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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二歪传(完本) - 4,2

[db:作者] 2025-07-14 22:31 5hhhhh 4610 ℃

  「此人唤作王小妹,正是那王独眼的妹妹,将军此去进剿王独眼,拿她的人头和血做祭品是最合适不过了。」

  「很好!」

  王小妹在听到鲍二和哈术赤的对话后,昂起那不屈的脑袋骂道。

  「你们就省省吧!就凭你们这点人就想消灭我家大哥,做梦!小心有头出发没头回来!」

  「哈哈哈!这女娃娃倒是有出息,不错!老子能不能回来,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时辰到了,准备领死吧!」

  鲍二见哈术赤下了命令,连忙抽出腰间的鬼头大刀走向祭台前,李亥等人则按住小妹的背脊往下压,让她细长的脖子向前伸出。

  「多好的妹子,真是舍不得杀。」

  「你若杀不了我,我便来杀你!!」小妹虽然无法扭头,但仍高声地说着话。

  「把嘴闭上,我要来了!」

  不等小妹回话,鲍二手中大刀向下一挥,一颗稚气未脱的少女头颅已经应刀而落,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滚动了两下便停止了活动。

  与此同时一注注鲜血从小妹被斩断的颈脖里不停地喷出,只见一个匈奴兵拿着一个大碗端到前面接着小妹的鲜血,不一会就盛满了一整碗。

  一名传令兵捡起小妹的头颅,恭恭敬敬地放在祭台上的碟子上,哈术赤接过装满热腾腾鲜血的碗,带着几名手下在祭台前拜了三下,然后将碗中的血一饮而尽。

  在简单的仪式结束后,哈术赤将小妹的人头取下,用绳子栓在自己的战马前面,笑着说:「就让你这傻女娃娃好好看一看咱大夏的铁骑是怎样碾碎那帮山涧野人们吧。」

  说罢哈术赤翻身上马,挥动令旗指挥着铁骑往北绝尘而去。

  「俊爷,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李亥踢了踢王小妹那具无头尸身,问道。

  「还能干什么?咱们的事干完了,把尸体扔了,回城喝酒去!」鲍二没好气地答道。

  鲍二歪传第二十三节:

  鲍二一行人将王小妹抛尸荒野后返回北城,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酒,酒足饭饱后还找了家青楼快活,正当他们在床上与妓女们谈情说爱时。

  窗外听得一轮密集的马蹄声和吆喝声,像是大军入境,鲍二此时正战得兴起,看到窗外火光摇曳还以为是魏军杀到,等他溜到窗边往外偷瞄时,才发现街道兵卒打的是夏军的旗号。

  原来哈术赤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将王独眼匪帮剿灭,几百号喽啰被赶尽杀绝,骑兵们的长枪上都挑着一两颗脑袋,而队伍的后阵还能看到一帮步兵押着二三十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些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女子不太像是女贼之类,倒有可能是匈奴人在剿匪时顺带在附近村落虏回来当奴隶的。

  不过这个画面倒是吸引了不少青楼的色男们,他们不约而同地把脑袋伸出窗外,对着楼下的裸女们吹口哨,挑逗声和嘲笑声响成了一片。

  「哈术赤这厮,打了个好猎嘛。」鲍二略带嫉妒地说,回到床上时兴致似乎减了大半,两三下就缴枪了。

  第二天早上,鲍二带着李亥等人骑马来到哈术赤的驻地,准备向其道贺,还没进入营寨,就看到寨门上挂着三颗满脸血污的脑袋,走近仔细一看还是女人的头颅,下面还不停地滴着血,像是刚刚砍下不久。

  鲍二见状有点儿后悔昨晚不早点找哈术赤道贺,不然这好事说不定会交给他干。

  来到帅营后,卫兵让李亥等人在外面等,只放了鲍二进去。

  鲍二一进帐门看到哈术赤正在桌前吃早饭,不过这「早饭」着实让鲍二有点倒胃口,盘子上的是一块半生熟的肉块,上面还淌着血水。

  哈术赤用刀将其切开一片一片,醮着酱汁便塞入口中大嚼起来,完了还端起一杯血红色的酒一饮而尽,整间帅营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刺鼻的酱汁味。

