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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群芳录(02) - 3,3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5220 ℃

  「呜啊……!」

  吃痛的苏玉卿发出短促的闷呼,被泥水染脏的美艳面容上在不知不觉间挂满了泪痕——在决心要救出红袖的那一刻,苏玉卿并非未曾想过要是自己失败会落得何等下场;为了女儿,她早就做出过甘心付出性命的觉悟。然而,此时此刻所经历的一切却让苏玉卿绝望地明白了一件事:有些时候,痛痛快快的死亡才是一种解脱;她宁愿被千刀万剐、剁成肉糜,也不想憋屈地跪伏在仇人脚下,眼睁睁地看着红袖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却又什么也做不到。

  而红袖甚至完全没有发现秋雪的到来;连续不断的高强度虐奸已经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完全变成了一头沉溺于肉欲的雌兽,只知道用自己的淫叫与娇躯来讨好、侍奉周围的山贼,「哈,呼啊?精液?主人们,快给母猪苏红袖更多的精液吧……」

  「就连红袖也……」

  秋雪的双唇有些颤抖;她悲伤地扭过头,不想目睹两人的惨状,磕磕绊绊地说着,「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山……不,主。主人?」

  将秋雪带来此处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凑到高黑虎身边,谄媚地说着什么;很快,高黑虎就扭过头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此时比全裸还要色气许多的秋雪,眼中闪过赞许的神色,「这么快就调教出了新的舞妓吗?你做得很好,单纯的交合确实会让人感到乏味……那么,就快点用舞蹈给兄弟们助兴吧,女人!或者一边对大家搔首弄姿,展示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边进行自慰表演,只要表现得够好,你会过得比这两头母猪舒服很多哦?」

  「只,只是这样吗?」秋雪满面通红,鼓起勇气,「奴婢也想被主人们使用,像,像红袖和掌门那样……」

  如果自己这样做,应该就能或多或少地帮她们分担一些痛苦了吧——

  而且,那样一来,身体也能得到满足……

  秋雪真心担忧着红袖与苏玉卿;不过,她的心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惜,高黑虎当场拒绝了她,「呵,想要男人的肉棒吗?那不行,我们黑风寨可是分工绝对明确的。舞妓就是舞妓,性奴就是性奴,虽然人手紧张的时候也会让她们偶尔兼职……哈哈,但现在不需要那么做。所以,想做爱的话,就先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呜——」秋雪有些失落地呻吟着,「奴婢明白了……」

  只要跳舞,就可以做很多舒服的事吗?

  秋雪痴痴地想着,眼神迷离;被媚仙散折磨了整整三个时辰的秋雪虽然已经在不久前通过自慰到达了一次酐畅淋漓的高潮,可此时此刻,极为炽热的欲火依然在她的体内充盈着,难捱的燥热几乎像要烧坏秋雪的神智一般蹿升着,让她满脑子都只剩下了对快感的追求,「奴婢,奴婢这就做,呜,呜哈……」

  秋雪深吸了一口长气,然后便抬起足尖,在几十个山贼的注视下翩翩起舞;虽然那套丝质的肚兜与短裙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身的作用,却也多少能为秋雪增添几分朦胧的美感,加上她每迈出一步,夹在乳头、阴蒂与阴唇上的铜铃都会奏乐似的叮当作响,因此,尽管秋雪因羞耻而打颤的舞姿算不上何等倾国倾城,可男人们依然一边淫笑着喝彩连连,一边给她提出种种刁难的任务,「跳得不错嘛,把奶子也甩起来啊!」「腿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裙子下面!」「一边跳一边自慰!」……

  「呼啊、啊哈……是,是这样吗?」

  当众展露如此羞态所带来的新奇快感将秋雪刺激得兴奋起来;她微伸着舌头,水灵灵的双眸中荡漾着春意,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正在淌着淫液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观众视线中,在挺动腰胯,表演各种舞步的同时,隔着胸前薄纱揪住那对已经被夹到红肿变形的蓓蕾,意乱神迷地挑逗着,似乎已经将不久前的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大脑也一片空白——

  舞妓……啊啊,这职业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嘛……?

