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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与玩笑,2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3110 ℃

这时他看到远方的天空被闪耀的电弧照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但那里很有可能正在发生一场恶战,于是他当即放弃了胡闹的忘川,反正他看起来胸有成竹的样子,转身像电弧爆发处跑去。

雷蛇正拼尽全力将小少爷护在身后,爆发着最后的电弧,没有芙兰卡的掩护,这波电弧爆发后就将是他们的死期,好在越过芙兰卡追击而来的追兵只剩下数个,光与电组成的怪蛇一个又一个寻上这些袭击者,将他们一一消灭,她选了一个绝佳的时机来揭开这最后的底牌,发散的电弧笼罩着每一个袭击者是他们在雷电的牢狱中不停的跳着死亡之舞,最后慢慢化为焦炭。

终于最后一个敌人倒下了,雷蛇也承受不住放电的负荷陷入了麻痹,而这时将短剑送入芙兰卡怀中的矮子才从角落中走出,为了诱出雷蛇最后的爆发电弧,他用七名手下的性命为饵,将雷蛇逼入了绝地,他为了达到目的向来不急代价不择手段,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未失手过。

矮子一步步向雷蛇他们走去,面对失去行动能力的雷蛇和没有战斗经验的小少爷他胜券在握,阿尔伯特勇敢的护在动弹不得的雷蛇面前,只是那颤抖的双腿另矮子感到可笑。

“跑,阿尔伯特,跑!”雷蛇挤出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虽然她直到他们已经完全陷入了死局,这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说明芙兰卡失败了,但她打从心底里抗拒着这个可能性。

“猴子!你等一下!”突然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是安东尼这次袭杀的指使者。

“老大?你怎么来了,我这马上就完事了,你放心,可惜折了不少弟兄,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像什么医疗公司的人。”执行任务时一言不发的矮子在自己老大面前倒是活络起来,嘴角高高咧起挤出一脸褶子,笑的十分难看,只是这个笑容马上就僵住了,一柄飞刀突兀的刺入了他的脑袋,掷出飞刀的正是他的“老大”。

影解除了伪装走向自己的弟弟,阿尔伯特一开始有些戒备,影从家走遁逃那一年他才六岁,已是不太记得这个哥哥的样貌了,但总感觉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亲切的气息使感到莫名的熟悉。

“我是格雷科家族的阿尔伯特,你是家族的人吗?”

“跟我走吧阿尔伯特,已经没有什么家族了,你不是那个世界的人。”

“你是?大卫?!”阿尔伯特对于自己的猜测有些不敢相信,但很快对方的神情使他笃定起来。

“走吧,你一直都想远离家族不是吗?别去父亲的葬礼了,跟我走,这是一个机会。”

“我不会继承家族,我也不会跟你走,我有自己的路,但我希望你能救救雷蛇姐还有芙兰卡。”小少爷的眼中出奇的坚定倒是另影有些意外。

“她是?罗德岛的人?”影见过雷蛇,准确说是她的照片,这个姑娘可以在神秘的雇主那换50w龙门币,曾经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你最好离她们远点,罗德岛现在并不安全。”

“安不安全不是你说的算的,过来阿尔伯特。”在他们谈话的功夫雷蛇已经从麻痹中恢复,那艰难的站起来举起盾牌将小少爷护在身后。

“阿尔伯特,比起自己的亲哥哥,难道你要选择一个只有几天交集的组织吗?”

阿尔伯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雷蛇身后,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不要靠近教堂,我说过已经没有什么格雷科家族了,你现在已经是个普通人了,选自己的路吧。”影没有再去纠缠他的弟弟,他调查中的罗德岛是个奇怪的组织,这群人至少不会让阿尔伯特受苦。

影转身向教堂的方向跑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而雷蛇则在阿尔伯特的搀扶下,向罗德岛本舰发出了求救信号,而后去见她断后的朋友,那只烦人的蠢狐狸说过的,那群人奈何不了她,还保证自己这次没有撒谎。

