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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明主明】Lumos,7

[db:作者] 2025-07-11 17:08 5hhhhh 6970 ℃

  

  Ch6.

  

  

  暑假过了大半的时候,理仁收到了来自陌生猫头鹰的信件。那看上去是邮局的猫头鹰,并非个人所有。打开信后,那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我从家里出走了。你愿意来陪我吗?在破釜酒吧等你。

  ——G.A”

  还没有看见署名,理仁便知道这信出自谁手。看似爽朗,实质上却隐藏着一种粘腻的口气,除了明智吾郎之外别无他人。略作思考后,理仁便开始着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莫尔加纳在一旁喵喵大叫着你居然真的要去啊,但他们之间都清楚,事情一旦被决定,谁也改不了小鸦理仁的心思。

  当天晚上,他便以“玩几天就会去惣次郎家报道”为条件说服了父母。尽管他的父母还是表示担心,但是因为有莫尔加纳的陪伴,并且朋友是“级长”,还是最终让他们点了头。没有等到第二天,他便使用飞路粉到达了破釜酒吧。

  当他从破釜酒吧的壁炉里钻出来时,明智正坐在破釜酒吧的大厅里,抱着杯子喝水。

  “呀,来得比我想象得快多了。”

  他一边笑着打招呼,一边盯着理仁的脸看。正忙着拍拍自己被炉灰弄脏的袍子的理仁纳闷地歪了歪头。

  “一个月不见。我脸上有什么吗?”

  明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理仁伸手一摸,才发现他没把眼镜带出来。

  果然,急着出门就是没什么好处。

  

  自从那个校道上的吻之后,明智就再也没有放过自己。有不少人目击了那个瞬间,于是消息也是非常迅速地传开了去。所幸那之后很快学年便结束,所以理仁也没有机会去听那些外人是怎么说道他的。

  那个圣诞节的夜晚,他幸运地发现了明智吾郎诸多新的一面。这个人在打雪仗的时候,展露出了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攻击性。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目击了他与斯莱特林学生的争执,理仁打一开始就不认为明智是个好好学生,但一直等到圣诞节那个夜晚,他才有所确信,明智吾郎是个喜欢带着面具说话的家伙。

  这并不是说明智说的话都是假话,但他习惯于用伪装与他人拉开距离却是明显的事实。那天晚上,理仁试图用手套来拉近与他的距离,很快便收到了拒绝反应。尽管明智本人似乎以为他掩饰得很好,但理仁向来很善于察觉这方面的端倪。

  既然如此,这个人又为什么要接近自己?这样的疑问产生不久,理仁便紧接着发现了另一项事实,那就是明智确实是出于真心想要亲近他的。

  对于这一点,他没有证据。但他直觉自己没有错。不管明智是出于怎样的动机来与他交朋友,但他现在一定很乐在其中。

  这让他感到相当好奇,也非常有趣。像明智吾郎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当明智想一些看似合理的理由来敷衍他时,他总是隐约知道的。这让理仁更加仔细地去寻找他话里的信息,去揣测他真正想要传递的信号。

  那天夜里明智慌乱地叫住他时,他心里是有一丝兴奋的。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明智自乱阵脚的样子。新鲜感让他的好奇心更加旺盛,想要了解眼前的人更多。而慌乱之下,明智流露出来的、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信号,也让他无法放下。

  于是他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之后的每一次也都是。或许,他真的自那个圣诞节起就已经被这个人吸引了,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见得完全是错的。

  

  他们在破釜酒吧合租了一个双人房,房费平分。明智似乎很有信心理仁一定会来,早早就签下了这间双人房,并且在房间内为理仁的行李留好了位置。莫尔加纳早就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留下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

  “我就知道你会来。”

  明智语调轻快,仿佛要唱起歌来。因为还是暑假,未成年的他们并不能在外使用魔法,理仁只好亲自上阵把该收拾的行李都收拾好。注意到明智的行李实在少得可怜,理仁忍不住问道:

  “所以,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理仁在属于他的床上坐下,床垫比他想象的要软。明智耸了耸肩,坐到了他旁边。

  “没什么大不了的。厌烦了每天被当作透明人,找借口说我和朋友约好去旅行就出来了。”

  “我可不记得我和你约好去旅行。”

  故意用冷淡的语气回敬明智,收到的果然是意料之内的反应。棕发的少年轻声笑了起来,按住了他撑在床上的手,歪歪脑袋:

  “别这么冷淡嘛。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一般般吧。”

  理仁也笑了。这样的问句,潜台词就和“我想见你”没有什么两样。明智的笑容更深,半眯起眼睛。加重手里的按压力度,伸出另一只手轻轻一推,理仁便顺势倒在了松软的床垫上。明智的眼瞳在煤油灯下暗暗发亮,闪着些邪气。

  “那你为什么还急着今晚就过来,还忘了你的眼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才收到信吧?”

