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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7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1520 ℃

恶果

“唔,那我先去诊所了。”山野抽动着鼻子,擦了擦快要流出来的鼻水。

虽然能被默照顾对他而言确实是件乐事,不过他也不想一直麻烦默,怎么说呢,算是兄弟情谊?一定是的,没有别的可能了。

“好了,快去吧,我去给你开假条。”默收拾着书包准备着下节课要带的书,室友都离开了寝室,山野去了诊所,现在整个寝室里只有拓海和默在。

“快走呀,拓海,下节课马上就开始了,我去给山野开假条,你不用等我。”默看着不知从哪回来的拓海,裤子上沾满了灰尘,好像在地上打了滚一样。

“默,你等等。我有话想和你说。”拓海深吸一口气,他很犹豫,可是又不得不逼迫自己这么做。

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寝室,拓海把宿舍门锁住,自从上次秋实把他们的寝室门拽坏以后,就没人新配钥匙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宿舍也算是说话的好地方。

“.......拓海?你锁门干什么,要上课了。”默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默,我是你的好朋友吗?”拓海坐在拓海的旁边,虽然这么问可能非常奇怪,但是他需要一个答复。

“是啊,拓海是我的好朋友。比起这个,拓海对于我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人。”默笑着回答,微笑的表情就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一样,快速而又自然地浮现在了面皮上。

“那,默会和我分享秘密吗。”

“会。”默的语气中透露着些许危险的味道,他好像感觉到拓海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难道是秋实说的吗,不可能,他没这个胆子。

“这样啊,那太好了,我还一直在担心默会不会一直瞒着我。默是....嗯,默对我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就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拓海想了想,还是先不要用很直接的方式问他,毕竟自己不是秋实。

“我喜欢拓海,就是,有恋爱的那种想法。”默舒了一口气,把书包放到一旁。

“可是我....我已经,和秋实,有关系了...”拓海小声地说着,能从默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又是秋实,那个该死的家伙,总是要阻挠我吗。默咬了咬牙,双手按住拓海的肩膀。“可是我对拓海才是真心实意的,他这一个月从来没有挺身而出过为你做任何事,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永远是我....”

“默。”拓海打断默着急的告白。“我想要说的是...默你总是不考虑我的情况来帮我,而且你也做过好多次错事,说实话我的恶业很严重了,我们能不能....就保持做好朋友的距离呢。”

“为什么,你要把错误都归咎到我的身上吗。”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不是默的错,如果默有难言之隐,都可以和我说....我们是朋友嘛!所以,所以默...”拓海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感觉默的眼神越来越凌厉。“默可以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嗯,你说的对。我可以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就在拓海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默突然把他狠狠地压倒在了床上。

“默??!”

“你别再装了,你都知道了对吧,秋实都和你说了是不是?”默的表情狰狞起来,这还是拓海第一次见到那个爽朗的默居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拓海在他的身子下面就像是在风雨中无助的野草一般,任凭默随意折磨。

“等等,默,我听不懂....不要这样,好痛....”拓海求饶着,但是却更加激怒了默,他骑在拓海的身上,自下而上地脱掉了拓海的衣服,正好卡在双手的位置,他用力地钳制住拓海,又用风衣的衣带在拓海的的双手处系了个绳结,把他绑在了床头。

“我忍够了,就算秋实真的没告诉你,我现在也要告诉你。我就是那个漠明教的信徒,就是你们在传的邪教徒,我需要的东西就是——你的爱意变为恨意的那一瞬间。”默把脸贴在拓海的胸口,任凭他如何挣扎也奈何不了这个死结和压在他身上的默。“一开始我确实只是想要把你当做食粮来看待,不过我确实被你迷住了,有的时候经常会忘记我只是个邪教徒,忘记扮演自己的角色。现在我想起来了,你这个没用的男人,除了被我帮助之外,你有任何可取之处吗?”

默带着小小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拓海胸前的那一点红粒,渐渐地,拓海止不住喘息,乳头和下面的某处开始一起变硬。“默....求求你,不要....”