“阿门!”萨科塔神父结束了漫长的祷告,教堂已然化作一片血池,他是这里面为数不多的活物,只是他依然十分的淡定,像是已经看透了生死。

“小姐,这便是最后一个了,还有人要为你去死吗?”忘川扔下手中的残躯,此时的他浑身浴血像是凶星降世。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心染此时与浑身浴血的忘川截然不同,身处地狱的她滴血未沾,她杀人向来不沾血,无论是怎样的血雨腥风她总是可以让自己保持干干净净的,丧服下的身子扭扭捏捏的,挑逗着男人的欲望,而就在此时她出其不意的对忘川使用了魔眼。

“抱歉啊小姐,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取就可以了。”心染的魔眼对面前的狂人全无作用,混乱的心智使他免于精神系法术的攻击,他像心染身处右手,血液藤蔓一般从指尖延展,攀到了心染那有着美妇气质却依然如少女般稚嫩的面庞,从口鼻耳的孔洞钻入她的体内。

“不要!求求你,不要!”心染的傲气此时才被彻底粉碎,安东尼的死状还刻在她的脑中,巨大的恐惧吞噬了她,随后她感觉大脑被搅拌一般的恶心,双膝无力的跪在地上,自从实质上掌管家族她就再也没想过自己会跪在别人面前。

心染很快变没了动静只是跪在忘川的面前,双眼圆睁着随大脑被摆弄不断抖动,忘川进入她体内的血液正改造着她的身体,这个过程与树的改造类似却无法保证被改造者的存活。

不一会颤抖着的美肉完全失去了生息,向前直挺挺的摔在血池之中,这个从不染血的母狐狸终究是死在了血污之中,而这时忘川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你的事办完了?你刚才不在我就把他们全杀了,你弟弟不会在里面吧?”忘川并没有回头,但他知道是影回来了,经过漫长的杀戮教堂中已经遍布了源石粉尘,他不用眼睛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每一寸空间的变化。

“你真的还是人类吗?”影看着眼前的地狱图景不由得有些恐惧,中途离场的他怎么想象不到,人类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可以变成地上的肉块。

“看来你弟弟没事,我这里也完事了。”说着他拽起心染的长发让趴在地上的她抬起头来看着影,白皙的脸颊此时染上一边血污,勾人心魄的双眼微微向上翻白,一副十足的死相,她和躺在棺中的亚瑟.格雷科是在场唯一有着人形的两具尸体。

“别怕,你是我的人,我们一会儿还要一起陪你的继母玩玩呢。”忘川看到了影眼神中的恐惧,他于是拽着心染的头发让她的身子抬得更高一些,蹲下来用手抚摸她的脸颊,手指伸入尸体口中,让她对着影摇头晃脑以取悦这个有些受惊的伙伴。

“快走吧,罗德岛的人也在附近,你不想被他们发现吧。”影确认忘川没有被杀意蒙了心性,想起自己刚刚见过的罗德岛干员。

“吼?被看见确实会比较麻烦,的确是时候回去了。”忘川一边说着一边扛起心染的尸体,让她的上半身无力的垂在自己身后,哥特式的长裙挂在身前显得十分碍事于是一道血刃从手腕延伸而出,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划破这黑色的丧服,膨大的裙摆如花苞般落入血池,露出她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两条长腿,即使身着禁欲系的丧服,里面却依然藏着勾引男人的秘密武器。

大门一开始便被轰碎,侧门的锁也全都被忘川破坏了,以保证没有人可以逃出这个血池地狱,但是忘川开门从来不用在意锁的情况,只是随手一推门便被打开,连通了那间熟悉的藏室。

“哦,对了,神父先生,你什么都没看见对吧?”忘川看向还呆立在原地的神父,那个萨科塔老头则是完全没有理会他像是把他当做空气一样,忘川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于是和影一起进入藏室后关上门了门。

这一天叙拉古少了一个家族,多了一个怪谈,而罗德岛也永远的失去了一位资深干员。

“我这地方有点小啊,你莱塔尼亚的房子好像挺大的吧。”忘川将心染的尸体扔在地上,之后看了看自己的藏室感觉对于三个人来说确实有些狭小,这次他确确实实是想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猎物。

