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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月警部前来借住!

[db:作者] 2025-07-16 19:09 5hhhhh 5170 ℃

只是抓住身上人背后的衣服,让两个人的胸膛靠在一起已经无法满足了,根本没办法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己也紧张得说不出话。这样还能怎么交流呢?要把衬衫脱掉,露出赤裸的身体,两边的皮肉和骨头如同磁铁的正负极一样互相紧贴,心脏对着心脏吐出平常无法诉说的话语。

逃脱不了,干脆接受好了,就像在屋顶上、在巴利安世界那样——抓住他,坦白吧,然后一起跳下去。

不会出事的。

会安全着陆的。

他的房间里只有吊床。所以他们已经相当于着陆。

九十九游马背靠地板,臀部因为一次较重的撞击而稍稍离开地面,一些液体焦急地从他的身体里面流淌出来。它们最终或许都会跌落到地板上,但过程依然十分重要。每当贝库塔表现得更像贝库塔一点,他就会格外留心进入体内的器具是否仍有温度。这种想法说出去恐怕会遭人嘲笑吧,但是这就和有的人必须用右脚踩线、必须每天洗三次澡之类的奇怪习惯一样,已经成了跟仪式一样的东西,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像现在这样的关系,始于一个玩笑似的开端。

“真月你啊,有考虑过关于自己的事情吗?”

那个时候游马躺在屋顶上,好像是随口一说,给人感觉却又十分认真地向身旁的人询问。对于不那么擅长也不太乐意深入探究他人隐私的九十九游马来说,这已经是关心入怀的表现了。

“真月零”没有作声。

为什么……要分得那么开呢?

真月零——或者说贝库塔——是个谜团一般的人物。他的一切都是突如其来、声势浩大、莫名其妙的,游马一直没能搞懂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听他提及他自己的事情,多数时候他都会以游马为中心挑起话题,逼得游马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付过去。但这从来不会妨碍游马把他当作自己的挚友——当然,对贝库塔暂时打个问号。

朋友之间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但是当你有什么想要发泄吐露的时候,你总会发现他们就站在你面前,等待着聆听你的烦恼苦闷。他们会轻拍你的背部,让你把心里的豆子都歪歪扭扭地倒出来。

游马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在他面前的究竟是真月零还是贝库塔。对这个人的两个模式,他也有不同的应对方法。一个是朋友,一个还并没有成为真正的朋友。说不清是心底隐约的畏惧和戒备作祟,还是周围人不着痕迹表现出的态度引导,游马自始至终都没办法将“真月零”和“贝库塔”等同视之。

他总是分得很清楚,并且每次都要不自觉地期待些什么。

他更喜欢“真月零”——很明显啊,听听,他又在喊谁?真是太不公平了。什么“朋友”,果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吧?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肯接纳我的全部呢?

第一个发觉真月不太正常的人是Astral,因为有所顾虑而对游马隐瞒了情报。

第二个是小鸟,她是个十分认真的人,还是一位女性同学,而且游马对她有些好感。试想当傍晚的阳光与河中水流一起在旁流淌,有些好感的女同学停下脚步落在身后,视线定定地抛向你的双眼,就好像蝴蝶轻扇翅膀停留在你的肩头——在这种场景、这种气氛之下,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请求都得答应不是吗?!

“真月同学,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感到困扰的事情呢?总觉得他好像在独自烦恼,却不愿意和我们说。明明是朋友……对吧,游马?”说到“真月同学”的时候,小鸟还有些磕绊,但已经可以很好地掩饰住不自然的表情了。

“啊?诶?是、是啊……”彼时正在用整个脑子思考问题的游马巡查其实只听到了一半,随口附和了两句。不过当大脑缓过来之后,自认为已经赢过贝库塔,够格升任警部的游马巡查责任感顿时上升,毕竟照顾同事的心情也是警部的功课之一嘛。

他脱口而出:“不用担心啦小鸟,都包在我身上好了!明天就让你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真月!”但其实他心里并没有把握。如果要问最没办法应付贝库塔的人是谁,恐怕世界上任何一块魔镜都会把一张虚幻的脸转向九十九游马,打量两眼,草草变换成他的样子吧。

每一次面对贝库塔,他的心里都是含着忐忑的。对方有的时候似乎会特意展示出作为真月零的一面,却又在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再次变回那个“贝库塔”。或许只是为了看他的笑话。说真的,每当这么干的时候,贝库塔确实会一点点扩大他的笑容——只是他现在收敛了很多。从前的贝库塔笑起来像是狂风暴雨,倒是符合他人间暴君的身份;现在却要小桥流水得多,一点一滴扩散开来的笑容几乎可以说是柔和得宛如涟漪了。特别是在屋顶上那天——

贝库塔站在他身边,他却喊了他一声“真月”。

没有得到回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真是活该,难看,太狼狈了。

游马一想起那天自己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就没办法翘起来。对于贝库塔来说,那种话一定是更接近于讽刺了。贝库塔能想些什么呢,只要别人不开心了,他就会拍手大笑——他考虑的不都是关于他自己的事情吗?

咦。等下?

