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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8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2560 ℃

没有神明

“好了,没什么事了,只是有点微微的裂伤,给你开了药。交款后二楼取药就行。”医院的诊室里,医生给拓海开了药之后又要迎接下一位患者了。他看向萨摩犬扶着鲨鱼的样子,不禁扶着下巴观望。这到底是玩的多激烈才能玩到肛裂啊,现在的男同志教徒啊。

“秋实,谢谢你。”拓海在秋实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诊室,距离刚才那事已经过去了小半天,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医院的急诊大厅人来人往,秋实一言不发地扶着拓海,看来他的气还没有消。

希望默没有事,秋实那顿殴打一定非常痛吧,默好像都被打到头破血流了....不过山野正好回来了,虽然看到那混乱的一幕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在愣了半天之后他还是去把秋实拦下了,虽然他也被卷入到其中被秋实误伤了好几拳。不过总算是连拉带拽的把秋实和默分离开了。

“秋实,你还在生气吗?我没有听你的话伤害了你....还一个人跑去找默,没想到都是真的...”

“白痴。”秋实把搀扶着拓海的手猛地缩回来,失去平衡的拓海双腿夹紧,后面的撕裂涨痛让他丝丝地抽凉气。“反正我说的话你从来就没有好好听过,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混蛋。一点都分不清别人对你的真实态度,如果你在真的在宿舍被默杀了怎么办,我如果没有及时赶到怎么办....”秋实转头,不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对着拓海。然而

“对不起....”

“我已经听腻了你的道歉。”秋实在眼睛上擦了擦,继续扶着因为疼痛走路姿势都很奇怪的拓海。“来我家吧,我有话想对你说。关于我的事。”

“秋实,我感觉你好痛苦,说出来会是很沉重的事吗?”

“是啊,很沉重的事,可是我还是想让你听,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听我说说吧。”

可是我没把秋实当我的朋友啊,秋实是我的...

拓海想了想,还是没敢说出来。医院的患者和家属来来往往,却很少有像他们两个这样年轻人陪伴着出来看病,而且还是两个男性。在有信仰的世界中,没有一个教会开放至如此地步,但是事到如今对于拓海和秋实来说,信仰的束缚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明明是同样的一天,秋天本来刺骨的寒风此刻却显得不是那么严苛。呼吸起来会让肺清凉的空气,潮湿的凉意缠绕在手指间,明明是这样的天,拓海却能感受到秋实那温热的臂弯,虽然被默伤害的任何一处都在隐隐作痛,但是有着秋实的陪伴,所有的痛苦都渐渐远去了。秋夜的风静了下来,已经不再继续扰人的蝉鸣让这条街显得寂寥,许久无人修缮的板油马路坑坑洼洼,有些故障的路灯通向秋实那曾经被火烧过的房子。尽管拓海不清楚为什么秋实一定要住在那里,但是既然秋实选择了它,就一定有它的理由。被世人所远离的楼房,像是被孤立了,又像是自己选择隐居于世,倒塌的路边石所指向路尽头,秋实的家到了。

“呼。”秋实吹灭火柴的火焰,丢掉烧黑的火柴梗。老房子的供热确实不好,就算不点燃坑灶里的炉火,他也要拿来在打不着火的煤气上点上那么一下。他给拓海弄了点面食,又不忘烧上一壶热水。

“你在这里看什么?”秋实注意到门后偷看他工作的拓海。“没见过这样点火所以比较好奇吗?”

“没有,我家以前也是这个样子。”拓海小心地迈着步子走到秋实的旁边。“以前我家住的也是平房……我们家也可以算是被邻居们赶出来的。”

“为什么?”秋实惊讶地问,难道新生信仰教的人会被赶出来吗?

“不是,我以前不是新生兽人宗教的...其实我以前是海洋信仰教会的,不过我妈妈说要信新生宗教的,她想离我爸远一点,就...”

