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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礼毕那夜，宇文疾带易念绝去往论剑台试剑。

　　他想他该离开了，自后山长水阔一杯酒，便可听别人讲起他的师弟。而他，终将以剑为归宿。

　　弹铗作歌也，千里忆君。

　　明明如月也，天涯心上。

　　劈！砍！崩！撩！剑势如虹，从来平生摧块垒。

　　格！洗！截！刺！剑影如电，便携风雷破阳关。

　　搅！压！挂！扫！剑光如雪，涤我白衣照青山。

　　宇文疾一战酣畅，克情锵然回鞘，弹了弹易念绝尚悬未收的一剑，轻笑道：“好剑法，凛儿出师了。”

　　宇文疾平日虽疼他，剑术上要求却十分苛刻，能得这一句肯定可谓难得已极，易念绝却垂下剑抿唇道：“师兄……要走吗？”

　　宇文疾一掸下摆立到崖边，山风凛冽，月辉倾泻而下，映出深涧中流云万千，语声淡然：“阿易，剑有格局，人亦不可自困一隅，你正是大好时节，总要看过一遭山河浩大，才好知心中所求无悔。”

　　“师兄。”易念绝站到他身侧。

　　“嗯？”

　　宇文疾眼中淡漠，摩挲着克情剑鞘，神思飘忽，十七年过去，当初的雪团子原来已经可以和他比肩了。

　　“师兄所求为何？”

　　易念绝鸦睫微垂，语声轻而郑重。

　　宇文疾心弦一震，捏住克情，他想自他十二岁后二人分床而睡，守着父兄那条线未有半分逾矩。

　　他不想这份情于他成为负累。

　　望他来时轻盈，去亦飘然。

　　他太清楚若他想要，他的凛儿无论如何不会拒绝，自然不能此时宣之于口。于是抿起唇，线条一瞬锋利。

　　易念绝在这沉默中了然。

　　于是扣住他的手，转到师兄身前，抬头吻了上去。

　　山风在背后呼啸而过，脚下即是万丈深渊。若他稍有松手，他便会粉身碎骨。

　　可他吻的安然而柔软。他的初吻。

　　宇文疾一把揽住他的腰，易念绝在他唇上沾了沾，便贴着他颈侧靠进怀中。

　　宇文疾表情一变未变，依旧冷峻：“你不怕我松手么？”

　　他在警告他，用他行将耗尽的自制力。

　　易念绝却好似未闻，只是用力抱紧。宇文疾已许久许久不肯抱他了，上一次还是三年前，他染上风寒病得迷迷糊糊，那时师兄抱住他，吻了他的额。自襟口萦上熟悉的疏淡冷香，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念绝所求，与师兄无二。”

　　宇文疾闭了闭眼，“阿易，你要想清楚。”

　　易念绝抿起一点笑，摸到师兄揽在他腰上的手，一点一点，与他十指相扣。呼吸交融，珍而重之：“愿与师兄白首。”

　　声若流云未余痕，却重重扣在了宇文疾心上。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抵在那块纯阳弟子日日观摩的“剑道”大石上，

　　彻底陷进了他的唇舌中。

　　手指无力抓住师兄肩上道袍，易念绝被迫仰着头承受，几乎生出一种要被这样生吃下去的错觉。宇文疾掌心热烫，贴在他后腰摩挲得一阵酥麻。

　　“别……嗯……师兄……回……回去……唔……”宇文疾的吻毫无章法，却撩拨的他整个人都失了力气，断断续续漏出一点字句，只是被按着腰吻得更深。肩胛后倚靠的冷硬岩石无时不刻提醒他这是在什么地方，易念绝羞窘万分，一边害怕会有巡夜弟子过来，一边又对师兄毫无办法。涎水自口角溢出，整个人都陷在熟悉的体温与气息里，只觉下身隐秘处热潮涌动，前面也颤巍巍立了起来。

　　直到宇文疾尝出一点血腥味，才慢慢停下了这个吻。凛儿已彻底软在他怀中，抓着他领口一点布料，乖顺的声息皆悄。

　　宇文疾眼神晦暗，舔去师弟唇上又渗出的一点血色，将人紧紧扣进怀中，轻吻他眼角，低声道：“怎么哭了。”

　　声线冷冽，偎在耳侧，易念绝摇摇头，更往他怀里靠。

　　宇文疾手慢慢游移，探进下摆揉捏他挺翘的臀瓣。易念绝有些发抖，贴着他耳边强忍喘息：“师兄……是不是……嗯啊……有人来……”

　　“啪”一声，宇文疾拍在他屁股上，冷淡道：“凝神。腿分开。”

　　师兄的手紧贴他腿根，隔着布料温度也几乎要灼伤他。易念绝咬住唇，台下人声更清楚了，他已看见映上来的烛光，却还是听话的将腿分开了些——师兄喜欢的话，怎样都好吧。

　　人上台那一刹，宇文疾抱着他闪身躲到巨石后，二指蹭在他私处低低道：“湿了。”

　　话音刚落，指尖布料又洇开一圈湿痕，易念绝被逼的满目水光，一个字也说不出。

　　“今儿个快十五了吧，月色甚佳啊。”

　　“是啊，天气也好，巡完这一趟回去烧点酒喝。”

　　“哎，我那儿正好有佳酿，跟你讲，上回方师兄下山……”

　　宇文疾双目微垂好似冥思，手下却顶着那本不该存在的穴口两瓣花唇不停摩挲，或深或浅，用力时把布料都顶进穴中，粗糙布面摩擦过娇嫩花壁，再扯出来时便惹得凛儿一声呜咽。

　　易念绝双腿软的厉害，下身更是不由他控制地汹涌往外吐水，腿间布料尽被淫水浸的湿透。巡夜弟子走到近前时，他攀在师兄肩上的五指已深陷进肉中，却神思恍惚毫无所觉。

　　宇文疾神色疏淡，寻到花穴前端的尿口便抵住研磨，巡夜弟子终于走远，易念绝几近崩溃的趴在他肩上哭喘，他想说“师兄饶了我”，“师兄我们回去吧”，却刚吐出两个字就被宇文疾抵在石壁上封住唇，呻吟尽咽入喉。

　　又一个深吻过后，师兄将他手锁在头顶吻他通红的眼尾，低声道：“站好，不要动。”

　　而后便单膝跪了下去。

　　易念绝尚未缓过神，离了师兄怀抱一时只觉得冷，潜意识服从师兄的话，下一刻便被解开腰带脱下裤子，硬挺多时的尘根暴露在月华下，宇文疾一手包住它，抬头去看师弟雾气氤氲一片潋滟的眼，眉目疏冷，削薄的唇却吻上了不停流泪的覃头。

　　易念绝哑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射在了宇文疾脸上。

　　“师兄……”易念绝语声喃喃，贴着石壁往下滑，被宇文疾起身扶住，看着师兄近在咫尺的冷冽颜色，面无表情伸舌舔净唇上白浊。

　　他的精液。

　　易念绝又硬了，垂下眼不敢看他。

　　宇文疾捏住他下颔，碰了碰他的唇。

　　“舔。”

　　易念绝害羞至极，只好闭上眼抬头去舔挂在师兄眼角眉梢的白稠，腿软的发抖。

　　面上粉舌轻软，小口舔过他眉睫，宇文疾揽住人，手伸进他两腿间摩挲，似是自语道：“越来越湿。”

　　“师兄！”

　　宇文疾一直面色寡淡的脸终于浮上一点笑，吻了吻他鼻尖：“舔干净，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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