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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精淫戏葫芦娃 - 2,3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2390 ℃

  「郎君们,本宫空虚得紧,还望今宵垂顾以宝具,喂养凭精华,倘若不甚主动,休怪哀家颠鸳倒凤,自取所需喽。」

  大娃跳起呼喝:「妖精安敢辱我!饶是粉身碎骨,我也与你誓不两立。」

  黄泉闻言不怒,反而作势起身,酥肩抗住大娃双腿,八寸宝具垂下铃耳旁,玉丸自然而然垂于樱桃小嘴之畔。此时方道:「前几日本宫座下幸子曾言大郎最喜听曲,尤好《后庭花》,本宫不才,愿歌之。」

  言毕,嬗口咬合,吐气如兰,又出娇舌轻拭龙涎于八寸宝具,受此媚术,大娃鼓胀难当,欲推脱之。后庭遭齐腰青丝袭扰,深入肠道,刺攒肉壁,不在话下。须臾便交代元阳,仙子鲸吞长吸,纳于母巢之内,檀口之中,不漏分毫。

  事结,大娃俯首于锦榻之上,背对仙子,高耸臀部,四肢软瘫,似意犹未尽耳。

  黄泉莞尔:「歌已毕,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是知音,大娃功力尚浅,当有所补益。」话音一落,信手变出一枚玉簪,浇以母汁,封入菊中,气节全丧之下隐然啜泣。

  可怜少年英雄盖世,力拔山兮,却被妇人玩弄亭榭,不可自止,至此地步,实属冤孽。

  一面以妖法催动玉簪,一面以姌户吞吃宝具,骑乘于少年之上。黄泉妙目流转于二娃,二娃心知不妙,可其将计就计,委身于贼久矣,安能抵抗那美人蹄子的勾引?

  飘飘然候于妖仙身侧,女王手罩两只罗袜,一只蒙住二郎千里眼,一只堵塞其顺风耳。「君知书达理,岂不闻一袜障目,不见佳人之理。」言讫,那御袜芬芳如芝兰,裹挟女子体味,又念及出自黄泉,二郎胯下挺枪欲战。

  甩动腰肢,起伏于大郎身上,金风玉露胶粘一道,胜却人间无数趣味。

  拇指为君按于二郎马口,其余三指为臣,佐,使,起挠弄龟沟,揉压精道之用,小指为妖,暗探会阴。少时,二郎亦纳头便拜,欲生欲死。

  随意收拾完二郎,妖仙猛骑胯下玩物,弹润矫健的大腿盘缠在他背后,蜂腰乱舞,上下起伏,颇有狂野之姿。「加油,大郎。快用金箍棒好好捶捶本宫的盘丝洞呀。」

  大郎听了这淫言媚语,羞怒之余竟有了些心猿意马之感。八寸宝具凝如铁打,反复冲击那蜜水泠泠的肉壶,被动感受着壶壁夹击枪身的快意。阴壁褶皱凸起,乃绝世好穴也。黄泉天生媚骨,且是「白虎」,弄得大郎招架不住。

  好一番婆娑,妖仙再次榨出大郎元阳,妩媚地向剩下的葫芦郎儿们抛送阵阵秋波:「你们这群愣头小子,怎生还不向你们的大哥学学,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言罢,柔舌婉转于朱唇贝齿间,一记绯红飞吻顺势盖向众正太。三娃捂着被绣花鞋禁束的下身,毅然挡在各位弟弟身前。

  啊呃嗯啊啊嗯!

