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被本】この気持ちが枯れる前に【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8130 ℃

审神者一点都没有体恤下属的心,门都不敲拉开就进,长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气急败坏的审神者指挥着国广给压制在了原地。

“上!国广!给我压好他!”

不愧是本丸等级最高的初期刀,这一下差点补刀要了长义的命。

银发的本歌山姥切顺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被伪物君从背后钳制住双臂的滋味各个方面都不好受。他顿了顿,才从齿间挤出一句:“你们俩个搞什么!”

“对待你自己选的主人好歹也尊敬点啊,山姥切长义!…………——喂!”审神者本来立刻就想上前检查,没想到这样了前监察官还能反扑。才迈出一步,长义就压低身体,企图利用惯性翻身摔击甩开国广——结果在半途就熄了火,极化后的打刀在各个方面都领先自己一大截,长义的反扑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

“…………好,不愧是主人养的一条好狗,伪物君。”

“……”

“别理他国广,逞口舌之快而已。”

“……放弃吧本科。”

“……嘁。”

长义放弃挣扎后,审神者终于能够上前,伸手抚上长义的脸。已经结痂的伤口挂在嘴角最为醒目,剩下青紫的痕迹零星分部在长义的太阳穴以及脖颈处。审神者呼吸加重,拉开长义的衣襟,果不其然看到更多痕迹。

“…………”审神者咬牙切齿。

半个月。

长义从离开到返回,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到底遭受了什么程度的伤害。

“……我不会再让你去了,做好觉悟吧,山姥切长义。管他什么狗屁时政的命令也好,还是你那根本就不知所谓的意愿也好——”

如果不是一直盯着刀帐,确认他还活着,审神者都要撑不下去了。凌晨时分,注意到长义的信息不再是“未知”,而是中伤时,审神者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现在终于亲眼确认了他没缺胳膊少腿,没有失意消沉,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能放下来。

“……行了,你想怎么做就按你想的来吧。”长义妥协。

审神者点点头:“交出本体刀吧,我需要拿去手入。”然后吩咐山姥切国广:“他身体上的伤就交给你了,检查包扎一下,如果有肋骨断掉的话再来通知我,其他的就交给你判断了,国广。”

“……我明白了。”

审神者离开后,山姥切国广还保持着紧锁长义的姿势,他被勒的呼吸急促,半晌后才开口问到:“你还要这样多久……?”

“…………抱歉。”国广这才松开对本科的钳制,害怕对方不合作,强行抱起将长义放在床铺。

“——喂!!”

原本给人银白色印象,干净整洁的本歌山姥切,如今只剩狼狈不堪。即使这样,仍旧保持着本作的架子,在国广面前毫不露怯。仿品的手扶上他的前胸,轻轻触诊,问他:“肋骨没事吧?”

长义冷哼一声,“我去的又不是历史修正主义者的本阵,就这么盼着我骨折断手伤到要害?”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主人的指示,我必须……”

“行了,装什么乖狗狗,她夸你一句,你还真要围着汪汪叫?”

“本科……”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这么叫我。”

“……”

国广不再开口,尽心尽责完成审神者交代的任务。那件深色的西装外套早被它的主人脱了扔在一边,国广进屋的时候就闻到有股淡淡的腥臭味——不止是血的味道,还有其他什么混合在其中。他顿了顿,像是告知一样说了句“抱歉”就去解长义的马甲。长义伸手去挡,但对方意志坚定,这样的阻碍只是杯水车薪。白色的衬衫很快露出来,已经变成灰扑扑的颜色。应该是血液的地方被氧化成黑褐,衬衫的底部还沾着一些其他什么液体,干掉后变成乳黄色的块,捏一下就碎了。

本科是去哪里战斗了吗?血液,还有像是脊髓一样的……?国广对于最后那个判断并不确信,他抬起眼看着长义,“衬衫——”

“我自己来。”

于是国广转身拿到毛巾、消毒用酒精跟棉签,床褥旁的简易医药箱内本就备着包扎用的绷带纱布之类的东西。等国广回过身时,长义已经背着他脱下了那件脏兮兮的衬衫。常年不见光的白色肌肤上到处分部着青紫痕迹,一大片分部在两边腰侧,剩下的几乎从肩胛延续到尾椎——到底遭受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国广皱眉。

长义转过头时正好看他表情,反倒觉得有些好笑:“看不惯的话可以不看,包扎什么的我自己来就行了,你滚吧。”

“不行。”国广拒绝得彻底。

“……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吧?”长义压低声音威胁到,“如你所见,我身上的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自己处理,你要是看不惯大可滚出去。区区伪物,别在我面前逞威风!”

