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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70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8330 ℃

  这为首之人正是那南京之乱的祸首吴越,虽是在与慕竹一战中用尽修为,但有「六合长春功」在身,这几日来不断借助处子之躯恢复修为,果然如慕竹所料一般恢复迅速,然而吴越终归是成大事之人,他猜到慕竹修为恐怕尚在修养,若待她恢复完全卷土重来,自己定然不是敌手,故而他便定下了这奇袭之计,以游千里的水军牵制蛊兵主力,自己则亲率「斩鬼」偷渡寿春以东的江都港,一路潜行,便是为了今日之战。

  「黄将军切莫多想,烟波楼勾结鬼方乱国,勾结摩尼教作乱乃是不争之实,如今趁那妖女修为未复,我等杀入城中,取了那妖女首级,天下便也从此安稳。」寿春已近在眼前,吴越自不会临时乱了阵脚,这支「斩鬼」虽已臣服,但终究是由烟波楼素月所创,要拿他们来对付烟波楼,或多或少还需要一番挣扎:「黄将军,你莫要忘了,你家中那妻儿还等着你平安归去。」为安保起见,吴越一边郑重宣言,一边却又道出了这位黄姓将军的把柄。果然,那位黄姓将军当即叹息一声,朝着身后将士吼道:「全军听令,功城!」

  「杀!」终于,「斩鬼」阵中爆出一声震天呼喊,全军战意陡升,各自横刀立马,站成三列,却是各自对着眼前护城河前的三座浮桥,但听那黄姓将军一生喝令,三军齐动,各自朝着寿春东城杀去。

  寿春东城城头看守虽是寥寥无几,此刻更是被这来势汹涌的铁骑呼喊给吓了一跳,为首将官一脸慌乱,当即颤抖道:「快,快关城门!」

  可这声呼喊已是为时已晚,「斩鬼」虽只三千余人,可各个都是经历过鬼方蛮夷洗礼过的精锐,此刻蜂拥而上,又岂会让这群疏于防范的看守将门锁住。「吁」的几声急唤,前排铁骑已是冲至城门之前,策马扬刀,却是猛地冲入城门,左右两边手起刀落,却是将那正欲关门的门卫斩成两截。千军扣关自是雷霆之势,更何况有吴越这等人物,但见他一跃而起,人马分离,几个纵步便已至城墙之上,那墙头士卒哪里又是他的敌手,但见他双手一挥,自那袖袍之中立时分出无数毒箭暗镖,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城头守卫不过百人,转瞬之间已被他清理干净,此刻他居高临下,望着「斩鬼」大军尽数入得城中,心中稍稍得意:「慕竹啊慕竹,今日,我定要生擒了你!」

  然而他的笑容还未消散,城中景象却是突然大变,但听「轰隆」几声巨响,顷刻之间原先破开的城东大门骤然关上,千军回望之际,却见城中三路各自涌出一支军马,军备齐整,显是早有准备。

  「你,便是吴越!」吴越正自诧异之时,却听得耳畔不多时传来一声清魅之音,吴越闻声而望,却见一道红影拂过,便在自己所处的城楼另一端,好生生的站着一位绝色佳人。

  吴越面露不俞之色,自长江一路向东,沿着寿春以东近三百里的江都港登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寿春,奇袭之快足可传载兵书史册,可他却不敢相信,他一路疾行,等待着他的却是早已布下埋伏的寿春,心中的不甘立时激起无边怒火,吴越「嗷」的一声大吼,整个人便朝着那红衣倩影飞去。而那红衣佳人却是浑然不惧,双手齐抬,各自扬起手中袖带,红袖连绵起伏,顷刻间竟是延伸数米,竟是拦在吴越进犯之地,吴越被那红袖缠绕,登时一阵暴露,伸出右手朝那天穹一指,烈日骄阳之下,一道紫光骤然自天而降,长剑破空而出,威势骇人,红衣女子稍稍抬头侧目,竟也忍不住暗自咂舌,那紫衣神剑直坠吴越身前,一剑便将他身前红袖斩得粉碎,一时间红屑飞舞,红衣女子猛退几步,这才与吴越拉开距离。