  「小人鲍胜俊参见将军!」

  「哟,原来是小二啊。还道你回了营牢,没想你还在北城,还没吃吧?来!尝尝!」

  「呃……,谢将军。小,小人已经吃过……」

  「唔,别傻站着,坐吧!你小子运气不错,昨晚我灭了这帮龟儿子,还生擒了王独眼和他婆娘丁氏,这丁氏有点年纪,不过还风韵犹存,最适合你这小子啦,哈哈哈!!」

  「是,是吗?」鲍二开始两眼放光,在他印象里压寨夫人一般都属上等货,一个脸面模糊的裸女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将军果然神威,才一天的工夫就收拾了王独眼,难怪大夏军能所向披靡。」

  鲍二正想问昨晚裸女的事情,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怕哈术赤怪其不早点来道贺,可心里又很想知道这些女人的去向,于是把话题转向寨门外那三颗女人的首级。

  「那三颗脑袋?哼哼,你可能不知道,昨天踏平王独眼山寨时抓到不少娘们,有几个会点刀枪,其他只会干活,反正都不是好东西,昨晚都给兄弟们快活去了。

  那三个好像跟王小妹是一路货的,死活不从,闹得兄弟们不高兴,于是晨练时便把她们抓出来杀头,帮兄弟们出出气,也好给其他娘们提个醒。」

  「原来是这样,会刀枪的肯定是女贼,至于只会干活的,也许是贼人平日打家劫舍时抓的民女。」

  「这我不管,反正抓着就任我处置!我还嫌女奴不够用呢。你小子不早点过来,要不那三个女的就由你来操刀,哈哈哈!」

  「是,是……」鲍二听罢心里懊悔得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这不打紧,若将军不介意,小人便唤手下把那三个女子的尸体运出城外处理。」

  「处理?不用了,我早就处理掉了。」

  「这么快?我看那几个女子的脑袋才砍下来没多久呢,早上又没见军营有东西运出。」

  「那三个女的身上还长了点肉,杀了头后我把她们的尸身交给厨子做早饭去了,喏,我现在吃的这一块便是从大腿上割下来的,味道还不错。」

  「是……,是人肉?那酒……?」

  「血酒,用那娘们喷出来的烫血再混上烈酒,拿来开胃不错。」

  鲍二听罢差点没吐,虽然他自己也吃过人肉,但都是弄熟再吃,岂料这哈术赤是吃生肉喝生血的主。

  以前就听说哈术赤凌割女犯时喜欢把切下来的肉片塞入口中嚼吃,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想到这里鲍二顿觉一阵反胃。

  「老二你这小子来得真是时候,本来刘副将钧令,让我将王独眼夫妇直接押往刑场处斩示众,还打算等会派一快马到营牢通知你,既然你来了,干脆跟我大军,押那两个贼男女到刑场吧。」

  「呃,今天便杀?不用送往府中?」

  「怎么?不可以吗?军中的俘虏本可就地处决,押不押回城那是看大人们的意思。哼哼,老二,我看你是担心尝不了那丁氏的肉身吧?」

  「这……」哈术赤倒是一句中的,正当鲍二盘算着晚上如何摆弄那压寨夫人时,突然听说要当天处决,让他是无比的失望,即便是剥光了斩首也只是看得了吃不上。

  「好吧,好歹你小子跟了我这么久,我就成全了你,让你上了那丁氏再押到刑场处斩。」

  「真,真的?」鲍二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得差点就要给哈术赤磕头了。

  「来人!把王独眼和丁氏押进来!!」

  过了一会,帐门被打开,一男一女先后被押了进来,男的约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左眼用一黑带包着,不用问此人便是王独眼。

  只见他上身赤着,身体和手臂结结实实地捆满麻绳,下身仍然穿着有皮革护膝的裤子和战靴,看来是在激战中被生擒,上绑时仅仅剥去他的甲胄和衣服。

  至于丁氏,自然和鲍二所期待的那样,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被押进来时胸前的两大块还在激烈地晃动着。

  丁氏看上去也不年轻,至少有三十七八岁,身材尚算均称,身上没有明显的赘肉,大约在山里吃好喝好,皮肤生得白白的,在一群粗悍男人的映衬下,她的身体仿佛在发着亮光。

  丁氏脑后勺扎着一个髻,上面还插着一支纹金凤簪,头发看上去并不凌乱,估计是在自己的房间或准备出逃时被抓的。

  女人脸型方正,眼角和嘴角都能看到明显的折痕,从她端正的五官看来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岁月不饶人,昔日的美人脸已经布满了沧桑。

