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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精淫戏葫芦娃 - 2,1

[db:作者] 2025-07-12 09:45 5hhhhh 5690 ℃

  「黄泉触犯天条,尔等妖精如若相助便是同谋之罪,死有余辜!」火娃义正言辞地喝道。

  婵儿哪里肯示弱,发力用膝盖狠狠撞向火娃两腿之间,可在红线的束缚之下她也拿不出多少力气,所以火娃不过吃痛地哼了一声。

  痛死你……痛死你婵儿自以为得计,连续发力用膝盖欺侮那隐秘之处。火娃憋红了脸,不肯再叫,反而激起了婵儿的兴致,可毕竟功力不足。少顷便精疲力竭,雪嫩的膝盖只得细腻柔顺地磨蹭着滚烫的宝具。火娃如何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宝具涨出裤外,抵住婵儿平坦的小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给枪尖带来奇特的感受。

  婵儿瞧见,惊恐地道:「你要做什么!」奋力地扭动身躯,想要离开那健壮春笋。

  这反而加剧了火娃的感受,巧之又巧地把长枪抵进婵儿的肚脐眼,在少女收缩翻转的挣扎下一泄如注。

  雪女在帷幕后以折扇捂脸,充满求知欲地观摩着一幕,因为她知道她很快就会加入他们的行列。

  姐姐们都说要好好虐待火娃才会得到他的心,可是……好不忍心啊!

  「嗯~ 啊!」在火娃遭遇险情之际,被墨华擒获的水娃也深居漆黑禁室之内,悠悠醒转,只觉通体酸软,肌肤黏腻,甚是难受之下不由自主地呻吟着。筋骨酥软之下就是挪动身体也万分困难,更别提逃出面前墨华这个痴女的魔掌。

  头昏脑涨有些微热,过了半响,稚弱的水娃才断断续续地回想起被墨华诱骗喝下【妹汁】的过程。一时间又气又恼,当然更多的是羞辱感,刚想冲笑而不语上下打量自己的毒妇发作怒气,这才发现自己周身无一丝帛缕,神通半废,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只得隐忍下来。

  越看这个眉清目秀,俊朗英气的正太,墨华便越是心生欢喜,舒展了一下柔滑蛾眉,触手微动,秋波暗送,上前托住摇摇欲倒的孱弱水娃。「小家伙……咋么这么不济事,赌酒输了,这会儿可是还不服气。」说完,润指轻弹脑门,水娃憋红了脸嘴硬道:「有本事……你……不要再用那些鬼蜮伎俩……我们光明正大再比一场。」墨华听了一乐,裙摆下一根触手明目张胆地摆动到水娃的大腿间。触手密密麻麻的吸盘上分泌出粘稠顺滑的白浆,毫不费力地顶开两枚水嫩的玉丸,直取那敏感的后庭,前后左右来回磨蹭玩弄。「好啊,既然弟弟你主动请战,姐姐我又如何能够不应呢!」水娃挣脱不开这条羞人的触手,想要发泄却又偏偏泄不出来,连续三四次高潮之后宝具胀得通红,枪尖滴出水来,难受地扭动着躺在地上的胴体。玩得差不多了,墨华也不想把水娃弄废了,就如实相告:「我说弟弟,你之前可是把姐姐的妹汁给喝空了,这会儿还有很多残留在你的身子骨里,如果取不出来………」水娃见这痴女莞尔一笑,却不肯将话说完,虚着嗓子急切道:「会咋么样。」瞧水娃如此在意,墨华扑哧笑道:「也就是会慢慢变成一个女孩子,到时候你可就要做姐姐的好姐妹了。」接着又用触手顶端点了点暴起的枪尖,「这个一定得割掉,否则会憋坏身体的。」

  听到这等骇人消息,淡然如水的水娃再也保持不了风度,大惊失色。「真的要……」墨华颔首,得意地向他示好:「不过姐姐我呢,最是宽宏大量,不计较你这莽撞娃子的冒犯,可以帮你这可怜的小鬼把这些妹汁排出体外,不过弟弟你要拿什么作为酬谢呢?」

