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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精淫戏葫芦娃 - 2,2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8910 ℃

  似是恢复了少许,莲生说话渐渐流利起来。「那玉面狐生性虚伪狠毒,瑕疵必报,曾因妒恨手下美貌而施展采补之术。六郎你破起功体,又使她自断一尾,如若被捉,报复只怕……」六娃在潇湘一带屡次缉拿玉面狐未果,也是见过那些恶毒手段,心中不由得一颤。

  莲生遥指洞穴顶端,在层层叠叠的蛛网上有一处隐蔽的洞穴,十分狭窄,刚刚足够六娃匍匐进去。少女道:「山洞通往浣衣坊,是奴家负责建造密室时偶然发现的,六郎你可以从那里逃遁。」

  六娃机警,从不轻信,但想到莲生若要害他只需要保持缄默即可,不必用什么繁琐手段,所以正太选择姑且相信。避开莲生,把三哥抱到一旁,六娃从包中取出蟠桃,红润粉嫩的果皮外氤氲着一股清而不腻的果香。受到母液娘化的三娃闻嗅之后,气息不久就中正平稳,金刚不坏之体徐徐恢复起来。切下一片桃肉含入他嘴中,因采补而产生的气血亏空也被弥补大半。

  此等生生造化的天地奇物,西王母也得不多有,效果自然有白骨生肌,妙手回春之神效。

  可是尽管肉身上的损失恢复了,可三娃的神魂却依然蒙昧陶醉,毫无复苏的征兆。还是莲生主动吐露原委:黄泉仙子在玉面狐归降后下赐魅宝【莹莹口脂】,涂抹唇上后有摄人心深之效,若想三娃神魂清明,则必须毁去此宝。

  然而玉面狐阴险狡诈,行窃本是不易,更何况这口红藏于姌户之内,媾道之中,岂是易于?六娃打晕莲生后,深深望了三娃一眼,爬上岩壁……

  「骗过他了吗?」帷帘透过凤音。

  「回禀大人,是的。」少女跪着回答。

  大业将成,黄泉笑得开怀。「报————。」侍女慌忙跑入寝宫,一个趔趄摔在门槛上。「七郎营救大郎成功,幸子和百合子重伤败退。六郎与之会合后帮助大郎恢复功体,一干敌寇正向羁押水火郎君的【温柔乡】前进。」「没有直接去偷窃【莹莹口脂】,不想这六郎倒是有两把刷子,比你这个虚有其表的二郎聪明多了,不是吗?」黄泉仙子起身下床,一丝不挂的二娃摇着犬尾,四肢触地乖巧地叼着罗袜和绣鞋俯首放在床边。讨好地「汪」了一声后,犬奴似狗一样蹲着,吐出舌头哈气,期期艾艾地瞧着主人。「不知道他被驯服后会不会像你一样可爱呢?」优雅庄重地开始穿戴衣物,妖仙丝毫没有急迫之感。

  妖洞中的玩物被吊着,绿茵茵的葫芦发髻如今也束不住散乱的头发荡在小脸前。

  玩物的正面朝着地,双臂被掰到身后,两只小腿也反掰到臀部的上方,红线绑住手腕和脚腕,再将它们互相缠住,最后直挂在冰牢的穹顶上。身在半空,就算有大力郎君那般的怪力也是无用,更何况只是火炎神通被废的火娃呢?

  肤色苍白,青气上浮于关节,无一不标志着他体内的火气被泄得一干二净。

  冰牢的暗门被撬开了,从影子看,是男的。

               大哥——

  六弟吗?头脑昏沉的火娃无法维持清醒,意识彻底堕入黑暗。

                三天前

  少年初次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播撒在兔精婵儿的冰冷肚脐上,两人同是惊呼,尴尬中不再有所动作。自幼居于深闺中的婵儿任由娇羞爬上粉雕玉琢的双颊,嗔怒地道:「啊~ 你……你这……这臭登徒子,母亲说这……这会怀孕的,快把你那……丑东西拿开啊。」

