倒吊在房梁上的冬泉,还有不时响起的惨叫与悲鸣。

            ——————————

  烫,好痛,下面要被撑坏了——!

  绝望的冬泉拼命地扭着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徒劳的挣扎,想要将那根牢牢插在自己阴道中的蜡烛挤出去;然而,她的努力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不仅如此,冬泉越是晃动身体,那四溢而出的滚烫蜡油便越是飞溅的分散,没过多时,不仅是阴阜,就连她的臀瓣、大腿,甚至小腹与双乳上都沾满了蜡油;烛花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凝固,在女子赤裸的胴体上留下大片凄美的红痕。

  起初,这根蜡烛带给冬泉的只有单纯的痛苦;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她渐渐习惯高温对娇嫩肌肤的折磨后,某种别样的快意便影影绰绰地弥漫开来;那两只被银针贯穿的乳头,还有红肿的阴蒂也是如此,冬泉仅仅在地牢中独处了不到一刻钟,之前那份难捱的刺痛感便消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痒意与奇异的酥麻,让她心中迫不及待地想挣开束缚,不顾羞耻的用手去抚弄一番。可是,长时间的捆缚已经让女子的双臂变得有些麻木,别说挣扎了,连动动手指都成了难事,根本不可能满足自己。难以忍受的躁动与空虚感让冬泉意乱神迷,竟独自在地牢中淫糜地呻吟起来——

  以冬泉的性格,这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换做平日的她,即使忍到咬碎银牙,也不会流露出如此丑态。然而,那些插在她三点上的银针其实被做过特殊处理,上面涂满了名为「迷春散」的药物,是名副其实的淫针——顾名思义,那是一种效果强劲的春药,不仅有着极强的催淫效果,还能让女人对痛觉的感知变得迟钝,甚至对其产生依赖;而那个壮汉显然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冬泉。因此,冬泉完全将身体出现的变化归咎成了自己的原因。

  呜,呜啊啊啊……!我,我在做什么,在想些什么啊!竟然会对这种刑罚感到舒服……?难道真如那个男人所说,我骨子里是个贱女人吗?

  冬泉努力维持着神智清醒,忍耐着三点愈发强烈的奇痒与胀痛感,想要将这些荒唐的念头抛诸脑后,像之前那样坚持下去;然而,随着那些淫针渐渐发挥效用,不断滴落的滚烫蜡油所带来的灼痛却刺激得她淫叫连连,一次又一次地紧紧夹住花径,大股淫液从肉壁与蜡烛的缝隙间断断续续地涌出,再顺着冬泉的股间滴落,和蜡油一起流的她满身都是。她越是想要忍耐,想要将注意力从下体移开,那份刺激就越是强烈,甚至强烈得让她到达了高潮。

  「呜,哦呜呜呜嗯——?!」

  在这无人的地牢中,没了那些碍事的旁观者,被淫针持续催淫的冬泉终于放开了羞耻与尊严,遵循着快感的本能,淋漓尽致地到达了高潮;虽然她的内心尚未完全屈服,可当冬泉体验过高潮究竟是何等快事后,这位坚贞不屈的女侠终于主动沦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夹紧下体,让那滚烫的蜡油泼溅到自己全身,在吃痛却又愉悦的悲鸣与浪叫声中喷出淫液,贪婪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

  虽然那一刻尚未到来,不过,当那些山贼再度踏入这间地牢时,已经痴迷淫乐的冬泉会作何反应呢?

            ——————————

  比起冬泉所受的折磨,被关押在隔壁地牢的秋雪过得要「轻松」许多——

  数小时前,中了药箭后陷入昏迷的秋雪被山贼们带到了这间牢房;这些粗野的男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女子的战袍、鞋袜,还有贴身衣裤全部扒掉,用她那不着寸缕的姣好胴体狠狠地发泄了一番。然而,那箭头上所涂抹的迷魂散实在是过于霸道,即使是被这般凌辱,秋雪也没能醒转过来,只是时不时地因吃痛而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而对残虐的山贼们来说,如果她一直处于昏睡之中,那便少了许多施暴的乐趣。于是,在商议好要如何处置秋雪后,他们便将女子拖拽到一副X形的拘束架旁,先用沉重的铁镣将她的手腕与脚踝分别固定在铁架的四个端点,使秋雪赤裸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完全无法挣扎,再端来一桶凉意刺骨的井水,将迷魂散的解药掺入其中,对着她当头泼下,「臭婊子,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

