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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与玩笑,1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3680 ℃

“小少爷,笑一个嘛,我给你变个魔术好不好?”沃尔珀少女一路上都逗弄着眼前的鲁珀少年,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看起来很安静,面对少女的逗弄有些手足无措。

“来,抓住这把剑。”少女将一把有着精美花纹的细剑递到少年手中,少年则是没多想什么就握住那把剑开始仔细打量剑上的花纹。

“接下来,这把剑会加热到2500度哦。”少女俏皮的说到,同时精美的细剑开始微微升温。

“啊!”少年被吓了一跳一样叫了一声,然后吓得松开了手,这一路上他见过多次这柄看起来并不危险的剑如何斩杀敌人。

“哈哈,骗你的呦!”沃尔珀少女看着少年的反应不禁笑出了声,这个恶作剧她玩过无数次,每次对方的反应都不会令她失望。

“芙兰卡,你不要再捉弄他了,专心完成任务。”与他们同行的瓦伊凡少女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细剑,捏住剑身递到名为芙兰卡的沃尔珀少女手中,她比沃尔珀少女稍矮一些,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与喜欢恶作剧的芙兰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知道啦,优等生小姐。”芙兰卡看起来一副悔改的样子,接过“优等生小姐”递过来的剑,然而在她接过剑的瞬间,那柄细剑又一次升温,隐隐的红光从剑刃的根部向剑尖蔓延,像是要熔化一样。

“你不会以为这种把戏还可以每次都可以吧。”瓦伊凡少女只是捏住剑尖纹丝不动,那抹红光并没有继续蔓延,她捏住的地方只是微微发烫而已。

“雷蛇你这样很无聊哎,明明上次的反应那么有趣。”芙兰卡看起来略有些遗憾的样子,但不久她就因为想起上次雷蛇手足无措的样子笑出了声。

“上次那才不是被吓到呢,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雷蛇脸上爬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哈哈哈。”这次响起的是鲁珀少年的笑声,少年清脆的笑声显得十分爽朗而清澈,一路上他都有些沉默寡言,但总是会被这两个少女的拌嘴逗笑。

“你看小少爷这不是也很开心嘛!”芙兰卡摸着小少爷比她还略高一点的脑袋对着雷蛇说道。

“只剩做好一段路了,我们负责的是他的安全,不是让他开心。”雷蛇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个小少爷名叫阿尔伯特.格雷科,芙兰卡她们这次的任务是保护在外地上大学的他回到叙拉古参加他父亲的葬礼,仔细调查一下便会发现他与当地的格雷科家族有着不浅的联系。

任务的委托人也很奇怪,虽然全程没有见过本人,但从名字可以判断是个东国人而不是姓格雷科的鲁珀人,在她的委托下罗德岛一路护送阿尔伯特来到目标城市附近,但由于罗德岛本舰需要前往临近的另一座移动城邦,所以这最后一段路需要由擅长要员保护的雷蛇与芙兰卡陪小少爷走完。

由于小少爷是去参加葬礼,所以雷蛇判断他的心情可能十分沉重,所以她一直反对芙兰卡的玩笑,其实她才是那个更在意小少爷心情的人,不过芙兰卡并没有停下她的恶作剧,小少爷好像也没有很在意,反而慢慢的与她们熟络起来。

“说起来小少爷,那个雇主是你什么人啊?就那个名字怪怪的女人,四...四什么来着?”芙兰卡不是很擅长读东国人的名字,说起来有点咬舌头。

“四方院心染,不要过多的打听雇主的隐私啊!”雷蛇熟练的读出那个东国雇主的名字,同时呵斥了芙兰卡的八卦行为。

“没关系的,四方院小姐是父亲的爱人,母亲过世后一直是她陪着父亲。”阿尔伯特淡淡的说道,提起过世的母亲表情有些失落。

“哦?这就是叙拉古的大家族吗?”芙兰卡做出有些惊讶的样子。

“芙兰卡!”雷蛇有些生气的叫了一声芙兰卡的名字,提醒她快停止自己的无礼行为。

“没关系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因为四方院小姐,父亲最后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我十分感谢她。”小少爷嘴上这么说着但一直都是称呼那位为四方院小姐,而实质上她几乎算是他的继母了,他在心底依然没有承认这个取代了他母亲位置的女人。

“要到了,马上就要回家了小少爷。”芙兰卡看着远方的移动城邦入口缓缓说道。

“所以说,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要我帮忙?”忘川双手交叉于胸前,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拜托了,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了。”男人的语气十分诚恳却带着一丝无奈,像是其实并不希望指望忘川的援助一样。

“好像哪里搞错了吧,我才是雇主不是吗?而且杀个人这种事你不是挺熟练的吗?”

