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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19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6400 ℃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上的夹子。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等肉棒硬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鸡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后扛起母亲的双腿,将鸡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身,鸡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双手的皮带。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

  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又一次折返。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鸡巴。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刻一阵发凉。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妹妹也在。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看到我下来,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只有姨父甩下了姨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亲越狱了!

  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

  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

  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越狱啊。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种状况,唯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

  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

  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

  那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说了些什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

  「嗯。」

  「唉……」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

  「嗯。」

  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

  「知道了。」

  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更多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她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于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绪,潜意识里,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么快就被放出来。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妹。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

  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坐下来,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发现她居然还不知道父亲越狱的事情。

  「说是……越狱。」

  「越狱?」

  「就是从监狱逃跑的意思。」

  「咱爸为什么要逃跑?」

  「我也不知道……」

  「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

  「……」

  「哥!你说啊!」

  「你在旁边听那么久你都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他们不让我靠近……这事严重不?」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影响吧。」

  越狱本来就是一种严重的行为了,再加上如果父亲真的有抢枪的行为的话,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了。但看着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告诉她。

  众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散去了,却是奔医院去了。自打父亲坐牢后,奶奶的精神就显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亲,回来多少红润了些,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档事,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就连着扶着她的母亲一头栽倒了在地。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车,直奔县卫生所去了。

  后来小舅妈来了电话,我才知道奶奶已经转到了市医院里头了。她说母亲要留在医院里照看奶奶,让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馆子里吃。

           ***  ***  ***

  第二天下午,门外面传来铛铛的敲门声。

  难道是母亲回来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但我记得大门并没有锁上的……

  正纳闷着,除了走廊,看下去,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光头!

  大冬天的,平时都是短袖短裤的光头,今天却装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款式在这小县城乡村里自然不用说,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商量下。」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光头来我们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电话里说?」

  「不方便。其实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不乐意。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给你打个电话?」

  「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妈撞见了……」

  我也说不下去,到时也不知道谁尴尬,反正我想着那样的情景就颇为不是滋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来的。」

  嗯?

  「你怎么知道?你装了追踪器还是找人监视我们家?」

  「嘿,小伙子脑子挺灵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愿意说就算。」

  「我们不是就站这门口吧,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到我房间去。」

  进门后,我去给他倒水去了,回来他站在我的书柜边上,翻弄着上面的书籍,嘴里还嘀咕着「都是小说嘛,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林林,我告诉你啊,小说里糊弄人的东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头的,不过拿来消遣时间倒是真的不错。」

  「到底有什么事?」

  我没理会他的碎嘴。

  光头发出一声猥琐的淫笑声:「和你谈谈你妈的事,你不是想让你妈……」

  「喂——!」我大声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光头的话,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墙壁,光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我给你拟订了一份方案。嘿,够尽心尽力了吧?不过我也不瞒你,这事我也感觉到好兴奋,感觉像那啥?拍电影,对,就是拍电影。我是那编剧,你是男主角,哈哈哈哈,导演嘛,我两一起当。」

  他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折叠起来的打印纸,朝我扔过来,我打开一看,标题用黑色的大号字体印着:儿子攻略计划!!!「什么鸡巴玩意……」

  对于标题和那三个大感叹号极度不满的我咕哝了一句,继续往下看下去,下面的内容却是极其简练的写着如何安排母亲一步一步地实施勾引我这个儿子的步骤,什么有些地方还根据不同的反应给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尽管文字十分简练,但画面感却跃然纸面,显示出和这个彪悍大汉那一身肌肉极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来,这进一步证实了,眼前这个打手一样的小头目以前真的是一名大学教师。我越往后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让人觉得血脉沸腾……

  「你真是闲的蛋疼了。」

  少年人好面子,尽管我十分激动,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张又折叠了起来,一把丢回去给光头,浑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帐篷早已经出卖了我的内心。

  「我可不信事情这么简单,你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也不一定愿意这么演。」

  「怎么来是我的事,你就负责兑现承诺就是了。」

  光头将东西塞回包里,摸着脑袋上开始长高的杂草:「有空得去铲一下才行了,这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啊。」

  看来他对于自己光头这个大路货一样的渣渣称号挺喜欢的「我最近要外出一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待会我就出发了,来这里除了和你说那个计划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

  「你的第二次考验来了,这柄磁带你拿着,看完后,再去找你姨父。」

           ***  ***  ***

  光头走后,我留了张纸条给妹妹就骑上车往县城里奔去。到了地也不管经理要拉着我唠叨几口,我径直就奔上了 5楼。

  光头给磁带给我时,那怪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咔擦,播放器将磁带吞进肚子里,狭长的显示屏上反复跳跃着红色的米粒短条组成的英文字样 Loading……

  影片开始播放了,但画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纯黑色,充满了噪点,还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看来是在一个十分黑暗的环境里拍摄的。

  「开灯不?」

  「不,开灯就没意思了。」

  「不开灯咋拍?」

  「咋拍?