  那飞吻不偏一寸地落在三娃的心口,只觉薄荷般的清凉之意席卷灵台方寸,随即便涌出无尽的交合欲望,三娘胯下的仕女鞋彭地隆起。

  「哟呵,这才对嘛~ 嘻嘻~ 」黄泉言语转为二八芳龄的俏皮少女,竟也不觉突兀。瞧她神色古灵精怪又天真朴质,三娃迷失神智下主动摁住大敌头颅,用以伺候自己的宝具。仙子也不动怒,细心卸下女鞋,温暖宜人的口腔细密包裹住整只长枪,居然用起了最为男尊女卑的【深喉式】。

  三娘呢喃,陷于香津中的春笋长驱直入,抵住咽喉要害。「黄泉姐姐~ 」

  「弟弟要我,姐姐怎会不给?」嘟囔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对话,妖仙动起真格,一边高唱《天地阴阳交欢大悲赋》,一边为三娘洗漱,俪音整荡,有凤鸣于九皋,其声天下闻,最上式的口欢术一出,任三郎的金刚不坏之体如何了得,也是软绵无力,筋骨酥疲,不复威风。

  三娃软趴趴的身子被妖姬陈于柔膝之上,嫩臀鼓鼓朝上,瞧着可爱。黄泉抚掌轻拍,三娃醒觉,一面羞涩难当,想要逃脱,一面又想要翘起尾尻,迎向那芊芊素手。不一会儿,荔枝般小臀被弄得泛起潮红,啪啪作响,宝具回春,被两只雪润膝盖夹住,兼之细腻摩擦动弹不得。「姐姐……你好坏。」

  黄泉也不答话,反对剩下的四个娃子轻笑道:「瞧,汝等兄长尽已折节降服于我,何不仿效他们,以绝孤独之祸。」

  火娃性子最为刚烈,怒叱一声:「妖精,你休想。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与你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妖仙戚容哀婉,道:「嫌弃奴家身子脏吗?郎君既然不肯临幸于我,那么就自撸去吧。」言讫,一张鸳鸯被鼓动飞出,从火娃头顶径直盖下,少年神通被禁,空有一身气力而已,手脚搅动,死命抵挡也难逃被柔软温热的棉被裹挟束缚的结果。

  火娃动弹不得,剩下的三娃那可彻底没了法子。

  揉揉玉掌婆娑下舒服得直哼哼的三娘,黄泉嗔怒道:「你们三个娃子还不交待,难不成想像你们四哥一样自撸吗?」

  七娃被爆后庭,尚不能站稳,怯生生地瞧着傲慢的女王,两腿一软,竟是跌坐在地。「哟呵,还是最嫩的七郎可爱,来~ 」话音刚落,不着寸缕的正太便被妖术驱使,滚着回到妖仙脚边。只见她一头按压着三娘的宝具,另一头用脚尖挑起七娃的下巴。

  「你,你要做什么?」奶声奶气的惊恐疑问让黄泉的兴致难以收束,立马便把三娃的凶器直接塞进他弟弟温润的口腔中安抚。「呜呜,你这变态……」七娃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想要摆脱,而着魔的三娃居然按住其头颅,死命地冲刺。

  咽喉被粗暴侵犯,而施虐者又是自己的亲哥,男男之间的耽美快意交织在一起,七娃身子发热,可谁料黄泉还不满足,转头望向被鸳鸯被温存已久的火娃,那火热的长枪早已干渴难耐……

  啊啊啊——妖妇扶着枪尖,用自己的香津润滑后朝后庭缓缓捅入,初开的小菊天衣无缝地收容了枪杆。一前一后,一浅一深,妖妇辅助着玩具向另一只玩具发动「梨花枪法」。

  少男两眼翻白,四肢靡软,栽倒下去。

  要坏掉了!!!

  要坏掉……嗯啊!

  三只幼童继续热火朝天的搞基,黄泉置身事外,望着惊恐无比的六娃和水娃。

  「恶……心……」六娃咬牙切齿地发起控诉,闭着眼睛的他不知会受到怎样的非人虐待,可他执意用最后的血气抵抗妖精的折磨。

  「呵呵哒,六郎你之前和本宫门下的狐媚子厮混时,怎么就不嫌恶心了呢?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臭男人,嘴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嘿嘿~ 」妖仙抓起六郎的手腕,高举过头,抽出一根绵长玉带,牢牢捆住。黄泉喵叫一声,从背后环住正太,巨硕的双峰磨蹭猎物的后背,一只藕臂横栏过头,扳住正太的双臂。