  在山贼们的羞辱与视奸中,被迫一边展示舞姿、一边自慰的秋雪浑身颤抖起来,媚叫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虽然是无比淫糜香艳的一幕,可对于这些打算今晚通宵淫乐、庆祝胜利的山贼们而言,这种程度最多不过算是开胃小菜罢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在这片空地上等待秋雪,还有红袖母女的,会是何等残虐的凌辱与折磨呢?

            ——————————

  而救援队的最后两位成员,夏月与春竹,则被关在了地牢的最深处,接受惩罚调教——

  起初,被暗箭射中的夏月受箭头上淬染的烈性春药影响,一改之前的清纯模样,几乎完全变成了痴女般淫乱的荡妇,不仅在被扒掉衣物时没有进行任何反抗,甚至还分开双腿,主动迎合山贼们的奸污,就连在被夺走贞洁的那一刻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痛苦,身体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即使已经被灌满了精液,仍在一次又一次地索求着交欢;然而,当春药的效果渐渐消散后,神智恢复清醒的夏月便立即哭叫着挣扎起来,不仅给山贼们添了不少麻烦,甚至咬伤了其中一个家伙的阳物。因此,极度气恼的男人们先是反绑住夏月的双臂,连手指都仔细捆缚起来,确保她无法做出任何挣扎,再找来一根粗糙的长麻绳,将其中一端系成绳圈,套在夏月的右膝弯处,另一端则高高挂起,固定在屋梁上;这样一来,被吊起右腿的夏月就只能保持着露出阴部的羞人姿势单腿站立了。做完这些,山贼们先是找来浸了盐水的皮鞭,对着娇弱的夏月狠狠鞭笞了一顿,在那几乎无暇的纤瘦胴体上留下大片鞭痕,以她的惨叫和求饶声取乐,紧接着便拿出各式各样的淫趣刑具,开始对夏月进行残忍的折磨——

  至于春竹的处境则要更惨一些;性格刚烈,又心直口快的她虽然因力竭而被俘,却始终没有认命,而是一直在寻找机会脱身;在山贼们将她按在地上,想要剥除衣物时,隐忍许久的春竹挣脱了手脚上的绳索、拼命抵抗,虽然成功打伤了好几个山贼,最终却还是寡不敌众,被一记重击敲得昏死过去;等春竹因下体传来的剧痛而呻吟着恢复清醒时,她已经被扒得精光,脖颈处套上了沉重的奴隶项圈,而项圈的两侧分别延伸出半尺余长的铁杆,铁杆连结着镣铐,牢牢锁住了她的双腕——这样一来,春竹就不可能用手去遮掩身体,更别提继续反抗了;不仅如此,春竹的脚踝也被锁链捆缚起来,而链子的另一端则分别拴着两个堪比鞠球大小的实心铁球,它们的重量足以让她寸步难行。至于春竹所感受到的那股下体被撕裂一般的痛楚,则是因为昏迷时的她被山贼们提在空中,在被他们分开双腿、并让穴口对准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后,被迫骑跨上去,再一坐到底;也就是说,此时此刻,一根堪比春竹手臂粗细、表面还布满凸起的粗糙硬物正整根插在她的花径中,甚至顶到了子宫口;如果单靠自己的力量,春竹是永远不可能从这东西上站起身的。

  「臭婊子,竟然敢用牙咬伤我的宝贝,看老子今天不让你脱层皮!」此时,一个男人正站在夏月身前,单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指缝间隐约可见半干未干的血迹,另一只手则握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少女的阴阜,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狰狞,凶狠地发着毒誓,「妈的,要是不抽烂你的骚屄,老子今天就跟你姓!」