  火娃也想,可是两人面对面被红线捆住,哪里可以做到。

  帷幕后坐看好戏的雪女知道时机成熟,执扇的芊芊素手拨开落地垂帘,款步姗姗,舞态生风,行到两人身旁,念动法诀解开束缚。雪女询问来龙去脉,婵儿不敢造次,坦白她适才刺杀火娃的经过,差点坏了妖仙大人的大计,甘受责罚。

  雪女颔首,可爱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狡猾,幽幽道:「婵儿,你可知这件事若是让大人知道了会怎么办?」稚弱的兔精花容失色,雪女接着说:「不过你我情同姐妹,为你掩过也是无妨,可你可否立下心魔大誓,保证不取火娃性命。」

  杀母之仇固然不共戴天,然黄泉驭下有术,敬畏深入人心,加之婵儿心机城府尚浅,担忧推三阻四损及姐妹情谊,当场便立下重誓。

  火娃虽欲逃遁,可雪女的红绳一直捆缚着他的小腿,故而有心无力。

  「婵儿,尽管你立誓不取其性命,可调教一二却也泄气。黄泉大人钦点奴奴执行,不若你从旁协助,虐他一个死去活来。」两女凑近后雪女张开折扇,窃窃私语地扇起耳旁风。

  「这……」少女的良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复仇的怒火占据上风,攥紧粉拳,元气满满地道。「好的。」

  「好戏开场了哟。」腹黑的雪女温和一笑,红绳因之而动把火娃倒吊起来,头上脚下。

  「丑妖精,你们要做什么!」火娃不安地大叫,无济于事。

  「做爱做的事。」雪女调整红绳长度,让火娃的长枪正好和自己的颈部持平。「既然如此,火娃,你愿不愿意——交配交的人呢?」

  放肆的暗示令少年哑口无言,雪女向几位姐姐学习的进度着实惊人,对付一个不谙人事的娃子正是绰绰有余。「无耻。」火娃咬牙恨恨道。

  「嘻嘻,还有更无耻的呢。」瓷娃娃般的腹黑萝莉玉手轻拈,几只冰制夹子顿时凝结而成。「婵儿,你说,夹哪里好呢?」兔精克服害羞心理,装作若无其事,报复道:「就是这丑东西。」说完,接过四个冰夹,两个钳制玉丸,两个分截长枪。

  「啊!!!」吃痛的娃子叫苦不迭,分明是冰夹,可是夹人痛起来不比竹夹轻多少。并且因为火娃乃阳亢之身,寒气入体更是加剧苦楚。倒吊时血液沉积脑部,火娃胀血的受辱面孔挑起了两女天性中难以磨灭的……肉欲。

  雪女蹲下娇躯,兴致勃勃地抚着手中玩具的胸膛,两只冰夹一左一右狠狠夹住两粒可人红豆,还时不时以手指往外成八字形扯弄,冰凉,痛苦由皮肉传递到心灵,火娃强忍着不让屈辱溢出眼角。「嗯,还真是顽固呢。」雪女起身,以蜜舌研磨春笋笋头,竹笋茁壮成长后被夹的痛苦愈发刺骨。

  「呃……嗯……」倒吸一口凉气,火娃倒看褪尽外衫,只留亵衣的雪女婵儿,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大有燎原之势。婵儿走到火娃背面,指腹在少年的人鱼线里流连忘返一番,撩拨兴致——有些事,无论男女,学会皆是水到渠成。

  雪女见婵儿无师自通,递上一只做工精致的牛皮短鞭,鞭长二尺二,手柄前有绒绒毛段,多条鞭身上的鞭头皮质扁平轻滑,包着厚实铜钱,用粉色晕染以后反添几分萌爱之意。

  「还我母亲,还我姐妹,叫你滥杀,叫你刚才……」病娇的少女一边发泄恨意一边鞭笞,打到累了才发现凄惨的血痕遍布少男洁白后背,泪水也终于难以抑制地涌出,不知为何,心田扫过一阵名为愧疚的风。

