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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81-90】,5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32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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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拾伍·计划

其实有时候叶铭昕会想,自己是不是由于受伤的疼痛,以及身处在陌生环境下的恐慌感作怪,而对沙辛这个人产生了一些性格暴虐的误解——虽然这种可能会再一次让自己误入歧途的念头会一闪而过,然而他本身是足够清醒的,在经历过种种以后,他断然不会再对沙辛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

可这种念头也不是空穴来风,毕竟如今这陪伴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当真和过去是有所不同了。

叶铭昕不知道在经历一个多月的沉静之后,自己这般性情上的转变对于寂寞至极的沙辛来说是否会感到突兀,但从男人的表现来看,它确确实实抓住了明教叛徒不曾言说的某种内心的渴望,令一个乖张幼稚如无知孩童一般的恶徒有了转变。

就犹如在合适的时候,丑陋肉虫会破茧成蝶,人也是一样的,在得到渴望的供养之后,也会成长。

沙辛的态度变得温柔且殷勤,哪怕连他本身都还不太适应自己的这副模样。他的好意总是达不到他预期般的好结果,而这种失败很容易败坏兴致,尤其是对于喜怒无常的沙辛来说,很可能会因不悦而迁怒,但好在那都还没有发生。

经常代替叶铭昕倒霉的是许多木块,它们被雕成奇怪的形状,摸上去尖锐且粗粝,分辨不出具体的形状。有时候叶铭昕会因自己触碰到的形状而产生古怪的联想,并且为此轻松地笑起来,这时候,沙辛就会凑近他,将吻落在他的耳后颈侧,厮磨着,将他压在身下,将已经发泄过而不会十分强硬的欲望传递给他。

男人还曾在深入着的时候俯身同他耳语,说瞧着他在被进入的时候收紧五指紧抓木雕喘息的模样,就忍不住狠狠插到底,并大力猛肏起来,就因为他抓着小东西的样子特别无辜和无助,会勾起最原始的欲望,会疯狂地想要把他彻底弄坏才好。

一般在这种时候,叶铭昕就会顺从着地将四肢缠在沙辛身上,并且似嗔非嗔地道一句:“你是个坏神......”

这句话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错。可能也是天性使然,在为恶时,沙辛做一切都如同水到渠成一样顺利自然,然而当他收敛起了自己那外放的杀意,开始也学着关怀和照顾别人时,却犹如扶着一根颤抖的铁索,试图横跨难见所及之处的幽深天堑,一路上踉跄着数次,若非眼疾手快抓住了可借力之处,真的会瞬间粉身碎骨前功尽弃。

他是真的不擅长对别人好。

叶铭昕并没有为自己的一些发现,一些捉住了沙辛行事细节变化的发现而产生任何运筹帷幄般的快意,就像他也可以不动声色,不带有羞耻或者讽刺感地去主动碰触或是同沙辛亲密一样,他逐渐冷淡了下来,并且再也不会拘泥于一时的胜败了。那不是没有意义的,只是这么久了,经历过这么多事了,他真的是已经累了,不想要再计较那些太容易左右情绪并且影响感受的东西了,他不愿意顾及也没有心神顾及。

事已至此,没有任何计较的必要了,不是吗?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沙辛攥在手里,一计不成,那就换种方式继续,总会有沙辛喜欢的,不得不接受的。他此刻没了那么多矫情自饰的想法,心心念念着的,是最终的结果能够符合自己的心意,至于过程,真的没什么所谓了。

哪怕让他翻身骑在沙辛身上,自己摆腰,主动地玩弄并用那一根炙热的硬物取悦自己的身体,都没有问题。他做过,沙辛也喜欢,每次都会硬烫得堪比锻打之中玄铁重剑,使得破开身体时的满涨感十分强烈,不消几下就会让他虚软了还在恢复力量的双腿,几乎只能趴伏在男人胸膛上停下动作喘息小憩。可他不会觉得为难并就此停下,反而还会温吞地扭着腰胯,任由那阳物在自己体内小幅进出并四处胡乱地戳刺,再偷偷夹紧身体,直到被他吞进肉穴的那肉柱喷射出粘稠的白浊并软下柱身,才会露出一个甜蜜却带着得逞意味的笑——就像师兄弟们养的那些恃宠而骄的小宠物似的,在吃饱喝足后向供给者露出撒娇的神情——不过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谁也说不清。

也用不着分得那么清楚就是了。

再出格的事,只要做了,就不会后悔。做都做了,别管是别有用心还是一时冲动,也无论结果好与不好,既然已经行做过了,那后悔都没有意义,何况为了沙辛这样的人折磨自己,也是不值得。他没有必要为了别人的过错而惩罚自己,因为他已经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

譬如说,那眼疾仍未痊愈。

叶铭昕这阵子还是欺骗沙辛说自己无法视物,但实际上,他能感觉到一些光影,能分辨白昼与黑夜。这种情况其实也很难说,感觉距离彻底痊愈遥遥无期,也很有可能会在朝夕间恶化而再度重归黑暗。