  鲍二的眼睛已经定格在丁氏那白白的皮肤和那均称的身材上,特别是那双仍坚挺在胸前的乳房,让人看到就有想抓一把的冲动。

  王独眼见士兵押了他们进来,既不问话也不动刑,便有点儿不耐烦了,冲着哈术赤便骂。

  「臭蛮子!要杀便来,把老子押到这里不理不睬做甚!!」

  「要杀你还不简单,等太阳到了顶,你们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看场好戏。」

  「少绕圈子!!有屁就放!」

  「老二,那女人如何?不错吧。」哈术赤拍了拍看得发呆的鲍二,笑着问道。

  「嘿嘿,是不错,是难得的好东西。只是,只是将军说要让我上了那婆娘,可是现在?」

  「对,现在。」

  「在哪?」

  「就在这里!」

  鲍二的脑瓜子「嗡」的响了一下,他一时搞不清哈术赤是不是在开玩笑,在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后,鲍二才问道:「将军,您,您不是在打诨吧?」

  哈术赤一脸严肃,瞪着鲍二的小眼说:「军中无戏言!」

  鲍二无语了,作为哈术赤的老下属,他很清楚这位老上司的脾气,只要他发了话就算要你下油锅也得去一趟。

  方才在欣常丁氏的裸体时,鲍二就来了反应,可一想到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上她,小祖宗顿时泄了一半的气。

  哈术赤做了一个手势,那两个押解丁氏的士兵先用脚猛地撞击她的小腿,使其双腿向两边迈开,然后把她按跪在地上,接着用手按住她的头一直压到地上,使丁氏的屁股高高地厥了起来。

  哈术赤向鲍二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鲍二无可奈何,只得点了点头,一边小步地走上前,一边松开自己的裤带。

  看到自己的妻子快要受辱,王独眼气得火冒三丈,作为混绿林的人,他很清楚身边的女人一旦落入敌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当着面来侮辱无异于往伤口处撒盐。

  「你这个狗娘养的蛮子!!你敢碰她一根汗毛……!」

  「哈哈哈,真是一条只会乱吠的狗,都快要人头落地了,你还神气个什么,这么心疼你家婆娘就别去当贼。

  我是让你见识一下,当贼的女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伴随着哈术赤的笑声、王独眼的骂声、丁氏的哭喊声,好不容易把裤带解下来的鲍二看着眼前的尤物,小祖宗竟尴尬地软了一半。

  如此众目睽睽的环境似乎并不利于自己发挥,再说昨晚才和青楼妓女战了几个回合,元气还未完全恢复,鲍二掏着自己的玩艺儿半天都使不上劲。

  「小二!你还愣在哪干嘛,你那东西不会那么没用吧?若是没用我就帮你废了它!」

  「你这狗腿子!你要是敢动她,老子做了鬼也不放过你!!」

  比起快要见阎王的王独眼,鲍二还是害怕一向言出必行的哈术赤,无奈只好深呼吸几下,酝酿一下情绪,注意力都集中在丁氏那两块又白又圆的屁股肉上,还有中间那两个防线全无的肉穴,慢慢的小祖宗开始有反应了。

  于是鲍二抓紧机会,一把搂住丁氏的腰,小祖宗马上捅入她的肉穴中,丁氏马上疼痛得惨叫起来,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身体开始用力地挣扎。

  押解的士兵见丁氏挣扎,于是更用力地按压着,丁氏整张脸完全贴在了地上,几乎叫唤不出来了,而鲍二也配合着用双膝压着丁氏的小腿,不让她趴倒在地上。

  丁氏虽然年近四旬,不过皮肤倒还挺滑腻,鲍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小祖宗越来越硬,开始有节奏地做「进出」运动了,双手慢慢地从她的腰部游走至下垂的乳房,一边抓一边还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

  看到鲍二玩得如此投入,哈术赤高兴得咧嘴大笑,里面士兵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王独眼骂了半天也渐渐收了口,又骂声转为了痛哭。

  「我没用!我没用哪!!你爹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可我却……」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窝囊废吗?王独眼,知道跟大夏国作对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了吧?你也不用太伤心,你们一家很快就会团聚了。」