  此时雪女又用三个夹子夹死火娃的耻丘和两瓣臀部,运起玉足挑逗少年的头颅。

  「小哥哥……你舒服不?有木有满足呢?」

  火娃切齿,羞愤欲死。雪女莞尔,风情一笑,带着纯真的笑容往少男的后庭中塞入一块又一块冰块。「听姐姐说,只要这里被弄得死去活来,再厉害的男汉纸也会变女孩纸的哟,火娃你好好忍着吧,等做了姐妹就放过你哦。」夏天手握冰块融化的痛苦大家都一清二楚,在敏感娇柔的私密之处行此招数,火娃只觉无边寒意和痛楚顺着那里灌入柔肠,大有水淹七军的势头,五脏六腑几欲冻结。

  蠕动的肠道痉摩着,试图抗拒温热的内府被冻结,颤抖连连的火娃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谁料这还不算完,雪女施展神通,把火娃体内融化为水的冰块再一次凝结,待化开后再行此法。

  「叫声好妹妹来听听,说不定奴奴就放了你呢~ 」

  「妹妹。」

  「可是看你这样哪里有做姐姐的样子,还是当个玩具吧。」

  一汪冷水流入不远处的澡盆,红绳拖着形同烂泥的火娃浸入深处。

  「启禀主上,葫芦郎君已自温柔乡中解救水火二郎。」雪狸精恭敬下跪。

  「你且退下。」富丽堂皇的三十二人大轿载着黄泉,停驻在黄泉宫寝殿后的一片荒芜之地,枯荣真谛反转无常,否极泰来又有谁明?衰败的气机中暗藏勃勃生意,枯萎的桃花林深处栽种着一串粉黛可人的葫芦藤……不详之兆。

  「让玉面狐依计行事即可。」黄泉吩咐过神蝉侍女后,于宽敞大轿的龙椅上玉体横陈,没有穿戴凤冠龙袍的妖仙换上仙纺之物正是华茂春芳,伊人鹤立泗水河畔的空灵宁静与红尘俗世的滚滚欲望混合之后竟生长出如此花卉——大开眼界。

  燃烧一尾的狐妖在洞府内暗自疗伤,阅过主上下赐的锦囊,她攥紧指甲,呕血狞笑。

  是夜,青装少年潜入玉欢洞府,为寻找那只【莹莹口脂】复苏哥哥的神魂。

  病榻上,佳人颦眉,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梦会庄周,洁白的素服上留有斑驳血点是疗伤用药时咳出的。香汗淋淋,如遇梦魇,酥手痛拧床铺,其折磨可见一斑。

  六娃在天窗外悄然目睹这一切,奇怪的是没有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怜悯同情。

  「啊!六娃,饶了奴家吧!奴家的尾巴……好痛啊!!!」梦中的胡言乱语使侍女慌忙进入,唤醒饱受噩梦惊扰的人妻。柔弱无助,渴望关爱,多少男人因此拜倒石榴裙下,六娃心中一颤,似有悔意。

  半个时辰,待伊再次入睡,少年轻巧地翻进屋里,攀着绣床的边沿钻入薄被中。似有还无的乳香使少男春情稍动,忍下这股如同鱼梗在喉,不吐不快的「痒」。黑暗的朦胧中,温软丰腴的肥臀下那两只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着一只蓬松狐尾吗,其余狐尾或枕着大腿或逦迤臀后,此等风情,着实引人遐思。

  那只口红,就在……

  蜷着身子顺美人蹄子往上探寻,大腿末遮掩的萋萋鹦鹉洲,漆黑三角域。

  就在那宜人桃花洞里。

  弓着身子,两臂弯于胸前,宽松的睡衣诱惑着六娃,血脉偾张,难以自持。略一心猿意马,玉欢酥手下移,本能摸索中把少年擒抱在怀中。正太头顶佳人下颚,脸入巍峨双峰,指探潮湿森林。

