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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54)又名寄印传奇 - 2,20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8370 ℃

  「……没……我自己摔倒的……」

  「听到了没有,臭三八。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找人轮奸了你。」

  我拍打着她的脸蛋,恶狠狠地盯着她。李冬梅那充盈着眼泪的眼珠子里,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这种恐惧让我觉得陶醉,我甚至在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了两把,才放开她。她被我这样非礼,也没有尖叫,一声不吭地像个鹌鹑。

  看着她脚步啷当地跌跌撞撞下了楼,我才转身看向王伟超,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我没占你便宜吧?你看你,那天晚上玩我妈玩得多开心啊。你说,就正常那么啪啪啪几下了事,我他妈拿菜刀把你砍了不过分吧?除了法律没有谁会说我做的不对。你他妈的还玩了那多花样!」

  「我……我错了……林林,我真的错了……」

  「操,你有什么错,你就是错在搞错了对象。不然,换了我也这么搞。这不,咱们就换换身份。这么公平的事情你居然跟我推三卸四的。」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刀,当着他的面就耍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啊?」

  「那天你在你东爷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我……」

  「想不想玩你母亲?」

  这话问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内容,而是我的语气,像极了……

  「嗯?」

  王伟超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想不想上你母亲?你都偷拍她洗澡上厕所了,难道不想把她弄上床?」

  我开始给他描绘场景「你想想,那是你的母亲,平时高高在上的。你和你母亲关系并不好吧?当初你想跟你爸,结果呢?她管得你又严。你想想,她光着身子被你操的模样……」

  「我……那是犯法的……」

  「我操!」我差点没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他妈的以为你干的这种事不是犯法啊?我他妈还特意帮你查了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这种情况,判十年一点不过分啊,你他妈以为这是偷窥一下洗澡吗?」

  王伟超没话说了,显然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中。

  我也不多给他机会。

  「周五前你给个答复我,别的事情也不用你折腾费心,你只需要和你妈说我过你家玩,招呼我吃顿午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到时候我玩上了也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

           ***  ***  ***

  「我家的事真是谢你了。你真的不想?」

  我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海报发怔,海报中的飞翼高达零式彷如天使下凡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座金属天使,那天空中飘落的轻盈羽毛是从何而来。陈瑶搂着我的胳膊睡在我边上。

  就在刚刚,她在我面前脱了衣服,说是要感谢我,我却让她又穿了回去。以往这样的戏码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却突然没了兴趣。

  机会多了,选择多了,这种事就变得廉价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方丽娜回到家她追问事情怎么样的时候,方丽娜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亲推进了火坑里。不过我想,就算没有她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哥曾经没吃进肚子里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没什么心情。」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平时对人毛手毛脚的……在想啥呢?」

  陈瑶的脚还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轻地磨蹭着,这种挑逗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她是只有几次性经验的中学生。或许是她偷看方丽娜和她情人时学来的吧。

  「没什么。噯,你说,你偷看到你妈那啥……你不怨你妈吗?」

  「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就好奇,你是怎么想的?」

  「有啥好想的,也没啥怨恨的。我还能咋整?我去阻拦我妈?我爸自小就会教训我,口口声声说这是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么!」

  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为我爸的那些事儿,给家里面带来了多少事情。头一年基本没安生过,妈妈的厂子开不了了,还经常有小流氓过来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离婚了,我妈要怎么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了什么。你呢?」

  「什么?」

  一不留神被她反问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说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们也没啥感情。虽然他们还没离,但我感觉还是会离的。」

  我爸越狱的事,虽然姨父不承认,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八成是他干的。说不准父亲已经知道了母亲的那些破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但我转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亲这般感情的,杀父之仇大概也不至于这般。

  「我觉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女人归根到底啊,还是得靠自己。」

  「那你是说我咯。女人?你就一丫头,少在这里老气秋横的。」

  「你啊?你也说不准,你见过男的看见女朋友脱光了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吗?」

  「……」

  其实这一章和上一章该合在一块的,不过算了吧。

 22

  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后,还劝导了我一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于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

  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后她对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于母亲出尔反尔这么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于顺从,那么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

  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

  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后,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总在幻想着,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他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个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鱼的事,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但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于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的事。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后来我才知道,出于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爷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只能扛回家去准备后事了。

  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于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度上。尽管这样说很矛盾。

  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果然,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而易见的,她随后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

  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

  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床。

  「一段时间没弄你了,你觉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

  「……」

  那边母亲刚将上身的衣服脱掉,站在一边的光头已经凑到了身边,一只手在母亲的丰臀上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约束着母亲那对巨乳的白色胸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了起来,从母亲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看来,力度还相当粗暴。他见母亲没有接话,就继续说道:「不是不许你穿胸罩了吗?还是你又想喝圣水了?」

