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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七(181-220) - 2,2

[db:作者] 2025-07-11 16:01 5hhhhh 6460 ℃

  一道身影几乎是全身是伤的从殿外冲跑著跪在了地上。

  「陛下,不好了,商国境外的羌族叛乱,荣将军率兵回归,结果被困在了月牙山上,求陛下速速派兵增援。」那探子一脸的血,在说完这几句话後就晕了过去。

               第198章

  「什麽?」商奕非心头就是一惊,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扫了扫戎寒,早有内侍把晕倒的探子抬了下去。

  虽然只是几息间的事情,可是那探子身上的血却把地上铺的红色毡子染上了一片片的深的发黑的印记。

  「陛下,羌族自十年前新任族长羌世琨继位後一直蠢蠢欲动,现在既已经起了叛逆之心,自是不能放过。」

  商国兵部长史安信长上前行了一步,跪地禀报。

  「戎卿?」商奕非把眼睛落到了戎寒的身上。

  戎寒低首迈前一步,微微低头间带著一抹思索。

  「陛下,臣以为,羌族叛乱,必是有缘故的,羌族在商国与晋国的月牙山脉里繁衍了数百年,早在商国建国之前就已经在那里扎了根,一直与我国相安无事,虽然新族长羌世琨野心勃勃,但却绝不是个轻易行事的人,还是查清再做计较。」

  戎寒的话倒是一下子说进了商奕非的心里,他心里正是这样想的。

  「原卿?」商奕非的眼睛扫向了一直沈默的原锦书。

  「臣心中对羌族叛乱亦有不解,羌族虽然骁勇,但毕竟是百年之前的事了,这麽多年他们一直悄无声息的在月牙山山脉里休养生息,到底他们如何的实力我们也无从得知。」

  「行了,你们都散了吧,戎卿、原相和我一起去书房。」

  大皇子商修铭的百日宴就这样不了了之,戎寒随著商奕非去了书房议事,而其他的妃嫔却是各回住所。

  「不行!」原锦书难得失态的自坐著的红木椅上站起来,脸色都因为愤怒与不可置信而泛红。

  原本随商王回书房商量羌族的叛乱之事,因对羌族并无太深的了解,因此又召来了礼部侍郎李萧山,把羌族的所有考记、野册一一查看,却看不出这羌族到底能有多少兵矢武器,於是定下了先派出一队兵去月牙山脉附近探一探再做打算。

  这一切,都算了,原锦书觉得很正常,可是,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这队人中,居然有个不学无术毫无礼仪不知廉耻的姓魏的混蛋!那个除了承欢,毫无一丝建树的家夥,到底是凭借什麽去?

  「请原相说说原因?」戎寒微微一笑,并不著急,对方是个死硬派,反对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原锦书不反对,那才叫一不正常。

  「这还用说?」原锦书思索了一下,「魏……魏公子虽深得陛下喜爱,可是一无功名在身,二无建树,虽然只是先锋之行,可是必定要有武器或是其他异能在身方可前去,又怎麽会……」

  「等等!」戎寒也不管什麽礼仪,伸手挥了挥打断了原锦书的话,伸出手扶了扶头。「虽然魏公子没什麽建树,但是其他的两样,可是原相失言。刚刚魏公子刚刚被陛下封为太子少傅,并且,魏公子的武艺虽不精,却是自保有余,并非是个一窍不通之人,倒堪堪得用。」

  戎寒脸上皆是自信满满。「武将出行,照例是有监管大臣的,而这一次,不只是我,还有荣将军在外,我们兵合一处,原相倒是出个万全的监行之人。」

  原锦书不由语塞,这里的人,除了李萧山,这三人都是一起长大的,凑在一处商奕非也就罢了,毕竟是一国之君,可是原锦书和戎寒就不一样了,两个人在一起早把那些臣子礼仪丢一边。原锦书还好,基本上少有失仪,戎寒却完全不管那些。