  水娃将信将疑,考虑到下面实在胀痛得受不了,再硬的汉子也只好软下来,哀求道:「任凭你吩咐。」瞧见娃子堕入自己的奸计,墨华强忍笑意,轻佻道:「那咋们这就开始吧,事后若你有半点忤逆,姐姐可不会轻饶你偶。来,先叫声姐姐听听。」「姐……姐……」结结巴巴的少年还不肯就范。

  「你这娃子咋么此刻就声若蚊呐了呢?可像个女娃了呢,要不就成全你了。」说着,墨华就取出一条绣着鸳鸯的小帕子,替水娃擦拭宝具。

  「姐姐。」恐惧和温存刺激得宝具大跳,水娃的声音一下精神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弟弟。」墨华丹凤眼里流着充溢的靡靡之色。

  横抱着水娃进入禁室的木头隔间,腾腾蒸汽缭绕在眼前,依稀可以看见尽头处的蓝田暖玉床,四周木壁上栽有兰麝,郁而不腻,香而不逸的扑鼻芬芳令人心旷神怡。床上垫有二郎竹席,热气从竹席的缝隙中上透,显然这个治病的雅间很是废了一番功夫。

  雅间里有两名侍女照顾左右,猫耳长尾,姗姗可爱,正是被毒蛰夺去二娃,无事可做的小红小碧姐妹花。小红呈上一杯参王茶,以壮大阳气,药茶讲究君臣佐使,剩下几味药也是类似功效。水娃用下后阴邪之气暂时退避,气息健旺,宝具难免愈加粗壮了几分。

  让水娃成大字型乖乖躺在蓝田暖玉床上后,三女各司其职,小红忙着熬制药材,小碧准备配置药泥,墨华装配着一根细长的管子,也不知有什么作用。差不多半顿饭的功夫,三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紧张的水娃裸着身子被三女围观,双颊泛红,宛如红苹。小红双手泡进土黄药泥中,兑了些许清冽泉水化开,这酥手伺候起面前这具水嫩胴体正是恰如其分。

  小红先是在胸膛小腹处抹开这卖相不佳的土黄药泥,再交叉叠起双掌,用掌心细心地画圆。

  说来也怪,这土黄色的药泥和血煞之气接触后渐渐变为赤红色,缓慢但坚决地渗进了每一个毛孔之中,顿时火烧一般地辛辣感觉传遍前身,若有若无的妹汁粉雾在此时也开始被逼出体内。四体通泰的水娃汗流浃背,却嗪着笑意。

  淫邪萎靡的妹汁顽固异常,没有继续被蒸发出来。不过这点墨华也早有预料,冲小碧使了一个眼色,小碧知趣地颔首一笑,在床边坐下后把水娃的双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正好用右手点戳揉弄水娃脚丫上的穴道,且说那焦阳经的末端便在此处,如若按压有方,被按者只觉千百只蚂蚁在五脏六腑之中爬动,奇痒难耐。

  显然小碧在葱指上涂抹的极乐膏就是为此准备的,点点凉意钻进了穴窍中,不消多时遍及全身与肌肤表层的辛辣热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官体验,弄得少年双颊绯红,咯咯直笑。「轻点,别……弟弟吃不消了。」说完,还无力地蹬了蹬软趴趴的小脚。

  瞧见耳根通红的正太向自己卖萌求饶,三女尽是莞尔。

  呵呵,现在才想着求饶,晚了。这次可让姐姐们逮着机会教训你这个小娃子。

  小碧完全跨坐在床上,架住水娃的双腿,小红心有灵犀,两女合力将水娃翻了个身。托着水娃昂扬的宝具,把它从小腹处温柔掰过来和小菊一样对着居高临下的痴女墨华。

  拈着一根表面毛茸茸的细长棒子,墨华却不急于捅入那可人的后庭,而是翘起一根浸润天竺神油的兰花指,滑入水娃的后庭,沿着肠壁左右湿润。而后才素指微动,让那根戏猫棒在水娃的仙人洞里旋转腾挪,忽吞忽吐。体内的毒素就这么被引流出来,水娃纵使从来没有排过便,可是这种奇怪的滋味侵略凌辱的感受让他不可抑制地娇嗔起来。