  正是「神女峰上流连,桃花洞里忘返。」横批「艳福无双」。

  种种回忆涌上灵台,三哥被崩坏调教的片段,无数少男被坏玩后的萎靡,多次交手的千般风情,此中滋味,使六娃的警惕消退大半。

  此际,佳人睡眼惺忪,吐气如兰,虚弱喃喃道:「可算捉住了你这个狡猾的娃子。」狐尾萦绕二人,将二人一并温柔裹住,一片二人世界打造完成。

  「一时大意……对你这妖精果真要不得怜悯。」六娃深知事败,面色颓然。「可我七弟为我后应,你若不想被吸进宝葫芦里炼化,还是投降为妙。」

  婆娑间褪去自己和俘虏的衣衫,狐妖贝齿轻咬六娃耳根,低声纱纱道:「别告诉别人哦~ 你作为接应的七弟已经被黄泉大人派人埋伏了呢~ 」「玉欢,你这种可耻的调情调调……」感受到周身因摩擦而有些发烫,六娃呢喃一句。

  「怎么?官人不喜欢奴家这样吗?」狐尾的捆缚更加紧致,狐妖撩开青丝,使二人额头相抵。「想抓奴家那么多年,这次可算是得逞了呢~ 」扶着少年的手指塞入咸湿媾道内,夹出莹莹口脂。「想要这个吧~ 」

  猜不透对手用意的六娃只得嗯了一声。狐眸一亮的玉欢凑在他耳边说道:「你只要答应……就可以换回你的三哥,官人,奴家很想走一走后庭呢。」听闻露骨暗示,少年屈辱地涨红了脸,在久经风月的人妻引导下,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搁在佳人香肩上,任由她拈着莹莹口脂琢磨雏菊的花瓣……

  奴家要开动了。

  请轻点……

  是,官人……

  一指揉弄会阴穴,待六娃宝具充血,括约肌逐渐放松,沾有粘稠爱液的口红也将庭口染红,玉欢用情地将口脂推入正太的柔肠末端。「好好享受吧。」直至口红彻底没入,狐妖爱抚挠弄六娃的臀沟一阵,确认口红不会脱出。

  捧起曾经灵敏矫健的少年,一生中难缠的敌手,玉欢庄重献吻,私密要害被亵玩的六娃本还沉浸在庭箱的不适之中,缠绵甜腻的湿吻后伸出舌头,似乎那里也不是那么难过了嘛~ 「瞧,只要官人缴械投降,不就欲仙欲死了吗?」「人家,人家才没有呢?」「傲娇了呀~ 」捏了捏六娃撅着嘴的可爱脸庞,玉欢抿嘴偷笑。「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怎么惩罚你呢?」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整我。」六娃果然受了暗示放松下来,委屈地背身抬了抬臀。薄被中的二人打情骂俏渐入佳境,玉欢素手一记粉拳敲在少年翘臀上那凹陷的雏菊花蕊。「服不服?」少年羞处遇袭,如遭雷击,桃腮如晕,声若蚊蝇。

  「你耍赖。」「耍赖是女孩子的特权,想要奴家不耍赖,除非官人也是女孩子,让这里天天被奴家享用。」眯眼得意的玉欢望着可怜兮兮的六娃,等待答复。「你,你……」气鼓鼓的六娃说到底不过是幼齿正太,哪里斗得过情场老手的腹黑人妻。

  「官人,若是怒了,要不奴家……做些补偿。」玉欢的雄伟神女峰顶住六娃的背,蹭蹭六娃的后颈,故作怜惜媚态。

  「妖精,人家才不会从了你呢!」傲娇少年嘴硬是真,可身子却越来越软,今个也不知怎么了,栽在这狐狸精手里就挣不开了——无论身心,好像懂了为什么哥哥们都……

  啊~ 那里……那里!好痒!