  “我不早点来,也不知道哪个谁要寂寞得哭出来了吧。”理仁翻转掌心,扣住了明智的指间。也不知道是这个动作的错,还是台词的错,明智的睫毛抖了抖。转瞬即逝的反应,却一直留在了理仁心里。

  明智最终没有抽开他的手。他垂下眼,依然没有收起他的笑容,但没有了方才的张扬:

  “我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谁呢。”

  他像他预期的那样靠近,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清晰地说出他的名字:

  “理仁,吻我呀。”

  这是明智要求了最多次,也是唯一他会开口要求的肢体接触。理仁眨了眨眼,便回应了他的要求。熟悉的触感,拉开了他们假日的帷幕。

  

  

  他们谁也没有提出正式的请求。是普通朋友,还是跨越性别的恋人,看上去似乎都没有定论。但理仁想,有些时候也不需要说得那么清楚。明智似乎只关心他一个人,而理仁也不曾对其他人有这样的兴趣,那么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不得不承认,学校里四处飞散着关于他和明智的流言时,他是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的。他到底是怎么看明智吾郎这个人的?带来这样的思考的契机或许真的是因为流言,但决定问题答案的却是他自己。说是朋友,他们的距离太远了;但说只是简单的熟人,那又未免太亲近了点。而他对于明智吾郎的探求心却似乎没有止歇,就连“能不能将对方当作自己的恋爱对象”这种问题,也值得他去思考。那么或许,就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若是明智真的也喜欢他,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这是他很久前就得出的答案。虽然不知道出于怎样的想法,但明智似乎也不打算跟他说清这个事情。他总是询问理仁是否可以接吻,却不习惯理仁去主动碰触他,哪怕只是扣紧他自己压上来的掌心。

  等自己弄清这里面的缘由时,一定又能离他的真面目更近一步吧。

  

  第二天,他们早早地就起了床。除了豆子汤,破釜酒吧的早餐令人非常满意。莫尔加纳赏脸吃了个早饭,就又没了踪影。对角巷永远都挤满了人,趁开学前的购物大潮还没来,他们先去购置了自己的物品。书本自然是首要的,特别是今年要参加O.W.Ls.的理仁,清单上没有的书本也需要不少。这个年纪,长袍总是很快就不合身,他和明智都在店里新置备了一套。

  上午跑了一圈之后,他们选择在冷饮店里落落脚。明智点了好几样甜食,差点要把理仁的牙齿给甜掉了。就算霍格沃茨的餐桌上每天供应,理仁想他可能也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想要再吃果酱松饼。不过,比起课本和衣服,眼下对于理仁来说还有一项更重要的购物,他不得不拜托明智陪同自己。

  当然,他要去哪里明智都是会欣然同意的。

  拐过对角巷那些热闹的著名店面,理仁带着明智拐进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店。它看上去像是普通的魔法道具商店,但里面的东西又有些杂乱,并且新旧不一。如果不是理仁带路,或许明智根本不会发现这家角落里的商店。店主是一位带着单片眼镜的老人,理仁朝他点头行了一礼,说了句“一直麻烦您了”,老人便默默地走进了柜台内通往仓库的小门里。

  “你一直在这儿买眼镜?”

  明智好奇的问道。这店里还摆着一些看上去像是麻瓜用品的的东西,对于明智来说都不陌生。不过鉴于他们时不时就会自己动弹,明显就可以看出他们应该已经被用魔法改造过。

  “嗯,这里的店主很关照我。不会多说太多。”

  “我好像一直没问过你……你有近视吗?”

  理仁摇头。

  “不,那只是平光眼镜。”

  不一会儿,店主拿出了一副眼镜,递给理仁,示意他试试。那眼镜看上去似乎与之前理仁用的那副没什么区别,一样的黑框,一样的形状。理仁灵巧的把眼镜放在手里掂了掂,转了转,才把它戴到了自己脸上。他扶了扶眼镜,转到明智跟前:

  “怎么样?”

  “嗯……你问我怎么样,看上去好像和你之前用的差不多。不过……”

  明智摸摸下巴,却意外地有些吞吞吐吐。

  “不过?”

