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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complices -共犯-,2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9930 ℃

「因為我們現在最想親近的人就是彼此嘛,只好把握當下了。」喬瑟夫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可以學到你的床上技巧,你也可以順便處理性欲,而且在我們各自找到新的對象以前都能陪伴彼此,不必擔心夜晚空虛寂寞,這可是雙贏局面!」

「真會胡扯。」西撒啞然失笑。「就算我答應陪你練習好了,你知道這意味著有人必須是被上的那一個嗎?你要看我示範,自己又要練習,這樣要怎麼辦?」

「嗯⋯⋯」喬瑟夫裝腔作勢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那我們只好都出借後庭給對方?」

「Mamma Mia⋯⋯」

最後,西撒並沒有選擇揍喬瑟夫一拳。

他不是很確定自己為什麼會接受喬瑟夫的提議,但是當喬瑟夫用充滿好奇與期盼的閃亮眼神盯著他時,他無法否認自己對這個提議有些心動。自從他們有過那一晚意外之後,西撒除了處理晨勃的問題以外,確實幾乎沒有感受到絲毫性衝動。即使過去他會和交往的女孩上床,或是為了滿足性急的女伴而發生一夜情,但他自認自己對於性事不是那麼熱衷。性是愛的一部分,性就是做出來的愛,在西撒的觀念裡,性能令人滿足的最大關鍵終究在於感情。毫無感情的性交充其量只能算是運動,否則就是徒勞。西撒無意把女性當作健身器材,他很樂觀同時又自傲地相信,跟他上床的女子當下必定都迷戀著他,所以他自然也非常享受這股回應對方愛意的行為,看著女性在他的愛撫和律動下陶醉失神的模樣,西撒就會感到心滿意足。

或許真的是他為人兄長的氣質使然,他不太會主動索求伴侶回應自己的需要,只要自己能將對方呵護得服服貼貼,心靈上的滿足就能澆灌他身體枯渴的慾求。

這也是為什麼他數個月來可以在沒有女伴的情況下,過著沒有性欲的生活。因為喬瑟夫.喬斯達這個男子,是西撒現在最豐饒的心靈港灣,與他共度的每分每秒,都讓西撒的內心充實到彷彿失去片刻也不足為惜,富裕得可以放縱浪擲彼此共處的時光。

所以,當喬瑟夫說他可以藉機處理性欲時,西撒覺得有點可笑。畢竟跟喬瑟夫在一起,他滿足得幾乎忘了性欲是什麼。即使他們不小心踩過友情的紅線,那也沒有令西撒開始渴望喬瑟夫的身體。於是喬瑟夫的提議激發的並不是他的性衝動,而是能夠回應對方索求的自我成全。

至少一開始還是如此。

兩人的初夜是在一場混亂中結束的,沒有任何情調可言。西撒特地準備了毛巾、保險套和潤滑液;喬瑟夫聲稱自己上網查過資料,已經很清楚同性異性的行為差異。儘管西撒非常懷疑喬瑟夫臨時塞進腦袋裡的知識有多少可信度,但他還是決定身先士卒、壯烈成仁,讓喬瑟夫先實際展現一下實力。結論是他的接吻技巧粗糙得像日本色情片,愛撫的力道讓人以為在搓澡,指插擴張的手技更爛,西撒完全能夠體會當一顆保齡球的心情。而且喬瑟夫那位不知名的前女友說的一點也沒錯,糟糕的技巧配上雄偉的巨根確實痛到令人髮指。