  羞涩地低头一瞧,只见那夺取无数少男元阳的魅手正搭在宝具和玉丸的连接处,肉色的指甲仔细地摩擦着每一道皱纹沟壑,身子一颤,后庭的不适快乐便传递周身。嘴唇里流出几个暧昧服软的好听音节,嘤咛起来的稚弱正太听见腹黑人妻的畅然低吟。「小官人,奴家好喜欢吃童子鸡的,能不能……让奴家尝尝【鸡汤】的味道。」

  勾人的声线令六娃心神俱醉,半推半就,没有表露反抗之意。

  「哼——姑奶奶还斗不过你个小娃娃,不过……之前那么多次被你赶得死去活来,今番一定要让你的心身跪倒在石榴裙下,每一丝皮肉都好好虐过,来日方长。」心中得意的狐妖一手将六娃揽得更紧,悠悠母体芬芳发散而出,另一只手转逗弄为抓揉。

  两只玉丸被玩弄于少妇的鼓掌间,流转弹动,白里透红,珊珊可爱。抹一些媾道爱液于手润滑,揉搓弹拨,玉丸一刻不歇,悦动不止,只觉被揉搓成各种形状的六娃即将达到巅峰,泻出初阳之际。

  玉欢拿捏火候,揽住六娃的手长蛇出洞,一点竹笋顶端,哗得把笋皮剖开。无法忍受一股热流直袭尾椎的少年却没能破瓜,技艺精熟的少妇以芊芊葱指抵住笋尖,其余四指拿住笋身,手握竹笋作徐徐转动,窃窃私语:「鸡汤要用小火熬制才好喝,小官人,要忍住呀~ 」

  强忍泄而不得的苦楚,似乎因为这位大厨的悉心照料而好过很多。

                谢谢~

  别急着泄泄,待会儿还要官人给力呢!

  缓过火候的人妻将葱指伸进红唇中饱尝滋味,尝出鲜腥香甜滋味的她把少年柔软推倒在床,薄被盖上玉背,舔咬拉扯茱萸之外还把垂涎滴下,不久六娃胸前湿滑一片。「好黏……你坏坏!」六娃娇叱一声激起了狐妖的兴致,在口水中再加入些许爱液,两粒茱萸居然兴奋地充血肿胀起来,分外敏感柔弱。

  玉欢把枕头移到六娃腰后,让少年枕着舒服后抖动胸围,一时间波浪翻腾,轻而易举地夹住六娃娇小可爱的竹笋。侵略性的宝具体会着原始母香的包容,六娃耸动腰部,既无法脱出,也无法精进,反而因为和柔松比棉絮,软滑比绸缎的浪峰,那萎靡的宝具再一次傲立起来。

  「奴家要继续熬炼汤水了,还请小官人再接再厉哟。文火,上!」

  樱桃小嘴吞没笋尖,灵舌翻搅其中,湿涎泛滥,滋味盎然。

  初精不一会儿便从枪尖溢出,整杆宝具被口水冲刷的湿润盎然,勃勃大跳,青筋暴起。每到这时那人妻就老练地用舌尖轻刺马眼数下,再卷住冠沟循环往复地卖力舔弄。除此之外,玉欢手托圆润无暇,潮红胀大的肉丘,挤玩夹弄被困的竹笋。

  须臾间,六娃又登上高峰,可是腹黑人妻决心整蛊哪会刚过折磨他的大好机会。

  按揉宝具末端的几处穴位,阻止精元散逸爆发,难以忍受的胀痛之感袭击未经人事的少年,得到痛并快乐着的奇妙体验。「哼哼,有的你受的。」狐妖双峰大肆喷射乳白色的浆液,咸湿香甜的味道遍布六娃周身,这是母性关怀的味道。

  啊啊,好,好难受啊。

  射而不能的六娃苦楚地看向玉欢,只得到一个无可奈何的回应。

  官人可要耐心呀。

  少年的平坦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满满盈盈,那是因为莹莹口脂的口红彻底融化在肠道里直通胃部,腥黏芬芳在体内汹涌澎湃,不断冲击下冲门,可雏菊因莹莹口脂的底座而完全封死。腹胀痛和后庭快意让少年蜷曲身子抓着床单,压在他之上狐妖得意地撩拨硕大的春笋,掏出两只扇贝夹死隆起的茱萸。