  你现在不是在拍了吗。嘿,不开大灯,开个小灯,这样才有艺术的氛围。」

  「你得了吧,瘾这么大,咋不见你投拍部电影自己当个导演玩玩?」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计划……」

  「你真得了吧。那娘们怎么样了?」

  「操得都尿了,啧啧,现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进口货就是进口货,一分钱一分货还真的没错……我弄了点药灌了,没问题啦,醒来她肯定以为自己又被操晕了。」

  「那开工吧。」

  这样晃动着,黑暗的画面持续了大概 5分钟,只有两个人的对话从耳机的喇叭里传来,毫无疑问是光头和姨父的声音。然后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团光芒,黯淡,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间房间里,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来记得及细究,整个屏幕就被姨父的脸占据了。

  「林林,这部影片是姨父专门为你而录制的。」画面中的姨父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对我说道。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姨父拒绝承担责任。这和你的第二次考验有关,但与其说那是考验,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命令』。当然,命令这种字眼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这样没礼貌的词语,但怎么说都好,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飞得更快更远不是更好些吗?你认为呢?」

  说的什么啊?

  然后镜头再一次晃动起来,正当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屏幕出现的淡绿色牡丹花纹的被褥却像雷电般地击中了我,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

  镜头往上抬起,然后稳定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光着身子的姨父腆着肚腩爬上了床,他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然后弯腰将另外一个赤裸的女孩的身体从那张绿色的被子里拉了出来,然后像是把尿一般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自然让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面前。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势展露身体的女孩,却歪头闭眼,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舒雅!!!

  在屏幕里出现的妹妹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身体,我脑中如晴天霹雳,雷声轰鸣,一声又一声的炸响,把我震得头晕目眩。我想要把屏幕关掉,把磁带拿出来一脚踩碎;又想拿一把随便什么用途的刀具,立刻打开门,冲上去将某只畜生宰掉;又或者……

  复杂的思绪和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念头都击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躯啊,如此纯洁,如此充满着生命的气息。」

  姨父将妹妹的右脚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腾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腻的手,向妹妹的胯间探去,按在了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轻轻地揉按了起来:「是不是很想舔下一下?

  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

  哎,你看,青春真是好东西,同样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亲那种带着尿骚味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样,我亲爱的外甥女这里却是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闻着就让人沉醉了。姨父还没尝过,有空你能和姨父说说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吗?」

  「又或者,今晚姨父尝一下?」

  不……

  内心哀嚎着,我浑身颤抖,被一种绝望击倒了,画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样平淡的笑容,让我感到无尽的寒意从里面的黑暗中蔓延过来。

 第21章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剥皮抽筋,是那三头六臂的哪吒。我也不曾想过,即使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要被压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那风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就是满屏的雪花。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姨父则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妹妹,那昏暗的光线让我根本无从得知,姨父那根大鸡巴到底是夹在妹妹的两腿之间,还是已经插入了两个洞口中的其中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后门外传来了马脸的声音「林哥,老板找你。」

  马脸一直这么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来岁。这样的叫法看起来充满了尊敬,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让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调笑。我不太喜欢他。相对暴虐的大东,马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表现下面,总是隐藏了许多你看不见的东西。

  我阴沉着脸,打开门跟着马脸后面。房间里明明有电话,以往一个电话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马脸来喊我。

  马脸似乎也知道什么,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聊几句的,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上了楼梯,快到姨父办公室的门前时,他才说了一句话。

  「林哥,兄弟我是听命行事,多包涵啊。」

  包涵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姨父已经肆无忌惮了,我说不好听,已经是他手下的一条狗了,他对我予取予求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包涵别人什么?

  但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一股怒意串上脑门,但我人还没冲出去,就被关上门的马脸从身后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我以为在家里温习着功课的舒雅,此时紧闭着双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着身子的姨父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亵着。

  「呦,林林,呵呵,有没有一种人从电视机里跑出来的感觉啊?」

  「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我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我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阴郁一次过爆发起来!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经绝望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相比那条大腿,我连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羞辱我!!

  「林林,一盘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不但成不了事,还会坏事情。你看你,你虽然跟着我,但明显的,你的心并不坚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气,有心气的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尤其欣赏你和光头做的交易。但……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他一边一脸关切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一边却低头亲吻着舒雅的脸蛋、脖子的同时,双手将舒雅的脚掰得更开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放开我!你放开——!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吼着,对着空气踢着脚,就算够不着也好,我也期待鞋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张让人呕吐的脸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

  那边姨父叹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是惆怅,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在舒雅那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满满摩挲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妹妹那颗小红豆的胖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然就插进了妹妹的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粉嫩逼穴里,当着我的面就放肆地够挖起来。

  妹妹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药,身子偶尔因为姨父一下粗暴的动作抖动一下,嘴巴里还发出「嗯」的一声清脆的呻吟,但她仅仅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难受的表情,眼睛还是紧紧地闭上,维持着一种熟睡似的状态。