“是吗,明明之前的那一个很普通啊,如果你是鲨鱼兽人信仰那个的话,明明不会有任何人找你麻烦的....你恨你母亲吗?对不起,我只是想问问你的真实感受。”

“不,我不恨她。如果没有信仰新生宗教的话,我也不会认识你吧。嘿嘿...”

“拓海,你这样迟早还要吃亏的,什么都随着别人的意愿。你妈妈问你想不想来新生宗教的时候你有说过你不愿意吗。山野欺负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抗过,甚至...默已经对你这么做了,你还是不去告诉任何,既不找校方也不找警察...”

炉灶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火光映照在秋实白色的毛发上,秋实面露愁容,烧火的味道飘荡在这厨房之中。拓海垂下头,他看着不做声的秋实,然后想了想才蹲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炉灶里飘荡的火焰。“我不相信神明,所以我不会遵从他的旨意,我只是想让身边的人都变得幸福。妈妈也好,山野也好,默,也好。而且我最想让秋实变得幸福。”

“拓海?!你现在说这种话?”秋实惊讶地看着拓海,他和自己不一样,如果在尚有信仰的状态下说出自己不相信神这种话,一定会遭受到恶业的惩罚。

“没关系的。”拓海抱住秋实,冰凉的皮肤,像是鲨鱼兽人的触感,如同浸泡在夏天的海洋之中,生命之水的味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也想变得像秋实一样,变成没有信仰的人。秋实来救我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最想要的就是有一个人去告诉我什么才是我真正想要做的,是为了我而行动,而不是在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来指引。”

“可是....可是。”明明是拓海那个笨蛋能说出最好的告白,秋实却不忍心告诉他这到底有多么痛苦。“你不能没有信仰,我们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既然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必须听那个人的安排。”

“但是,新生兽人信仰宗教也是这么产生的啊,如果没有一个神,我们就....”

“够了,拓海,我们需要冷静一下。”秋实让拓海与自己保持着距离,本来是如此舒适的拥抱,此刻却不敢触碰。“我们先吃饭吧,你都已经饿了一下午了。”

“秋实,我还没有听到你的想法,一直都很坚定的你,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此刻的拓海却没有像之前那么好哄,他的瞳孔中只有秋实,那专注的目光让秋实有些刺痛,他想要站起来看看锅里的东西,却无法忽略拓海那双眼睛。

“拓海,我和你不一样。我不需要有信仰,可是你不能离开你的信仰,一开始就没有的东西和现在有但是要丢掉这个东西的人是不一样的,拥有的信仰就像是长在脸上的面具,如果想要扯下来是要掉血肉模糊的。你懂吗?”秋实看见锅里的面条已经熟了,如同看见救星一样去橱柜里拿碗筷,而不是继续被拓海原地不动地一直询问着自己真实的想法。

“我懂的,那些世俗的规矩我都明白的,我想让你告诉我不同的事。”拓海跟着秋实,就算是秋实把锅里的面条盛入碗中,端到桌子上,他也一直盯着秋实,那眼神就像是再说如果今天秋实不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他就不会作罢一样。

“唉。”看着狼吞虎咽的拓海,秋实叹了一口气,因为就算是拓海把面条差点喂到鼻子里,也在用那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你不要做这么多白痴行为好不好,我会说的,等你吃完饭我就说。”

“那我吃完了。”拓海放下筷子,坐在秋实旁边,贴近秋实他才注意到,那恶业的气息在两个人身上都会发酵。“我真的很着急,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再受这恶业的困扰了,我想像你一样,不想每一个行为都受到神的束缚。”

“即使你会被世人遗忘,然后在没有一个人还记得你的情况下死去吗?”秋实下定决心,和拓海摊牌。

“什....么?”