  猩红的液体从肛塞里徐徐流出,六娃香汗淋淋。抚着肚子,抽搐不止,从牙缝里挤出求饶的可悲话语。

  饶了人家吧!玉欢……姐姐。

  可不能呢——官人。

  如果真要认的话,也得认妈妈才对嘛。

  好……妈妈,快饶了我吧。

  嗯~ 这才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让你爽翻天吧。

  托着宝具,玉欢伸展身子,用腋下抵住枪尖,缓缓涂抹蹭弄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初精。狐臭之说世人皆闻,但玉欢掌握独门秘法,可以少男精元陪香去臭,更使腋窝柔软无比,可比媾道,夹住宝具来回抽送,狐妖畅快坏笑。左右两只腋窝各摩擦了盏茶功夫,六娃捂着春笋和后庭再也不能言语。

  马上就好了,官人。奴家要吃你的鸡汤了。

  摆平任由她人摆布的六娃,玉欢狠狠抽了一下六娃后庭见红的小屁股,以观音坐莲式坐于少年宝具之上,以翘臀臀沟勾弄兴致。吃不消的六娃抽泣起来。玉欢将他抱起于怀中,峰顶送入口中,一手抚着他的后脑,一手引导六娃失去知觉的春笋进入玉壶中。

  官人,奴家要开动了,请你的鸡汤一滴不剩地流进碗里来吧。

  说着拔掉六娃后庭的堵塞,液化口红井喷爆发,琼浆玉露奔腾于其口中,馥郁奶香醇正地抚慰少男之心。而宝具中的精华果真一滴不剩地被榨干,化为甘露填充进整个蜜壶。

  滚滚长江入东海,一去不复返。

  双方巨颤良久,一同倒下,不省人事。

  红晕的脸上幸福可见。

  瞬蜂潜伏在阴影里,豆蔻韶华的紧致身躯束缚在黑黄相间的女忍服里,唯有小腿和胸襟处能透过网丝欣赏姣好肌肤。

  系紧黄蜂图纹的面罩,女忍长吁一气,身为半妖的她从东瀛伊达忍宗叛逃,后投靠黄泉仙子。根据大人指示,这次的目标是葫芦郎君中的七郎,斩仙葫芦威力巨大,不可小觑,但七郎年少稚弱,可取之。

  端起一根短笛,瞬蜂隔着面罩,粉唇吸吐音口,靡靡之音流荡声线。

  紫衣少年在花园中正准备接应六哥,谁料已身陷黄泉算计,周围暗藏数十个蜂箱,纤小的人形蜂妖嗡嗡而起,少顷就包围了整个庭院。

  七娃暗自吃惊,仍镇定地施展法诀,祭出斩仙葫芦。成千上百的马蜂在妩媚郑声的指挥下直扑敌人,七娃边走边吸。任流蜂飞舞,也只得被葫芦吸入,囚禁异界。

  圆润饱满的山岳抖动,瞬蜂身形如电,青丝中弹出一对可爱触角,数把苦无掷向七娃毫无防备的后心。

  七娃早有防备,一转身躯,一柄青紫短剑从葫芦口激射而出。

  正是仙界驰名的斩仙剑,与诛仙等另外三剑并列仙妒四剑。

  纵使威力尚未恢复,也不是瞬蜂这区区半妖可以抵挡的。

  贼子尔敢!

  斩仙剑劈开半妖身形,血肉飞舞之相未现,只是青烟逸散。

  东瀛忍术——影分身。

  瞬蜂的本尊闪现在七娃背后,蜂翅眨动,浑圆大腿带动匀称小腿,美人蹄怒踹七娃撅起的臀部,少年顿时成了滚地葫芦。

  堪堪起身,一记矫健侧踢再次命中正太侧脑。

  七娃不善格斗,飞出后一个懒驴打滚起来,想要拉开距离。

  可瞬蜂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妖娆弯身翘起嫩臀,数根蜂蜇射出,逼得他手忙脚乱。

  半妖激舞而来,七娃一笑,催动斩仙剑对准其暴露的要害。

  妖精,着!