  「呜,咕呜……!」

  掺了解药的大桶冷水终于让秋雪呻吟着醒转过来;她强撑着打起精神,睁开仍旧沉重的眼皮环视四周,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而下体与双乳处传来的痛楚,还有浑身上下弥漫着的寒意则清楚地提示着秋雪,那些山贼已经对她做了什么,「你们这些畜生……可恶,咳,咳咳……」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小美人,」为首的男人嘿嘿地淫笑着,一边伸出手指,逗弄着秋雪已经被山贼们拧到红肿青紫的乳尖,一边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诱导着,「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只要你老实一点,就能少吃很多苦头喔?毕竟,我们也不忍心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娘们受刑嘛……啊?!」

  没等男人说完,秋雪就用力啐了一口,不偏不倚地吐到他那张猥琐的脸上,「想让我对你们这种家伙讨好?哼,做梦去吧!就算抓住了我又如何,琬婷和春竹她们一定会……一定会……」

  不,不可能——难道说,并非只有自己,所有同伴都已经被这群山贼……?!怎么可能,绝对不会是那样!

  有些被羞愤冲昏头脑的秋雪一下子如坠冰窟;聪慧的她当然能够明白,如果没有大获全胜,这群山贼是不可能有闲心在这里凌辱自己的;也就是说,大家都已经遭了毒手——

  而男人们不加掩饰的大笑声也坐实了这一事实,「哈哈哈哈,这个贱人在说什么啊……」「还在指望那几个小婊子吗?她们估计已经变成肉便器了哦?」「不过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见到她们了,哈哈哈……」

  「可恶,可恶……你们,畜生……!」

  秋雪面如纸色,语无伦次地想要叱骂这些下流的山贼,却因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连话都说不出。

  就连琬婷和春竹她们也被俘虏了吗?这样一来,还能有谁来救大家呢?

  「理清现状了吗?」刚刚率先开口的男人冷笑起来,故作仁慈地说着,「没关系,我是个很大度的人,只要你愿意开口求饶,再恭恭敬敬地喊一声主人,刚刚的冒犯我可以不做计较……」

  秋雪紧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选择屈从于命运;但最终,女子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恐惧,「……我明白,既然我被抓到了这里,那就意味着我的结局几乎已经落定了吧?可是,那,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觉得我会像你们这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一样,只会欺软怕硬吗?你们可曾明白尊严为何物?身为云鹤派的亭主,我宁可站着死,也不想跪着生!」

  「呵,」男人做作地鼓着掌,「漂亮话说的可真不错,我都忍不住要肃然起敬了……你以为我这么说吗,臭婊子?」

  恼羞成怒的男人抬起手,揪住秋雪的乳尖,狠狠地拉扯、拧动着,想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发出丢脸的叫声,「装什么清高啊,不知死活的母狗?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像那个苏红袖一样,被调教成谁都可以干的公开便器,明白了吗?」

  虽然乳头被拧得红肿、变形,疼得浑身打颤,可坚强的秋雪仍然紧咬牙关,不仅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轻蔑地笑了起来,「哈,哈啊……虽然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才让红袖屈服,但我是绝对不会变成那样的!死了这条心吧!」

  「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男人放开秋雪的乳房,泄愤似的扇了她几个耳光,「很快,你就会为现在的自大而后悔,我保证……」

  秋雪忍着双颊传来的灼痛,闭上眼睛,不想看那张狰狞的脸——虽然贞洁已经在昏睡中被山贼们玷污得荡然无存,可为了守住自己残存的尊严,女子依旧决心顽抗到最后一刻;她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半是挑衅,半是为自己打气的叱责着,「想做什么就尽管来吧,轮奸?上刑?……哼,要是觉得那些手段能让我屈服,就来试试看啊!」