西撒勉強撐著隱隱作痛的下肢、收拾好殘局後,望向抱著棉被埋頭縮在床上兀自哀傷的喬瑟夫,這場面簡直就像剛剛是自己強暴他一樣,荒謬到讓他不禁放聲大笑。

「Holy shit!我的技術真的有爛到讓人笑的程度嗎?」喬瑟夫眼眶含淚瞪住西撒。

「不是,我不是在笑那個。」西撒努力扯下自己的嘴角,上床趴到喬瑟夫身邊,避免觸碰肛門的撕裂傷。「我只是覺得你可以不必這麼沮喪。」

「算了,你不用費心安慰我,反正我就是爛!」

「我不是安慰,我只是說出事實。」西撒搓了搓喬瑟的頭髮。「在我面前你真的不必在意自己有多糗。」

「西撒⋯⋯」喬瑟夫露出幼犬般的無辜眼神,倔強地噘起嘴唇。「可是我弄傷你了。」

「你過去揍過我幾百拳都不反省,現在卻在乎這點小傷?」西撒朝喬瑟夫的後腦勺搧了一掌,讓他吃痛地大喊一聲。

「以前揍你是有意的,這次不是嘛!」

「哼,說得還真有道理。」

「話說,西撒是第一次用那裡吧?」

「當然。我還沒遇過嗜好這麼激烈的signorine,自己更不可能去碰。」

「呃啊⋯⋯那是不是代表我第一次也會裂開流血!?」喬瑟夫突然有點驚恐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屁眼。

西撒用訝異的目光盯著喬瑟夫,忍不住失笑。「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讓我⋯⋯練習?」

「那是你剛才做過的事。」西撒湊過去吻了一下喬瑟夫的額頭。「還有就是我要教你怎麼做,以我的技巧怎麼可能會讓你受傷?」

「嘿,結果你還是兜了個大圈子回來嘲笑我!!」

喬瑟夫氣得拽住西撒的脖子作勢掐他,兩人在稍嫌狹窄的加大單人床上翻滾嬉鬧。西撒一腳踩住喬瑟夫亂踢的小腿,翻身將他整個人壓住,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的臉頰,說:「過兩天再繼續吧,我那裡好痛。」

「唔,抱歉⋯⋯」聽到這句話的喬瑟夫頓時消了氣,自認理虧。

「不過,今天至少還可以教你這個,」西撒輕啄了兩下喬瑟夫的嘴唇。「還是你想下課了?」

「⋯⋯No.」喬瑟夫露出欣喜的神色。「I appreciate it, Mr. Zeppeli.」

「Good boy, JOJO.」

如今西撒回想起來,這近似砲友又像情人的關係著實有點荒唐,但他已經深陷泥沼,無法自拔。他原以為喬瑟夫的友誼令他內心豐沛到足以消弭性慾,卻沒想到禁果的甜美汁液會令他上癮,形影不離終究不比水乳交融來得更加親密。

喬瑟夫的學習能力驚人,西撒只示範過一次的技巧,他不僅能立刻上手,還能進階延伸。他們以每週約四、五次的頻率頻繁做愛,只有在學期中和學期末課業考試繁忙的時期才會收斂些。經過大半年的調教,喬瑟夫顯然已成了箇中好手,甚至出類拔萃,於是西撒不禁開始思考,他們這樣糜爛的關係究竟還會維持多久。

這天,他們剛結束忙碌的期末,睽違近兩週的情交令喬瑟夫迫不及待,晚上回家一見到西撒,便拖著他栽進沙發開始脫衣服。西撒取笑他像條發情的狼狗,喬瑟夫還很配合地汪汪叫了兩聲,熱烈吻咬西撒耳後的脖筋。正當喬瑟夫開始試圖解開西撒腰上的皮帶時,茶几上的手機傳出來電鈴聲。西撒勉強抽出手抓起手機瞄了一眼,隨即把喬瑟夫掀翻在地,扯平凌亂的衣衫準備接電話。

「你居然要接電話!真有情調!!」

「噓!別吵!」

西撒示意喬瑟夫安靜,電話一接通就立刻切換成溫軟的語氣,不用猜都知道電話那頭是女孩子。跌坐在地上的喬瑟夫臉色更加難看,故意擰了一把西撒的小腿肉,害西撒忍不住喊痛,輕踹了喬瑟夫一下又連忙向電話那頭應聲。

「我的期末小組作業出了點問題,」西撒掛了電話後才向喬瑟夫解釋。「等下我要開多人視訊討論,才能趕在今天內把作業交出去。你先去洗個澡吧,等我忙完再說。」

「哼,我猜你的小組除了女生以外肯定沒有其他物種。」

「怎麼,吃醋嗎?」

「色魔,祝你精盡人亡!」

兩人互丟幾句垃圾話以後,喬瑟夫心不甘情不願地鑽進浴室,西撒將筆記型電腦搬到廚房餐桌上,整理好儀容後打開視訊和女同學們討論作業。

喬瑟夫沖完澡後只在腰際繫了條浴巾便走進客廳。西撒可以從自己的座位清楚看見客廳全景,見到喬瑟夫半裸著闖進自己的視野,忍不住皺了下眉,慶幸自己的視訊鏡頭向著廚房,才不至於讓女生撞見自己屋裡有個暴露狂。