“我需要帮手,这个人不一般,你会感兴趣的。”

“哦?说说。”忘川轻轻挑了一下眉。

“四方院心染,东国的母狐狸,叙拉古格雷科家族如今的实际掌控者。”

“那个母狐狸吗?到是个不错的目标。”忘川在入职罗德岛之前曾在叙拉古生活过一段时间,也对这位以黑帮老大情妇的身份迅速掌握家族权力核心的母狐狸有所耳闻。

“不过,为什么是她呢?”忘川饶有兴致的追问到,他感觉有故事可挖,而影则是将心放下,他知道忘川已经起了兴趣,他一定会帮他。

“其实我也是个格雷科,大卫.格雷科,格雷科家族老大亚瑟.格雷科的长子。”影平静的说道。

“哈哈哈,你是说你是那个格雷科家族的继任者?那怪不得听说你老子前两天可是归西了,难道说在外面做了十年杀手的你,现在却要回去接管家族吗?”忘川感觉遇到了有意思的事不禁捧腹大笑,在这世间他只怕一样东西——无聊。

“我无心继承家族,那个狗屁老头子的死我也毫不在意,我只是想要报仇,报十年前被她陷害无家可归的仇。”影说这段话时可以明显感受到心中隐隐的怒与恨,看来他的确与那个女人有着不浅的仇恨。

“报仇?报仇你早就可以报,为什么非得挑现在只身一人的时候呢?”

“我本来想继续积蓄力量的,可惜老牛和瘦子他们死在了罗德岛那里,但是即使如此现在我也不得不去,老头子死了那个女人一定会对阿尔伯特动手,家族如何都无所谓,但阿尔伯特那个孩子是无辜的,我只希望我弟弟可以没事!”影表情十分坚定,他已经做好了忘川不答应自己也要独自前往死地的决心。

“哈哈哈,一个杀手跟我讲什么兄弟情深吗?可太恶心人了,你杀得人里难道就没有哪个是别人的兄弟吗?出生于黑道家族哪还有无辜这一说,天真的令人想笑啊。”忘川还是老样子嘲弄这别人的情感,他总是极尽所能贬低世间一切美好的感情,其执着程度简直像是在嘲弄的外皮下包裹着对什么东西的恐惧。

“求你,帮我,我可以把命都给你。”影一改往日不冷不热的样子,深深的低下了头,看来这个十年未见的弟弟的确对他很重要。

“你好像忘了,你的命早就是老子的了。”忘川依然叉着手不为所动。

“咚”一声巨响,影竟是跪在忘川面前将头狠狠磕在地上,这倒是着实使忘川吃了一惊,即使是救他的那天他也没有表现出如此的屈服。

“我对你那狗屁弟弟没什么兴趣,不过那个女人倒感觉会是个不错的藏品。”其实忘川早就做好跟他一起去的打算,但他总是无法习惯坦率的答应别人。

“起来吧,我们该去哪?”忘川转过头走向藏室,对着身后的影说道。

“叙拉古,去参加那老头子的葬礼。”影站起身,额头的血缓缓流了下来,眼神中满溢着坚决与仇恨。

“亲爱的安东尼,为了我杀了那个小崽子好吗?”女人赤身裸体的贴在男人身上,丰满的乳房贴着男人结实的后背,稻黄色的长发上是一对顶端有两撮白毛的狐狸耳朵,加上同样是末端有一撮白毛的稻黄色尾巴,显然她是个沃尔珀。

沃尔珀女人轻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朵呼出一口带着媚意的吐息,男人深情迷离,完全已经成为了女人的玩物。