  「不愧是能伤到慕竹的人,果然有几分本事。」红衣女双手向后一荡,那被斩乱的袖袍竟是又向外延伸一段,完全不受适才影响。

  吴越紫衣剑在手,反是较之刚刚冷静几分,当下沉声道:「听闻南疆神祭司有位容貌武功都与那烟波楼慕竹不相伯仲的南宫神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迷离听他认出自己,却是冷哼一声:「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连江都港这等隐蔽的路线都被你想到了。」

  吴越当即道:「这么说,是慕竹看穿了我的计划?」

  南宫迷离微微一笑:「你若以为你奇遇连连,以卑劣手段伤了慕竹便可制霸天下,慕竹之强,绝非武力而已,今日她已算定便是你的必死之期,想来,也绝不会错的。」

  「哼,好大的口气!」吴越当即朝着城下被堵在门口的「斩鬼」将士,当即冷嘲一声:「就算他们全部死光又如何,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南宫迷离轻轻摇头:「我如今道心修为有损,而你身具烟波楼四女之功法,如此一比,倒确是个不错的对手。」南宫迷离刚刚言罢,便见得吴越嘴角微微一翘,显是有得意神色,南宫迷离当即又道:「可自古人算不如天算,恶人终须恶人磨,你有今日之造化,也怨不得别人。」

  吴越见她说得如此郑重,不由得心中一凛,脑中不禁千回百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前尘往事。

  南宫迷离也不再与他多费唇舌,稍稍退开几步,一手托于胸前,两指微微向上悬于唇边,柔唇轻启,口中开始小声念叨着几句密语。

  「啊!」本是趾高气扬的吴越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一个翻滚便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面色突然之间变得极为狰狞,吴越一边翻滚,一边痛苦的嚎叫,嘴中不住的叱骂道:「啊!啊,你,啊,你做了什么?」

  南宫迷离却是不愿理会吴越的叫嚣与痛苦,继续催动着这蛊术的口诀密语,心中却是不禁想起那日孤峰与琴桦带回来的消息。原来那日萧逸潜逃未果,临死之际却是说出了能制住吴越的方法以求自保,那便是他昔日在南京吴越府上栖居养伤之时,给吴越下了一种名为『噬心』的蛊毒,这蛊毒平素还好,但一旦施蛊者催动口诀,那蛊虫便会自脑中发作,侵入肺腑,受蛊之人先是头痛欲裂,紧接着便是腹痛不止,仿佛万蚁噬心,若无施蛊者停手救治,五脏六腑便会被那噬心群蚁吞噬殆尽,七窍流血而死。知晓了这条消息,众人自是放心许多,南宫迷离身为南疆神祭司的当世神女,论及蛊术,天下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这『噬心蛊』虽是由萧逸所下,可只要萧逸道出蛊虫配制之法,南宫迷离便也能轻易寻出口诀操控自如,一想起今日能胜这乱臣贼子竟是靠着那让她恨之入骨之人的蛊术,南宫迷离心中又是一阵绞痛,可眼下大敌当前,南宫迷离也顾不得许多,当下催动密语速度更快几分,而那吴越的哀嚎之声也是愈发响亮。

  「我神祭司世代侍奉南疆蛊神,勤修蛊术,便是为了济世救人,以蛊虫之术造福一方,鲜有以此术行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以此术夺你性命,虽是你作恶多端咎由自取,但终是有违我蛊神之意,你若此刻觉着痛苦难当,也可自行了断。」南宫迷离见他神色凄厉至极,双目圆瞪之状阴森可怖,便好似那梦中厉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栗,一想起如今已是身为人母,实在不愿多造杀孽,当即出声劝道。

  吴越呼吸愈发急促,整个脑袋都似乎要炸裂一般,他的手渐渐放下,开始紧紧捂住胸口腹部一带,许是心口之处的万蚁撕咬让他痛不欲生,听得南宫此言,他那双狰狞的目光竟是隐隐望向自己手中紫衣长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猛地抽出长剑,毫不犹豫的向着自己的脖颈划去。

  「唉!」南宫迷离见得此景,虽是觉着这吴越罪有应得,可也难免生出一丝怜悯之意,不愿再看这可怖之景,当即背过身去,等待着他的尸身倒下。

  ……

  寂静,没有一丝声音的寂静。南宫迷离突然眉心急蹙,心中当即生出一丝警觉,她等待几许,却是未能等到吴越的尸身倒下之音,那也就意味着吴越并未自行了断,若是如此,那便事有蹊跷。