  「我又不是在家。」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在家不许穿吗?」

  「那你也……」

  母亲想反驳,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不过我定个新规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着也要拉下来。明白了不?」

  「啊——!你——哼………」

  光头大力地扯了一下母亲的乳头,母亲痛叫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大概算是默认了。

  「嘿,你装什么啊?明明骚的不得了,非要装贞洁烈女。在家甩着大奶子给儿子看就可以,让你发挥些骚劲勾引下儿子就要死要活的。」

  「你——啊——!疼……别……啊——!」

  那边母亲挣脱了光头捏弄奶子的手,低头弯腰把裤子脱到小腿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自然垂下来,显示出惊人的轮廓正轻微地甩动着。她听到光头的话,终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发作,没想到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没入母亲的臀瓣内,母亲才刚喊了一声疼和别,光头就再次挺动腰肢,将整个鸡巴都捅了进去。

  我的脸几乎贴近了玻璃,母亲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头那一下直接就将母亲插得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半张着……这样毫无前戏就将那根可怕的东西捅入了母亲的肛蕾里面,直接让母亲的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哀鸣,连光头本人也疼得皱了一下眉头。

  光头插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了,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将母亲的身体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母亲疼得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她脚步动一下,光头也跟着动,这样的挣扎反而让光头的鸡巴在母亲的肛蕾里抽动起来,母亲又是一阵啊啊啊啊的疼哼。

  「妈的,你这贱货的屁眼一段时间没玩了似乎变得比以前紧了啊。」

  「啊……放开我……放开我……」

  光头听到母亲的哀求,却是下身顶着母亲的臀部,左手揽住了母亲的腰肢,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亲那来回晃动的木瓜奶,像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他强奸母亲的那次一样,捏住乳头用力一扭!

  「嗯啊————!啊——————」

  即使隔着墙,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惨叫,还有看到母亲那极度痛苦的表情,她的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在铁塔一般的光头面前,只能徒劳地增加被扭转的乳头的痛楚。

  「学会听话了吗?嗯?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要……不要……我听……我听话了……」

  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性吧?」

  「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

  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嫩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撸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肉棒,差点没射出来。立刻咬咬牙松开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

  「不错,总算还记得怎么求饶了,真是贱,不打不长记性。说!我在干嘛?」

  「啊——!」

  光头说着,一巴掌抽在那刚刚扭的那边乳头的奶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在操……操凤兰的……屁眼……」

  「爽不爽啊?」

  「爽……啊——!」

  母亲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

  「老公的鸡巴……插得凤兰的屁眼好爽啊……」

  「他妈的,那么爽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么叫春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教教你?」

  「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鸡巴真大……啊……插得凤兰……屁眼好爽……」

  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于我和偶尔属于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然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春起来。

  「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

  母亲肛蕾套着他的鸡巴主动地前后摇动着屁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

  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床。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躺好。

  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床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大小的主卧床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么……」

  头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身体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字型的姿势。然后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满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乳头和下身两片阴唇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挣扎着,但坚韧的皮带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乳肉上,左右各贴了3块,贴完后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器具出来。

  「张开嘴。」

  「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

  母亲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弄了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呜咽。

  「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在那个战乱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着想过,舒雅还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

  母亲流着泪,怒瞪着光头,身体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

  「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年,你就要人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

  此时光头的脸,阴狠得像一头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我早说过了,你做一条听听话话的母狗,我自然也疼爱着你,高兴了还赏你一根骨头,我可不是陆书记,我不会惯着你。」

  光头说着,手伸向那台仪器,扭动着仪表盘上一个旋转按钮,然后拿起一个带线的黑色短棍来到母亲眼前,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

  「我要来了,忍住啊……」

  「啊——啊——啊——……」

  母亲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手术支架也被母亲身体那疯狂的动作带着震动着,要不是那些皮带,她肯定像一条生猛的活鱼一般从案板上跳起来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过按了5—6秒,光头按着按钮的手就松开了,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母亲浑身上下泛着水光,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了一样。

  「哇噢,这电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身都出汗了,真是个排毒美颜的好治疗方法。」

  「我们再来吧。」

  「唔唔唔——!」

  母亲被皮带固定着的头颅摇晃着,明显是想要摇头。

  但是……

  「啊——啊——啊——啊——啊——」

  十秒后,母亲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站在观察室里的我,感到手脚发冷,鸡巴软趴趴地垂在裤裆上,再也没有一丝欲念。23

  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后,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后,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但醒来后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于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正如光头所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后,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么清晰,那么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瘫倒在她的背后,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后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后,后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成了妹妹舒雅!

  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后,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继续追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

  再一次震撼于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

  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后,从市里回来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后我和母亲都当场愣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久,有可能是3、4秒,有可能是3、4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秒不到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于是乎我第一次在她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后2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房间,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

     ***    ***    ***    ***

  就在十来分钟后,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于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后这句话后,脸又红了起来,大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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