              恩啊恩哟唔唔嗯

  小红端着翡翠瓶接着发自小菊流淌而出的羞耻爱液,月牙般的媚眼透着狡黠的笑意。

  黄泉大人大业将成,只待最后两小屁孩被捉……

  半响,连接三瓶爱液,少年的后庭方才干涸。眼角含春的小碧乖乖趴下,按着水娃两条岔开的嫩腿,柔情的朱唇正对那茂密的后庭,接下来便是辑门迎客。娇舌灵活地在门外打圈,舌尖忽而敲门试探门内人的心意,又绕路下院轻点那几欲奋起的【长廊】。姐妹花中的另一佳人倒骑在后庭主人的后颈,小手倒挠少年郎的腋下痒处,搔得他娇喘不止。

  墨华见姐妹二女玩得乐不思蜀,不由兴致勃勃地玩起别的花样,巧言令色递给小碧一根吸管,又从旁边的瓦罐里取了一捧盐粒,倒进了初开门扉的后庭里。麻痒之感令小正太全身都不禁颤抖颤栗,仿佛被电流扫过一般刺激。而这还不算完,小碧颇有悟性地把吸管塞进后庭之中,沿肠道弯曲变形,一路延伸到前列腺的腺体处。稍稍一吸气,星星点点的盐粒从肠壁里析出,然后这位腹黑的小侍女鼓着红腮吐气如兰,细密盐粒又融进了肠壁上的嫩肉里,似乎要钻进骨头边隔靴搔痒。更别提小碧的香涎口水慢慢从吸管里荡漾下去,那滋味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弟弟的小心肝都快化了呀,姐姐,别!!!

  服不服?

  服了,服了!

  还敢不敢造次?

  弟弟不敢了!~ 啊哦啊诶啊啊就这么回环往复数下,语无伦次的水娃已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大片口水淌下嘴角,灵台浑浊,心神俱醉,闭上眼前最后看到的是——姐姐们春风得意的媚笑。

  哟哟哟,你这娃子,肌肤呵护得那么好,姐姐都吃醋了呢~ 在水娃耳边呓语一句,墨华决定切入正题,只见这痴女姐姐拿出一坛油膏,将双只葇薏手浸在里头良久,方才取了出来。两只柔若无骨的素手上粘连着骚腥美味的稀薄浆液,光从色泽上看,和蜜饯有着八成相似。

  这坛【天竺圣油】经过黄泉大人施法,着实是姐姐的藏品,弟弟你可要收好了。

  话音刚落,那天竺圣(和谐)油就被一层层涂抹在正太水嫩的皮肤,小碧和小红也把美人蹄子浸润圣(和谐)油后对着水娃的四体展开细致入微的爱抚。粘稠暧昧的圣(和谐)油渗进水娃体内,和妹汁充分溶解在了一起,只瞧水娃的宝具涨到六寸左右,草木稀疏的后庭一开一合,等待着姐姐的调教。此刻神志不清的娃子顺着身体的欲望呻吟再三,只希望这种感觉可以一直折磨他,直到天荒地老。

  某妖洞深处,一个男孩机灵谨慎地打探观望,即使他的青色褂子沾满了他的汗水,他仍然不肯因疲倦而懈怠。

  通过面前这条长廊后,俨然是黄泉仙子关押他兄弟们的黑牢【温柔乡】。「决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了。」男孩暗道,束紧了背后的包袱,里面装着万年蟠桃。「我一定要安全把它送到哥哥们的手里。」