“你说的是什么不要?是不要绑着你还是不要继续舔下去了?你明明是个骚的不行的鲨鱼,只是舔舔乳头居然全身都有反应,居然现在说不要?”默的兴致上来了,他也说不清现在到底是爱还是恨,只是单纯地想要——

折磨眼前的鲨鱼兽人。

“求你了,默,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已经让秋实不说出去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你看,你这不是都知道了吗?”默邪魅一笑,澄黄色的瞳孔布满血丝,如同疯狂的一轮红月。

尽管默还想听听拓海的喘息声,可是默已经不耐烦了,他把团成一团的枕巾强硬地塞进拓海的嘴巴里,尽管拓海一直左右扭头拒绝,但是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堵上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你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能吗,我这如同跗骨之蛆的恶业能吗?!”默挥动着巴掌,清脆响亮地打在拓海的脸上,鲨鱼本来就柔软的脸颊瞬间出现了鲜红的掌印,拓海强忍住泪水,双手依然在挣扎着。“都说了不许动了,你妈的,我的感情你就可以随便践踏对吗?”

默趴在拓海的身上,伸出舌头舔着刚才拓海被打出掌印的位置,然后又用舌尖舔去他的泪水。灵巧的猫舌头对于没有任何做爱经验的拓海来说就像是无法抗拒的兴奋剂,尽管很痛,他却依然感觉自己那双分的肉根正在勃起。默的舌头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灵巧地舔着拓海每一寸肌肤,拓海的味道就像是纯净的盐,尽管鲨鱼兽人本身并没有先祖那样肌肉中的骚臭味道,可是盐分却依然存在。咸甜的口感,有点像是在舔什么精心烹调过过的肉排一样。默这样想着,舌头又掠过拓海的颈窝,柔软的胸肌,胸肌上硬挺饱满的红粒,就像是石榴中水分最多的那一粒果实一样。默轻轻地撕咬着,像是红宝石一样的乳头,让他兴奋不已。

“唔....唔!”拓海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可是默的体重完全压制住了他,床摇晃的再厉害也不能阻止默的侵略,自己胸前已经渗出了微小的血珠,默的牙齿太尖锐了。

“拓海,我确实喜欢你,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明亮温暖的友谊,你可能会觉得这都是变质的。我也一样。”默揉捏着拓海的胸,已经饱受摧残的乳头可怜地代替拓海哭泣着,流下血泪,但是更为可耻的是,拓海那两根肉根却探出了缝隙,露出尖尖的一小点。“你知道吗,我以前被大人们教育的次数更多,他们不需要我的感情,因为我的爱对他们而言只有一瞬间,只是简单地收留我之后,他们就榨干了我的所有善业。我的肉体只是用来讨人欢乐的工具,你们也是,就那么喜欢这东西吗?”默的笑容有些疯狂,他急匆匆地褪下裤子,拔掉拓海口中的障碍。硕大挺立的虎根青筋暴起,就像是一根肉柱做的凶器一般,饱满的龟头涨成了瑰丽的紫红色,铃口出还流出了透明的前液。拓海合紧了牙齿,默已然疯狂,变得不再是他,如果凭借着自己这一口锋利的牙一口咬下去,可能这接下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可是他下不了嘴,他的心中也有着欲望,残存在内心那一丝最后的美好回忆,属于他曾经对默的美好念想,若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都会变得多好。

“如果你敢咬到我一口,你就死定了。”默捏紧拳头,用力朝着拓海的面门砸下去作为警告,拓海疼得眼前只剩下青红色的残影,嘴巴微微半张,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流出,他被默的这一拳殴打得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刚才仅存的幻想都化作空欢喜。默把咸湿的龟头缓缓让拓海吞入口中,拓海微闭着眼睛,尝试用舌头将龟头顶出去,可是默的爪子轻轻地陷入拓海的胸肌上,就像是警告一般。微微的刺痛令拓海不敢继续顶撞,只好顺着默的抽插调整着自己的舌头,尽力去取悦口中这根曾经憧憬着的尤物。

