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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二部)(01-60) - 3,3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3450 ℃

  因为碧姨的身份,他遭到同伴的嘲笑与打骂,但他从未怪过碧姨,因为很早就知道身不由己这个词的意思。

  他知道,碧姨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和他能够活下去。

  他接受,可是碧姨不能接受。

  那天,他在游乐场内玩得很开心,他依偎着碧姨熟睡了,他以为如同往常一样,醒来时会躺在自家的床上,可没想到,再睁眼时,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不再有碧姨的世界。

  他每天都站在孤儿院的围墙处向外了望,希望能够看见碧姨的身影,可是失望如荒草,一层层将他掩埋。

  他开始怨她,开始恨她,但还是期盼着能够扑到她怀中大哭一场。

  孤儿院的生活很苦,缺衣少食,还有因为自己眼珠颜色的异常而遭到同伴的欺辱打骂,让他渐渐变得沉默。

  他的眼睛不仅给了他侮辱,甚至还差点剥夺了他的生命有人定下了他的眼角膜。

  这个孤儿院,其实是个巨大的器官养殖地,只要有人相中某个孩子的器官,不多久,那个孩子便会死去。

  当然,死亡原因上填写的都是因病身亡。

  一个孤儿病死,并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既然他们的父母都抛弃了他们,还有谁会来关心?

  而事实上,他们是被领到一个秘密的医疗机构,在手术室中被杀死,随后取下新鲜的器官,换取染血的金钱。

  当他被按在手术台上时,全身都是冰冷的,无影灯像是个巨大的太阳,射入他的脑海,他的世界全是阳光,耀目的,却没有一点温度的阳光。

  就在那手术刀要碰到他身体时,一个声音阻止了他们。

  鲁加成,他救下了马拉余,他相中他做自己的义子。

  因为他的眼神,冰冷一片,对任何事情都是漠然,没有什么人,什么感情能够撼动他。

  这是一个杀手应该具备的东西毫无感情的双眼。

  鲁加成选中了他,收他做了义子,栽培他,让他为自己办事。

  那些训练都是残酷的,血腥的,无情的,在多年的训练中,他成为了一个杀人工具,鲁加成让他做什么,他便会去做。

  就像鲁加成常说的,他的命,是自己给的。

  鲁加成的愿望就是消灭李封,他为此付出了一生的努力,他活着仿佛就是为了做到这件事。

  鲁加成确实做到了。

  我不意外,因为当一个人的血液,骨髓还有神经都刻上仇恨的图腾时,他的复仇是指日可待的。

  死士之所以可怖,不是因为他的武力强大与否,只是因为他的精神。

  虽然报了仇,但鲁加成并没有对马拉余放手,他要他忠于自己,永远。

  鲁加成不希望马拉余有自己的感情,他时刻派人监视着马拉余和碧姨之间的互动,如果发现他对她表现出了温情,那么碧姨的性命就危在旦夕。

  就像我以前推论的那样,其实马拉余早已原谅了碧姨。

  他调查过以前的事情,明白碧姨的苦衷,毕竟,再浓的恨意,也会被亲情的血水化开。

  之所以对碧姨如此冷漠,只是因为想保护她。

  「为什么你不反抗?」

  我问。

  马拉余没说话,估计是被吓得半夜里旁边躺着的死尸似的人忽然开口说话,他没被吓得洪水爆发已经算是好的了。

  「你应该反抗的。」

  我活脱脱就是一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来挑动人名群众起义的农民领袖。

  「你没喝药?」

  马拉余问道。

  「为什么你不反抗?」

  我不想回答他的那个低级问题,努力将话题转到自己这个高级问题上来。

  「因为,他是我义父。」

  很简单地一句话,但却是足以道尽一切。

  我能够理解,或许我和马拉余是同一类人,他在濒临死亡时遇见了鲁加成,而我在饿死边缘上挣扎时遇见了碧姨,他们救了我们,不管动机如何,我们的血液中永远留下了效忠他们的因子。