  朱红色的墙壁夹着一条仅容三人通过的九丈窄道,任何想要进入温柔乡的人都会在此被哨卡发现。不过,已经成功潜伏过一次的六娃清楚地知道该如何破解。

  三,二,一……

  默数三下,担任守卫的螳螂精和禁婆换班,会有七八个呼吸的时间无人警戒,抓住这稍纵即逝的良机,六娃凝气静神,施展【隐遁之术】,身体和衣物迅速透明隐匿。并且因为西王母的赐福,六娃获得了奔跑若飞的【疾驰之术】。

  借此,六娃迈着别扭的步子走「之」字形勉强冲过长廊,贴在哨所的拒马下恢复气力。

  这条看似无害的长廊中,实则满布防不胜防的险恶陷阱,如若刚才踏错一步,只怕就会失手被擒。而这正确路线是六娃观察黑寡妇和幸子两次进入时用心记下来的。

  好险。

  仍由汗水淌下眼皮,六娃开始观察起这哨所的结构,似乎比上次潜入时有所改变。青灰色的砖瓦墙构成环装外形结合那突起的穹顶,颇似女子的乳(和谐)房。在哨所中要搭乘一辆升降机方能往下深入到几百丈的地下,而那里才是【温柔乡】。跟上次潜入时比起来,这台升降机好像要用妖力才会开启。因为六娃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摇杆上有妖力施法的气息。

  这条看似无害的长廊中,实则满布防不胜防的险恶陷阱,如若刚才踏错一步,只怕就会失手被擒。而这正确路线是六娃观察黑寡妇和幸子两次进入时用心记下来的。

  好险。

  仍由汗水淌下眼皮,六娃开始观察起这哨所的结构,似乎比上次潜入时有所改变。青灰色的砖瓦墙构成环装外形结合那突起的穹顶,颇似女子的乳(和谐)房。在哨所中要搭乘一辆升降机方能往下深入到几百丈的地下,而那里才是【温柔乡】。跟上次潜入时比起来,这台升降机好像要用妖力才会开启。因为六娃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摇杆上有妖力施法的气息。

  潜伏多时的六娃殚精竭虑,思考着如何进入这密室之时,殊不知数日前黄泉宫的寝殿之内……

  那位主子召见二娃入宫服侍,数不胜数的奇珍异宝环绕着大殿正中的宏达龙床,纵九丈,横五丈,意为《周易》中的【九五之尊,利见大人。】然凤居梧桐,黄泉仙子作此格局,显然有高深之意,难以揣测。

  那时正值辰时,一夜笙箫过后的二娃虽然有些萎靡不振,可是胯下长枪反而以为晨(和谐)勃之故气势如虹。对于吐露水娃火娃导致他们被擒之事,二娃内心纵有愧疚,却因男欢女爱,深陷阴阳交合之道中难以自拔。

  「二郎,你且说这几日本宫待你如何?」三尺帷幕后的娓娓凤音令少年一怔,他不曾想过当年道基被毁的黄泉竟然已恢复功体,言出法随,媚术之能更胜往昔。

  二娃心中喃喃,不知如何作答,木然站着,似有挣扎。

  「嘻嘻,看来本宫御下乏术,尚不能使二郎你尽心献诚,还不快向二郎自领责罚。」九五之尊凤眉一瞥,毒蛰与红碧三女慌忙告罪,下跪求饶,就连毒蛰这等自视甚高的女将亦不例外,足见龙床之上的那位手段何其狠辣!