“对....就是这样.....你还是个小处男吧?配合我的速度慢慢地来......哈哈....没想到你的嘴巴居然比那些技巧更好的骚货们更加舒服...早知道如此....”默此刻的话语就像尖锐的剔骨刀,拓海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这样,也没想过默会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本来残存的一点点同情、怜悯,对于友情的渴望,对于默的肉体的喜欢,都像是屠夫案板上的带着骨头的肉,被这冰冷的话语一点点地从心上磨去了。

秋实坐在教室,他的记忆依然还在动摇,恶业侵蚀了他人生中的一部分,就像是什么不可避免的报应般,尽管他不信神,现在也依然轮到了他。为了努力想起刚刚离开自己家的那个鲨鱼的名字,他坐在教室里企图想起那个重要的信息。然而已经上课了,那个鲨鱼还是没有出现,秋实慌了,他总觉得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兆头,但是他又记不得到底为什么不好。

“同学,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秋实随便找了一个男性兽人。

“哇,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老师。你是来旁听的吗?”被秋实问询的兽人手机差点没摔倒地上。

“抱歉。”看来和他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已经记不得他了,不过反正他也记不得这些人是谁。“这节课,有个鲨鱼兽人,他还没来吗?”

“哦,你说拓海啊,整个班也就他一个鲨鱼兽人。他和默应该一起出来的,不过怎么还没到,都已经迟到了?”男性兽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没有注意到脸色铁青的秋实。

只是一瞬间,秋实想起来了鲨鱼兽人的名字,记忆就像是重新连上的丝线,与拓海的名字一起想起来的还有刚刚的那一幕,以及那个邪教徒的名字。

不行,拓海,你难道在和他独处吗?!

整个教室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窜出了门外,没有人认识他,大家面面相觑,一扇木质门居然就这么被推倒了?

“所以你真的有两根?”默已经把虎根从拓海的口中拔出,现在的拓海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他懒得继续封住拓海的嘴巴。现在他对拓海这从下面的耻缝中微微探出头的两根肉尖比较感兴趣,用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在拓海的身上留下的鞭痕似乎会让它们钻出来得更快。默微微吸了一口气,从把拓海绑住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法回头了,他不会期待拓海原谅他,所以他只能继续做这些施虐一样的行为。

“默……别再打了……真的好痛……我们不是朋友吗……”

“……你也知道啊,哪有那个朋友会因为我用皮带抽打他,他就会爽的勃起的啊?你看,我每抽打一次,你的两根都会想要探出来呢。”默嘲笑着拓海,手上的皮带依然没有停,拓海柔韧的肌肉很轻易就留下了红色的抽打痕迹,就像是一朵红白相间的花朵,两根肉棒就像是花蕊,在花瓣不断绽放地情况下,终于湿漉漉地钻了出来。

这还是拓海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肉棒能不借助外力钻出来,就像是有包皮长的肉棒不借助手翻下来就不会露出龟头一样,拓海甚至不敢看自己不断流出的淫水。尽管身体很痛,可是那两根肉棒依然在不断地在空气中挺立着,颤抖着流出粘稠的清液。这一幕被默尽收眼底,他现在对拓海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欲望,这还是第一次对这种事情产生了向往。做爱是做戏,只是在别人的身体里留下作为业的痕迹,此刻的默,还是第一次对这种事情产生了真正的兴趣。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可以自私到除了他的感情,肉体,希望他的一切都可以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的。

“等等……默,那里不行!”感受到默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伸向自己后面的拓海,比之前的任何一个行为反抗的都要更加激烈。如果自己是这副样子,秋实会怎么唾弃他?

“你如果不需要我帮你扩张,那我直接插进去也是可以的。”默的脸色一瞬间黑下来,然后抓起拓海的双腿,龟头已经抵到了后穴。湿润的硕大龟头在拓海的后穴处摩擦,痒得拓海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让默进来,然而在他的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秋实的脸,如果秋实知道自己被默占有了,他会是什么表情?拓海的心中现在无比的后悔,双手已经被勒的青紫,在默的前段进入的一瞬间,他爆发出了猛烈的哀嚎。