  「魏七最近一直与你学著,你看他怎麽样?」一直都不太出声的商奕非陡然出声,让戎寒立刻转过头。

  「是的,魏公子倒是一切都学得很快,天赋极佳。」

  「那就这样吧!」商奕非毅然。

  ……

  当魏七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的一刻时,他本人却对此毫不知情。事实上,他老人家正洗好了澡後大吃了一顿,然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荣暄武走进来的时候,承乾殿里早已经被清得没有任何宫人内侍在这边,某人正大张著四肢嚣张的躺著,鼻息间酣声阵阵,眼窝里也是黑沈沈的。

  「起来。」看到魏七十分明显的嚣张的睡姿,他轻轻叹了口气。

  「呼……呼……」魏七睡得十分香甜,用手抓抓脸,翻了个身,大腿横跨,露出了瘦削紧窄的臀,缝隙间的後穴在双腿微微挪动间若隐若现,让荣暄武的咽喉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液。

  这个不让他静心的小子!

  荣暄武吸了口气,一股热烈熟悉的感觉自小腹处逐渐蔓延,绮念一升的同时,又想到了要办的事,牙一咬,他上前用手在那蜜色皮肤手感极佳的肉上用力一捏。

  一只脚毫无预警的踢了过来,同时魏七的身体极快的翻身一拳打向了荣暄武的肚子,荣暄武虽然没料到魏七的警醒,不过好在他武功高,魏七在他面前动手显然是胜负已定。

  「什麽事!」魏七被别人一招就制住心里十分不爽,更不要说屁股上还传来的痛楚,而看到荣暄武的脸时心里更怒,这人真讨厌,别人睡觉招著他什麽了?

  「当然是有事。」荣暄武一脸的自信。「明天下午你就要出宫了,特别过来交待你几件事。」

  「你疯了吧?」魏七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荣暄武,看对方的模样,他也知道了自己根本没机会再睡了,索性从床上一跃而起,毫无遮掩的走到了一边放置衣服的地方,那里早有内侍放置了新的衣服。

  「疯不疯你明天就知道了。」荣暄武懒得和对方争论,只是抬头静看魏七。「这一次你会和戎寒一起出行,到时你警醒一些,注意著些那些和你一同出去的人,在与荣暄武的兵队会合後,你要务要让戎寒他听你的,这才能让你功成大业,我想,你应该有办法让他听你的。」

  在说最後一句话时,魏七隐约听出了对方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过他选择了装做没听出来。

  「为什麽?」魏七有些不明白,就算在戎寒的身边又怎麽了?为什麽非要他出头?

               第199章

  「如果不让戎寒听你的,你怎麽才能盖得过他的光芒?」荣暄武恨铁不成钢。「你是和戎寒一起出去的,他号称是什麽?他又是什麽身份?你要做的,就是要让人知道你不是一肚子草包!」

  「那怎麽可能?」魏七嗤的一声,看荣瑄武的眼神就像看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让荣瑄武的手直痒,真想抽他!荣暄武只觉得魏七定是上天派来挑战他的意志力的。

  「戎寒不要说让我压制了,就算从头至尾只有我一个人把所有的羌族人撂倒,人家也会说是天佑商国战神戎寒大施神威让羌族不战而降,和我魏七定是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这事儿连我都想得到,我说,荣大将军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荣暄武咬牙。「我说的人,不是那些个信神听鬼的百姓,而是和你们一同出去的侍卫及其他的士兵,要让他们知道,你不是个草包!」

  「哦!」魏七有点明了的点了点头,里衣穿上了就随便的罩了件石青色的道袍,正系著腰间的带子,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人声。

  「承乾殿的魏公子,请接旨。」内侍尖锐的声音在微有些空旷的殿外响起,同时,眼睛有些疑惑的左顾右看,对承乾殿的清冷有些摸不著头脑。

  不知道从哪里转出了一个小内侍,跑了过来。

  「李公公,您辛苦了,这麽大老远儿的过来传旨,魏公子歇了,天热不准我们过去扰他免得让他心烦上火,您请先坐下歇了,我马上禀了公子,请他收拾一下再过来接旨,喂,小宁子,搬把好的椅子,给李公公坐。」