當視訊討論來到尾聲,西撒開始有餘裕跟畫面裡的女孩們談笑風生時,忽然感覺有一道可疑的視線朝自己刺了過來,結果抬頭後映入眼簾的身影讓他瞬間噴飯。

『西撒,怎麼了?』

『你臉色好像不太對勁,還好嗎?』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啊⋯⋯沒事!沒什麼。」西撒抹了抹臉想故作鎮定,卻無法克制自己的嘴角因為這突兀可笑的景象上揚。他匆匆向女生們賠罪道別後閤上電腦,無奈地嘆了口氣。「JOJO⋯⋯你該不會正在試圖色誘我吧?」

喬瑟夫一絲不掛地站在西撒面前,右手捏著剛剛還圍在下半身的浴巾披在肩上,擺出標準的大衛雕像姿態。

「哎?難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喬瑟夫一臉不可置信,隨後丟掉浴巾,抬起右手捧住胸膛下圍,高舉左手探入自己頭頂的髮絲,扭起腰身、半側著臉露出嫵媚的表情。「那這樣呢?」

「這頂多只有C。」

「我不是在問你罩杯!」

「我說的是分數!」

「可惡!我還以為這樣會讓你血脈賁張咧。」喬瑟夫沮喪地倒回客廳沙發上,令西撒覺得好氣又好笑,坐到他身邊安撫他。

「好了,剛剛冷落你是我不對。」

「才怪,你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喬瑟夫朝西撒翻了一記白眼。

「不然你想要我怎樣?」

喬瑟夫思索了一下,抓住西撒的衣襟,抬腿勾住他的臀部將他整個人拉過來,嘴唇貼在他的耳畔,用帶著濕氣的低沉嗓音呢喃著「⋯⋯我想要你要我」,隨後又露出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說:「這樣,算及格了嗎?」

「你這傢伙⋯⋯」西撒深吸一口氣,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感覺到喬瑟夫挺腰摩擦著自己的胯下,頓時慾火焚身。

西撒很清楚,這一切的行為前提都是建立在喬瑟夫找到新伴侶以前。縱使他們親密得像對戀人,他也會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不是真的。他不會是他的歸宿,他只是他無可替代的摯友,情路的領航人;如果非得要為這分越界的關係命名,那只能叫作幾乎是愛情。

「啊!啊⋯⋯好大⋯⋯」

喬瑟夫攀著椅背半跪在沙發上粗喘著,翹起臀部讓西撒頂得更深。 兩人結合的地方凌亂不堪,伴隨抽插而來的黏膩聲響刺激著西撒的鼓膜、考驗著他的理智──沒錯,西撒會極力避免在性交時失去理智。過去和女伴纏綿時,他習慣全心全意地體貼對方,儘管陰道溫暖的貼覆和濕滑的摩擦也經常讓他把持不住,但他總能守住自己最後一絲理智,畢竟他想做的是回應對方的愛,而不是發洩自己的慾。

然而和喬瑟夫做愛,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體驗。因為西撒要做的不是回應愛情,而是教導,他要讓喬瑟夫知道什麼樣的親吻、什麼樣的愛撫、什麼樣的抽插角度,才能製造出至高無上的快感和高潮。但喬瑟夫終究不是女人,所以西撒也只能從近似自慰的想像中,摸索出喬瑟夫身上的雄性性感帶,畢竟還是男性最了解男性的愉悅來自何方。當他看著喬瑟夫的臉龐潮紅、在極致的快感中顫抖呻吟時,想到自己也將在喬瑟夫的手下體會同樣的舒爽,就感到頭皮一陣發麻、理智短暫停擺,忘我地更賣力戳刺著喬瑟夫的後孔,讓胯下和臀部撞擊的聲音響徹一室。而那比女性更加緊緻火熱的肉壁不停絞吸著他腫脹的堅挺,引誘他沉睡的野獸本能放肆出柵,奔騰的獸性不停衝撞著搖搖欲墜的柵門,叫囂著解放,期待著破門而出的那一刻,蝕遍身心靈的酥麻暢快吞噬他的所有感官。過去和女人共有的那些溫吞奉獻的性愛,根本無法與之比擬。