  “我只是在想,你戴眼镜和不戴眼镜还真的差别很大。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只是我从昨晚到现在都看习惯了你没戴眼镜的样子?明智轻声碎碎念了两句,理仁却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

  “哦,那是当然的。这眼镜上有魔咒。”

  “啊,怪不得……”

  明智似乎终于解开了心里的疑问,连连点头。理仁扶了扶眼镜,解释道: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魔咒,只是能稍微让远处的人不会太简单地认出我……如果是像我和你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就几乎不能起什么作用。”

  曾经当过报纸上的名人,这也是理仁的无奈之举。而明智却不同意他的意见。

  “不,我觉得作用还是很大的。毕竟现在我就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区别……如果是魔咒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一边说着,明智一边又盯着理仁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久了让理仁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动声色地扭过头去向店主道谢并付了钱。走出门外时,取回眼镜的视野让理仁感到熟悉又有些不习惯,但看着人来人往的大道,又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安心感。

  “我想,你在外面还是戴上眼镜比较好呢。”

  明智意味深长地感叹,随后压低了声音。

  “那样子会让我觉得,能看见你摘下眼镜的样子也是一项特权。”

  明智吾郎对他说过那么多悄声细语,竟是这句话最让他胸口不禁漏了一拍。

  

  

  眼镜就好像是他的面具。

  游乐园事件发生之后,他便习惯了戴眼镜的生活。在镜片之后,他可以更冷静地以一种保持距离的姿态,去看待身边的人,或者是让别人看待自己。尽管大多数时候只是他自己心情上的问题,但这个空间让他能更安静地去思考,自己所追求的是什么。

  他要的并不是周围的认同。那些被隐藏的真相让他遭受的苦难,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身子,一想到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还有人站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他便觉得不可原谅。那股怒火一直在他内心静静地燃烧着,但多亏了这幅面具,他还可以控制住自己。他的信念是要让对错归位,而不应该是宣泄私愤,一直以来,小鸦理仁都是这样想的。

  但是那天晚上,他和明智却看见了那面镜子。厄里斯魔镜——明智是这样叫它的。那之后,新岛真告诉他那面镜子会映照出人心里最渴望的东西。回忆起那时看见的东西,他依然会觉得冷汗直流。那时候,镜子里是他的侧脸,还有一个他仅仅在报纸上见过的人。

  狮童正义双膝跪地,面色苍白,似乎在向自己求饶。而他自己,眉头紧锁,手里高举魔杖,对准面前的人。

  他立刻就明白过来镜子里的自己散发出的是什么。那是一种攻击性、是用一种对抗——是尖锐的杀意。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是对自己的公正,他所需要的是狮童告诉他那天的真相是什么;如果那真的就像他的直觉一样,那他需要解释和道歉。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么想的。可是镜子里的自己却仿佛不需要什么解释,只是想彻底了结面前的这个人。

  只要一个索命咒——这样的想法掠过他的脑海时,他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如果不是明智在他身旁发出不成声的抽气声,他或许还不会回过神来。

  或许明智也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这么想着,拉住了明智的手腕,却紧接着看见镜子里出现了明智。那个明智带着面具,而他伸出手去要把它摘下——还没看到结果,明智便拉着他离开了房间。

  想看清明智的面具之下。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

  自己的渴望被清楚地摆在了面前。

  

  愉快的时间总是转眼便过去。很快夜色降临,对角巷的人流也变得少了许多。他们回到破釜酒吧,享用了一餐还不错的标准晚餐。正值生长期的男孩子夏日下走动了一天,最需要的永远是一个清爽的热水澡,等到明智和理仁都洗好澡时,时针已经跨过了晚上九时许。

  理仁关掉热水,脖子上挂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明智正在处理着他因为湿润而贴在一起的头发。蒸汽蒸得理仁的面颊有些发红,大脑中也空空如也,以至于明智走到他面前摘下他的眼镜,他也毫无防备。

  “呵呵,都起雾了。”

  棕发的少年把玩着他的眼镜,用指腹擦去镜片上的水汽。发现理仁正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又点了点头:

  “嗯,还是不戴比较好看。”

  面前的人伸出手抚了抚他的脸,他没有动。只是微微张嘴:

  “有那么大差别?”

  明智半眯起眼,拉起嘴角一个弧度,在黄色的壁炉火光下显出一种别样的色彩。

  “你这问题可真有趣,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你不是说那是你的特权吗。”

  “……大概也没有人告诉你,你可真会煽情。”

  明智揽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细软的发丝蹭着理仁的素肌,催得他后脑勺发颤。可那人却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样子,不仅在他颈间吸了几口气,腰间的手还摸进了他的睡衣里,指腹顺着他的脊椎由上自下划过。

  “嗯……”

  这样的撩拨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不得不往后踩了一步以保持站姿。但是搂住他的人却牢牢地不肯放手,甚至开始得意地笑出声来,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

  “明智。”

  他虽然微微皱起眉头,但并不是出于抵触,而是对于恶作剧的小小困扰。在决定应邀来到这里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有片刻间,他也想出手回敬对方,但稍作思考后,他还是决定将主动权交给明智。

  这个人,大概还没习惯被他人碰触吧。他回忆起相处至今的种种,让出了选择权。所幸的是,明智似乎也没有要与他客气的意思。

  “呐,想跟你做点没做过的事情,可以吗?”