  二娃自被捉起就拜服于三女的三寸金莲之下,更受毒蛰爱恨交加之折磨虐待,如今见三女请罪。心下竟无半点快意之感,连忙扶起三女,接着面向帷幕,下了莫大决心道:「黄泉大人有何吩咐,只要不伤及无辜,在下愿意从此鞍前马后,甘效死力,只求放过我兄弟七人以及……小红,小碧,毒蛰三位姐姐。」

  「如此甚好,汝等三人还不谢过二郎宽恕之恩,速去浣衣坊自罚三日苦工。」三女依言而行,匆匆告退,如此一来,禁室内只余黄泉和二娃两人而已。

  「二郎,当年你兄弟七人受天庭指示,与西王母联手重创本宫之事可还记得?」

  语气轻松,二娃却轻松不起,想到兄弟七人处境堪危,踉跄跪倒在龙床前,沉声道:「虽各为其主,然冒犯娘娘天威之罪不可免,但请龙恩浩荡,恕葫芦七郎君无礼犯上。」

  「呵,你这娃子倒不像你那些不识好歹的兄弟,颇为识趣。本宫问你,当日你身为斥候,窥探本宫更衣沐浴,可否料想今日之虞?」莺语作嘲讽,不满之意流转其中,二娃听了只得磕头赔罪。

  「臣下当日窥破主上隐私……」说到此处,聪慧过人的二娃面色羞红,嗫嚅难言。

  「嗯,接着说啊。」黄泉轻佻道,「你不说,不妨由本宫来说,当年本宫初成魔体,不谙世事,怜你身不由己。故你落入澡盆之中也不曾加害,放你一条生路,甚至亲手为你沐浴焚香,好生招待,你却恩将仇报,向天庭通风报信。如此行径,与走狗有何区别!」

  前世秘闻就此告破,二娃无地自容,他七窍玲珑,多有智计不假,生性却是文弱踌躇。一时间见委曲求全也难消黄泉怒意,不由虚汗丛生,无言以对。

  「咋么,爱卿你敢做不敢当吗?」

  正以为谈判告破,就此翻脸,只听一声娇笑,接着但觉下颚被外力挑起。二娃领略了此生都不曾忘怀之事——一只超卓完美的美人蹄子写意地挑着自己的下巴,婆娑着咽喉要害,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来。这只集合「娇,小,滑,柔,香,白」的六巧玉足远胜任何女子,看官且听:娇若回风拂柳,小似稚生脱兔,滑胜织仙锦缎。

  柔比一泓秋水,香赛兰麝龙涎,白如阳春白雪。

  此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脚踝松绕纤细金链,十片美甲没有任何修饰,保留着女子胴体最初的原始风情。的确倘若再多装饰,在这只足边也会不保被夺璀璨锋芒。最后,黄泉仙子下达了一道彻底征服二郎的谕旨。

  舔吧,爱卿。

  不要忘了,要像忠犬一样哦,嘻嘻。

  汪汪……

  那一天,辰时到子夜,二娃的口腔,宝具,后庭,肚脐,咯窝全部失陷于主人的「美人蹄」下。

  从此,二娃消失,只是黄泉足下多了一个后庭里含着一根天犬尾巴的犬奴,谄媚放肆地摇着尾巴,穷尽一切讨好它那春风得意的女主人。

  有了千里眼破妄,还愁抓不住那个会隐遁的卑鄙娃子吗?

  「据前几日观察,二哥沉迷色孽,极有可能助纣为虐,识破我的神通。那么这联通黄泉正殿的水影镜,就不得不躲开一些。」六娃无心猜中真相,忽见一头戴暗黄方巾,着一件青白相间雅袍,着残破布鞋的居家人妻,手执黄泉圣旨,安然无恙地径直走过甬道,似要进入【温柔乡】中。

  「这打扮很是罕见,又得黄泉器重,莫非是——潇湘那一带为祸一方的玉面狐。」六娃心中一动。

  「主上下诏命我提审三娃。」那女子语气起初平淡如潺潺小溪,可是稍一旋身,不仅语气变得百媚丛生,连体外衣物也变化为了一套东瀛一带的厚重巫女服饰。轻薄的雪白上衫搭配严实宽大的三十六单朱红长裙,发髻高束,手握灵符,穿有厚实白色布袜的两足踏着扁平桃木屐。

  虽不知她这是何等用意,但六娃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矮身避开水影镜,一个加速滑到长裙之下,匍匐爬行,就这么凭借隐遁术有惊无险地混入了那升降梯内。