“我的房子大不大和这有啥关系?”影还没反应过来忘川的意思。

“怎么?你不想日她?”忘川说着将心染的尸体托起,抹了抹她脸上的血污,用手指提起尸体的嘴角让她诡异的对影笑了起来。

“你看这脸蛋这身条,你说这是你继母?你爹当年不会是个恋童癖吧?”忘川说着将心染胸前的布料扒下来,露出被黑色胸罩包裹着的美乳,两团美肉之间形成一道深深地沟壑,看到这一幕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十年前她就是这个样子,十年间一点没变,谁知道这个狐狸精用了什么妖法。

“怎么样,心心念念十年了的仇敌在你面前任你摆弄你都不心动?”忘川说着将女人的上衣完全撕破,哥特式的长裙现在只剩下围绕在腰间的一圈破碎的布料,他蹲下让心染靠着自己跪在地上,抓起她的双腕操控着一双兰花般的玉手,让她自己托住被胸衣包裹着显得十分挺翘的一对肉球,十足的媚态丝毫不亚于生前。

“妈的,走,我们找个宽敞点的地方。”看着忘川这个样子影便也不和他客气了,其实比起心染肉体的诱惑,更主要的是忘川的身影在刚才和他心中的瘦子重合了,让他想起那一去不复返的日子。

“这才对嘛,害什么羞啊,哈哈。”忘川说着站起了身,失去支撑的心染自然的仰躺着瘫倒在地上,由于跪姿双腿还向后折叠着,脚后跟将屁股垫起,使大腿上的美肉显得更加丰满。

“你抬脚我抬胳膊,给她搬过去。”忘川指了指藏室里数扇门中的一扇,然后便托起心染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抬起,死去的女人浑身不受力的往下坠,脑袋无力的后仰直直的盯着忘川的胯下,像是死后还在渴求男人的滋润,影也没有闲着,他双手揽住女尸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抬起,只是一时太用力使下半身比上半身高出不少,差点让尸体从忘川那边脱了手。

“小心点朋友,别急,要默契啊。”忘川对影说道,他今天有些开心,虽然嘴上一直嘲弄着人类的情感,但他好像又在心底里稍稍的有些对孤独感到了厌烦。

“你行不行啊,抬个尸体磨磨唧唧的。”影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恐惧与戒备,完全将忘川当成了瘦子。

“一,二,起!”忘川自顾自的喊着口号,而影只是和之前一样站着完全没关他,忘川抖了一下将尸体往上抬了抬,弯着腰让双手几乎环在胸前,心染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越过自己大大咧咧敞开着的双腿看着十年前被自己陷害的少年,顺从的接受着二人的折腾。

他们俩的步伐出奇的没有默契,搬尸体这样简单的工作也做的绊手绊脚,心染的四肢无力的随着他俩的动作一跳一跳的摆动着,最终他们还是穿过了忘川指定的那扇门来到了影莱塔尼亚的住所。

“一,二,走!”二人配合着口号声,以前将尸体悠荡起来扔到床上,看来影当杀手那些年攒了不少钱,他的床比忘川藏室里的还要大不少,看起来躺四个人也丝毫不会拥挤,心染的尸体砸到床上,在床的弹力下凌空弹起又垂直落下,一身丰满的媚肉跟着一阵晃荡,最后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而她身边还有另一个小小的身影。

“呵,看不出你还听爱护她的嘛。”忘川看着躺在心染旁边的小蛇不禁感叹道,小蛇此时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和她以前常穿的那个款式很像,安静的躺在柔软的床上,不像忘川的藏品们只能赤裸着睡在冰冷的铁床之上,搞得忘川心里也开始考虑要不要给藏品们改善一下待遇了。

“你说过送我了,今天可不能动她。”影有些紧张地说道。

“哈哈哈,还挺护食。行行行,你说了算,但是有一点我要说了算。”忘川看着影笑了笑。

“其他的洞你可以用,但前面得归我。”

“随便,反正我只是想羞辱一下这个贱女人。”影答应的倒是十分爽快。

“那你先玩着吧,我得先去把这一身血洗一洗。”忘川竟是让出了猎物让影先享用,不过一身血污黏糊糊的确实没法好好的进行游戏。

“别忘了前面的洞要留给我。”进浴室之前忘川还不忘大声的提醒影。

“知道了,没人跟你抢。”影也大声点回应到,随后忘川便进了浴室。

影将小蛇抱在怀中轻柔的将她放在沙发上躺好,然后走向床上的女人,四方院心染生前曾将无数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即使死了也是迷人的尤物,即使在影的心中她一直是陷害自己以求窃取家族权利的可恨仇人,但他依然无法否定这个女人的美丽。