但既然如今能感受到一些,那他便要利用起来。

最开始是摸索,从床头摸到床尾,感受被褥以及床周边之物的触感。有时沙辛躺下的时候,他也会缓缓摸过去,从眉眼口鼻,到四肢经络,他都状似无意地探查过。沙辛并不抗拒,有时候还会在他手心里眨动眼睛,睫毛扫在手心里,痒痒的。这种态度几乎就是放纵了,但男人到底是个杀手,也并非对所有触碰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被触及到眼睛以及颈侧之类颇有风险的部位时,他会很自然地轻笑着,四两拨千斤地反扣住叶铭昕手腕,把他侧压在床面上。若两人彼时皆是裸身,那便会借势将那在被摸上皮肤时就蠢蠢欲动的蓬勃之物缓力戳刺进被压者股间的暖热穴中,以此来分散叶铭昕的注意,叫他莫要再有机会提起摸索中途被压下之事。

不过这种处境也分情况,假如先前才做过一次,那是极好,毕竟有了残留物,那肉穴里面湿软粘滑,随着粗茎地再度肏入,还会有先前暂存在肉褶里没有彻底外溢的精水流出,沾湿了两人贴合的部分,下流淫荡得很。假如没有做过,那进入倒是有些难的,沙辛便只会将茎头顶入些许,用尖端刺弄那经常被进入而总是泛着些粉色的穴口,来回小力地推挤磨蹭,弄出些响声来,引得在情事上很是熟稔的叶铭昕自己泌出些能助兴的汁水出来,虽完全不如油膏湿滑舒适,但也不失为一种带着微妙的干涩紧致的乐趣。

在这事上沙辛的表现也全然不似最初,有时候虽然也是兴起便不由分说要好好欢愉上一番,但也不是不管不顾着只一心泄欲或借此侮辱打压,他不再有任何暴力的行为。当然,他也不需要有,毕竟有时候只要随便抚弄一阵子,摸摸那未被穿孔的一侧乳尖或者是手指在穴口浅处随便按压抽送几下,叶铭昕的身体自然会进入渴望的状态,哪里又有当初不明真相时那般被施暴一样的感觉。

他们在床笫之间的行为没了早些时间的激烈,不过花样和乐趣还是少不了的。

由于眼睛,就算曾有过那面颇为巨大的镜子,有些东西叶铭昕是自己瞧不见的。但沙辛会有时不吝啬地喃喃,称道叶铭昕同明教的白纱红绫以及金饰十分相配,有几度还坦言,说如若自己没有叛教,这时候怕不是已经将他扮作大漠里新娘的模样,用骆驼载着带回明教成婚去了。

他也是偶然提起,而作为一个叛逃许久的叛徒,沙辛的言辞间没有任何悔意。他会这般说,也只是觉得那样似乎有不错的体验,比如弄湿一只骆驼什么,虽然那在大漠里非常有风险,但未尝不可。

对于他这种不知悔改的态度,叶铭昕竟然没有厌恶感。许是也曾勒令他去伤及自己的同门,于是在某些时刻对于“背叛”二字能够感同身受,叶铭昕时不时也会觉得,如果和沙辛能一起命丧这冰天雪地,也可能是一件好事。他们断然不会只满足于彼此伤害而不牵扯他人,就是在融剑之前,被牵扯进来的两派弟子也不少。因此,倘若真的在最后决一死战时候能两败俱伤,那也很好了。

但那是最差的结果了。

叶铭昕还是要走出去并且远离沙辛的。他还不足二十一岁,还只是第一次走出藏剑山庄,他有自己的江湖梦,可惜先前什么都不懂,就在沙辛这着实受教了。他因此觉悟成长,不再是过去那个有着易碎憧憬的富贵人家的娇养少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生而为人必然的经历,只是有的人能将这历练分散在一生,按部就班地进行,而有些人就要一次遭受到极致,脱胎换骨。

他是后者,当他明白过来以后,他也没了什么怨言。

话虽如此,但人和人命途和境遇是不同的,毕竟不是谁都能经此一次就学会心剑,不是他自傲,而是他确实在混乱和不安中对这神秘非常的武学初窥门径并从此开始了研习,自然有本事做此结论。

他在休养生息间,心剑已经略有小成,但他也明白,以他此刻这处境以及心境,怕难以进一步臻化精进,强行要求突破绝对有走火入魔的风险,因此保持现状是最重要的,而后,就是要抓住机会,才得以真正地逃出这炼狱。

他对沙辛的功力有认识但看不到底,更不要说由于先前的经历,怕是出手时仍会心有余悸,难免行动上有所疏漏。若侥幸得以出逃那是最好,但求稳来说,还是再同沙辛斡旋一阵为妙。在这段时间里,眼睛能再见光明是最好,毕竟心剑断然是到不了大庄主那般境界,如若不能,还是要再取悦一下沙辛,争取能够外出,探探周边地势也是必然之举。

算起来,从他来到龙门荒漠到眼下,大概有快十个月,也是小一年了。

感觉就快要到做个了断了。

他想着,将身体蜷缩近侧躺面对他的沙辛的怀里,手抚着男人的左胸口,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安然入睡。

他大概永生不会忘记这种搏动感。

时时刻刻,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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