  「他留下你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因为你的价值。」

  我道。

  「你的挑拨是没有用的。」

  他道。

  「并不是挑拨,我只是想说出这点。」

  这句话甚至根本就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站起身,将头上的纱布解下,额头处,有一块淡粉色的新疤,我道:「我要见他。」

  「他要见你时,自然会见的。」

  马拉余道。

  「我要见他,就是现在。」

  镜子内,我额上的疤痕像是一只眼睛,闪着一点流光:「你和碧姨错过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团聚了。」

  说完,我推开门,直接跨了出去。

  其实,我的这个行动是很危险地因为门口不分昼夜都守着鲁加成的人。

  而且,他们手上有枪,装满子弹的枪。

  果然,我一出去,立马就被门口守门的人拦住:「你做什么?」

  我嫣然一笑,接着再冒出一句冷飕飕的话:「杀你们老大。」

  说完,直接越过他们的手臂,穿着个白袜子,迈着一双大脚在走廊上狂奔。

  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被博尔特附体了。

  大boss被杀了以后谁来发工资和年终奖?毕竟关系到自身的利益,那群手下回过神来,立马就过来追赶我。

  我清楚的记得鲁加成房间的位置在那跌了那么大的跟头,丢了机器猫那么大的脸,怎么能忘记呢?

  虽然我的目标明确,虽然我的路线正确,虽然我和鲁加成的房间只隔着一条笔直的走廊,但这一路行来还是不易啊走廊左右有许多房间,里面住的全是他的保镖。

  听见动静,走廊左右的门全部打开,那些人通通走出来玩一个名叫「围剿何不欢」的游戏。

  当我越是靠近鲁加成的房间时,他们就越是紧张。

  这点可以从他们的武器看出在我行进了四分之一路程时,他们朝我丢的是木棒,在我行进到二分之一路程时,他们朝我丢的是铁球,在我行进到四分之三路程时,他们朝我丢的则是子弹了。

  无数的子弹,像是夏日的暴雨一般,向着我射来。

               第37章

  这倒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射子弹和挨子弹是常有的事情。

  可也不知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打开门冲出来的人里有好几个都是只着内裤的,而且还是紧身的能将香肠形状看得一清二楚的那种。

  我眼神一个飘忽,差点就被子弹射中。

  太太邪恶了,居然用肉来诱惑我!!!一个生气,我精气神暴涨,瞬间满格,更脚下快了。

  拜李李吉所赐,我反应速度常人快,所以虽然子弹多,但经过我的左闪右避前压后弯,总算是没被射到。

  只不过……腰好像有点闪到就是了。

  最终,我来到了鲁加成的房间,用力将推拉门推开,「哗啦」一声,总算是进入决战了。

  但是迎接我的,却是十多个杀手排成三排挡在我面前,而鲁加成,正好整以暇地坐在他们身后饮茶。

  而此刻,身后那些人也赶到,「围剿何不欢」这个游戏进入尾声了。

  「丫头,你真的认为自己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横冲直撞吗?」

  鲁加成问,声音有些苍老。

  其实看他的样子,只是个中年人,面目依稀还保留着年轻时的俊朗,可惜被浓浓的仇恨蒙上了沉郁。

  「我并没有这么认为过。」

  我道。

  「你想单枪匹马来杀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他边说着,边饮下茶水。

  「我并不是来杀你的。」

  我道的是比24k金还真的话:「我只是想来表演下自己的功夫。」

  「可是我不会付观赏费的。」

  鲁加成果然小气。

  可我不信:「不,你会。」

  「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掀起眼皮,露出低调的精光。

  「这处屋子的每一处都布置着保镖,说明你的小心谨慎,更说明你害怕死。」

  我分析。

  「是人都害怕死。」

  鲁加成看着我,从面前保镖们的身体空隙中。

  「可是我不怕。」

  我直视着他的目光,重复了一遍:「我不怕死。」

  「为什么不怕?」他问。

  「因为我无牵无挂,我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

  我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鲁加成不想再兜圈子,或者也可以说,他开始对我的来意感兴趣了。