  “明智想做的话,就可以。”

  把心里所想的事情直接说了出来。他想知道更多明智面具之下的事情,只要是他的真心,他都忍不住想要窥探一眼。但明智却不满意他这样的回答:

  “你还真是游刃有余。我也是男人——”松开手后是用力地一推,理仁一屁股坐到了床铺上。“你真的明白我在说什么?”

  啊,表情变了。原来他会为这样的事情赌气啊。一边不合时宜地观察着明智的一举一动,理仁被按到了松软的床铺上。两人身上的沐浴露香气与酒店的气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陌生的味道。明智压在他身上,不等他回答便吻了上来。与平时点到为止的轻吻不同,他分开他的唇,索取他的齿列,舔过他的舌根。被吸吮的感觉让唾液交融在一起,没忍住便咽了下去。没有深吻的经验,理仁也不知道明智的技巧算不算好,但他确实很享受这样用力的感觉。于是他环上明智的背,更用力地啃他的唇,直到他放开自己。

  明智吸吐了几口气,用袖口擦了擦嘴,居高临下地说道:

  “理仁,我想做接下来的事。你明白了吧?”

  一举一动都是没有见过的风景。理仁开心得笑出声来。

  “我喜欢做舒服的事情。你说我明白了没?”

  昏黄的灯光映在他们脸上,让理仁的黑色眼瞳内竟反射出几点暗红。明智干笑一声,似乎找回了几分平常的冷静。

  “我也是第一次,只能说尽量了。你——当然也是第一次吧?”

  “明智学长,请温柔一点,我可是什么都不懂。”发挥出平时拿手的台词朗读基础,理仁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衣扣。感到受到愚弄的明智抓住了理仁的手腕。

  “你摘下眼镜,就好像又小了好几岁一样。童颜真可怕啊,我可是有一种在犯罪的感觉。”

  “那我们就是共犯了。”

  理仁凝视着面前的人,尽管看上去依然是平常的明智,可是举手投足都有微妙的不同。而且,还能感觉到一点点焦躁。或许没有戴眼镜的自己,也丢了些冷静吧。但如果以此能换来崭新的发现,那也是合理的代价。明智愣了愣,放开了他的手。

  “这个称呼,听上去真不错呢。”

  说着,他举起手:“魔杖飞来。”放在行李袋里的魔杖嗖地飞到手里,接着,他立刻施了一个反侵入咒,和其他几个理仁没有听过的咒语。

  “……我可不希望做到一半有魔法部的信飞进来要我们退学。”

  未成年学生在校外禁用魔法——本应是如此,但在对角巷这样混迹这各种巫师的地方,踪丝的追踪往往都会被过滤。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级长该做的事情。然而明智却不以为然。

  “我也不希望做到一半被服务生打扰。现在你知道我犯规了,是不是更该奉陪到底?——速速禁锢。”

  明智将理仁的双手压过头顶,魔杖尖端现出一捆细绳,细致地缠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明智把魔杖丢到了一边。

  “明智学长,你可真糟糕。”

  “别这么说嘛,我只是想增加点趣致而已。要是手麻了就告诉我。”

  面对理仁无心的揶揄,明智虽然嘴上说着一套,却满足地观赏了身下的风景一番。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又俯身给了理仁一个吻。这个吻不长不短,但却很好地重新点燃了气氛,理仁也顺应地回舔了舔才放开他。他们一边断断续续地接吻,明智一边解开了理仁方才解到一半的衬衫纽扣。虽然是夏天,但抛开衣物让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还是会有种开放感。他的唇终于被解放,明智吻他的喉结,顺势往下舔他的颈窝,最后用力吮了他的锁骨,带来一阵刺痛。

  “嗯唔……”

  痛楚让理仁一声细喊。明智咯咯笑,手指抵在他的乳尖上,摇了一个圈又一个圈,有些沉醉地宣告:

  “既然是第一次,我可要留下许多所有印才行。”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力度便骤然加重了。左边的红缨被明智拉扯揉捏着,右边又接着被他含进嘴里。理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算平时内心再怎么冷静,身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健全男生,不管是现在的气氛还是所受的待遇,都已经开始超过了他的负荷范畴。明智的手比他想象地要粗糙一些,抚过身体时总是让他腹部燃起一阵热流。而且明智执拗地不肯放过他的乳首,粘膜温热的感觉挑弄着上半身最脆弱的敏感点,让他不自觉地扭动身子;但苦于双手被绑住,他的挣扎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哼……你倒是、换个、嗯唔……地方……”

  “呼呼,真可爱啊,理仁……嗯唔,再让我多听听声音啊。”