  「果然是件上等货,只可惜不能在刑房里把玩……」鲍二一来状态不佳,二来周围的环境实在过于吵杂,还没等哈术赤狠狠地数落王独眼一番便喷发了。

  气喘吁吁的鲍二完事后仍想好好地抚摸丁氏那滑滑的皮肤,只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活像一条公狗,犹豫了一会后鲍二才站了起来,快快地拉上裤子。

  「混帐东西,这么快就完事了?早知你这么没用就换老子上了!」哈术赤见鲍二草草了事,忍不住骂上了几句。

  「老子还没看够,乌喀,你来!!」在哈术赤的一声令下,其中一个押解丁氏的士兵马上站起,三两下脱了盔甲,拉下裤子,把另外一名士兵推开后抓起丁氏,把她翻了个儿,掏起那玩艺儿就往丁氏身下捅去。

  丁氏反绑着的双手顶着后背,上身又被那士兵压着,全身的关节似乎都在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丁氏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脑袋拼了命地往两边晃,奋力挣扎的女人似乎令这个士兵更感兴奋,一边干还一边疯狂地笑。

  当鲍二战战兢兢地走回哈术赤身边时,哈术赤狠狠地赏了鲍二一个耳光,骂道:「没用的废物!!好好看看咱们是如何上娘们的!!就这么两下子尽丢我的脸!!」

  冷不防被打了个耳光的鲍二只觉满天星斗、耳朵嗡嗡作响。

  那名叫乌喀的士兵干了一刻多才鸣金收兵,然后哈术赤又命另一个继续上,直至帐内所有士兵都玩弄过一遍才罢休,可怜的丁氏被折磨得口吐白沫、脸色发青,下体还不停地流着血,而王独眼则自尊心尽毁,愤恨得坐在地上流涕痛哭。

  鲍二歪传第二十四节:

  当押解王独眼夫妇的队伍出现在街道时,自然引来了众多好事之徒的目光,由于事前官府没有张贴通告,因此街道上并没有围上太多的人,不过经过一轮奔走相告后,在接近十字路的大街很快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哈术赤的心理摧毁战看来十分有效,匪首王独眼坐在马上垂头丧气,完全没有绿林好汉上刑场时昂首挺胸的豪情,而受尽折磨的丁氏几乎整个人都要伏在马背上,还没上刑场就已经只剩半条人命。

  至于刽子鲍二,先是当众玩了一场「真人表演」,后面又被哈术赤打骂了一顿,整个人显得灰头土脸,若不是他穿着公服和背着大刀,光看这模样别人八成以为他才是要上刑场杀头的死囚。

  鲍二看着丁氏那白白的脖子和后背,想起早上在军营那一幕,越发觉得自己像条公狗,自从除去了老仲和审通等人。

  鲍二一下青云直上地成了牢头,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外头都威风八面,哪个不敢唤他一声「俊爷」,不过在匈奴人面前,自己始终是那条被唤作「小二」的狗。

  「王八蛋!!哈术赤你这杀千刀的喝血蛮犬!等着瞧吧,老子能干掉审通,迟早也能干掉你!!你他娘就给老子等着吧!!」鲍二一边走一边心里暗暗地骂道。

  在刑场上时,他甚至把王独眼联想成哈术赤,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嘴里大喝一声地挥刀向下,刀碰到地上还溅出几星火花,王独眼的脑袋如箭般向前飞出,几乎要滚落刑台下。

  看到「哈术赤」人头落地后,鲍二才稍稍地解了气,完了还不忘对着「哈术赤」尸身啐上一口唾沫。

  丁氏被押上刑场后倒是十分安静,既不哭也不闹,泪水大概早就流干了,脸上只剩下深深的泪痕和红肿的双眼,一直稳稳地跪在刑台上,即使看到丈夫的脑袋被砍飞眼皮也没眨一下。

  鲍二用布抹了抹刀上的血,绕到丁氏的身旁准备动手,和往常特地梳起观音髻的女犯不同,丁氏仍保留着原来的发髻,髻尾挡住了半个脖子。

  这令鲍二多少有点不爽,不过最令他不愉快的是丁氏发髻上那支纹金凤簪竟被哈术赤收去了,因为他过去听说若在军营中处斩女匪,身上的饰物自然归刽子所有,丁氏虽说不是在军营中行刑,但那发簪按理也该由刽子收去。