“仿品不是伪物,还有,你后背的伤可不是一个人能处理得了的,我接受了主人的命令,必须要照顾到底。”国广拿出一大瓶消毒医用酒精。对于本科的刻薄态度习以为常,国广直接无视了对方的想法,将酒精倾倒在大块的纱布上,准备为长义清洁消毒背后的伤口。

谁料长义一把夺过酒精瓶,国广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长义倾斜瓶口,径直将透明的消毒液体从后脖颈往下倒。那些液体顺着皮肤汩汩往下流,打湿了长义的西裤,大量的液体都被倒在了地上。那些细碎的伤口没有完全结痂,这一下就连长义被刺激得忍不住低喘出声。他忍耐片刻才把已经空掉的玻璃瓶摔在自己仿品面前。瓶子滚了两圈撞在对方脚上才停下,长义胸膛起伏数下,咬着牙开了口:“……这样你可以滚了吧?”

“——本科!!”

“闭嘴,我说过不想跟你继续废话下去。应付那些…………已经够了,我没精力回来还得教育你——”

“为什么本科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好意呢?!”

躁動的胸口、渴求的心情,即使用这双眼好好的确认了长义还活着这一点,国广仍覺得不夠!半个月的时间,审神者的担忧不是假的,而他的焦躁也是确确实实存在于此,与日俱增。

国广渾身散發著紊亂氣流,面对长义,面对自己的本科,往昔冷静淡漠的态度全不復見,额间系着的钵卷也受此影响,在室内无风自动。

长义大惊,“你干什——”

话音未落,国广欺身而上将自己的本科挟持,解开额间钵卷迅速缠绕将长义双手绑缚在后背。因为一时不察而失了先机,导致自己一路溃败,长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掌握住,整个人就被推倒在墙根。

錯愕的绀青色對上了那双深沉到像是墨绿一般的眼瞳,长义从没听过国广这种压抑着从喉咙底发出的声音,“主人说了,所有的判断全交由我。”

既然本科不愿意配合,那就只能这样了。

好在酒精不止一瓶,国广放倒长义之后很快完成了上半身的清洁消毒。长义身上的腥臭味被酒精所掩盖,二者相互混合,完全不似以往国广嗅到的,那种新雪的气息。

过去,山姥切长义对于山姥切国广来说,总是一个难以亲近的存在,他高傲,洁癖又难以取悦。虽然作为本丸的初期刀,国广有审神者支持,没必要去取悦前监察官。但从聚乐第之后,从国广第一次见到没有被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四周飘散着多瓣樱的本科山姥切时,他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为了清洁包扎不被妨碍,长义手臂被捆得结结实实。长义咬着牙怒视国广,仿刀却像没事人一样隔着裤子触诊双腿,仔细检查骨头与关节有没有受伤,隔着布料能够感受到属于本科的温度。长义愤恨不已,抬腿就想踹,结果只是被分开架在自己仿品的肩膀跟手臂上。

“你这混蛋——”

“还好,两条腿都没有骨折脱臼的迹象……”

“别自说自话摸上来!背上也就算了,你现在这是——”

“我要脱掉本科的裤子了。”

“——!!!”