  从长裙里向上望去,那洁白无瑕的两条美腿根部的漆黑也是可以清晰看见,那茂密的萋萋鹦鹉洲疑有蜜液荡漾,扑鼻而来,令人心驰神往,六娃强耐欲火,告诉自己是葫芦兄弟唯一的希望,岂能像二哥一样身俯妖足,背叛手足,为天下笑。

  潇湘乃是六娃的属地,玉面狐的【千变神通】助她屡屡逃过六娃缉捕,如今也可算是重逢了,时有时无地感受拂在身上的真实布料,可见这绝非幻术,六娃对此也算佩服。下降了近百来丈,摸到地板变为胀气的绸缎,六娃晓得到了温柔乡,更加警觉地在裙下顺着还未发觉的玉面狐前进,左拐右拐,东绕西绕,总算进入了一处布满杂乱蛛网的密室。

  应该是黑寡妇的手笔……蛛丝上的妖力和前几天来时比起更加难缠了……

  可恶,这一定又是采补之功,大哥作为炉鼎多日,只怕是撑不住了。

  六娃心道,突然发现此处虽无水影镜,可是若要从裙里出来,势必要惊动玉面狐。在这进退两难之际,玉面狐冲着被禁锢蛛网上的三娃莞尔一笑,周身上下的首饰衣物陡然下滑于地,一具新鲜热辣的玉体横陈在三娘眼中。

  「好妹妹,好三娘,你的玉欢姐姐来看你了……」

  三娘缓缓抬起头,精致的容颜,憔悴难掩,就是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拆散了她和莲生姐姐,还怂恿黑寡妇把自己捆绑在这长棍上,双手紧缚,脚尖难以着地,身子在半空中难受异常,使得头颅不由自主地俯下。

  咋么,穿着姐姐为你精心准备的衣服,也不打算谢谢吗?

  还真是无礼啊,三娘,这样的女孩子可是不会讨人喜欢的呀……

  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清纯靓丽,可爱伊人的惊人容貌,还有那洁白挑眼的蕾丝边胖次,这真的是我那个刚猛过人的哥哥吗?!

  见到三娃娘化如斯,惊诧万分的六娃却不敢轻举妄动,继续静观其变。

  玉欢居然从下体媾道之中取出一支狭长的粉嫩口红,沾着湿淋淋的温热琼浆,旋开对准三娃的俏丽嘴唇,仔细万分,小心翼翼地进行涂抹,待完毕之后,对自己同样施为,接着四瓣樱唇粘合矫揉在一起,甜蜜可人的磨(和谐)镜滋味加热着缓缓升温的身体,体会着百转千回的别样柔情,酸软疲惫的三娃被这件口红法宝控制心神,性情大动,宝具腾空而起。

  六娃强制自己保持淡然,经历兄长受此奇耻大辱的场面,指甲已然掐进肉里,破皮出血。

  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仙。

  换了数种位置和捆扎方法,心旷神怡的狐妖一面死命抓挠【七进七出,勇猛直逼赵云】的三娘的背后,展开奇术紧阴,肉壶壁之内层层褶皱包夹长枪,粘稠咸腥的爱液从瓶口飞溅,以无上舒快表彰三娘【冲锋】有功。

  两人以床(略)第为沙场,盘缠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另一面用腾出的右手握持黑铁长棒奇袭三娘的大后方,终于在两面夹击下,三娘败下阵来。

  突袭三娘后庭见功,杀得三娘胴体起伏,娇喘不止,狐妖仍不满足,素手一绕,一条漆黑蛛丝丁字裤随即出现于指上,穿戴完毕后,只见玉欢念叨法诀,那黑铁长棍就这么镶嵌在了丁字裤的姌户位置,其威武雄壮可比大郎那杆八寸霸王枪。

  似是口红效力减弱,三娘恢复了些许神智,瞧见此情此景,哪里不知道狐妖接下来要做什么,娇躯轻颤,泪水不由得爬下脸颊,呢喃道:「放过我吧。」的确,对于一个未及弱冠之少年,以后庭承受此等侮辱,实在是有些残忍。