影仔细打量着这个一直被他认为是面目可憎的美丽女人,影惊异的发现,不再像男人献媚的心染,其实长相十分清纯,头顶点缀着一撮白毛的狐狸耳朵甚至有些可爱,十年前她便是个二十岁的少女,现在她依然还是二十岁的样子,不过棺椁中老头子的样貌倒像是老了不止十岁,不知道这个东国的狐狸精用的什么邪术,活着的心染可以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贪婪以及诱人堕落的魅惑,但此时那双勾人的眼眸微微向上翻去,露出大片的眼白,顶着一脸死相的她倒像是不幸遇害的邻家少女般无辜了。

影抚摸着她的脸颊,竟是生出一丝怜意,他开始有些理解老爹为什么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了,清纯与魅惑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表达在同一个人身上竟会是如此的勾人,只是一边脸颊上还沾染着一片血污是在有些败兴,于是他拿起床头的水杯,将杯中的水迎头浇在女人的脸上,一边浇一边用手将血污搓洗干净,脸颊柔嫩的肌肤在他手中扭曲,精致的俏脸不断摆出各种奇怪的表情,不止血污连女人精心描画的妆容也一块洗去,素面朝天的她脱去妩媚更是多了一分少女的清纯,让人不禁怀疑她的年龄,他轻柔的爱抚着女人的脸颊,慢慢的低下身子想要亲吻那双红唇,而就在二人将要吻在一起的时候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摇了摇头像是想要清醒一些。

“贱女人,死了还想勾引男人!”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她蛊惑一般,如他瞧不上的好色老爹一样,他对于自己的定力感到不齿,随后迁怒于身下的女人,他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然后一个接着一个不停地发泄着这十年的憋屈和怒火,“啪啪啪”巴掌声十分响亮,浴室里的忘川甚至以为影已经提枪上马,小兄弟也随之抬头,不由得加快了洗澡的节奏。

很快影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意,掌心也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而心染只是沉默的歪着头,依然是双眼上翻的死相,只是小舌头被扇的微微吐出,无力的耷拉着嘴角,影捏住女人的下巴让她正过头来,用手指将一双上翻的眼珠拨到正面,让她直直的看着自己,然后用牙齿咬住她微微吐出的香舌,叼着它吸入口中,细细品尝这小小的软肉,他一遍吮吸着一边咬着它往上拉,女人的舌头随之长长的被拉出口腔,连脑袋也跟着微微抬起,他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强调自己的主人地位,相信自己才是占主导的那一个,只是他不知道曾经被心染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们也是这样想的。

女人的津液有种说不出的香甜,她口中的气息像是可以挑拨人的性欲一般,影很快感觉浑身燥热,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然后开始清理女人身上残余的布片。

首先解开性感胸衣的卡扣,扶着尸体大上身讲这件像是情趣内衣一样的织物摘下,心染顺从的接受着自己情夫儿子的摆弄,随着胸罩被摘下,一对藕臂像是颤抖的玉枝,高高举起之后又直直落下,白嫩的手背“啪”的一声轻轻敲打在丰腴的大腿上,随着影松开顶住女尸后背的膝盖,她又直直的躺回了床上,后背撞在床面上因为弹性微微回弹,一双丰腴的乳肉也跟着荡起一层肉波,微微颤动了几下归于平静,圆润丰满的乳房微微像两边瘫软着,浑圆的乳形就像两只饱满的蜜桃,桃尖上是两颗细嫩柔软的小小红豆,旁边围绕着一圈浅红色的乳晕,完全不像是一只被人抓揉过无数次的荡妇乳房。