“如果你没有信仰,就会被世人所渐渐遗忘,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在信仰中被连接起来的。如果你脱离了这连接,就会在恶业中孤独地死去。这才是为什么我们都要有信仰的原因。”秋实咬了咬嘴唇,爪子颤抖着紧捏自己的大腿。“这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原貌,不可以孤独地生存下去,没有口口相传的福音,没有统一的祈祷,兽人就会失去与世界的联系,就会被世界的另一端所接纳,恶业就是那个世界的召唤,我也是.....才清楚这种事。当恶业越发逼近,我才会时不时地看见那个世界,冰冷黑暗,无尽的时间洪流中,没有信仰或是寿命以至终点的生命该去的地方。我很害怕....怕得要死,每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都是我活着在那种地方漂流,我不想让你活生生地掉入那里。”

“你....会被我忘记吗?”拓海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些东西不会出现在任何的教科书里,甚至连传说都不曾有过,但是从秋实口中说出,却是如此的令人信服。

“没有信仰的兽人都会被人忘记,你听说过吗,当你不被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所记住,失去了与世界的联系时,你就是真正的——死了。说起来,当初我爷爷想要烧死我的理由也许是想让我在死后无意识地能到那个世界,与其能看见业心惊胆战地活着,不如早点去死……”秋实沮丧地低着头,捏着自己的左臂。

“不,秋实的爷爷又看不到那个世界的样子,他一定不会是这么想的……而且,我记得秋实,我不会忘记你的,我就是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你不要说你会死什么的,你看,我们还好好的...”拓海安抚着秋实的情绪,他本来不擅长扮演这样的角色,因为他一直是个长不大的男孩,但是此时他看着崩溃的秋实,拓海明白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你不懂,没有信仰的我必然会被你所遗忘,只要你还是这个世界上的兽人就会如此,我们是不可违抗这条铁则的。你不要再想我的事了,说到底,我们也只认识了短短的一个多月,为什么如此在意我?”

“为什么如此在意秋实吗?”拓海把颤抖着的秋实搂入怀抱中,秋实被拓海这样主动拥入怀中,惊讶让他暂时忘掉了刚刚那些糟糕的事情。“我之前一直被默骗着,我以为只要有人对我好,为我做生活上的所有事、向我示好就是爱情。但是你在我生命中短短出现的这一个多月让我体验到了如此不同的感觉,让我第一次被一个人所认同、理解、尊重。真正的为我体贴的人,一直是你陪在我身边。就当我是病急乱投医吧,投到了你这个神医的身边。”

“拓海....”秋实的搂住了拓海的腰,紧紧地拥抱着,酸楚在他的鼻腔中涌出,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有感情的,活生生的兽人,在此之前,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远离所有人。那满溢出来的悲痛,感动,汇聚成了一条溪水,连同恶业一起终于释放出来了。“如果明天拓海就会忘记我,能现在和我当一晚的男朋友吗?”

“你在说什么,我以后一直都会是秋实的男朋友,直到我老的动不了的那一天。”

“真是笨拙的告白。”秋实笑了,他第一次觉得心里这么轻松。他把拓海轻轻压倒在被褥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站在人群中吗,我真的很意外,那时我就在幻想,我也可以有一个这样陪伴我的人吗?”秋实把拓海的裤子褪下,听着拓海非常急促的呼吸,他感觉到有些微微的勃起,但是他并不是想做这种事。

“像这样照顾一个人,给他做饭,烧火,上药,这些简单而有生活气息的事,我却从来没想过。”秋实打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膏,戴上指套轻轻在拓海的后穴处轻轻揉着。他看着默留下的痛楚,已经有些红肿的伤处,难免心疼。“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纠结,就不会让你受伤了。都是我的错……”

“不,秋实不需要道歉啊。”拓海感觉到冰凉的药膏涂抹进了那有些痛的后穴,咬了咬牙,但是那是秋实的手指,想到这儿,拓海居然感到燥热,他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秋实的脸。然而随着秋实手指的深入,他感觉到下面越来越奇怪,他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脸涨得通红的秋实和自己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根鲨鱼肉棒。