“没问题,为了心染我什么都可以做。”男人有些呆滞地说道,他本是格雷科家族的二号人物,令人闻风丧胆的武斗派代表人物,“疤脸”安东尼的名号在本地几乎是恶魔的代名词,但此时他就像一个玩物一般顺从,心染的源石技艺完全俘虏了他的心,正是靠着这种源石技艺她才能以一名情妇的身份控制住前任头目亚瑟,迅速的染指家族权力的中心。

亚瑟.格雷科死后心染需要一个新的傀儡,于是她选择了作为武斗派代表的安东尼,无论如何她终究是个来自东国的沃尔珀,无法成为家族的头目,可是有一个小问题,根据亚瑟死前的遗嘱,家族的下一任领袖将是在外留学的小儿子阿尔伯特.格雷科。

老亚瑟死前对这件事有着不得了的执念,即使是心染的蛊惑也无法使他改变主意,而那个少年的心性过于纯净,她的源石技艺无法影响他,当家族的律师在葬礼上宣读遗嘱时她将失去对家族的掌控,小少爷与黑道的世界格格不入,注定无法生存,既然如此不如趁早铲除他,于是心染雇佣了一个医药公司来负责小少爷的安保,依然扮演着慈心的继母角色以安抚家族内的正统派,暗地中却蛊惑安东尼组织对阿尔伯特的袭杀。

“只是几个医疗公司的人,你们应该没问题吧?我的安东尼。”心染贴着“疤脸”的耳朵轻柔的说道,她的吐息仿佛有种魔力,带着淡淡的媚香使人像是坠入云端一般舒服。

“没问题,心染你希望他死的话,他便一定会死。”安东尼的语气有些急促,欲望正在占据他的脑海。

“没关系吗,那可是亚瑟的儿子,你们是生死之交没错吧?”心染的双手在安东尼的胸口摩挲,撩拨着男人的性致。

“没关系,如果是为了心染的话,我献出生命也无所谓。”安东尼立即答到没有一丝犹豫。

“奖励等事成之后会给你的,我的安东尼。”心染对安东尼的回答十分满意,站起身披上袍子走出门外,稻黄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身后,一直垂到腰间,她媚人的脸上还带着少女的稚嫩,十年的岁月像是没有在这张粉雕玉琢的俏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这帮家伙真是没完没了啊!”芙兰卡不知第几次将箭矢斩落,他们几个入城不就便遭遇了袭击,甚至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砰,砰,砰。”雷蛇使用手枪不断射击着隐藏的袭击者,这种萨科塔人惯用的铳械使用起来十分困难,但雷蛇却靠着天赋和努力完美的驾驭了它。

“得去父亲的葬礼那边,家族的人会保护我们。”被护住的小少爷像雷蛇和芙兰卡喊到,天真的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要杀他。

“四面八方都是人,可真令人烦躁,转入前面那个巷口,一口气解决他们。”芙兰卡一边将飞箭斩落一边向雷蛇喊到,而雷蛇早就由此打算,虽然经常拌嘴但二人却有着惊人的默契。

很快三人消失在巷口拐角,在袭击者眼中他们是将自己逼上绝路,但这帮靠着人数跋扈惯了的打手好像没有考虑过对方反击的可能性,耀眼的电弧撕裂了空气,在晴日朗朗之下凭空唤出惊雷,袭击者们刚刚转入巷口便被这耀眼的电弧击中,瞬间便有数人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蛇的双角此时正闪着雷光,盾牌内的源石机关被触发,使战场瞬间被雷电照亮,狭窄的巷道全然没有一丝死角,银白色的电弧像是凶暴的蛇群,带着致命的火与电寻上雷蛇面前的每一个敌人,战场的局势瞬间改变,此时的她便是战局的主宰,只是这种攻击不能持续很长时间,盾牌的电流也并非对她全无影响,很快她便感到全身麻痹,跪倒在地动弹不得,而她的面前已是一片焦土。