  「呸!」鲍二气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举刀前还不忘打量一下丁氏的肉身,看到她身体在微微地发抖,脖子和肩部的皮肤还现出了鸡皮疙瘩。

  「到底是个娘们。」鲍二轻蔑地说了一句,然后手起刀落,将丁氏那粗粗的颈脖一分为二,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头颅已经向前滚出几尺。

  丁氏的脖腔在喷出了几注鲜血后上身便「通」的一声倒下,不知道是膝部肌肉僵硬还是脖腔露出的骨头卡在地上,丁氏没有整个人趴倒,而是厥着大屁股跪倒在地上,臀部随着抽搐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

  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台下的色男们发出阵阵怪叫,各种粗秽的言语是此起彼伏,可鲍二高兴不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以往女犯头颅被斩掉后,身躯很快就会趴倒在地上,而丁氏却来个屁股朝天,仿佛是在嘲笑他早上的丑态。

  鲍二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飞起一脚便踢往丁氏的腰间,丁氏的尸身顺势侧倒在地上,右乳叠着左乳、右腿压着左腿,像放上砧板的鲤鱼一般两边扭动着,脖腔仍旧「吱吱」地向前喷着鲜血。

  台下的观众见没戏看了,扫兴得喝起倒彩来。

  鲍二越发没了兴致,捡起王独眼和丁氏的人头随手就放在监斩官的桌子上,也不等监斩官点朱砂就往回走了。

  「李亥,把这里收拾好!」

  「是。」

  鲍二扔下一句话后便翻身上马,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得无形无踪。

  李亥得令后马上安排其他的刽子和差人清理尸体和现场,自己则悠然自得地到附近的店铺收「吉利钱」了。

  「陈麻子,才这么点钱啊?」李亥抛了抛手中的铜钱。

  「李爷,这不少了,上次才给了……」

  「住嘴!!上次归上次,这回归这回,难道你老小子昨天拉了稀今天不用拉吗?」

  「哎哟,李爷,不是老夫不想给,最近委实给得太多了,不算出红差的,鲍爷要讨曾家的女儿又要找老夫要贺礼,成亲时又得送一笔,棺材本都快给完了。」

  「你少给老子哭穷,谁不知道你陈麻子占了块好地方,今天不是又杀一个白皮嫩肉的娘们了吗?几个上等房收钱都收得手软了吧?」

  「今天这红差没出告示,谁昨天晓得来订房……」

  「你绕来绕去就是不想给吧?」

  「能否宽个几天……?」

  李亥很爽快地点头应允,转头便走了。

  陈麻子是又惊又喜,满以为躲过了一劫,谁知好戏才刚刚开始。

  只见李亥对着摆弄丁氏尸身的两个刽子说了几句后,他们便一人一边抓着丁氏的脚掌。

  「嘶嘶啦啦」地拖着尸身往陈麻子客栈走去。

  丁氏身上的绳索已经被刽子们割去,尸身往前拖动时双手软软地向后伸开,胸前那两块尚未僵硬的乳房像果冻般抖动着,正准备散去的人们看见此情此景便晓得有戏,于是又慢慢地凑了上来。

  陈麻子看到刽子们拖着一无头女尸前来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两名刽子已经用那条从丁氏手腕解下来的麻绳,将尸身的双脚结实地绑了起来,绳的另一头抛过客栈门前悬挂招牌的木杆子上,然后边拉边扯将尸身倒吊起来。

  「李爷,这,这是何故……?」

  「哈术赤将军有令,这对贼公婆的尸身要曝尸十日。」

  「曝尸?曝尸也不该在这里啊。」

  「谁说不行?只要是在刑场附近都可以,再啰嗦等会把王独眼的尸体也挂在你那。」

  「哎哟,李爷开恩哪,这尸体挂在这里叫老夫如何做生意?」

  「真是不识抬举,这么标致的女人挂你那不正好可以吸引大家过来,给你招揽生意呢。」

  「李爷别闹了,好啦好啦,我给就是了,只求你把这块臭肉搬走。」

  「哼哼,早点识相不就好了,偏要自找麻烦!」

  陈麻子含着老泪把一小皮袋银子交给李亥,李亥把皮袋子在手心里抛了几下,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这才命人把丁氏的肉身从客栈上放了下来,拖至牌坊下拉开四肢摆放供人观看。