  那小内侍一挥手,侧殿里有两个小内侍抬著椅子搬过来,身穿著绿色内侍服的李公公坐到了椅子上,手指摸了摸光滑的下颔,嘴角微撇了撇。

  魏七听到外面内侍那声尖锐的声音脸色就变,原本的惊慌在看到小内侍冲出来时又转欣慰,看了眼荣暄武,魏七的脸上微微有些欣慰。

  还好,咦?人呢?魏七无奈的眨眨眼,在门被小内侍小心的敲响时,刚刚还在他臀上重重拧了一下的家夥就这样不见了。

              商国边境月牙城

  月牙城虽然地处商国的边境,城十分小,甚至说它是镇子也不为过,不过,不要看此城小,却如麻雀,五脏皆全。而且,正因为他处於商国与晋国的交界,典型的三不管之地。这里不只有商国人晋国人,还有一些异族之人在这边。尤其是住在月牙山脉里的羌族人,更是占了月牙城的大半的商家。

  魏七等人到这边时,天空正泛著暮色,远处山脉上那一抹红得似火的晚霞照在小小的月牙城里,映得这里的建筑在地上投出了层层的暗影。

  「公子,到了,请下车吧。」一个脸色古铜的中年马夫走了过来帮魏七拉开了车帘,一身锦衣的魏七自车上走了下来,脸上带著一丝温和的微笑,转过头,手轻轻一抬。另有一个千娇百媚粉腮似雪的美人走了下来。

  「公子,这里就是月牙城?」

  「是啊,不过,这麽小这麽破落,倒真不像是书鉴上写的那样,我们不要长住了,明天就快点上路吧。」魏七一脸嫌弃的蹩著眉头,转头看著也是一脸嫌弃的梅娘,脸上带著温和的笑,邪邪的一托对方的腰。

  「走吧,这一路,累著你了。」

  梅娘一脸娇羞的一推魏七,脸上皆是红润,两人互挽著走进了车子停著的福来客栈的门口。这里边陲异族风俗浓厚,如果是在民风严苛的晋国,魏七倒没什麽,那位梅姑娘必是浸猪笼的命了。

  身後跟著两个侍侯梅娘的小丫头,还有几个小厮护院打扮的年轻人,一起簇拥著两人走进去,直接包了客栈後面的两个小院儿,马夫把马车赶进了客栈的後院,马送入了马厩喂上饲料,这才一脸轻松的走进了客栈的饭堂厅里,找了个小角落坐下。

  「夥计,来两斤老白干,切两盘牛肉,来四个馒头。」

  「好咧客官。」小跑堂拿著手里的干净抹布在桌子上抹了抹,脸上带著笑。「您胃口倒好,这白干可是烈酒呢,这里的人轻易喝不了两杯,您居然要了两斤,真是海量。」

  「习惯了。干活嘛,总要有点好酒顶著才有力气。」车夫一笑。「夥计快著点,干了一天的活,饿了。」

  「是,您等著,马上就来。」抹干净了桌子上的浮灰,小夥计转身对著厨房後堂喊了一声。

  「九号桌客人,两盘牛肉四个馒头,快些手脚。」同时连忙去了後堂打酒。

  魏七则在後院的小院落里,正等著下人们收拾干净。

  小客栈里客人多是很杂,虽然包著小院子住的大多是身边富裕些的,夥计收拾房间却无法如大客栈般干净整洁,两个丫环与几个小厮开始帮著收拾房间。几个人似乎是熟能生巧又或是受过训练的,三两下就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两个服侍的丫头把随身带著的熏香点上先放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这才请了坐在院里石椅上的两人进房。

  魏七托著娇弱无力的梅娘走进了房间,两人眼睛四处扫了扫周围的环境,相连的手连忙分开,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转身,梅娘做了个嫌弃的恶心表情,而魏七则是一脸的得意偷笑,然後两人再转过头,面无表情的互看了一眼,分别坐到了小前厅的桌边红木椅子上。

  「魏七,你居然敢这麽做!」梅娘的脸冷冷的,可是话间却是咬牙切齿,与刚刚的千娇百媚不同,居然会是男人的声音,这样的反差让人看了真的会吓了一跳。

  「哟,抢我的话?」魏七笑眯眯的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在茶杯里。「我还想说,原丞相您还真是不怕死,居然还敢对我下套儿,怎麽样?那句话叫怎麽说的来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对吧?」