  困为他将手一挥,那些原本作为人墙保护他的三排保镖便让开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问。

  「我想做你的贴身保镖。」

  我直言不讳。

  鲁加成估计电视剧也看得不少,听了这番话后,立马「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笑吧笑吧,等会笑得心肌梗塞死了就轮到我笑了。

  毕竟笑也是很费力气的、没多久,他停了下来,那双眼晴直接向着我射来,如同黑幕中忽然俯冲而下的一只猎鹰:「你不觉得自己太过自大了吗?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女人。」

  妈妈的吻哦,有本事这句话拿到妇女儿童保护协会去说啊,里面的女筒子一人拿一拖把拍死你像拍死小强似容易。

  不过当下,我还是很淡定的:「就因为我是女人,敌人会放松警惕,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我会是你的贴身保镖。」

  「可是,你有胜任这个职位的能力吗?」

  他眼中的猎鹰停住,然而利爪还是蠢蠢欲动。

  「我的能力刚才你已经看见了。」

  走廊的一段路简直就是鬼门关啊。

  不,比鬼门关更甚人家那些小鬼至少没露内裤。

  「虽然不错,但在我看来,还不够。」

  猎鹰在鲁加成的眼中扑闪着翅膀。

  「那么,这样呢?」

  我双眸一凛,长手一伸,直接夺取了最近保镖的手丵枪,接着长腿一跨,举枪直奔鲁加成。

  我没拿枪还好,这一拿枪,给人的直接反应就是我要偷袭鲁加成。

  只是我速度太快,当跑到中途时,他们才反应过来。

  杀手是什么人啊,反应过来直接就开枪。

  我左侧身,躲过四颗子弹,右侧身,躲过四颗子弹,后弯身,躲过四颗子弹,前俯身……不好了,这一俯,那些没长眼睛的子弹直接就向着鲁加成飞去。

  我终于明白刚才那些杀手们的焦急心理了鲁加成这个未来老板要是死了,谁给我发工资啊?

  立马奔过去,在子弹即将射到鲁加成面门的零点零一秒前,把他给推开了。

  后来才知道,其实没有我,鲁加成自己也是可以躲过那颗炸丵弹的他的轮椅是特制的,平时上坡下坡从不需要人帮助,自动进行,遇到水底部还可以变成船型浮起,此外,还藏有微型电脑,GPS定位系统,听音乐看电影上网寻美眉聊天都行,最牛逼地是,还有威力十足的自动枪,一次百发,绝对能将人射成刺猬,简直就是暴雨梨花针现代版本。

  有时我都怀疑那轮椅会不会是擎天柱变的。

  如此强大的轮椅,要避开一颗小小的子弹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鲁加成没有避开,他要试探我的能力。

  而我,并设有让他失望。

  其实过后想起这件事,我无比后悔当时干脆让他死了,碧姨和马拉余不就可以母子团聚了吗?

  看来我果然是被鸭子医生给抽血太多,脑子坏掉了。

  鲁加成并不蠢,他知道我肯定不是因为无聊才会跑来当他的贴身保镖,所以在一开始,他就问我究竟需要什么。

  我的答丵案很简单:让马拉余和碧姨能够母子团聚。

  鲁加成倒没直接说同意与否,只是安静地笑。

  「一物换一物,很公平。」

  我道。

  「但他可是我一丵手培养起来的。」

  鲁加成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他的眼皮像是一块幕布,总是遮掩着内心的想法。

  「你不过是害怕他认了碧姨之后,对你的忠诚度会下降。」

  我道:「可现在,虽然他的外表很冷,但此刻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这样的人,并不是你想要的。而且,就算你杀了碧姨,以前的他也回不来了。」