  「呜、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请您饶了我吧!」

  股间传来的灼痛让被迫单腿站立的夏月哭叫着连连求饶,身体因吃痛而不断跳脚,苍白的俏脸上淌满了泪痕;连续不断的鞭刑已经将她的阴阜抽打得惨不忍睹,绯红肿胀的伤痕交错着遍布在夏月最为娇嫩而羞耻的部位上,甚至能隐约看见血丝;而且,男人还着重「关照」了她的阴蒂,因此,那粒极为敏感的小肉芽此时也比平常肿大了数倍,几乎变成了一粒熟透的樱桃,「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月!你这畜生,快点从月那边滚开啊!」见到这一幕,春竹目眦欲裂地怒骂着,心中隐隐作痛,恨不得将这可憎的山贼碎尸万段;可现实却又让她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她与夏月从记事起便共同生活在一起,将近二十载时光,两人间早已萌生了某些超出友谊范畴的感情;说夏月是她最为重要的人也不为过。因此,尽管此时的春竹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可她依旧不顾是否会激怒男人,只是一个劲地叱骂着,「欺负那个天天哭鼻子的软弱丫头很好玩吗?如果还算是个男人的话,有什么本事就朝我来啊!」

  「闭嘴!」站在春竹身后的山贼呵骂着,扬起皮鞭,在她光洁白皙的背脊上刻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搞清自己的地位,你没有插话的权利,奴隶!」

  「咕呜……!我呸!」春竹咬紧后牙,硬生生地将惨叫声咽了回去;虽然她很想扭头怒视那个山贼,却因项圈与镣铐的拘束而动弹不得,只好故作轻蔑地冷哼一声,「欺软怕硬的宵小之徒,真是让我作呕!」

  「春竹,我,我没事的呜嗯嗯啊……!」

  夏月刚想出声安慰自己的挚友,男人便揪住她胸前那对还处于充血挺立状态的嫣红蓓蕾狠狠拧动着,再将它们用力拉长,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还敢狡辩啊,臭婊子,忘了自己发情的时候吗?要不要我学给你听啊?『啊,被主人们玩弄胸部好舒服,请更加用力的肏我吧』?这是哪头母猪说过的话啊?」

  「呜呜,那,那是——」

  听到男人捏声作态的模仿声,夏月羞得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虽然完全是受到春药影响,之前的夏月才会变成那副只能用荡妇来形容的下流模样,而且此时此刻的她也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可夏月却还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在那期间究竟做了些什么,「那确实是我亲口说的,呜,可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贱人,因为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猪,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男人恼怒地用指甲夹住夏月的乳尖,仿佛要将它们掐掉似的挤压着,「快点给我老老实实地承认啊!」

  「好痛啊啊啊啊——!!」

  听着夏月带着哭腔的惨叫,春竹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要碎裂一般,「你!混蛋,人渣,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我让你放了夏月,有什么本事都冲我来啊!」

  「吵死了!」男人猛地扭过头,俯视着跨坐在假阳具上的春竹,嘴角流露出讥笑,「还没有理解自己的处境吗?我管你之前是女侠还是什么东西,只要成了我们黑风寨的俘虏,就得乖乖当奴隶!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应有的态度吗?」

  「你——!」春竹气得额角青筋暴跳,「给你们这群畜生当奴隶?那还不如赶紧杀了我呢!」

  「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性命,都是黑风寨的战利品而已,它们已经不再属于你了,」男人撇了撇嘴,「你就坐在那里好好享受吧,等我收拾完这个贱人,就轮到你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一根让夏月与春竹相当熟悉的长棍——那是春竹之前使用过的武器,「似乎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嘛?那就准备好体验被同伴的武器肏烂肉穴是种什么滋味吧,臭婊子!」

  「不,不、不——」

  夏月惊恐地看着一点点逼近自己的男人,瞳孔紧缩起来,脸上显得快要哭出来似的,「求求您,不要啊……我,我是个骚货,是头母猪,所以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男人仿佛对少女的哀求与悲鸣充耳未闻,只是自顾自地用手指撑开夏月那两片已经被抽到红肿不堪的阴唇,然后将春竹的青玉棍对准她的穴口,直直地用力捅了进去,让整个前段都没入夏月的阴道中,「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不过这东西想必比我那根被某头母猪咬伤的肉棒还要好用不少吧?又粗又硬又长,很适合你这骚货啊,哈哈哈哈……」

  「呜、咕嗯嗯哦……」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夏月双目泛白,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已经被二三十个山贼轮奸过,原本未经人事的小穴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开发,本不该立马表现得如此不堪,可之前一连串的鞭刑却将夏月的私处蹂躏得伤痕累累,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不知几倍,因此,尽管只是被棍棒的前端插入花径,被放大无数的扩张与撕裂感便混杂着难捱的痛楚让她痉挛着惨叫起来,支撑身体的左腿筛糠似的打着颤,「饶了我吧啊啊啊——」