               第200章

  梅娘——不对,是丞相原锦书,手指紧握住,好半天才克制了想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给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的一下的冲动。

  事情到底是怎麽成了这个样子的他压根一点也不想想起,唯一觉得难以置信的,就是商奕非居然会同意!他!商奕非,堂堂一国之君的男人居然就这样把自己的重臣像个玩意儿一般的往外丢?而且……而且居然让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锦书气得一拍桌子,已经站到了外面伺侯的几人看了,连忙互看了一眼,早有两个长相十分普通的小厮互看了一眼,连忙一个纵身,各自跳到了隐蔽之处消逝无踪。

  「哟,原丞相,这就恼了?」魏七喝了一口茶,脸上带著笑。「我还没找你说呢,居然把我的身世定成了被迫『卖身』的小倌!您不管怎麽说,这身打扮儿谁还认得出您这是那位名震朝堂的原左相?这可是很照顾您的了。」

  「这叫照顾!」原锦书失控的一把拍开了魏七的手,青色粗瓷的杯子一应而飞,碰到了墙壁後成了碎片掉落地面。「你还想怎麽照顾,我是不是要跪地谢谢魏太傅的大恩了?」

  魏七还没回答,房门轻敲,一个小丫环悄无声息的走进门,眼中带著一丝无奈与不满。「公子,这里不是野外,小声点吧。」

  魏七与原锦书互看了一眼,原锦书咬著牙,一转身,就回了里屋。魏七对著小丫环笑起来,点了点头,「知道了。碧桃。」

  「请公子自重,原相毕竟是文官,不比我们餐风露宿惯了的。」

  魏七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脸的理解。

  「是啊,放心吧,碧桃,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让著他的。」

  碧桃点点头,平凡的五官带著一丝心满意足。

  「那麽公子,晚膳您是要去大厅用还是送进房里呢?」

  「我和你家小姐是要在房里用的,你们随意吧。」

  碧桃点头,施了一礼,这才转身出去。

  魏七也不进房,就乐得笑眯眯的跷著二郎腿,在椅子上一脸的悠闲自在。一直到下人送来了饭菜,这才慢悠悠走进了房里。

  「喂,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在车上,你可是几天了,都没怎麽吃,我看你已经真的不用演也快要风吹就倒了。」

  魏七拍拍门框,接著转身施施然的走了。原锦书转过身,理也不理会对方,只觉得胸口都在发著闷。魏七好整以瑕的坐在桌前,等了半晌,却没人出来,眉心一挑,他又走进去。

  内室里空无一人,里间的洗室传来了声声水响,魏七知道原锦书爱干净,更对假扮女子厌恶到了极点,而且,他扮的是一个官家女子因父失势而沦落风尘,因自己这个纨!子弟出了钱买了她的身契,把对方所讨厌的一切,魏七都弄了个十成十,这也算是有趣的事儿一件了。

  水声停了,原锦书手里拿著锦帕沾著脸上的水走了出来,身上的女装被他脱了,只著一件雪白的绫布里衣,眼睛看到魏七时,狠狠的一瞪,带著一股想择人而噬的味道。

  「洗了?」魏七挑眉。「不是说了不能这样,你要知道,明日还要早早就走的,如果再费工夫给你化妆,那就中午才能起行了。」

  「我不管!」原锦书愤愤的,想到自己当初出的主意心里更是悔不当初,当时他怎麽就被猪油蒙了心了?早就应该想到的,和这家夥有关的,都不是什麽好事儿,他怎麽就伸手掺和了?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呸,是被疯狗咬了的吕洞宾!