  嗄……

  少年吃痛之余,忽觉腋下瘙痒难耐,原是黄泉绕首而下,温舌舔挠。妖仙顶腰,修长有力的长腿缠过猎物的腰部,直袭前方要害。

  两只美人蹄子双剑合璧,以打坐姿势夹紧六郎的竹笋,拔苗助长,在所难免。

  水娃支支吾吾地旁观,方欲作为,却被媚术所迷,魂悠悠地走近黄泉……

  六娃挣脱不了妖仙,只觉胯下之器在柔嫩金莲的爱抚下愈发澎湃,湿淋淋的汁液从开口淌下,滋润了愈发放肆的美人蹄子。「弟弟你那么容易湿,可比你五哥更像一个水娃呢……」

  听得耻笑,少年娇红着脸,默不作声,闭目受之。

  「哼!」黄泉挥手招来被媚术所迷的水娃,令他神魂颠倒之余,趴开双腿,翘起水灵白嫩的臀部。「好好用你的水来滋润你哥哥吧,小坏蛋。」六娃之宝具在玉足的牵引下进入了同性的胴体,竟然更加胀大兴奋。「不愧是互撸娃!龙阳断袖的癖好真是厉害,好好让我看看你们是怎么兄弟情深的哟。」

  妖女猛地给了六娃的屁股一巴掌,将他打得不得不向前拱动身子。

  又几根玉带精细地缠住六娃和水娃的躯干与四肢,将他们形影不离,始作俑者绕到水娃这一侧,轻打响指解除了媚术。「水娃子,和你弟弟有肌肤之亲的感觉可算舒服?」

  水娃羞耻难当,道:「妖精,你竟敢做出此等违反人伦的……」

  黄泉莞尔一笑,捏住水娃象牙般胸膛上的两粒诱人樱桃,吐气如兰:「怎地,还想反抗不成?着!」言毕,女王舌尖的温香软玉便深入到少年的口腔中,华津吐辅,浪漫缠绵,仿佛三魂七魄也要离体而去一般。一吻方休,一吻又至,此次却是在胸前樱桃处。

  「瞧你这小可爱的可怜样,那么本宫就稍微给你一点奖励吧。」黄泉计上心来,以自己的肉壶套住水娃的私处,爱液翻滚,反复夹弄笼中之物,少年前后两难,更别提妖妇一只妙手绕到六娃的后庭,对巷道进行温柔探索,加剧了六娃的冲刺力道。

  三人就此成为了难分难舍的一个整体……

  两柱香后,略作打扫,望着瘫倒在地的七个少年,黄泉难免自鸣得意。收集完七个郎君的精元,她的大业已然成功一半,至于西王母留给你们的蟠桃,不妨化为【她】的养料吧。

  仙子将葫芦郎君们围成北斗七星状,腹上闪烁点点星光,万年蟠桃使得七人神通合一,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金刚葫芦娃赫然登场。「妖精!我等兄弟七人化为一体,还不速速投降」

  「哟呵,怎么?娃子你还没受够教训,想让本宫再调教一下你们?只可惜你们七合一,倒是不能再让本宫欣赏一下刚才的分桃大戏了呀。」媚态尽显,妖娆气焰不减,黄泉仙子随着一道粉雾升腾,消失在了金刚郎君身前。「想再见到我的话,就朝黄泉宫的最下部进发吧……待会儿可别哭啊,少年。」

  长空若洗,天清霞裳。

  与之前连月的枯日当空,形成鲜明反差。

  吸日月之精华,受天地之造化,灵物出世,常伴异兆。

  如从这等浣天之象观之,此次出世的灵物当是善灵,而不似前朝那只石猴般灵昧未知,故而金光直冲天宫,忒的是一股桀骜不驯。斗战胜佛归西而去在人世间已有数十载春秋,而今朝由黄泉宫底勃发的,却是天地阴母的三道斩尸分身之一。