  「没错,我要的,是对我死忠的人。」

  鲁加成眼前的幕布缓慢升起:「但,你是这样的人吗?」

  「世事总是难料的,对你死忠的人能力都不强,就像刚才那些保镖,这么多人也没将我拦住,这样看来,死忠也没什么大的用处。」

  我耸耸肩。

  说的倒是够痛快,可是忘记了一件事那些个保镖还在屋子里。

  顿时,十多道滚烫目光「嗖嗖嗖」向着我射来,我这CountessDnacula的银姬顿时变成了烤鸡。

  鲁加成缓声问道:「你能保证什么呢?」

  我用有生以来最诚恳的声音道:「我不能保证对你死忠,却能保证对你的不背叛。」

  这已经是我能用来交换的最大筹码。

  对面的鲁加成虽然敛着眸,但浑身上下每个毛孔的异样感都让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巡寻。

  良久,他说出了一个改变了碧姨和马拉余命运的字:「好。」

  之后,他还说出了一句改变了我今后人生的话:「不过在那之前,有个条件。」

  《涅木经》讲,业有三根,其一便是现报,今世作业今世得报应。

  我终于悟到了这层意思:这辈子我吃了这么多的肉,所以注定在最后要被当成肉绞死。

  是的。鲁加成的条件就是:派我去河屯那里,取走他的项上人头。

  我一时难以理解,自动用转换器翻译了下,出来的句子是这样的:去绞肉机河屯那里,被他砍成块切成条再被绞成肉酱。

  河屯的阴险毒辣狡猾卑鄙,从上次在游艇上的事丵件便可见一斑。

  我这样一朵良善女子,如何是他的对手呢?「当你把他的人头带回来时,我自然会答应你的要求。」

  鲁加成许诺。

  我觉得这老头脑子抽了,我何不欢来应征的明明是那贴身保镖,他偏偏要派我去当女间谍。

  不过现在有求于人的是我,没有资格谈条件。无奈之下,只有答应。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算了,边走边看,指不定见河屯之前我就害怕得脚软而逃回来了。

  就这么,我答应了。

  当然,在答应之前,有种舍身求人的荣誉感,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顿时金光闪闪,一直闪到重新见到马拉余的那一刻。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他双眸如寒冰。

  我张着嘴,陷入哑口无言的窘境。

  「自己回家去,我会替你向义父请罪。」

  马拉余准备赶我出鲁家。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无权干涉。」

  我死扒着房门不放。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他语音更加寒冷。

  「其实,我为的是碧姨。」

  我觉得马拉余有点自作多情了。

  他低吼道:「要是你出什么事怎么办?」

  这句话在空中晃悠悠飘散下来,落下些异样的碎屑,我们两人有一瞬间的沉默。

  马拉余愣了下,又接着道:「我是说,她不回想看见你出事的。」

  「可我也不想看见她郁郁寡欢。」

  我识趣的选择性遗忘了刚才的异样。

  「河屯是一个再恐怖不过的人,就算是义父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去根本就是送死。」

  马拉余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了。

  「我知道,我不过是想去试试。」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何不欢别的不行,可逃命这个本领还是很娴熟的,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实在不行会主动放弃回来的。」

  在碰触到他肩膀时,马拉余僵硬了下,灰蓝色的眼珠移向别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说完,他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心内有淡漠的哀愁滋生刚才趁着一拍贴在他肩膀上的可爱小白色护垫好像歪了点,可惜了。

  恩。以后要多加练习。

  虽然发现肩膀上的东西后,马拉余的脸又再次为七度空间打了次广告,不过他还是挺够意思的,在阻止不了我的情况下,居然向鲁加成请命说要陪同我一起去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什务。