  南宫迷离猛地回头,然而依旧为时已晚,凛冽的杀气瞬间升腾,那柄剑气盎然的紫衣剑转瞬之间已距她不足一尺之地,南宫迷离连退数步,双手急急掩回胸口,红袖再起,可即便再是如何连绵不绝,却也只能成为吴越剑下翻飞的红絮,南宫迷离一退再退,那紫衣剑便一进再进,直至城楼边角绝壁之处,南宫迷离这才稍稍稳住脚步,然而两只红袖已然被削得七零八落,连那芊芊玉手也是尽露于人前,南宫迷离此刻自是无暇理会这微末小事,此刻她已近乎用尽全力才堪堪接住吴越这一剑之威,那下一刻,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果然,吴越一剑未能功成,但却并未急着撤剑,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朝着南宫迷离眼前咧嘴一笑,却是伸出那未持剑的左手,向着那直立在南宫迷离胸前的紫衣剑轻轻一敲。

  「叮!」

  剑身一阵轻吟,宛若那琴音起伏。

  「噗!」

  伴着紫衣剑神微倾,那一阵琴音之声立时化作一道紫气,直坠南宫迷离胸口,南宫迷离本就用尽全力,此刻哪里还能阻止得了如此近距离的一次琴音动荡,当即再也忍耐不住,一口鲜血自胸肺之中涌出,直喷在那闪烁着紫色荧光的紫衣剑上。

  「嘿,你有你的『噬心蛊』,我也有我的『琴音剑』,这一式既不是出自琴枫,也不是出自素月,却是那南明的萧念公主殿下所创,没想到配上这紫衣剑竟是效果不错。」见得南宫迷离瘫倒在地,气息不复,吴越这才放心撤下剑来。

  「你没中蛊?」南宫迷离体内一片混乱,已无再战之力,可望着吴越如今这幅模样,不由得大为疑惑。

  「我自然中了蛊,而且确确实实是那位二殿下在南京吴府时亲自布下,」吴越一边不急不缓的解释着,一边却又向着南宫迷离此刻那裸露出来的些许冰肌望去,南宫迷离本就是天人之姿,无论是红衣旖旎还是媚眼逡巡,一颦一笑均都绽放着诱人的风情,可自经萧逸一事以来,南宫迷离便鲜有笑颜,如今更是产下麟儿,身形气质都稍稍弱了几分,吴越在南京坐拥烟波楼四女,可谓是各种风情享用了个遍,初见南宫迷离倒是没有多多斟酌,可此刻却是大不相同。此刻的南宫迷离红衣长裙被那琴剑之音震得粉碎,除了那无痕玉臂之外,肩头,腰脐之处也是毫无遮掩,若不是胸前亵衣相阻,吴越此刻便可一览无余。吴越稍稍上前一步,继续言道:「好叫南疆神女知晓,吾虽习武天资不高,可却一直心有不甘,幼时让家翁四处聘请名师指引,有幸结识一位南疆蛊师,此人名唤『黑古』,想必神女娘娘应当认识吧?」

  「原来是他!」南宫迷离自是识得此人,此人蛊术高超,贯以蛊术害人,数年前太子萧驰于宫中暴毙便是此人所为,烟波楼出手之时,便是南宫迷离亲自将他擒获,后与那萧逸一起押赴南疆,投入那乱神井下,遭蛊虫嗜咬而死。如今听闻吴越便是此人弟子,想必萧逸下蛊之时便已开始留心,一面骗取萧逸信任,一面又暗中自行钻研,此时距下蛊已近两年,想必这「噬心蛊」毒早已被吴越化解。

  「区区蛊虫便想控制于我,我吴越又岂是屈居人下之辈,夜十方、苍生妒、萧逸,还有她们烟波楼,她们个个都想骑在我的头上,到头来呢,最后得胜的只有我吴越一人,无人能敌的慕竹阻止不了我,你这南疆神女更阻止不了我,今日,我不但要踏平寿春,活捉慕竹,我还有当着天下人的面肏着你们,我要吸尽你们的修为,我要让世人看看,我吴越,才是这乱世之主!」