仿品的话还没说完,被掌控的本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国广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去解他裤上的扣子。长义发出抗议,拼命曲起腿蜷缩着不愿被他碰到。几番挣扎之下,长义都没能从国广的束缚中挣脱。身体被掰开大腿被自己仿品坐着,确认没有骨折之后对方明显行为大胆了不少。男人的屁股没什么肉可言,这个重量坐下来,即使是长义也感到呼吸一窒。国广便趁机扒下了这条西装裤。

“……………………这是怎么回事……”

裤子只被脱到一半,国广缓缓伸手抚上腿根处那无法被忽视的青紫痕迹,嘶哑了声音。

淤伤从腰侧开始,延伸到内裤里去,然后是大腿根部。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痕迹附着在本科的腿上,那些明显凝固掉的奇怪痕迹,就算是全无经验的人也能一眼明白。

“……”

意料之外的痕迹剧烈冲击着国广的理智,眼前的景象都跟着恍惚了起来。像是为了确认般,国广不顾长义的反抗强行翻过他的身体,扯掉包裹着他尊严的最后一块布——

“住手!!”

污浊的黏液还没有完全干涸,从臀缝中被挤出不少。国广掰开那处,大量的液体从后穴内涌出,顺着腿缝滴落在床褥上。拇指压着臀肉划过那些粘腻,指尖轻而易举便沾上了痕迹。淫靡的液体带着明显的体温,腥憻的味道盖过新雪的气息——在这失踪的半个月里,山姥切长义遭受了什么不言而喻。

“………………本科,你是……被强迫的吗……?还是……”自愿?国广哑声,他的问题身下被压制的人没有回答。挣扎被全数镇压。国广立刻检查起长义被自己绑住的手腕,除了钵卷刚刚勒出的红痕外,长义的手上没有其他被绑缚的痕迹。这具身体的其他地方也一样,完全看不出来被强迫的要素。国广像是不死心一样继续追问到:“那么是药物吗?本科,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论是什么都与你无关。”

“本科!”

长义双手都被束缚着趴在床褥中,剧烈的挣扎后呼吸都有些不畅。那个高傲,洁癖,自尊心强,向来以欺负他为乐的本科居然自愿承受来自其他男人的……这绝不可能……

虽然在追问,却庆幸着长义的不回答。这种感情……自己是害怕听到真正的答案吗?还是说只不想承认——在自己未完全想清楚,还未确认自己的心意之前,本科就已经拥有了即使失踪半个月,也想要不顾一切去见……去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山姥切国广的内心有什么啪啪的坏掉了。它们碎裂成一块一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对着已经完全停止挣扎,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本科,他形容不出现在自己究竟是愤怒,怜惜,还是厌恶。过去在本丸,唯独对待自己,长义就没给过好脸色,哪怕是伪装都不曾有过。一想到本科居然对着他所不知道的男人打开身体,他就无法克制眼下想要弄坏长义的欲望。

初期刀那碧绿的瞳色倏地一下加深,继而消弭于无形。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国广双手向上,握住长义的肩膀,最后在长义的背心处落下一个吻。

大概,本科不会知道吧。

身为仿品的自己,竟然会对自己的本作抱有这样的感情。那些青紫的痕迹,先前没有往那个方向思考,现在再看,无疑是指痕与……吻痕。它们出现在各处暧昧的地方,那是战斗下很难会出现伤的位置——刁钻而充满占有欲。那么,本科已经有了喜欢到愿意跟他做的人了吗?甚至可以容忍被这样残忍的对待?

“…………我可能,要对本科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了。”

只是食指的一个指节插入其中,内里被灌入的浊液便涌了出来,顺着手背往下滴落。指腹能感受到只有泥泞不堪,以及深藏在其中温暖的内壁上浅薄的抽动。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倒上一点酒精清洗掉那些东西,接着又探入两指。穴口猛地收缩,长义浑身肌肉都跟着痉挛起来。虚弱的本科倚靠在国广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刚进屋时那种目中无人的气质。果然用酒精灌进去清洗是可以起到效果的,虽然直接使用在内脏之类的地方似乎有害……但刀剑男士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只有这样做,才能让那个银白高洁的本科重新回来。

“唔,够了、住……手……”

颈侧传来长义虚弱的呜咽,国广安抚一般吻了吻他的耳廓:“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语气十分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跟温柔不沾边。三指聚拢在长义穴内的探访抠弄,原本留在内里的精液几乎都被清理了出来,只是在接触到某一处的时候,长义的腰狠震了一下,随即拼了命一样想要闪躲。国广还没反应过来,长义居然在这样的状况下勃起了。那已经有些勃发的茎柱抵在国广的腿根处,仿品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本科,这样就兴奋起来了?”