西撒扣住喬瑟夫的腰,傾身覆蓋他赤裸的背,額頭抵住他頸後那枚汗濕的星形胎記,在混沌的理智中意識到身下的喬瑟夫全身赤裸,而自己卻是一身整齊的衣衫、只敞開褲頭讓硬得發燙的陽具捅進喬瑟夫的後庭時,不禁因這處境而興奮莫名,衝刺的力道和速度也隨之加快。

「哈!哈、啊!好棒!西撒、西撒⋯⋯──要射了!」

喬瑟夫的呻吟聲越發甜膩,指尖用力掐進沙發椅背,在猛烈的快感中弓起上身,失神地搖擺腰部迎合西撒頂入自己的最深處。喬瑟夫的呼喚徹底蒙蔽了西撒的理智,連規律的戳刺都亂了調,最後他幾乎是粗暴狂亂地頂撞著喬瑟夫已經被肏到紅腫的肉穴,將滾燙的陰莖幾乎整個抽出再刺入,膨脹到極限的的龜頭大力摩擦著喬瑟夫敏感的前列腺,噴發的精液狠狠灌滿了保險套的前端。

「啊⋯⋯太舒服了⋯⋯」喬瑟夫在高潮後嘆息著,褪下自己同樣盛滿精液的保險套,打結後拿在手上把玩著,甚至還想搶西撒手上剛脫下的套子。

「不要玩用過的東西,髒鬼!」西撒擋住喬瑟夫的手,反過來一把奪過他的套子迅速丟進垃圾桶。

「說真的,我這輩子從沒想過被人上後門可以這麼爽。」喬瑟夫仰躺在沙發上,一手枕在腦後,瞇著眼凝視西撒坐在身邊用衛生紙善後的側影。「不過大概還是因為對象是你吧?」

「你在說什麼啊,腦子壞掉了嗎?」西撒把自己的傢伙收進褲襠裡。

「啊,是舒服到壞了沒錯。」喬瑟夫笑出聲音。「你覺得跟我做愛舒服嗎?」

「⋯⋯」西撒狐疑地看向他,沒有立刻回答。

「我猜你應該是那種連做愛時都在想怎麼照顧女生的人吧。但因為我是男人,你可以不必像對她們一樣憐香惜玉,不必擔心太激烈會弄傷我。我們都是男的,所以你很清楚怎麼做才能正中要害,你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在刺激你所知道的敏感帶。每次你把我搞到快射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西撒肯定也很想要被我這樣搞。然後我就在想像著自己如何上你的時候被你操到高潮,就像是同時體會著雌雄同體的快感,真的,混亂到腦子幾乎要壞掉了。」

喬瑟夫露出宛如純樸大男孩般的真摯笑容,但嘴上說的話卻淫穢得不可思議,巨大的反差有股邪祟的魅力引誘著西撒墮落。西撒將嘴唇抿成了直線,思忖了一會兒,開口卻是迴避:「我需要喝點水。」

西撒起身到冰箱取出一瓶礦泉水大口灌入喉嚨,讓冰涼的透明液體冷靜自己,眼角餘光見喬瑟夫裸著身子走來,便將瓶子遞給他。喬瑟夫咕嚕嚕地瞬間喝空瓶子,用手臂胡亂抹去沾在嘴角的水漬,把瓶子交還到西撒手上時,順勢低頭親吻了他的唇。