  道者,反之动也。

  象征无尽交媾欲望的尽头反而是清淡如水的平静。

  葫芦金刚也感受到了这股靡靡灵气:「黄泉这妖孽,竟然把那一位……给请出来,是想要引发比封神阐截之争更大的劫难吗?不行,那股气息还没成熟,我得动作快点,否则这人世间……」

  疾驰在妖宫的中央大道,小金刚双腿虎蹬地面,仗着金刚不坏神功,鱼跃而起,无数禁制关卡被层层撞开,七位一体后的各项神通因相互补益而更上一层楼,三娃的铜墙铁壁现在可是货真价实,既无害怕以柔克刚的弱点,亦无臀部那软当罩门,着实厉害。

  只瞧他一个猛子立住,已至黄泉宫底,千里眼扫视乾坤,竟有一团灰黑迷雾盘踞在更深处,连天眼通亦无法洞穿虚实。顺风耳立马发动,只从那迷雾里听见直入耳道的交合欢笑,勾人心扉,小金刚并不动怒,愈发谨慎忌惮起来。

  「在那无悲无喜,幻灭实生的天道背后,那位存在!本宫与之相比,着实是沧海一粟。」灰败的雾气中央,黄衫妖女袖手施法,将骊山龙气灌注入连通地脉的粉色葫芦里。「待本宫炼成那位下赐的秘宝……」素手轻挥,适才在七个少年郎儿身上收集的精元加速催熟粉红葫芦的成长。「大概还要小半个时辰。」

  「报——小金刚已经进入迷阵。」小红和小碧慌忙俯身进言,金刚郎君的战力显然超乎群妖之上。

  「不惜一切代价,拖住他。」黄泉抿了抿红唇,华发无风自动,全心全意投入到祭炼上。

  黑寡妇此刻并没有穿上黑丝皮衣的女王装束,而是恢复为小家碧玉的成熟美妇,跪于竹席茶桌边。

  橘红色的繁复和服飘逸画着山居秋菊图,后腰所负的米白色榻榻米小巧精致,太鼓结,立矢结,文库结由上自下构成唯美的绳艺美,卷翘的黑发熏盖青丝,袖中一只烟枪微露,将东瀛美人特有的谦和媚态,绎至极致。

  「大人,奴家为先前的不敬之举向您道歉,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少年早已吃过美人计的苦头,哪还会呆呆就范,大喝一句道。「妖精死到临头,还想花言巧语惑我心神,要么乖乖让路,要么就尝尝我等郎儿合体的厉害!」言罢,便朝幸子怒目虎视,见其毫无响应。

  怒发冲天的葫芦郎君张嘴就喷吐一道游弋火龙,直接吞灭熟妇的娇躯。

  火光过后,灰烬飞舞,却连一点尸骸都没留下。「难道真给烧死了?」

  少年虽然铁石心肠,但不期有此,莫名惆怅竟缠于心间,盘桓难去。「大人何故如此心狠,对往日恩爱毫不顾忌。」灰色雾气重聚身形,美妇赤诚妖冶,亦步亦趋地靠近小金刚,少年惊奇,不解这死而复生的怪相。「怎么回事?」少年心中暗骂,不信邪的挥舞拳头,奋力击打黑寡妇的腹部,可除了留下一个个不断愈合的雾洞外别无建树。「大人,您别费力啦,这阵法叫做混沌霾阵,只要阵眼不破,便能调集灵气构成身外化身,而我们一干姐妹都在阵外,您就是有千般威能也无计可施啦。」熟悉的铃音在背后响起——是雪女!!!