“不是、别再碰——嗯……!!”

长义一口咬住国广的衣襟虚弱地摇头,疼痛中被直接刺激而攀升的快感让他全身大汗淋漓。被自己的仿品拥在怀中,那双手扒开后穴的动作实在是太过分了——但他却无力阻止。

“是要我停止吗?为什么?”国广压低了声音咬着他的耳朵问,“只是手指而已……明明,不是第一次了?”

“停下,不能再继续了……”

“……本科是在哀求吗?”

长义没有回答。

“……那么我就要继续了。”

“不!”

国广用自己的腿将长义的两腿分开。他抽出先前埋在穴内的手指,粘腻的汁液拉出丝线。指腹的揉弄从穴口开始,然后是会阴处不见光的软肉,接着在沿着已经膨胀起足够清晰轮廓的柱体,从下往上,慢慢滑动……长义克制不住地轻呼了一声,而后又立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清理的行为已经完全变了质,手指在内里的挤压顶弄的动作像是完全没有休止一般,还在持续给予长义刺激。无论之前有着怎样的隐忍也好,现在全都付之东流,长义颤抖的呼吸之间带上了浓重的湿气。身体在几根手指的扩张与爱抚下,长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皮肤上之前被留下的各种伤痕像是在呼应他被逐渐点燃的情欲,时断时续的摩擦带来的疼痛混合着快感令他蜷起身体。明明毫无技巧,却能使得这具身体流出大量透明的汁液,发出淫靡的声响。

不明白。

明明被弄得到处都是伤,为什么本科还愿意跟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做这种事情。

国广口腔泛起酸涩。

爱?纵容?果然是那样吗……?

但是不可原谅。无论是把本科弄成这样的的人也好,还是甘心接受的本科自己也好。不可原谅。

“……我的话,不行吗?”

“……”

在痛和快乐交替折磨之下,长义耳中只有耳鸣般的杂音,国广的声音显得既遥远又接近。只是被仿品用手指侵入爱抚,就足够这具敏感的身体体验到快乐,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他人无法给予的。即使努力克制,却还会下意识跟上、追逐因对方的施为而蠢动。快感是真实的,但与此同时被仿品发现的羞耻与愤恨带来的痛苦也是确确实实的。二者交合之下让他头皮发麻。长义庆幸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无法忍受而咬住仿品,恐怕现在只会泄露出无法抑制的、追逐快乐的放浪声音。

“那么,”不知什么时候挺立起来的器物抵在长义的臀间,国广语气温柔而哀伤:“……我可以进去吗……”

“不行、唔啊——”

并不是询问,而是单纯的告知。性器抵着穴口缓慢顶入,只在刚开始的时候有被抗拒般的紧束感,但突破过那一处后,就只有全然的欢迎了。持续着顶入,然后缓缓退出,接着再进入到比之前更深的位置,国广释放出足够的温柔。被全然包裹住时,他小小地喘息了片刻才平复下来。

“这样难受吗?”

长义抵着仿品的肩头没有回应。

“……还是说因为有经验,所以从容不迫……?”

长义猛地抬起头,毫不掩饰的怒火映在眼中,他哑了嗓子,威胁到:“……你果然是想被折断吗。”

“本科才是,不会觉得这样不公平吗?”

“什——”

说话间,国广刻意坏心眼地向上顶弄了数下。长义被顶得几乎要弹起来,那处寂寞的肉穴抽搐着咬合上肿胀的欲望,从未体验过的、犹如狂喜一般的快感从结合处沿着脊髓席卷而上。长义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喉咙泄露出苦闷的呻吟。

“为什么其他人可以,我却不可以?”

就好像埋怨一样的话语令长义目眩神迷。那话的意思不免太过亲密,就好像他所遭受的这些是他自愿的寻欢作乐,是出门偷情后被当场抓包。

——你到底是在用什么立场问这些做这些的……!