  王独眼尸身上的裤子被脱去,露着「把儿」躺在丁氏的旁边,两颗血淋淋的脑袋则悬挂在他们尸身的上方。

  一切打点完毕后李亥等人才趾高气扬地离去。

  虽说尸身没有挂在客栈门口,但并不代表陈麻子的生意不受影响,每逢碰上牌坊下要曝尸时,附近的店面铺子几乎门可罗雀,人们一来觉得尸体横在路边感觉特别晦气。

  二来一两天后尸体会发出难闻的臭味,所以即使是女犯曝尸也就头一两天有人来围观,之后大多都掩鼻而过。

  附近店铺的老板更是叫苦连天,心中恼怒却不敢擅自去挪走尸体,因此平日如过街老鼠的野狗出现时人们不但不赶,甚至还会故意丢上一两块新鲜的生肉到尸体旁来吸引它们,希望野狗们把尸体上面的肉啃光。

  十日之后,当营牢里的衙役准备把尸体拉到城外乱葬坟时,王独眼和丁氏的尸身几乎变成了骷髅,不少尸骨东一块西一块地散落在刑场周围。

  「看到了吧,这就是作贼的下场!」负责押运尸体的衙役总不忘高高在上地对旁观的人说上一句。

  鲍二歪传第二十五节:

  「曾家有女初长成,不料竟作鲍家妇。」过去不管是老仲还是旗下四大金刚,三妻四妾是家常便饭,鲍二如今已经贵为一牢之首,家中怎能没有飘飘彩旗?

  如今有权有势的鲍二早就四处物色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来为满足自己的情欲和权欲,二来也可为鲍家继后香灯。

  而第一个成为他猎取的对象是东城富豪曾老财家中的女儿曾小雁。

  曾小雁年方十七岁,生得是国色天香,早在她十四岁那年,不少公家商家的纨裤子弟都上门提亲,不过曾老财似乎都看不上,至于当时还是在哈术赤手下当跑腿的鲍二就更不用说了。

  可提起曾家那漂亮的女儿,略有耳闻的鲍二就经常和酒肉朋友谈起她。

  有一次鲍二和二楞等人在街上溜跶,刚好碰上曾老财和曾小雁等人从知府大人家中出来,鲍二离远看到衣着华丽、相貌楚楚动人的曾家小姐顿时心神意乱,要不是轿子周围站满了一众身强力壮的家丁,恐怕鲍二早就凑上前看个清楚了。

  虽说两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不过偶尔在凤巢办事时都会想起她的容貌,仿佛已经获得了她的芳心,从而达到精神上的满足。

  都说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不过凡事总有例外,特别是时来运转的蛤蟆,连富家子弟都看不上的曾老财居然会把掌上明珠嫁给「下三滥」刽子手当妾就是一个明证。

  自从匈奴人入主安定后,很多富豪都倒了大霉,短短三年间不少曾经风光一时的大富之家都因莫须有的罪名相继被抄家灭族。

  其中就包括经营布匹药材生意的王家,其前任家主便是那位与春娘交合时暴死的王大财主,王大财主死后家业由长子继承,但生意上的实权是掌握在母亲邢氏的手中。

 过着有如皇太后日子的邢氏又怎会想到仅仅是因为儿子与屠孟威做过一些军

  服和战旗生意便被打为「叛党」,一家老少全数锒铛入狱,而邢氏和几位「姐妹」

  惨被匈奴人当成春季狩猎的猎物。

  那一场前无古人的狩猎裸女的活动中,其中一个令鲍二无法忘怀的便是邢氏被猎杀的场面。

  尽管在匈奴士兵长枪的驱赶下一群赤着身躯的妇女们瑟缩地挤在一块,但鲍二还是一眼把邢氏给认出来了,作为鲍二入行后第一次随行斩决女犯,不管是台上的主角春娘还是台下的配角邢氏都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特别是那个一边捧着丈夫灵牌一边对春娘破口大骂的「泼妇」,鲍二永远都不会忘记她那副标准的怨妇模样。