  九幽寒冰冻结了少年的两膝,聚气崩开后虽然行动自如,可是要真被拖在这劳什子阵法里,却是中了缓兵之计,一旦黄泉大功告成,屠戮天庭,制霸六道……后果不堪设想。

  一迟疑,一莲花少女乘雪莲而至,落霞映雪黏住少男两臂,拉拽之外一杆白缨枪刺向心窝。「三郎,对不住了,你先歇一歇!」「姐姐,你我非要?!」葫芦郎君引动护体罩气震开枪头,呆立原地,任由双手被缚。「人妖殊途,终是如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人妖殊途,终是如此。」少女轻叹而道,要是当日成精会料想到今日局面,还不如在瑶池中枯萎凋谢,静觅轮回。

  情郎撕开落霞映雪,双臂合拢,竟然……抱住自己。「乖,早些回去,有缘我们来世在做夫妻。」感动惊诧,一团紫气从葫芦发髻里散逸,将元神纳入其中。

  莲生的身外化身元神被摄,自然化作灰雾。「未料到这小子还有这等神通,糟了,这下迷阵要破!」阵外打坐的黑寡妇眉头一皱,见身旁的莲生也歪倒躺地,暗道:「只得用大人遗计。」

  阵中毒蛰,墨华,雪女,瞬蜂,玉环数女,尚在与之游斗,却不敢逼之太急,唯恐步了莲生的后尘。

  恍然间迷阵大变,苍穹处遽然降下一串与小山齐高的佛珠手链,直袭小金刚。少年立住不动,双臂上扬,成霸王举鼎式将之稳稳架住。「看着吓人!招!」正要将它扔到一边,谁料这手链通灵变化,从原本的庞然大物,猛地回到原形,禁锢住少男的手腕,近看之下,这七色佛珠仅有七颗,以一条银线串起,貌似佛珠,可却没有舍利的威严庄重,反倒是靡靡妖韵,沛然不散。小金刚情急中伸出左手要扯,可这佛珠灵动翻滚,竟把左手也含了进去。「什么鬼东西?」

  瞬蜂瞄着机会,一个突进加扫堂腿,把小金刚扫成滚地葫芦,然后摘掉头顶的葫芦发髻,火速离去,并打出数个忍法将其暂时封印。

  肉林酒池,动。

  迷阵变换间,周遭景致已化为澡堂形状,数十个几十丈大小的池塘罗列其中,岸上站着各色丽人,均一丝不挂,赤诚相对。少年因双手被缚,因而掉入满是佳酿的醉仙池里,吐辅间,杜康入肚,灌得他七荤八素。「可恶!」他正要再次试图挣开手链,那粒赤色佛珠兀地闪亮若灯,红芒顺脉络侵入体内,散发出鼓鼓淫味。

  熟悉的记忆涌入脑中,啊啊啊!

  也是在澡堂里,也是同样的诱惑。

  我被那对母女玩弄得丧尽尊严,为什么?这感觉重返身体,却又不忍拒绝。「因为你喜欢,喜欢后庭被我冲刺猥亵的快意,喜欢在女人面前俯首称臣,喜欢享受被主宰的乐趣……」耳畔那勾人的燕语,狠狠撕开廉耻的外衣,戳中大娃最阴暗的欲望。

  红芒再次闪烁,却是小金刚分裂出了大娃。

  他此时神智尚在,还欲站起,可是又是那燕语凑在耳畔。「大人,休息吧,要不再来尝尝做女孩子的滋味。」「幸子,我……」醒觉的大娃发现自己再一次被那魔鬼美妇抱在怀中,而清纯妩媚的百合子亦跨在他的大腿上,闪着大眼睛。「小哥哥,我们向你道歉咯,知不知道你肯不接受呢?」

  嗅着酒香,萝莉趴伏下来,朝那八寸长的人间凶器哈着热气。「不对不对,这一会儿就成了大哥哥呢?妈妈,让我先道歉吧。」明明神通尚在,犹有一搏之力,可悲的是大郎居然就顺从了黑寡妇无力的挟持,被小萝莉纯熟的口技所折服,不管多少次,这滑舌肆意凌虐,温润口壁包裹,香津保养长枪的滋味,恩,啊~当然最重要的是后庭菊花被指尖触弄把玩。

  记忆和现实相重叠,想必列位看官和大娃一样也乏了之前的老招式。

  这对东瀛母女自然得出些新花头,只见百合子顺着母亲的指示,微微抬高这「玩具」,将其慢慢没入两瓣粉唇之间的缝隙,然后吐出。反复数次后,丁香锁死了棒槌顶端的软沟,利用巧舌舔舐马眼的同时还摇动头部,令那宝具不断在小嘴中打转漂移。待大郎完全将他的宝具施展开来,萝莉嫩颊吸气,用这股吸力把长枪重新归入鞘中,接着吐纳储存在腹部的空气,彻底包裹住红亮的竹笋。