  马拉余果然够哥们。

  但鲁加成的答丵案是不准。

  第一,他必须留在此处提防清义帮的进攻,苹二,河屯认得马拉余,自然会起戒心。

  不让马拉余去我可以理解,但临出发前把那个鸭子医性硬塞来,我是死也不能理解的。

  「必要时刻他能够帮助你。」

  这是鲁加成的回答。

  帮助?他别老想着吸我的血就谢天谢地谢冠希了。

  不过老板的命令已经下来,再难也得硬着头皮上。

  我只能和鸭子医生一同前往完成那个危险任务。

  这一路行来那是辛苦万分,先是乘飞机抵达云南,之后再搭乘汽车去缅甸边境,山路崎岖,高山纵横,河流交错,我三魂七魄都被颠去了百分之六十。

  鸭子医生每天闲来无事,就为我泡大枣茶,很是殷勤。

  见他如此好心,我对他的好感度也蹭蹭蹭上了几个台阶。

  可是当某天无意中问他为什么每天都泡大枣茶给我喝时,他嘴角慢慢绽开一个渗人的笑容:「因为,大枣茶很补血的。」

  下一秒,我便将口中那补血的大枣茶全喷在了他的脸上。

  自此以后,我连睡觉都不安稳了,总是梦见坐在我旁边的鸭子医生变成一人形大的蚊子,然后用那尖利的整针插入我的心脏,开始咕噜咕噜吸血。

  每次醒来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不知道地还以为我和他makelove了呢。

  我那冰清玉洁的名声啊!

  越走越是闷热潮湿,干净衣服刚穿上没一分钟,立马就被薄汗浸得湿漉漉的,附在皮肤上,难受的像是无数的小虫在轻噬。

  我胸前的两大包子每天被胸衣覆盖,像是放在蒸笼内,活生生蒸出一层油来,那引以为傲的D都快变成危险的C了。

  最最糟糕的是,在这种气候的孕育下,我的两红豆旁边居然各自长出了根黑色的毛毛!

  虽然及时偷偷的拔除了,但这对我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与人妖姐姐们沾亲带故了。

  为了防止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我只有除下胸衣。

  没了束缚,果然是轻松无比。

  可是我那坚挺的小红豆,在薄薄的T恤下蠢蠢欲动,形状什么的完全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此处所说的人,就是时刻坐在我身边的鸭子医生。

  从我脱了胸衣之后,他就放下了杂志,好整以暇地靠着车门打量我,脸上的笑讨人嫌得很。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直接伸出手,抢走了他口袋中的三张大钞。

  他用眼神要求我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个解释,而我的解释就是:「卖肉所得,合法合理。」

  难不成还能被他白看了去?那也忒设天理了。

  但鸭子医生之所以叫鸭子医生,那是有深刻含义的。

  只见他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不浮不荡地将自家的车库拉链一拉,顿时,春光乍现。

  我嗷一声,居然学周弟弟不穿内裤!

  其实我是很厚道的,只看了两眼,然而就是这区区两眼,居然反倒让我损失了一大把钞票鸭子医生理直气壮地抢走的。

  他的解释是:「我只看了你两个,你看了我三个,价钱也自然要高些。」

  对此我很是不能理解:谁让你们男人胡乱长三个东西的?

  如果是平时,估计我会跟他争到底但此刻的高温让我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他欺负了去。

  高温让我的脑子也发了晕,因为这时我居然还主动和他聊起天来。

  「为什么你要来做这件危险的事情?是被鲁加成逼得?」

  「不,自愿。」

  「为了钱?」

  「聪明,鲁加成先付了我一半定金,而另一半,要等到帮助你取到河屯的人头后才能给我。」

  「只要有钱,你什么事情都会去做?」

  「不错」「为什么鲁加成这么恨河屯?」

  「很多人都恨他,而且是又恨又怕。」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神秘的大毒枭,他的相貌,住处,年龄,很少有人知晓。」

  「你说我们这次会成功吗?」

  「当然。」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的面相,在大富大贵之前,是不会死的,这也是我决定跟着你的原因之一。」