  说完,明智咬了他的乳尖一口,理仁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反射性地缩了缩脚,却顶到了明智的股间,让明智皱了皱眉头。

  啊,这表情他喜欢。理仁盯着多看了几眼。明智终于玩腻了他的乳尖,将手伸到理仁面前。

  “手指,帮我舔舔。”

  祈使句。明智吾郎喜欢让自己听命与他——这似乎不是理仁的错觉。这也是以前不知道的。这让理仁更觉得兴奋起来,手不能动,他便张开口,露出自己的红色舌头。几丝红晕爬上明智的脸颊,但他还是将手指探进理仁嘴里,而理仁也如他所愿地、仔仔细细地爱抚他的指尖。

  先是指腹,轻轻啃啃,再将舌尖卷上第二指关节。小心翼翼地、仔细地濡湿后,再将舌尖伸至手指与掌心的连接处,吸吮他的指窝。哒、哒地舔舐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他可以感受到明智的手痉挛着抽出了一下,身上的人也发出了几声颤抖的闷哼。

  理仁朝他眨了眨眼,故意用膝盖来回摩擦明智的股间,却也没有忘记嘴里的小把戏。明智额间落下了汗珠,股间也不自然地脉动着。他自然是不愿意认输的,于是他转动自己的手指,抚摸理仁的上颚,很快,他便听到了几声甜腻的鼻音。

  “你可真是个坏孩子。我的手指有那么好吃吗?”

  明智任由理仁玩弄他的指尖,拉下理仁的睡裤——没有了皮带这种东西,裤子很快便被丢到了床下。四角裤上濡湿了一片痕迹,现出和旁边不一样的颜色。

  “看,理仁,明明没有碰过你这里,却已经这么湿了……啊、”

  说到一半,理仁便使坏地用力咬了明智的指尖一口。他松开口,拉出一道银丝,咽下一口唾沫。

  “你不也是被我舔舔手指就硬了,明智学长。”

  “你非要这么说话,我可是要控制不住的。”

  他拽下理仁的内裤,让它不上不下地挂在大腿间。已经微微挺立的分身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小鸦理仁——被束缚着、敞开着衬衫,张开腿下半身几乎一丝不挂地展露在面前,这让明智明显地兴奋起来,同时也变得饶舌。

  “真怕我一碰,你就忍不住了,理仁。”他抓住那有些湿润的分身,理仁抖了抖,勉强没有发出声音,“像这样上下揉搓的话——”

  他就像挠痒痒似的滑过手心,这回理仁没有忍住:

  “啊、哈!”

  “又或者是这样——”

  接着,明智抵着铃口,碾了碾。这回,又更多的分泌液渗了出来,彻底弄脏了他的手。理仁呜地叫了一声,而明智却没有给理仁缓冲的时间,入神地开始了上下地动作。与刚才不一样的粘腻声音有节奏地回响着,一点点地抽掉理仁身上的力气。

  “哈……啊、嗯……”

  被束缚的手腕因为理仁不自觉地扭动开始有些发疼。明智一边揉搓、按压着,一边又给了理仁一个吻:

  “理仁,对,就是这样……”

  他收回身,可以瞥见他的股间也已经被顶起了一个不自然的形状。刚才被理仁舔舐了好一会儿的手摸到那没有人触碰过的裂缝,寻觅了一会儿后,探了进去。

  “痛……!嗯唔……”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异物感和疼痛感让理仁喊出了声。他皱起眉头,断断续续地说道:

  “明智……把绳子、解开……”

  “说得也是呢。抱歉,把你弄疼了。”

  说着,或许明智念了一个无声咒,那绳子径自解开了。见明智又想针对自己的下体发表评论,理仁一把捞住他的脖子啃了上去。一边接受送上来的吻,明智一边也暂停了对理仁下身的攻势,取过了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抹上后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这个冲击让理仁松了口,唾液滴落在床单上。

  “你的后面,吸住我的手指不放……好烫……”

  明智的手指在理仁的内部扭动着,画着圈,又不断侵入。理仁忍耐着那种异物感,一开始净是不适,可慢慢地,似乎也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看明智。身上的人似乎也在拼命忍耐着,呼吸急促。

  真想让这家伙更惊慌失措一点。理仁一边分心想着,一边任由明智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他腾出一只手,拉下了明智的裤子,掏出明智早已肿胀的滚烫。

  这样的小动作让明智又了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手指又开始了抽插。

  “你怎么比我还心急,我真是小看你了。”

  “哈、嗯……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吗……”

  理仁勾起一个笑,摸了摸明智的尖端。明智露出苦笑:

  “也许是吧。”

  他拉开理仁的手,同时也抽离了自己的手指。理仁颤了颤,静静地注视着明智下一步会是什么动作,一边反问:

  “也许?好一个级长。”

  “谁让我是坏心眼的斯莱特林呢。”

  那炙热终于抵上了他的私部。下一刻,那质量终于分开他的入口,一点一点地挤了进来。与刚才不是一个级别的压迫感让理仁挺直了身躯,疼痛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先是抽了一口冷气,随后,不得不大口地吸气又吐气来适应。

  明智一边一点一点地分开着理仁的肉壁,一边亲吻理仁的胸口。他毫不客气地吸食着,留下一点一点的痕迹。既然理仁感到痛苦,那明智应该也没有那么好受。所幸的是刚才的润滑和按摩还是有起到效果,虽然艰难,但那滚烫还是一点点地前进着。当那东西顶到深处的某个位置是,理仁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电流打过他的后脑勺,汗水也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理仁,全部进去了哦。”

  明智笑着,抓过理仁的手,抚上那紧贴地连接处。而理仁自己的家伙,已经高高挺立,紧贴着腹部,接近极限。

  “真开心啊,这样你终于属于我了。”

  明智喃喃地念着。唯有这句话,声色与刚才的任何一句话都不一样。理仁感到他又窥见了某些他一直想看的东西,尽管压迫感让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可他还是感到一阵兴奋。

  “你……动啊。”

  让我看看更多不一样的你。他勉强说道。明智也忍不住了,慢慢地开始抽插。

  “啊、啊、啊……”

  一进一出,理仁开始不去控制自己的声音,反正这个房间在明智的咒语下恐怕是不会漏出一点动静。啪啪的撞击声开始加快速度,明智就像其他所有刚学会新的快乐的青少年一样,忘我地晃动着自己的腰。每动一下,他的闷哼便和理仁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最终,明智没来得及完全把自己的滚烫抽出来,就完成了第一次射精。白色的浊液有一半留在了理仁的体内,另一半溅落在理仁的下体和床单上。几乎同时的,理仁也得到了释放。两人份的粘稠感让理仁晕乎乎的大脑也顿时增加了几分现实感。明智喘着粗气,躺倒在理仁身边。

  贤者状态后的空白让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寂静之中,理仁突然笑了。

  他看见明智的眼瞳中有他自己,就好像当时自己凝视着那面镜子里的他,只想用整个视野去看清他。他收获极大,他心仪的人带着那么多纷繁的情绪,和他一起完成了这次尝试。

  “明智,就算是坏心眼的你,我也很喜欢。”

  全部的全部,都是这么有趣。

  他看见明智睁大了眼睛,又慢慢地恢复到了平时的表情。他的笑容里带着疲倦,最后信心满满地说道:

  “再来一回吧。”

  

  

  *

  

  

  “你们就连暑假都在一起?”

  开学伊始的第一次全员聚会上,龙司便一脸难以置信地发出了质问。理仁坦然地承认:

  “是啊。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在对角巷看到你们的人很多啊,大家都在说……”

  噢。理仁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似乎觉得这事没什么不妥。这样的反应明显不符合龙司的期待,他结巴地吼道:

  “你、你们关系就真的那么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这句话时他看上去还有些脸红,可理仁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没看出来,又问道:

  “和明智关系好有什么问题吗?”

  “呃,不是说有问题……我只是……总之看见那家伙就觉得很不爽。”

  龙司一边结巴着,一边摆了几个夸张的表情,模仿起每次明智笑眯眯地给理仁勾肩搭背的样子,引得理仁噗哧地笑出声来。四周的小伙伴们反应不一,最终还是等到理仁做了个结论才终结了话题。

  “那家伙很有趣啊,和他在一起也不赖。说回正题,大家都把资料整理好了吗?”

  所有人的表情都认真起来。上个学期,在继续平时的小小善行以外,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去理清学校里的蛛丝马迹。第一个需要知道的,便是尽量知道学校里的老师的派别。斑目事件以后,他们都有了“老师并不一定都可靠”的认识,也就此做了力所能及的调查。他们与各自熟悉的老师沟通,双叶甚至还发明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新魔咒去窃听教师的谈话,而现在,就是他们交流成果的时候。

  “虽然并不能断定哪个老师一定有问题,但至少对仍然有疑点的老师一定要多加谨慎。”

  “校长和川上老师他们,似乎对某些老师态度也比较强硬。”

  “武见老师倒是偷偷给过我一些忠告。虽然她的说法也非常隐晦。”

  他们一言一语地开始交流起信息,一边将得出的结果记录归类。除此之外,杏和龙司从学生里打听来的信息、喜多川和校内的鬼魂和画像交谈来的信息也都非常重要。真和春是他们几个人中家庭与魔法部有最多联系的,包括真从自己姐姐和出版刊物上发现的痕迹、春通过双亲打听来的消息,都成了他们重要的佐证。

  但是,仅仅是这些,他们的消息源头还是显得有些闭塞。说到底,他们并不知道斑目为什么要策划那样一次胡来的袭击。假设斑目与狮童真的有非同一般的联系,瞄准霍格沃茨的原因又是什么?