  「嗯,这可就难办了啊,」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阴毒的点子;他一边狞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青玉棍坚硬的顶端撑开夏月湿漉漉的娇嫩腔肉、捅到更深处,一边玩味地开口,「如果换做平常,我在完全消气之前是不可能轻饶犯错奴隶的,但……今天是个例外。要是那边坐在地上的贱人愿意识趣一些、并且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就考虑放过你哦?」

  「诶……?」夏月微张着嘴,聪颖的她很快就理解了男人的意图,脸上涨得通红,「呜,你!不要用我来威胁春竹啊,无耻的家伙!既然这样的话,我……我才不会求饶,哦呜呜呜啊——!!」

  「看来你很想被这东西捅个对穿啊,」男人冷笑着,将长棍插入至夏月身体的更深处,直接捅到了她的子宫口;被直接刺激花芯的少女浑身痉挛着发出一串悲鸣,竟因极度的痛楚与别致的快感而忍不住失禁了,清亮的水流喷射而出,溅的到处都是,「呵,那我接下来就满足你吧,反正这次一共有六头自投罗网的母猪,少一头的话其实也影响不大……」

  这当然是男人故意做戏给春竹看的;经验丰富的他很清楚要如何两位少女间深厚的感情来彻底击溃她们的内心防线。

  不出男人所料;当听闻夏月的惨叫、目睹她颤抖的娇躯被刺激得反弓起来,不知何时就会昏死,甚至小腹上都隐约浮现出棍棒轮廓时,慌了手脚的春竹口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不要,不要……!我知道了,之前是我不好,求您饶了夏月吧!」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作势要将棍棒完全插入夏月的子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没有一点诚意啊!难道你希望好友在自己面前像这样被活活捅穿吗?」

  「不要啊啊啊——」春竹嘶喊着,不顾下体的剧痛,拼命仰起身子,慌张地哀求着,「不要再伤害夏月了,我……我愿意为奴为婢,献上我的身体,侍奉您……还,还有其他人……求求您,不,求求主人!」

  无论春竹心中感到何等屈辱,何等不甘,可惦念着夏月的她此时别无选择;虽然春竹明白,眼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或许是在恐吓自己,然而重情重义的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挚友的性命当做赌注,去维护自己早已所剩无几的所谓尊严。

  男人嘴角得意地扬起;他简直没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在将青玉棍的末端支在地上作为固定、以此让前端继续顶在夏月的身体深处后,男人便走到低垂着头的春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这间地牢附近除了我,还有起码十几个兄弟,现在,大声求他们进来轮奸你!」

  畜生,早晚要杀了你这畜生……!

  春竹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拼命咽下几欲脱口而出的话语,神情复杂地看了看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只能朝自己不断摇头的夏月,最终还是按捺住心中的羞恼,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请各位主人,来轮奸奴婢吧……」

  很快,十几个在门外站岗放哨、等待已久的赤条条壮汉鱼贯而入,淫笑着将春竹围了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问着问题,「真有你的啊,这个娘们之前还硬气的要死,你小子是怎么让她服软的?」「那边那个吊起来的呢?调教的怎么样了?」……

  男人挑了挑眉毛,嘿嘿地笑着,并没有作答,而是继续命令着春竹,提出更为过分的要求,「对主人们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奴婢,想被怎么轮奸?」

  山贼们的汗气与雄性气息熏得春竹几乎喘不上气来;她强忍着喉咙深处泛起的干呕感,尽量从记忆中搜刮着下流的话语,努力满足着男人的要求,「是,是淫荡的奴隶,想被主人们当做肉便器,同时轮奸小穴和菊穴,奶子也想被主人们玩弄……」