长义脑袋埋进仿品的肩窝,意乱情迷地啃咬着对方的颈侧,发出低喘。后穴被坚定毫不留情地攻击到那最脆弱的一处,整个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声音。国广伸手搂住长义的腰,在逐渐投入的抽插中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长义觉得自己似乎被劈开分裂成两半一样,身体忠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贪图与仿品持续着热裂的交媾,但精神却清楚的明白这样的行为不具备任何意义。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不知道脑子哪里缺了一根筋,胆敢对自己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但是……长义内心彷彿缺失了什麽一样空虚,身体却因为沉浸在激烈交欢而快乐得哭出来。逐渐加速的撞击中,长义前方颤颤巍巍地漏出满溢快乐的汁液。

腰肢随着明明国广的动作不断摇摆,对方居然还敢抽手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逃离范围,舔吻从脖颈一路蔓延至前胸。乳尖被张口咬住,舌尖与牙齿持续不断的挑衅,下意识的掌控欲带来的是更剧烈的快感。

性器持续顶入,抽出来的时候大量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简直就象是先前被射进去的那些遗留物也被从穴里挤压出来了一样,淫靡地流到仿品的身上。被侵犯的感觉迷醉而燥热,身上各处伤口也开始瘙痒起来,想要伸手去挠抓,却因为被捆绑着而无法如愿。内心的疼痛在一瞬间凌驾于对方制造的快感之上。

“够、够了……不要……再……!!”

国广从始至终都没停止过,初次尝试着做出这种过分的行为不单单只是嫉妒心作祟。他倾慕着自己的本科,却不为他人所知。了解到有人比自己更早的,完全的拥有了山姥切长义,那些妒意就不可抑制地燃烧着付丧神原本坚定的内心。

长义的膝盖深陷在乱糟糟的被褥中,他的上半身只有自己作为支点。未经人事的刀采用的这个位置是下意识的选择,却能在最大程度上入侵到深处。长义逐渐沉沦下的喘息,大腿肌肉的紧绷,一切都是那么煽情。得到了的,和还没有得到的,也是那么的分明。

长义似乎快要抵达临界点了,国广刻意拉长了对方高潮的时间。像是灌迷魂汤一样贴在长义耳边,一边吻着一边倾吐自己深埋的眷恋。

喜欢……非常、喜欢……

“啊啊、啊……——!”

长义的身体抽搐着,在国广的攻势下,最终达到了最高潮。

国广停下挺进的动作,等待长义平复。

对方靠着他的肩膀大口喘气,半晌后才愤恨地抬起头,嗓音有些喑哑。

“你……刚刚说什么……”

“我喜欢本科。”

国广又重复了一遍。

长义好像回不过味来一样,一脸茫然。

“…………我不相信……你……明明……”

“本科……再把腿打开一点。”

“!”

国广在长义耳边诱哄着,试图将刚刚释放过的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想要更加深入他的身体内部。

“啊、等……不要……!”

还没搞明白刚刚说的话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限定于床上的戏言,后穴内逞凶的器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长义被刺激的鼻头发酸,发出软软地低泣,却引不起仿品兴生同情从而放过自己。

不行、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会被改变得面目全非。

长义生出想要逃走的欲望。被这样莫名其妙的需索,只会显得自己可怜。从一开始就不想被他知道的,那些……

“别逃……”国广似乎察觉了长义的本心,挟持的力道逐渐霸道,全身的起落都被完全掌控。就像是浪里沉浮的船只,连回头都必须获得舵手的同意。

“不要、别……国广……………求…!”

长义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仿刀。

“嗯?”

国广一手掐着长义的腰肢,另一只手拂过他的脸,伸出舌头舔吻长义的下颌,接着吻上不断喊停的唇。自喉咙深处的呻吟从口腔传达到耳中。持续不停地顶入然后抽出带来了比之前更甚的快感。长义绀青的眼眸被欲望烧得湿润,他双颊泛红,舌尖在口腔内被国广不断追逐,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完全丧失逃的想法。双方紧贴在一起的肌肤,热得似乎要溶化了。明明刚刚才释放过,理应还在不应期才对,但长义的反应却比情动更甚。被引导着将双腿分得更开,下身剧烈撞击下抬得更高,渴望着被更深更重的侵犯。

“嗯……?”国广的回应也显得粘腻,“这样……喜欢?”