  「女儿啊,这招蝶震还有后续招式,妈妈来教你。」

  见女儿天资聪颖,当然也是见猎心喜,幸子令猎物的脑瓜枕在百合子跪坐的柔膝上。

  瞧着大娃潮红但享受异常的面容,黑寡妇又不禁想要逗弄一下。于是她伏下纤腰,用她的丰硕本钱蹭弄着正太的胸脯。「大人,奴家好像跟你说声对不起的,可是看大人被玩得那么舒服,又想虐你了,怎么才好呢?」

  「既然大人深陷温柔乡,连阻止黄泉大人都不想了,要不您低声下气地求求奴家,奴家说不定一高兴,请你尝尝黄金和圣水呢?」美妇催动秘法,峰间流水四溢,乳白色的母汁就这么流淌在大娃脖颈和胸膛上。

  「可恶,竟敢羞辱于我,可是为何我那么想要……」大娃腆着脸,想要回避近在咫尺的璃容,可无法抵挡汹涌澎湃的恋母情结。大着胆子,主动抱住玉背,将红豆放入嘴中,痴痴地吮吸,琼浆玉露流入五脏六腑,啊,要飞起来了。娃子已初入禁忌,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掉转娇躯,肥臀骑在大郎的脸上,正式传授女儿下一招口姌神技。

  蝶震之后自然少不了八字舞。

  黑压压沉甸甸的肥臀压在脸上,大娃怯生生地将舌头送入熟女最肮脏的尻穴,屎尿毫不吝啬地赐予贱奴,屈辱又自我作践地满足着对方,而自己宝具也感到红唇的温存把竹笋的茎部稳稳裹牢,向棒槌顶吸气时竹笋冷却,而向下划八字舔弄时的肺腑真气,又让春笋横生暖意。循环往复地作弄,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得交代,可百合子不失时机地按住茎部最下处,精元要道阻塞,少年抽搐犹如癫痫。

  销魂蚀骨的纵欲迷失了仙君的心神。「叫妈妈的话,就让你乐上西天。」

  口内秽物满满的大娃居然勉力叫了声妈妈,乐得母女俩呵呵直笑。

  「嗯,乖儿子,妈妈我言出必践,不把你弄趴下,就让你的棒棒尝尝母亲的雏菊。」好一阵前俯后仰,捧腹过后的幸子用力握住茎部提起,两只强壮的玉丸吊在半空,还在充满朝气地大动。芳涎吐露,不厌其烦地为两只玉丸涂抹周全,舌尖撩动,对每一道褶子沟壑安抚玩乐,调惹撩拨。接着张大檀口,将那两只鹅蛋揉剥操弄地七上八下,之后抚平周边杂草,漱口搅动。

  至于大郎的雏菊则由熟妇的幼女负责照应,一只沾过烈酒的素指在自己的蜜穴中留恋一翻转而进入别人的后庭,一只,两只,三只,再加些杜康,蒲桃,桑落,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大娃终于选择不压抑兽欲,大声嘶叫发泄这快感。「哥哥,你贱得妹妹掏心窝的喜欢。」见雏菊摘采完毕,时机成熟,腹黑幼女探手,五指逐一塞入壶口,以咸湿爱液润滑每一寸嫩肌,再浇上蜂王酒,沁人心脾的媚骚冲人口鼻。粉拳握成鸟啄状,四指靠拢,大拇指前顶,细腻万分顶入大开的蓬门。「轻点……好妹妹。」大娃面对拳交凌辱,声若蚊呐地呻吟着,奉迎母女俩的施虐。

  白里透红的可爱小拳头一丝一毫,推进侵略后庭,紧致的肠壁和敏感的前列腺因此如置冰火中,强烈若电击的痛快将力大无穷的躯体狠狠征服。哇啊~ 嗯啊……再深一点……用力!用力!不要停!