  令鲍二料不到的是,如今这位「泼妇」竟如当日春娘一般被脱了个精光,在一群大男人面前坦露着雪白且丰腴的身躯。

  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似乎不晓得跑是个啥概念,邢氏一边惊恐地哭喊,一边双手抱胸碎步地在草丛漫无目标地快步走着。

  盯上邢氏的是一名满脸胡子的匈奴骑将,只见他不慌不忙地策着马跟在邢氏身后,仿佛一只胸有成竹的老猫在跟踪一只幼鼠,贴得近了便扬起手中的皮鞭使劲地劈在地上,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唬得邢氏尖叫地奔走起来。

  由于邢氏离上坡距离最近,因此鲍二等一干观众们看得最清楚,那骑将似乎对邢氏这头不擅长奔跑的猎物失去了兴趣,在赶了两个来回后便摇头叽里咕噜地咒骂起来,他收起了皮鞭,从马鞍的皮袋里抽出硬弓,拈起羽箭对准邢氏便射将过去。

  鲍二只见得骑将手指一松,箭矢就瞬间穿过了邢氏的肩头。

  那突如其来的剧痛邢氏哪里受得了,在一声凄厉的嗥叫声后邢氏消失在草丛中。

  骑将见得了手,下马从背后抽出两尺长的弯刀,大步地走向邢氏「消失」地方,伸手往下一抓,执住邢氏的发髻便扯将起来。

  那婆娘发出了比中箭时更响的惨叫声,半截身躯从草丛中露了出来。

  骑将抓住发髻往后一拉,邢氏的脖子便如拱桥般向前弯着,接着骑将手中的弯刀在邢氏脖子中间用力一拖,鲜红色的血液马上从那长长的血口子飞溅而出!

  大概是喉咙被割断的缘故,邢氏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两条手臂如扯线木偶般往半空胡乱挥舞着。

  在放了一会的血后,骑将才继续将弯刀放在邢氏的脖子上来回拖动,只听得「咖勒」一声,邢氏的脑袋就被生生地割了下来,成了骑将马鞍上的一个装饰品。

  狩猎结束后,士兵们到「打猎场」里将无头的女尸们用马驮回营帐,邢氏的尸身距离最近,有两名士兵都懒得将她放在马上,直接一人揪一边地把邢氏抬了回来。

  当那副白皮肤的肉身被狠狠地扔在一块矮矮的木案上时,鲍二连忙凑上去看个清楚。

  邢氏身材丰满,可惜皮肤已经没有滑润的感觉,而且乳房和臀部的肉略显垂塌,这大概是王大财主看上春娘的原因吧,同样是砍了头的肉身,春娘那副尽管血色尽褪,但身材的线条依旧丰腴而饱满。

  还没等鲍二鉴赏完毕,四五个赤膊大汉已经拿着家伙前来料理邢氏的肉身了,只见有一个人拉着邢氏的右腿,一个手上拿着阔面砍刀的胖子对准她下腹和右腿间的连接处砍将起来。

  不知是刀磨得不够锋利还是胖子力气不足,邢氏的右腿没能一刀砍断,于是胖子有如劈柴一般「当当当」地砍了起来,抓着邢氏右腿的那个人则用力往后拉,三两下的功夫后,大腿终于被砍断。

  于是那家伙狞笑着提起邢氏的大腿打量了一下,仿佛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之后他拿着那截大腿径直往营帐的厨房走去。

  邢氏的四肢就是这样被先后砍下来,陆续地送往厨房,那张不怎么锋利的阔面刀大概是砍钝了,胖子随手一丢然后换了另一把短柄弯刀,破开了邢氏的肚腩。

  看着一副蛮好看的女人肉身被割得七零八落,感到可惜的鲍二只好走开。

  想当年,春娘在刑场被斩首后,仍嫌不够解恨的邢氏花了钱让刽子把春娘的肉身送到王家,还特意请了郑伸来操刀屠宰,把割下来的肉剁成碎末包馄饨。

  也许这就叫做报应吧,邢氏在开怀地品尝春娘的肉时没想到几年之后自己也成为别人饭桌上的一道菜。

  几天后,王家的男丁们悉数被送上刑场杀头,又一个富商家族被灭族,所谓兔死狐悲,其他幸免于难的富豪也是人人自危,为了保一家之平安情愿拿出半个家产来巴结匈奴人或是他们手下的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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