  「口气不小嘛,那来试试这个如何?」男人冷笑着,先是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旁,取来一只瓷罐,以及一把软毛刷,然后便走回秋雪身边,也没有继续和她多费口舌,便打开罐子,将毛刷伸入其中,让刷头沾满药液,再均匀地涂抹到她那两只伤痕累累的乳头上;很快,沁入骨髓的奇痒与酥麻便在秋雪的酥胸上弥漫开来。虽然她起初还试图忍耐,但仅仅过了片刻,无比强烈的刺激便让浑身香汗淋漓的女子抿着双唇呻吟起来,「呜,呜嗯嗯哦……?!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嘿嘿,这药叫' 媚仙散' ,是头儿从南蛮那边带来的好东西……听名字就知道了吧?就算是天上的女神仙,只要抹上这个药,也会变成思春的荡妇,何况是区区一个故作清高的婊子女侠啊!」

  男人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情,继续小心翼翼地给秋雪的双乳轮流涂抹着药液——先是乳尖,然后是乳晕,再到整个乳房,「听那些充作试验品的女奴汇报说,最开始还只会痒,但要不了多久,被上了药的地方就会变得比平时敏感几十倍,哪怕是被人轻轻一碰都会高潮呢……啧,完全就是进入发情期的雌畜啊。你还在听吗?」

  「呜,呜哦哦哦——!!」

  痒,好痒,痒死了不管是谁都好快来帮我挠一下胸部啊——

  秋雪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胸脯上那根本无法忍受的奇痒与空虚感;然而,无论四肢都被镣铐固定在拘束架上的她再怎么努力,最终的结果都只是徒劳罢了——山贼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因此事先设下的拘束完全限死了秋雪的活动空间,绝对不会让她得到哪怕一丝一毫刺激乳房与私处的机会。就算秋雪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挂满汗珠的姣好胴体将那些镣铐扯得叮咣作响,她也没能得到一点慰藉,反而徒增了几分欲火与燥热,「呜,不,混蛋,这算什么啊?!不是要让我屈服吗?像刚刚做过的那样,继续奸淫我啊!」

  「那我也把刚刚的原话还给你,' 做梦去吧' ,」男人嘿嘿地笑着,虽然胯下的阳物早已因长时间的勃起而有些胀痛,可为了将秋雪调教成全身心的肉便器,这点困难他还是可以克服的,「嘴巴不是很硬吗?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呢……哦,忘记告诉你,这媚仙散的药效大概能维持三个时辰,你就好好享受吧?」

  没等秋雪答话,男人就弯下身,窥视着她那之前被奸淫了不知几次的阴阜,「啧啧,嘴上故作清高,这下贱的肉穴却已经湿透了哦?没办法,我就好心地帮帮你吧,哈哈哈……」

  说完,他便将毛刷伸入瓷罐中,胡乱搅动了几下,在上面蘸足了药液,一边将它们悉数涂抹在秋雪的阴唇和穴口上,一边戏谑地讥讽着她,「其实这件工作难度不小,你看,只要我用力过猛,某头正在发情的母猪大概会当场高潮吧?所以呢,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我的压力可是很大的……」

  「呜嗯嗯嗯哦……呜,不啊啊啊呜——!!」

  下体本就是女人最为娇嫩的地方,而且秋雪并非处子之身,她早就知晓两性交合所带来的快感是何等美妙;因此,在这媚仙散的作用下,身体敏感度比平时提高了不知几倍的她根本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如野火燎原般炽烈的肉欲。虽然私处刚被涂上药液不久,可秋雪已经觉得仿佛有无数只微不可察的蚂蚁正在自己的淫穴上爬行般瘙痒难耐,「痒、痒死啦呜哈哈哈……」