“嗯唔、不……啊啊……!”

“……还是这样?”

“啊、国……这样!……唔呜……啊啊!”

长义凌意乱情迷地顺从着,伴随被持续苛责顶弄的动作,感觉到国广的欲望更深的进入了。

“本科……我可以……也射在里面吗……”

国广拨开长义被汗湿的额发,语气温柔而笃定。明明是在询问,眼神却并没有给出长义一丝一毫能够商量的余地。

不行!

长义说不出话来。

但是……再这样任由他为所欲为下去,一定会被弄坏……!

下身淫靡粘腻的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室内,间接交杂着两人的喘息声。长义只能张口咬住国广,期望疼痛能停止对方继续这种过分的施为。没想到这样反而助长了国广愈演愈烈的兴奋,不断在长义身上那些淤青的地方落下吻痕、咬痕。太多的快感积累到无法负荷,顶性器一次一次地在那处柔软紧窒穴内顶撞,毫不留情的抵在最深处。

“呜唔————!”

绵长的吐精完全瓦解了长义所有的认知,他在国广释放的同时也像是高潮了一样,却没有办法射出任何东西。身体痉挛着,最终倒在国广身上。

这到底算什么……

虽然没有想要满足伪物君的意思,但行动受限又无法挣脱,只能一次一次奉陪到那家伙尽兴为止。长义倚靠着国广努力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两人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液。国广伸手解开了长义手腕上的束缚,双手刚刚获得自由,国广就被长义猛地推倒在地。之前扔在一边的本体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到了长义手上,已经出鞘的锋刃抵着国广的脖子。长义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的仿刀,逆光之下什么表情也看不清。

“你……做好被杀掉的准备了吧。”

“本科要杀掉我吗?”

“………………”长义没有回话,半晌后吐出一口气,“……我会跟主人请示,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刀被扔到了一旁,长义手撑着仿品的胸想要起身,却被抓住手臂。

“——?!”

国广不让他离开,伸手去碰长义嘴角的伤,由于先前被恶意吮吻,那块已经肿了起来。长义的肌肤是白色的,相对比下任何痕迹都是无比醒目。除此之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青青紫紫的痕迹在国广的“帮助”下也变得更加显眼。

“……还痛吗?”

“……”

国广点头,“但是……我不会道歉的。”

长义好似被噎住,像是突然意识到仿刀的不对劲之处。他想起刚才那场莫名其妙的性事,又想起意乱情迷中听到的那一番话。他踟蹰着,目光闪烁。想要确认,突然又没了开口的想法。现在已经入夜,秋风从格窗吹入室内,吹得长义鬓发微扬,国广支起身,大胆无畏迎着长义的目光,没有一丝慌乱,眼中满是平静与眷恋。

“我喜欢你,本科。”

夕颜枝叶缱绻繁娆,白色的花朵偷偷探进屋内,绽于夜间。月光透窗而入,照射在此间二人身上。长义愣在原处,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却没料想到会在两人都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一次听到来自仿品的告白。他向来自认了解国广,艳丽的红山茶即使傲雪依旧茁壮。长义自认是冬日的雪,压着国广这株花枝,但他仍会成长。

那双眼迎着月色,万物似乎都被隐去。银白色的付丧神终于明白对方意欲何为,他甚至也知晓了自己必须做出回应。

“……我也是。”

说不出究竟是怎样的因缘,才造就了今日的种种。山姥切国广看对方表情,微微一笑,眼中是凛然的光。那带着些许倨傲的姿态,好似胜券在握,又像是早已料到,长义被逼迫的声音都在发颤。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

长义表情纠结愤慨,却又带着释然。

“你好大的胆子……”

国广去牵长义的手,指腹摩挲着勒痕:“本科才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长义咽下苦涩,“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好。那我就不问。”

小说相关章节:被本短篇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