  「天下之主自当体恤世人,怜爱苍生,若是如你一般不择手段,祸乱天下,天下百姓又何谈安稳度日?」便在吴越狂啸之时,却见得那寿春伏兵之中缓缓走出一道清丽身影,一袭白衣长裙纤尘不染,虽是相距甚远,但话语之音却是铿锵有力清晰可闻,一众兵马自左右排开,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慕竹缓步向前,双眼深邃,望着城头之上的吴越继续言道:「天下之事,本应是以理服人,以德语人,以法律人,但偏偏这天下却又是以武论人,你自负奇遇,修为精进,便以为自己是这世间天子了吗?」

  慕竹字字珠玑,在吴越看来却犹如梦魇一般可怖,他本以为会是自己杀上慕竹府中,将那惊慌失措的慕竹擒拿亵玩,却是不敢相信,慕竹竟会自己堂皇走出。「嘿,一定是了,你自命不凡,又岂会是那坐以待毙之人,只可惜,你虽修为卓绝,可这修养恢复之力却是不如我,我这摩尼教的『六合长春功』举世无双,一会儿,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功法的滋味儿。」吴越越说越是得意,慕竹此刻身居城下,虽是气势凌人,可只怕连跃步上楼的力气也无,一想到可以马上将这天下奇女擒拿,生杀凌辱但凭自己,吴越不由目光大热,当即吼道:「慕竹,我吴越可不怕装神弄鬼,你若真有本事,便上得城楼来与我一战。」

  慕竹平淡的面容依旧,听得吴越此言,右侧嘴角竟是有着丝丝微滑,看在吴越眼中分外刺眼,那是带着一股嘲弄的笑容,吴越双拳紧握,恨不得此刻冲下去便将她碎尸万段,然而他还未有所行动,便见着慕竹一揽裙摆,莲足未动分毫,而整个人却是渐渐腾空而起。

  「这、这是?」三千『斩鬼』,数千守备,城中军马无论敌我都沉浸在慕竹此刻所展露的神迹之中,众人只知那武林高手飞檐走壁,却也是双脚急蹬,于那空中借力,不断翻转跳跃,而此刻的慕竹,便似那大罗金仙一般,乘虚御风,气定神闲,一路向着城楼而去,轻落于南宫迷离身侧,倩影微躬,缓缓将南宫迷离扶起。

  「仙女!仙女啊!」城下一众人等尽皆跪倒,感叹着能见得这般奇幻旖旎的景象,萧平印吴越等人一致对外宣传烟波楼乃祸国妖孽,可见得如今光景,这飘飘欲仙的绝色倾城,这超脱淡然的人间仙子,遑论她的所作所为,就单凭此刻她所展现的气度,又怎可能是妖邪之人。

  「怎么、怎么可能,你、你的伤?」吴越见慕竹如此气度,心中不由大是震惊,有伤在身的慕竹他尚且不自信能够匹敌,若是换做全盛时期的慕竹,他又哪里还有胜算?

  「我自然是受了伤,而且确确实实是你以紫衣剑气亲手所伤,」慕竹转过身来,却是学着适才吴越所言缓缓道出:「只不过那『六合长春功』却并非只你一人习得。」

  「什、什么?」吴越听得「六合长春功」一词,却是不禁诧异,双眼自在慕竹身姿轻扫,却是实在想不出似慕竹这等人物,难道也学了这魔门功法?更不可思议的,莫非她为了疗伤,竟是愿意与人交欢?

  慕竹自他双眼所流露的丝丝淫欲便已读出吴越心中所想,当即摇头道:「『六合长春功』不过是一门阴阳调和练气之术,你以淫欲待它,便也只能损人利己。今日,倒是可以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六合长春』!」慕竹言罢,却是轻轻伸出一只手来,向那天穹一引,手心微微摊开,双眼微闭,那覆盖在右臂之上的白袖向下卷起,露出比那白衣还要洁白无瑕的皓腕柔胰,吴越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慕竹,似是想看看她究竟能使出何种手段,可自慕竹抬手之后,四周万物倒是没有分毫异样,吴越不由心中一紧:「难道她是在装神弄鬼?」