“拓海,你老实点……”秋实吞了吞口水,他毕竟没有体会过男男之间的性事,甚至连这样的裸体也没看见过。特别是拓海这样在他手指的按摩下,居然两根肉棒一起勃起的场面,明明没有凑的特别近,却感觉又热又硬的两根鲨鱼肉根,似乎已经贴到了他的脸上。“好了,里面应该都上完药了。”秋实害羞的把手指收回来,没想到在这种事上,他居然会输的这么难看。

天啊,我居然只是被秋实的手指伸了进去,就勃起到这样。这也太……下流了。拓海不好意思地看向秋实,却发现秋实的那根已经顶起了薄薄的裤子布料,似乎非常想要释放出来。

“那个,秋实你……硬了。”拓海指了指秋实的那一根。

“你这个白痴鲨鱼,还不是因为你先硬起来。放着不管等会就好了。”秋实恨恨地说着,他把指套扔到垃圾桶,拧好药膏,就在他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欲火却只是有增无减。秋实感觉空气都燥热起来,他想要开个头,却不知道怎么做,这个木头鲨鱼。到底是做还是不做,至少给句话啊?

“我要关灯了,我今天已经很满足了。这样子的我就很满足了……”秋实准备起身,却突然被拓海拉住。拓海的那两根紧贴着他的后面,非常灼热的硬物,还有拓海的呼吸也是如此。秋实一时间没敢有任何动作,他的大脑都当机了,原来自己一直对拓海有这种想法吗?仅仅是从后面抱住,那东西的摩擦,就已经让自己硬的发痛了。

“抱歉,秋实……我又做错了。我只是不敢贴近你,怕你讨厌,可是你的触碰却是如此的让我难以忍受。我……好想,和秋实……做做做……爱……”拓海语无伦次着,生怕秋实拒绝自己。

“你后面都那样了,我们以后再说。”秋实掰开拓海的手指,他明明期待拓海这样的,而且他也没有以后的时间了。为什么今夜还不放纵自己呢,是怕在最后的日子里只能回味吗?

“那,我来让秋实舒服……”拓海急急地脱下秋实的裤子,他不想再等待了,即使会让秋实生气他也会这么做。拓海柔软的肌肉与秋实有些结实的身体接触着,难怪秋实有那么大的怪力,看来秋实的肉体比外表看起来更壮实一些。

“喂!不要突然脱下来啊!”秋实大吼着,却没有阻拦拓海继续脱掉他的上衣。拓海那肉实的身体触感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能阻止拓海触碰,他想要得到更多,若不是默抢先了,他现在可能真的会兽性大发,渴望拓海那柔嫩的后穴。

“抱歉……秋实,我这样你会生气吗。可是我真的想给秋实难忘的第一夜。”拓海又在笨拙地道着歉,对着秋实毛发下掩藏的精壮肌肉赞叹不已,他轻轻抚摸着秋实左臂那条长长的伤疤,然后是胸前那两颗嫩珠,那棱角分明的腹肌。完美的曲线,拓海伏在那雕像般精巧的肉体上,感受着秋实炙热的喘息。秋实的下面发育的也非常好,有着不亚于默的长度和粗度,他停留在秋实那根巨物的面前,犹豫地看着秋实。“我真的可以吗,我是说,我的身体一点也不像你那样好看,而且下面也不是很大。你会……不想和我做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秋实恼怒地坐起来,把拓海的脸扶起来,然后用清澈的目光看着拓海。“我就是很喜欢拓海的身体啊,要不然为什么……我会硬的那么厉害?我只是,没什么经验……”

“我会很温柔的。”拓海尽量不用尖锐的牙齿碰触到秋实巨大的犬根,他用舌尖舔弄着秋实咸湿的铃口,属于秋实的味道,让拓海忍不住分泌了更多的口水。他含住了秋实那硕大的龟头,涨得紫红的头部比起默的更大一些,他总是忍不住去想默。因为秋实那种温柔的前戏,生怕会让拓海不舒服的态度总是与默今天那强暴的戏码形成鲜明对比,也许这才是和恋人做爱的感觉吧。拓海一边吞吐着那灼热的巨物一边用手指摩擦着秋实的穴口,他听着秋实那一声声喘息,下面的两根一起兴奋地流着淫水,甚至滴到了被褥上,拉出了两条细长的银丝。