  大富大贵,我将这个念头在心中翻转了几遍。

  当我大富大贵之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建造一个全是肉组成的屋子,然后每天都在里面吃喝。

  河屯是大boss之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究竟在哪里,我们并不知晓。

  手头的资科有限,只晓得他是在十多年前崛起的。当时金三角一带很乱,各个毒枭因利斗得个你死我活,灰尘满天,而他仅用了五年的时间,干净利落地铲除异己。最大程度地发展了自己的势力,最后成为数一数二的大毒袅。

  他手头有上万的兵力,由雇佣军以及当地居民组成,还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再加上金三角内遍布深山密林,外人很难进入,所以各国政丵府也暂时拿他无可奈何。

  面对这样一个强大的神秘人,就凭我和鸭子医生的能力,估计就算走成光骨头架子也找不到地。

  可鸭子医生并不这么想。虽然河屯以及他的兵团看上去是无坚不摧的,可归归根到底,他们是男人。

  是男人就需要女人,当然,某些gay同志也是可以自产自销的,完全不需要女性同胞的帮忙,但是毕竟是少数。

  河屯以及他的手下每年挣得黑心钱换成银子融化了估计能成一条河,他们都是有钱的男人,但整天憋在那一处小地方,娱乐项目也比较少,所以就喜欢玩女人。

  此处专门有提供这种服务的集团,他们从世界各地寻来无数美女。

  东欧的,俄罗斯的,美国的,日本的,越南的,中国的,反正黄白黑具有,环肥燕瘦,任君挑选。

  当然,这些女人,有的是自愿,也有被迫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总有一些女人是要献给河屯的。

  鸭子医生的意思是,让我努力表现,混入献给河屯的那群女人之中,见到他后,以色诱之,接着将其给咔嚓了。

  说得多么轻松,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拿着别人的钱打麻将不心疼。

  就算我人品爆发真的成功把河屯咔嚓了,还能平安走出他的地盘?估计到时会被砍成肉酱去孕育罂粟花了。

  而且,要是河屯是一断袖怎么办?

  闻言,鸭子医生充分的表现出了他媚态横生的气质以及甘为钱亡的坚强信念,只见他妖冶的眉眼向着我一飘,泛着曼陀罗般光泽的唇瓣一张:「如果他好那一口,那么,我自愿被他采摘。」

  我只能说,鸭子医生你赢了。

               第38章

  通过重金引诱,我们成功地找到了那个集团。

  鸭子医生扮演的是我的哥哥,因为欠了一屁股赌债不得不将我卖了,不过他的演技那叫一个高超,搂着我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妹啊,哥也是舍不得,但他们说了,明天再不还钱就要把我的* 也剁下,你想啊,我们何家只剩下我一个独苗,而我这个独苗也只有一个独苗* ,它和我都不能有事啊!所以,我只能卖了你还钱保住它。苍天啊,为什么你不给我两个* ,这样,我就可以舍去一个,留着我这如花似玉的妹妹了!」

  这鸭子医生嚎得我心烦意乱,就他这德行,别说只有一根,就算有十根我也把它们全部咔嚓了。

  烦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专门负责收货的矮瘦男人,只见他眉毛一皱,道:「嚎什么呢?到底卖不卖,不卖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和鸭子医生异头同点。

  卖,怎么地都要卖出去。

  那矮瘦男人踱到我跟前,一双眼睛用估算货物价值的目光打量着我,边打量着还边伸出手想来实地验验货。

  就在我要拿出偷藏在屁股后的黄金镶钻板砖敲扁他的脑袋时,鸭子医生将他挡住。

  「我不用手摸摸,谁知道她是不是垫的?」

  矮瘦男人双手环胸,一脸不耐烦。

  我心头顿时一股鬼火冒起。

  垫的?

  垫的!