  「哎哟!原相这样可不成。」魏七的眼睛贼溜溜的扫过了原锦书的全身,眼睛里带著一抹坏兮兮的笑。「这不是逼著我犯错误麽?」

  原锦书有些犯愣,接著顺著魏七的眼睛扫下去,绫制的里衣因为被水浸到而湿了,白色的布料因为浸水而变得半透明,淡粉的茱萸隐约可见。

  「你!」原锦书的脸轰得一下,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应该想到的情景,在那个狭窄的地方,周围泛著书香墨味,而他们……

  「滚!」手里的锦帕狠狠的丢向了魏七,柔软的布料在撞到了额角後又落到了地上。准头不错,可惜杀伤力弱了点儿。

  「喂!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魏七一股火立即就上来了,当然,大多数是装的,他毕竟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虚的。他不管是怎麽样都是多少对原锦书有些心虚,从戎寒那里无意中知道了原锦书居然还有个特殊的厉害的能力,居然,就是口技。

  本来,这也就是无意中知道的一件小事,谁料,就在出发前夕,某个不知死活的家夥居然在商奕非的面前进言,弄出了那麽个狗屁不通的身世,他才不理呢,敢和他搞这种小动作,就别怪他下手也不轻。

  他直接抓著戎寒一起到了商奕非的面前,好好的聊了聊关於演戏的主角必然要武技不通的这个重点,并就此第一次好好的做了计划,让商王陛下深深的明白到了,两大将军岂可全部离朝的道理,并且把右帅大人直接换成了这位原丞相。

  一切都很顺利,就是戎帅在看著魏七离京时的眼神莫名的就让魏七想到了深闺怨妇,让他寒毛刷刷的……!!

  狠狠的一拳,击到了魏七的脸颊上,让魏七的脸色铁青,拜托,他从不是个吃了亏闷不吭声的主儿。伸手狠狠回了一拳,直接击到了原锦书脆弱的小腹上。

  原锦书痛得脸色登时煞白,咬牙硬忍著伸出拳头又狠狠击出去,只是这几天他一直在车子里呆著,吃得堪比鸟食,哪里有什麽力气,软软的拳击击到了魏七的肚子,却无力的下滑,轻轻的擦过了魏七双腿间,落了下去。

  「喂?」感觉到了软软的触感,本等著疼痛的袭击的魏七却被对方轻若羽毛的动作撩了一下。「你给我住手,听到没?少不知死活!」

  这麽久,他一直在与荣暄武制订著行动的计划,并在最後关头终於决定了换下戎寒改以原锦书上阵,成功的施了计策,难得的,他们居然再也没有做过,长久没有欢爱的身体早就已经空旷难挨,这样一撩拨,他怎麽受得了。

               第201章

  「滚开!」原锦书怒上心头,狠狠的一头撞向了魏七,可惜,真的没什麽力度,虚弱的身躯就这样撞到了魏七的小腹,让魏七的那股邪火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魏七一把推倒原锦书,对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泛著红,而魏七却唇角一撇邪邪的一笑。

  「怎麽滚?我还真就不太会,要不,你教教我?」

  原锦书气得更是厉害,嘴唇都泛白了,尤其,当他感觉到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剑拔驽张的欲念上升时,他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

  堂堂一国之相,居然被一个男宠如此欺辱,那他还不如……

  「公子。」随著呼唤声,门板被人轻敲了两下推开,长著平凡五官的男子站在被推开的门扉内,看著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一脸的无奈。

  「请两位多多注意,虽然这院落已经被属下等人控制住,但是客栈毕竟人多眼杂。」如果被一些不长眼的看到或是听到了什麽,那乐子就大了,演戏演全套啊!後面的话那男子没说,可是却被他的眼神表达了个一清二楚。

  魏七看了看原锦书,原锦书瞪著魏七,长长的吁出一口气,魏七的眼神淡淡的扫过站在那里的男子。

  「我想做什麽,不劳你来指教吧?我记得,我们出行时,商王陛下亲下口谕,是一切听从我的派遣,我让你进房了吗?」

  男子的脸一黑,眼神极度狠辣的瞪向魏七,而魏七却像是看不见似的,低头冷冷的看著原锦书。

  「出去!」

  那男子张了张嘴,手甚至忍不住的摸了摸腰间,一张脸由紫变青由青变黑,不过最後还是黑著脸把手垂下愤愤的一把关上门,脚步声慢慢的远去。

  随行的人身手非一般人,走路怎麽可能发出声音?魏七知道是对方故意为之,却不在意,反而对著原锦书呲了呲雪白的牙。

  「现在你来说,是乖乖的自己吃还是我亲自的喂你吃?」

  那双暧昧而又带著放肆的眼神带著一股意味深长的幽冷,身体紧压制在原锦书的身上,魏七的全身都透露出那麽一股子街头无赖调戏良家妇女的味道,这种让原锦书恨得咬牙的行为让他气得全身发抖。