  玉欢柔柔抹去少年软弱的泪,故作戚戚哀怜之色,道:「姐姐见你和莲生妹妹行周公之礼时,不甚快哉,何苦见了姐姐和黑寡妇就如此抗拒呢?难不成你俩真心……哎,姐姐真是妒忌莲生妹妹的好福气啊。」

  「可是得不到的,夫人我偏要得到。」人妻恨恨地扔下一句话,素手撩拨胯下那杆黑铁长棍,调节到合适三娘后庭大小时以六根狐尾紧缠三娘,两人琼鼻相喷,吐气如兰,幽幽道:「妾身不才,愿与莲生一争高下。」

  这宝具原名伏魔金刚杵,本是一修「摩诘法相」得道高僧的本命法宝。可是「可怜一腔菩提水,倾入两瓣红莲中。」命犯色劫,终于在一次斗法中受了媚术暗算含恨而终。这法宝受到合欢术污秽,灵性失散,流落到玉面狐手中后,被她苦心祭炼,消耗百年光阴成为一件犀利YIN宝。

  男属阳,女属阴,夫动妇静,雄清雌浊,故正常的阴阳交合之道乃是男主动入女体,然而玉面狐这一脉的功法却反其道而行之,女占上风入男体而得精元。

  此法虽忤逆常识却不失奥妙,龙阳断袖之癖者多矣,何也?盖因男子后庭有其独到妙趣,被入之后所得欢愉数倍于宝具进抽之感,加之少年心性薄弱,多有恋姐恋母之态,亦可借此控其心神。玉面狐深谙此理,创独到法门祸害万千少年。

  人妻外表的她实则阴毒如蛇,窃夺三娃功体若成,其妖力自此可更上一层楼,七尾之境指日可待。狐魅一系,九尾者殷商苏妲己,八尾者三国貂蝉,七尾者中唐杨玉环(玉欢之母),皆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非天仙级数之大能不得除。若有七尾,玉面狐甚至可以和黄泉分庭抗礼。

  天蚕丝巾牢牢扎住三娘宝具末端,让他无法泻出元阳。

  天竺圣油涂抹后庭之内,为金刚杵之插入作准备。

  来了!

  啊!好听粘人的鼻音从少年的鼻腔里发出,若荔枝般雪白柔嫩的翘臀甩动着,其沟内有金刚杵耸动,这法宝并没有三娘起初认为的那样坚硬硕大,尽管胀得后庭难受却没有出血,肉壁与法宝摩擦绞缠,金刚杵的表面的圆形疙瘩给予肉壁难以忘怀的刺激体验。

  雏菊被爆多次,三娘却是头一回感到了真切的快意——作为一个女子任夫君在身后驰骋的快意,此时此刻他甚至忘却身为男儿被女人家亵玩的耻辱,只想享受玉欢赐予他的无上极乐,其中自然有伏龙金刚杵的魅惑助春之功劳。

  更深一点……大力……不要停……加油!

  你弄死人家了……要去了……夫人,就是那里!

  羞人的言语没有遮蔽地从三娘嘴中一一吐出,此时他似一条忠犬一样趴在地上,四肢跪地,高高抬起那宝臀,玉欢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前后耸动着身体,她的六条狐尾毛茸茸地绕到身前,纠缠着三娃周身的敏感带。

  宝具,脚心,人鱼线……太多目标可以攻陷——就和以前的那些被采补的少年郎一样。

  羞耻,痛苦,适应,舒适,快乐,堕落,沉沦。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金鸡独立……种种姿势一一试过。

  紧闭双眼的三娘也不知自己咋么了,竟那么轻易地舍弃尊严和对莲生的爱慕而拜倒在这狐狸的淫威之下。无奈,心里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体却诚实得很呢……

