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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疾背他下论剑台。

　　易念绝初时不愿，弱冠成年，还让师兄背，算得什么样子。却被宇文疾在两腿间稍一刮蹭，便没了异议的余地。

　　下身硬挺就顶在师兄背上，易念绝环着他的颈，脸尽埋进发中，声音闷闷的。

　　“得闲搬去坐忘峰住吧，原来那地方人太多。”

　　“嗯。”

　　“本来今天有把剑要送你，可惜铸剑那人有事无奈爽约，晚些才能见到了。”

　　“嗯。”

　　“衣服都拉好了，小心着凉。”

　　“嗯。”

　　……

　　易念绝一路应着，趴在师兄背上走过蜿蜒山路。师兄从没说过这么多话，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他知道师兄很高兴。

　　“开春想去山下玩么？这回游历时间可以久一些。”顿了顿，宇文疾又补充道，“师兄和你一起。”

　　易念绝吻吻他耳垂，轻声应：“嗯。”

　　贴着师兄的每一寸地方都在发热，不可言说处更有隐秘的痒意。到得房中易念绝已被情欲熏染的不复清明，被宇文疾放在床上时，他缠着他的脖子，一声声“师兄”唤的又轻又软，解开的长发蹭在宇文疾颈窝，一如幼时怕冷撒娇的雪团子。

　　宇文疾把人按在床上：“别撩火。”

　　易念绝睁着雾蒙蒙的眼看他，勾下他的颈就要舔他唇。

　　宇文疾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相隔仅一线，他盯着师弟的眼，手心有濡湿的触感。

　　他的凛儿眼中有星辰万千。

　　共此心不朽。

　　“疼吗？”

　　硕大的覃头被湿淋淋的花唇紧紧裹住，宇文疾语声温柔。

　　易念绝环着师兄颈，敞开的身体已全副交托，即便很疼也还笑着：“进来，没关系的，凛儿不怕疼。”

　　长发自宇文疾肩上垂下，和易念绝铺在身下的一尾黛色纠缠在一起，好似结发。

　　宇文疾逐渐推进，很快觉察到了那一层阻隔。

　　“念绝。”他唤他。

　　“师兄……”易念绝摩挲他的脸。

　　师兄看着他，接着狠狠插进了他体内深处。

　　易念绝哭了，腿根一点血迹，雪肤上犹似朱砂。

　　宇文疾抱紧他，恨不得将整个人嵌进怀中，轻吻他湿润的唇。

　　他守他十七载，复愿再守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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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里他做了一个悠长又明亮的梦，梦中除去簌簌的落雪声，安静的天地皆悄，而他倚靠的那个怀抱，温暖了每一分流淌过的时间。

　　睁开眼的时候，师兄正倚在窗边，侧影仍似少时孤拔，霜雪逼人眉睫。

　　“醒了。饿不饿？”他侧头来看他，晨光落在他肩上，回眸化尽春雪。

　　易念绝摇摇头。

　　宇文疾起身坐到床边，拢起他散乱在床的长发，“起来吧，早课已经迟了。师兄给你束冠。”

　　易念绝躺在床上看着他笑。

　　宇文疾按住他唇角，“笑什么，灶上熬了粥，起来就喝一点 。”

　　易念绝还是不说话，伸舌舔了舔他指尖。他清晰记得昨夜师兄彻底破开他身体时深刻的痛感，那时他哭了出来。师兄以为他 是疼哭的，草草了事，甚至没有在他体内留下东西。

　　易念绝没有说，也不想让师兄知道，他哭不是因为疼。他总莫名其妙的害怕眼前一切都只是幻梦，而昨夜彼此结合的剧痛终于让那不知来由的惶惑得以告终。

　　他很高兴。

　　宇文疾有些无奈，“阿易。”

　　易念绝撑起身去吻他，环着他的颈，棉被滑落在腰侧，蝴蝶骨上有未褪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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