“还是那么能干啊,优等生小姐。”芙兰卡说着从背后揉了揉雷蛇的脸颊,每次雷蛇过度使用源石技艺后动弹不得时都是由她负责护卫,但她也经常趁着机会对雷蛇进行各种恶作剧。

“松手,还没结束呢。”雷蛇吃力的说到,这次攻击并没有解决掉全部的敌人,一个全副武装壮汉站在了巷口,从明显更加精良的装备来看他可能是个小头目。

“这位先生,何苦为难我们两个弱女子和一个孩子呢?”芙兰卡一边笑着对巨汉说到,一边提起细剑向他走去,只是那纤细的剑身和花了的雕文实在无法让人感受到威胁。

“不如这样,我如果打赢你,你便放我们走,你也看到了我不过是个拿着孱弱武器的弱女子。”芙兰卡总是在战斗之前先行示弱,以调戏他的对手。

巨汉并没有说话,只是抽出背后的巨斧,竖劈过来像是要将眼前的少女砍成两半,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打算留活口,芙兰卡的身躯在他山一般的躯体和怒涛般的斩击下显得格外娇小,但她却灵活的躲开了斩击,将巨斧踩在了脚下,同时另一只手上灵活的短剑已经直抵巨汉的下巴,眼看就要把他的脑袋捅个对穿,没人可以想到这个看似娇弱的少女竟是如此致命。

然而作为头目的巨汉也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倒,细剑划过他颈部的装甲后偏离了轨道,他此时是真真正正的武装到牙齿,全身的重甲使他在对付以灵活见长的细剑时占尽优势,用蛮力将被踩住的巨斧抽出,带着芙兰卡也高高的跃向空中。

“重装甲吗,我不太擅长应付啊。”

芙兰卡在空中向后翻了个身像是要拉开距离,而战斧已是斩向她的腰间,在旁人眼中在空中无处受力的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开玩笑的呦。”

芙兰卡坏心眼的笑着,手中的细剑瞬间光芒大作如烧红的铸铁,斧背至少三指厚的战斧与剑刃相撞,像是被热刀切过得黄油一般被斩成两半,而后芙兰卡后翻落地紧接着向前一步,提剑上挑直指之前剑刃划过的地方没有一丝偏差,像是在夸耀着自己碾压的实力,这次剑刃没有被盔甲抵挡,而是像之前斩断战斧一般毫无阻滞的将巨汉的脑袋从下向上站成两半,铁水与血肉在这柄剑面前都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瞬间蒸发,划过的血管壁被瞬间烧焦,连血都没有流出多少他就跪倒在地,失去了生息,而这一切不过是刹那之间。

可惜这份惊愕不过维持了数秒,这个家伙看来并不是头目只是个精英打手,很快剩下的袭击者们也都一拥而上,铝热剑划过人体毫无阻滞的斩断血肉,第一波袭击者很快变成零散的尸块,看到这骇人的景象阿尔伯特忍不住呕吐起来,但袭击者们却散发着异于常人的战斗意识,他们眼中闪着狂热的光,完全没有要撤退的意思,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有更多悍不畏死打手加入战场,很快雷蛇的子弹也跟着用完了。

“你们先走,去找小少爷家的人,这帮人我应付的过来。”看着越来越多的敌人芙兰卡做出了决定,此时自己明显比弹药耗尽的雷蛇更适合断后的任务,但这次雷蛇并没有心领神会,她无法就这样抛下同伴。

“别胡闹芙兰卡,你需要我的掩护。”雷蛇将小少爷护在身后用盾牌敲击着面前的袭击者,之前的电弧会带来巨大的副作用必须谨慎使用。

“用你那把打空弹仓的铳掩护我吗?你才是别胡闹,快带着小少爷走,这些人奈何不了我,这次我没有骗你。”芙兰卡对着雷蛇吼道,此时的她确实显得游刃有余,站在遍地尸块中的她甚至没有沾到一滴血,上千度的剑刃瞬间烧焦血肉熔断骨骼,轻松的像是在切割豆腐而不是人体。

“我们马上就回来,别死了。”雷蛇于是开始掩护小少爷撤退,追击者无不诡异的在半途中解体,向来没有人可以约过铝热剑的剑围。

“你才是,优等生小姐。”芙兰卡依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此高强度的驱使铝热剑正在大量消耗她的精力,挥舞起来如指挥棒般轻巧的铝热剑也渐渐开始因为控制不住狂暴的热量开始灼伤自己的主人,这次她又撒了个谎,她不过是在死撑而已,而这便是她对优等生小姐撒的最后一个谎了。