「嘿嘿,這個吻及格嗎?」喬瑟夫笑著向西撒索討評價。

「不賴。對『signorine』來說會是個怦然心動的小驚喜。」西撒刻意加重了signorine這個字。

「喔?所以你心動了嗎?」

「我可不是signorine。」

「我沒當你是,我問的是你。」

喬瑟夫攬住西撒的腰,再次傾身吻住他的唇。西撒不由自主地回應喬瑟夫的吻,攀住他的後腦勺讓彼此的唇舌相纏更深,方才熄滅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他感覺到喬瑟夫的手往下滑、大力搓揉著自己的臀丘,不禁在鼻腔內吟出聲。這一聲彷彿觸動了什麼,讓喬瑟夫性急地抱起西撒壓到餐桌上,將嘴唇移到西撒的耳邊吸舔著耳珠,舌尖描繪著耳廓裡的皺折;雙手解開西撒才剛繫起的褲頭,將內外褲一起扯到了臀部下緣,扛起他的雙腿折到胸前,讓他的鼠蹊部完全暴露出來。

「喂,JO⋯⋯嗯哈!」西撒原本想出聲阻止,卻被刺入耳穴攪動的舌尖麻痺了腦門。

「西撒,舒服嗎?」喬瑟夫用拇指撫摸著西撒的菊門,在問出這句話時感受到那緊閉的小孔輕微抽搐的反應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剛才你在操我時⋯⋯這裡是不是也很期待?」

「!⋯⋯」西撒倒抽了一口氣,只能用炙熱的吐息回答喬瑟夫。

「來驗收一下⋯⋯你剛剛是怎麼教我的吧。」

喬瑟夫放過西撒的耳朵,低頭埋到西撒的胯間。西撒依然保持整齊的衣衫,只有胯部裸露在喬瑟夫眼前。堆積在大腿上的褲頭布料擋住了西撒的視線,於是他只能透過皮膚感覺喬瑟夫的大手掰開自己的臀瓣,鼻息撲在飽滿的陰囊下緣,令他半勃的陰莖越發充血堅挺,隨後就是舌頭濕熱粗糙的觸感抹上了他的後孔,柔軟的唇啜吸著收縮的穴口。

「哈啊!JOJO⋯⋯!」

西撒尖聲喘息,向前伸手卻勾不到喬瑟夫,只能勉強攀住桌緣,弓起身子承受喬瑟夫的唇舌愛撫,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的後穴在他的吸舔擴張下不停攣縮,馬眼滴出的尿道球腺液沾濕了小腹,腳趾不自然蜷曲,體內深處曾經被多次蹂躪過的敏感處開始發疼──想要、好想要喬瑟夫快點插進來,將自己推上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無上絕頂。

西撒仰頭皺起眉心,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他這就是自己讓喬瑟夫體會過的感覺,一波波的快感挑戰著他身為男人的矜持,慫恿他打破不必要的雄性尊嚴,放縱享受這分一生或許再也沒有別人給得起的快樂。

──『大概還是因為對象是你』。

西撒必須承認,喬瑟夫精準地看透了他。他們的思想是如此契合,所以才會在破除了肉體的界線後,彷彿幾乎要成為對方般靈肉合一。

當喬瑟夫抽離溫暖的舌尖後,一絲涼意襲上西撒濡濕的後孔,空虛得令他無所適從,半睜著眼茫然看著喬瑟夫將自己的雙腿壓得更開,臀部幾乎騰空。喬瑟夫右手掀開西撒的上衣,壯碩圓潤的胸肌被衣襬往上擠壓後彈露出來,隨著西撒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喬瑟夫舔著嘴唇,充滿肉慾的眼神注視著西撒,用食指和中指夾住西撒的左乳尖、摩搓著微脹的乳暈,調侃道:「嘖嘖,都還沒碰這裡就自己翹起來了,這麼迫不及待嗎?」