“拓海……明明是你要插我,怎么你自己先兴奋成这个样子。”秋实喘着粗气,忍不住用自己的肉球去摸拓海滑溜溜的皮肤。

“啊……秋实,不要……我……”被抚摸的拓海反应很剧烈,本来就怕被触摸的他现在被秋实这样轻轻揉捏,难以克制地发出细细的呻吟,舌头也不住地下移,开始舔弄起秋实的后穴来。

“拓海的胸……果然手感很好呢,就像是棉花枕头一样,还会回弹。鲨鱼都是这样的吗?”秋实喘着粗气,被拓海舔过的地方更是瘙痒难耐,肉棒也是涨得发痛,铃口的淫液如同小溪一样汇流到柱身。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兽人有这样的行为,尽管没有经验,却也本能地渴求欢愉。

“秋实,我已经忍不住了。可以插进去吗……”

“如果你想的话。”秋实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可以容纳拓海的两根鲨鱼肉根,他尽量岔开双腿,让拓海自己寻找着舒服的体位。

拓海的淫水就像是一条在水里的鱼吐口水一样多,或者说,鱼本身也不需要吐口水?秋实不经大脑地想着,毕竟拓海分泌出来的爱液量实在是太惊人了,刚才明明只是滴落到床上,现在竟然整根都快被涂满了。黏滑的鲨鱼根慢慢地探入了那未尝过任何接触的处女之地,尽管只是一根,依然让秋实痛的倒吸凉气,好在拓海的那一根一直在摩擦着他的肉棒,让他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或者说,这样一根在里一根在外的配合确实让秋实难以招架,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湿滑的嫩肉摩擦着,他想象着这就是拓海那柔软的深处,一次又一次的包裹着他的整根肉棒一起滑向更深处,就仅仅是这样的幻想,他竟然就浑身一颤,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如同开洪泄闸般一股脑喷出,溅了拓海和自己一身,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拓海有些墨蓝的身体滑下去的画面十分淫靡。然而秋实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他确实顶不住多久,尤其是拓海已经准备将第二根也送到自己的后穴处。

“秋实真的喷出了好多……还能继续做吗?”拓海舔了舔嘴边秋实射出的精液,然后握着另一根害羞地问着他。其实他能看见秋实在他的玩弄下射出来,心里是十分高兴的,但是如果秋实说就此打住,他也会乖乖地听话,慢慢拔出来。

然而秋实似乎并没有让拓海停下来的意思,他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的双腿叉得更开。如果在这里就停下的话实在是太自私了,他不想这么做,如果是留下一些什么记忆的话,哪怕是一夜的温存也好,但是随着拓海那细细的呻吟声,秋实越发地感到恐慌,正是因为想要得到爱的证明,他们才会像现在这样,但是如果明天就要消失了,那又会怎样?他们的一切都结束了吗,用了二十年的兽生找到了真正需要去爱的人,但是只是与他相处了短暂的时间就以今晚告终,他会后悔吗?

“很疼吗?秋实,如果你疼的话我立刻就拔出来。”拓海注意到了秋实的泪水,吓得他赶紧把刚才那根往外松了一点,没有全部进入。他不想让秋实和自己一样第一次就被很粗暴地对待,对于拓海来说,这一晚可能还是个开始。他曾幻想过许多今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而不像秋实所说的自己会忘记他,他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为什么会忘记秋实?他相信秋实所说的那个世界的样子,唯独不相信自己会与秋实分别这一事实,不然他们为什么会像这样缠绵在一起?