  俊朗外表狰狞,皓齿丹唇,欢欣鼓舞,嘴角不洁之物残留,见此情形,母女齐心协力发动攻势。萝莉右手不再缩骨,五指舒张,小臂奋力顶弄菊花,因身形娇小,整个右小臂都没入了贲张的庭院,丝丝鲜血淌出。痛楚被快乐淹没,对熟妇缠绵不绝的玉口溶笋更为受用。额,啊啊啊啊!意识沉寂灰暗,迷阵阵眼,打坐的群妖仍在元神出窍,小红和小碧稳稳接住雾中掉出的大娃,把他擦干摸净后,送予黄泉。

  其余数娃同样依此法被迫分身,从小金刚体内被拉拽出来。

  二娃被两女从左右挟持,颤栗注视大娃的尊严是如何沦丧。

  「这串珠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破解我等兄弟的合体之术?」他心念如电,望见紫魅妖女从旁蹁跹而——毒蛰,只瞧她舞动佛珠,橙色佛珠大爆光亮,射入灵台。「那日中计误入洞府,为红碧二女双壁合璧所擒的记忆翻涌不止,眼花缭乱,三寸金莲的曼妙莹姿充斥耳目口鼻,弄得他不由得呼吸急促,红光满面,细汗外渗。

  见玩具竟然还心挂那两个小婊子,熟女妒性正要发作,却是纤腰被搂,恩仇难了的他攀上一只神女峰,娓娓道:「是你吗?毒蛰。好遗憾你当时年幼,不可亲手拥抱你,把玩欣赏。直至今日成你玩具,还心挂红儿和碧儿,我无法回避对你们都有爱意,不过你若生气,我这就做你裙下之臣,任君泄气。」

  难得强势一回,毒蛰倒反而愣住了,是啊,尽管这个小奴是杀父杀母的仇人,可是他当年确实放过了我。思绪紊乱,二娃偎依在熟女怀中,稍一发力,两人共同落入酒池,双唇相贴,舌吻绵绵。

  啧啧,你个小奴隶还想反推我?

  我才不是小奴隶,要做就做姐姐你的小弟弟。

  哼,不乖的奴隶最讨厌了,你的弟弟明明在这呢。

  御姐把正太捞起,放在岸上,两手抵住他的关节,骑乘着敏感的驴儿,玫瑰花瓣好好研磨了一下这头犟驴。「嗯啊,姐姐,弟弟身子敏感,再这样就要泄了,向您求饶还不成吗?」眨眼,正太奶声奶气的鼻音果然可克制御姐的强气。

  傲娇的毒蛰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只得恨恨松手。谁料二娃机灵地一翻转,搂腰把御姐儿掀翻在地。「姐姐,那换弟弟来补偿你……尽管人家是痴长了些年岁,叫姐姐是有些奇怪,可谁让毒蛰姐姐太有料了。」说完,少年抚摸起那圆润饱满的绣球,痴迷地轻撵凸起的涨硬红豆。

  毒蛰惬意地享受仇人的爱抚,娇嗔道:「你这小鬼呀,就是嘴甜。」「胡说,哪里有姐姐你的樱桃小嘴甜啊!」嘟着嘴儿,正太对御姐来了一发深吻。

  忽然是想到什么,熟女咄咄逼人地试探着:「要是小红和小碧那两个小婊子再要你舔脚,你干不干?」

  「人家当然会舔啦,只是……」

  「只是什么?要说不清楚,姑奶奶可要捏出你的蛋黄来。」

  下体被醋意满满的姐姐把控,弟弟嘚瑟地前后浮动身子,变相享受这葱手的服务,悠悠道:「帮她们舔一次,弟弟便帮姐姐舔十次抵账。」

  「怎生姑奶奶觉得横竖都是你赚了呢?要不先预支一次,试一试,要是满意那得过且过,要是不满意……」毒蛰略微发力地握紧粉拳,不无威胁地说着。

  紫发御姐悠悠起身,坐在岸边,颇具童心地撩拨脚丫儿,朝池中正太泼酒。

  这时二郎才发现毒蛰的玉足为魅紫丝袜包裹,别有特色。堪称品足大师的他迷恋过小红的「顽皮刁蛮」,小碧的「闺中妙秀」,黄泉的「艳压寰尘」,而此刻御姐呈现给他的,是一双常年征战,矫健有力而无娇气的践踏武器,比红碧二女要结实元气,与妖仙相较则多了几分人间烟火。