影用双手轻轻拍打着这两只饱满弹嫩的美肉,随着轻轻的“啪啪”声,两只饱满的乳房在他的双手间欢快的跳动,两颗嫣红的乳首牢牢的吸引着他的视线,像是在空中滑出一圈圈红色的轨迹,影忍不住用嘴捕捉去欢快跳动着的乳首,经历两次小小的失败后,终于将这调皮的小家伙吸入了口中,一开始只是用舌尖绕着圈挑逗着柔软的乳头,像是轻轻的吻,很快他便忘我的吮吸、啃咬起来,他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忘情的几乎缺氧,吮吸的同时还在用手使劲的挤压着丰腴的乳肉,像是要挤出奶水一般,圆润的肉球在他手中变形,他就像是个渴望奶水的婴儿,明明之前他极度厌恶讲这个女人与自己的母亲相关联,甚至可以一并否认与父亲的亲缘关系,但此时的他已经将这一切都抛到了脑后,这具躯体确实有着一种俘获男人的魔力。

最后几乎令人窒息的忘情吮吸甚至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啃咬,他一大口狠狠的咬在面前的乳房上用暴力的方式宣告这自己的主权,最后他满意地松开嘴,留下一圈围绕着乳晕的齿痕,那是作为他奴隶的标记。

玩够了女人的乳房他将视线下移来到,诱人的黑色三角内裤上,这个点缀着蕾丝花纹的内裤后面几乎是一条细绳,深深地陷入臀缝之间,影将女人的双腿托起让尸体向前抬起胯部,用膝盖顶住使她维持着这个姿势,然后他用手指挤开丰腴的臀肉揪出里面那根细绳用力的向后拽,遮住阴埠的小小布片便被带着深深地陷入两片肥厚贝壳之间的肉缝之中,如果女人还活着一定已经因为疼痛叫出声来,但心染此时已经是被连扇几十个巴掌都可以无动于衷了。

影看着女人如今的丑态不禁笑出了声,随后将脸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啃咬着如小馒头一般肥厚的阴埠,一边闻着女人阴部混着莫名香味的诱人气息,一边用牙齿叼住遮住阴埠的小小布片向外拉扯,由于着力点单一过程很不顺利,几乎就是两条细绳的内裤侧边身上卡进丰腴的腿肉,阻碍着影的行动,于是他无奈之下只能老老实实的用双手揪住内裤两侧,一点一点的将它顺着女人的双腿摘下,这个内裤极省布料,捏在手中只有小小的一团,影将它阻在鼻子上嗅了嗅,没有什么稍微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香水还是女人的体香,随后他将这团小小的布料塞进了尸体微微张开的口中,精致的脸庞在口中布料的挤压下鼓起脸颊,小小的口腔无法容纳全部的布料,还有一小点叼在口外显得十分滑稽。

与青春的脸蛋不同,女人的阴埠十分成熟肥厚,耻毛覆盖的两片贝壳之间一条深邃的肉缝无比诱人,可惜这个肉穴已经被忘川提前预定了,不过只是用手指玩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影心中如此想着,手上便已经开始了动作,双手各伸出一根手指,摸索着挤入女人的蜜雪,然后各自像两边拉扯,使她的幽径大大咧咧的敞开着,影接着灯光向里望去,她生前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自然是没有那层薄膜的,领他惊讶的是女人的阴道竟像是有一些凹凸不平的肉褶,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可惜自己是不能享用了。

“说好的前面的穴是我的,你可别想偷吃。”影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忘川的声音,他已经洗完澡一丝不挂的准备战斗了。

“没呢,我就看看不进去。”影摸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让出了女人胯下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

“嘿嘿,谅你也不敢。”忘川回到战场立刻占据了主动,此时二人已是莫名的熟络起来。

“你扒了这么半天衣服都没扒光?我还以为你已经干上了呢。”忘川看着依然堆在女尸腰间的破布奚落道。

“明明就是你洗的太快了,瞅你那猴急样,又没人跟你抢。”影熟练的回击道,他感觉和这个人的相处模式就和瘦子一样,令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你放屁,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刚才那副嘴脸,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忘川一边说着一边粗暴的将女尸身上残留的布片撕碎,带着一身媚肉也跟着一阵颤动,而影则是将铺在床上的被子卷起垫在女尸的腰间,使她的脑袋自然后仰,好方便自由一会儿享用她的口穴。