  拼图仿佛缺了一块。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也各自沉默了下来。摊在桌面上的报纸里的魔法部发言人的相片还在孜孜不倦地动着,春消沉地说道:

  “对不起,如果我能知道更多的情况就好了。明明废人化事件还在外面继续……”

  “这又不是小春的错,我也没能从姐姐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啊。”

  真垂下眼帘安抚道。废人化、摄魂怪、夺魂咒、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黑魔法威胁……这些词在理仁脑海里汇集着,凌乱地纠缠在一起。一直以来,理仁都有一个疑问:如果说废人化事件不是摄魂怪、也不是夺魂咒,那会不会和当年自己碰到的是类似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因为是未知的东西,他才会那么彻底的失去了记忆。

  但这样对号入座的思考,他一次都未曾说出口。用带着偏激感情的判断去影响身边人的思维,这似乎不太可取——特别是在他见到了厄里斯魔镜里的景象之后。

  “大家,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

  这时候,双叶突然说话了。她看上去有些犹豫,又有些害怕。

  “我妈妈以前,其实一直都从事不可饶恕咒的研究。”

  双叶一提起自己的母亲,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双叶的母亲在几年前行踪不明,因此只要提起这个话题,双叶总是分外寂寞。虽然知道一色若叶曾经是傲罗研究所的研究员,但关于她的研究内容,所有人都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专门研究夺魂咒的破解方法。虽然只是我猜的,但是说不定会有些线索。但是……”她吸了吸鼻子,扁了扁嘴,就好像在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想到这些事件,就总觉得害怕得不敢去看……但是这样子是不行的吧。”

  真搂住双叶,摸了摸她的头。双叶抽泣了一下,又下定决心:

  “不管怎么样,都还有很多人在为了这个事情担惊受怕。我也不能输给自己才行。妈妈的研究,我会去找找家里的资料。惣次郎可能会生气,我会尽量不被他发现。”

  “双叶,你努力了呢。”

  理仁也拍拍双叶的脑袋,双叶蹭蹭鼻子,充满干劲地站起身喊了几句激励自己的口号。时间不早,很快他们便结束了这次聚会。走在回休息室的路上,想想双叶努力的样子,理仁也觉得自己似乎有必要探寻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和思路,尽自己的所能。

  明智倒是知道很多关于魔咒的知识。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新奇的角度。

  也不知道明智现在在哪儿。一个无心地念头,催使理仁掏出带在身上的活点地图,在上面寻找明智吾郎的名字。密密麻麻的人名四处走动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目标。那名字通过八楼的走廊,忽而不见了。

  他立刻明白过来,明智是进了有求必应屋。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要去找他,而后,理仁又想明智也有自己的私人时间,身为级长和老师们眼里的优等生,他每天都有得是事情可以忙。

  算了,等下次见面再顺便问问好了。这个想法很快被理仁抛在了脑后。

  

  

  话虽如此,就算理仁没有主动去找明智,对方也会非常自觉地找上门来。原本就没有什么自觉的明智,在那次半公开的接吻之后更加没有了自觉。旁若无人地理仁使眼色,说一些容易被别人误解的话,似乎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就在刚才,他才一边拉着理仁的手,一边说出“让我们找个地方二人世界”这样的话,把理仁从喜多川和龙司那儿拉走了。

  看着龙司一副吃了耳屎味比比多味豆的表情,理仁暗暗想下次还是要注意不要在团队行动的时候跟明智碰面才行。而这样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他的明智,有时候总给他一种自己多带了一个嫉妒心旺盛的小孩子的感觉。明明他还比对方小一岁。

  明媚的秋日,夏天的暑气还没有完全离开。他们找了一处树荫,远离玩闹的低年级学生,安静地坐下。理仁掏出自己O.W.Ls.考试的指定书籍,而明智则做起了自己的级长记录。

  虽然理仁升上了五年级,明智也成为了六年级的高年级学生,但似乎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明智依然是级长,而理仁则理所当然地没有成为级长。反倒是龙司当上了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队长,而格兰芬多五年级的新级长,是一直为The Phantom留言本牵线的三岛,和杏的好友铃井志帆。得益于此,The Phantom又有了新的“后门”,而理仁也有更多的时间可以专注于自己的魔咒练习。要知道他至今还没学会守护神咒。

  “这么快就已经投入到考试复习里了,真不愧是年级第一。作为学长虽然很开心,不过也有点寂寞呢。”

  完成了自己的级长记录,明智探过身子,窥视理仁书本里的内容。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开小差的理仁摇了摇头。

  “我只是随便看看。而且这句话还真不想被你说。”

  明智开心地笑,带过了这个话题。

  “有什么不懂的,我倒是可以教你。”

  对于去年以斯莱特林最好成绩通过了O.W.Ls.的明智来说,这似乎真的小菜一碟。理仁歪头稍作思考,记起了之前他想找明智说的事情。

  “虽然不是O.W.Ls.的范围,不过倒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的意见。”

  “嗯?什么?”