  「人家要开动了……」二娃凑近,羞涩难掩,琼鼻贴在袜上,嗅着酸臭汗味,女子体香与扑鼻酒气混杂的味道,微微张开小嘴,双手扶住腘窝及美腿,牙齿轻咬袜桶前端,冉冉下拉,等无法拽动时。恋足正太绕头对脚踝处的袜子一概施为,重复这足奴技巧直到丝袜褪到脚踝处。

  满头大汗的二娃瞪着水灵灵的千里眼,再接再厉从后咬住丝袜,褪到脚心,最后从叼着袜尖彻底扯下。脚尖分泌的汗液当真胜似佳酿,让正太如同吃甜食一般反复舔净,转转眼珠砸吧砸吧嘴巴,好像还想一吻芳泽。

  二郎先伸舌安抚平滑脚心,由脚跟处向脚掌处涂抹口水。

  奇妙痒感鼓动起熟女炽热的欲望,二娃深明循序渐进之理,劳苦功高,一下又一下,把整个脚心完全照顾到,似小狗饮水般一下接一下,由下至上,以唾沫为润滑。

  前戏落幕,其后可是舔脚趾的正戏。二娃放大嘴角,尽量把整只脚尖——五根脚趾都含入,为每一根撩人脚趾都洗了一个温热的口水浴。

  依御姐暗爽的神情判断,应该是对奴隶的口腔澡盆满意得无以复加。

  预热后,少年从大拇趾处启动服务,先把整根吞没,贝齿上下叼住趾根,细致错动,力度精妙掌握,以感到骨头为佳,一边错动,一边向后蔓延。牙齿由趾跟漫游至趾间,舒筋活血,松散骨肉。反复三遍,横过脑袋,掉转枪头,错咬适才忽视的脚趾边沿,同样三遍。

  低声下气的舔足服务令毒蛰一来脚趾充血涨热,骨软筋酥,二来软惩罚杀父杀母的仇人带来心理上的志得意满。「真羡慕小红小碧天天可以接受这样的……嗯啊……小鬼,你可真不赖啊,嗯啊……」

  二郎熟门熟路地把巧舌伸入她趾缝间,玉足成天被束缚在靴子里,尤其是脚趾欠缺按摩安慰,红舌婆娑「五趾山」的山涧,麻痒之下毒蛰的脚趾不自觉地夹弄勿入山沟的灵蛇,宾主皆欢。

  同理,二郎把五趾山的其他山沟也精心侍候过,冲御姐一笑,仿佛在说:「快来狠狠地夸奖我吧。」

  心有灵犀一点通,毒蛰伸足下蹂,湿滑柔顺的脚心报恩似地踏在笋头上,打着转儿,犹如推磨豆花,时快时慢,忽刚忽柔,着实令二娃舒畅。好一招斗转乾坤,加之每搬运数个周天金莲就会顺势往玉茎背部施压下划,又再用脚底上拉,简直要泄了。

  啊!

  啊啊!

  呃嗯哈!

  「接招。」御姐娇叱一声,脚跟踏住两只包囊,脚心踩住茎部,缓慢下压迅速抬起,仿若踩刹车一般。更别提不安分的脚趾夹弄枪尖所引起的快乐,脚跟忽左忽右地亵玩两只玉丸。白浆正欲出闸,褪下的两只丝袜交叠一起,扎实捆住精元要道,防微杜渐。

  踩刹车才刚结束,御姐便拉开更加激进的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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