  想到对方轻佻的行为和对方让他引以为耻的动作就让他觉得太阳穴似乎都在一个劲儿的跳动。

  可是,能坐丞相之位的原锦书也非是真正的是那种怒发冲冠不管不顾脑子一根筋的人。愤怒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反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原锦书明白,这位说的喂一定不是什麽正常的喂饭,指不定是想出什麽么蛾子呢。

  「我自己有手,可以动手不用劳烦您老人家!」原锦书狠瞪著魏七,一字一字的自齿间往外蹦。

  哟,学聪明了?!魏七坏笑著,眼睛里一丝惊讶一闪而过,看样子,原锦书倒真不只是个书呆子。能当商国的丞相,果然,就是不是一个死读书。

  「喂,你起来不起来!」看著魏七极度诡异的盯著他,原锦书忍不住用力的一推。

  丝毫没防备的魏七被一下子推到了一边,原锦书连忙乘机从床上快速的下来,急步走到了桌前,手指顺便把身上衣服被弄出的褶皱抚了抚。

  魏七从床上也走下来,正想继续逗逗原锦书来迂解一下心里的郁闷,就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房里的灯陡的一黑,接著又马上亮了起来,快的让魏七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走到桌前的原锦书已经头一歪半趴在了桌前,他的身边,站著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身影。

  作家的话:亲们,谢谢关心哦,弦弦回来了。乌龙的人家吃了超级大苦头,差一点就挂掉QAQ……暂时在三十一号之前努力的把魏七和弦落的最低字数达到,然後人家开始更空洞哦……唔……让大家担心了……鞠躬……

               第202章

  「是你?」不知道为什麽,魏七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眼熟的身影是谁。「你的伤已经没事了?」魏七忍不住上前两步。

  「没事。」无影往後退了退,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卷发黄的纸和几个圆筒递给了魏七。「有人让我帮你送过来的,有关於这次随行之人的所有资料还有一些是关於这附近的一些羌族之人的信息,圆筒是传递信号的,如果你遇到了危险,就把这信号筒放了,再躲好,自有人会寻到你。」

  魏七接了过来无影手里的东西,可是嗓子却只觉得一阵阵的干哑,明明有那麽多的话想对著无影说,可是却都化做了一阵噎在咽喉的气闷。

  「无影,你……」魏七怎麽也无法说出口,被不喜欢的人占有是个什麽滋味,这世上恐怕再没人比他还了解了,他又能对无影说什麽?

  「别摆出这麽一副德性。」无影的身体慢慢溶入在一片雾蒙蒙的黑暗中,那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发出一种类似空洞的回音。「你的任务是什麽你摆正了,不要谦虚君爷一番的心血却是一场空,世人成大事,不要拘於细枝末节。」

  随著无影的身体在房间里消失,魏七慢慢低下头,手里,拿著那一堆纸卷和圆圆的竹筒,半晌,他才转身先把竹筒放好,拿起了纸开始看。

  泛著黄色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写著整齐的小楷,他仔细的看著,还好,这里的字他都认识,也都理解其中之意,他认真的看了三遍,确定一切都烂熟於心,这才直接用房里的蜡烛点燃了纸丢进了角落的铜盆里。

  房里传来浓烈的纸张被燃尽的烟火味道,魏七一把推开窗子,清冷的空气顺著大开的窗子直接吹拂了进来,屋子里的烟火味道慢慢消失,魏七转头把铜盆里的碎屑全部倒在了窗外,随著微微的风一吹,那些灰黑色的纸尘被吹散一空。