  简单地回着话,明智把整个身子都凑了过来,嗅了嗅理仁身上的味道。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体接触的理仁也没有特别在意,淡淡地提起了话题。

  “明智对不可饶恕咒有多少了解?”

  明智的动作暂停了一下。他抬起头。

  “怎么?对不可饶恕咒感兴趣?就算是你,要是对那种咒语出手了,身为级长的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语气里有一半是调侃。理仁接了一句“到时候可是请你高抬贵手”之后,把话题继续了下去:

  “最近不是有很多新闻分析吗。是夺魂咒还是摄魂怪,之类的。”

  因为不能暴露The Phantom的课题,理仁便把时事新闻拿来当作借口。明智恍然大悟:“哦,好像上学期我们也聊过这个话题?”似乎记起了上学期那次在餐桌上的聊天。

  “说不定哪天我们也会被坏人攻击?顺便做个预习。”

  就好像他要练习守护神咒一样。虽然不能告诉明智他是有很强的目的性的,但是这样的说明,应该可以得到他的认可。果然,明智虽然露出一个苦笑,但似乎接受了他的说法。

  “你还真是有危机感。不可饶恕咒啊……我知道的东西恐怕也没有比你多很多。”

  明智罗列了一下书本上的说法。阿瓦达索命咒、钻心咒、夺魂咒,这三种咒语一旦对人使用,都足以被判终身监禁。其中阿瓦达索命咒基本没有抵御的方法,能够在瞬间使人毙命。夺魂咒,顾名思义就是控制他人的咒语,施咒成功之后能够让人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是如果有足够的意志力,是可以摆脱控制的。

  “果然还是可以抵御的啊。”

  理仁点点头,脑子里回想道双叶的话。“足够的意志力”听起来非常有不确定性,恐怕她的母亲是在研究更加切实可行的方法吧。

  “虽然很难,但是理论上是可行的。就连阿瓦达索命咒,也曾经有人成功逃脱过。”

  那么,众多的受害者中,难道就没有人恢复过来,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似乎也有点蹊跷,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至今事件的原因都还没有被确定。又或者说,他们拥有什么更有绝对控制性的方法?

  “强大到让人无法摆脱的夺魂咒……说到底,咒语的强度到底决定于什么呢。”

  理仁顺着自己的思路喃喃地念了一句。明智耸了耸肩。

  “决定要素有很多,但我想最大的还是施咒者的魔力和意志力吧。例如怀着满腔恨意去使出一个阿瓦达索命咒,说不定真的会非常有效……我是这么想的。”

  明智的一句话,让那镜子里的景色闪过理仁的脑海,背后走过一阵凉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刚才明智的口气是认真的。他禁不住瞄了明智一眼,但说出这句话的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已经继续起了下一个观点。

  “要是真的有可以增强魔咒的办法,那恐怕是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秘笈吧。至于防御的方法,对于这种难以防御的攻击性咒语,那恐怕‘不要被魔咒打中’,才是最有效的。”

  不想被明智察觉自己内心的波动,理仁答了一句“说的也是”,便结束了这个话题。忽而地,他又记起昨晚活点地图上明智的去处。这个人身上的未知,看来还有太多。

  不愿意再去把自己的第六感连结在一起。一直以来他都只是以比较被动地姿态,去观察明智的一举一动。或许是时候由自己去干涉,才能更满足他的好奇心。奇妙的是,以往那个坦然的他,若要去打破这层界线,竟然也有一丝丝的畏惧。

  “一直是明智在说,感觉有点不爽。”

  “不是你说要问我的意见的吗!”

  将心里憋闷的心情表达后,果不其然换来了明智反驳。不去理会,理仁伸出手,把他的头发揉了个一团乱,再搓起了明智的面颊,明智一边喊着住手,一边被闹得睁不开眼睛。趁此机会,理仁抓住明智撩开他的手,凑上去轻吻他的额头。和他预想的一样,面前的身体传来一瞬间的僵直——明智吾郎果然至今没有适应由他人给予的身体接触——在确认了这一点后,明智便反手抓住他凶暴地回敬了他一个吻。

  要摘下这个人的所有面具,或许就跟要抵御不可饶恕咒一样任重道远。

  窒息之中,理仁模模糊糊地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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