「嗯⋯⋯」西撒雙頰暈紅,著迷似地盯著喬瑟夫撥弄自己的乳頭。

「西撒,記得我說過的嗎?」喬瑟夫象徵性地挺動腰部,讓自己完全勃起的粗長砲身擠入西撒的臀縫,來回摩擦穴口。「你讓我有多舒服,我就讓你有多舒服。」

「啊⋯⋯好硬⋯⋯」西撒的理智碎片已被欲望的浪潮沖散,令他情不自禁迎合喬瑟夫的動作,追求更多快感。

「吶,西撒老師。」喬瑟夫壓低上身,用嘴唇幾乎相貼的距離蠱惑著西撒。「告訴我,現在我應該要怎麼做?」

西撒在情欲中渙散的目光因為這句話而勉強聚焦,看見喬瑟夫翠藍色的瞳孔映滿了蕩漾的自己,不禁露出滿足的微笑,雙腿攀住他健壯的腰臀,用輕如鴻羽的氣音吻上他的唇。

「……Fuck me, JOJO. FUCK ME.」

西撒從沒想過,自己的性欲竟然會在親手調教喬瑟夫的過程變得如此旺盛。他徹底臣服於這種暴烈剛猛的雄性性愛魅力,令他短暫忘卻何時該為這荒腔走板的一切畫下句點。不論他們在高潮中呼喚過幾次對方的名字,也不代表他們就是彼此的唯一。

激情過後的清晨,西撒側躺在床上,凝視著擠在自己懷裡酣睡的喬瑟夫。這個他最可愛的大男孩,可以純真得令他不忍染指,卻也能淫蕩得令他無法自制。若非當初的那場意外,西撒或許還能笑看著他談幾場戀愛、找個好女人結婚、生幾個孩子,完美走過人生的典型樣板。事到如今,西撒已經不再有自信可以敞開心胸祝福他覓得好戀情,可恥的獨佔欲在他們擁有肉體關係以後日漸茁壯。其實在更早以前,西撒就曾經嘗試將這獨佔欲扼殺在搖籃裡,是喬瑟夫義無反顧追了過來,令他心軟鬆開施暴的手,轉而眷戀地擁抱這分根本不該放任它萌芽的欲望。

「嗯⋯⋯西撒⋯⋯?」喬瑟夫的睫毛瑟瑟顫動了幾下,睜開迷濛的眼,但睡意仍緊撂著他要將他拖回夢境裡。「⋯⋯已經早上了嗎?」

「天才剛亮,你繼續睡吧。」西撒用手指梳開喬瑟夫的瀏海,在他額頭印上一個吻。

「嗯⋯⋯」喬瑟夫懵懵懂懂地盯著西撒好一會兒,張開嘴似乎要說些什麼,卻沒有發出隻字片語。

「怎麼了?」

「⋯⋯沒事⋯⋯」喬瑟夫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微笑,把臉埋進西撒的頸窩,往他的鎖骨親了一口,再度沉入夢鄉。

西撒開始覺得最荒謬的並不是他們做了什麼,而是他們竟然不是情侶,只是感情好得過分的摯友。

但事到如今,他還能如何放手?

等這個暑假過完,西撒就要升上四年級,該開始籌備畢業論文和畢業後的職涯,而喬瑟夫會繼續留在大學裡念書,屆時他們將會再次面對如同高中時期一樣的處境。但這一次,西撒可以很篤定,喬瑟夫是不可能再追來了,畢竟他們將來要迎接的不是一個更大的校園,而是詭譎多變的社會。或許這一次他們可以真正明白,曲終人散不是一種悲觀,而是無可違抗的命定。

七月,西撒回老家住了一陣子,又抽空去了一趟義大利,蒐集寫論文的材料順便實地探堪就職的可能。雖然齊貝林家從西撒爺爺的時代就已經在紐約扎根,但義大利對西撒來說仍然是第二故鄉,因此他也理所當然考慮過在那裡工作,儘管這個選項會讓他和喬瑟夫距離千里之遙。

他們之間不是真的,因為這終究只是一股疑似戀愛的錯覺,倘若時間無法令他清醒,至少橫跨大西洋的距離遠到足以在夢中擊落他、讓他墜回現實。

然而,西撒仍有足夠的冷靜告訴自己,選擇飛向義大利的理由絕不能是為了逃避喬瑟夫,否則只會在他們心中都留下疙瘩。既然喬瑟夫當初可以坦承自己的遐想,讓他們陷入這種無以復加的境地;那麼他是否也該直接坦承自己忤逆了行為的初衷,陷入自以為是的愛情,好結束這段從來就不該開始的關係?