  「是怎麽回事?」原锦书被清冷的空气一吹即醒,本来无影就只是轻轻的点晕了他,再加上秋风清冷,他一下子就醒了。

  「哪里有什麽事?」魏七相当的不耐烦,刚刚起的心思霎时全部被一股阴霾的憋闷胀得满满的,不去看原锦书那张满是疑惑的脸,直接去了内间的小门外连著的洗室去了。

  客栈里准备的很简单,不过,这里显然是被人吩咐过了,一个较大的木桶正放在洗室里,里面已经放置了热水,温度适中。魏七沈进水里,闭上了眼睛。

  刚刚在黄纸上看过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在他的脑中划过,关於这些人的特性与行事,关於羌族的资料,关於需要做的事。慢慢的,一丝说不出意味的笑容在魏七的唇角处慢慢的勾出。

  好,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出来不出来!

  ……

  原锦书的心里疑惑更甚,这一路,他敏锐的察觉到魏七似乎很是暴躁,而周围的人对魏七也是诸多不服,只是,上有商王陛下之令,下有戎寒的叮嘱,这些人才对魏七的命令勉强的遵从,其中的无奈原锦书早就洞察在心。

  一阵冷风吹来,原锦书抖了一下,空气中味道清冷,可是一阵若有若无的烟火味道,不时的在原锦书的鼻间萦绕,他疑惑的四顾,除了被丢在窗下的铜盆,什麽也没看到。

  原锦书站起来,走到窗前关上窗子,这才发现,烟火味道又浓了一些,他低下头举袖轻闻,烟火味道自衣上窜入鼻中。

  ……

  距月牙城大约二百多里的地方,有一个近乎荒凉的小村落。那里本是一个近三百多人的村落,只是,因为村子再往南行一百五十里,就会到月牙山脉边缘的小牙山,那里常年聚集著一股盗匪。

  这村落离小牙山在近,时不时的会被山上的土匪来肆虐骚扰,长年下去,随著越来越多的迁走避匪的人渐多,村子里只留下了一些老幼病残无依无靠的村民。

  这一天,村子里仅剩的几个小孩子正在村口玩闹,远远的,就看到远处有两三辆乌轮青蓬的马车伴著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一直在村子里的孩子们哪里看过马车?一时都放下了手里玩闹的泥巴土块,都站在一边愣愣的看著那队车马走近。

  大约七、八岁左右的小孩子梳著乱乱的包头,衣服上面补丁叠著补丁,都张著嘴看著在他们的眼中算得上是华丽的马车与马慢慢行近,一时谁也没动,都以为这是自己眼睛花了。

  「狗子,你看到了吗?那、那是马?」大柱儿用脏兮兮的手用力拽了拽一边的同伴,个子高壮的他五官有些呆呆的。

  「看到了,那是车队,那车子虽然只刷了乌漆,可那轮子是上好的榆木,看样子一定是哪家的公子或是小姐出行,不过,只有护卫家丁还有小厮在,咦,也有丫鬟?」

  被同伴拽到了衣角的狗子没有像往常一般立刻把自己的衣服拉回来顺便警告对方不要把自己的衣服拉破,反而小小的眉头深锁了起来。一张五官都被刚刚玩著的泥土半盖著小孩子,只有一双黑乌乌的眼珠打著转显得十分精明。

  「狗子你说什麽?莫不是被这马吓傻了吧?」一边拉著弟弟不准他上前,一边站著看热闹的陈家小二子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狗子,觉得自己的小夥伴似乎有些奇怪。

  「没事,我先家去了,我娘说了,今天给我做好吃的!」小狗子眼睛一转,急冲冲的转头就往村东边跑,却因为衣角被大柱儿死死抓住差点跌了个狗啃屎。

  「小心!」

  「哎呀!」

  「好疼!」

  狗子半跪到地上险险的用手支撑住了身体,膝盖传来一阵阵抽痛。

  「狗子你没事吧!」被车队震住的孩子们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立刻都集中到了摔了一跤的狗子的身上,看到他的膝盖上被摔出个口子的裤子里隐约有血迹渗出,大柱儿急得眼泪差点儿出来。

  「怎麽办,你流血了!」小二子立刻跳脚,谁知刚松开手,他的小弟弟小六儿蹒跚的直直的奔著迎面而来的车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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