  一阵微风便轻易的打碎了吴越的痴心妄想,微风拂过,本是无色无形的空中忽然间升出一股金色光芒,那光芒之中似是细雨轻沙,又好似空无一物,吴越一时之间看不真切,可那金光便悠然飘向慕竹手心,慕竹旋即轻轻一引,便将这金光挥洒在坐地调息的南宫迷离身上,南宫迷离突然双眼一睁,只觉浑身真气充沛,一道至纯真气涌入心间,不断的向她受损的经脉涌去。再观慕竹,却是素手微抬,再度将那金光拂出,就地一挥,宛若空气一般挥洒在天地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六合长春』,取天地元灵之力,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慕竹言语之间,南宫迷离已是调息结束,缓缓站起身来,适才所受内伤已是完好如初。

  「不可能,不可能的!」吴越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位神明一般的女人,心中的畏惧已是到了极点,他心知自己未必是慕竹敌手,便诡谋百出,重伤慕竹,一步一步,如履薄冰却又离胜利越来越近,可直至这最后一战,他才知晓他是多么无知,他引以为傲的采补武功竟然被慕竹随手使出,举手投足之间已是臻至大成,城下的「斩鬼」已然再无战意,而自己,此刻却要面对烟波楼主叶清澜与那南疆神女南宫迷离两人,此刻的他,再无一丝胜算。

  「不,我还有剑!」吴越望着手中的「紫衣」,心中陡然生出一丝希望,「苍生妒能伤你,我也能伤你,我能伤你一次,便一定能伤你第二次!」吴越左手一挥,那支他寄以厚望的烈弓却是自天边飞来,弯弓,搭剑,弯弓如满月,紫衣却又是否能够再次创造奇迹?

  紫衣剑出,宛若寒冬一般凛冽刺骨,无边杀意竟是完全笼罩了寿春城头,其速之快,令人唏嘘。

  然而慕竹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神色冰冷,似是受那紫衣剑气影响,此刻的她,骤然之间亦是生出几分杀意。紫衣剑如流星坠落一般直入慕竹身前,便在她那层金光气盾之间逡巡不进,吴越屏住呼吸,他知道前两次射出此剑,便是将那慕竹周身气盾破开,才能重伤其躯,而今,只要这紫衣剑再进一步,只要一步!

  「去!」然而奇迹终究不会再现,慕竹玉臂一挥,那紫衣剑便再也不受吴越控制,一个转身,竟是毫不停留的向着吴越飞去。

  「轰隆」一声,长剑破空,烈弓碎裂满地,吴越周身气盾早已支离破碎,剑气直入肺腑,此刻的他只能无力的跪倒在地,鲜血自口中不断涌出,四肢已是动弹不得,他不甘的望着眼前的慕竹,心中满是绝望。

  「狗贼,受死!」吴越须弥之际,却听得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呐喊,他已是无力抬首,无力的身躯骤然间却是感受到无数飞刀乱刃刺入体内,突然,一记黑金短刃扑面而来,终是插入了他的脖颈之中,吴越重心一沉,尽管双眼依旧不甘的望着远方,可他却再也没有了知觉。

              第三章:复清明

  「嗯…啊…啊啊…啊…」南京沈府后宅之中依然是那般春光旖旎,引人入胜。一对赤裸的男女正淫靡的跪在那房中大床之上,肆意交欢。

  「素月婊子,再叫大声些,没吃饭吗?」沈琼几乎整个人都骑在了素月背上,一手扯住素月的长发,一面用那坚挺粗壮的阳具不断在素月的股间抽插,此刻正值清晨光景,可素月的股间蜜穴之中却早已是灌满了白色精浊,沈琼几乎每一次的插入都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渍绽放之音,而每一次抽出却有带出淫水四溢,这一来二去更是令沈琼抽插起来更为滋润畅快,那本是疲乏不堪的身子不由得又是重振雄风,更加卖力起来。