  啊啊,可恶,羞死人了……

  春竹虽然对当前的现状感到屈辱不堪,恨不能当场咬舌自尽,可为了能保护夏月、让挚友少受些折磨,春竹只能逼迫自己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那些山贼七手八脚地亵玩她的身体——或是用淫笑着用手指拨弄那对粉嫩的乳头,让它们渐渐变得硬挺;或是抓住乳房,像要发泄什么似的粗暴地揉捏;或是挥起巴掌,狠狠抽打浑圆挺翘的臀瓣,掀起阵阵白皙的肉浪……起初,春竹对这一切只有厌恶;然而,在男人们熟稔的挑逗下,没过多久,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与快感便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呜,呜哈……?!不,不要再玩乳头了啊,咿唔?!」

  而春竹这脱口而出的话语无异于主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正在玩弄她胸部的山贼兴奋地舔着嘴唇,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揪住那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将它们完全从乳晕中拉出,像捻动着什么似的快速揉搓着,「是谁刚才说,『奶子也想被主人们玩弄』啊?难道这么快就反悔了吗?要是这样的话,可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啊!」

  「呜、咿呜呜嗯——!!」

  春竹满面潮红,身体因那新奇的快感而反弓起来,不住地打着颤;比起痛苦,此时春竹心中更多的是羞耻与惊惶——她无论如何也不愿被夏月看到自己这副羞态;虽然两人平日里玩闹、共浴时也没少羞红着脸对彼此做过类似的事情,可那怀春少女间生涩的抚慰却与此时山贼们技巧娴熟的调教手段完全无法同日而语。明明是在被迫接受敌人玩弄与羞辱,心中充满了不甘,可甘美的快感与悄然躁动的情欲却还是很快便让春竹那成熟敏感的身体有了反应,酥麻的电流在双乳中流动着,刺激得乳尖愈发硬挺嫣红,臀瓣无意识地翘起,迎合着手掌的抽打,就连被假阳具完全贯穿的阴道都一阵阵地收缩着已然湿润的腔肉,沁出股股爱液……

  「喂,这些东西太碍事了啊,」一个山贼忽然指着春竹的项圈与镣铐,与同伴商议着,「不觉得肏起来会有些不方便吗?尤其是下面的两个肉穴,这样不就完全用不了了嘛……要不要暂时把她的拘束除掉?反正她也不敢逃跑吧?」

  山贼们嘈杂地讨论了片刻,很快便定下主意,先将春竹四肢上的束缚依次解下,再抱住她的娇躯,把她从假阳具上轻巧地举起;这样一来,虽然双腿还因下体间的痛楚不住地打颤,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但春竹便算是完全重获自由了。

  「给你个逃跑的机会吧,」之前虐待夏月的男人咧起嘴,指了指牢门的方向,「我保证,兄弟们不会进行任何干预,只要你能跑出那扇门,就还你自由……不过,那头被吊起来的母猪可就要受苦了。那么,你打算怎么选择呢?」

  这只是山贼们取乐的把戏罢了;即使春竹真的选择抛弃同伴、转身逃跑,他们也绝对会将她抓回牢房,以各种借口进行更为淫虐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夏月却对此信以为真了;虽然因长时间的吊缚与调教,少女已经四肢麻木、完全无法靠自己站立,就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可她依旧拼着最后的力气,虚弱地呢喃着,「春……春竹……快走,不要管我,我,我不想拖累你,因为,我喜欢……啊,呼……」

  夏月没能倾诉完自己的心声,便昏了过去;虽然仍被单腿吊缚在空中,下体插着棍棒,可她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而春竹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忽的失声痛哭起来——那个贞烈而坚强,无论是受伤还是战败、被俘,哪怕是面对山贼们的凌辱与玷污都没有流露出半分怯意的女侠此时卸掉了自己全部的伪装,毫无顾忌地展现出十九岁少女应有的柔弱一面,想要回应夏月的感情,却已经泣不成声,「我,啊,我也喜欢你啊,月……」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啊,在这种地方,在这种处境,明明,我也是一直都很喜欢你的啊——

  「行了,打算哭到什么时候啊,」男人皱起眉头,对春竹与夏月的感情毫不关心,「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那就快点好好服侍兄弟们吧!放心,只要表现的好,以后会让你们两个经常一起『工作』的,哈哈哈哈……」

  所以,我要保护你,哪怕是放弃一切,我也想保护你……!