西撒是真心認為,喬瑟夫值得更好的人愛,而那個人不會是自己。

八月,西撒才剛拖著行李回到公寓,就立刻被喬瑟夫拽上街去看電影。那是他期盼了好幾個月的超級英雄大片,也不顧西撒對這類型的電影興趣缺缺,興沖沖地逕自預訂了兩張電影票。電影是七月上映,西撒在電話裡告訴喬瑟夫大可直接自己去──或者找其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去,但喬瑟夫卻像個耍脾氣的孩子說「我就想要你陪我看!」堅持等到西撒回來。

散場後,喬瑟夫緊揪著西撒的手臂天花亂墜地訴說自己的觀影感想。西撒依舊沒有體會到這種電影的魅力,但是看見滔滔不絕的喬瑟夫喜上眉梢的表情,不禁覺得自己其實是為了看他露出這樣開心的笑臉,才會答應陪著來看這部自己絲毫不感興趣的片子。

(糟糕,這病得有點重⋯⋯)

西撒揉了揉太陽穴,對剛剛居然冒出這種想法的自己感到無藥可救。

「西撒?是你嗎?」

正當他們準備到附近的快餐店解決晚餐時,身後有個陌生的女聲叫住了西撒。西撒回頭一看,發現是個有點面熟的俏麗女子,卻又想不起她是誰,正尷尬地暗自猜測該不會是以前交往過的女友時,女子適時幫他解了圍。

「是我,莎賓娜,中學以前住在你家隔壁的?」

「⋯⋯噢,莎賓娜!我想起來了。」西撒恍然大悟,和她相擁了一下。「我記得妳不是全家搬回義大利了嗎?」

「是啊,不過我還是比較懷念紐約的生活,所以就藉著上大學的機會回來了。」女孩露出嫵媚的笑,目光移到西撒身邊。「這是你的朋友嗎?」

「啊⋯⋯是。」西撒見她的盯著喬瑟夫的雙眼熠熠發亮,突然有股想把喬瑟夫藏到身後的衝動,但物理上根本藏不住,只好故作大方地引介兩人。「這位是我的好友兼室友喬瑟夫。JOJO,這是我以前的鄰居莎賓娜。」

「JOJO是綽號嗎?真可愛。」

名叫莎賓娜的女孩友善地向喬瑟夫伸出手,喬瑟夫出於禮貌微笑回握對方的手,沒有多做什麼反應。

「西撒你變了好多!我記憶中的你還是留平頭呢!現在整個人都不一樣了。要不是你臉上的胎記,我根本就認不出你!」

「呵,妳也變得更美、更有女人味了。」

「謝謝!話說你現在是在工作了?還是⋯⋯?」

「我在讀大學。對了,妳剛剛說妳是回來念大學的,是哪所學校?」

「是Y大。」

「真巧!我們也是那裡的學生。」

「真的嗎?」莎賓娜的聲音高亢了起來,突然開始用義大利語說:“其實我從剛剛就覺得你朋友好帥,一直在想要怎麼樣才能多認識他呢。現在知道我們都是同一所大學的,那就有更多機會了,真是太好了。”

“啊⋯⋯是嗎⋯⋯”西撒反射性地也用義大利語回應,有點訝異她居然這麼直接,卻也有點失禮。

“他有女朋友了嗎?”

“嗯⋯⋯應該⋯⋯沒有吧。”

“那他有沒有固定約會的對象?”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

西撒有點困擾地應付著莎賓娜,下意識回頭瞄了喬瑟夫一眼。果不其然,因為語言隔閡被排拒在話題外的喬瑟夫沉著臉看向街頭的一角,渾身散發出不耐煩的氣息。

莎賓娜仍纏著西撒用義大利語聊了很多不著邊際的事,最後半強迫地跟他交換了聯絡方式,希望西撒能幫忙撮合一下,才終於滿意地道別。

「抱歉,JOJO,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反正路邊罰站的滋味挺好的。」喬瑟夫語帶挖苦。「情場高手就是不一樣啊,連青梅竹馬都對你念念不忘。」