  「嗯…嗯…」听得沈琼如此恶语相逼,素月反而是心中一震,当即强行抿住双唇,极力控制着不发出呻吟浪叫,自那日饮下「极乐酒」后,沈琼整整肏了她一天一夜,直至白昼时分她靡靡醒来,沈琼将那羞人的《临素月图》置于她眼前,一边肏弄一边口中回忆着昨日的风光景象,素月登时心如死水,既是无力争辩又是难以就此沉沦,沈琼这厮显然是色中老手,那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每肏弄自己时都会极尽花样,或令自己痛不欲生,或令自己酸痒难耐,每每肏得她忍耐不住肌体触感而最终臣服,可每日清晨醒来,素月又觉心中惶恐,心底里的傲骨与理智不断警醒着她,「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说来也算幸运,吴越以素月为礼,换得沈琼竭力配合,投入了几近吴家全数的船只改作战船,投之于长江之上阻断蛊兵,可一夜欢愉之后的沈琼正要归还素月之时,却听得吴越已然率军出征,虽是不知去了哪里,但着实让沈琼大是惊喜,至此这沈琼便整日沉醉在这温静贤淑的温柔乡里,一连五日,除了午时外出巡视下朝中事务,其余时间可谓是一刻不停的玩弄着这位绝色美人。五天五夜,素月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难逃沈琼魔爪,但凭沈琼能想到的每一种姿势,沈琼都会尝试一番,可这天姿美人依旧是那般动人,沈琼只恨不得双手永远不要离开怀中这曼妙的腰肢,只恨不得跨下肉棒永远都陷在那深邃曲折的佳人玉穴之中。

  「啪啪啪啪…」沈琼越是多想,脑中便越是兴奋,那肏动的频率也越发急促,而素月却是紧紧闭着双眼,额上眉梢狠狠皱起,似是在申诉着主人已经不堪征伐,然而沈琼自是不会理会这些,他越是用力,那胯下的肉棒便肏得越深,素月的身子也越是伏在床头向下躺倒,沈琼索性伸出双手,各自握住素月胸前那两只圆润玉滑的美兔儿,嘴上大舌渐渐出动,又一次的在素月背上来回舔舐。

  「啊…啊…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啊…」整整五日时间的不断折磨,素月的嫩穴早已是红肿不堪,只觉着沈琼每一次深入都带着那股难以忍受的火辣痛感,素月强逞多时,可这沈琼似是永远不知疲惫一般,每每射完一轮便也不停歇,去那桌上稍稍饮一杯茶,吃些糕点或是那淫补之药便又能重振旗鼓杀上床来,饶是素月体质不俗,也经不起这般折腾,随着沈琼一记大力贯顶的深入,素月终是忍耐不住叫出声来。

  「嘿嘿,你…你终于,那你终于认输了…嚯…哈哈…哈哈哈…」沈琼闻得素月这声叫唤竟是欣喜若狂,要知道此刻那「极乐酒」的药效已过,此刻的素月早已是清醒之身,能肏得这不可一世的素月仙子哭喊求饶,沈琼自觉畅快无比,当即一边大笑,一边却又并未停下征伐,反倒是那腹腔之间似是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抽动的节奏更加迅猛,肏得素月更是哭喊不止。

  「嘿嘿,受不了也得受着,反正再过几日吴越那厮回来便再也肏不到了,何不如今天就把你给肏死在这大床之上,嘿嘿,肏死你,肏死你…」沈琼嘴中不断念道着这般粗鄙之语,一边又随着口中所言而深插猛入,而随着高潮又一次降临,沈琼那话语之间变得极为激动,面色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无比。

  「老爷、老爷不好了…」便在沈琼迫在眉睫之时,门外却是不合时宜的传来一阵急促敲门之音。沈琼登时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吼道:「滚!给我滚!」

  而那门外小厮虽是极为惧怕沈琼的愤怒,可却依旧未曾离去,门外再次传来一声哭诉之音:「我的老爷啊,有大军,大军把南京城给围住了!」

  「啊!」沈琼闻得这一声变故,而胯下又正值高潮巅峰之际,浑身血气宛若脱缰野马一般直朝着脑门涌去,骤然间沈琼「啊」的一声呐喊,整个脑袋向天扬起,嘴上鲜血与那胯下龙精几乎同时喷泄而出,旋即顿觉双眼一黑,再是无力的躺倒在素月的背上,就此气绝。

  「老爷?」门外小厮自然听得这一声惨呼,当即顾不得其他破开门来,但见沈琼浑身赤裸的躺倒在那女子身上,这小厮登时乱了阵脚,试探着向前小声呼唤着:「老爷?老爷?」见几声仍不应答,当即行至床边,用手在沈琼鼻尖微微一探,旋即面色大变,当即向外跑去:「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老爷死了!」