  「对了,这两个地方也要重点关照一下才行,」男人狞笑着搅动毛刷,蘸取了比之前还要多的药液,将它们一滴不剩地涂在了秋雪早已充血硬挺到极限、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般显眼的阴蒂上,以及两瓣丰臀间皱缩着的菊穴周围,又将罐中剩余的药液搜集起来,胡乱涂抹在女子的侧乳、臀肉还有小腹上,「轮奸?上刑?我们可不打算用那些老套的方法让你就范啊。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享受一下这媚仙散的功效吧?等三个时辰后,你这发情的母猪要是还没有昏死过去,应该就会哭叫着改口求饶了呢……」

  「哦呜呜啊!!不、不要,我现在就知道错了,对不起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

  几乎足以让人发疯的痒意,以及如野兽般炽烈的求欢欲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秋雪的神智,让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之前决意顽抗到底的念头很快便烟消云散,一边不顾尊严地乞求着宽恕,一边扭着香汗淋漓的胴体,想要磨蹭那些瘙痒难捱的地方,带给自己哪怕最为轻微的刺激;然而,四肢被拘束起来的她除了用悲鸣来宣泄这份痛苦外什么也做不到,「呜,嗯呜呜呜……!」

  虽然秋雪只是为了摆脱当前这明明看似轻柔、实则残忍到堪比地狱的处境,才会示弱似的开口讨饶,心中并没有完全屈服,可如果媚仙散的药效持续下去,距离她被折磨到神智崩溃的那一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怎么,这么快就打算服软了?不是要守护自己的尊严吗,臭婊子?」男人咧起嘴,欣赏着秋雪此时的羞态;随着女子的挣扎,那对挺翘的美乳正不住甩动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晃个不停,构成了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卷,「刚才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啊。既然这么想当个贞洁烈女,我就成全你吧!」

  说完,男人便与其他山贼一起哄笑起来,三三两两地转身离开,打算到外面的空地上找些乐子——此时,那里正在进行母女二人的高潮比赛;即使是对这些平日里为了淫乐无所不用至极的山贼来说,那也算得上一场相当有趣的表演。

  「不、不要走,不要啊啊啊——」见山贼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出牢门,陷入绝望的秋雪悲惨地叫喊起来,「请来玩弄我的身体吧,求求你们,求求主人啊……」

  女子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着最后离开的山贼将蜡烛吹熄,再咣铛一声闭合牢门,昏暗的囚室中便只剩下秋雪孤身一人;在这漆黑而寂静的牢房中,她的感官变得愈发敏锐了几分。随着时间的推移,双乳与股间传来的痒意,以及高涨的求欢欲很快就将被牢牢拘束起来的女子折磨得快要发疯;为了从这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中得到解脱,秋雪摒弃了残存的羞耻与尊严,断断续续地放声哀求着,用各种最为下贱的话语自贬,只希望能够得到山贼们的宽恕;然而,回答女子的只有铁镣的响声,以及她自己愈发娇媚的呻吟……

  三个时辰后,之前的男人准时回到了地牢中;此时,早已因挣扎与叫喊而脱力的秋雪已经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状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如何啊,臭婊子?」山贼端来一桶冷水,对着秋雪当头泼下,让她悲鸣着醒转过来,脸上挂满了得意与讥讽,「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屈尊成为我们的性奴,还是继续当个贞洁烈女,被放置在这里直到烧坏脑子?」

  「啊,啊啊……」秋雪苍白而干裂的双唇毫无血色,颤抖了好一会,才吃力地开口,「求求您,让我高潮……我愿意,为奴为婢……」

  一刻未停的奇痒与几乎要让人发狂的性欲已经将秋雪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只要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此时的她甘心做任何事情。

  「哼,早点这样说不就好了么,」男人扬起嘴角,拿出镣铐的钥匙,将秋雪从拘束架上解了下来,「贱人,你会跳舞对吧?回答我的问题!」

  「呜,呜哦哦哦去了,去了呜——?」

  瘫软在地的秋雪仿佛对山贼的诘问充耳未闻;虽然正处于相当虚弱的状态,可四肢刚一获得自由,女子就迫不及待地夹紧双腿,一边伸出胳膊,狠命捏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并拢手指,插入私处快速地抽动着,仿佛完全忘记了羞耻为何物。仅仅过了极短的时间,被肉欲折磨了足足三个时辰的秋雪就浑身抽搐着潮吹了,大股淫水混杂着尿液从她的下体喷出,溅得满地都是,「呜,呜嗯嗯哦!!」