  哎呦,羞死人家了。绯红的小脸避过头去不看缠紧自己的玉欢,狐妖也不恼,深吸一口气把淤积在【玉壶】里的爱液聚集在【瓶口】,使出法诀把那琼浆玉露导入金刚杵内,一泻千里,喷射而出。温热湿濡之感过关斩将,顷刻间征服了整个肠道。

            这就是女儿家的幸福吗~

  三娘的身子怎能不起反应,旋过头蹭着狐妖的红颜,烫热的肌肤传递着只属于这两人的快乐,可是这还不算完。「后羿射日!」玉欢的嗓内嘀咕一句,随后足足八股和之前一样的阴(和谐)精从金刚杵的开口内蜂拥而出,把少年一次又一次捧上了无量仙境,黯然销魂。痉摩连连,白眼直翻,垂涎不止,胡言乱语。

  抽出金刚杵,欣赏着自己创作的艺术品,还不嫌满足的玉欢骑在三娘身上,把金刚杵强横地塞入三娘口中,直抵咽喉,少年无意识的舔吮与主人心神相通的金刚杵,玉欢完成了最后一次口爆后方鸣金息鼓。

  收起金刚杵后,神采飞扬,身心俱爽的玉面狐手捻口红,塞入宝瓶口,轻轻研磨两下,自言自语道:「多亏了这口红和金刚杵,我才能降服三娘。」六娃观看完这场春宫大戏,强忍仇恨,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屏息噤声维持隐遁。

  悉悉索索的褪衣声一了,莲花作鬓,藕断为钗的豆蔻少女蹁跹而来。

  「成了?」少女略带不忍地瞥了一眼周身红潮未褪的三娘,才看向正襟危坐,小家碧玉的腹黑人妻。「只要妹妹再维持这娃子的爱意,配合姐姐的口红挑弄七情,事成之时指日可待。」人妻掩嘴轻笑,掩去了那言语之中的恶意。「那么,我们接下来开始正事吧。」

  见莲生犹豫踌躇,玉欢宽怀道:「怎么?妹妹莫不是动了真情?」「没有,只是觉得三娘怪可怜的。」少女还是和人妻一道蹲在少年旁边,解开了那天蚕丝巾后,轮流舔吮宝具口溢出的精元,因适才久淤不出,生怕喷射过激造成浪费,两女贪心地湿吻着宝具的杵头,四瓣红唇牢牢裹住对方,不肯浪费一丝一滴白浆。

  待二人就地打坐炼化精元,分外虚弱之时,六娃哪里还按捺得住怒气,立刻借隐遁行至两女身后,握紧左右两拳对准大椎穴便是一击。须知妖精炼精化气之时最是受不得外力,此时要害被创,十条命里可以说是去了九成九,檀口中喷出浓稠血雾,显然是元气大伤。

  「栽了。」少女软瘫在地苦笑着又吐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带着吞咽未久的三娘精元。

  然而令六娃未曾料想到的是,玉欢的一条狐尾诡异地无火自燃,原是她毅然献祭一尾之力,废去自身百年修为。「不好。」没想到困兽犹斗,尚有如此勇气,六娃暗叫一声,飞步上前阻止。

  狐妖赤着胴体,飞身施法跃出数丈,抢在六娃前逃出洞穴,发动机关封闭禁室。六娃撞在纹丝不动的铁栅栏上无功而返,深知计划败露,黄泉会立刻引兵来此,而自己又成为了瓮中之鳖,无力回天。握着装有万年蟠桃的布兜,少年面色颓然良久,方听一气若游丝的声音道:「六……六郎,奴家有……一计可助你……你逃出升天。」

  转头一看,竟是那莲花精出言献计,嘴角淌血,眼神黯淡无光,颇惹人怜爱。「我凭什么要信你,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因为……因为我爱他。」莲生目光哀戚地扫了陷入昏迷的三娃一眼。「而他和奴家说过若能放过他的兄弟,那么他便愿意委身于奴家。如若不然,则割袍断义,割席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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