  我这么真实这么浑圆这么有* 这么引以为傲的大包子居然在他的口中成了两假冒伪劣产品,实在是欺人太甚。

  「绝对是真的,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鸭子医生说的话才叫个禁忌。

  不过,他的动作更是禁忌。

  「看看这* ,多有*.」

  他一掌拍在我屁股上。

  「看看这皮肤,多*.」

  他一手摸在我脸颊上。

  「再看看这胸,多真实。」

  他伸出手指,狠狠地在我两包子上一戳,得出鉴定结果:「里面是脂肪,绝对不是硅胶。」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豆腐被他给吃干抹净了。

  鸭子医生成功地将我给卖了,收钱之后,我被矮瘦的变性老鸨给推着上了军用货车。

  里面坐满了清一色的女人。

  她们在这个男性的罪恶天地中,身份只能是货品。

  在这个没有法制存在的地点,男人杀她们就如同捏死一只蚊子般简单。

  其中有几个少女正在嘤嘤哭泣,甚是可怜。

  我默默在角落坐下,准备跟随车子迎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车刚发动,下面忽然传来鸭子医生的声音:「大哥啊,问一句,你们兼卖男妓不?我实在是舍不得我妹妹,也舍不得* ,那只有舍菊花了。」

  估计是看中了鸭子医生的秀色可餐,老鸨居然真的让他上了车。

  上得车来,他明媚地对我一笑,又像这些日子一样,靠在我身边坐下。

  不过这一次,我并不厌烦——在前方道路未明之际,有个熟人陪着是好的。

  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着,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般,忽上忽下,有好几次,我被颠在半空中,脑袋撞上了车顶,肿出了一个大包。

  我还算身体素质好的,车厢内的其余女子脸色都是惨白,好几个甚至经受不住,呕吐了起来。

  出乎我预料的是,鸭子医生居然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拿出一瓶药让她们服下,还用自己的衣服为她们擦拭身上的浊物,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

  当他弄完一切回来后,我看着他额上的薄汗,道:「我以为你做什么都需要别人付钱的。」

  他转头看我,这个男人,就连颈脖上的汗珠都蕴着诱人的光:「我是为长久打算,指不定她们以后会攀上河屯或者是他手下的* 呢?到时她们稍稍念念旧情,那我不就发达了?」

  我双手支着头,继续微笑着看他。

  他帮助那些女子时的专注动作和神态可以透露出,至少当时,他心内是毫无杂念的。

  看来,鸭子医生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个山谷,中间搭着很大的一个帐篷,不用老鸨赶,大家自发就进了帐篷,躺下结结实实地睡了个觉。

  这一觉睡得是黑甜无比,总算是没做那个鸭子变蚊子的梦了。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老鸨让所有人都去河边好好地洗了个澡,又发给每个人衣服和首饰,让我们穿戴起来。

  看来,人口贩卖是要开始了。

  老鸨让我们站成五排,抬头让顾客观赏。

  许多男人陆续前来,腰间揣得鼓鼓涨涨的,用颜色丰富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看得出,他们其中很多人已经相中了货品,但不敢买。

  因为在河屯的部下来挑选之前,这里是不开市的。

               第39章

  虽则如此,那些男人还是在自己心仪的货品面前站着,时刻准备着下手。

  虽然我的上个职业是CountessDnacula的头牌,但这个招牌在这里似乎并不管用,因为排在面前的准备购买我的男人只有稀稀拉拉的两三个,甚至还比不上准备购买鸭子医生的他面前站着六个蠢蠢欲动的男人。

  鸭子医生你又赢了。

  这里是缅甸边境,这些男人大多说泰语和缅甸语,有两个男人从前面经过打量了我一番,唧唧哇哇一阵对话,然后摇头离开。

  「他们说什么呢?」

  我问鸭子医生,他还算多才多艺,学过这些小语种。

  「他们说,你看上去很凶,长得又高,买回去后不太好管教,估计要打断五根木棒才行,太麻烦了,所以不准备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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