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对贝库塔偏见也太深了!

“啊啊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争气一点啊我!”游马用掌心使劲拍打起了两颊。过于突然的动作吓了小鸟一跳。

“诶?诶??游马,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等我的好消息吧小鸟!我现在就去邀请真月住到家里!”

“等等,为什么要……喂,游马!”

伸出的手没能阻止早已跑远的游马,小鸟略带担忧地把手收回胸前,喃喃自语道:“应该……不会有事吧?”

被按住肩膀压到地板上,与人类没有两样的器具跳动着挤进腿间的时候,游马闭上了眼睛,心里涌出一股荒唐的情绪,就像是:啊,终于来了。

无论发生什么都好像是早有预感的一样,手指沾满滑腻的液体滑进身体内部也是,顶端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里也是,有东西抵在凹陷的地方艰难地挤进来也是,似乎都是注定了的事情。但是这回贝库塔的脸和真月零的脸重合在了一起,他没办法分清楚了。

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迟早的,游马想。他也有无法控制的情绪,所以见到贝库塔总是不自觉地先弱势起来。他也曾想装硬气,但是明眼人一看都能点破的装腔作势到了贝库塔面前更是连个照面都撑不下来。而贝库塔所谓的烦恼,即便先前弄不明白,现在也该一清二楚了。

游马伸出双手,绕过贝库塔的脖子按住他的后背吻了上去。巴利安警部大人顿时错愕,但也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他的亲吻更加霸道,更加胡搅蛮缠。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依然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

“回答我游马君——我是谁?”

“真、真月……等、别……”

受到刺激的眼睛分泌出咸涩的泪水,顺着脸庞的弧线滑落到地板上。太快了,头顶的灯光晃成一片模糊,被泪水扭曲的视野更是看不真切,已经不知道是谁了也不想知道。再也顾不上楼下会不会听到,就算听到也停不下来了。意识停留在半空之中,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体内所有的系统齐齐失灵,他甚至没办法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呻吟。

“我现在真想就地把你掐死,游、马、君。”

但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硬生生忍住了最后的冲刺,猛地将脸贴到游马的眼前,拖着欠揍的长音问道:“嗯——?请看清楚然后再说一遍,游马君。我刚刚没听到哦?”

由于姿势的改变,对方反而插入得更深,那东西的突然造访让仍对它感到陌生的穴肉猛然收紧,却又被不悦的访客强硬撑开。贝库塔伸手扼住了游马的喉咙,微微收紧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甚至嘟起了嘴,也不管身下的人看不看得到。

“别急啊游马巡查,你可刚犯了错呢。自己说说看吧,你错在哪里?态度端正点,要符合你的身份;还有不要隐瞒实情。不然——出于坏心,我就判你无妻徒刑哟。”

正头晕着的游马完全没办法思考,也不去想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为什么要掐他,只是揪住了一个关键词不放:“咳咳,等、等下,为什么我还是巡查?我不是警部了吗?!”

“对上级不敬,不准射精。”

“等下?贝库塔??”

“嗯哼,乖孩子。”似乎终于感到满意了,贝库塔放开了游马的喉咙。但为了不再听到令人扫兴的名字,他掐住游马的腰部把人翻了过去,立刻将游马的嘴捂上然后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游马被这接连不断的惊吓给刺激到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已经跳到舌尖的指责也都变成了片段式无法连接起来的喘息。

已经无法承受了,可是还在继续。

早就被打开到极限了,可是还在继续。

几乎要麻木了,可是两具身体仍然纠缠不休。

不知多少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坠落到地板上,稍冷的空气把所有的气味都冻结在房间里,却对升腾而起的欲念毫无办法,只好任温度上升、上升。

贝库塔的手指在几无间断的律动之中不慎插入了他的口腔,在牙齿和舌头的中间搅弄不停。游马受不了地呜咽着,又不敢咬下去,只好用力伸长脖子企图摆脱他。

高潮很快来临,过激的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也算是婉转而充分地表达出了他对这一场突如其来、莫名其妙、并不能令人回味的性事的态度。在晕过去之前,他想着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又好像已经解决了。于是就这么绞着眉毛,忐忑不安地陷入了一片昏沉。

至于贝库塔?反正看起来是高兴了,还有兴致替游马善后。

第二天上学自然是迟到了。

“真是的……说要让真月振作起来,结果自己反而趴下了是怎么回事啦……”

伴随着小鸟絮叨的抱怨,游马整个上身都趴到了桌子上,逐渐沉入了梦乡。他的口水从嘴角缓慢滴落,在一边的真月零好奇而专注地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然后贝库塔满脸嫌恶地拿出纸巾替游马把口水擦掉。

一旁的熟人们全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这时候的游马,尚且不知道让他屡次迟到的这个可恶的家伙,还要无数次、无数次地来骚扰他,利用一切可以使用的借口借住他家,让他每晚每晚都要无地自容一回。

甚至一次比一次要更过分。

然而实际一点来说,游马和贝库塔这两个人,其实都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眼下这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状况的理由,连何时开始变得对此习以为常的也不清楚。

——要安全着陆,还早得很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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