“你小子倒是挺熟练啊,这不是一点都不客气吗?”忘川看着忙上忙下的影不禁吐槽道。

“嘿嘿,习惯,习惯。”影笑着摸了摸头,自从不小心将忘川的形象与瘦子重合后,不知为什么他便不再戒备他了,两个人一起对着一具尸体上下其手,互相骂骂咧咧,一切仿佛又短暂的回到了过去。

“来让我开看看你这后妈的穴,到底有多勾人。”忘川的心情也格外的愉悦,不知是之前尽情的杀戮的余韵,还是与人分享猎物的新鲜感,总之他感觉有点莫名的兴奋。

“你能别老提后妈吗?那我根本就不把那个老头子当爸,别让这个贱女人白白高出我一个辈分来。”影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揪住之前塞入女人口中的内裤,揪着露出口外的部分将它揪出,女人无力后仰的脑袋被带着微微抬起,内裤完全从口中取出后又瘫软的仰了回去,一双美眸定定的看着影的下体,像是在渴望着肉棒的滋味。

另一边忘川扶起洗澡时便已经高高挺起的肉棒,在女人两瓣阴唇中间的肉缝摩擦了一会儿便将龟头,塞进了女人的蜜穴,由于临死前大脑的刺激,女人的下体适量的分泌出了一些蜜液,使它不至于太过干涩,令他感到惊喜的是这个母狐狸的阴道内壁仿佛有无数只小手一起按揉着肉棒,已经被用过无数次的肉穴虽算不上十分紧致,但一层层的肉褶,伴随着龟头的摩擦所给予的快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极致体验。

“这母狐狸下面可真是名器啊!”忘川今天有人陪伴不禁多起话来,舒爽的感叹道。

“你能不能慢点插,我这要对不上了。”心染的肉体跟着忘川的动作上下晃动,带着螓首也一起微微摇晃,影扶着肉棒刚想刺入女人的口穴,一阵晃动便是目标偏移,最后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只是撞在女人白嫩的脸颊上,粘液还在脸颊和龟头间拉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影于是只能用双手把住女人的脑袋用胯部将肉棒送入她的口中。

忘川用双手把住女人的一对丝足,让她的一双美腿大大的敞开着,两脚朝天的在他的身下随着肉棒撞击花心不断晃动,双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中的一只已经在临死前的挣扎中不翼而飞,另一只则在剧烈的性爱中挂在脚尖眼看也要滑下,忘川将一只丝足抓在面前,用力吸了一口气,淡淡的一丝汗味混着女人特地喷在鞋上的香水味溢满了鼻腔,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皆是她特意调配,一切都为了蛊惑男人而准备,勾人的异香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感觉在花径中奋战的肉棒甚至又胀了一圈,于是下身加剧了抽送的力度,每一次冲撞都将尸体整个送向对面的影,龟头在女人“主动”的撞击下深深插入喉管,在喉咙出定出一片肉棒的轮廓,女人的喉管像小穴一般咬住涨大的龟头,而且还会因为对面的撞击主动的套向肉棒,简直就像是活物一般,而影也开始适应的忘川的节奏,主动的将女人的尸体顶回去,阴囊一次次轻轻磕在女人的精致挺翘的鼻尖,又带给他第二重刺激。

“呵!我们这还挺默契的嘛!”忘川看女人被随着自己的节奏顶回来,牢牢套住肉棒上上不禁感叹,这是他记忆中从没有过的体验。

忘川一边咬着女人的丝足,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服务,口中的玉足修长而细嫩,隔着薄薄的思维可以感受到肌肤的弹性,令他忍不住啃咬起来,随着欲望的升温下体的动作也更加激烈,对面的影也不甘示弱,也跟着加大力度冲击着女人的喉管,很快在二人默契的配合下他们几乎同时射了精,只是一个射入了女人的食道,另一个则将大量的白浆灌入她死气沉沉的子宫。

“你把这个吃了。”忘川从指尖以血液凝聚出一个红色的果实,递给还在享受着射精余韵的影,吃下这个忘川便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和知识分享给他,这次二人愉快的合作使他做出了这个破天荒的决定。

“这是个啥玩意儿,不会吃死我吧?”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手中的果实。

“你吃了会不会死还不一定,但如果不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就送你去死。”忘川的话完全就是威胁,他眼中的凶光让影回忆起了教堂中的那个杀神,他咽了口口水之后乖乖的吃下了红色的果实。