  还不够,还远远没有满足,更多,想要更多——

  神智模糊的女子什么也不愿去想了,只是缩成一团,不顾尊严地在山贼面前自慰着,索求着那名为快感的存在;见状感到不满的男人扯过一根马鞭,对着秋雪赤裸的胴体狠狠地抽了几下,让她发出一串吃痛的悲鸣,「听不到我说话吗,发情的母猪?现在,停手,这是主人的命令!」

  「呜,嗯呜呜哦……」

  尽管极其不愿,可秋雪还是咬紧牙关,将已然沾满淫液的手指从下体间抽了出来,惶恐地回答着——她可不想再一次被拘束起来,承受刚刚那种地狱般的折磨,「会、会的,但都是些用于战斗的舞步……」

  「会跳就行了,寨子里之前调教好的舞妓被那苏红袖放走了,所以就由你来接替她的工作吧,」山贼嘿嘿地淫笑起来,「爬起来,跟着我!」

  秋雪不敢怠慢,连忙强撑着打颤的四肢站起身子,小步跟在男人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地牢外的一间储物室。

  「把这些穿上,」男人挑了一套近乎透明的丝质织物,还有五只挂有沉重铜铃的木夹,像施舍似的丢到秋雪脚下,「先把铃铛分别挂在奶头、阴蒂还有阴唇上,至于衣服怎么穿就不用我教了吧?动作快点!」

  看着那套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身作用,完全是用来增加情趣与羞耻度的肚兜与短裙,秋雪的双颊羞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虽然有些抗拒,但已经别无选择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呜,咿呜……」

  这堆夹子的咬合力比秋雪想象中的还要强;木齿紧紧咬住了她那充血硬挺的乳尖与阴蒂,还有两片淌着淫液的嫩肉,难捱的钝痛掺杂着新奇的快感在三点间弥漫开来,刺激得女子无意识地夹紧腔肉,口中娇喘连连,「呜哈……好痛……」

  自己难道要戴着这种东西给山贼们献舞吗……?好羞耻呜……

  「很好,跟我来!」

  男人对着秋雪的娇躯色眯眯地打量了片刻,又淫笑着伸手揉捏了几下女子的双峰,便将她领在身后,带到了红袖母女所在的空地上——

  「咕、咕呜,哦呜呜嗯……?」

  离得老远,秋雪便听到了少女淫乱的叫声——那场「比赛」的胜负在两个时辰前便已分出;最终落败的是苏红袖。因此,她正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一边被身后的山贼奸淫,一边吃力地抬着上身,用小嘴侍奉着面前的腥臭肉棒;从少女那满身的汗水与污渍来看,她被这样对待已经有些时候了。而身为胜者的苏玉卿则获得了暂时休息的权利,那位不久前还英姿飒爽的云鹤派掌门此时被迫以极为羞人的姿势趴伏在地,用自己不着寸缕的胴体充当高黑虎的脚垫,脸上挂满了泪水,眼中时不时地闪过屈辱与不甘,不忍直视女儿的方向。

  「掌、掌门大人?!」当看到这一幕时,秋雪忍不住惊叫出声,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冰雪聪明的她其实早已对两人的处境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真当亲眼目睹到红袖与苏玉卿淫乱姿态的那一刻,秋雪心中还是未免有些绝望,「怎么会这样……」

  「秋,秋雪……?」听到熟悉的声音,苏玉卿惊惶地抬起头,很快就发现了秋雪的身影,脸上羞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呜,不,不要看!」

  「不要看?你这母猪在说什么胡话啊,」大获全胜的高黑虎心情相当愉悦;他加大脚上的力度,用鞋底将苏玉卿那颗高贵的头颅狠狠踩到肮脏的泥地上,脸上尽是残虐的笑意,「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那心心念念的女儿是怎么服侍兄弟们的,到了晚上,可就轮到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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