“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没完没了啊,难道认识不到生命的可贵吗?”数名袭击者开始追击撤退的雷蛇他们,看起并不想和芙兰卡过多的纠缠但芙兰卡却不会如此轻易地让步,追击的人无一不在顷刻间变成零散的尸块,发着熔铁之光的双剑上下翻飞,死亡的剑舞无情的收割着生命,但这个“死神”也是会累的。

意识到如果不解决这个女人,那么就不可能继续追击后,数名死士一拥而上,芙兰卡双剑挥舞在身前挽了个剑花,本应是迷惑敌人的花活在芙兰卡手中却是致命的武技,数只手脚被凌空斩断,地狱的图景在这个巷道中不断上演,但这次袭击者用生命和悍不畏死的狂热,强行终止了这死亡的剑舞。

铝热剑带着血水的整齐切断头颅刺穿人体,但这次无头的身躯竟靠着狂热的执念抓住了芙兰卡的手腕,使优雅而致命的剑舞出现一丝停滞,而剩下的几名袭击者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一柄短剑抓住了这一瞬间的破绽精准的刺入了少女的胸膛,那把剑从肋下向上刺去绕过肋骨,深深的刺入少女肺中,老道而精准的一击瞬间便夺去了她的行动能力,持剑的是一个矮小的鲁珀人,他一直隐藏在人群中等待着机会,这个不起眼的男人才是这次袭杀的现场指挥者。

“可恶,到此为止了吗?”剑刃带着一腔热血从少女胸膛中抽出,连带着她最后的力气一并带走,血液拥入破碎的肺泡带给她巨大的痛苦,血沫不断从口中咳出,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而那个矮小的男人抽出到后便不再理她,只是带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手下继续追击带着小少爷撤离的雷蛇,只留下十几具残肢和正在迅速失去生机的少女。

“因为天父依照他的恩赐与美意,容我们这位兄弟,放下今生的担子......”教堂之中神父正念着悼词。

“人派出去了吗?”身着丧服的心染隔着黑色头纱对安东尼小声说道,她刚刚才装出过黯然神伤的样子,现在却又开始密谋夺权的事宜。

“你放心,万无一失,‘猴子’带队从来不留活口。”安东尼小声的回到,他口中的“猴子”便是袭杀阿尔伯特的那队人的头领,正是他一剑刺入了芙兰卡的胸膛。

“最好是万无一失。”心染隔着黑色的头纱微微浅笑,自信的像是将一切都牢牢的握在手中,然而马上发生的异动,却击碎了她自信的笑容。

“轰”的一声巨响,教堂的门被打飞了。

“所以说你的计划是什么来着?”

此时两个人正站在教堂的门口,旁边是几具尸体,负责安保的帮派成员几乎同时在一瞬间便断了气,影刚刚把葬礼地点告诉了忘川,还在给忘川讲解计划时他便已经动身了,自己把门在教堂附近打开的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走向教堂的正门,面对走上来盘问的帮派成员,数道不起眼红色血箭从他的指尖射出,像虫子一般刺透皮肤钻入他们体内,随后在源石微粒的作用下游向门卫的大脑,几乎同时捣毁了他们的脑组织。

没有经历过“树”的重塑的忘川造血能力远不如巴托里,无法完全发挥她源石技艺的全部实力,但是配合混合在血液中的源石粉尘,他对血液的精细控制却是远在巴托里之上。

忘川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管影的计划是什么,身着黑衣隐去面目的他此时已是全服武装,这次再也不用顾及在罗德岛干员面前暴露身份的风险,他有自信实力全开的他可以在敌人的地盘轻松的取走她的生命,就像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平常。

“走吧。”忘川杀完人回头看了看呆立的影,便要向教堂的大门走去。

“等等!你走正门?”影连忙拉住忘川。

“怎么?你喜欢走后门?”忘川随口开了个黄腔,倒是让影想起了他的一个猥琐的故友。

“走正门不是找死?”影心中还在盘算着他那以弱胜强的计划,只是那计划已经被忘川打乱了。

“你是找死,我可不是,怎么要不你先进去,毕竟您可是这场‘王子复仇记’的主角啊。”忘川坏心眼的打趣着。

“不不不,你听我说,我有个计......”影的话还没有说完,忘川便抽出背后的法杖,随后巨大的火体在面前凝聚,同时灼热的气流也一并爆发将巨大的火球轰向教堂的大门,巨大的爆鸣声带着崩飞的木屑与石块在他眼前炸开,现在他没有计划了。