“没啥味道,有啥用这东西。”

“不会害你的,放心吧。”看影吃下了果实忘川才发动了诡异的法术,从此之后四方院心染这个人便从世人的心中消失了,记忆会自动补完成合理的样子以填补这个空缺,但除了忘川之外还有一个人例外,影还依然记得这个女人的一切,记得他是如何蛊惑老爹将自己逐出家族,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完全没有察觉那个诡异的果实和刚才的法术到底有何作用。

“你这又是在干啥?”影疑惑的看着忘川的怪异举动。

“你别管,只是添加一点仪式感。”忘川敷衍的回答道。

忘川心满意足的将女人催眠的法术收入囊中,这正是他所需要的,结束射精之后他将肉棒抽出,大量的白浆随着闭合的穴肉被挤出,向下打湿了菊穴与床单。

“你还能行不,不行菊穴我也用了?”忘川一脸坏笑的看着刚把阳具从女人口中抽出的影。

“行,行得很!”影没想到这个人还会跟自己商量,白得的便宜怎么能不赚,于是他们便调换了位置,这次轮到影来到女人一片狼藉的下体了。

“你这流的到处都是让人怎么用啊?我这床单还是刚洗的。”影看着面前的一塌糊涂的女人下阴不禁吐槽到,又一次将教堂里的恐怖形象抛到脑后,不由得把忘川当成了瘦子。

“让给你,你还挑挑捡捡的,用纸擦擦得了。”忘川随时抄起床头的抽纸扔给对面的影,影抽出抽纸一脸嫌弃的将女人阴埠和菊门上的白浊擦干净,用力按压了一下女人的小腹还有不少白浆从她的阴道挤出,于是他便将纸巾塞进了她的阴道,防止一会儿自己享用菊穴的时候有白浊流到自己身上扫兴。

“你留个头在外面,别全塞进去了,感情不是你抠,这女人我要留着收藏的!”忘川看着影的窒息操作不禁着急,像是将玩具分享给朋友又怕被人玩坏的小学生一样。

“你放心,我有数。”影说完便将两根手指伸入女人的菊穴,强行将菊门的一圈软肉扒开,在肉穴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便接着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将早已重振旗鼓的小兄弟塞了进去,女人的菊穴并不能算是十分紧致,不知是因为死后肌肉松弛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生前这个谷道便已经被走了无数次了,但总体来说体验依然是十分舒适的,一圈肉壁恰到好处的挤压着肉棒,一阵不亚于在小穴中抽插的快感涌上心头,不过虽然十分的舒适他却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就在哪看着?要不你给她嘴里洗洗凑合用吧,你早说我就不射里面了。”忘川此时什么也没做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影在心染的菊穴中奋战,那眼神令他十分不自在,一时间让影不知道他是对自己身下的女人感兴趣,还是对自己感兴趣,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忘川自然不是对面前的裸男有什么意思,他只是在体验新到手的玩具,心染的魔眼,此时他的眼仁正笼罩着一圈淡淡的紫光,心染的魔眼可以看穿人的欲望与隐藏的小心思,寻找心灵的漏洞趁虚而入,心智脆弱的人将会轻易地变成他的俘虏,此时的影的内心完全袒露在忘川眼前,他饶有兴致的体验着全新的视界,以至于视线有些过于热情。

“你实在不自在的话,那我也再来一次吧。”忘川说着起身来到心染的头上,但他的目标却不是被用过的的口穴,而是女人胸前的两只丰满肉球,他直接坐在女人美艳的面庞上,如果有透视的能力那么将会发现她此时的表情是何等的滑稽,挺翘精致的鼻尖卡在臀缝给人一种别样的刺激,在忘川身体的重压下,女人的后脑紧紧的贴紧床面,带着还垫着被子的腰肢大幅度的向后弯折,如果女人还活着无论是窒息的痛苦,还是腰肢的扭曲,恐怕都会使她难以忍受的挣扎起来,但此时的女人唯一的动作便只是随着菊穴的冲击微微晃动一身的媚肉罢了,就这样忘川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正好搭在了女人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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