「普通鄰居而已,沒有到青梅竹馬的程度。」

「哼,不過她長得還不賴啊,好像也對你有意思,說不定你們可以交往看看?」

「原來你欣賞這種外型的女生嗎?」

西撒本來只是隨口附和,並沒有打算認真撮合他們,然而喬瑟夫的回答卻令他瞬間忘了該怎麼呼吸。

「算了吧,我已經有意中人了。」

後來他們晚餐吃了什麼、怎麼回到家的,西撒已經不記得了。喬瑟夫洗完澡後就躲進自己的房間,難得沒有留在客廳看那些總是被西撒譏為浪費時間的節目。明明這天是兩人睽違大半個月後重逢的日子,西撒原以為喬瑟夫又會像匹發情的狼一樣纏上來,但此刻他面對的卻是空蕩蕩的客廳,落寞與慶幸的情緒同時盈上心頭,令西撒只能深深嘆一口氣。

在這之後好幾次,西撒克制自己不要追問喬瑟夫何時動了心、中意的人是誰,三番兩次提醒自己不要過分干涉,喬瑟夫心有所屬是再好不過的事,但願對方會是個蕙質蘭心的好女孩。這正是一個大好機會,讓他們可以順理成章脫離那道縱慾的深淵,重新劃清摯友的界線,並發誓再也不逾越。

自從喬瑟夫坦白自己有了心上人以後,便再也沒有主動邀西撒上床,西撒也從善如流不再主動和他親熱,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頓時少了許多。而且事實也是,喬瑟夫已經學會了一身嫻熟的技巧,照理說也沒有必要再向西撒討教,更何況他有了喜歡的人,就算喬瑟夫依然有那個意思,西撒也不會允許他在愛著別人的時候和自己做愛。儘管嫉妒和心痛偶爾會佔據西撒的意識,儘管西撒知道自己無法坦率地祝福喬瑟夫,但他明白這一切都只是過分親暱的關係造成的戀愛錯覺,而他要做的也始終如一,不是要求對方滿足自己的欲,而是回應對方給自己的愛。

既然喬瑟夫不愛他,也不再索求他,那他也就沒有什麼能回應的了。

是夜,兩人在晚餐後併肩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臺特別播映的經典電影,是西撒格外喜歡的一部戰爭愛情片。喬瑟夫抱著爆米花碗咔吱咔吱地嚼出一堆噪音,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覺得這部片有多麼枯燥乏味,但西撒不以為意,依舊全神貫注於電影的每一段情節。

喬瑟夫已經把爆米花嗑到見底,無聊地撥弄著碗裡沒爆開的幾顆乾玉米,發現指尖沾了鹽粒,於是抬手仔細吸吮每一根手指。西撒瞥見喬瑟夫的動作,突然感覺到心臟猛然震盪了一下,下意識揪住自己的衣襟,警告自己把剛剛目擊的畫面從腦海裡刪除,專心看電影。直到喬瑟夫仰頭打了個好大的呵欠,抹掉眼角擠出的淚水,西撒才終於開口勸他:「無聊的話你就去看漫畫或做其他事情吧,不用陪我看。」

「⋯⋯沒關係,我想坐在這裡。」

「還是你其實想打電玩?」

「不用啦,你就看你的電影吧。」

喬瑟夫放下手中的爆米花碗,翹起單腳踩在沙發上,拖來旁邊的抱枕擁進懷裡,仍是一副百般無趣的反應。西撒見喬瑟夫不領情,也只能由他去。

就在片子來到壓軸、即將進入最精彩的場面時,突如其來的重量壓住了西撒的左肩頭,原來喬瑟夫終究沒有戰勝自己的意志力,不知不覺睡倒了過來。西撒苦笑了起來,讓喬瑟夫安穩地睡在自己肩上,絲毫不敢挪動身體,以免吵醒他。但喬瑟夫勻稱的呼吸漸漸奪走了西撒的注意力,西撒輕輕轉頭往下看,感覺到喬瑟夫的髮絲蹭在自己的臉頰和頸窩,看見他在酣睡中震顫的濃密睫毛,以及微微噘起的嘴唇。西撒不禁伸手來到喬瑟夫的臉頰旁邊,想要撫摸卻又不敢下手,一陣莫名的慾火從下腹往上竄,令西撒哽了一下喉頭,他皺緊了眉深呼吸,最後決定關掉電視,給喬瑟夫搧了兩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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