“不疼,只是好后悔……”秋实抱住拓海,哭的像个小孩一样,原本坚强果断的形象可能在拓海心中已经荡然无存了吧,但是在爱人面前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也很脆弱,当真正有了需要保护的东西时,他也变得纤细敏感,不想失去,才会感到悲伤。“我明明有知道默没有善业,可是我却没有告诉过你,因为我一直在逃避,我一直在逃避你。我以为他人的事都与我无关。我甚至不敢向你说能看到业这种事,都是因为我的软弱,才会让你受伤,我一定很讨厌吧?”

“……那种事啊,才没有。”勉强忍受住秋实所说能看见业会让他起生理不适的这句话,拓海拍拍秋实的背。“其实我也是一样,没有从一开始就知道谁才是对我好的人……我也想说……”

“不可以说抱歉。”

“好。”拓海俯下身深吻秋实,将另一根缓缓送了进去。

“拓海,把我放下来,你两根一起进来真的很涨。”秋实示意拓海让他把自己好好放到床上,因为拓海一直紧张地托着他的腰,这样方便拓海

随时离开秋实的后面。

“真的可以吗?”拓海让秋实的后背慢慢地挨到被褥上,柔顺的犬毛被汗水打湿,做爱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但是秋实看上去虽然很疲惫,表情却又无比满足,让拓海不禁轻微挺动了一下。只是这样子轻轻地一下,秋实就从犬牙中发出了哼哼地声音。

“老实说,我有点喜欢你这两根一起插的感觉了。我一开始还觉得肯定是我来做上面的角色。”秋实用手背捂着眼睛,拓海听到这种话一定会笑吧,他可不想看拓海笑的样子。

“没有办法,毕竟我现在用不了后面,我也是第一次。之前还有因为有两根本人拒绝过的时候。”拓海不好意思地说着,还不忘趁着秋实捂着眼睛的空档在里面愈发放肆。

“我就拒绝不了你,拓海,谁叫我那么喜欢你。我本来以为我会就这么和你睡一觉,这样就不会在回味和你一起走过的日子感到空落落的。”

“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动的更快了。”

……

一夜春宵后,拓海的两根肉根从秋实的后穴拔出,海量的精液缓缓流出来的样子非常淫靡。然而拓海累得倒在秋实的怀里轻轻打着鼾,秋实摸了摸他的大脑袋,拿卫生纸胡乱擦了一下后面就和拓海一起钻到了被窝里。

从刚刚开始他的眼睛看到的东西就有些不一样,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中仿佛都已有定数,包括他自己。老旧的时钟即将指向十二点,钟摆残酷地摆动着,世界会将他推向一边,就算是他怎样走向拓海的身边,拓海也无法见到他,虽然他没经历过这种事,但是一直朝他耳语的那个世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还能再抱抱拓海,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一样。醒来之后只是发现自己有些空虚,秋天的早上还很昏暗而已。

我也是混乱的很呢,拓海,莫名其妙地就降生到这个世界,却与这个世界是如此地与众不同。

或许我本来就是属于那个业走到尽头后才能到达的世界,但是能和你遇见我真的很开心,原谅我把忘记说的那么简单。

我不敢面对明天的你,那个明明见到我,却像见到陌生人的你。

好好睡吧,就当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秋实轻轻地抚摸拓海的后背,拓海本来一直善恶持平的业,终于在秋实的帮助下打破了平衡。像是蛇一样蜿蜒盘旋的恶业顺着拓海的身体流向了秋实,过了第二天后,拓海又会像普通人一样,在人群中平凡地过着每一天,认真地积累善业吧?

秋实的身体开始被恶业侵蚀,白色的毛发从发根开始慢慢变为黑色,他剧烈地咳嗽着,五脏六腑仿佛都被双份的恶业一起染上了罪恶的色彩。但是,他很满足,因为拓海就像是在母亲怀中的婴儿一样,在他的拥抱下睡得很甘甜,仿佛从未有过恶业一样,纯洁的就像是在蓝色的生命之汤中降生的神之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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