“是处子穴呢,怕痛也不要喊出来,这都是你自找的。”默俯下身,龟头在前液的帮助下艰难缓慢地挤进拓海的嫩肉之中。他轻咬着拓海的双唇,安抚拓海的情绪,然而剧烈的疼痛让拓海的双腿不断折腾,想要踢开默,可是这个姿势却让他只能踢到空气。因为拓海的挣扎,默用力地咬破了拓海的嘴唇,鲜血甜腥的味道、拓海的口水,被疼痛所激荡出的泪水,被默的舌尖都轻轻舔掉了。

“默,太大了,不行……不要再进去了,好痛,裂开了……”

“对,拓海的后面裂开了呢,不过没关系,再痛一会儿就不会痛了,血也可以当润滑的,再适应一会儿就会很舒服了。你会爱上我,爱上这种感觉,而不是那个无聊的无信仰者。或者你现在憎恨我,把我的恶业消除……”默在拓海耳边轻声说着,尽管拓海的后面紧得不得了,但是他依然已经攻进了一大部分。

“拓海,你恨我吗?”默感觉到灼烧的痛楚,他本来游走在拓海身上的双手慢慢地攀上了拓海的脖颈。

“默……”拓海的双眼朦胧,他看着默,此刻的默,眼里倒映着拓海同情的目光。“很难过吧,被恶业灼烧的感觉,我很清楚……”他竭力用自己嘶哑的声音把这句话说出来。

“你不懂,还有善业的你不懂。为什么,为什么既不爱我也不恨我?为什么?”灼烧的蔓延至全身,默着急了,本来急于插入的虎根也微微向外拔出,因为和那个疯平摊了恶业的原因,本来可以再推迟几天的反噬提前到来,拓海的反应完全不像预想中那般,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单纯的玩乐吗?只是自己对拓海泄欲的行为吗?

“默是,我的好朋友……”拓海想要伸出手去抚摸默的脸,然而双手依然被束缚在床头,他突然间平静下来。是这样啊,即便这样,他也能原谅默的恶行,说到底,只是每个人对“恶”的标准不同罢了。

“你住口。”默的双眼布满血丝,本来只是轻轻掐住拓海脖子的双手猛力下压。“我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恋人,我恨你,我也恨这个只有看不见的神明大行其道的世界,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曾有一个人在我这边吗?”

“默……”拓海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默是真的想要掐死他,他瞪大了双眼,缺氧让他的脸色开始发青。尽管是鲨鱼兽人,呼吸器官却和大多数兽人一样在同一个位置。如何淹死一条鲨鱼,在拓海小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恐怖问题。哪怕默没有堵住他的腮裂,这样简单粗暴的扼制就像是在渔网中的鲨鱼一样,因为不能游动最后不能获得氧气,就会在水中窒息。

“求求你恨我。”默的力气又加重了,拓海的反抗越来做虚弱,就在拓海即将放弃挣扎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走马灯。除去和母亲一同度过的19年,余下的都是秋实和默的身影。

秋实……我到此为止了吗?

最后被朋友掐死,可真是最讨厌的死法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恨我……”就在拓海即将翻白眼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脸上冰冷的水滴,默的双手逐渐松开了,拓海的双眼终于变得清晰,原来那是默的泪水。“我明明害了那么多人,作为邪教徒去剥夺别人的善业,别说朋友了,为什么连制裁我的神都没有?!”

“你不需要……被人惩罚。”拓海用尽力气安慰着默,他剧烈地咳嗽着,本来要炸裂的肺终于舒张开来。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安慰,他恨不起来,即便默做了这么多伤害他的事,他还是能感觉到,那双手中所承受的悲伤,沉重到让人想要托起他的双手。就像是那一晚默爬到他的床上,给予了他那虚幻的温柔般,拓海大口地呼吸着,摇了摇头。“默对我的好,我都记得,那些都不是假的....”

“拓海……”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撞烂,默睁大了双眼,那是……秋实?秋实的瞳孔中泛着黑色的光芒,想不起自己宿舍在哪的他不得已再次将这能看清恶业的能力打开,终于搜索到了这囚禁拓海的牢笼,他浑身的毛发都在耸立,与其说是犬更像是一匹狼,看到拓海在默身下伤痕累累的样子,秋实愤怒了,此刻的他,就是凝固的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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