  与沈府庄园之内的一片慌乱不同,此刻身疲力竭的素月却是率先镇定下来,想那沈琼毫无节制,一连五日服食虎狼之药,每日每夜的折腾自己,如今闻此噩耗,猝死当场也不足为奇,而眼下自己终于有了脱身的机会,自然要好好审视如今的局势。「大军围城,想必是小姐胜了,那无论如何,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救出被困在密室之中的几位妹妹,几位妹妹此刻或是修为尽失,或是修为被制,此刻被那日本女忍看押,若是那女忍狗急跳墙后果便不堪设想。」素月轻轻呼了口气,虽是身子极为疲乏,但也强行床上站了起来,匆匆寻了件仆人衣物,便趁着府中大乱,悄悄向着府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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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城中此刻却也如沈府一般乱作一团,闻得大军围城,街头匆忙奔逃的军士不计其数,而寻常百姓更是只能躲在家中闭门不出,素月虽是修为不复当初,但几经调息,倒是有了一两分气力,对这南京城她熟络得紧,于各处街头匆匆疾行,却是直奔那本应令她噩梦连连的吴府大宅。

  吴府作为如今的当朝权贵,此刻面临大军围城自是责无旁贷,吴嵩吴廉父子早已带人出去巡视,甚至乎整个府中的私兵家仆也都整装上阵齐齐赶赴城楼,素月潜入进来自是不难,稍稍转了几个弯,便是行至那后宅深闺之处,轻轻推开房门,却见着一位深闺女子独坐房中,静静的对着房中桌案上摆着的一尊佛像发怔。

  「慕容小姐?」素月轻声唤道,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想她与慕容尔雅的第一次谋面,却是在那「月字号」密室之中,亦是自己受辱当日,与这慕容尔雅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

  慕容尔雅回过头来,依旧是面色木然,自见识过吴越恶魔般的真面目,她便被软禁在家中,整日与这佛像相伴,早已不复昔日风采,闻得素月呼唤,这才发现这位身着奴仆一物的竟是那位在密室之中受辱的素月仙子,当即一惊,稍稍向着屋外探了探头:「你,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先不说这个,你可知道,我的琴在何处?」

  「琴?」慕容尔雅微微一愕,旋即想起前几日吴府夜间会偶尔响起一阵琴音,想那吴越不通音律,府上能识琴者更是寥寥无几,慕容尔雅当即点头道:「若他没有随身携带,很有可能便是放在了书房之中,素月小姐且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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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行宫之中,萧平印满脸焦急的坐在龙椅之上,对殿中百官的议论浑然无措,他登上此位全靠吴越扶持,如今吴越出兵在外,这南京城却是突然冒出一股敌军,据传那统兵之人还是南疆那位赫赫有名孤峰将军,若不是老相吴嵩临危授命率兵前去,只怕他早已吓得落荒而逃了。

  「陛下,敌军来势汹汹,而我朝大军全无消息,想是大势已去,不如…」

  「陛下万万不可,据臣观之,这股兵马定是绕着荆襄而来,避开了我朝水军耳目而已,如今只需我们固守待援,想他们久攻不下自然退去。」

  朝中之人此刻已是分作两派,除了平日的远近亲疏以外,其实更多的还是当日吴越所分发信件之中的恶行程度,若是罪孽深重,一旦告知天下便要身败名裂之辈自是一门心思的跟着龙椅之上的这位新王,而若是些男盗女娼之类的小事,倒也不介意还政于萧启。吴家虽是与这萧平印讨论过朝中派系,可萧平印却也拿这殿上争执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听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

  「什么人胆敢闯宫!」众人争吵之际,却听得宫外一声喝斥,立时间禁军涌动,纷纷向着宫门围去,众臣只当是那敌军杀了进来,登时人心惶惶不再争吵,一个个缩着脖子朝着宫门望去,可触目之景却是令人侧目。

  但见一位素衣女子手持瑶琴缓缓向着正殿走来,所过之处,禁军虽是各执兵刃,却无一人胆敢阻拦,盖因那女子他们都曾识得,却正是那位烟波楼中最善谋略,曾在朝中行内相之职的素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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