  春竹拭去眼角的泪痕,凄然一笑,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双膝跪地,一边主动握住旁边山贼的肉棒,生涩地捋动着,一边打开仍在发抖的双腿,用手指自慰起来,尽管声音都因羞耻而显得有些打颤,脸上的决意却相当坚定——

  「我明白了,只要能和月一起生活,奴婢愿意献上自己淫荡的身体,为主人们当牛做马!」

  于是,放弃了抵抗的春竹便被关在这间昏暗的地牢之中,接受山贼们一次又一次的轮奸;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娇躯完全变成了男人们的泄欲工具,香汗淋漓的胴体很快便被蹂躏得伤痕累累、污浊不堪。然而,虽然在最开始的几个时辰中,春竹还满心都只惦念着夏月,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弥漫在全身上下的滚烫快感便渐渐使她觉醒了雌性的本能,变得沉沦其中,而连续不断的高潮更是让她的理智消失殆尽;在体力彻底耗尽、被奸淫到陷入昏厥之前,春竹的脸上竟挂满了幸福而满足的痴态……

            ——————————

  一周后,黑风寨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庆功宴」;而这场宴会的「主菜」,自然是已经被彻底调教成淫乱性奴的八位女侠。

  宽敞的空地上,红袖、苏玉卿母女,琬婷琬萱姐妹,还有春竹、夏月、秋雪、冬泉,八人悉数赤裸着娇躯,全身上下没有半寸布料,按年龄的大小顺序站成了一排,准备接受山贼们的赏玩;尽管尺寸略微有所区别,但她们无一例外地戴着挂有铭牌的项圈,三点处也被穿上了银质的乳环与阴环;虽然每位女侠此刻的表情都各不相同,羞怯,兴奋,期待,惊惶,或是不敢表露的屈辱,但所有人的身体都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乳头嫣红胀挺着,股间也或多或少地滴着淫液;被调教得最为淫乱的几人甚至已经开始喘息起来了。

  在和手下的山贼们一起享用过堆积如山的美酒与肉食、吃到酒足饭饱后,高黑虎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醉醺醺地打量着女侠们白花花的胴体,得意地淫笑起来,「能将这群自诩贞洁、高高在上的婊子踩在脚下,调教成寨中的性奴,可真是件痛快的事情啊!虽然兄弟们为此花了不少力气,但我保证,每个人的辛苦付出都绝对不会白费……现在,就来展示一下调教的成果吧!母猪们,听到了吗?」

  得到指示后,八位女子丝毫不敢怠慢,她们很快便按照之前得到的命令不分先后地趴伏下来,以五体投地的卑微姿势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恭从,「请主人们使用贱奴淫荡的身体吧!」

  虽然早就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可在亲眼看到这一幕后,那些山贼还是兴奋得喘着粗气,恨不能马上将红袖等人按在身下,狠狠奸淫一番;有些心急的家伙已经开始解开裤带了。

  「既然母猪们都这样要求了,那就快点满足她们吧,」高黑虎咧起嘴,将酒碗在地上掷得粉碎,兴致相当高昂,「是时候替在那场战斗中被这群贱人害死的兄弟们报仇了!在不损伤性命的前提下,大家想做什么都可以!用你们的精液当做武器,让她们一边忏悔、一边赎罪吧!」

  空地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尽管回想起一周前那场用惨烈都不足以形容的战斗,不少山贼心中仍有些后怕,甚至感到腿软,但一想到那些武艺高强的女人此时正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准备侍奉自己与同伴们肮脏的阳物,最为原始的雄性冲动便让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上百个赤膊的粗鲁男人吼叫着一拥而上,将八位女子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抢占着方便实施奸淫的位置;一场淫虐的盛宴正式开始了;很快,浪荡的呻吟与淫叫便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还有山贼们粗重的喘息混杂在一起,演奏出毫无间隙的靡靡之音……

  曾经坚贞不屈的女侠已经消失不见;此时此刻正以各种姿势接受轮奸的不过是八只醉心于交合的雌兽罢了。连日的凌辱与淫虐已经让红袖等人沉沦于肉欲快感之中,完完全全地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被彻底调教成肉便器的她们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这种生活,直到被山贼所厌倦,或是自己的生命走至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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