  可瞬蜂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七郎身后,穿戴忍者卒步靴的玉足狠狠踢在少年两腿之间,鸡飞蛋打,在所难免。

  用了替身术,和蜂蜇互换了……

  身子弓成虾米的正太方才醒悟缘由。

  见他还想偷偷去操纵斩仙葫芦,瞬蜂飞扑到躺倒七娃的背上,两只藕臂箍死七娃不安分的大腿,而美腿则一前一后钳住躯干,靴子抵住正太的脖颈前后。

  拗动身形,纠缠发力,七娃难受地被女忍擒拿在地。双手因美腿的钳制而无法摸到葫芦,小脸大汗淋漓,无济于事。肺部的空气因挣扎而迅速消耗,意识逐渐模糊,瞬蜂决定给予敌人恩赐解脱。

  丝质白手套小巧玲珑,因香甜蜂汁的分泌而湿漉,双手合拢,食指中指贴近,对准会阴穴,倾尽全力一击。

             【秘术】【千年杀】

  啊啊啊啊啊!

  不顾正太嗷叫,女忍撕开叶裤,手指狠狠插入正太的菊穴,随着黏腻的淡黄稠液流入体内,七娃的反抗渐渐微弱,瞬蜂揭开面罩,用檀口滋润那已然肿胀的笋根。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

  西王母主瑶池,蟠桃林,掌升仙会。

  黄泉为其心魔,亦有乱世妖术,一名曰「肉林酒池」,二称为「欲孽桃林」,纵使是天仙级数,不慎入之,也难免道消身死。

  而今,这两门妖术已趋于臻境。

  一袭杏黄龙袍,妖仙坐于繁茂桃林之中,身前摆有一道圆大石桌,左右两侧设有两列长桌,左侧坐有黑寡妇,百合子,莲生,右侧坐有墨华,毒蛰,雪女。红碧二姣侍立于黄泉椅后,各执长蒲扇。