“是这个地方没错吧。”忘川挥了挥手中的法杖,得意洋洋的说道,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火力。

“这种事你倒是早问啊!”影忍不住大声吐槽道。

“淡定点,畅快的复仇戏都被你变成喜剧了啊!”忘川反倒责怪起影来了。

“不不不,明显是你的问题吧,我说了我有个计划,现在这样怎么办啊!”影的话刚刚说完,破碎的大门里便已经抛出箭矢魔弹混杂的弹幕,帮派分子即使是参加葬礼也是随时携带武器的,不过普通的武器显然并不奏效,爆炸的烈风凭空在忘川面前炸开,借着法杖的辅助,爆流比往常更加猛烈,将箭矢全数吹飞,零散的几颗魔弹则是被混在在烈风中的火流星拦截,此前收藏的源石技艺早已被他融会贯通,但在罗德岛的干员们面前,他可以实用的永远只有属于巫恋的溃败暗示,一直以来都领他十分憋屈,他此行除了丰富收藏之外更多的其实是想不受约束的大闹一场。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影此时心中只有震惊,他习惯了制定以弱胜强的计划,力量的天平向他这方倾斜时竟使他感到如此手足无措,虽然被他搭救的那晚记忆很模糊,但在他的印象中忘川应该是个了不起的射手,他在他的弩中看到了希望并围绕着他的射术制定了计划,但现在他竟又成为了一个卓越的术师,他从没见过也从没听说过在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达到如此极致的战士。

“里面的人都听着,那边那个东国狐狸不过是想要偷取家族权力的的奸邪之人,她用卑劣的奸计赶走了家族的正统继承人......你叫什么来着?”忘川好像还没有从之前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走出来,只是这次不再是家庭伦理剧而是王子复仇式的叙拉古恩仇记。

“大卫.格雷科......”影小声的说道,本来很严肃的一件事被忘川搞得如此滑稽,让他感觉有些丢人。

“对大卫.格雷科,你们老大的长子,而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正派人谋杀赶回来的次子,老头目尸骨未寒她便已经开始谋划如此龌龊只是,在座的各位有良知的,不如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匡扶正统方有一线生机啊!”忘川的语气亢奋而浮夸,如果是个正常人说出这些台词肯定会尴尬的脚趾抓地,但是可惜他现在是一个意识不到自己演技有多蹩脚的蹩脚演员,他只是觉得自己念出了一段帅气的对白,甚至掐着腰像是在等待观众们的掌声。

“哦?谋杀亲族的叛徒竟然回来了吗?”身着哥特式黑色长裙的女人从奥术对撞的尘埃中走出,东方人的面庞与稻黄色的长发与丧服并不匹配,但为了当地的传统她依然选择了这件衣服,她身后是全服武装的帮派分子,他们是心染的亲兵,皆是已经被她完全控制心智的狂热分子。

“你们拿弩指着我?你们拿弩指着我?你们想和我火并?!”忘川依然沉浸在他的角色扮演中,他的精神此时有些问题,这并不是比喻,而是他真的出现了心智混乱,这是夺取的源石技艺使用过度的副作用,吸收的记忆越多他便可能愈加疯癫,忘川推测这便是他之前失忆的原因。

“杀了他。”心染并没有理会忘川的神经病行为,直接对手下下了命令,她十年来一直将权力玩弄于股掌,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没有理智的疯子,不过权力这东西的好处就在于让你免于再和疯子讲道理,十几把劲弩同时激发,而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前那样爆炸性的源石技艺将会波及到他自身。

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想的还要疯一些,源石技艺瞬间被全力驱动,爆炸直接在两伙人中间炸开,不分敌我连影都被炸飞出去,他开始后悔找这个人来帮助自己实现复仇计划了,现在甚至计划本身都已经不存在了。

爆炸的烈风将他们全部吹飞,数名亲卫用身体护住了心染使她没有受伤,而忘川却站在原地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血甲,其实大多数冲击皆被源石技艺抵消,这层血甲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可以更加激进的使用煌的法术,至于影那是个意外,疯疯癫癫的忘川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不小心把他忘记了。