  「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

  无论我如何挣扎,马脸的手就像钢箍一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诩体格高达,在同龄人中打架从来都没输过,但此时却是涨红了脸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却也没有挣脱半分。

  那边姨父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指分开,在窗外洒进来的光线下,能明显看到沾满某种粘性液体的手指间拉出一条银线。

  「看看,身体的反应真老实。其实舒雅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四五岁就婚配生子了。」

  然后他将手指上从妹妹阴道里挖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妹妹的嘴唇上,上下唇涂毕,竟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捅入了妹妹的樱桃小嘴里,搅拌了起来。

  「操你……」

  我怒吼着,愤怒地踢动着脚,这一次鞋子终于如愿地飞了出去,但它撞击完天花板后,最后居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奇迹般让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我不再吼叫,只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

  「对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你的敌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

  毒蛇般的龟头在妹妹那早已经淫水横流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我似乎能看到它吐着舌信,随时要钻进妹妹逼穴里。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完成姨父的第二个考验,替你妹妹开苞,嫩逼屁眼你选一个。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姨父可以代劳,但就怕我的小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伙,哈哈哈哈。」

  「不……」

  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纳了。」

  「不——!」

  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不过是安慰弱者的把戏。

  一下子,办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以一种淫荡放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分开着腿的妹妹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妹妹的逼穴上涂抹了什么药膏,此时妹妹不再是那种一动不动的熟睡状态,尽管双眼还是闭合着的,但她娇喘着,身子也在不断不安分地扭着。

  你只有 5分钟时间——一个魔鬼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它重复了一边姨父说的话。

  你犹豫什么?收起你那虚伪的伪善,你不是早就想上了她吗?——又一只魔鬼。妹妹?得了吧,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是她,就是她夺走了你父亲对你的爱……。看看那流水的骚逼,她天生就是个骚货……。难道你想便宜你的姨父吗?他那大家伙会撕毁她的。

  一句又一句声音像某种指令,操纵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颤抖着。我知道自己贪恋过这具身体,但抛开那层身份,除了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孔外,这具身体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有两个夜晚,我都有机会把她占为己有。但我没有这么做……

  我能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母亲的逼穴或者屁眼里,又或者她的喉管。因为她是有罪的,因为她自甘堕落……

  因为我想要她。

  但妹妹……那些猥亵不过是一种赌气的,发泄怨气的,因为某种打破禁忌带来的快感。

  我想,但我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因为承受不起事发的后果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

  我抓住妹妹的脚左右扯开,少女柔韧的腰肢被抬起,我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的家伙,和我内心的挣扎不一样,它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从不服从我的支配,只要它喜欢,它就自顾自地抬头。甚至说是它在支配着我,就像此时,看着妹妹胯间那湿漉漉的花瓣,那股从下面蔓延开来的火焰正不断焚烧我的理智。

  我的身体仿佛被它牵引拉扯着往前一挺,它沐浴着甘霖兴奋地挤开了娇嫩的肉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着洞口的深处冲去,我也朝着深渊滑去。

  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占有。

  「啊——」妹妹发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睡美人仿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我俯下身子将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音戛然而止。

           ***  ***  ***

  「来一根?」

  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么的。」

  云雾吐出来,仿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

  「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

  我说出口就后悔了。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

  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案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我没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我丢开它,地板上还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

  姨父继续挥舞着手臂,说得神情激动,口沫横飞。

  「林林,你是个聪明人。你只是缺乏经验。你姨父十四岁就出来闯天下,如今有现在这样的气象,离不开早些年走南闯北交朋友的见识。你不要再做那不切实际的摇摆了,好好跟着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无比。」

  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一把拽了起来,我比他几乎高了一个半的头,明明是他仰视着我,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但我却像被一只熊举起来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当姨父身后一条摇尾巴的狗,姨父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跟姨父一样,想要打破世俗的陈规旧矩,想要获得内心渴望的需求。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跟着姨父干嘛?」

           ***  ***  ***

  「操你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了——!」

  我一脚踹在了王伟超的肚子上,他痛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严林同学,你干嘛打人?」

  「关你屁事啊!打的又不是你!」

  没想到天台上还有人,一个小女生串出来,却是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她想要去扶王伟超,却被王伟超一把推开。听到了我的话,她怒视着我。

  「你这什么话!我要告诉老师。」

  说着,她就要从我身边走过,下楼告状去。妈了个逼的的,我还能让你跑了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发出一声惊呼,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了墙壁。要是被她尖叫起来,我虽然已经不在乎了,但也是挺麻烦的事。

  「李冬梅,你少管闲事。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老爸另一条腿也打瘸??你家一个五保户,就你也敢管我的闲事,嗯?你尽管说说去啊,看看老师能把我怎么样?王伟超,你说,是我打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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