  一干妖魔均口称妖仙功德无量,静候祭礼开始。

  君王亦有封禅时,妖魔岂无祭祖日。

  此次祭礼,黄泉仙子为供奉万邪之祖——天地阴母。

  起身独自走上圜丘,身后百妖尾随,外裹麒麟裘,内附青龙衮,凤冠翘楚的妖仙手持镇圭,腰佩玲珑朱雀玉坠,面向西方傲立圜丘东南侧,口中喃喃。

  阴母已死,女娲伏羲叛变天庭,今妖仙黄泉,恳请上仙遗魂感应,下赐真魔策,复我妖魔社稷,灭阐截道统。

  祷言奉上,天地元气翻覆,似有深渊饕餮之音。

  百妖鼓瑟奏乐,郑声乱雅,不在话下。

  二郎,六郎,七郎皆俯首系颈,抬于小妖之上,昏迷不醒,从潮红娇羞的面象可见春梦之旖旎。

  「还我弟弟!」一声暴喝从远方响起,妖仙却是镇定,暗道一声来得好。

  大力郎君身挂红裳,变身九丈金刚,高举一大块土石朝众妖砸来。

  山岳般大小的土石遮天盖日,自高空直坠而下,其力道何止千万斤。而黄泉素手一挥,一只琉璃醉妃壶从镜囊中脱出,江海般的酒酿铺天盖地,愣生生将飞石阻隔在半空,不得寸进。

  乘此良机,黑寡妇和百合子母女同心,领着事先埋伏好的一帮蜘蛛精儿,喷丝吐茧,无数乳白色的蛛丝交缠成一张巨网盖住大娃下半身,一时竟难以挣脱。

  众妖呼喝呐喊,执兵而上,欲擒此僚。

  「休伤我大哥!」娇叱发出,正是三娃。

  万年蟠桃医好了他的神通道法,却保留了他靓美娇娘的相貌身形。

  只瞧他从旁杀出,拳打脚踢,金光频闪,折杀十余个妖精。大娃也顺势摆脱了蛛网纠缠,变为原形,助三弟力会群魔,战局不利,在所难免。

  黄泉以目示意莲生,少女挣扎一二,柳眉微皱,终究飞身而上,与情郎翻脸成仇。

  「莲生……你……」三娃啮齿,面色复杂。

  莲妖踌躇,还是藕臂轻摇【落霞映雪】,漫天绸缎袭向三郎。白缨枪上下游走,宛如游龙,三娃不惧刀枪,又恐伤了莲生,不免束手束脚起来。

  黄泉见此,佯装喜色,号令众妖蚁聚围之。

  三只祭品边只剩妖仙一人之际,变故陡生。

  水火二郎埋伏左右,互从桃林中一跃而出,驱动神通,南明离火与北冥癸水,一阴一阳,一火一水,左右夹攻位于圜丘东南侧的黄泉,端的是势不可挡。

  「着。」然而黄泉不过捏了一个手诀,熊熊烈火熄灭,滚滚大水化流。火娃水娃不约而同地体虚神离,骨软乏力,四郎周身要穴青紫一片,甚是骇人。五郎丹田紫府滚烫若炉,内火上扬。

  雪女,墨华,汝等抗贼有功,当奉为上卿。

  欢和之时,两女早就在葫芦郎君体内埋有后手,可怜两郎仍自以为得计,可保无忧。

  「四弟!」

  「五弟!」

  大娃愤怒一吼,虎臂挥舞,打翻四周一群敌兵,直冲万恶之源而去。

  妖仙媚笑一声,酒水裹挟的那座山石应知而动,不偏不倚镇压大郎。

  三娃孤身一人,悲愤难当,舍身撞入巨山,体力不支,难以自持。

  「葫芦郎君,前世之仇,今日得报,本宫甚慰。」黄泉含春盈笑,倩影大翘。「除了整治你个三娘,还有一件事,当先解决。」

  「乖狗狗,这几天主人的玉足玩得你舒不舒服,可有诚心降服之意否?」妖仙脚踏仕女鞋,轻踩不着寸缕的二娃,地方自然是那根昂扬旗帜。

  「主人你……怎么看破的?」二娃苦笑一声,仍由宝具开苞,暗算之举不得成功。

  「本宫习读罗织经久矣,通宵男人之色念,你个贱娃舔足时十分入戏不假,可从未留恋媾户,可疑也。之所以不点破,只是想看看能否假戏真做,顺势降服,而今无聊,不妨戳穿,以观情性。」

  柔软的仕女鞋鸾尾凤头,时而碾压时而戳击,二娃宝具大动,轻轻呻吟起来。三娃见了,方欲解救,谁料坐于二娃头上的黄泉薏指微绕,另一只仕女鞋妖韵怡人,划出一道黏人曲线,似一只丝绸蝉帕,好死不死把三娃的长枪套入鞘中。

  三娃呢喃一声,双手紧拽仕女鞋,谁料那柔韧布料严丝密合,紧紧贴合长枪,加之滑如油脂,竟扯它不下,徒徒给羞处增加了那隐秘快感。

  「可恶,黄泉,你……你……有本事……事……别用这种鬼蜮伎俩。」少年涨红的少女颜容,双手捂住胯下,身子不住颤抖,似乎随时可能射出精元。「哟呵,怎么,只许你们男人家两股战战,淫威肆意,不许我们女人家将计就计,顺其自然。」幸子长鞭猛抽三娘后臀,吃痛的正太啊呜扑倒在地,语焉不详,而胯下浆液从女鞋里溢出,竟是被抽射了。

  众妖欢欣鼓舞,把七位葫芦郎君搬上圜丘,丘面置有九五大床,四只床脚上各放紫金香炉一只,燃长明香。妖仙卧于正中,葫芦娃成不同姿态环其而眠。

  阴阳欢祀,不外如斯。

  长明香飘忽紫气,有东来之势。

  众妖坛下纷纷奏郑乐,讴歌相感,发靡靡之音,以助雅兴。

  群郎醒觉,见己赤身于黄泉旁,皆大惊。

  方欲逃遁,床边无形结界破它不得,又无力与妖仙抗衡,只得坐以待毙。

  万妖之主此时也赤诚相对,只留衣物于床上,挑起一件胸衣婆娑于乳丘,朱唇轻咬亵衣边角,凤目秋波婉转,青丝杂乱倒挂于鹅颈锁骨间,仪态忽圣洁忽妖冶,或空灵或火辣,交织连绵,纵有千种风情,恕在下不才,难以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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