“这个疯子,安东尼,你这个废物快把他解决掉。”心染精致的妆容在爆炸的烈风中变得有些凌乱,这使她有些气急败坏,刚才的爆炸中是安东尼扶住了被吹飞的她,心染知道这个疯子已经不是寻常人可以对付得了,在场的人中可能只有作为武斗派代表的“疤脸”安东尼可以对付。

“交给我。”安东尼看起来胸有成竹,他抄起佩剑向前走去,虽然他一副五大三粗的粗人模样,却使得一手灵活诡谲的剑术,曾经在帮派械斗中以一敌十护的亚瑟周全,只是此时他也不过是心染的玩物罢了。

“别拔刀!”忘川对着来将大喝一声,咋咋呼呼的样子活像一个神经病。

“想活命的话,别拔刀!”他自我陶醉的说着主人公对小喽啰说的台词,完全忘记了在他一开始的剧本中主人公应该是影才对。

“找死!”安东尼并没有理会他的疯癫,如闪电般抽出到来直指忘川的咽喉,力求一击毙命,那架势倒是有些像天火记忆中的东国剑客,不过威势略训一筹,刀刃没有任何阻拦的砍到忘川的脖子上,但却并没有熟悉的血肉分离的触感,他反而感觉自己砍到了一块铁板,刀刃微微分开皮肤便被皮下硬化的血铠挡住,虽然无法像巴托里那样具现出将十几米半径的森林夷为平地的巨镰,但血铠却是被忘川驱使的十分灵活。

血液从脖颈的伤口顺着刀刃像有生命一般爬向安东尼的手腕,随后攀上他的手臂,尖端硬化为针如渴血的水蛭一般钻入他的血管,带着源石粉尘一起进入血液循环,将他自己的血液也同化成可以被忘川操纵的玩物,于是骇人的一幕发生了,安东尼持刀的手开始诡异的扭转,像是被人扭了数圈的毛巾,断裂的骨头搅拌这血肉,从皮肤刺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但这一切皆被安东尼的惨叫遮盖了,很快他的脖子也在被异化的血液的带动中向后扭转,很快惨叫声也消失了,只剩一摊勉强可以被称为人的尸体的肉块在地上扭转、蠕动。

“我说过,别拔刀。”忘川一甩手将安东尼体内被异化的血液抽出,在他手中化作一柄巨镰,如果自己的血液不足以复现巴托里的巨镰那么用上别人的就可以了,而这是佐以他对源石粉尘的操控技艺才得以实现的超越巴托里的奇技,蠕动的血肉变得更加破烂,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只有衣服的破片表明这坨东西曾经是个人。

“那么各位,选好了吗?是匡扶正统还是助纣为虐?现在选择支持正统继承人.......该死你本名叫啥来着?”忘川刚想宣布正统继承人的名讳却发现自己又忘了,于是偏过头去问影,这时他才发现影在自己与亲卫们第一次交锋时便被吹飞不止所踪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骇人的杀戮所震惊,即使是刀尖舔血的帮派分子也不曾想象过那种死状,何况那一坨烂肉还是武斗派的代表,格雷科家族的凶星“疤脸”安东尼,本就是正统派的成员自然选择支持大卫.格雷科,而心染派的成员也被这个疯癫的怪物吓破了胆。

“不要听信那个怪物的谗言,大家都看这里!”心染无法容许自己十年的布局以如此荒诞的方式收场,她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后,拼尽全力使出了魅惑的魔眼,本身金黄的眸子此时散发着淡紫色的妖光,魔眼全负荷运转几乎要流出血泪,而效果也十分拔群,在场的人除了忘川这个狂人和依然专心念着悼词的萨科塔神父,几乎都成了魔眼的俘虏。

“为我献出生命吧!”心染走投无路只能以在场的所有人的性命相搏,于是教堂顷刻间化作血池地狱。

从爆炸尘埃中爬起的影发现一个问题,自己急于刺杀心染的原因是为了救出阿尔伯特,可是他为什么并不在场?如果阿尔伯特不在这里那他一定在赶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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